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让我向女主求婚[穿书](GL) 作者:月落西河

    &系统让我向女主求婚[穿书](GL)——月落西

    绮桑没回话。

    由此看来,原主不仅是有嫌疑,且嫌疑还不小。

    难道孟青真的没骗她?果真是原主杀的越长风?

    终究是心里没谱,她也只是想着孟青之前对她说过太多谎,杀害越长风会否是她拿来恐吓绮桑的谎言也未可知,但如果最终查出真相确实是孟青说的那样,她就真的只有死路一条了。

    绮桑想了想,摇头道:不对,卫离也就是那天挟持我的那个少年,他说过,他并未和凶手打过照面,所以你这推断是不成立的。

    柳舒舒哼笑:魔教中人的话没有可信度,他不过是为了将自己撇干净,如若他坦坦荡荡告诉我们他知道谁是真凶,你觉得我们会轻易放过他?他自然不会承认。

    绮桑还是不赞同她的话:不管他是真不知抑或假不知,以他的轻功随时可以跳崖而逃,你们没人能抓得住他,所以他没必要跟你们撒谎,他说不知道真凶是谁,没见过那人长什么样子,只是为了故意现身吸引注意力帮他脱逃,就证明他一定不会提前潜藏在弟子房趁我和越初寒说话的时候下毒,他从始至终都是躲在越长风房里的。

    柳舒舒立即将她说过的话返还回去:可这也只是你的推测而已,你也不能说得这么决断。

    我和你不一样,绮桑沉稳道,你的推测是建立在没有亲眼见到的想象之上,而我的推测是根据卫离的供词所设想,他多少也是个人证,你怎么能和我比。

    柳舒舒不甘示弱:初寒难道就不是人证?

    绮桑淡定:可她也没有亲眼见到卫离下毒。

    柳舒舒有些不耐烦:废话一箩筐!她要是能看见他下毒越伯伯也就用不着死了。

    绮桑顿了顿:那个香囊呢?

    香囊?

    我想看看。

    你送给初寒的,你问她要去。

    绮桑又在屋里转了一阵:我不想回水牢了,你要是不放心,可以把我锁在这里,我想试试看能不能想起点什么。

    柳舒舒迟疑。

    绮桑摊手:我又不会功夫,又没本事逃跑,你犹豫什么?

    踯躅一阵,柳舒舒冷道:你要留在这里也没问题,可别耍什么心眼儿,我可不能保证你要是偷跑出去,会不会被庄里的弟子逮住挨顿毒打。

    绮桑点头:那没别的事你可以走了。

    柳舒舒将她来回看了几眼,便也朝门外退了去。

    绮桑瞧着她的背影,在她即将离去时忽地问道:喂,我为什么要送越初寒香囊?

    柳舒舒身形一滞,侧首:我怎么知道!她意味不明地看着绮桑,你倒好意思问,我是初寒的未婚妻,你背着我给她送定情信物,你说为什么?

    绮桑笑了笑:我以前,喜欢越初寒?

    柳舒舒脸色不好:你想说什么。

    没什么,绮桑平淡道,就是好奇。

    柳舒舒若有所思道:你怎么突然问这个,是谁说你之前喜欢初寒?

    那当然是孟青说的啊!绮桑镇定撒谎:我听裴陆说的。

    裴陆?柳舒舒眼神复杂,他跟你说这个干什么,无聊,你喜不喜欢她我哪知道,我懒得跟你瞎扯了。

    她说罢,行出门去,顺手便将木门关上。

    绮桑脸上的笑意淡了下来。

    她小跑到门边听了听外头的动静,伸手推了两下门,推不开,应是被柳舒舒设法封禁了。

    察觉门外无人逗留,她这才转过身将手里捏着的东西举到眼前看了看。

    四四方方,有棱有角,活像个小布包,若不是散发着阵阵馨香,这粗制滥造的外形倒还真看不出来是个香囊这是她先前在梳妆台上看到的。

    绮桑翻来覆去观察一阵,只觉原主这针线活也忒磕碜,香囊做的这么丑怎么好意思送人的。

    她看着那香囊微微出神。

    孟青曾经说过,原主是喜欢越初寒的,可方才她故意套柳舒舒的话,柳舒舒却说不知道原主喜不喜欢越初寒,这可就怪了。

    以柳舒舒的表现来看,她显然是在意越初寒的,一个女人,怎么可能对自己的情敌一无所知,更别提这三人在庄里成天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原主要真是喜欢越初寒,柳舒舒不可能察觉不了,可她却说不知道,这只能说明,原主并不喜欢越初寒,所以柳舒舒才没将她放在心上,也根本没将她当成情敌。

    难道孟青之前说原主喜欢越初寒是骗她的?若说别的谎言是为了达成某种目的,可孟青骗她这个是为了什么?

    再者,原主要是不喜欢越初寒,她又干什么要送她香囊?古人之间传情无非就是送些自己亲手做的手帕玉簪一类,香囊亦然,而且,她什么时候送不好,偏偏要选在越初寒给越长风送饭的途中送,假如原主真是为了设计给饭菜里投毒,那越长风死后她不就直接将嫌疑惹到了自己身上?谁会那么蠢主动往火坑里跳?

    真相一定有隐情,原主为何要在那种时候送越初寒香囊,她到底喜不喜欢越初寒,越长风的死,又究竟和她有没有关系,要想弄清这一切,只听柳舒舒的转述是不可取的,势必要听越初寒本人的说法才行。

    可越初寒什么时候出关还不清楚,她也不能困在这房里坐以待毙,必须得想个办法多找找线索。

    暗暗盘算着接下来该如何应对,绮桑赶紧将几扇窗户轻轻推了推。

    柳舒舒只关了门,窗户却是忘了管,必要之时可以从窗户悄悄跑出去,倒是比待在水牢好多了。

    她将手里的香囊抛起又接住,来回把玩,行到内里的书案旁时,脚步忽地一顿。

    她看见了一件十分眼熟的东西。

    第87章

    门窗紧闭下,屋内并未感觉到有风的存在,而此刻,那书案的笔架上,却有什么东西微微晃动着。

    那是一根细长的银链,色泽明亮,晃动间闪烁着点点星光,好似朵朵莹白雪花,而在那银链的末端,则坠着一颗晶莹剔透的红水晶。

    水晶不大,仅有一粒石榴籽大小,可以看出质地上乘绝非凡品,其间荡漾着流光溢彩的波光,美丽的不可方物。

    甫一触及到那水晶,绮桑便愣住了。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孟青额间束着的那根银链以及红水晶,都和眼前这东西一模一样!

    她丢开香囊,急忙将那饰物取了下来。

    近距离观察了一阵,绮桑可以确定,这和孟青那条链子的确是如出一辙,没有半点明显的差别。

    水晶这种东西本来无甚特别之处,但时至今日,除了孟青,她还从未见过谁身上装点过这玩意儿,属于独一份,结果她现在居然在原主房里找到了一条和孟青毫无二致的银链,这总不能是巧合?

    这很有可能是,从前孟青哄骗原主时,她送给她的。

    绮桑看了一会儿,又将目光移去了书案之上。

    桌面稍显凌乱,笔架上也是空无一物,正中央铺着几张宣纸,字写得不多,仅占了宣纸的三分之一,旁边歪着几杆已经干透的狼毫,墨盘也未收捡。

    下意识转了转眼珠,她脸上露出点思索之色。

    可以看出原主当天是在屋内练字,但临时有别的事要做,所以匆匆离去,忘了收拾,且之后也未再回来过。

    而她要做的事,必然还有些紧急。

    之所以会有如此判断,便是因为案前的木椅上还搭着一件外袍,推算时间来看,越长风死的时候正是寒冬时节,人要出门必不会不穿外衣,除非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忙着走,情急间连衣裳也忘了穿。

    结合先前与柳舒舒的谈话来看,原主最后一天待在这房中一定是越长风离世当日,可以设想那日的场景,原主本在房中练字,可她突然想起要给越初寒送她亲手做的香囊,所以急急搁下笔墨奔出门去,尔后不久越长风中毒身亡,鬼手挟持她逃离金刀峡,两人一起坠崖,不知所踪,直到今日绮桑才又回到这房里。

    那么问题就来了,原主练字练得好好儿的,为什么会突然间想起要送越初寒香囊?即便她有心,也完全可以练完字或者在练字前就把东西送给越初寒,唯一的解释便是,除开那个时间段,别的时候都不合适,她只能在那时出门。

    难道原主真是算计好了越初寒送饭的时间,卡着点赶过去的?

    就如柳舒舒推断的那般,她借着送香囊一事,吸引越初寒注意力,又声称屋子里光线不明,将越初寒拉去窗前说话,饭菜搁在了屋内的桌子上,便有了下毒的时机。

    可饶是如此,原主本人该是没机会下毒的,她必然会有帮手,然而卫离那日说的清清楚楚,他从未见过真凶,从一开始便是潜藏在越长风房里的,那么趁原主和越初寒交谈时下毒的人又会是谁?

    另外,送香囊就送香囊,干什么非要把越初寒拉进房里去?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至于遮遮掩掩怕别人瞧见么?

    此举也可以说明,原主是为了投毒成功,不想被太多人知道,所以才要躲进屋里去。

    思及此,绮桑不由烦乱起来。

    她虽心存侥幸,猜测孟青说她杀了越长风只是骗她的谎言,可如今细细推论下来,原主的嫌疑却是越发大了,搞不好越长风真的是被她杀的。

    这可怎么办呢?

    绮桑发起愁来,绕去案前瞧了瞧那张宣纸。

    字迹工整且秀美,整张纸面半点污迹也无,若原主真是一边练字一边等着干扰越初寒,那她这心理素质倒还可以,干坏事前不慌不忙地练字,还能写得这么好,属实厉害。

    经过方才的推测,绮桑一瞬有了种自己在查案的感觉,心想一张书桌都能看出这么多信息,那这屋里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可以找到有用的线索。

    这么想着,她便又转过身将书柜翻了一遍,却没瞧见什么有价值的,又见角落里堆着几个画筒,便将里头的画卷一一展开看了看。

    都是些山水画,且画的也是大同小异,无甚亮眼之处,绮桑将手里的画卷一丢,正想看看别的地方时,鞋底忽然踩到了什么东西,还没站稳便听脚脖子咔擦一声,随即,一股剧痛传来,她当即不受控制地摔了下去。

    砰!

    脚上的痛意还没消散,绮桑又一头撞上了冷硬的墙壁。

    连连抽了好几口冷气,她手忙脚乱地揉了揉头,又捏了捏脚脖子,怒目回首时,便见她方才站过的地方正倒着一支细长的毛笔。

    流年不利,人倒起霉来啥事都能碰的着,连支笔也来跟她过不去!

    绮桑暗骂一声,飞起一脚便将那支笔踹出去老远。

    在那地面缓了一会儿才觉没那么疼了,摸索着起身时,眼风里突然闯进了一点模糊的红影。

    察觉到那影子,绮桑立即侧头看去,待看清那东西是什么后,便惊愕地睁大了眼。

    她现下趴着的这地方,乃是画筒与书柜之间的空隙,刚好能容纳下她的身形,而此刻,那书柜背后与墙壁隔开的细缝里,正有一角画纸显露在视野中,虽然看不清楚具体画了什么,但也能瞧见那上头用了赤色的彩墨。

    藏得这么隐秘,一定有古怪!

    绮桑赶紧站起身来,使劲将那书柜掰开,便见那书柜背后竟然挂满了色彩斑斓的画作,足足有八幅,而那墙壁上则有一个不大不小的暗格,上头挂着把铁锁,不知道里头放了什么。

    一眼看去,这八幅画可谓是五彩缤纷,不同于先前看过的那些山水画寡淡无味,眼前这几幅端的是异彩纷呈令人赏心悦目。

    斑斓色彩晃花了眼,绮桑没多看,顺手取下离她最近的一幅画观赏起来。

    而甫一触及到那画中的内容,她便惊了。

    只见一尘不染的画纸上描绘着一副栩栩如生的画像,如梦似幻的花海中,有婷婷少女正坐在一把竹椅之上,画面美轮美奂。

    绮桑简直是大吃一惊。

    这、这不是当初在浮玉岛时,孟青画给她的那幅画吗!

    可孟青明明说过,那两幅画都被侍女不小心打翻污水给毁了,怎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

    惊疑不定间,绮桑将那画作朝眼前凑近了许多,恨不得把眼珠子都贴上去,等看清那画中人和景后,她提着的那口气才松了下来。

    方才是惊慌一瞥,一眼瞧去与孟青那幅极其相似,而此刻仔细观之,才发觉并非是同一幅。

    这画上的人也好景也罢,都与孟青当初下笔的那幅太过相仿,同样是坐在竹椅上的少女,周身环绕着怒放的鲜花,只不过区别就在于,孟青那幅画有青山水涧和竹篱笆围成的院子,而这一幅,只有一片姹紫嫣红的花海以及头顶的蓝天。

    不仅如此,这画的作者显然画功不足,晃眼看去虽说有几分孟青的影子,但细细观察之下却是差强人意了许多。

    孟青的画绮桑是见过的,说是惊为天人也不为过,但这幅画倒像是刻意模仿出来的产物,只学到了一点皮毛,并没有孟青那高超画功的十分之一。

    原主房里的画,该是原主画的,莫非是以前原主和孟青来往时,孟青教她的?

    绮桑想着,便再度将这画好一番打量,很快,她就发觉了新的东西。

    这画里的人貌似不是原主?

    绮桑赶紧举着画奔去了梳妆台上的铜镜前。

    两相对比之下,那画里的少女确实不是她现下这张脸。

    那这画的会是谁呢?

    既会教她作画,那时原主应该还是被孟青假意哄骗着的,两人研磨下笔间,氛围一定很好,那肯定不是画你就是画我,这怎么会画了另外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岂不是很没情调?

    画纸上,晴空好似有晓风,吹动漫天花雨纷飞,那少女略有些懒散地侧坐在竹椅上,十四五岁的模样,如瀑青丝只挽了一个松散的小发髻垂在脑后,髻上绕着一根细细的银链,而那银链的末端,则坠着一颗闪闪发光的红水晶。

    以为是自己眼花,绮桑忙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再看过去时,那红水晶好似变得更加夺目起来。

    绮桑愕然。

    她复又举起手里还握着的银链瞧了瞧,和这画里的发饰来回比对,赫然便是同样的式样。

    该不会这画中的少女是孟青?

    留心端详一阵,那少女姿态悠然,穿着一件绯红长裙,虽笔力不到火候,但也能看出少女容貌不俗,再看那舒展的长眉,微微上挑的眼眸,唇边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若是再出落得成熟一些,可不就是如今的孟青!

    所以这画上画的,是少女时期的她?

    这发现令绮桑大感诧异的同时,又免不了浮生出更多疑惑。

    原主既然要画她,为什么不画现在的她,反而要刻意减去十多岁将她画成个少女?而且,这些画其实画的并不算好,所以这画上的人也并非一眼就能看出来是孟青,要不是因为那坠着红水晶的银链,绮桑也不能这么快认出来,那原主藏在书柜后面是干什么?她是不想被人看见,但明明认不出来是孟青,她在怕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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