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让我向女主求婚[穿书](GL) 作者:月落西河

    &系统让我向女主求婚[穿书](GL)——月落西

    孟青仍是合着双眼,淡淡道:你学去干什么用?

    绮桑道:当然是为了方便赶路啊!

    闻言,孟青又不说话了。

    见她不想搭理自己,绮桑有点没劲,当即转身道:小气鬼!我让蓝心教我去!

    说完这句话,她便抬腿朝前迈去,然而将将行出了一步,便有一只手飞快地环去了她的腰间,直接将她拉了回去。

    后背甫一沾上被褥,身上就感到一沉,漆黑发丝轻扫脸颊,孟青顺势翻身将她压住,不轻不重地扣着她两只手腕。

    明亮光线被尽数遮挡,眼前是一片柔美的嫣红,距离拉近,那独特的香味也随之而来,闻在鼻息,醉在心里。

    一个不留神就又被此人用这种姿势压住了,绮桑有点慌乱,忙道:起开起开!

    如画的眉目含着点点漂亮的光泽,孟青似笑非笑道:你是想学会了轻功,好从我身边逃走,言毕,她压低嗓音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会让你的小心思得逞?

    纵然伤势还未痊愈,可孟青的力气依旧不是她能够撼动得了的,绮桑挣扎了两下便放弃抵抗了,睨着她道:那又怎样?我喜欢自由,不喜欢被束缚,有了轻功我想去哪儿就去哪儿。

    背着天光,那张美丽的脸有几分少见的柔和,孟青垂眸俯视着她,语调如常:你想都别想。

    绮桑不满:你们都会轻功,凭什么我就不能会啊!

    孟青凑近她,调笑:关我什么事?你不会的东西多了去了,都要我负责么?

    绮桑气结:忒小气!

    反正我不准。

    那我让蓝心教我,你别管。

    可以,不过你看看她是听你的,还是听我的。

    绮桑泄气:你就教教我又怎么了嘛,又不会少块肉。

    孟青盯着她道:等你学会了轻功,随时就能回到越初寒身边,我可不会傻到为他人做嫁衣,你死心罢。

    虽是强硬的话语,可她的语气却是有些不易察觉的哀怨,绮桑静了静,态度便缓和了许多,极其小声道:我又没说我要走

    听她此言,孟青的脸上复又显露出浅浅的笑意来:真的?

    这回换成绮桑不说话了。

    孟青低下头碰了碰她的唇,心满意足道:也是,你又不喜欢她,还回去干什么?

    如同蜻蜓点水一般的吻,来得快去得也快,绮桑还是没忍住红了脸,梗着脖子道:可她对我很好,而且现在她也已经没有柳舒舒这个未婚妻了,我当然是可以喜欢上她的。

    眸光微闪,孟青端详她道:我难道对你不好?

    绮桑看了她一眼,面无表情地反问:你连轻功都舍不得教我,这叫对我好?

    便见孟青安静了片刻,随后就将她松开了,起身道:那走罢。

    绮桑转了转眼珠,明知故问:去哪儿?

    孟青侧首,神色淡淡的:教你学轻功。

    心中一喜,但表面仍是假装淡定,绮桑跟着她下了床榻,刻意道:一会儿不教一会儿又要教,你这个善变的女人!

    孟青顺手将大氅披上,抬起手臂掐了下她的脸:少得了便宜还卖乖,她顿了顿,低笑两声:你如今倒是知道该怎么对付我。

    绮桑一瞬便乐开了花,蹦蹦跳跳跑去门边,兴高采烈道:我不管,反正你说了要教我,可不许反悔!

    唇角不自觉上扬着,眼底也噙着温柔的笑意,像是对她的古灵精怪无可奈何,又像是对她这许久不见的明朗之貌感到欣慰,孟青瞧着她的身影,轻轻笑出了声。

    你在做什么?

    有个平静的声音这样问道。

    她折花的动作一顿,回头看去,视线中有个身穿雪白纱裙的少女正立在不远处,手中执一把冷冷长剑,眉头微蹙间,透出些许不符合她这个年纪的威严。

    她看了她一会儿,扬扬手里的花枝:摘花儿。

    目光在她脚边散落的一地残叶与落花上一扫而过,少女简洁道:不雅。

    听到这两个字,她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玩味道:花儿开得这么漂亮,不摘就可惜了,与其让它孤孤单单地凋零,不如被我摘下来,还能博我欢心,这可比漫长地走向死亡要来得有意义。

    闻言,少女的眉头皱得更紧了:胡言乱语。

    她觉得有趣,问道:怎么就胡言乱语?

    身形微动,少女步伐沉稳地行到她身边,随后弯腰将那些落花拾在了手心。

    人也好,花也罢,各有各的命运,无人有权干涉,你自以为折枝比凋零有意义,那你可有问过,它愿不愿意被你摘下。

    平平淡淡的语调,并无苛责之意,缓缓道来间,令人莫名感到亲切。

    她愣了愣,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可这世上的人,又有谁会事先问上一句再摘的呢?

    言毕,她低哼一声,神情一瞬暗淡了几分:正如这江湖,人要杀人,你觉得会不会有人在杀人之前问他一句,喂,你想死吗?,那你又说说,若是他回答说不想死,那人又会真的放过他么?

    少女沉思片刻,回道:若是大奸大恶之人,必然要严惩不贷,若是本分善良之人,自然也当手下留情。

    她打量着她,不咸不淡道:可这也只是你的想法而已,坏人该死,可好人被冤死的也不少,那么那些蒙受不白之冤葬送性命的人,谁又问过他们愿不愿意死呢?

    少女郑重其事道:旁人如何行事我管不着,但在我这里,我绝不会滥杀无辜冤枉好人,且有生之年,我会尽最大能力做到明辨是非惩恶扬善,你说的这种情况,如若被我遇见,我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虽然还年轻,面容也还稍显青涩,可说这番话的时候,她浑身都环绕着一种浑然天成的正气,身形挺拔,不卑不亢,那身雪白的纱裙和垂腰长发齐齐翻飞,有种别样的出尘婉约。

    眼前人气质不俗,又谈吐不凡,她看的有些呆了,便又再一次将她仔仔细细好一番端详,后又才重新露出笑容,神采飞扬道:你这人有点意思,本小姐对你有兴趣,你叫什么名儿啊?

    少女回道:我姓越,名初寒。

    她听完,惊愕地瞪大了眼:你是越初寒?

    少女看着她夸张的表情,点了点头。

    她先是轻笑出声,尔后便绕着她走了一圈,末了又凑近她道:原来是你啊。

    少女不解:敢问姑娘是?

    小小年纪,装什么老成呢?她腹诽着,怡然自得道:我叫孟柳舒舒!

    便见少女露出些许诧异之色,瞧了瞧她后才颔首道:原来是飞雪居大小姐,幸会。

    幸什么会?说话一板一眼的,活像个老头子,她说着,抬手一挥,立即从袖中飞窜出来一条白绫,挑衅道,早就听说我有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妻,不仅是碧云山庄二小姐,还是未来的小庄主,都说你功夫挺好,那咱们来较量较量。

    少女后退一步,将长剑收了起来:你是贵客,我不能与你动手,父亲知道会责怪。

    她引诱:你怕什么?说的就跟你一定会把我打趴下似的,我可告诉你,我在流云关的大小姐名头都是靠我自己打出来的,看你这文绉绉的样子,兴许还不是我的对手呢。

    终究是少年心性,年轻气盛,听她此言不免被激起了胜负欲,少女思索道:也好,我也想领教领教飞雪居的功法。

    一盏茶的功夫后,白绫落地,她败了。

    你欺负人!

    赢了却不见喜色,少女平淡道:你功夫不错。

    她有点生气,心想这人和她年纪相仿,身手却是比她好上了一大截,懊恼道:我是客人,你怎么都不让着我一点?

    听她这话,少女稍显意外,但也平铺直叙道:既是切磋,便有胜负,何来欺负人的说法?我若让着你,这便不是较量。

    她没好气:你可真是个呆子。说罢,她将白绫收回袖中,转过身去,不好玩儿,我走了。

    且慢。

    微微侧首,只见那少女将地上散落着的两枝花捡了起来,递给她道:不要了?

    她看着她,目光却并未停留在那两朵花上,而是落在那只修长漂亮的手上。

    习武之人的手,非但不见半点粗糙之意,反而又白又嫩,不管是握剑还是拈花,都那样赏心悦目。

    她扬起下巴,傲慢道:我要摘花,为的就是摘下来时那一刻的喜悦,这花儿很快就会枯萎的,留着也没用。

    少女不能赞同她这说法,摇头道:只顾贪图一时之快,却毁了一朵花儿的一生,这样不好。

    她便又笑起来,揶揄道:你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一朵花儿罢了,花谢花开终有时,没了这一朵,还有下一朵,我喜欢,便摘了,我不喜欢,便扔了,我看这花儿么,也不会来怪罪我什么。

    少女保持着拈花的动作,不言不语地望着她,她虽未再回话,可神情却彰显出她对这番言论的不敢苟同。

    她想了想,慷慨道:既然你认为我摘花又弃花是不对的,那这花你自己留着罢,权当我送你的,怎么样?

    紧皱的眉有所舒展,少女嗯了一声,收回了手:多谢。

    她还是那副冷冷清清的样子,可她却觉得,她好像在笑。

    那回到飞雪居前,我天天都来找你切磋,如何?

    可以。

    那就这样说定了,你明天得让我几招才行!

    好。

    思绪好似断线风筝,一经风吹,顷刻间便飘远了,久久不能归来。

    儿时的初相遇,记忆犹新,每一帧画面都还在眼前清晰地浮现,多年之后,遗忘了许许多多经历过的事,可唯有第一次见她时的场景,始终历历在目。

    轩窗大开,窗外蝉声吵闹,有略带燥热的夏风拂来,一阵起一阵平,使人有些昏昏欲睡。

    窗前,正有一株白玉兰开得上好。

    朵朵玉兰似风铃,满树摇晃,花景美丽。

    忽地,那玉兰树狠狠颤了两下。

    神思一瞬被拉扯回现实,孟如云怔了怔,立即起身行出门外。

    便见两名护卫弟子拿着柴刀,正你一下我一下地砍在那树身上。

    好好儿的,砍了做什么?

    听见声音,两名弟子身形一滞,随即回道:大小姐昨日不是说这树挡了光亮么?吩咐弟子们得空砍掉的。

    孟如云沉默片刻,摆手:算了,留着罢。

    两名弟子领命,纷纷朝她鞠了一躬便退下了。

    刀痕不浅,刻在那树身上极为显眼,她抬腿靠近,伸手轻轻碰了一下。

    须臾,有锦袍女子缓缓行来。

    见她看着那株树若有所思的样子,师映容也顺着她的视线瞧了瞧,但也没多问,只道:你回来都半个月了,打算什么时候动手?

    孟如云回头看着她,语气淡淡的:急什么?

    师映容道:说服那些门派服你可费了我不少功夫,你既然已经当上了阁主,该要趁热打铁才是,东境那边动作可不小,各派掌门人齐聚碧云山庄,想是已经商议出了对付你的法子,你这里倒是半点动静也无,西境如何能不急。

    两人一前一后入了房内,各自于桌边坐下,孟如云问道:可有孟青的消息?

    说起这个,师映容冷哼一声:算她藏得高明,这半个月我派出不少弟子搜罗,竟是连她的影子也没找到过,没了七星阁,她又身负重伤,看来往日再不可一世眼下也只得当起缩头乌龟来。

    孟如云倒了杯茶,边品边道:你那师妹跟在她身边寸步不离,怎么,她没跟你通风报信?

    师映容神情不耐:她是喝了孟青给她的迷魂汤,一心要站在她那边,我懒得和她白费口舌了。

    便听孟如云道:孟青那边,可以不去管她。

    师映容意外:你不打算对付她了?

    嗒一声,茶杯搁去桌面,孟如云仰首靠上美人榻,静静道:对付她没意义,有那精力不如拿去对付碧云山庄,何况我死后,她还能继续对东境构成威胁,最重要的是,你我没人能够杀得了她,还是省点力气。

    闻言,师映容露出古怪眼神:你死后?什么意思?

    孟如云道:一旦开战,我与越初寒势必会死掉一个,她笑了笑,跟你说实话,我没有信心要她的命,如此一来,死的就只能是我。

    没想到大战在即,她竟会说出此等丧气话,师映容无言道:你是七星阁阁主,后头有那么多门派拥护你,倒还是没那么容易死,这还没开始面对面厮杀你就已然有了败心,还拿什么去跟人硬碰硬?

    道理我都明白,你不用多说,孟如云道,起初我很想报仇,做梦都想杀光越家人,可不知道怎么的,如今只差最后一步了,我却忽然萌生出了此仇不报也可的想法,毕竟越长风已经死了,我也算是告慰了父母的在天之灵。

    师映容紧盯着她,语气莫测:所以,你是想打退堂鼓?

    孟如云摇了摇头,轻笑:那倒没有,我只是,没有以前那么在乎输赢了,可开弓没有回头箭,事情已经发展到了这一步,打上一场仍是无可避免,不管最终的结局是好是坏,也该画下一个句点了。

    她闭上眼睛,微不可闻地继续说道:我也累了。

    师映容没说话。

    过了好一阵,孟如云才又开口道:去写封战帖寄往碧云山庄罢,五日后,武关山脉一决生死,告诉西境所有门派,现在就开始筹备妥当,不得掉以轻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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