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 作者:萝卜蛋

    &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萝卜蛋(74)

    阿执,你听哥哥解释,我听闻生姜能生热去寒,若是涂抹在咳咳咳,我没想往你那处儿抹。

    滚啊!沈执拿枕头砸过去,怒骂道:早不说!我看你分明就是故意的!滚远点!

    阿执,我帮你洗洗?

    滚开啊,别碰我!最起码十天,你都别想碰我了!沈执快气炸开了,那处儿火辣辣的烧着,偏偏还是他自己攥着谢陵的手戳过来的。连发火都理不直气不

    壮。

    好吧。怕了怕了。

    谢陵哄不动他,翻过身躺下了。夜色很深了,再过几个时辰就要天亮了。

    沈执疼得毫无睡意,见谢陵睡得挺香,气得抬腿踹他的后腰:不准睡!你必须陪着我!

    不准你睡!沈执还踹他,恼道:你就是故意欺负我的,我不准你睡!

    谢陵无可奈何,只好将人圈在怀里,下巴抵在他的头顶,拍了拍沈执的后背,温声细语地安抚道:好了,好了,睡觉吧,再不睡天就要亮了。

    沈执磨了磨后槽牙,昂着头去舔舐谢陵的脖颈,在那一小片喉结周围来回撩拨,牙齿咬着一小块皮肉,或轻或重地撕咬,一阵麻酥酥的快感涌了上来,谢陵吞咽着口水,按着他的头,低声道:别惹火了,睡觉吧。

    我凭什么听你的!沈执松开嘴,嗤笑道:你玩我的时候不分时间场合地点,想玩就玩,各种不知羞耻的姿势我都为你做了,你玩得挺开心吧?现在换我玩一玩,你就这么不乐意?

    谢陵默然,抬了抬头,露出遍布红斑的修长脖颈,任由沈执又啃又咬,等他咬够了,又来玩弄谢陵的唇齿。

    像小猫儿一样地啃咬着,谢陵满脸克制。

    沈执知道他忍得辛苦,故意以此折磨于他,逼得他无法自持。

    哪知谢陵定力那么好,半点不为所动。

    没意思,跟死鱼一样,动都不动一下,我去青楼寻个小倌儿都比你知情识趣。这是从前谢陵对沈执的评价。

    沈执在床上一直都放不开,谢陵碰一下,他就动一下,姿势全是谢陵调整的,即便沈执再不愿意,也只能照做。

    两条长腿分跪在谢陵腰侧,小山丘撅得老高,腰肢绷得紧紧的,脊背弯出完美的弧度,任谁从后面一眼望去,都会觉得血脉喷张。

    可这美景至今为止只有谢陵一人独享,将沈执吃干抹净,每次不做到沈执浑身瘫软绝不停手。

    现如今倒好,谢陵连碰都不敢碰他了。

    我渴了,想喝水。沈执兀自去找水喝,主动扯开谢陵的束腰,时不时地抬眸,见谢陵面红耳赤,爽到极致时,额头上的青筋暴起。

    真的有一种亵玩神明的快感,把神明

    拉到跟自己一样的高度,沈执眯着眼睛,学着谢陵的语气问他:哥哥,舒服么?舒不舒服?要不要我继续?

    谢陵缓慢地从喉咙里吐出一口粘腻的热气,哑着声儿道:别闹了,饶了哥哥罢。

    你没有跟我说不的权利,你满足了,可我还没有满足。沈执摇头,也是现在才知把唯一信奉的神明拉下神坛,居然是这么令人欢欣雀跃的一件事情。

    他不再卑微地叩拜,祈求神明垂怜,而是主动把神明拉到跟自己一般的高度,然后平视着他,漫不经心地说了一句:原来神明也不过如此。

    看着谢陵在自己手里挣扎痛苦隐忍,沈执心里说不出来的痛快。

    谢陵曾言情债就得肉偿,沈执做到了,也任由他索取了。

    现如今命运颠倒,谢陵也得为此付出代价。

    都是哥哥教的好,阿执在情爱方面就是一张白纸,哥哥在上面怎么画,阿执就怎么学。是你把我变成那样不堪入目的浪荡样子,你就得陪我一起沉沦。

    沈执捧着谢陵的手背亲吻,抬起狭长阴狠的眸子,隐隐闪烁着粼粼波光,像是盛天荷塘里倒映其中的零碎月光,哥哥,我本可以成为一个正常的男人,是你以爱为名,硬生生地剥夺了我的能力。哥哥,你怎么弥补我?

    他仍旧不能释怀,对二人初夜时的惊恐仍旧历历在目。

    谢陵也没有经历过风月,当初有意让沈执记一辈子,自然没有如何温柔,任由沈执流血流泪,将之按在身下,肆意索求。

    沈执也幸不辱命,一直记到了现在。

    阿执,是哥哥错了。

    不,你没错,是我错了。谢陵,你真的不该因为一时垂怜,就施舍我希望,给了我希望,又让我绝望。你同元祁一样,你们都是一样的。我不跟你们玩了。

    谢陵默然。

    心想阿执现在就跟个孩子一样,要人哄,要人爱。得不到的东西就毁掉,任性肆意。

    自己到底是没有把他教好,诚如阿执说的那样,给他希望,又让他绝望。

    许了阿执一生的承诺,又在无数的欺瞒中,亲手毁得半点不剩。

    事到如今,自己又有何颜面去祈求阿执的原谅。

    这份情债从最开始就是错的。阿执对他最初的情分,该是愧疚和仰慕,是自己的失误让阿执的人生雪上加霜。

    也是自己一次次地忽视,最终酿成了苦果。

    是哥哥没有教好你。谢陵愧疚道:是哥哥的错。

    我不想听这个,我只想玩死你。

    沈执大为满足:好了,今晚就到这里吧,明天再继续。你我的日子还长着呢,慢慢来,不着急。

    谢陵应了一声,抬眸见外头忽明忽暗,估摸着快天亮了,抬手拉过被子,合眸小憩,沈执冷哼一声,身子一翻将整条被子卷在身下,抱着手臂等着谢陵过来求饶。

    一直等到天亮,谢陵仍旧一动不动。

    沈执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起身,见谢陵还不下床做饭,抬手推了一把,催促道:快点!我饿了!我要吃刀削面,现在就要吃!

    谢陵没动。

    沈执又推,很不耐烦了:快点!再磨磨蹭蹭的,后果你知!我现在对你没有任何耐心了,你别逼我!

    谢陵仍旧没动。

    沈执觉得有点不对劲儿,翻过身去看他,惊见谢陵双眸紧闭,眉头皱得紧紧的,额头上的青筋暴起,冷汗珠顺。

    哥哥?沈执慌了,抬手抚摸着谢陵的脸,哥哥,你别吓我,哥哥,你是不是病了,哥哥?

    谢陵哑着声儿道:没事儿,我再躺一会儿,等下就去给你做刀削面。

    哥哥,你是不是病了?沈执慌死了,摸索着谢陵的身体,觉得都烫手,想起昨晚谢陵一直咳嗽,还出去淋了雨,回来也没有洗澡,连口姜汤都没喝,一整晚都没盖被子,一定是生病了,忙冲着外头大喊,来人,去熬姜汤!请大夫来,快!

    哥哥,哥哥,你别生病,你不要吓我,好不好?沈执俯在谢陵身上,埋头亲吻他修长的脖颈,低闷着声儿道:你不舒服,你就跟我说啊,难道开口求我一下,就这么令人难以启齿么?我也经常哭着求你饶我啊。

    沈执不明白了,两个人都亲近成这样了,谢陵为何还总拿他当个外人?

    也没有让他如同自己当初那般痛哭流涕跪地求饶,也没有言辞羞辱,更加没有打骂,只是想听谢陵说阿执,哥哥错了,你原谅哥哥罢,怎么就

    这么难呢。

    求个原谅,对谢陵来说这么困难么?开口求一声,有那么难以启齿?

    还是说,清贵公子就是这样的,骨子里的傲气与生俱来,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

    而自己之所以会变成现如今的模样,并非是旁人的错,而是自己本身如此,从骨子里透露出的卑劣之态?

    哥哥,在你心里,阿执是不是低人一等?

    沈执侧躺在谢陵旁边,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满脸认真地问他,你是不是觉得,阿执的膝盖天生就是软的,脊背天生就是弯的,品性天生就是不端的,作风天生就是不雅正的?

    谢陵哑着声道:我从未如此想过。

    从未如此想过,他一直都觉得阿执可以跟自己成为一样的人,自己有能力带着阿执走向光明。

    可阿执却身处黑暗,脚踩光明。

    可我觉得,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的人。我觉得在你眼里,我就是条听话可爱的小狗,一直卑躬屈膝地讨生活。沈执抬手捏正谢陵的下巴,见他唇色发白,嘴角干裂,凑过去轻轻舔舐,将他的唇润成鲜红,这才依依不舍地松开,哥哥,我不喜欢那样,真的一点都不喜欢。

    阿执

    好像只有到了这种时候,沈执才能肆无忌惮地吐露自己的想法,才能肆无忌惮地摇头说:我不喜欢。

    嘘,你闭嘴,不要反驳我,我不想听你解释。沈执很孩子气地将谢陵的嘴捂住,往他身边挤了挤,现在真好,你是我的了,我想把你怎么样都行。

    我要把你弄得跟我一样脏,弄得跟我一样狼狈。

    我要你陪我一起伤,一起痛,你不能拒绝我,因为是你先开的头!你教不好我,就是你的错!

    一起伤,一起痛。

    我要吃光你的肉,喝干你的血。

    好。

    谢陵微微笑着点头道:你喜欢就好,哥哥给你吃。

    沈执让人煮了姜汤,将谢陵扶坐起来,怕他不舒服,塞了个金丝软枕在后背垫着,亲自喂他喝姜汤,一勺一勺吹凉了喂他喝下。

    神色极其正经,仿佛在做一件非常神圣的事情。

    谢陵的脸色显得有些苍白,衣服并不合

    身,露出半截雪似的腕子,上面一圈青紫色的勒痕,厉害些的已经破皮流血了。

    这还是之前沈执动手绑的。

    哥哥,擦点药罢。沈执将碗放好,取了活血化瘀的伤药,小心翼翼地替谢陵上药,甚孩子气的吹着伤口处,好了,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谢陵忍俊不禁道:本来就不疼。

    扯了扯谢陵的衣袖,沈执蹙眉道:你比我身形高大不少,我的衣服你穿着不合适,我让人给你做了,还没做好呢,你忍一忍,这几日不要出帐篷,不要让别人看见你这样。

    就像当初在官道口,谢陵把大氅劈头盖脸砸在沈执的身上,让他把头脸包裹好了,别让人看见。

    现如今的沈执也怕别人看见谢陵的狼狈姿态。

    沈执现在甚至有点明白谢陵当初的想法了。

    无论对方有多狼狈,也永远不能让外人瞧见。

    谢陵这一病,病了许久。如今天气越发冷了起来,手底下原本不足十五万大军,现如今已经壮大至了二十多万,沈执起兵造反的突然,连棉衣都不够。

    沈执终日为了士兵们的温饱问题发愁,有心想血洗城池抢夺老百姓家中财物,又过不了自己心里那关。

    晚上想跟谢陵纠缠,见他病怏怏的,遂也不敢胡来。

    谢陵到底是谢陵,算无遗策的名声也并非浪得虚传。当即就给沈执出了个主意。

    说起来也奇怪得很,谢陵这么算无遗策,偏偏算不准心思最简单的沈执。

    沈执仿佛是谢陵命里的劫数,而谢陵却是他唯一的救赎。

    沈执甚至质问他:哥哥的算无遗策里,为什么偏偏没有我?

    谢陵也答不出来,含糊其辞地搪塞。

    沈执便又道:谢陵,你对世间任何人都有怜悯心,偏偏不肯怜悯我,你伪善。

    谢陵更答不出来了。

    教不好沈执,的确是他的过失,没能将沈执引上正途,也是他的过失。

    没什么可辩解的,事实正是如此。

    谢陵的意思是,蜀地苦寒,那里的老百姓家家户户都种植棉花,一般都是自家囤积起来用的。每年都有上供的定数,今年突发战乱,约莫还没将棉花上交京城,该是在当地官吏手中堆积。

    若是可以带兵去

    把棉花弄来,还怕不够给士兵们做棉衣?

    沈执原本就对蜀地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眼下听闻要过去一趟,也犹豫了很久。

    之后带了三千精兵,同谢陵一起连夜往蜀地去。

    蜀地远比沈执想象中的更加苦寒,风刮在脸上仿佛刀割一般令人难以忍受,黄沙大得吓死人,才进去半日,衣裳里都布满沙土。沈执吐出口热气,赶紧弄得灰头土脸的。

    无怪乎被罢黜的官员会送到此地,的确挺折磨人的。

    谢陵在此地住了三年,看样子甚熟悉地形,软硬兼施,直接从官吏手中将棉花抢了,沈执见天色暗了,思及谢陵身子不爽利,遂要在此住上一晚。

    底下的士兵询问道:小世子,酒楼客栈全部大门紧闭,该去何处下榻?

    沈执惆怅,这倒是个问题,思来想去偏头问谢陵:你对这里熟,提个建议?

    去我那儿罢,我在此地有处宅子。

    早先便说,谢陵当年在此寻了处宅子住下,被贬为下品官员,在此地治理。

    在沈执的想象中,那宅子就算没有谢陵在京城中的那般宽敞明亮,应该也差不到哪里去。

    到那儿才知,倒是自己想多了。

    甚普通的三进三出小宅子,站在府门口都能感觉到此处的陈旧,沈执命士兵在外把守,抬手将府门推开。

    入眼的所有景致都普普通通,甚至可以说是没有景致,若不是跟着谢陵进来,沈执都要误以为来到农家小院了。

    门口的青石桌面上还摆着一套粗瓷茶具,沈执随手摸了一把,感觉粗糙得磨手,像谢陵那种金贵公子,如此粗陋的东西,如何用得习惯。当即赶紧抬眸望了望天。

    你想睡哪屋?谢陵回身望他一眼,征求意见,有三间房,你睡哪间?

    我睡你那间,你跟我睡。沈执如此道,快走几步跟了过去。

    谢陵颌首,将人往其中一间房里引,门口还摆着一盆君子兰,沈执见了,笑道:谢大人倒是好生有闲情逸致,住在这种鬼地方也不忘养花侍草。果真是文人根骨,种的花花草草都有君子风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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