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座下尽邪修(穿越 修真) 作者:道玄

    &仙君座下尽邪修(穿越 修真)——道玄(68)

    江应鹤等了片刻,仍是无果, 便将神识从水镜之中移出,抬眸看向秦钧。

    秦钧才回到他身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回视片刻, 才问道:怎么了?

    江应鹤轻轻叹了口气,道:无碍,我们回去吧。

    童归渔之事已尘埃落定, 江应鹤只要按着那本《遗书》所言,随手安排布置, 便可以协助他生前留下的方案为合欢宗承接一个顺畅的过渡。

    他所选定的继承人, 江应鹤还未去了解过,但他相信故友的眼光,并未太过担忧, 便打算等到这位继承人正式接任时,他再前往也不迟,眼下便直接回到了蓬莱。

    归途之中,下了一场冰凉的小雨,有入秋之意。

    雨声渐弱,白鹤玉宇之外日落月升,夜色晕开天幕,鹤灵依偎入眠。

    小白猫趴在江应鹤的怀里,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软绵绵地挨着他睡觉。

    江应鹤看了一眼任务的进度条,只差钧儿那一段,他将书册缓缓放下,想着那面水镜,不知道其中的内容究竟是什么。

    正当他稍稍走神之时,忽地感觉到被握住了手腕,他抬眸望去,还不等说出什么,就被对方环抱压倒,放到了榻上。

    怀里的白猫立即惊醒,跳上床畔看着突然闯进来的秦钧。

    李还寒说师尊在查看过去未来。秦钧开门见山,仿佛只有轮到我的时候,时间很短,不知道你有没有看到?

    江应鹤怔了一下,道:我

    回来的路上,秦钧盯着他道,你心事重重、欲言又止,是想说什么?

    江应鹤被他问得太急,一时想不出其他的理由,还未开口,便听到对方的声音。

    若是法器无用,为何不

    问我?

    秦钧此刻未曾束发,灰色的发丝从一侧落下来,落在江应鹤的枕畔。他的眼眸色泽微淡,从铁灰色渐转向烟灰,直直地注视了过来。

    就在江应鹤未曾说话之时,秦钧又凑过来轻轻地亲了他一下,低声道:还是师尊打算放弃了?对我的过去,毫无好奇之心?

    虽然他语句正常,神情也并无不妥,但江应鹤还是从这句话中听出一丝奇异的醋味儿。

    他想了想,道:不是这样,是因为我看他们两个,都太

    江应鹤话语一顿,转而道:若我询问,你一定会告诉我,可故意让人想起伤心之事,与帮凶何异?所以我才不问你的,并不是不重视你唔

    秦钧亲吻之时,并不像李还寒那样仿佛时刻都会偏移轨道、有一股疯劲儿,而是慢条斯理,温和至极,但却一寸寸地深入攫取,探知到对方唇齿间的一切温度。

    掀掉表层的皮,能窥测到他隐蔽蔓延的侵丨占,不动声色的逐渐深入。

    江应鹤更容易接受这种方式,他先是愣住了,随后被秦钧握住了手指,十指交扣拉紧,压在枕畔。

    灯烛微微闪烁。

    李还寒进入白鹤玉宇内时,便见到的是这番场景,他驻足一刹,血红眼眸由浅转深,再由深转浅,随后,情绪的一切起伏都被压下来了。

    他随手拎起了那只猫,捏着猫的后颈面无表情地从旁看了片刻。

    江应鹤原本还有一二分应付的精神,但让秦钧吻得久了,脑海中越来越晕,随后听到李还寒的脚步声,才猛然清醒过来,有一种奇异的被捉奸在床的错觉。

    对方自然能立即察觉到江应鹤的变化,在他推拒之前便提前放开了他。秦钧抬指擦拭了一下他微红的唇,低声道:不愿意让我亲吗?

    哪里是不愿意,刚刚凑过来吻住就不放开他的人不是你么?这问得简直是借题发挥。

    江应鹤看了一眼在旁边喝茶的李还寒,随后又看了看近在咫尺的秦钧,滚动了一下喉结,莫名有些后院失火的感觉。

    没有不愿意。他都能感觉到自己说这句话的时候,李还寒转动茶杯的手都跟着停了,但秦钧实在离他太近,威胁程度太大,江应鹤又确

    实没有不喜欢他的亲近,只好道,是因为太突然了。

    秦钧抬手摩丨挲了一下他泛红的眼角,低声道:不是因为突然,是因为李师兄进来了。

    江应鹤的心事一下子被戳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人的陈醋有这么酸,明明都是一个人

    师尊只喜欢他吗?秦钧问了一句用脚后跟想都知道不可能的话,然后还非常认真地又亲了他一下,继续问,那我呢。

    江应鹤脑子都要转不动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跟一个人谈恋爱,能谈出这种后宫失火的感觉。

    即便秦钧看上去一切正常,他也不会拿话语来试探对方的底线,定了下心神轻声安抚道:怎么可能,我当然也喜欢你。

    真是越成熟越幼稚。

    秦钧只听了这一句,身上隐而不露的危险气息尽数褪去,他看了李还寒一眼,稍稍松了些手,揉捏着江应鹤的指尖,低声道:你让他出去,今夜我陪你,水镜不告诉师尊的,我告诉你。

    江应鹤还未回答,一旁边传来轻轻的茶盏落下的脆响,李还寒的声音无波无澜的响起。

    秦钧,你不要太过分。

    还寒要生气了。

    江应鹤只听一句话就能断定,他转过头想看过去一眼,随即被秦钧一手带过来,连看都不让他看。

    如果他不出去,难道还想参与吗?

    江应鹤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参与两个字的意思,直到淡青的外袍衣带被一挑而开,被秦钧随手扯落。

    他被对方揽着腰抱进怀里,坐在秦钧的身上。

    江应鹤的尺度一直都很低,是让这自己的弟子给祸害了几遍,才稍稍有些承受能力,但眼下的情况还是太过刺激了。

    他握住秦钧肩上的衣料,语调有些着急:你别这么闹我,我

    他刚想说水镜上看不出来,他也不是非要知道,但又想起秦钧之前那几句,怕对方以为是自己不重视他,话语才倏然一停。

    只停了这一刹,他的话语就又被吻了回去,握着秦钧衣料的手也猛地抓紧。

    门外雨声愈发地微弱,月色入窗。

    江应鹤墨发散落,柔软而缠绵地垂落下来,落在肩头,或自肩上滑下,随其动作微晃。

    他的手指握紧时,指骨微微绷紧,线条流畅漂亮,几乎像是雕琢而出的工艺品。这时候让人亲吻得喘不过气,眼尾泛起一层薄红,唇瓣也肿了,落下一点点齿痕。

    雪水焐化了,温柔地陷落进怀中。

    秦钧抱紧了对方,抵唇低问道:师尊的意思,难道是让他留下来吗?

    江应鹤自然知道秦钧吃醋,话语中都有一点妒意,但他还是在颇为艰难的思考过后,没有让还寒出去。

    钧儿向来是最有分寸的那一个,即便是真的吃醋了,也不会做的太过分。

    秦钧话语稍顿,在他耳畔低低地叹了口气,随后道:他折腾你时,你还要往我怀里钻。

    江应鹤听得耳朵都红了,但秦钧的气息挨着耳畔,一阵阵地蔓延过来,几乎浸透肌肤。

    他把你弄哭了,还要钧儿给你擦眼泪。秦钧继续道,若是可以,我也想不必顾虑那么多,只要拥有你即可。师尊怎么能因为我对你好,就厚此薄彼、偏心于他呢?

    他说得太过情真意切,江应鹤完全忘了上回那两次都是什么套路,又是怎么被吃得彻彻底底干干净净的,他满心愧疚,主动地凑过去抵唇轻吻,道: 不是偏心,是因为你最听我的话。

    他不坦白还好,这么说出来,又感觉自己实在是太渣了,越懂事的孩子越要退让,这和他的教育理念实在不太合,便又想了想,安抚道:我对你最放心,你

    他的话没能再继续了。

    白鹤玉宇的灯台灭了,重新燃起昏暗幽然的磷火。衣物窸窣地褪了下去,那股淡而绵长的冷香逐渐扩散。

    长夜早就从猫变回了人形,坐在李还寒身边支着下颔,一边看一边跟身边人传音:这是你俩商量好的?套路这么多?

    没有商量。

    怎么着,又是同属于一个人的默契?

    算是。李还寒站起身,抬手松了松衣领,看了长夜一眼,必然趋势而已。还有就是

    秦钧这个狗东西,总喜欢第一个来,自然就有很多地方,要让师尊心软答应。

    晨曦鸟鸣。

    秋雨之后,清净崖之上的虫鸣鸟叫之声愈发地减少了,室内换了新的瑞

    脑香片,材料珍贵,有舒缓情绪之用。

    江应鹤确实很需要舒缓情绪。

    他仔细思考了昨夜的过程,愈发地觉得不对劲,他迟钝地有一种被套路了的感觉。

    他怕还寒生气,才没有让他出去,也是为了安抚钧儿,便同意了跟他双丨修。

    随后,事情的发展脱出掌控。抓住他手指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变成了李还寒,力道虽然温柔,但却与秦钧是完全的两个感觉。

    就如同钧儿所说的那样,自己被还寒欺负得承受不住的时候,就会往他怀里躲

    太丢人了。

    而且要不是小徒弟贴心乖巧,一直用尾巴给他垫腰,那种限制级的过程,可能根本支撑不下来。

    怎么想怎么觉得这是串通好的吧

    作者有话要说:鹤鹤:套路,都是套路QAQ

    第79章

    昨夜之中, 秦钧的确低声将过去都告诉他了,但是江应鹤几乎没能记上一半,只记得其中很小一部分的内容。

    即便这次长夜完全没有展露兽形,但还是让他非常疲倦。江应鹤略微走了些神, 回想着昨夜听到的话语。

    还未等他彻底想起来, 便感觉脚下一凉,锦被从下方撩起, 一只手握住了他的脚踝,略微抬了起来。

    随后,微凉的药膏涂抹在了伤口之处,将那些不便于见人的吻痕和齿印尽皆覆盖掉。

    江应鹤下意识地向后缩了半寸, 对这个动作产生了小小的心理阴影,但握着脚踝的手指稍微一紧,更是勾起了记忆中某些在这个网站不太好说的画面。

    正当他精神略有些紧绷之时, 却猛地被对方环抱住了, 秦钧的声音从耳畔响起,带着低沉的笑意。

    怕什么?

    怕什么,你不知道吗?

    怕你又说我偏心。江应鹤秋后算账, 意有所指,还要拿这个要挟我。

    秦钧笑了一下, 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耳尖, 道:师尊觉得,是被要挟了吗?

    江应鹤一时未语,只看了他一眼。

    对方动作未停, 拨开了江应鹤身上单薄的衣衫,露出了里面的绮景。他将药膏涂抹在手指上,抵上那些发红的地方,见江应鹤轻轻地蹙了一下眉。

    疼?秦钧问。

    不是有点怪怪的。江应鹤抬起手,取下他手中的药盒,我自己来。

    秦钧顺势环过他腰,给师尊揉按劳损之处。

    李还寒不在,他事务繁重,另有天魔教之事需打理,即便天魔教平静,亦还有一重蓬莱派大师兄的身份需要顾及,因而只留下了滋润喉咙的茶水,便暂时离开了。

    不见李还寒,倒是可以理解,但长夜似乎一直事情很少,整日腻在他身边,这个时候也不见人,不知道去做什么了。

    正当江应鹤思考之时,忽地感觉手心一凉,见到秦钧握住自己的手,往手心上放了什么东西。

    他扫过视线,见到是一个小小的骨戒,上面存在着似有若无的雷劫气息,残存于上。

    这是一个信物。秦钧道。

    江应鹤诧异抬眸,听到对方继续道。

    我天生恶灵,于幽冥界诞生,自我诞生起,天地之间才有鬼修存世。

    生即为尊,一路顺遂,直至渡劫。秦钧话语微顿,目光静谧地注视着他,语调似如寻常,命运只有一点薄待我。

    他的语调一向散漫、玩世不恭,是因他自诞生起便没有遇到过什么需要认真的事情,与出身泥沼的李还寒、中途挫折的长夜都不同,他几乎没有受到过命运的刁难。

    直到渡劫。

    他的每一重雷劫,都要以其他种族、其他修士的百倍千倍的艰险程度才可渡过。其中遭遇的挫折之处岂止万千。

    这不像是天道给他的考验,更像是天道对他的灭杀。

    雷劫削去他当时拥有的躯体,粉碎他塑造的法身,将一切一切的实体全部凿得粉碎。

    只留下他虚无得不可触摸的神魂。

    再经历过特别的苛待和针对后,他舍弃躯体,以神魂凝聚身躯,并改换了所有鬼修的修炼方式,将一切的阻碍抛诸于脑后。

    但他还是被天道死死地堵在成道的几处关隘之上。

    为此,秦钧铸造斩运剑,为了渡劫,不惜削去大千世界的气运,将阻碍自己的天道踩在脚下,一步步登临至最后一瞬。

    但一直到了最后的一步上,道种居然不能与他融合。

    合道。

    千年追寻,最终,这两个字,不过是一场笑话罢了。

    他的人生就如同一个荒唐的笑话,从一开始就被整个大千世界所否定,否决了他所做的一切。

    但这件事,却只有他与天道之间才互相知晓,在其他的修士、其他的种族、甚至在其他的鬼修眼中,秦宗主天生恶灵,一路顺遂至如今。

    他们说,幽冥界之主,天生如此,没有努力过。

    秦钧的傲慢自负也是由此而生,对于这些话,他当做耳畔云烟,不以为然,但同时,他却永远都会表现出毫不费力的样子。

    毫不费力的代价是什么,没有人知道。

    所以在师尊第一次在他面前提起天下鬼宗之主时,他才会心有动容。

    秦钧没有把这些话全都说出来,而是仅仅随口提了几句,轻描淡写的带过。

    他已习惯如此。

    江应鹤随着他话语,将脑海中遗落的许多内容勉强补全,大约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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