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迷你的信息素 作者:月华涟

    &沉迷你的信息素——月华涟(30)

    没事,爷爷昨晚以为我把你...然后就打了我一顿。你知道的爷爷最喜欢你了。小时候,我还会想咱两是不是抱错了,怎么我爷爷那么疼你。现在

    傅晟含笑支着身子往前,吞吐着阮云溪的呼吸,现在,我只会觉得这样真好!多了一个人和我一样爱着你。

    阮云溪微怔,错愕的注视着傅晟的眼眸,他眸中的光影像星火,烧啊烧,在心中燎原一片。

    啊啊啊啊啊啊什么神仙姿势啊江渐站在男厕所门口,在小本本上龙飞凤舞写了几个大字阮主席将傅校霸按在地上XXOO。

    我说江记者,你能不能不要老是大惊小怪的啊。至于嘛,阮主席与傅哥咯咯咯咯咯咯

    沈阳插着兜走了过来,看见洗手间内阮主席压在傅哥身上,手里还揪着傅哥的衬衣,腰腹上皆是红肿的伤痕,吓得他扶着江渐的肩膀才站稳,回头看着江渐的星星眼,发生了什么?阮主席将傅哥按在地上打?

    江渐反对的咂嘴:打是亲,骂是爱,你懂不懂,这叫夫夫情趣!

    沈阳:...

    阮云溪掠过傅晟身上盘扎的伤痕,松开了抓着衬衣的手,遮挡住了傅晟健硕的八块腹肌,起身看了他一眼,临走之时说道:晚上我去你屋。

    江渐震惊:!!!晚上我去你屋,去你屋,去你屋!我磕的CP成真啦!!

    沈阳惊悚:!!!晚上还要去屋里打???这是多大的仇啊?

    夜晚漫天繁星,静谧璀璨。

    屋内,傅晟光着膀子后仰着身子,胳膊支在床上,目光一瞬不瞬的盯着正拿着药膏缓缓走向他的阮云溪。

    橙黄的灯光下,少年清丽如画,每一步都引领着光的粲焕,映在他的身上,人比光都要耀眼。

    阮云溪走到了傅晟身前,见其后仰的身子,微微蹙眉:起来,你这个姿势我怎么擦药。

    起不来,疼!傅晟委屈巴巴的看着阮云溪,鼻尖的小痣在灯光下一跳一跳的,直往人心里钻,要不阮主席,你趴/上来凑合一下?

    阮云溪百般不情愿,可是看着横亘在傅晟身上狰狞的伤痕,以及一想到这些伤都是为自己所受的,心里有些于心不忍。

    终是低下了头,弯腰俯身在傅晟的身前,挤出来点药膏,指尖蘸着往伤口上涂。

    揉上了傅晟的伤痕,一点一点的涂开,画着圈按摩似的让伤痕吸收。

    傅晟从小身体就强壮,没有一丝赘肉,紧绷的皮肤像猎食的豹子。长大成为了顶级的Alpha后,身体素质更是趋于豹变,再加上他常年打架,练就了一身腱子肉,毫不夸张的块状,达到的视觉效果相当的好。

    阮云溪的呼吸不经有些紧,鼻尖漫上了一丝丝的薄汗,被傅晟标记的那晚又浮现在了眼前,抹药的手愈发的紧绷。

    阮主席,放松点!不用紧张。傅晟仰着身子,呼吸很沉。

    阮云溪的每一下触碰,他都像是触电,揉开在伤痕,揉碎在心间。

    尤其此时此刻的阮云溪低垂着头,伏在他的身前。

    严丝合缝的衬衣领子微微下垂,露出了晕着光的白皙脖颈,以及若隐若现深壑的一弯锁骨,嘴唇不自觉的抿着,像是抗拒着什么又顺从着什么。

    看得傅晟愈来愈越亢/奋。

    阮云溪擦完了腰腹的伤痕,看向了傅晟肩膀上的几条。傅晟仰着身子,他够不着。要不然就让傅晟坐起来,或者他上/床,压上去。

    他犹豫的看着傅晟,少年Alpha不知为何额头上漫上了一层浮汗,唇紧抿,咬肌紧绷,一副费力忍着疼痛的模样。

    阮云溪吁了一口气,看上去让疼成这样的傅晟起来是不太现实了。

    可是....单单给傅晟抹药都快要剥夺他全部的理智了,再趴上去...

    若说以前的阮云溪不自觉的靠近傅晟是因为信息素的吸引,而现在除了信息素的吸引以外,还有食髓知味了的身体,渴望下撕扯着他的理智,沉迷中吞噬着他的意识。

    阮云溪握紧了手中的药瓶,挤出来的一股略凉的药膏降落在了他的指节,沁着凉意连通心尖,强迫着自己恢复理智。

    空气中溢出来一丝信息素,既像是阮云溪的,也像是傅晟的,纠缠不休的相互吞/噬纠/缠。

    傅晟注视着撑在他两边,几乎快趴在他身上,揉他肩膀上伤痕的阮云溪。

    衬衣随着他擦药的动作,轻柔的掠过自己的胸膛,撩起一串丝丝麻麻的痒。

    呼吸声愈发的沉,身体都在颤抖。

    想伸手将他揉/进怀中,感受他的矜持与紧绷;想卷去他鼻尖的汗珠,感受他的气息与颤/栗;想释放信息素压迫他,感受他的臣/服顺/从。

    不行。

    不能这么做。

    阮云溪骄傲矜贵,似天边的月,高傲冷艳沉在夜空,绽放冰凉的光,照亮世人。

    他的骄傲不容践踏、不容破坏。

    爱一个人是要呵护他珍惜的一切,而不是自以为是的掠夺剥夺、替他做决定。要等他心甘情愿,等他敛眸点头。

    在此之前,自己决不能冲动,更不能受体内暴戾信息素的影响强迫阮云溪,□□只会击碎他,征服不了他。

    易感期内,Alpha似野兽,轻易就会没有理智。身体燥热、体感放大、**强烈。

    傅晟闭上了眼,掐紧了床单,齿尖刺破口腔的皮肉,疼痛使他稍稍清醒,去战胜体内滚烫的Alpha血液,以及傅家狂暴、**强烈的基因。

    这个姿势太暧昧,傅晟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手腕,站了起来:站着擦药吧,我能站了。

    ......

    阮云溪觉得傅晟是在耍他,刚刚还说疼,站不起来,现在又跟个弹簧似的一蹦三尺高。想到这,抚上后背的手不自觉的加重点力道,疼的傅晟微微一颤。

    乱动什么,看看你身上旧伤加新伤,还有一块完好的肌肤么。以后还打不打架了?

    不打了,除了特殊情况,比如像上次你遇到危险的时候。

    我自己可以保护我自己。

    不一样!我身为你男人,若你受欺负都要你自己解决的话,我还不如自宫算了。

    阮云溪心底微微发软,嘴角勾起一抹美丽的弧度,话语却仍旧有些冷:不是任何事都可以靠拳头解决的。像洛冰寒那种人,打是没有用的。即使用咱们两家的背景命人去压制,也容易适得其反。而且何必因为那种人,脏了自己的手。不如通过法律途径去一劳永逸的解决问题,像那次我早已用手机录了音,他说的那些龌龊下流的话以及明知道我是Omega,还故意侵犯的行为,都违反了Omega保护法,足够他进局子了。然后咱们再稍稍施点压,结合他以前犯的事,关个十年半载便是板上钉钉的事。这种解决办法才是最好的。

    傅晟转眸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意味不明的点了点头:嗯...阮主席,我发现你有点腹黑啊,心思这么缜密,我有点害怕。

    阮云溪梨涡轻旋,嗤笑一声,眸中闪过一丝调皮的韵味:既然知道我心思缜密了,那你以后就多注意着点。

    傅晟转身,靠近了他,眸中闪烁着浓烈的火焰,将两人的距离缩成了一个暧昧微妙的尺度:注意什么,我恨不得你赶紧把我算计进去,然后套牢我。我都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进你...里面了。

    你!傅晟这句话说的太过火,又离得他那么近。阮云溪觉得每一字都绕着傅晟的气息灼烧了他的肌肤,滚烫的热意渗进了心里,烙下一片火辣辣的印记,你再胡说,我就...

    你就怎样?阮主席,我易感期犯了,现在好难受。傅晟逼近了他,将手撑在他的两侧,将他禁锢在了窗沿上。

    阮云溪听见易感期三个字,心里咯噔一声。被傅晟转移过去的话题也不提了,从上到下看了他一遍:哪难受?

    身上热、疼!

    傅晟委屈的看着怀里的阮云溪,佯装着不舒服的样子蹙眉,身子不稳,闷哼了一声,怎么办,阮主席!帮帮我,我好难受。

    Alpha到易感期狂暴、冲动、**强烈,若违背本能禁锢自己,身上的难耐就会更严重,甚至据阮云溪的了解,若不及时排解,Alpha身上也会像Omega抑制发情时一样的疼痛,心理生理受着双重折磨。

    阮云溪正了正色,扶住了傅晟的肩膀,关切的看着他:如何能帮你?

    傅晟看着阮云溪因为他而紧张的表情,心里高兴成了一片。继续佯装不胜眩晕般得眨了眨眼睛,咬紧了口腔壁,喘着粗气说道:让我咬一口!

    傅晟这句话说得随意,他知道阮云溪绝对不会答应他。

    正小心翼翼的偷看阮云溪的表情,却见阮云溪咬了咬下唇。

    良久后,抬起了头,一点一点解开了脖颈上的绷带,露出了纤细雪白的脖颈,似下了很大决心般握紧了拳头,慢慢的转过了身,背对着傅晟,低下了头,轻若蚊吟的说道:咬...吧...轻...一点....

    傅晟一下怔在了当场。

    月色如练从窗口流下,倾泻在了阮云溪的脖颈之上,覆着牙印的腺体曼妙诱人,闪烁着粼粼潋滟波光。

    傅晟的呼吸越来越紧,没有什么诱惑比的上心爱的人在面前心甘情愿的奉献。

    那种冲击如媚/药,一瞬倾覆、便已是万劫不复。

    原本是佯装难受的傅晟,此时此刻看着眼前垂帘的阮云溪,是真的开始难受了。

    热意如浪涛、**如旋涡、渴望蚀骨寒。

    傅晟不自觉的靠近,贴在了阮云溪的身后,伸手抚过他脖颈后条条腺体,感受着他的微/颤、颤栗与加重的呼吸。

    扑通扑通

    心跳声越来越重,不知是傅晟的,还是阮云溪的。

    突然,门被敲响了。

    一声粗犷的声音从门外不远处传来:臭小子,下楼吃饭,再去把云溪娃娃叫过来,我得好好听听昨夜的来龙去脉!

    阮云溪一惊,立即扭头,惊愕的盯着同样错愕的傅晟。

    这该怎么办。

    昨夜的事还没有解释清楚,今日若在被傅爷爷抓住,两人的关系可真就是解不断理还乱了!

    傅晟心里苦不堪言!

    爷爷啊!你什么时候出现不好,非要现在出现!

    阮主席好不容易主动一次,到手的美人就这么被你吓走了!

    你是上天派下来惩罚我的吧。

    你这样孙子下半身可是要孤独终老的啊!

    傅晟决定不管傅老爷子,先咬了再说。

    环手搂住了眼前的美人,顺势将他推在窗沿上,阮云溪睁大了眼睛看着傅晟,指了指门外,和他对嘴型:傅爷爷在外面,你疯了?你还没锁门!

    我难受!

    ...

    真的好难受,我快点咬,行不行?

    阮云溪看着皱着眉头,面露痛色的傅晟,犹豫了片刻,紧张的看了一眼屋门,认命般的说道:那...那你快点..

    嗯嗯嗯嗯嗯嗯傅晟点头如捣蒜,心里高兴的如同绽放了烟花。

    阮云溪正准备扭身,忽然在侧身的一瞬间看见了傅晟嘴角一闪而过的笑意,倏地就明白了傅晟是装的,他又再耍他!

    他狠狠的在腰上拧了傅晟一把,在门开的一刻,撑着胳膊,翻出了窗户。

    第40章 :阮主席,让我留下

    傅老爷子进屋的时候, 正巧看见傅晟龇着嘴、弯着腰,趴在窗户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你干嘛呢?

    傅晟收回了看向窗户外面的目光, 揉着腰转过了身:没干嘛,爷爷你刚让我去找阮主席是吧。好,我这就去。

    傅老爷子诧异的看着他。

    以前也有叫阮云溪过来吃饭的时候,可每回让傅晟去,他都愁眉苦脸, 百般不情愿。现在怎么一听到阮云溪的名字, 就跳脱成这样了。

    傅老爷子微微蹙眉,应前车之鉴的环视了一圈屋内, 凡是能藏人的犄角旮旯都看了一遍,最后望了一眼窗外, 才又看向了傅晟:你不会在拿望远镜偷瞄对面的云溪娃娃吧?

    .....爷爷, 我到底是不是你亲孙子啊!你不是把我想成强X犯, 就是偷窃狂,我的身体里流得真的是傅家的血吗?

    废话!正是因为你流得是傅家的血, 我才这么管你, 要不然谁稀得监督你。傅老爷子翻了他一眼, 开门走了出去。

    在门关上的一瞬间, 傅晟撑着胳膊,抚着阮云溪刚刚按过的窗沿, 翻了出去。

    傅晟的卧室在二楼,并不高。下面还有一间小房,每回翻窗户都十分的方便。

    傅晟落在了小房房顶上, 顺势又从房檐跳了下去。刚刚落地便看见了站在墙边,望着漫天繁星的阮云溪。

    月色照在他的脸上,清丽的像是一个迷梦。

    阮云溪诧异的看着傅晟,你怎么从窗户翻下来了?

    着急!想早点见你。继续做我们没做完的事。

    阮云溪梨涡轻旋,吊着他胃口的摇了摇头:什么事?

    傅晟往前走了一步,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彼此的影子交织在身后白净的墙壁上,看你想做什么事了,比如咬你、或者进你...里/面...

    傅晟最后几个字说的尤其暧昧,几乎是咬着阮云溪的耳朵说的。原本以为阮主席会羞愤欲怒,结果等傅晟起身的时候,却对上了他嘴角勾起的一弯弧度,美得堪比彩虹。

    他眨了眨眼睛,不轻不重的说了句:好啊。

    傅晟:!!!

    这回轮到傅晟错愕了,他一瞬不瞬的盯着阮云溪,吞吞吐吐的又问了一遍:你说什么?

    阮云溪看向了别墅后面的那片小树林,就去那吧。

    这是什么意思,阮主席要跟我一起钻小树林?!!

    我是不是在做梦。

    傅晟掐了自己一把,生疼!

    再回头的时候,阮云溪已经走向了那片静谧幽暗的丛林。

    斑驳的光影映在阮云溪白皙细腻的脸上,他转头看向了即将进入小树林的傅晟,风情的桃花眸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影。

    傅晟好不奇怪。

    但奇怪归奇怪,美人相邀哪有不去的道理,在关键时刻变萎,决不可能发生在傅狼狗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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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迷你的信息素——月华涟(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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