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同人]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作者:角木蛟

    [洪荒同人]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巨大的床帷下,是两交叠的身影。风情无外雪月事,佳人共代云雨时。瞧着倒是颇为激烈,苏北不知多久没见识过此番光景,整个人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直至正主一张脸不知为何从帷幔中显露零星半点,那张熟悉的不能熟悉的面孔,彻底将他涣散的神志敲回体内那是他上辈子的脸!!

    至于另一个耕耘的老大哥,目若朗星、刀砍斧削的俊脸,不是太一是何人。

    苏北目睹一场自己的活色生香韵事脸都掉地上稀碎:......

    他和太一什么时候就?他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也许是画面太过美好,苏北好似有什么真相裂出来了

    艹,看这架势铁都来哪里是帝俊的种,分明是太一的啊!

    作者有话要说:苏北:你两只没事比什么潜水?

    现在,知道真相的他裂开了。

    羞耻,诗是我自己搞的,别问,问就是他两dol了

    骂人那句话,我忘记在微博那看到的了,记不清出处,就觉得很适合古风骂人

    第34章 疑窦涌现

    横如块盘龙玉的湖水岸, 最末翻出一朵水花后便彻底陷入沉寂。

    月色如霜, 寒凉凛冽, 茫茫无际的湖面像结了冰,颇有点天高海阔的意味。

    领着太一进山门的稚鸡精浑然忘记花枝招展,奓成团毛球。时不时眼珠子从指头缝里钻出来, 而后没等看清又缩回去, 圆滚的身子跟着发抖。

    他亲眼目睹山大王跳进湖中, 肝胆险些惧裂。

    只听过犯事之妖被投进湖中,从来都是竖着进去,没见出来。大王为何如此想不开, 自己跳进去了?莫不是被那小仙气昏头?自寻短见了。

    您不想活了也别带上我们陪葬啊,稚鸡精涌上无尽恐慌。

    稽鸣山寻常树敌无数, 全靠山大王力压平定,这要是被外头的对头听去消息,他们山大王自寻短见, 他们还不得一起陪葬?

    这一想, 他也不抖了,不知哪里生出的胆子, 愣是健步如飞跑进山穴,将大王自尽的消息传开, 山穴顿时乱成一锅粥。

    你莫要诓骗我等, 大山前头还让我起一坛好酒,待他来喝,怎么会自尽?

    稚鸡精秉承大家平日里兄弟, 死到临头也得帮一把,当下立下心魔大誓。

    此事千真万确,我一直跟在大王身后,亲眼看见那小仙将大王气的七窍生烟,大王连同外来那个救兵,他们一同跳进湖里了

    那湖连准圣的大妖都能吞食殆尽,大王必定凶多吉少

    那还等什么,逃命啊!

    稽鸣山做主的只是孔宣,余下都是被挑来伺候的,都是些鼠胆无主意之辈,真本事没有,大难临头各自飞却是半点不马虎。

    偌大的山头,做鸟兽散,不过片刻便人去楼空,成了座空山。

    这其实也要怪孔宣隐瞒自己在湖中修炼,又给湖水积威,给他们错觉,让他们以为湖水是葬身所,甭管谁进去都没命走出来。

    这乌龙闹的他倾家荡产。

    后山无人声鸟鸣,幽远如寒山寺处外的长松林,拨停了岁月。只是这份宁静并未维系太久,湖面水流霍地开始卷积,河水倒流,而后炸成片巨大的水幕。

    哗啦啦中,一道人影从水幕中一跃而出,落在河岸边,月光捧着他那张面如金纸的脸。

    该死!孔宣寒目扫了圈重归平静的湖水,心里头有股气血郁结,明明他都撑到极限为何还是敌不过太一?

    他素来自负天赋超绝,此时此刻,明白昭示自己不如太一,巨大的落差让他有心无力,与湖水搏斗后的疲惫身子再难强撑,当场喷了口鲜血.

    内伤发作,而后失去意识,他全然不知道,他的宝贝湖水,因他的莽撞,即将毁于一旦。

    若是他晓得,没准能气醒过来。

    从强制被看了一场自己的活色生香,苏北脑子里只剩下太一竟然是他孩子的爹?

    而自己那副神态,全然并非是受强迫的。那问题就大发了,他为何对此没有半点印象。

    甚至,他顶着前世的脸行床笫之事,也不能等到穿越后在来生孩子吧?

    时间根本对不上!记忆缺失的过分严重,以至于所有真相被错综的迷雾遮盖,苏北心下明白,他若是能弄明白其中残缺的记忆,离揭开迷雾也就不远了。

    或许还能解释他为何会穿越,以及都来究竟从何而来。

    这条看不见的线,跟串糖葫芦似的。上回瓷娃娃的幻境,还有这回,没头没尾的连起来。

    苏北越是去想越想不明白,正想着会不会又是什么戏弄的把戏,眼前的景却先他一步做出反应。

    只见,诱人遐思的床帷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条破旧的三岔路口,建筑风格极为眼熟,街道旁栽种着笔挺的白杨树,白色的漆遮盖住枝干褐色的纹路。

    前头是高低错落的三角房,不高,红瓦白墙,像是排矮墩墩的变种蘑菇。正巧,他站在入口指示标下头,似乎在想走那条道。

    这回他可以支配身体,但依旧不能动用灵力。周围有不少行人,衣着都是他上辈子的款式,行走匆匆,并没人和他打招呼。

    这一变化,倒是印证了他的想法,眼下的一切与其说是幻境,不如说是场局更为准确。

    所谓的局,乃由人生平记忆所起,可能是遗忘的过去,也可能是未知的往后,也可能是当下,总之不定。

    一旦陷入局中,圣人同样也得需要时刻保持神智,一旦被其所惑,局会代主而生,也就是心魔。

    心魔惑主,它本就是原主的恶念,秉承毁天灭地之意而生。所以,在四下变化的时候,苏北突兀的醒悟过来,这是局,且还是连环局,后头不知还有多少。

    他总觉得局与骤然出现在脑海里的四扇青铜门有大干系。

    只是不知,这局是自己的,还是太一的。能制出局的无异于是先天大能,亦或者是有些特殊的宝物。依照当时的局面,更应是后者。

    如若是宝物所制,这局是谁的,局里有谁那就不好说了。

    自己要想破局,就得在局中找到本心。本心所在,便是局生的缘由。若是自己倒还好说,若是太一的,他怎么知道本心是什么玩意儿?

    没准是一句忘不掉的话,也没准是一件小玩意儿,可大可小,谁都说不准。

    因而,苏北立时将记忆放在眼前局下。待看到三叉路口尽头有个半大的孩子背着个破旧的书包走来的时候。

    苏北心神不由得一震,心下不由得浮想一个念头这局是他的!

    小孩长相并不好看,面黄肌瘦,像条成精的竹竿,巴掌大的脸上,唯独一双眼睛尚且能算得上好看,黑白分明,晶亮有神。

    背上的书包东一块西一块的补角,颜色迥异,裤子洗的浆白,衣裳也是颇为破旧,一水的穿着换谁见了都会评价一句,这孩子不讲究。

    唯独,苏北不能评价,因为那孩子不是旁人,正是他自己小时候。难怪他看那排房子眼熟,原来是他老家。

    打从工作后,他就很少回过家,再加上穿越后回不去,索性更不去回忆,以至于记忆有些模糊,乍一眼没认出来。

    要想破局,打头出来的都是要紧的人,会有意想不到的关窍。

    在小孩路过自己身边时,他礼貌的半蹲下身子,同人齐高,不言先露三分笑道:小弟弟,哥哥能向你打听件事吗?

    小孩子胆子小,一直埋着脑袋走路,眼前忽地出现个人脸,不由得瑟缩一下,待看清说话的哥哥眉眼柔和,并不想坏人,他才微微放下心道:您要问什么?

    苏北一时还真不知道该问什么,这事棘手,局的本心易受外界的干扰。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只好胡编乱造,先留在小孩身边:我想找你问个路,你们这儿是不是有个叫苏启正的?

    小孩犹豫的点了点头:有,他是我爸,你找他做什么?

    我是他在家具厂的同事,他有事没办法回来,说是哨子落在家里,他又走不开,让我来替他拿一下他自然知道苏启正是你爸,非但如此,他也是我爸。

    苏启正有吹骨哨的习惯,一日不吹上两句就浑身骨头发痒难受那种。

    亏得这些年苏北还能记得,是因为自己有回偷偷将骨哨藏起来,结果他爸没找到,就发了疯似的砸东西。

    镜子玻璃碎一地,他去拉他爸被玻璃划伤,手上还留下道三寸长疤,奇怪的是,明明割中了经脉,却并有血流喷溅,只是留了些微不足道的血。

    替他缝补的医生都颇为震惊,都道他命好,不然没等穿越,他可能就相去阎罗殿报道了。

    所以,他说出拿骨哨和家具厂的时候,小孩就已经放下戒备,他点了点头道:那你跟我回去拿

    苏北笑吟吟的夸了句真乖,跟着自己回家。

    老家的房子样式很老旧,在一众三角红房子里独树一帜,因它太破旧了,用的又是木头材质。大体是初春,大厅里还有筑巢的燕子,叽叽喳喳。

    你在这儿等等,我去楼上给你拿小孩说着就要往楼上走

    苏北连忙喊等等,但对方一双眼满是疑惑看向他的时候,他喉间不由得干涩,咽了口唾沫才道:我还想讨杯水喝,你看行不行?

    他怕对方去楼上找不到骨哨,他了解自己,生性多疑胆小,一旦他在苏启正房间里找不到骨哨,一定会惊恐,因为家里有个谎称来拿骨哨的陌生人,他已经登堂入室。

    这局大概率是自己的,一旦要紧人物出现混乱抵触,那么他想破开幻境就变得不可能。

    那湖水有溶解修为的奇特功效,他在幻境中等的越久,回去越难活下来。

    简直,就是个死循环,每一步都不能出现差错。

    对不起,是我考虑不周小孩脸上涌现歉意,看着他恭敬的给自己倒水,苏北颇有种自己耍自己的赶脚。

    喝水的间隙,他见缝插针的问道:家里只有你一人吗?

    他又怕这孩子误以为以为自己不怀好意,先把自己摘干净:爷爷奶奶在家的话,哥哥难得来一趟,也得见见他们,不然有点不礼貌

    小孩抿了抿唇,低声道:爷爷奶奶出去了,家里还有个小一陪着我

    小一,是小北的朋友吗?苏北怎么不记得家里有过什么小一。

    小孩一指挂在廊道上的竹笼子,里头有只灿金黄的鸟,两足赤红,琉璃色的鸟瞳滴溜溜的转,苏北与他打了个对视,差点没把腰笑弯。

    这哪里是什么小一,分明是太一那只三足乌,只是不知道他用的什么法子将第三只脚收起来,还能站稳。

    苏北托着茶杯,踱步到鸟笼边笑道:小一倒是精致,不知道是什么品种啊?

    小孩摇头:我也不知道,它是我前天在后山的树林里捡来的,它可听话了。

    是吗苏北瞥见活蹦乱跳的太一,以及笼子上并未落锁的鸟笼,突然有法子阻止小孩上楼了,他故意凑近,面对面对着太一时压着嗓念叨一串。

    太一扑掕掕翅膀,偏头的时候瞬时点头,算作应答。小孩似乎才想起来要上楼拿骨哨,他转身便要上楼,脚还没迈开,就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惨叫。

    他口中听话的小一,啄开鸟笼飞了出来,扑了客人一脸,而后发出令人窒息的乌鸦叫声,满屋子飞。

    苏北不知为何想起那片活色生香,顿时满肚子不爽快大喊道:鸟儿飞了,抓鸟儿了

    那小孩平时看着文文静静的,一听鸟儿脱困立时变了性子,眼珠子豁然赤红,像是有什么东西从他骨子里钻出来。

    他抄起扫帚棍便追着太一打,全然将苏北当做空气。

    苏北看着你追我赶的一鸟一人,看样子太一应该也被封住修为,全凭巧儿在躲突然暴戾的小孩。

    他在心底给太一聊表歉意后,借着空隙跑上二楼,一楼空荡荡的,他总觉自己想要的答案在二楼。

    浑水摸鱼,爬上二楼后,他在走道上停了约莫半刻他忘记那个是自己的房间了!

    听得楼下动静越闹越响,要是再不行动,等人上来,事就不好办了,他闭着眼选了间最眼熟的推门而入,反手锁上门。

    待一转身就对上一双空洞的眼眶,做神仙做久了,这一下差点给他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身前书柜前立着个巨大的骷髅架,黑洞洞的眼睛正盯着自己,里头间或跳动蓝火,不似死物。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是谁的局!

    第35章 破局

    房间的主人, 大概是布置鬼才,桌子居正中放, 四壁墙面选的是黑白色调, 骷髅架挨着桌边面对面朝外, 房间本来就四方且窄。

    猛地中间架起一梁桌子, 等同于在正中间拉起一条分割线, 房间顿时变得拥挤逼厌,苏北进来的又急, 生怕小孩闯进来, 锁完门一颗心没落回肚子里,回头就跟骷髅头面对面, 相距不过三寸, 汗毛都立了起来。

    苏北:......

    这房间估摸着是给鬼住的!

    即便是这样,他也得搜一把,谁知道这里头有没有藏东西, 他眼下扭头出去,就可能没有机会再回来。这屋子小, 找起来也快,耽误不了太多时间, 主要他以为人不可能一直衰, 从遇到孔宣开始, 他就没发生过一件好事。

    要是还倒霉,我也就栽了苏北喃喃的,给自己吃了剂定心丸, 强行稳下心绪。

    虽然说他已经倒霉到出门遇仇家的地步,每回都差点告别夕阳朝露,那么多次,这回总得幸运一把。而事实证明,人若是衰起来,没有最衰只有更衰。

    房间里除了门神造型的骷髅架外,黑白墙还表了幅寒鸦图,漆黑如墨的乌鸦栖息停驻在张牙舞爪的枯枝上,被涂成澄黄色的瞳孔朝外看,衬着后头阴云密布的老宅以及压顶的乌云,让人不明觉厉。

    苏北扫了眼,无端生出来压抑,并未多看。

    四角各放着瓷溜花瓶,里头的水并不多,一瓶不满半瓶子晃。木桌是那种上下好几个带抽屉匣的款式,上头见锁,桌面上却没有钥匙。周围又没有称手的东西。

    他徒手在锁上劈了一掌,很可惜他不仅灵力没有,身体似乎也并不强大,至少手掌传来的震麻异常明显。得,他在心底总结,这整个屋子里合起来能用一个词来形容山穷水尽。

    不带柳暗花明那种!

    这什么都动不了,他拿什么开锁?拿头吗?

    正想着,屋外的窗户忽然传来笃笃声,像是有东西在一下又一下撞击玻璃。苏北手忍不住抖了下,他扫了圈里屋,目光又落回骷髅架上,然后毫无避讳地走上前,将冒着蓝火的骷髅头扭下来。

    死者脑袋形状挺好的,扣在掌心里正正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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