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 作者:笔墨迹象

    穿成女帝的小奶猫(GL)——笔墨迹象(99)

    男子之妒,并不只是针对其他较之优秀才能的男子,他也同样针对寻常女子,无论女子容貌出众还是家世渊源,只要男子弱于女子,那必定会有万般恶语诋毁,甚至更有拳脚相加者。

    这场比试更是直白将一切撕裂开来,苏清对于这位手持长鞭的女兵不仅有些担忧。

    夏香看着那足有个人高的斧头数次逼近靠近的女兵,不禁害怕抓住苏女官的衣袖。

    快,快跑。夏香紧张的喊道。

    她不能跑了。苏女官抬手轻揽住发颤的小宫人。

    一声锣鼓声响起,女兵倒在擂台角落,而右手衣袖却已经空了一截,茌国将士手持巨斧已然累的不行,很是不甘的望着掉落在擂台外的金铃铛。

    此场平局。

    夏香眼眶通红的看着说:她的手

    苏清抬手擦拭夏香的眼泪低声道:那个女兵她都没哭,你该为她高兴才对。

    虽然在皇宫内见识过些陷害折磨的事,可是这等场面却是看的心惊胆颤低声:明明只是比赛而已,那个将士他下手太残忍了。

    世间本来就残忍,只有直面正视残忍,才是改变残忍的现状唯一办法。

    苏清这才明白女帝设立这场比试的目的,女帝的帝位一直因女子身份而饱受争议,而这场比试或许能改变人们对

    于女子墨守成规的印象。

    这第一日的比试到黄昏时才结束,茶楼里仍旧是人声鼎沸,却都在谈论与茌国比试一事。

    一向围着说书先生的百姓们,今日都围着店小二转。

    今日七场二胜二败三平,女兵个个都是被抬着下来的。

    那茌国将士身高八尺,壮的跟头牛似的,一把弯月长刀,说不定咔擦一下就能拿下你的脑袋,你难道不怕?

    可女兵那硬是不怕,一步步往上拼,原本干净整洁的擂台到结束时,那都是血肉横飞啊。

    哎,那女兵怎么赢的啊?

    店小二拎着水壶站在木桌对着一群人说:那女兵拎着两柄短jian就往上冲,说时迟那时快,我眼睛都不敢眨一下,可硬是没有看清女兵如何下手,只见那壮如牛的茌国将士当场愣住,你们猜怎么着?

    小二添水啦!

    一旁布衣小哥忙出声:小二,别走啊。

    店小二手里的水壶被布衣小哥拿走去伺候客人,便又聚精会神的讲:那茌国将士手腕上的金铃铛不翼而飞了,女兵也被一掌击落在地,口吐着鲜血到最后都是被抬着出去的。

    那金铃铛呢?布衣小哥一边帮忙添水一边问。

    当然是在女兵的手里紧紧握着,那些茌国将士们个个都傻眼了,这局便是夺得开门红,咱们南国争了第一分。

    店小二端起茶水喝了大口又道:第一局得了分,那茌国将士哪能咽下去这口气,第二局便来的更凶猛。

    老掌柜见着店小二被人围成一团,便上前拿走店小二的茶水说:干活呢,你难不成要改说书的不成?

    一群人各自添了些铜板,这才让老掌柜停了打扰,忙问:

    快说,第二局女兵难道是败了?

    店小二卖关子的摇头道:非也非也,这既不是败也不是胜。

    那角落的络腮胡子老大爷手里握着烟杆子,抖落着烟灰偏头偷听了几句,见众人听店小二说的津津有味便出声道:

    你们这群无知之徒,尽听店小二瞎吹,女兵若是如此厉害,怎么还败了两局?

    店小二一听不乐意探头揶揄:老大爷,咱不说别的,就您这身板恐怕连茌国将士一局都赢不了咯。

    络腮胡子老大爷面色发黑的呵斥:黄口小儿,老夫当年威风的时候,你牙都没长齐呢!

    老大爷,您就别吹了,我家老大爷可说过您当年除了打女人出名,旁的可是一个字都没提。一黄衫男子出声嘲讽。

    络腮胡子老大爷哪能受的了这气,便拄着拐杖过来理论:我好歹还能教训婆娘,总比你们这群长婆娘志气的孬种好!

    你说谁孬种!黄衫男子捋起袖子逼近过来,被众人拦住。

    那络腮胡子老大爷见黄衫男子要动手便也就麻溜拄着拐杖离开茶楼。

    店小二转头说:兄弟别和这老大爷较劲,他这一大把年级谁不是儿孙满堂,就这人出了名欺软怕硬,十里八村谁不知他德行,也不知谁家没长眼睛把女儿嫁给她,结果被这老大爷活生生打死。

    现如今老大爷整日窝在茶楼蹭吃蹭喝,对了,还有上回青衣男子滥赌家徒四壁,后来搭上一富家小姐,整日吃软饭,还喜欢动手打女人,今早被赌馆抓了起来,估摸着又要富家千金来还账。

    黄衫男子很是不屑道:看上这种人真是瞎了眼。

    谁说不是呢。店小二摇头应。

    夜色渐暗时,都城万家灯火通明,张府内的顾兰正给张尤谋针灸。

    窗外蝉鸣声噪杂不休,一轮明月落在窗头,张尤谋因着连夜不停休,肩膀疼得厉害。

    顾兰从针袋取出长针细细扎入穴位出声:今日比试在都城里闹得沸沸扬扬,连我这个不出门的深闺女子都能略有听闻,看来陛下这步棋下的很稳。

    你的意思是陛下在暗中推波助澜?

    这都城说大不大,可说小却也不小,一日之内比试消息流通之快,如果没有人暗中相助,我可不信。顾兰取出第三枚细长针,精准的扎入。

    张尤谋思量过后应:今日比试之艰难,可堪比当初云城抗敌。

    顾兰一手按了按肩的伤疤问:这里还疼么?

    你别担心,早就不疼了。

    听说七个参战的女兵都是被抬着下来的,可比分却未曾拉下,想来也是付出一番鲜血啊。

    目前是二胜二败三平,此后还有十四天,前十天是每日七组,而后五天则是每日

    六组。

    待顾兰将长针取下,伸手轻拉上张尤谋外衫问:茌国三百将士那都是精挑细选出来,这些女兵都是些什么来头,竟然能打得过平手?

    张尤谋望着为自己系上衣带的顾兰,心间微紧了紧应:听闻是慎刑司曾经谢敏带出去同西北国历练的女兵,个个都是有本领的人。

    慎刑司?顾兰指间扯着张尤谋衣带,眼眸微转的凑近过来亲了下未曾设防的人,看来谢敏是个能耐人啊。

    这突然的亲昵让张尤谋有些摸不着头脑,只如实应:谢敏确实有些手段,早前乃江湖人士,手下收了不少能人异士,这些女兵应当也是其中一部分,现如今还能让她们在朝堂办事,可想而知谢敏手段高明。

    顾兰抬手轻攀上张尤谋,极为暧昧的靠近过来俯视道:你这么夸她,不怕我不高兴么?

    因着张尤谋坐着的缘故,只能仰视的应:兰儿不高兴的话,那我便不说她了,如何?

    好。顾兰俯身轻啄柔唇,眼眸微亮的伸手解下纱帐,反正今夜你手又动不得,不如我来伺候你。

    张尤谋轻躺在床榻,望着靠近而来的人,脸颊微红的抿紧唇应:可是明日还要去上早朝。

    顾兰轻扯着衣带含笑说:张大人放心,小女子会把握好时辰的。

    这般正经话,放在闺房之中,总是让人有些脸颊烧的荒,偏偏张尤谋又拒绝不得,只盼着顾兰莫胡闹,省的衣领又遮不住印迹,到那时又该遭人取笑了。

    兰儿张尤谋脸颊绯红的看着,嗓音微哑的话还未说完,便止不住溢出异样声响。

    顾兰眼眸透着光亮低声道:你何必忍着,叫与我听听也是好的。

    一向脸皮薄的张尤谋哪使得这般逗弄,自然止了说话的心思。

    张府正情意绵绵时,朝天殿内温如言却满是哀怨看向一心望着奏折的赵瑶。

    大半夜的也不睡觉,温如言数了数手指头,这都多久没有亲热了!

    而且更重要的是,赵瑶就让了一次,此后几乎没有给温如言任何反攻的机会。

    温如言趴在案桌旁,探头亲了下赵瑶侧脸念道:你还不睡么?

    赵瑶耳垂微不可见的染上淡粉,眼

    眸仍旧直直的望着奏折,薄唇抿紧几分又松开应:怕是要到子时才能睡下了。

    这么冷淡的回应,让温如言都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打扰吧,赵瑶是在处理国家大事,咱也不能胡搅蛮缠,可是不打扰吧,这每天熬夜对身体多不好啊。

    当然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待深夜朝天殿内熄了灯,赵瑶沐浴过后躺下,只见先前还粘人的很,一沾床便立即没了声音。

    赵瑶抬手轻触方才被亲的侧脸,抬手轻搂住温如言,方才闭眼入睡。

    整个皇宫最晚熄灭的却是藏书阁,苏清披着外衫摘抄书籍,一旁的灯盏微微摇晃,隐约还能听见窗外的蝉鸣声。

    月光如水一般趴在案桌角落,苏清伸手揉了揉眼睛,正欲收拾入睡时,门却被叩响。

    什么人?

    苏女官,是小香儿。夏香裹着外袍胆小的探出脑袋来。

    小宫人这般模样倒是少见,苏清打开门让她进来,而后合上门。

    苏清仅披单薄素色外衫,因沐浴过后而散落一袭长发,整个人显得尤为温婉动人。

    我能不能睡在这?小宫人低着脑袋,说话的声音也很小。

    你是因为白日里的事感觉到害怕吗?

    小宫人诚实的点头,苏清抬手轻揉了揉她脑袋出声:那你睡下吧。

    多谢女官。小宫人将裹着身的薄毯铺好,怀里还抱着软枕,乖巧的躺在里侧。

    苏清没想到小宫人物件齐全,唇角上扬的看着那仅冒出脑袋,侧身将笔墨纸砚稍加收拾,便熄了灯躺下。

    大抵是殿内灯光灭了,所以月光便显得很是清晰,苏清闭着眼本没有说话的心思。

    毕竟小宫人将来会见识到更加残酷的事,如果给她虚构一个美好的世间,那才是对她更大的伤害。

    苏女官您睡了么?夏香探近出声。

    还没。苏清无奈的睁开眼睛,毕竟年岁大了,夜里睡的自然也就少了,哪能再如孩童一般沾床就睡。

    夏香眼眸轻眨了眨细声道:今天的比试真的还要举行十四天么?

    苏清偏头看着散落长发的小宫人出声:嗯。

    女帝为什么要举行这么残忍的比试啊?

    因为这场比试也许是阻止战争的唯

    一的出路。苏清想起茌国在边境屯兵,如果这场比试能让茌国意识到南国绝不是弱国,那就能起到止战的效果。

    那为什么不选男子与男子比,一定要让女子跟男子比?夏香觉得女兵虽然也厉害,可是跟茌国将士比,明显还是占了下风。

    你知比试残酷,却不知战争远比比试更要残酷百倍。苏清抬手轻捏了下夏香脸颊应:世间的人如果都想着行军打战是男子的事,男子这般想,女子也这般想,老人这般想,小孩也这般想,最终就会造成只能有男子行军打仗,而女子就不能行军打仗,行军打仗是为保家卫国,男子独自承担这份残酷,那他们就有理由让女子只能相夫教子,只能任劳任怨,只能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你现在不懂,将来见的多了,就知道这场比试于女子而言有多重要。

    可是男子力气大,确实适合打架啊。夏香任由苏女官捏着脸出声。

    那只能说明男子体力比较适合作进攻式,但是不能说明女子不能,行军大战不是单纯孩子打架,这是保家卫国的大事,如果女子同样也可以为国家付出一份力,哪怕比男子小的力,那也是一份力,更重要的是女子她就不用被世人禁锢在一处小院子,那她便有更辽阔天地。

    夏香眼眸自然有些困意,抬手揉了揉眼睛应:我有些没听懂。

    苏清抬手握住夏香的手放入薄毯说:你困了就睡,这些事你以后也会懂。

    入宫十二载,苏清本来以为自己只能在藏书阁内埋头抄书度日时,没成想能有幸遇上如此好的时机。

    女帝的这场比试显然也即将揭开数百年来南国对于女子的束缚。

    待苏清渐有睡意时,身旁的小宫人早已熟睡,真是小孩一般的年岁啊。

    天光破晓时,赵瑶眉头紧皱的醒来,身侧的人趴在一旁,手却不怎么安分。

    赵瑶脸颊微红的看了眼毫不知情的人,抬手轻探入被褥,随即从单薄裙裳里抓出手。

    殿内已然有斑斑光亮照了进来,赵瑶抬手拧住她鼻头。

    温如言只觉得自己像是落了水一般窒息感觉,眼眸迷糊的睁开眼方才发现始作俑者。

    你咬我做什么?赵瑶看着自己的食

    指被她满是怨气的咬住,眼眸浮现笑意的看着。

    我正做着没能,你干嘛吵我?

    本来还在做一个欺负赵瑶的美梦,谁曾想醒来就被欺负,真是气人。

    赵瑶浅笑的应:你梦里有我吗?

    温如言轻哼了声一本正经的说:没有。

    真的?赵瑶指腹捏住温如言脸颊,想起先前的她的轻薄无礼,便试探道,你刚才说梦话了。

    什么?温如言不敢相信自己有说梦话的习惯。

    赵瑶极其正经的说:真的,我听见你说想要我,还故意伸手过来

    糟了,这好像真是梦里不可描述的场景!

    这种可耻的梦,打死都不能承认,温如言移开视线应:不可能,我没有这么禽兽!

    见她不上当,赵瑶便没有继续追问,早间时间剩余不多,两人简单洗漱便乘坐步辇上朝。

    一路上温如言尴尬的都不敢多看赵瑶,心想赵瑶她不会真的听见了吧。

    早朝官员们一路既往的通报沉闷政务,大抵是夏日的缘故,就连宋清都老实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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