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前夫的白月光好了(GL) 作者:君路尘

    和前夫的白月光好了(GL)——君路尘(97)

    秦牧云很欣赏这个姑娘。

    不过,也不止吕芫,能来到可畏学堂的,都有一股少见的韧劲,令人欣慰。

    吕芫见新来的学生年纪看起来挺大的,还是由秦先生亲自带过来的,不由好奇地问同样是被秦先生亲自带来的小莲:新来的这个姐姐是谁啊,她好奇怪,总是黏着秦先生。

    小莲其实没见过赵羡词几次,更别提换回了女装的赵羡词,她摇摇头,我也不大认得。

    学生们都非常尊重秦先生,因此,也对秦先生带来的小莲异常宠爱。小莲现在有了新名字,秦牧云给她起名莫莲,但学堂里的姑娘都亲切地喊她小莲。

    吕芫又看见新学生紧跟在秦先生身旁,若有所思道,先生脸皮薄,怕是不好意思拒绝,我瞧着她都耽误先生上课了。

    这么一想,吕芫决定要为先生出头。

    赵羡词正腻腻歪歪地盯着秦牧云,眼睛都笑没了。

    她以前就知道秦牧云讲的故事非常好玩,没想到现在做了先生,讲课更有趣。

    赵小姐盯着自家娘子,感觉满心都在冒泡:啊,娘子真是太迷人了!

    要不是这里学生多,不能做一些出格的举动,赵羡词恨不能立刻把秦牧云压在身下亲热一番。

    当然,她只是想想,谁压谁可说不准。

    吕芫看见她的神色,就越发皱了眉,于是清了清嗓子,礼貌地说,你好,我叫吕芫,是这个月轮值组的组长,请问你怎么称呼?

    赵羡词愣了愣,看看面前这个眉清目秀的小姑娘,又下意识忘了一眼秦牧云。

    秦牧云神色淡然,眼角却飞扬着笑意,忍着没出声。

    赵羡词这才道,吕芫组长?你好,我姓艾,单名一个琴字。

    说罢就带着眼底的狡黠,冲秦牧云眨了眨眼。

    艾琴爱秦。

    这话实在太露骨了些,秦牧云哪里听不出她话里的意思,登时觉得脸上滚烫,不由嗔她一眼。当着学生的面,又不好说什么,秦先生只好难为情地转过脸去,只当听不懂。

    然而,别人可听不出她二人的情趣。

    吕芫认真道,艾琴姑娘,因为这个月是我们这组轮值,所以我有责任告诉你,请你不要再打扰秦先生上课了。顿了顿,她说,你从一进来,眼睛就没离开过先生,这样很没礼貌。

    赵羡词愣住了。

    秦牧云也愣住了。

    半晌,秦牧云轻笑出声,眼眸一闪,调笑道,可不是,艾姑娘很是打扰我呢!

    吕芫一听,更来劲了,郑重对赵羡词说,艾琴姑娘,你也听到了,请你不要再做让先生困扰的事情,不然,就要接受我们的惩罚。

    惩罚?赵羡词感到惊奇,你们还有什么惩罚?

    吕芫想了想,这个艾琴刚来,还没上过武术课,不知道打基本功有多苦,于是她略作思考,稍微后退两步,当即一个利落跳起,随后单手支地,做起了倒立,还说,这是最轻的,你还没有学过,会由我们帮你。

    赵羡词看的目瞪口呆,学、学这个?她惊讶地问秦牧云,你们还教杂耍?

    这阵子,因为赵羡词闲来无事就来学堂,秦牧云就改了教武术的时间。

    况且,基本功她都教完了,只要学生勤加练习就好。于是就把学生们武术练习的时间,改到她们离开后,以至于赵羡词至今没发现这帮学生还习武。

    秦牧云还没说话,吕芫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回来,拍拍手上的灰,正色道,这不是杂耍,这是武术。

    秦牧云不禁扶额。

    你们还学武术?赵羡词惊讶起身,秦先生,我以为您是教读书来着,没想到您还打算开个武馆不成?

    眼见着赵羡词有点生气的苗头,秦牧云忙道,她们都是姑娘家,读书识字只能让她们明理,却不能实实在在的保护她们,所以她顿了顿,转头对吕芫轻声说,吕芫,你先去忙。

    吕芫看看她们的情形,敏锐地觉察到不对劲。

    自己似乎做错了什么事?

    她也不好再插嘴,于是心虚地赶紧离去。

    没人时,赵羡词才不满道,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赵姐姐~秦牧云上前来,抱住她的手臂,柔声道,我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你生气了?

    哼!赵羡词瞪她,我来了这么多次,一次都没见过,你还故意瞒我了?

    秦牧云有些心虚,这好夫君,妾身只是担心学生们习武的场面会刺激到你嘛我知错了,我不该瞒你,赵姐姐,你怪我了吗?

    赵羡词:

    说实话,本来是有些怪的。

    毕竟习武这事不比读书,常常就要青一块紫一块,赵羡词不舍得让秦牧云受伤。

    但是

    这会儿瞧着秦小姐娇声软语、眉眼横波,又嗅着她身上独特的淡淡松墨香,赵羡词哪里还记得生气!

    她心里砰砰直跳,情不自禁地就势吻在秦牧云眉尾。

    秦牧云眼皮一跳。

    书房的氛围顿时暧昧起来。

    赵羡词搂住她的腰,嗅着她乌发间的香氛,从眉眼一直吻到侧颈。

    愈发沉迷。

    秦牧云就轻嘤出声,按住她的手,羡词不要在这里

    这里可是学堂。

    赵羡词唔了一声,轻笑道,我一时被你迷住了,好生喜欢。

    毕竟,这里不是个地方。

    秦牧云心慌的很,一边享受着赵羡词的亲昵,一边又紧张的盯着门看,生怕有人过来。

    别闹了,回家再说,好吗?

    也好,赵羡词顿了顿,挣扎道,但是说好了,这种事,不能以武力取胜!

    秦牧云一下就被逗笑了。

    她转过身,挑起赵羡词的下巴,眉眼轻扬,那可由不得你。

    低低的声音萦绕在耳畔,赵羡词涨红了脸,恼道,你太欺负人了!

    她咬咬牙,又说,你不是在教学生们习武吗?我也要学!

    赵小姐想,就算比不上她,至少也要有反抗的余地!

    再不济,也要体力好些,不能常常被折腾的昏睡过去。

    嘤!赵老板暗自抹了一把泪,觉得不会武功的自己,好卑微!

    秦牧云见她不服气的样子,忍不住又在她唇上印了一下,轻咬道,好了嘛,我答应你,以后不欺负那么狠了。

    算你有良心。

    赵老板说罢,突然又觉得又哪里不对劲。

    等等,不那么狠?

    娘子可真是太会说话了!

    赵羡词哭笑不得,甚至有点想把人按床上狠狠欺负一番。

    好在她还有自知之明

    第133章 133

    因杜三酉入狱, 赵羡词预备与他合开酒楼的计划不得不暂时搁浅。

    好在经过这段时间,明里暗里的争取罢,官府那边终于肯先放杜三酉出来。

    赵羡词亲自去接人。

    杜三酉一见到, 就激动地握住她的手, 贤侄!

    他知道, 这是赵羡词出力的结果。

    伯父, 先回府吧。

    杜家大门口摆了火盆, 一脚跨过去,仿佛也把厄运烧没了似的。

    坐牢不过月余,杜三酉整个人就瘦了一圈, 浑身脏臭,因此第一件事就是沐浴更衣。

    赵羡词在大堂等着。

    她满心疑虑地想,虽然官府把杜三酉放出来了, 但杜翰林能不能早点出来, 也不好说。

    虽然按照秦牧云的推测,官府要放就会放俩,放一个留一个,更落人话柄。但如今杜翰林没出来, 就总叫人不安心。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功夫,杜三酉终于清清爽爽地出来了。

    要不是眼窝子还有严重的乌青, 几乎看不出他这些日子遭受了什么。

    但令赵羡词奇怪的是, 他去更衣前, 来的路上, 脸上还是藏不住的担忧, 毕竟独子杜翰林是他的心头肉。但此刻,杜三酉眉头紧锁,嘴唇抿成一条线, 连神情都严肃了起来。

    让赵羡词看的心里打鼓。

    贤侄,如今民间传唱的那两出戏可是你的手笔?

    没等赵羡词回答,他又问,你可是从赵家找出了什么?

    虽然是沐浴更衣,但杜三酉焉能不问问如今的情形?

    下人们知无不言,他几乎立刻就猜到事情的幕后推手。

    赵羡词动动唇,也不遮掩,却是找出了一些东西,对自保很有用。

    杜三酉张张嘴,神情可见的越发紧张,是赵大人的东西?

    赵羡词点点头。

    杜三酉就倒抽一口冷气。

    沉默半天,才从嗓子里憋出声音来,不要用你父亲的东西,威胁官府。

    这话中的意味可深可浅,赵羡词眉头微微一扬,为什么?又说,常言道,民不与官斗,斗也斗不过。我们如今难得有让官府忌惮的东西,为何不能用?

    贤侄,这都是旧事了。你你别总惦记着重翻旧账。

    可是旧账不翻,我们一介平民,如今南省又是杨知府和魏员外的天下,怎么能救出你们?赵羡词不满道,如今官府放了你,倘若我们不继续,杜公子只怕要有危险。

    杜三酉嘴唇微微发抖,脸色也泛白起来,却还是一字一顿道,我不能因此连累赵大哥。他声音干涩,艰难出声,贤侄,请你收手吧。

    赵羡词太疑惑了,怎么翻个旧账就是连累她爹了?

    难不成,秦牧云的猜测竟是真的?父亲暗地里图谋不轨,谁料未成气候便遭扼杀?

    可这也说不通。

    若是朝廷扼杀,没有理由放过赵家,还给了赵麒年官职。

    若与朝廷无关,那便是有仇家寻仇。如此民间仇怨,杜三酉和何福完全可以拿钱砸出复仇的路来。

    但,这二人什么都没做,只一味避着过往。

    赵羡词可不认为,这是何福与杜三酉没有胆量。就凭他二人平日言谈举止,也不大像是胆怯的人,只有涉及到赵家时,才有一种微妙的瑟缩默契。

    她故意道,杜伯伯,我若收手,杜翰林只怕性命难保,这样也要放弃吗?

    秦牧云还与赵羡词合计好,后面有一份大礼,要送给杨知府那就是罗瑶。

    既然是狐狸,就不能没骚味。何况杨知府手脚这么不干净!

    不管罗瑶能不能找到东西回来,赵羡词都会送上一份杨知府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大礼。说实话,南省不大,杨知府干过的事,多打听几次,总有有用的。

    哪怕证据不足,唾沫星子也能让人蜕一层皮。

    她说完那句,紧紧盯着杜三酉。

    杜三酉眼眶一红,声音就哑了起来,深恩未报,不敢牵累,还望贤侄成全。

    那意思就是,哪怕儿子性命没了,也不要牵涉赵自省。

    赵羡词太震惊了,犹豫片刻,才道,若我执意如此呢?

    杜某愿以死谢罪。

    杜三酉说的平淡,赵羡词越发心神一震。

    宁死都不愿意翻旧事?

    赵羡词心中滋味难言,半天,才幽幽道,杜伯伯,你是不是知道当年,我父亲意外身亡的内情?

    杜三酉不说话。

    赵羡词自顾道,我自幼没怎么见过父亲。没有父亲坐镇,家中日子一日比一日艰难。我无数次想过,倘若父亲安在,或许我家会过得好些,可惜没有如果。

    她渐渐红了眼眶,后来得知父亲死的蹊跷,这便成了我的心结。纵然你们没人愿意帮我,这事,我也一定会查下去,查个清楚明白。

    说罢,她起身拱手告辞。

    贤侄!杜三酉叫住她,满心愧疚道,伯伯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我们老一辈的事已经埋进土里,若是这些旧账翻出来都带着血,顿了顿,他说,或者说,翻出来会让更多人丧命,你也执意要查吗?

    赵羡词原本对父亲的往事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这会儿听见杜三酉这么说,还是心中直打鼓。迎上杜三酉复杂的眼神,赵羡词迟疑道,我可以不查,但我要知道到底是因为什么。杜伯伯,她深呼吸一口气,瞒是瞒不过去的。

    杜三酉苦笑,那要看怎么隐瞒。

    比如赵家母子。杜三酉相信,赵麒年对他父亲的过往一定是一无所知也没有半点兴趣的,但季馥兰此人,虽然沉默寡言,但眼光极高,为人苛刻,又是赵自省枕边人,知道多少都未可知。

    赵家没有其他孩子了,我不愿意被埋在鼓里稀里糊涂靠父亲庇佑过活,赵羡词道,至少,我要知道,这份庇护下到底有多大的风险。我可以保证,父亲的秘密,到我这里就是终结。

    杜三酉沉吟片刻,容我考虑一下。

    随时洗耳恭听。

    赵羡词离开后,杜三酉独坐片刻,几乎没什么耽搁,立刻就找人通知福隆楼的何福,要晚上小聚一番。

    **

    赵羡词心里有些沉重,独自走在回家的路上,赵老板满心都是杜三酉那番话。

    果然父亲当年有不轨之心吗?

    想想都令人头大。

    秦牧云接了她回房,安抚道,你也不要自己瞎猜,杜伯伯的意思,到底有点松口,到时候是非曲直自会知晓。

    赵羡词叹道,话虽如此,我却难以安心。

    见她这般模样,秦牧云耐心开解了一会儿,直到莫小十过来,要给赵羡词的暗器换新才作罢。

    这么久以来,莫小十做暗器的手艺越来越精湛了。

    他不似同龄人,总想着斗鸡走马什么的,莫小十眼里只有手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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