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让我向女主求婚[穿书](GL) 作者:月落西河

    &系统让我向女主求婚[穿书](GL)——月落西

    弟子们虽不敢忤逆,但也心有不甘。

    大小姐!这丫头牙尖嘴利,您既然来了,可要教训她一番!

    是啊大小姐,她害的庄里死了那么多弟子,现在还有恃无恐,可恶!

    不错!她刚才还骂我们来着!

    绮桑冷眼旁观,静静看着她们告状。

    原以为会得到撑腰,谁知柳舒舒听后却是劈头盖脸一顿骂:事情还没有下最终结论,谁让你们过来冷嘲热讽了!丢人现眼的东西,还不快给本姑娘滚下去!

    几名弟子万万没想到她会是这等态度,白白挨了一顿骂心里更是记恨,可懊恼之余却也不敢多言,只得恶狠狠地瞪了绮桑一眼才齐齐离开了这水牢。

    聒噪吵闹不再,室内顿时清净不少。

    见柳舒舒还停在原地望着自己,绮桑也没心思和她搭话,自顾自转过身坐下了。

    时间过得飞快,这水牢转眼就待了快小半个月,可纵使如此,那晚柳舒舒咄咄逼人的势头她还记得清清楚楚,即便方才她没有偏袒那些人,也算是公平公正,但绮桑是有小性子的,对她的印象已经大打折扣,此刻自然是不想理她。

    没有言语,亦不听脚步声传来,这地方一瞬安静得有些过分。

    过了许久也没听见什么动静,绮桑正暗暗想着人是不是已经走了,却听柳舒舒的声音忽然从她背后传来:你转过去干什么,不知礼数!

    绮桑没好气地扭过头:你怎么还没走啊?

    要你管!柳舒舒横了她一眼,这两天初寒就该出关了,你有个心理准备。

    绮桑:哦。

    柳舒舒瞪眼:哦?你就给我一个哦!

    绮桑不耐烦:不然呢?你想让我说什么?她冷哼一声,我跟你可没什么话好说,赶紧给我走!我告诉你我在这破地方待的一肚子火,你不想触我霉头就离我远点!

    柳舒舒哈地一声笑出来:你一肚子火?我才一肚子火!从你失忆后这些破事儿就没断过,你还好意思发火?!

    绮桑从地上爬起来,叉腰:我就要发火!我就要!你管得着吗你!

    你这个柳舒舒气结,指着她,行,你现在嚣张也可以,等初寒用封神决恢复了你的记忆,我看你还怎么嚣张!

    绮桑拔高声量:我就要嚣张!我就要!你管得着吗你!

    疯子!

    柳舒舒表情嫌弃:我看你真是被关的失心疯了,不可理喻!

    绮桑继续嘶吼:你管得着吗!!!

    柳舒舒急忙捂住耳朵,大骂:吵死了!她满脸古怪,你干什么对我敌意这么大!

    这些天以来,绮桑表面安静,心里始终是不好受的,孟青到底是不是又一次骗了她还不得而知,身上又背着两大顶黑锅,成天关在这水牢暗无天日还要被送饭弟子苛刻刁难,她早就揣了满腹怨气,眼下柳舒舒闯上来她自然要揪着她泄火。

    便气急败坏道:因为你不是个好东西!手头一点证据也没有就说我杀人放火走漏消息,还言之凿凿要当众给我定罪,恨不得我赶紧俯首画押送我上断头台,我惹你了怎么着!裴陆和越初寒都没对我怎么样你就急不可耐要逼我,你是个人吗你!

    柳舒舒被她这一长串的控诉怼得好一阵语塞,末了才极度无语道:还成了我的错了?要不是你和孟青拉拉扯扯暧昧不明,又件件事都和你有关系,我岂会抓着你不放?那两个本就对你有心袒护,我不唱白脸谁唱!你要真是清清白白急什么?真相早晚会水落石出!

    我和孟青暧昧不明?绮桑磨牙,是她骗我利用我!将我拉着一起跳崖,还把我拐去渡海关!是我倒贴着非要跟她有牵连吗!你没读过书不会说话就闭嘴!

    柳舒舒狠狠捏了一把眉心:好,今个儿我还真是触你霉头来了。

    她说着,忽地抬手将袖中的白绫掷出,直接将那铁门上的锁给打的粉碎,随即又长驱直入将绮桑一裹,顺势便用白绫将她凌空拉扯到了身边。

    我懒得跟你废话,走!我带你去个地方!

    乍然间上了岸,绮桑还有点不太适应:去哪儿?

    柳舒舒头也不回:少啰嗦!跟着我!

    之前裴陆也说要带她去个地方,现在柳舒舒又要带她去个地方,搞什么?

    绮桑狐疑片刻,还是跟上了她的脚步。

    第86章

    被关了半个月,突如其来的日光晃的两眼刺痛,绮桑眼前黑了黑,脚步虚浮无力,急忙摸索着去扶身边的墙壁。

    久坐不动,除了躺着发呆就是睡觉,那些送饭弟子给她的饭食也是残羹冷饭,她几乎是饿得受不了了才会草草吃几口填肚子,伤势也还未能痊愈,整个人自然是无法避免的有些虚弱。

    柳舒舒回头看了她一眼,伸手拉了她一把。

    绮桑挥开她,不领情:用不着你假好心。

    柳舒舒碰了一鼻子灰,怒道:你这脾气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臭了?以前多温顺!

    绮桑睨着她: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发脾气吗?

    为什么!

    因为我怀疑你。

    柳舒舒不明所以:怀疑我?

    绮桑定定地看着她:赵姑娘给我的书信里,清清楚楚写着让我在七星阁偷书,以我对越初寒的了解,她不可能提出这种法子,我唯一能想到的人只有你。

    柳舒舒道: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我让你偷书做什么!

    绮桑留心着她的表情:因为你不想我回到碧云山庄,所以要借此事拖住我,让我在渡海关待的久一点。

    柳舒舒似乎十分无语:大费周折就是为了把你救回来,你却说我想让你在渡海关待的久一点,荒谬!她说完,顿了顿又道,我明白你在想什么,是,我是怀疑你,那天晚上问罪也将你逼得很紧,可你要知道,我并没有私心,那两条罪名可不是什么小事,直接关系着你是不是七星阁的细作,对东境有很大威胁,别说是你,便是换成裴陆,我也照样不会顾念私情!

    你心中有怨气,对我态度不好我也能理解,我也自当不会跟你计较,还是那句话,等初寒出了关,一切自有定论!

    她说的掷地有声,铿锵有力,言谈间并无可疑之处显露,绮桑始终未将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过,闻言便也没再继续回话。

    水牢里待了这么多天,绮桑也暗暗思量过,能够知晓攻城一事,提前在书信上做手脚,又有能力阻拦援兵号令七星弟子埋伏越初寒,此人必然不会身处七星阁,一定是碧云山庄的人,而她前前后后考虑下来,柳舒舒的嫌疑是最大的。

    首先裴陆那人她这么多时日接触下来,对他还算有几分了解,翩翩公子头脑精明,对越初寒乃是一片赤诚之心,不庸置疑。

    而柳舒舒则不一样,她是半路上冒出来的角色,又是越初寒的未婚妻,绮桑对她了解并不深。

    之所以会怀疑到她头上,便是因为自从卫离劫持绮桑后,从流云关的断崖再到紫金关的对峙,柳舒舒一直莫名针对她,显然不同于裴陆和越初寒的态度那般友好。

    同样是对绮桑有所怀疑,裴陆与越初寒能做到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而柳舒舒却是从始至终都将她看做铁定的真凶对待,就仿佛她是急着要给绮桑定罪,何况传达书信的人都是飞雪居的亲卫,绮桑很难不对她产生怀疑的念头。

    然而方才这番刻意试探之下,柳舒舒的表现却没有分毫古怪的地方,她说的话也能做到有理有据令人信服,绮桑虽然仍是拿捏不定,但心中的疑虑却是打消了不少。

    可一开始决定要攻城,只有这三人知道,越初寒不可能从中作梗,柳舒舒试过了姑且算是没问题,难道会是裴陆?

    撇开那些传信弟子不谈,眼下除了裴陆便只有赵愁眠有嫌疑,但这两人的立场都不太可能做这种事,不过人心隔肚皮,终究是难以看清,只能找个机会将他二位也试探试探。

    现如今情势已经很明了,所有的矛头都指向绮桑,已经穿越过来这么久了,她也不再是一开始那个懵懂无知被人牵着鼻子走的傻姑娘了,有人想从她下手妨碍越初寒攻城,就说明那人一定不会是东境人,且他与孟青也不会是一伙儿的。

    当初孟青下令让蓝心撤走紫金关的守卫和子民,绮桑是在场的,暂且相信孟青没有骗她的话,也就意味着那人并不想紫金关落入碧云山庄之手,而能够考虑到城池领地这等大事上头,又能与孟青抗衡号令七星弟子,身份地位一定不会低。

    但她在七星阁待过的日子也不少,根本没有见过能和孟青平起平坐的人,唯一能够叫得上名号的便是师映容,可师映容在孟青面前显然处于低头的一方,应该是没有那个能力敢背着孟青捣乱,毕竟有蓝心在,她即便有心作乱也不会这么明目张胆地和孟青作对。

    不过初初回到渡海关的那日,绮桑曾经偷听过蓝心和师映容的谈话,师映容的确有趁孟青伤重推翻她的意思,只是被蓝心严词拒绝了,那么有没有可能,师映容贼心不死,和那隐在暗处的无名人联起手来促成了这次的埋伏?

    想到这茬,绮桑眼前一亮。

    若说孟青是为了履行诺言退让关城,但师映容和那人显然不舍丢失紫金关,所以才背地里商量了计策要阻拦孟青,还想借机将越初寒等人一网打尽,只是没想到当晚竟会突然冒出个雪域三千宗,乱了她们的计划。

    尔后孟青仍旧选择弃城而走,紫金关便被越初寒成功拿下。

    但当晚七星弟子人数始终是占着上风,雪域三千宗便是鼎力相助怕也是难当大敌,可那人为什么没有一鼓作气将碧云山庄的人赶尽杀绝?

    唾手可得的情况下突然退缩,他是有什么顾虑?而紫金关已然归顺东境,那人既然初露手段,接下来又会有什么举动?已经盯上了她,往后还会有什么危险?

    绮桑想的头都快炸了。

    可也没办法,她现在的情况很不妙,几乎人人都认定她是叛徒,也是杀害越长风的凶手,前者尚且可以不管,而后者便有些难办。

    封神之术恭龄早就替她解过了,但由于绮桑并非原主,这具身体里的灵魂早就换成了另一个人,即便解开封神术的禁咒也不能将原主的记忆恢复给她。

    虽说知道孟青骗她以后,绮桑对于她说过的一切都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态度,也不再像从前那样认定原主杀害了越长风,但不确定的因素就在于,恭龄并不是用封神决替她解咒的,哪怕拔出那十八根银针也一点效果也没有。

    而越初寒现下所闭关修习的封神决才是封神术真正的解法,万一越初寒真的恢复了原主以往的记忆,证明原主的确是杀害越长风的凶手,那时她该怎么办呢?

    杀人偿命天经地义,这话不假,可人是原主杀的,和绮桑半点关系也没有,难道真要她替原主顶锅给越长风偿命吗?

    回忆起之前的梦境里,越初寒朝她狠狠刺来的那一剑,绮桑不自觉捏紧了拳头。

    不行!不能那么傻,她才不会白白送出自己的小命!

    如今已经没有别的人能来帮她了,要想活着,就只能靠自己,她当下只能赌一把,就赌原主已死魂灵老早就归了西,即便越初寒用封神决也恢复不了她的记忆,如此一来,有关真凶到底是不是原主也就无从得知,越初寒不能给她定罪,这样才会有活下来的一线生机。

    而在那之前,那隐在暗处使手段的人一定是潜伏在碧云山庄,这一点绝错不了,她必须要把这人给揪出来!

    内心思绪翻涌,这碧云山庄的景致也没有兴趣观赏一二,回来这么久都待在水牢里,什么也见不着,一路上收获了不少弟子们的冷眼,但绮桑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外界毫无所知。

    不多时,二人便一前一后来到一处清幽小院。

    成排的厢房修建在假山水池后方,绕过长廊顺着阶梯而下,柳舒舒带着她在那厢房尽头停下,指着面前那道门,问道:知道这是哪儿么?

    绮桑反问:你觉得呢?

    柳舒舒翻了个白眼,对她这一点好脸色也无的态度表示无言,随后便将大门一推,两人先后行了进去。

    轩窗紧闭,屋子里充斥着一股陈旧的灰尘之气,所能见到的物件上头也都积了一层不薄的灰,看样子是许久没住人了。

    这是你以前的房间。

    原主就住这儿?绮桑了然,在这房里四处走动起来。

    屋内摆设很简朴,标配的桌椅板凳,一张挂着纱幔的小床,还有一些姑娘家用的胭脂水粉和小玩意儿,没什么特别的。

    柳舒舒的目光随着她的步伐而移动着:有没有想起点什么?

    绮桑将这屋子打量完毕:没有。

    那这地方,可有觉得眼熟?

    也没有。

    你到底是怎么失忆的?

    你问我我问谁。

    柳舒舒叹息一声:真是作孽。

    绮桑行到梳妆台前翻了一阵,又拿起几盒胭脂闻了闻,忽地想起了什么,扭头问道:紫金关那晚,你说越长风被害那天,我将越初寒拉进过弟子房?

    眼神一瞬变得莫测,像是在极力观测她的神情,柳舒舒紧盯着她:初寒给越伯伯送饭的途中,你将她拉进弟子房,问她什么时候有空带你去安定城游玩,还说新做了一个香囊要送给她。

    所以原主那天的确是有可疑的行径。绮桑又问:然后呢?

    柳舒舒道:屋内光线昏暗,你和初寒立在窗前把玩香囊,饭菜则被搁在了桌上。

    也就是说,那饭菜离开过越初寒的视线,很有可能是在那时被人下了毒。

    见她微微思索着,柳舒舒眸光忽闪,状若无意地问探:我和初寒谈过这事,分析出来的结论便是你以香囊将初寒引开,那少年则提前潜藏在房内趁机往饭菜里投毒,他轻功绝妙,身手不凡,加上有你吸引初寒注意力,这事自然是没费什么力气便成了。

    绮桑不傻,自然听得出来她在试探自己,便道:这只是你们的推测而已,总归是没有亲眼见到,话还是别说得太决断。

    柳舒舒沉吟道:倒也是这么个理,可除了你,初寒那天并未碰见过别的人,也没遇上其他小插曲,你仍是有嫌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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