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荒同人]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作者:角木蛟

    [洪荒同人]全洪荒都知道我怀了东皇太一的崽

    因的这动作,骷髅头里的蓝火骤然熄灭,苏北指间蹭了把白沫。捻了捻凑到鼻尖嗅过后发现是白磷,那团火应该就是鬼火。在自己家装设弄鬼,这儿真的是他家吗?

    他边想身子已经挪到窗户边,一手扣住上头的锁,另一只手攥紧骷髅头。

    这玩意儿坚硬,用的好,一会儿能给它找个伴。

    苏北一口气卡在胸口,算准每回敲击大间隔,咔哒一声拨开锁钥,差不多在再次要撞击的时刻点,他猛地法发力朝外狠狠一推,想着糊不是死你丫的。

    只见两扇窗洞开,哐当一声撞在后墙上,苏北定眼一看,窗户糊了个寂寞。

    刚刚他就该该料到这里是二楼,谁没事在二楼半空敲?无疑是飞禽用鸟喙撞出来的动静。

    看着太一扑掕翅膀飞进来落在书桌上,三只脚稳稳站在桌上。苏北挑了挑眉,反手将窗户掩上,声音有些沉重:你怎么脱困的?那孩子上来了?

    太一摇了摇头,竟口吐人言道:没有,我用了障眼法瞒过他,你可有寻到什么?

    苏北不由得愕然:你还能使法术?且你是如何找到我的?

    障眼法在他二人全盛时期根本不值一提,眼下是他什么都不会,而太一尽管会些糊弄的小把式也让自己羡慕,苏北痛心疾首,同一场局还能搞区别对待吗?

    这念头只是一闪而过,苏北明白眼下不是计较的时候,他问起太一在局中的经历。太一解释,他比苏北要早两日进入局,醒来发现自己被屋子的小男孩捡回来,放在鸟笼里当宠物饲养,之所以鸟笼没有上锁,便是因的它太过听话,麻痹了小孩,后头才有苏北的有机可趁。

    太一说:我在你身上留有气味他虽然修为大打折扣,好歹能辨认出自己留下的气息。

    所以他本可以不多此一举扑向苏北,引起小孩的注意其实很容易,但显然他二人分道扬镳后再想相聚,在不动用元神的当下,唯独气味能帮他一把。

    估摸是本相的缘由,苏北完全看不出太一脸上的惊讶,但听语调他似乎并没有被四下与洪荒迥异的环境影响到:你不觉得这儿有古怪吗?

    后世风格的建筑,跨时代的家具装饰,无不是太一这种远古时期的妖皇能够想象到的,按理他至少该震惊又或者疑惑。

    这话不好明说,因而自己是穿越者的事太过离谱,是块不容触及的区域,太一如今已经一脚踩进来,他不敢多言让其更加怀疑。

    但苏北没太把控脸上的震惊,太一看出来后,他眼神有些躲闪:我不晓得此处究竟是何地,我梦中时常有此幻境

    所以,他对梦中景并不哑然,即便贵为远古时的神邸,似乎这些变化不过是微不足道。

    你见过?苏北眼中疑惑更甚,赶在时间紧迫,他不敢拉着太一多加深究,能确定的便是太一十之八|九有过记忆遗忘,与自己相似,但自己完的彻底,压根一定印象都没有。

    也许,他们共同失去的是互关彼此的记忆。苏北将自己的疑窦说完,太一看了看他手里头拿着的骷髅头,再看了看上锁的抽屉,沉声道:我的障眼法维系不了太长久,待一会儿被察觉出来问题,那便麻烦了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不过我也不晓得,似每日夜里过后,体内便有些灵力涌入

    这倒是解释了自己为何不能施法缘由,或许只有在局中平安度过一夜才能慢慢恢复法力。局中与局外的时间是有比例的,大体多少苏北自己心底没有具体的数,大抵就是天界与凡界之差,一日如一年,从来都没有不定的。

    眼下,他已经犯下忌讳惹恼原本的自己,所以想靠安全活命到明日,积攒灵力施展是万万行不通的,只能速战速决。

    他忽地想到时间问题,太一先他两日进入这个局中,那这局就不可能是因的他而起,否则哪有什么局是旁人先进的,必定得是原主入内,若是周围恰好有在场的,阴差阳错许是会被卷进旁人的局中。

    太一的局里头,要紧的关窍人物是自己,背景完全是偏离洪荒,而是自己活着的时代。他有两种猜想,一是太一并未在量劫中身陨,甚至活到后世的末法时代,在末法时代撞见自己而后碰巧双双穿越,且都失去记忆;二则是,他穿越到洪荒认识太一,而后太一并未陨落,最后双双重生。

    不管那样都是天方夜谭!但失忆是必然的。他脑子乱成一锅粥,全然不知该如何下手的时候,只见蹲在桌上的太一琉璃色的瞳孔骤缩:障眼法破了,快,他往楼上来了

    苏北想起那双赤红嗜血的眼珠子,霎时打了个寒颤,一下便清醒过来,他喉头一哽道:怎么办?

    找太一说的极为肯定:东西一定在这儿

    他在这栋房子里多呆两日,显然有偷摸打量过。说来也巧,其他屋子并无异样,偏偏这间屋子他没进来过,约莫是苏北并不常来这儿。

    局里头越是想不到的地方,本心越容易在此处。

    由着太一一点拨,苏北霎时便想通其中关窍,箭步跑到抽屉前,也不看数,抬手用骷髅砸在第一个锁上,手舞的极快,只听见一连串的碰撞声。

    那头颅骨倒是够硬,锁摇摇晃晃地坚持不过片刻,便发出咔哒一声,生生被敲断了,掉在地上。苏北连忙拉开抽屉却发现里头一片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

    不是这个,快换下一个太一哑着声,声音里头带着突如其来的催促。

    苏北已经能听到走廊外,扫帚棍拖曳的声音,还有那不轻不重的脚步声,在走廊间回荡,而后猛地传来垂门声,声音极大极沉,越来越近。这间屋子在正数第四间,按照外头拆卸式的寻找,中间空出来的时间,他最快只能破两个锁。

    桌案两侧一共有八个抽屉锁,去掉刚刚磨蹭的一个,只余下七个,也就是七选二的机会,若是不中,苏北闯进来,暴怒下他,自己很可能阻止不了。

    局中的人能掌控一切,之所以局中容易生心魔,便是局代主而生。只要原主魂魄死在局里头,他们就可以李代桃僵。并不要多大的智谋,仗势欺人,打死了原主的魂魄,照样可以作数。

    不可能!生选概率太小,局中的自己赢面太大,即便是局也不能让原身完全葬送性命,否则若是如此,眼下或者都怕都不是自己了。肯定有什么地方漏掉了,一定有!

    他在脑海中对屋里头的物件如数家珍,骷髅架、书桌、抽屉、锁、窗户、花瓶以及黑白画,还有什么,应该就这些了。

    等等,黑白画?!画中有三只乌鸦,栖在左侧枝头,所以是左侧第三个?

    哐当!敲门声已经极其近了,自己已经在砸隔壁的门了,原本飘忽不清的声音,此刻无比清晰。

    你跑不掉的,你一定跑不掉的

    那声音好似利器相较,格外刺耳,如同魔音般干扰恐吓。那声音落在苏北耳中,不亚于是道滚滚天雷,震的他头皮发麻,脑子一时就胡乱了。而在他混乱之际,太一死死盯着那副黑白画同四个瓷。瓶儿

    苏北咬了咬牙,骷髅头第一次砸在左侧第三个抽屉上,他连着就要敲第二下,就只听太一忽地喊等等,他下意识跟着停手。

    不对,选左侧第四个太一忽地说道,琉璃瞳孔是满是坚定,苏北跟着一颤

    太一念念有词道:四象列在东,以四个花瓶为基,你再看画的方向!

    是了,苏北心头狂震,若以花瓶两两为线便是东西南北,八个抽屉正好对应八个方向,四个瓷瓶都未满,便是说以正向为北,位置一定,顺着往下排,画正好在东南。

    而此时此刻,敲门声已经砸到他们门外,哐当声令人牙酸,苏北抬起手,全然不顾手心发麻的痛觉,用尽全力猛地往那锁上敲,两道刺耳的声音不绝于耳,在大门轰然倒塌的瞬间,骷髅头也砸开锁,同时也碎成粉末。

    苏北:......

    他要是没选对,就是真要完的意思呗?!

    顾不上拍手,那张脸已经看不出是自己小时候了,双眼红的滴血,猩红的长舌从口中拖曳而出,手里扣着个扫帚棍,锋利的指甲好似野兽般,眼尖的瞧见蹲在书桌的人,他猛地冲了过来,苏北瞳孔骤缩,心脏跳到嗓子眼。

    结果砰地一声,自己原地拐了个弯撞了墙发出巨大的闷响。苏北满脸疑惑,就听太一道:快拿东西,我撑着障眼法呢

    他一日只能使一回法术,眼下是越界了,他连维系弹指的间隙都是拼尽全力的。

    苏北闻言,连忙拉开抽屉,只见里头躺着个模样古朴的骨哨,上头用尼龙绳缀着,看上去年头老旧,入手冰冰凉的,下一刻他就听见太一道:躲开

    他下意识往边上一滚,只见一道黑影窜到身前,锋利的爪子在墙上留下道深深的爪印。

    吹骨哨

    苏北几乎是下意识照做,只见那骨哨模样不怎么样,但吹出来的声音格外悦耳清脆。苏北没有调子,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听起来同样悠扬,那只变成怪物的自己也在哨声中渐渐的平静,而后缓缓团成一团。

    有股猩红的怨气从他体内泄露,像是扎破的气球,他的样貌也慢慢恢复原貌。跟着变化的还有四下的环境,它们开始虚化,像是支离破碎的画一样,在风中化为灰烬。

    原来,自己的本心是再听一次骨哨,这倒是始料未及,得以满足,局也就不复存在。或许是哪回弄丢了父亲的骨哨而生的愧疚,又或者想听听最末的骨哨声,以待思念远去的亲人。

    只是,这些为何会是太一的局,明明求的是自己的愿。

    没能想明白,苏北眼前骤然一黑,天璇倒转后他感觉身子骤然一空,像是被人搂进怀中,不肖睁眼,他都能猜出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虫明天来改,睡觉睡觉,总算是写完这个局了,受两种猜测都差点,很接近了

    第36章 劝收大鹏鸟

    眩晕褪去, 脚慌忙站在地上的刹那,苏北心想得亏有幸自己脸皮厚,没上脸露怯。

    局破的莫名其妙, 脑子还闹腾分不清南北。边上的湖还是那块湖, 只是没了那份诡秘,好似变成一滩波澜不惊的死水。月还是那轮月, 就跟前这人吧, 怎么看怎么没底。

    往日贯会闲扯的嘴皮子,这会儿倒是畏畏缩缩打不出个屁来。

    苏北强压下自己五脊六兽扭成蛆的念头,沉声道:你我二人中了孔宣的计, 如今尚在贼窝, 不若先行离去,往后再计较今日之耻也不迟。

    有所言谓,强龙压不过地头蛇, 单单一片湖,自己同太一险些束手无策, 谁晓得孔宣又会在洞府里设下什么禁制阵法。

    太一纵然没有出言应和,但约莫也解释不清湖中的怪异,他修为虽高, 但性子却未绝顶, 进退自有方圆, 暂避锋芒,如今却是最为稳妥的法子。

    苏北有避让之意, 却敌不过孔宣的阴魂不散,万幸这回花孔雀闹不起来了。

    只见洞府外一片狼藉,之前显眼的洞府石碑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地的碎石块, 似是惹怒主子不快而遭受灭顶之灾。模样粗狂的金翅大鹏鸟抱头蹲在原地,孔宣昳丽的面孔此刻阴沉如水,浑身漫着股阴鸷。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孔宣扫向自己同太一的刹那,脸似乎更黑了,照理他是看不到自己的?

    他扭头一看,见太一不知何时撤去敛身的法术,大咧咧在眼前杵着跟前。

    苏北:......感情看到的不是自己

    睃了身旁临时变卦的太一,眼中之意传神的表达。不是说好的跑路!你突然开大引敌,闹不闹心?

    无妨太一实然并非有意,而是先一步料到孔宣闹不起来,他修为要胜过孔宣,因而能看出表面之下的虚实。

    孔宣气息如脉劲走,没法抱元守一,是为亏虚不稳。

    想必那湖他一样无法掌控,不过是件伤敌自损的法器。既无远忧,何故要自折避让,他自认从不畏敌。

    苏北哪里会晓得太一眨眼工夫思绪能如此飘远,眼下是不能真打起来,不然二打一,金翅大鹏同孔宣联手,那就是块铁板,难啃的很。

    转身而逃,容易将身后露给背后两尊大妖,到时候大妖反扑,他反手都没机会。

    退是不妥,倒不如以进为守,见招拆招。如此想通再看周围时,苏北方才察觉出异样。

    神识所及之处,整个山头,竟没有察觉到一只小妖踪迹,与先前热闹非凡妖族洞穴相差太远,而洞府之内犹如遭遇大劫,桌椅碟盘掀翻在地,偶然几枚遗珠珍宝混迹在狼藉之中。

    怎么看都像是被人抄家了!

    苏北暗地里夸了句抄的好,面上波澜不惊,悠悠然驾着云头落在孔宣跟前心细的,隔了条鸿沟以应对变化。

    要不说当神仙有好处,如此老远鞠躬说话同跟前细语一般无两。

    孔道友遇上何难处了?苏北笑的云淡风轻,好似之前的深仇大恨都是过眼烟云:正巧我二人得空,若有用得上的地方,道友只管开口,在下必定全力以赴、不辞辛累

    他熟络的真像是路过宝地的好友!对比孔宣此前一言不合大打出手,他这无疑是拿话恶心对方,好似吞了苍蝇,咽不咽都恶心透顶。

    孔宣狭长的凤目微微眯和,他长相艳丽,眼皮薄且上扬,眼尾处不偏不倚的生了颗红色的胭脂痣,更显得狷狂。

    那份锋锐跋扈从骨头里透出来,孔宣鼻尖冷哼道:你倒是会假惺惺,犯不上要你充好心,且滚远远的

    他顿了顿看向后头肃穆以待的太一,再看见捂着肚子垂头巴脑的亲弟弟,一时怒从中来,不留情面的一巴掌打在自家弟弟的脑袋上:不过是少用一顿,看你那没出息的劲儿

    哥,我饿挨了一巴掌,迦楼罗半点没有恼怒,然而更委屈了。有他食龙的秉性,龙族体型庞大,他能生吞数条,足可见胃口极大。

    上回吃饱还是在万年前闭关,他本想着出关去捉些食物来吃,结果发现自家哥哥不见了,哪里还顾得上吃,急急忙忙赶出来找。兜兜转转焦急的忘记肚子饿,眼下静坐饥饿感席卷上来,他都有些走不动道。

    孔宣恨铁不成钢:哪也没有法子

    他洞府里吃用的物件全被那些小妖掳走了,连藏在桃树下的烈酒也一并被挖走,他习惯占山为王,乾坤袋里从不放旁的东西。

    不过是些铜镜、衣裳一类的,丝毫与吃的不搭边。此番,他才理解过来乾坤袋的用处,借酒消愁都没法。

    稽鸣山比不得招摇山,异兽凶兽多,迦楼罗想猎些食物讲究也不容易,尤其是这里的食物灵力低微,茹毛饮血实在是寡淡无味,倒不如饿着,免得脏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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