全世界就我不怕反派[穿书] 作者:魔王西蒙

    全世界就我不怕反派[穿书]——魔王西蒙(100

    哼,既然你觉得没用,那就练你的剑去吧,以后也别来上课了。教书先生站在杜良峰身后冷着脸,杜良峰吓了一跳,尴尬地直抓头发,教书先生看向叶云舟时顿时就和颜悦色起来,逸之,你是个好苗子,可千万别学你师兄顽劣不知悔改,不过也无须谨小慎微,将松鹤山当成家乡即可。

    嗯,多谢先生,师兄也只是一时练剑疲惫抱怨之语,还请先生原谅他。叶云舟起身作揖,悄悄用余光示意杜良峰,让他也赶紧赔礼。

    杜良峰含含糊糊地低了低头,认了罚,等先生走远,才舒了口气低声道:本来就是没用,竞锋大会又不考文试,松鹤山只有我能参加,我当然要努力

    师兄,我陪你练剑吧。叶云舟化出剑来,笑眯眯地说,我看你们好像在研究招式。

    嗯,师父留下一式,让我们想办法破解。杜良峰说起练剑有些兴奋,不过师兄没想出来,又是纯练剑招不能用灵力,我们想要破解师父的剑招还是太早了吧,哈哈。

    叶云舟点点头,和杜良峰走上演武场,玩笑道:师兄,师父肯定知道你的实力,你再仔细想想,不然他老人家晚上过来验收,还以为你偷懒了。

    杜良峰表情僵了一瞬,想起最近一阵师父指点叶云舟的时间明显多了起来,一丝隐秘的嫉妒浮出眼底,抽剑正色道:师弟小心,我可不会留手。

    慕临江坐在叶云舟离开前的位置围观,杜良峰刚刚踏入金丹不久,叶云舟还是筑基,不拼灵力但论招式,杜良峰也没有绝对的赢面。

    周围的师兄姐们都停下练习纷纷观看,两人过了数十招,叶云舟步伐灵活,剑式并非求索道人所传,又多了些难以捉摸,杜良峰久攻不下,眉也皱了起来,频频看向周围的师弟妹。

    他听见有人窃窃私语,说小师弟还没和大师兄比过,想不到小师弟这么强,你猜谁会赢?

    有人说当然是大师兄了,我们没人胜过大师兄,小师弟才上山三个月,怎么可能赢。

    杜良峰深吸口气,沉声道:看好了小师弟,接下来就是师父所传的一招。

    众人无不屏息凝神,一阵细密的金铁铮鸣后,竟现意外一幕。

    杜良峰的剑被叶云舟攥住,从本该落在咽喉的位置压到胸前,而他的剑正直指杜良峰的咽喉要害。

    师兄,这算不算破解招式啊?我刚才只是忽然想到,进攻就是最好的防御,如果我也用同一招,也许就有机会赢了。叶云舟眨眨眼睛,然后嘶的一声松了手,吹吹被剑划伤的手心,没想到受伤这么疼,我不赢就好了。

    围观的同修们爆发出一阵由衷的喝彩,纷纷过去拽叶云舟的手看他的伤势,有个小姑娘直言惊叹道:小师弟,你早上忙着抄书没来演武场,只和师兄过招就直接学会了吗?我们可是练了一个上午才勉强掌握的。

    我哪有这么聪明,其实你们练的时候我也看过几眼。叶云舟谦虚地低了低头,抱歉,我得回去上药包扎一下,下午再见。

    他在众人或佩服或惊讶的簇拥中离去,杜良峰死死攥着剑,喉咙仿佛还留着那一瞬的冰凉。

    叶云舟转身之后就变得意兴索然,他离开演武场,随意甩了甩手,无聊地嗤了一声:师兄啊师兄,给我一点意外好吗?

    下午的课业杜良峰没来,先生忍不住摇头失望,求索道人在下午散学之后找到了叶云舟,看了看他包好的手,关心道:听说你和良峰比武受伤了?没有大碍吧,良峰这孩子也真是,下手没轻没重,对了,他没来上课吗?

    小伤而已,是我自己太过逞强了,师兄要练剑参加竞锋大会,所以难免疏忽功课,还请师父别怪罪他。叶云舟连忙帮杜良峰说话,师父找我有事吗?

    唉,还是浮躁啊你先把书本拿回宿舍去吧,然后来后山观景亭一趟,我有话要对你说。求索道人似是深思熟虑之后才作出决定。

    嗯,我稍后就到。叶云舟点头。

    求索道人走后,叶云舟算了算时间,抓住一个要回去的师兄,把他拉到一遍拜托道:好师兄,帮我一个忙吧,大师兄总是旷课,我听师父话意有些生气了,你快去寻他,让他去后山观景亭给师父道个歉。

    师兄听了不疑有他,连忙往演武场去。

    叶云舟到了后山,求索道人正在亭中等候,他步上台阶,装作绊了一下,悄悄在树丛里藏了一张符纸,走进亭中拱手道:弟子见过师父。

    坐吧,逸之啊,你不用总是这么生疏见外,难道还没把师父当成自家人吗?求索道人给他倒了杯茶,逸之,你也知道竞锋大会的规矩,各家各派只能让二十岁以下的金丹期剑修参加,实不相瞒,最近飞星门已经和我谈了几次,要买下松鹤山地域作为演练阵法的根据地,我虽然拒绝,但飞星门势力庞大,只怕会用尽手段,也真不知他看上了这片山什么。

    这师父是说,如果我们不能在竞锋大会上取得成绩甚至折桂,得到大门派庇护,我们就保不住地盘了吗?叶云舟惊讶道,不过师兄很强,应该还有希望吧。

    求索道人苦笑道:他实力或许能和其他门派的青年才俊一拼,但心浮气躁急于求成,很容易受环境影响,若我告知他实情,让他压力倍增,恐怕更难在会上取胜。

    身后阶梯的灌木丛晃了晃,一阵风吹过,沙沙地响声有些寂寥。

    叶云舟悄悄回了下头,又皱眉道:那就别告诉师兄吧,让他专心闭关修炼。

    求索道人闭目无奈,鬓发添了不少白色,犹豫半晌后才道:其实,你的资质远胜过你师兄,也谦虚好学,机敏沉静,我属意让你参加竞锋大会。

    叶云舟吓了一跳,连忙拒绝:不行不行,先别说我才筑基,既然您让师兄报名,又突然换成我,对师兄未免太不公平了,我不能答应。

    我果然没看错人。求索道人睁眼露出一丝赞赏,我是门主,要对松鹤山上下数十弟子先生负责,以飞星门的作风,必定压价强行赶走咱们,你和师兄弟们届时只能露宿荒野了。

    我不怕苦,只要能跟着师父,住哪里都无所谓,我相信师兄弟们也和我一样。叶云舟眼神悲伤,低着头,我不想抢走师兄的荣誉。

    孩子,别这么想,是师父对不起他。求索道人辛酸地红了眼眶,都是师父无能啊!

    不是师父的错!师父对我有救命之恩,我什么都愿意为您做。叶云舟慌忙道,您要我参加竞锋大会,可我修为也是实在不够。

    我的师父曾留给我一柄剑。求索道人面色沉重,我不知该不该让此剑现世,若是引起一轮腥风血雨,那便违背我的初衷了,但若你拥有此剑,修为定能踏入金丹。

    那师父为何不将剑给师兄?岂不是更添胜算?叶云舟问。

    此剑威能深不可测,我怕他心境不稳,反受其害。求索道人踌躇不决。

    叶云舟沉思后,折中道:师父,看来如今也只有这个办法了,不如这样,再给师兄一个月吧,一个月后如果您认为师兄有资格得到此剑,那就让他参加大会,如果您还是坚持让我参加,那不用您开口,我会提出和师兄决斗,由胜者参加。

    他步出凉亭之时,顺手把那枚隔绝气息的符篆取了回来,杜良峰一字不落地听完全程,接下来,必能演一出好戏。

    记忆在叶云舟背着手轻快下山中结束,慕临江有些意犹未尽,更好奇到底是何名剑让求索道人慎之又慎。

    他闲闲地猜该不会就是常羲吧,但萧川似乎不是鸿蒙岛之人,这猜测还稍显太早。

    他按捺不住,耗费时间看了两个不那么紧要的记忆,都是叶云舟在装好学生,陪师兄练剑故意放水,替师兄做题,考试给师兄递答案不值得推崇,但看起来确实像个缺乏原则的好好学生。

    慕临江看得有些胃疼,终于放弃了那些琐碎的小光点,碰上一个闪耀的光球。

    又是松鹤山的演武场。

    叶云舟和杜良峰持剑而立,相隔不过三尺。

    叶云舟转头对慈眉善目却满是为难的求索道人说:请师傅先回避吧,我想您也不愿看我们兵刃相向,等时间一到,结果自然分晓,胜者才有资格参加竞锋大会。

    求索道人沉叹一声,转身离开。

    杜良峰眼底深藏嫉恨,一点点抽出剑来:师弟,胜者只能是我,只有我能代表松鹤山,你不过才入门几个月,未免太不知分寸了。

    叶云舟神情冷静,也拔剑摆出起手式:废话少说,你在竞锋大会上也想靠资历取胜吗?

    安逸之!你今天自找死路!你抢走我的荣誉,你故意让我考取第一,你帮我写的题目比我自己还好!你还要羞辱我到何时!杜良峰面目终于狰狞起来,怒火沸腾,他冲上前去,下手就是杀招,叶云舟挡了几式,就在杜良峰使出刺向他咽喉的一招同时,他同样用曾经的破解之招压下剑刃,但此剑灵力沛然势如破竹,剑刃直接穿过肩胛自背后透出。

    与此同时,叶云舟的一剑却是偏了,停在杜良峰颈侧,然后松手,任由佩剑落地。

    杜良峰一愣,温热的血溅在他脸上,他闭了闭眼,稍感茫然,仿佛第一次尝到鲜血灼人。

    师兄对不起,我没有那个意思。叶云舟晃了晃,愕然流下泪来,我只是想帮你,我没有家人,师兄和师父就是我的家人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错了,我认错,师兄,别生我的气好不好咳咳!

    杜良峰怔怔地看着叶云舟站立不稳,他下意识地扶住他,发抖的手摸了一片黏糊糊的血。

    我是想故意认输的,我想让你参加竞锋大会,师兄,原谅我叶云舟躺在他怀里,脸色飞快地白了下去,语气越来越虚弱,我不怪你,你也要原谅自己好吗?你永远是我的师兄

    师、师弟,小师弟?杜良峰牙齿打颤,不敢去叶云舟的气息,他慌忙抽手起身,几次腿软差点倒下,捂着脸痛哭道,不是我不是我杀的,我没杀人!我没害你!我没错!

    他形如崩溃一般呼喊,求索道人见此震惊又分外失望,杜良峰语无伦次,求索道人只得将叶云舟带走。

    慕临江周围的渐渐陷入一片黑暗,叶云舟货真价实的伤重昏迷,自作自受,慕临江面无表情,一点也不想同情他,等了片刻之后,光线和模糊的景物才开始恢复。

    慕临江心说叶云舟如果有半点记性,就应该知道玩弄人心取乐很容易把命玩没,应该及时反省改过自新,可他看见叶云舟在卧房睁开眼睛时,他就知道叶云舟真是毫无记性且道德沦丧人性扭曲。

    叶云舟嗓音嘶哑地抓着被子说道:师兄怎么样了?师父,您千万别怪他!

    唉,你你让我怎么说好呢。求索道人怒其不争地一拍桌子,他到底是如何知道我的安排,算了,我已经让他服下安神药,暂且囚禁起来,你伤的太重,我现在就将剑给你,它能助你疗伤。

    师父!现在是谈剑的时候吗?叶云舟挣扎着想要起来,让我去看师兄,都是我的错。

    躺下!求索道人呵斥道,扬手化出一柄符纸缠绕的剑仍在床上,眼角的纹路似乎都沧桑不少,听话,等你养好伤,我就让你去看他,你先休息吧,我去煎药。

    叶云舟目送求索道人出门,撑着床坐起来抽了口冷气,低低地笑了起来。

    唉,毫无意义,毫无收获,果然真的想杀我,意料之中的乐趣完全不够啊。叶云舟舔了舔干燥的唇,指尖沾了些血抹在剑上,唉,唉!唉!这世上难道没有坚定不移的好人了吗?嗯如果告知求索道人一切都是我的计划,他应该也会崩溃吧还是算了,折磨单纯的人没意思。

    剑上的符纸层层掀开,一阵清澈的灵力荡开之后,露出此剑本来的模样。

    慕临江稍感讶然,那剑鞘上的纹理,宝石,熟悉的气息,此剑竟真是常羲。

    叶云舟正要抽出剑来,一道飘飘忽忽的影子却从剑上浮现,缓缓聚成人形。

    剑灵?叶云舟抬起头,这回是彻彻底底的意料之外。

    常羲。剑灵的声音空灵美妙,默默地注视着他,你受伤了。

    常羲,现在我是你的主人吧。叶云舟兴致勃勃地问。

    姑且算吧。剑灵冷冷淡淡。

    那叫我一声主人?叶云舟摩拳擦掌双眼放光。

    剑灵不悦道:哼,是你该唤我前辈。

    一声前辈换一句主人,不亏。叶云舟笑眯眯地说。

    狂妄的小子,你的实力远远不够驾驭常羲,若要强用此剑,你本身的修为将不得寸进。剑灵高傲。

    那我会老死吗?叶云舟又问。

    剑灵如实道:有我在,不会。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现在,我要离开这里一个月后顺便打个竞锋大会吧,别让我的好师父太伤心。叶云舟一点点挪下床,前辈,沉睡了这么久,不想看看这天翻地覆的世间吗?我可以做前辈的导游。

    我可以自己离开。剑灵望向窗口。

    嗯,确实听说修为高深的剑灵不会被本体束缚,那前辈有钱吗?该不会要过天为铺盖地为床的日子吧。叶云舟调侃道。

    剑灵不禁保持沉默。

    我可以把全部家当都给前辈,前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吧,钱花完再回来找我。叶云舟大方地披上衣裳,从乾坤袋里拿出几张银票递给剑灵,虽然这年头钱也不好赚,但像前辈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人,我怎能让前辈操心俗事。

    剑灵微微阖了下眼,没当场走,遁入剑中消失不见了。

    叶云舟拿起常羲,一阵如臂指使的剑意让他精神为之一振,他急切地想找个地方试试常羲剑的本事,出门经过厨房,闻到药味竟然有些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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