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 作者:萝卜蛋

    &嫁了个权倾朝野的病秧子——萝卜蛋(72)

    再写一封,刚要落笔,一鞭子唰的一下横过整张书案。

    鞭梢擦过谢陵的手背,当即肿起一道伤痕。

    通风报信?

    不是,写给青辞的,我怕他担心。谢陵瞥了眼手背,解释道:你放心,不会有其他人知晓你还活着,青辞的品性,你应该信得过吧?

    我信得过顾青辞,沈执倒也挺坦诚的,但我信不过你。

    谢陵涩然道:我们已经走到这步了么?

    也许早就走到了,只是你我都不敢承认罢了。我要你跪下道歉!求我饶了你!

    谢陵望着他:我哪里做错了?就因为昨晚

    没有做错事,难道我就不能打你了?沈执反问,暗暗思忖原先谢陵是怎么管教自己的,于是指着床榻道:我请你吃肉!你趴下,趴好!

    谢陵心道,沈执倒是好生记仇,把当初自己抽他鞭子的事情记到了现在,光记仇不记好,这样的阿执的确跟以前不一样了。

    谢陵就是谢陵,可以站着死,不能跪着活,半点当战俘的觉悟都没有,把军营当家似的,还混的如鱼得水。天天睡敌方首领。

    沈执恼怒,想将人囚禁起来玩弄,也想看见谢陵面红耳赤,涕泗横流的模样,也想给他摆出各种各样不知廉耻的姿势,逼着他承宠。

    可自己早被谢陵的一腔热血烫弯了,在他跟前吃硬不吃软。

    反攻这辈子也就想想算了。

    谢陵!没有我的允许,你以后不能离开我半步!沈执警告道:我对你没有任何耐心了!

    完全把谢陵曾经说过的话,全部都说上一遍,好像这样一来,心里就舒坦了。

    谢陵未言。

    沈执突感烦躁,也说不上来为什么,想让谢陵安抚安抚自己,又不肯说出来,思来想去憋着火让人提了元吟过来。

    按理说,军中不允许有女人出没,除非两种,一是军妓,二是铁娘子。

    元吟生得柔柔弱弱,让她杀个鸡都难,跟铁娘子相差十万八千里。

    就凭着元吟这张脸,沈执也不可能让她充当军妓。

    士兵将人押上来之后,自觉地出去守着,帐篷里气氛诡异,沈执大马金刀地坐在上首,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元吟。

    元吟现如今哪里还有

    郡主的样子,发丝散乱,满身狼狈,似乎已经对未来感到绝望,从最开始的痛骂,转变成了现如今的木讷。跟沈执当初一模一样。

    沈执道:我缺个贱婢,你跪下替我洗脚。

    谢陵蹙眉,抬眸望他。

    沈执不急不慢地单手支着额头,语气轻慢:快一点,我没有那么多耐心,外面十万大军饥渴难耐,你总不想被人绑起来犒赏三军罢?

    元吟睫毛一颤,缓慢地跪了下去,手脚并爬地跪至沈执脚下。

    沈执抬了抬脚,冷漠地吐出二字:脱靴。

    元吟顺从。

    洗!

    元吟低垂着眸,认真地对付那一双脚。

    笨!一点都不会伺候人!沈执抬脚将木盆踢翻,阴沉着脸道:伺候洗脚都不会,要你有何用?你该庆幸你是女子!

    言下之意,倘若元吟是个男子,眼下怕是要受沈执受过的苦楚,在其他男人身下奴颜婢膝,婉转承宠。

    谢陵再也看不下去了,上前将元吟推开,道了句:我替她。

    你替她?你凭什么替她?

    凭我是你哥哥。

    她还是我妹妹呢,又怎样?需要我给你们立个牌坊吗?沈执抬了抬下巴,同元吟道:要么好好伺候我,要么出去伺候别的男人,你自己选。

    元吟道:为什么这么对我?

    那你们又为何那般对我?沈执笑意吟吟的,摊手道:我同你无冤无仇,你们兄妹二人闯入沈家侮辱我,毁我义兄婚宴,逼得我嫂嫂断了双腿。我重伤难行是我倒霉,谁稀罕你们带我去雁北?

    可我是郡主,你岂能辱我?

    那又怎样?郡主了不起么?郡主就能活埋别人么?沈执反驳道:技不如人就不要怨天尤人!选!

    谢陵道:阿执

    你闭嘴!这是我们元家的家事,同你一个外人不相干!沈执单手指着他,冷笑,你们谢家的家事,从来不同我道,那么我们元家的家事,也不同你道!谢陵,一报还一报!

    又是一报还一报。

    谢陵缓缓呼了口气,哑着声儿道:阿执,让她出去吧。

    让她出去,谁陪我玩?

    我陪你。

    当真?

    当真。

    好,这话可是你自己说的。

    沈执摆了摆手,示意元吟下去,转眸又去看谢陵,很认真地问,你说,我要怎么做,才能把你吃干?

    谢陵:

    他偏过头去,分外不想拿这种事情开玩笑。

    我问你呢,我要怎么做,才你让你面红耳赤,痛哭流涕地跟我求饶?

    这是个特别艰难的问题,不管怎么做,先天优劣势,好像委身人下的那一个,总是最先软了骨头,软了心肠。

    每次沈执在床上报复谢陵,无一例外全部以失败告终。

    哥哥帮你洗。

    谢陵坚持,去打了盆热水来,单膝跪地,捧着沈执的双足,小心翼翼地洗。

    沈执浑身僵了一下,狠狠偏过头去,不自在地缩回脚。

    别动。谢陵将他的腿往回拽,抬眸淡淡道:亲都成了,还洗不得一双脚么?

    沈执咬牙道:不算!那些通通不算!我不认了!

    谢陵平静道:可是我认。

    不用你了,你起来!沈执终究受不了谢陵奴颜婢膝,翻身就往床上躺,将枕头往谢陵身上一砸,别跟我睡!你走!

    谢陵抱着枕头看他,听着沈执背过身去道:要么滚出去睡,要么在地上睡!

    如今正值初冬,行军打仗条件艰苦,燕阳关地属偏僻,与谢陵之前待过的蜀地相隔甚近,沈执一直睡在营帐里,屋里设了火盆,地上铺着厚厚的羊毡,即便在地上睡一夜,也不会受冻。

    不像此前,谢陵给他挑了处没铺羊毡的地儿,让他曲膝跪着,那会儿寒冬腊月的,跪一夜简直苦不堪言。

    沈执吹熄了灯,躲被窝里偷偷盯着谢陵,黑暗中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一直在床边站着,很久很久之后,他才寻了个地坐下。

    丝毫没有战俘的样子,跟从前一样镇定自若。

    沈执突发奇想,在谢陵饭菜里下了点东西,然后将他绑住手脚放床上,静静欣赏着他的反应。

    让沈执很失望的是,谢陵隐忍的功力可是一绝,汗如顺珠,青筋暴起,明明都快火山喷发了,可连半字求饶的话都没有。

    薄衫包裹下的身躯,弯出一道优美的弧度,沈执伸手摸了一下,惊的哇了一声,感

    慨道:好烫!

    阿执声音沙哑得不成样子,好看的喉结轻颤着,满脸皆是克制地说,你是想让哥哥死么?

    沈执解了他的束腰,俯下身去嗅了嗅,成功引得谢陵浑身颤抖抽搐,他有点满意谢陵的反应,又胆大妄为地继续撩拨。

    可可爱爱地探过头去,亲了亲不该亲的地方。仅仅这么一下,他立马欣赏到了谢陵面红耳赤的样子。

    沈执面上一喜,觉得此法甚好,甚有用。于是又下猛料,势必要把谢陵逼得涕泗横流,然后跟他求饶。

    谢陵白皙如玉的俊脸布满红潮,就连美玉般的脖颈都稍显狰狞,皮肤下面的青筋狠狠跳动,像濒临死亡的鱼,苦苦挣扎着。

    沈执敛眸望着他,觉得还远远不够,他听不见谢陵说话,听不见谢陵求饶,连稍重些的喘息都听不见。

    哪里像是自己以前,即便不是不堪入耳的浪叫声,也是甜腻沙哑的低泣,从一双红艳艳的唇里挤出来,仿佛湿润的舌尖轻轻点着唇齿,发出嘶嘶的水声。

    哥哥,你这样好没意思啊,青楼的小倌儿都比你知情识趣,还能满足我的一切要求。不像你,我都这么下猛料了,你还跟死鱼一样呢。沈执并不想这样,可又无法自控地言语羞辱他,现在的谢陵对他好疏远,好客气,跟以前截然不同。

    我听闻,你亲手把我在谢府存在过的一切痕迹抹掉了?他凑近谢陵的颈窝,不带任何一丝感情地同他耳鬓厮磨,哑着声儿道:谢大人好绝啊,对我也这么绝。

    阿执谢陵这一声轻唤沙哑至极,看得出来他在极力克制忍耐,汗如珠顺,浓密的睫毛湿漉漉的,仿佛笔墨未干的山水画,微微眯着眼睛,情欲从眼眶里跳了出来,你是想让哥哥死么?

    沈执未言。

    其实他并没有封谢陵的内力,绑住谢陵的绳索简单到只是两根发带,稍微挣一挣就断了。凭借谢陵的本事,完全不用受这委屈。

    可他愿意这样任由沈执玩弄,极力地抚平沈执心里的伤痛。虽不知沈执在雁北的遭遇,但见他如今这番阴晴不定的性格,便知他定然过得很不好。

    沈执甚郁闷:哥哥为何不求饶?你为什么不能像我

    对你那样地对我?

    哥哥是不是觉得我低人一等,命很贱?我还不如哥哥身边的一个侍卫重要?

    并非如此。

    可就是因为哥哥一而再再而三地放任不管,所以霜七才次次爬到我的头上作威作福。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认罪了。沈执如此道,捏正谢陵的下巴,像他对自己那样吻他,加速谢陵的药物挥发,故意让他在欲海里苦苦挣扎,哥哥,我有理由怀疑你,在你我分别的那三年里,你是不是像玩我一样地玩弄霜七?

    没、有!

    谢陵咬紧牙关,迟迟不肯震断绳索,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再弄伤沈执了。

    沈执见他忍得辛苦至极,一时感慨良多,心道若是此刻同谢陵行事,怕是要被玩坏掉,可若是不同谢陵行事,岂不是要让别人讨个便宜了?

    几经思量后,沈执最终决定还是自己亲自上。

    他一面缓慢地解腰带,一边哼哼:让你求我,你不求,这就是你应该付出的代价!

    谢陵闭眸,冷汗珠顺,一字不发。

    沈执不满,又把脱了一半的衣服拢起来了:不说话,那我走了!你自己好自为之罢!

    说完,转身就要离开帐篷。

    身后很快就传来谢陵沙哑至极的声音:阿执,你是想让哥哥死么?

    沈执随口问底下士兵要的猛药,实际上自己从未尝试过药效,如今见谢陵此番形容,觉得此药怕是有点假,没有自己想象中的那种奇效。

    磨磨蹭蹭很久,又溜回去抱着谢陵,故意撩拨他,还问他:抱着我舒不舒服?

    你为什么不抱我?

    手被绑了。

    你想不想跟我在一起?

    想。谢陵回答得倒也干脆,约莫实在忍受不了欲火焚身之痛了。开始凑近沈执的颈窝,滚烫的气息拂面而来。

    哼!

    二人才坦诚相见,谢陵就迫不及待了。

    沈执啊了一声,脑子轰隆一声炸开了,排山倒海般的热浪瞬间汹涌而来,血管里奔流不息,像是有千军万马奔腾。

    他小看了这记猛药,如今正在品尝自己种下的恶果,也分不清楚是极疼还是极爽,只觉得

    头皮上的神经一跳一跳的。呼呼吐着热气,很快就汗流浃背了。

    同谢陵相比,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

    两条修长的腿死死圈着谢陵的腰,水蛇似的纠缠着,简直贴近得严丝合缝,天生不是用来体验情事的地方,早已被谢陵开发出了精髓,谢陵能将人严丝合缝地堵得严严实实,沈执却甚勉强地容纳。

    沈执总是觉得,好像只有跟谢陵共赴巫山时,两个人才是极亲近的,几乎要融为了一体。

    好像要融化了,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了,两腿抽搐着搭拉在床沿,连动动手指头的力气都没了,更别说叫水了。

    沈执随手捋了把额发,满手湿漉漉的,瞥过去一眼,喉咙一紧,忍不住吞咽着口水,谢陵倒也没做什么,沉默着清理干净,转过头又去帮他清理。

    单膝跪在床上,帮沈执里里外外擦拭干净,沈执眯了眯眼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爽的轻叹。

    谢陵抬眸瞥他,勾唇笑道:你开心了?

    哼,我才没有!沈执拒绝承认自己也舒爽了,并且把脚伸谢陵怀里,哼哼,脚踝痛。

    谢陵低眸一瞥,见玉雪可爱的脚踝果然红了一片,估摸着是方才自己误伤的,于是甚抱歉地给他揉了揉。

    腰痛。沈执指了指腰,有点撒娇了,要揉一揉,轻轻的。

    谢陵又将人圈怀里,大手缓慢帮他揉腰,甚至是臀腿全部都照顾到了,末了,才道:下次别这样了,很伤身体的。

    你管不着,没有你说不的权利。沈执顿了顿,又嗤笑,你也知道这样很伤身体,那以前我受不了了,你也不曾停下来。谢陵啊谢陵,真的看不出来,你人生得挺禁欲,背地里挺欲,简直判若两人。

    谢谢夸奖。谢陵想了想,又道:抱歉,是哥哥没有顾及到你的感受。

    我不要你的道歉,世界上的人惯会这样,做错事了才想着道歉,可做之前从不想着后果。沈执两手一摊,略嘲讽道:你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怎么说你么?说你同我之间伤风败俗,说你我日夜同床共枕,同桌而食,说你被我百般折辱。谢家最在意的就是名声和家风了,我一鼓作气全给毁了,你恨不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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