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 作者:慵不语

    同窗他总和暴君撒狗粮——慵不语(74)

    雍炽冷哼一声走上前,捏住齐宥的下巴:朕想让你好好长个记性。

    我记住了。齐宥的下巴被齐宥捏得生疼,然而身体深处反而升起一种渴望,齐宥咽咽口水:以后再也不会的。

    照我们之前说的,你现在该任由朕惩罚。雍炽拿出一个细长的皮制物,一头做成看起来很是可怕的样子:朕要看。

    齐宥蜷在床上,已经猜想到雍炽要干什么,哼唧道:不要。

    既然说了任由朕惩罚,还推三阻四。雍炽拎着他衣领,不由分说拉住他衣襟悄悄扯开:乖乖躺好。

    齐宥服了药酒,一推一拉之间,双眼迷蒙的望向雍炽,不由自主想要靠近。

    雍炽见状,拿捏着不慌不忙的缓缓靠近,亲上了他的唇畔,随着吻的深入,二人呼吸逐渐开始急促。

    齐宥被灌了酒,正是敏感的时候,连被捏下巴都难以自制,更何况是唇齿缠绵气息相缠,睫毛微微颤栗,肌肤也渴求爱抚,偏偏雍炽用了那手段,齐宥情急之下红了耳根,几乎忍无可忍的恳求道:炽哥哥,哥哥

    说清楚。雍炽哑着嗓子,眸色又沉了几分:朕听不懂。

    少年眼神闪烁,又夹带着无言的邀请和泪意,足以诱惑得旁人不能自持,雍炽眸色沉沉,偏偏忍住没有再一步继续,稳住略微急促的呼吸,好整以暇的任由齐宥的哀求。

    陛下,陛下齐宥声音染着水汽,声音不由自主的有些颤抖和委屈:我真的很难受

    他心中焦急难忍,想要结束的愿望也一阵接着一阵,齐宥勉强才能忍住泪水,可雍炽偏偏还要以惩罚的名义牢牢拿捏掌控他。

    等到齐宥眼尾都染上轻轻薄薄的绯色,哀哀道歉撒娇几番之后,雍炽才微垂眼眸,俯身亲吻住齐宥的唇角。

    齐宥本就正是少年,又被几杯酒弄得全身燥热面带桃花,烛火微摇,床帐之内倒是很惹人疼爱。

    烛火摇曳,雍炽这次一反常态,即使汗珠滚落呼吸微微急促,床帐之内仍然克制而骄矜,齐宥被逼得眼角含泪,哀哀地叫了无数句好哥哥,雍炽才终于给了他痛快。

    齐宥手指轻抓住被单,终于得到安抚的身体渐渐放松。

    以后想喝酒,朕陪你。雍炽看齐宥情难自禁的模样,即使明知道少年被就催得情动,也有些心满意足:去外头喝了花酒,还不是要劳烦朕帮你?

    齐宥任由雍炽帮他清理身子,一句话也说不出口:

    他被雍炽神清气爽扬眉吐气的模样气得牙酸,但想想方才自己在床榻间哀恳的模样,又说不出硬气的话。

    狗雍炽!

    明明是他吃干抹净,反而倒像是帮了自己!

    齐宥气得不想去理他,结果刚翻过身,就被雍炽牢牢拥在怀里。

    熟悉的胸膛带着令他迅速平息的温暖,齐宥蜷缩在其中,两个人许久无话,齐宥渐渐有了困意。

    雍炽捏捏他脸颊,声音有几分低沉:朕知道前几日拘着你了,你要想散心朕也随你,只是不准再去那种地方。

    知道。齐宥睁开眼眸,忍不住往雍炽怀里缩:炽哥哥,我对那些歌姬毫无兴趣的,只是听说她们会谱曲作词,心里有几分好奇,也没想到那酒那酒竟然能催情,以后再不去了。

    朕只知道酒能助情,没曾想真的有催情酒。雍炽抚上他的腰,打趣道:朕就该让人酿造些存在朕寝宫,兴致来了就灌醉小阿宥,让你在寝宫乖乖求朕。

    陛下不必了。齐宥双眸微阖,在他怀里将睡未睡:陛下何必费那个功夫。

    雍炽:嗯?

    炽哥哥就是阿宥的催情酒。齐宥困意渐起,迷迷糊糊把心中所想说出来:炽哥哥长得好看又最是勇猛,阿宥一看就喜欢,哪里还需要酒,要是以后不那么狗,每夜让我求炽哥哥也成。

    齐宥之前并未有过恋爱经验,对床事难免拘束,今日与其说是催情酒起了作用,倒不如说是酒帮他直面自己。

    这话说得直直落入人心坎,雍炽眼底微暗,看他困的不成样子,才忍住冲动,摇头笑道:什么叫别那么狗?看你困的,闭眼睡吧!

    齐宥一觉醒来,已是傍晚时分,年轻的帝王正在他身旁批阅奏折,挺拔的身影在烛火的摇曳下落在墙壁上,齐宥偏着头,细细欣赏。

    雍炽不经意间抬头,见他醒了,微微一笑道:醒了?披上衣裳去殿里用膳吧,朕批完折子去找你。

    齐宥揉揉眼,随口问道:批什么折子呢?

    你哥哥的折子。雍炽随手把折子递给他:说是让朕加强宫城守卫,严加操练拱卫宫禁的兵士。

    齐宥想起在春风楼恰巧听到的事,忙把消息原原本本尽数告诉雍炽。

    陛下,京郊偏僻处有什么皇家禁地么,还和赵王殿下有关。齐宥道:若是能找到隐藏储存弩的具体地点,自然可以不攻自破。

    赵王刚封王时,父皇曾经赏过他一座京城的宅子,那宅子风水很好,只是他嫌地方偏僻,并未长住。齐宥给的信息不少,雍炽立刻想起了往事:前几年,太后在京城不少地方都供奉了佛像,朕记得赵王府也有供奉,太后借此不准人出入,久而久之就成了传说中的皇家禁地。

    齐宥心里一颤:前几年看来太后早就有打算了。

    雍炽沉吟道:朕继位时,也以为萧家是真心帮朕萧家和太后暗中谋划朕知道,只是虽然在射猎时发现刺客和那花纹,回京后明里暗中寻遍京城,也未发现谋反的痕迹,却不曾想他们竟然把兵器隐在赵王废弃的王府中。

    一般人若是想造反,手中肯定要有兵力和兵器,在射场虽然发现了蛛丝马迹,但雍炽并未有萧家直接谋逆的证据,因此一直按兵不动,只是在朝堂上互相博弈。

    如今既然已知道他们藏匿兵器的所在,自然可以人赃并获。

    我也是把这些消息前前后后对照,才意识到他们说什么。齐宥隐去了原书中的情节,只说那些信息都是旁听到的:他们特质的弩已经造好了,我们是不是要尽快动手?

    也不必惊动他们。雍炽冷笑道:他有太后照拂,朕若不是十拿九稳,太后自然有法子替他们开脱,事后不晓事的人反而会对朕千夫所指。

    投鼠忌器,萧家和太后联手,太后又是雍炽的生母,若是此时动手,萧家咬定那兵器不是谋反之用,太后又在旁边帮腔,雍炽碍于母亲,也只能束手无策。

    赵王府现在有人来往么?

    现在既然已经成了太后的供奉佛像的地方,赵王这么多年也一直没有再踏足过。雍炽回忆道:那地方隐蔽,又和太后有关,自然人人避嫌,当时朕从射场回来搜查京城,那地方也是漏网之鱼。

    可以先试探一番。齐宥沉吟道:下个月初就是佛诞日,不少百姓都要去佛寺拜佛祈福,赵王府虽偏僻,但毕竟也是礼佛之地,只要有香火传出,也会有近处的一些百姓前往,我们可以安排一些人,看看赵王府邸会不会让他们进去礼佛。

    京城不少人信奉佛教,即使是皇家寺庙,佛诞日也会对外开放,赵王府既然被太后改成礼佛之地,却不让人在大日子前去礼佛,本就甚是古怪。

    这法子好。雍炽点点头:普通百姓前去问询纠缠再是正常不过,也不会打草惊蛇,免得他们再狗急了跳墙。

    几个百姓前来问询,守卫的人即使不耐烦和心有警惕,也不可能因为这几个人转移藏兵器之地。

    以前几日的情形看,萧家定然已和陆相联合。雍炽冷笑道:陆家之前便首鼠两端,如今既已投靠萧家,朕也不再有顾忌,先按你说得做,等确定了藏匿兵器所在,我们等他动手,再来釜底抽薪。

    齐宥顿了顿道:陛下,你觉得此事赵王知晓么?

    此事甚大,太后既然想和他们合作,自然是想拥立赵王,赵王府又是藏兵之处,按理说,赵王才是他们的主心骨,只是这几个月来,萧家暗中筹划,陆家上下折腾,赵王却一直销声匿迹,几乎毫无动静。

    即便是韬光养晦,也低调得过分了。

    雍炽沉吟道:朕也拿不准,这两天朕找个机会,试探他一番!

    第二日下朝后,雍炽直接把赵王传入宫中,自从射猎后,赵王在京城就很是尴尬,雍炽没说继续囚着他,也没说把他放出来,就这么拖着,赵王也只能忍着,又盼着雍炽早日提起此事,又害怕雍炽传他。

    雍炽看他进殿,直接开门见山道:你在京城也有一段日子里,你有什么打算?

    赵王一惊,忙抬头道:全全凭皇兄吩咐。

    他在京城这一段时间,不敢住王府,在皇宫附近找了个宅子,随时听候太后传召,有时候还会仗着太后宠爱,在宫中用罢晚膳后过上一夜。

    朕看你很有主意,怎么会听朕吩咐?雍炽看向他:说吧,你怎么想的就怎么对朕说。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你们有没有感受到即将完结的气息(拼命暗示)

    第103章 放榜

    赵王看了看雍炽的面色, 犹豫良久终究道:臣弟想着母后年迈,若是能承欢膝下,臣弟就心满意足了。

    雍炽听罢, 嘴角噙起一丝冷笑,成年皇子为了避嫌都要前去封地远离京城, 赵王所谓的承欢膝下, 言外之意自然是想留在京城,已经是很出格的话。

    赵王心惊胆战的抬眸,等待雍炽回应, 谁知雍炽面上并未如何动怒, 反而点头淡然道:你生在京城长在京城, 有这心思也是难免, 乍去封地离京万里, 朕只有你一个弟弟,别说母后,朕又何尝舍得你?

    雍炽这些时日对他有缓和,但从没对他温存软语过, 赵王已经有些受宠若惊,连眼睛都亮闪闪的。

    只是你毕竟年岁大了, 常住在宫中怕是不便。雍炽看他一眼:想回王府住么?

    能让他回王府住,自然是准备让他长期留京,赵王又兴奋又羞赫,一下子红了脸:臣弟自然愿意去住王府,以后侍奉母后, 也会在关宫门前回去的。

    此事对你和母后都好。雍炽依旧和颜悦色道:你之前的王府已被母后挪作他用,你有空了问问他,是让你去住之前的王府, 还是让朕再给你建一个?

    赵王已经被哥哥言语中透露的甜枣冲昏头脑,想着若是能长期留京,那又何必在意这几次的见面呢?他不敢劳烦雍炽,忙道:臣弟住之前的王府就成。

    你想住也成,给母后打声招呼吧。雍炽缓缓道:她曾在你府中供奉佛像,也有些年头了。

    臣弟遵旨。赵王眸子发亮,忙道:多谢皇兄。

    雍炽不语,久久注视赵王。

    赵王兴奋难耐的模样不像是在说谎,看来他是真的不知自己的宅邸已经被人暗中挪为他用?

    赵王喜滋滋告辞,直奔太后宫中给母后禀报喜讯。

    他本认为雍炽放他出来,又让他重回之前的宅邸,母后定会为他欣喜,谁知太后非但并无喜色,眉目反而开始凝重。

    他让你留在京城,还让你去住以前的王府?太后皱眉道:你那王府都多少年没修缮了,怎么还能住人?

    赵王一怔,觉得母后的关注点奇奇怪怪:不过是一个住处罢了,儿子先在那里安顿下来,真没想到皇兄能允我留在京城!

    你也是做过皇帝的人,瞧你这点出息!太后看了看小儿子,满脸怒其不争:他允你留在京城,你就感恩戴德了?你去了封地还能当个有封地的王爷,呆在京城能干什么?还不是仰人鼻息罢了。

    母后,射猎前我们说要用手段让皇兄把我放出来,现在我已经出来,您却又怪起皇兄。赵王不在意道:我也不想远去封地,在京城闲散度日,我便知足了。

    太后神情一僵,缓了缓神情道:你若想留在京城也随你,只是你那宅子已供奉了佛像,你去了难免惊扰,母后在宫城附近赏你个宅院,以后你出入宫廷也方便。

    赵王没曾想母亲竟会如此看重那些佛像,纳闷道:您把他们迁个地方不就是了,或者我专门腾出个院子供着也成,我和皇兄说好了要回去住,现在又要去您给的宅子,这不是给他找不痛快么?

    赵王觉得雍炽已经开恩,不愿再节外生枝,执意要搬去之前的王府住。

    那王府是先帝赐给赵王的,赵王如今想回去,太后也说不出什么,只能稳住他道:这几日哀家找些人把那佛像挪走,你也别急,挪动佛像,总要挑个良辰吉日不是?

    赵王带着一肚子问号向雍炽禀告了此事,完全不理解母亲的做法,雍炽却心如明镜。

    前几日佛诞日,那些要去供奉佛像的百姓也被王府门口的侍卫严防死守在门外。

    赵王身为太后一向疼宠的幼子,太后亦这般严阵以待,只能坐实了王府中供奉的不是佛像。

    萧家和太后联手制造储存兵器一事,自然昭然若揭。

    雍炽看看站在自己面前一脸疑惑的弟弟,声音有几分低哑:母后既然有难处,你也不要再去追问,等她安排妥当,你再搬进去就成。

    事发突然,兵器不容易转移,为了不让东窗事发,太后和萧家定然是要加快动作。

    雍炽抬眼,眸中只余清冷。

    没过几日,本届科举的成绩也放榜张贴出来。

    雍炽为了避嫌,并未参加阅卷,高居榜首的是贺珥,听说他的文章和陆唯时的皆流光溢彩震撼人心,只是陆唯时毕竟是首辅之子,阅卷官员认出了他的文章,阅卷后把他归为第二,特地拔擢了贺珥。

    雍炽对此结果并无异议,贺家在离朝将近十年后,得以重返朝堂。

    贺家在京城很是有声望,有不少官员知晓贺家太傅的往事,看到贺珥簪花打马,很是惊讶雍炽不计前嫌。

    齐宥以探花之名,位居第三,和新晋进士一起去赴簪花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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