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武侠]日更系统 作者:一筐橘子皮

    [综武侠]日更系统——一筐橘子皮(41)

    三人还未走出二百米,店小二便追了出来道,姑娘,您这饭钱还没结呢。他看着季风手中端着的盘子道,对了,还得加上一个盘子钱。

    季风后知后觉把盘子往白玉堂怀里一塞,掏钱结账。

    所幸季风才搬来两天,家中收拾起来并不困难,她一边把桌上的东西一股脑往包中塞,一边腹诽道,与白玉堂做朋友真是开了眼界,一晚上的时间把脸丢尽了不说,吃饭吃到一半还得连夜收拾行李卷。

    她在心里编排的正欢,白玉堂已将床上的被褥全部收拾好,手一撑桌子便坐了上去,面对面对季风道,你不是在说我坏话吧?

    季风不打自招道,你怎么知道?

    白玉堂凑近了季风的耳朵道,你当五爷没说过别人的坏话?说着握住了季风的胳膊向后一拧。

    季风岂能叫他如愿?当即反握住白玉堂的手腕,向下翻身就要将他甩下去。

    他们两个都不是正经干活的料,刚起个头就一来一往的打闹起来。

    两人你追我赶闹得正欢,就见展昭从厨房提了一大块肉进来,白玉堂差点与他撞上,耍帅的在空中翻了个跟头堪堪躲了过去,道,什么事?

    展昭提着肉对季风道,这是你买的?钱开与季风个顶个的懒,一到饭点便直奔酒楼,由此饶是季风搬了进来,厨房仍是一块未经开辟的无主荒地,里面连个盐罐都没有。这种情境下厨房里放着一块新鲜的肉,的确是件怪事。

    季风摇头道,旁边肉铺老板送我的。

    白玉堂道,非亲非故的,你又刚搬来,老杨送你肉干嘛?

    季风道,你认得他?

    白玉堂道,他是法场砍头的刽子手,春夏两季就看着这间肉铺,秋天去刑场当班。

    季风自来之后从未去过法场,若不是经白玉堂提起,她差点忘了世上这个古老职业的存在。她回答道,昨日我扛着笤帚扫街,天亮回来时他见我心好,便把肉送给我了。

    此事的确极合情理,老杨虽是一名刽子手不招人待见,但平日里心肠不错,见哪家有难处都上去帮一把,肉铺价格也颇为公道。

    白玉堂挑眉道,清扫街道?你?语气里显而易见的不信。

    季风对他翻了个白眼道,不是我难道是你?

    白玉堂急忙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随后赞许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这还是当初那个无利不起早、专骗他零花钱的神棍季风吗?

    季风将肉拿给白玉堂道,这我也不会做,你拿回去炖了分给大家吃吧。

    白玉堂跟她也不客气,接过来道,明晚去开封府吃饭。

    时辰已晚,现在来不及重新找房子,几个人一合计,季风干脆就住在了晚上吃饭的那间酒楼。巧极了,开门的正是方才追出来要饭钱的那位。店小二看见他们这大包小包的架势,当即头脑有些发懵,心道,这不能酒醒之后回过味儿来发觉给的赏钱太多了,来着碰瓷吧。他拿捏着语气客气的问道,几位有事?

    白玉堂将肩上的包袱甩到店小二怀里道,不住店来客栈观光吗?

    听到是住店,小二舒了口气熟练的将包袱背到自己肩上,带着季风往楼上走,笑道,客官来的巧,现下小店正好还余下一间上房。

    到了第二日晚上,季风如约提着几个街上卖的凉菜敲开了开封府的大门。怪不得人人都说公务员的待遇好呢,瞧瞧人家这伙食水平。厨娘手艺不错,满满当当做了一大桌子菜,一起吃饭的只他们几个护卫加上季风七个人。

    季风拉了张凳子坐在展昭身旁道,怎么不见白玉堂了?

    展昭道,他与赵虎去查案子还未回来,大概一会儿就到了。

    看来公务员这个饭碗也不好捧。

    显然众人都听白玉堂介绍过季风,王朝凑过来道,姑娘,你算卦真的那么准?

    这话季风已经听无数个倒霉蛋说过,照例答道,准。

    王朝道,那你不如把钱开的魂魄招过来,我们问一问他不就清楚真凶是谁了?顺着查下去定能逮到真凶。

    季风哭笑不得道,我只会算命,不会招魂。这事怕你得去茅山找个道士才成。开封府的人果然不是寻常之士,不要求她直接把凶手算出来,反而要把阴魂招来亲自审问。

    张龙取笑他道,大哥,都说了这招定然行不通,你非要问问做什么。

    正当这时白玉堂与赵虎一前一后回来了,见他们说得起兴,坐在季风身旁道,聊什么呢?

    他们一回来正好举筷吃饭,季风倒了一杯酒道,钱开的案子怎么样?

    白玉堂吃着饭道,别提了,这一天跑来跑去你猜查到了谁的头上?

    季风道,我才认识他两天,这事哪里猜得出?她话音刚落,灵光一现道,不会是孙老爷吧?

    白玉堂叫她猜本是与季风开个玩笑,谁承想她当真猜的这般准,惊道,你怎么知道?随后又狐疑道,你刚刚不是给我算了一卦吧?说着搬着自己的凳子往外侧挪了挪,自他少年时被季风一卦算折了腿就长了记性,无论如何都不能让算命先生给他算命,否则碰上一个和季风一样要命的,他可受不起。

    季风举着一双筷子作势往白玉堂头上打道,我闲的没事算你做什么,你给钱了吗?

    白玉堂正色道,你怎么知道?

    季风这才将前日钱开要雇她去孙家要债的事说出来。

    白玉堂喝着酒道,你只猜对了一半。

    季风道,这话怎么讲?

    白玉堂道,此事与孙家有关不假,嫌犯却不是孙老爷,而是孙老爷的小妾林柯。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 水红长袖 送的营养液x20

    感谢 柳寒汐 送的营养液x1

    ☆、七侠五义(二)

    钱开虽没什么正经朋友,但好在有一群狐朋狗友。

    他死前的那天晚上,正好一群人聚在一起赌钱。

    李二昨日清晨便对展昭交代道,赌场每月初五关门,不知道钱开那小子手气怎么那么好,刚玩了几把就赚了一百五十两,搁着平时肯定得玩到第二天早上。李二偷眼瞧瞧展昭,见他没有半分不耐,接着道,赌场关门是惯例,钱开玩得上瘾赶上这事自是没好气,就喊了我们几个兄弟一同去孙老爷家寻开心。

    经过钱开去开封府告孙老爷拖欠赌资一事,满衙门没有不知道孙老爷欠钱一事的人,展昭道,怎么寻开心?

    李二搓搓手掌,嘿嘿笑道,没什么特别的法子,无非是半夜三更堵着他家门口叫骂几声出出气罢了。

    展昭有丝怀疑道,只是这样?

    李二道,追债没别的法子,只得这样,我们又不是江洋大盗,总不能翻墙去他家里不是?

    展昭点头,想不到他们如此遵循地痞流氓的行事原则,又道,你再细想想,那天没什么特别的事?人北海前必有反常,若非出在这处便是出在了其他地方。

    李二眯着眼睛寻思着昨晚的事,猛然间眼睛里出现一丝亮光,又不确定的对展昭道,只有一点屁事,不太特别。

    展昭道,但说无妨。

    李二与钱开去孙老爷家催债已不是第一次了,他道,以往我们去孙老爷家门口叫骂,他总是大门紧闭,不然就差下人说正筹钱呢,过两天就能还上把我们对付走。只有昨天晚上孙家的下人给我们送来两大坛酒。

    送酒?展昭抓住了这个词道,他送的什么酒?

    李二摸摸头道,这我也不清楚,味道特别烈,肯定是好酒。他听展昭问起这个还以为是他馋酒了,谄笑道,我那儿还剩了一些,展爷您不嫌弃就去尝尝。

    展昭心想看看这坛酒的来历,便跟着李二去了他家。

    李二家里和钱开家差不了太多,床头边的酒坛十分醒目,展昭拿起来一闻便觉这里面的酒无比烈,若将一坛全部灌进肚子,必定会昏睡过去。他皱眉道,这两坛酒是你们兄弟一起喝的?

    李二摆摆手道,不是,钱开素来喜欢灌酒,这次拿着这么好的,肯分出一坛来给哥几个就够意思了,剩下那一坛肯定拿回去自己喝了呗。

    展昭顺着他的话问过其余几个人,得到的结果一般无二。

    当晚喝了酒,醉后即被人割掉头颅。送酒之人定逃不了干系。

    更巧的是,孙老爷当晚并不在府内。

    据他供述,昨晚和娘子去了临镇岳父家借银子还债,今日清晨方才回来。

    他身上本有嫌疑,案发当晚又不在府内,当即就被展昭扣了起来押送开封府。

    升堂。

    孙老爷跪在地上直声喊冤道,我没杀人!我没杀人!

    包公一拍惊堂木喝道,你将昨天的事原原本本的招出来,是非曲直本官自有定论。

    孙老爷被他吓得定一定神,良久道,小人欠了钱开的银子,近日被逼得紧,没办法先去隔壁镇子岳父家借些银钱周转一二。昨日下午动身,在岳父家歇了一宿,娘子决定在娘家多住几日,我今天早晨才回来的。

    包公问道,你可有人证?

    孙老爷急不可耐的点头道,有!有!我全家上下,还有我岳父家都能证明。今天清晨正是小妾林珂在街口接我的。

    他说的这些话不可尽信,都是沾亲带故的亲属,难免会包庇一二。尽管如此,包公仍是让他暂且下去,叫把小妾林珂带上来,遣张龙去孙老爷的岳父家查探清楚。

    所幸孙老爷家离开封府衙并不远,不多时便将人带了上来。包公道,林珂今日清晨你去了哪里?

    林珂虽是第一次上堂,但远比孙老爷镇定许多,她跪下禀道,我家老爷昨晚去亲戚家之前就说好了今早要回来,我便早早的起来去肉铺买了馅,去街口等着老爷,打算中午包饺子给他接风。

    少顷,肉铺杨老板赶来作证,话与林珂说得一般无二。他的肉铺一向开门最早,林珂第一个跑来买肉,记得十分清楚。

    事情件件发生,看似合情合理,将孙老爷的嫌疑洗刷干净,一条线索就这么断了。

    包公在院内来回踱步,细细思索此案的每个细节,只觉得有些关键的要素没能抓住。此时正是巳时,还有一个多时辰便要开饭了。他不经意间瞥到后院厨房运菜的板车,忽地灵光一现把厨娘叫出来问道,府里中午的肉菜都是什么时候送来的?

    厨娘听闻一向忙于案件的相爷问起此等杂事,心中不免奇怪但仍老实答道,大约就现在这个时辰,送菜的老刘刚走,您找他有事?

    包公听闻此话,心中已有定论,摆摆手道没事。林珂清晨便前往肉铺买中午的肉馅,之后在人来人往的街口等待,这样一来很少再有人怀疑她究竟是什么时候出的门。

    下午继续升堂,而这次的嫌犯仅有林珂一人。

    包公道,犯妇林珂,还不将你杀害钱开之事速速招来!

    林珂惊跪到地连声喊冤。

    包公见她拒不认罪,吩咐将孙老爷带上堂来道,你昨晚为何携妻前往岳家?

    孙老爷还未清楚事情发展,顾不得问身旁的小妾发生何事,如上午一般答道,我欠钱开赌债,去岳家好筹钱还债。

    包公问道,你欠钱开赌资已不是一日之事,为何偏要在昨日前往岳家借钱?他见孙老爷跪在堂中依旧是一副迷糊样,便道,你且仔细想一想。

    孙老爷毕竟是经商之人,脑子拐了几个弯就隐约猜到是旁人故意陷害,他缓缓道,借钱一事我娘子曾提过几次,近日被钱开逼得紧,身边诸人都劝我去求岳父借钱周转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忽然一顿,扭头看向林珂道,是你!

    林珂跪在地上抖若筛糠慌乱道,不是不是,老爷这绝对不是我。

    孙老爷怒道,小娼妇,怎得不是你?分明是你这几日直往我这儿吹耳边风,昨日还不忘问我何时归来,分明就是图谋不轨!说罢,指着林珂对包公道,大人!是她!是她要陷害于我!你一定要还我个清白!

    包公道,林珂,你还有何话要说?说罢,他命展昭将证物呈上。

    砍死钱开的凶器只是一把随处可见的菜刀,展昭已暗中将孙老爷府上搜查一遍,这把刀已经被洗刷干净,藏在林珂的枕头之中。以林珂的谨慎态度来看,这必定是杀害钱开的凶器无疑。

    果不其然,林珂一看到这把刀便再也忍不住,直接签字画押。

    季风听完咋舌道,这姑娘不简单呐。感叹过后她又有疑问道,她这么做图什么?林珂虽是不入流的妾室,但傍上了孙老爷起码一辈子过安稳日子吃喝不愁,眼前这些赌债应该只是一时之困。她做什么想不开设计让孙老爷背上杀人的官司?

    白玉堂饮酒道,你有所不知,孙老爷也不是省油的灯。他欠钱开赌债不假,但又不愿意让自己暂时受困,便与娘子合计了个法子,将府上没多大用的下人卖出去,好歹还能赚上一笔,这名单盘算来盘算去,就打倒了林珂的头上。

    林珂是两年前孙老爷纳进门的,漂亮是漂亮,但现在已无甚新意不如将她发卖出去,她姿色不错,定能多卖出几倍的钱财。此次去岳家借钱,正是打的卖掉林珂后就还上银子的主意。

    这话正巧不巧,刚好被林珂听见。

    市局如此,女人被卖掉后无非是两种结果。一个是去勾栏院当卖笑的姑娘,另一个就是到大户人家为奴为婢。

    杀了钱开,令孙老爷顶罪当是最妙之法。林珂若不抓紧了替自己打算,才是真的傻。

    季风啐了一口道,这还是人吗?

    白玉堂本已平静下来,这会儿竟又被自己说的蹭蹭直上火,把酒杯一摔道,我现在就去他家里,把那个龟孙子的耳朵割下来下酒!

    展昭一把按住他道,白玉堂,莫要冲动!

    白玉堂丝毫不领情,肩一抖将他的手甩下来道,五爷不像你,胆小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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