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哭就赢了[修真](重生) 作者:清风月灼

    &我一哭就赢了[修真](重生)——清风月灼(

    他蹙眉思索片刻,末了露出个恍然大悟的神情,愤愤道:酆家出了酆遂这个人渣败类之事,想必诸位有所耳闻,那人渣的恶行被鄙人公之于众后,当夜便携妻子逃离千秋,不知去向。没想到他贼心不死,竟溜到缥缈山来,意欲杀害我儿。

    我酆家的祖传灵器藏玉藏宝,二者之间有所感应。此剑不知为何会在金子深身上,夜黑雪大,想必酆烬生靠着灵器之间的感应找到金子深,错将他当成我儿知许杀之。

    惊尘兄,实不相瞒,酆某此番前来缥缈山拜访,一则多谢灵昀公子救了我儿的大恩,二则要接我儿回去,三则想请忘忧散人帮忙,清理门户,还仙门百家一个太平!

    听到这,傅长言心道酆怀倒是挺会说话的,仙门百家同仇敌忾才能与魔宗邪道相抗,倘若四大名家之一的酆家出了问题,意味着所有需要他们家灵器武器的正道修者都会被牵连,从而导致整个正道大乱不是没有可能。

    既搬了仙门百家出来,宋家多半不能坐视不理了。

    宋惊尘果然严肃起来,道:柏仁兄所言事关重大,惊尘一人不能决断,不日我大师兄便会归来,届时我们再议。柏仁兄且先在寒舍小住几日,有何需要尽管吩咐门下弟子便是。

    话头到这就说的差不多了,傅长言扯一扯宋钰袖袍,小声说:宋钰,这没我什么事了,你忙,我先回去。

    那么多人看着,为了符合宋知许书生的身份,他一直正襟危坐着,也不敢乱靠乱趴,装得委实辛苦,还是赶紧回去躺着才舒服。

    便起身同宋惊尘打了个招呼,没理酆怀等人,径直甩袖离开了正堂。

    外面天都黑了,一轮月牙挂在夜幕,几颗星星米花般在周围点缀着。

    想到米花就觉得腹中饥肠辘辘,白日里在破庙光顾着打听消息,怕酒气令宋钰不悦,所以一口酒都没敢喝,两只荷包鸡也全给乞丐们了,奔波一日,这会子不饿才怪。

    傅长言在夜色中走了几步,转身去了膳房。

    正堂虽在议事,膳房放饭的点却不会推迟,过去时门已经关了,柴房里黑漆漆的一盏灯都没留。

    真是抠

    傅长言无奈地摇摇头,末了旋身往回走,心里琢磨着宋钰院子旁的湖泊里不知有没有鱼,他偷偷捉几条应该不会被发现。

    宋钰这时候肯定在正堂和宋惊尘一起给唐茂年善后,短时间内不会回院子,偌大一个湖泊摆在他面前,他想怎么浪就怎么浪。

    遂加快脚步,到湖边后,方要解开衣袍下去摸鱼,一道咳嗽声突地冒出。

    知许,你要做什么?

    酆怀?

    傅长言一愣,随即直起身看向从阴影处走出的中年男子。

    酆怀翻了个白眼,呵斥道:我在这等你半天了,你去哪了,混账,见到老子都不叫一声吗!

    傅长言撩一把头发,随口回了句:我爹妈都死了。

    你!酆怀登时大怒,扬手想给他一巴掌,只不过手举起又放下了,缓了缓语气,爹在这等你不是要同你吵架的,爹是担心酆烬生那人渣会对你不利。纵然从前我对你和你娘不好,但我发誓今后都会把亏欠的弥补,你就不要和爹置气了,随爹回去。

    去哪?傅长言掏了掏耳朵,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酆怀忍着怒意,先随爹回住的院子,等爹与宋家商议好要事后,再随儒竹回酆家。

    傅长言看他一眼:为何是与乳猪回酆家。

    酆怀:爹刚得到消息,酆遂逃到夜澜霓氏去了,爹要去一趟夜澜,免得他和他那娘们耍花招联合霓氏对付我。

    差点忘了,酆遂的妻子是霓氏老尼姑的师妹,确实有可能煽动霓明如一起对付酆怀。

    可酆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傅长言又不是真的宋知许,酆怀干的那点破事他稍稍查一下就都查到了。宋知许完全是他诸多棋子中的一枚罢了,恰好容貌生得俊俏一点,才被酆烬生看中,故而有了后面的事情。

    在宋知许之前,酆怀为了设计酆烬生,已牺牲了不少儿子女儿,为的就是引酆烬生入局。

    就算宋知许失败惨死,酆怀也不会流一滴眼泪,指不定还要骂他没用。

    啧啧,酆家这一大家子的人,沾染世俗气息太重也不好,将人间那点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的伎俩学的太深,真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全家族估摸就酆儒竹一个还有救。

    酆儒竹这孩子好歹算他养大的,自然不会歪到哪里去。

    傅长言想过了,酆家家主这个位置,酆怀和酆烬生都不配坐,他俩就斗吧,最好斗个两败俱伤一块儿死得了,到时候他再暗中帮酆儒竹一把,扶他上位。

    酆怀此时看重他,无非是想借他的存在和经历来诋毁抹黑酆烬生,父子一起演戏博取正道百家的同情和信任,借众人之手将酆烬生置于死地。

    想得美,傅长言才没空奉陪!

    自夜澜霓氏扶摇阁被拆已一月有余,估摸着逃出的邪祟被仙门百家捉回的差不多了,卓无忌那边应该很快就会找他要妖邪给璃渊续命。

    算算时间,差不多也该对宋家的镇六合塔下手了。

    如此,酆家他肯定是不能回的。

    想罢,懒得和酆怀多费口舌,径直把他做的那些丑事都抖了出来,并言明自己不会再回酆家,更不会帮他对付酆烬生。

    你也别再叨叨是我老子,我和你没关系,以后各走各的路,谁也别干涉谁。就这样吧,您老慢走,不送了!

    叨叨半天,浪费他摸鱼的时间,这下肚子更饿了。

    傅长言甚是嫌弃地撇撇嘴,接着扯下腰带继续解衣袍要下湖去摸鱼。

    酆怀就怒了,一把扯住他手臂,骂道:臭小子!你身上流着老子的血,敢对我摆脸色,当心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傅长言觉得这老东西忒烦,正想着要不要打他一顿,一条丝绫倏地破空而来,重重击向酆怀,直接将他掀翻在地。

    傅长言挑了下眉,眼前缓缓落下一个衣袂翩翩的天仙来。

    哟,宋钰这闷不吭声就开打的性子并非只对他一人,原来他对旁人也是想打就出手,从不提前知会啊!

    灵昀公子,这是何意?

    酆怀颇为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头上的金冠都歪了,脸上还被石子磕了几个红印。

    宋钰冷着脸,一言不发。

    酆怀不敢在他面前造次,便看向傅长言,哼道:宋知许,你对我这个亲爹无礼就罢了,那你娘呢,她为了救你被酆烬生毒死,你身为人子不为她报仇,枉为人!!!

    傅长言转了转手腕,冷笑一声:你再不滚,我就不客气了。

    酆怀这厮,不提宋知许的娘还好,一提,他就忍不住要生气。

    当初他要进酆家大门时,宋知许亲娘的魂魄拦着他不让进,很明显是不希望他身陷险境。什么报仇不报仇,宋知许的娘若还在人世,肯定希望自己的孩子平安一生就好,报个屁的仇!

    你!逆子!

    许是见傅长言神色不善,面前又站着个不好惹的主,酆怀不敢逗留下去,便在骂了声后匆匆逃离。

    待酆怀走后,傅长言甩甩手,继续脱衣服。

    宋钰微微蹙眉,你想做什么。

    傅长言拉开外袍,答:不做什么啊,没吃晚饭,下湖去摸几根莲藕。

    说话间,外袍已脱下被他随意丢到地上,腰带也抽出扔到一边,刚扯开中衣,一只手按住了他。

    作甚?扭头看宋钰。

    宋钰低声道:夜深水凉,不准下去。

    我这肚子要是没填饱,今晚都别想消停。傅长言摸着肚子一脸无辜,你就别担心我了,下个水还能冻死不成,大老爷们就得练练。

    话毕,宋钰眼眸轻动,眉头还蹙着,似在为难什么事情,须臾,他捡起地上的外袍披到傅长言身上。

    我下面给你吃。

    傅长言略有些惊讶,道:你会下面?

    宋钰眨了下眼,别开头,不会。

    算了,还是他下面给他吃吧。

    于是二人摸黑去了膳房,宋钰不会下厨,但烧火还是会的,用灵力加大火势,没一会儿一锅热腾腾的面条就煮好了。

    宋钰向来不用晚膳,可傅长言把竹筷递给他时,他鬼使神差地接了,接是接了,不过仍坐着没动。

    傅长言饿的不行,顾不上烫嘴,吸溜吸溜吃了几口,结果被烫得上蹿下跳。

    宋钰便趁他不注意,轻轻吹着自己面前那碗面,边吹边抬眼看对面吃得欢快的人,眼角漾出柔和的弧度,墨色眼眸中只装着傅长言一人,似乎如此就真能永远将他留在自己身边。

    再说傅长言,一碗面条下肚,正要去锅里再装一碗,宋钰突然把他面前那碗一筷子都没动过的面条推了过来。

    傅长言便道:怎么,嫌我煮的不好吃?宋钰,别看卖相一般,其实这面味道还行的,你不尝一口怎么知道好不好吃?

    不饿。宋钰收回手坐好。

    傅长言也不客气,继续吃推过来的那碗面,吃了几口抬头一看,宋钰坐在对面目不转睛的盯着他,好像还咽了口唾沫?

    哦~他明白了,宋钰并非不饿,是不好意思吧!平时都不用晚膳的,此时若是吃了,说不定怕被他笑话嘴馋?

    看他乖乖坐着睁着一对黑亮的眼睛,傅长言心里的恶趣味又升起,忍不住就想逗逗他。

    便用筷子缠了几圈面条,往他面前一递,温声道:真的好吃,你尝尝?可不是人人都有这么好的待遇,能尝到魔宗少宗主的手艺。

    言罢冲他扬了扬眉笑开,筷子又往他嘴边递了递。

    宋钰盯着伸到眼皮子底下的面条,眼睛一点一点睁大,瞪着面条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团毒物,他显得很紧张,喉部上下移动了好几次。

    傅长言能感觉到他的不安,僵持片刻,想想还是别难为他了,就打算收手,谁知就在这时,宋钰往前凑了凑,单薄的唇微微开启,将面条和筷子一起含进嘴里。

    真吃了啊?

    傅长言有些意想不到,末了收回筷子,单手支着下巴冲他努嘴:怎么样,宋钰,我没骗你,味道还不错,对吧?

    宋钰默默嚼着嘴里的面条,脑子里根本没去分辨味道,只是在想刚含过的那双筷子,前一刻还在傅长言嘴里进进出出他便有些控制不住自己,藏在桌下的手攥紧了衣摆,眉头深深皱起,表情看起来非常难受。

    见此情形,傅长言不由自省了一番,不应该啊,这面条有那么难吃吗?宋钰看起来快吐了!

    他若真吐出来,那他也太没面子了,遂开口道:宋钰,你看过戏本子吗?

    宋钰瞟他一眼,目光在他嘴唇逗留,摇了摇头。

    傅长言咧嘴一笑,戏本子里有个画面也叫我下面给你吃,想不想知道是什么?

    宋钰不明就已的看着他,少顷,点了点头。

    傅长言便站起身,往他面前靠了靠,憋着笑压低声音将何为下面给你吃解释了一番。

    咳咳!咳咳咳!

    宋钰惨了,刚要咽下嘴里的面条,听了傅长言的解释后就呛到了,掩着嘴剧烈咳嗽起来,眼睛都咳红了,好半天才缓和下来,这期间,傅长言就一脚踩在椅子上捧腹大笑。

    傅沅!你!

    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你别生气别生气,我以后再也不逗你了,来喝口水缓缓。

    傅长言眼疾手快倒了杯水给他,怕他还生气要拔剑砍人,果断捧着碗躲到灶台边去吃。

    宋钰抿紧了唇,膝头的衣摆被他自己攥得皱巴巴,纵然脸色不好看,到底是没拔剑去砍傅长言。

    傅长言看他坐在那红着眼睛扁着嘴,一副生气又莫名还带着点委屈的小模样,心里简直乐开花儿了。要他以后都不逗宋钰,不可能的,除非他死了,不,就是死了也得想方设法活过来。

    真的,宋钰这人太有意思了,他人生所有笑料几乎都出自他身上,从前如此,现今依旧没变。

    就有一点不太好,逗完真生气了,又得好声好气去哄。

    可傅长言聪明啊,除了哄,还有别的法子能让他消气,譬如换个话题,假装正经的和他谈事儿。

    宋钰,日前我问那百俊生,它说我娘的尸骨已不在缥缈山。镇六合我亲自去了一趟,修葺在三层的冰室已经不见了,此人倒是有些厉害,能在镇六合里弄暗室,还能神不知鬼不觉抹掉痕迹,对方必定是宋家身份地位都不低的人。

    宋家确有好几个举足轻重的人物,都是宋家直系后人,年纪大了不爱热闹,均住在僻静的院落里,若非有大事商议,一般不会现身。

    多年前镇六合塔楼出事时,几位长老级的人物皆有现身帮忙善后,但不知是谁在塔内修葺冰室,又藏匿了傅长言亲娘的遗骨。

    宋钰没有回答,神情渐渐凝重。

    傅长言便问:不知当年负责重修镇六合塔楼的人是谁?

    宋钰回忆了一下,道:是清越。

    小清越?

    傅长言回到桌边坐下,手指轻叩桌面,想起自己遗落在他那的藏玉剑不知为何会跑到金子深身上。

    那时候,小清越几岁?他今年不过十九,算算的话,当年他才十岁,你们宋家居然把重修镇六合这样的大事交给他一个小孩子?

    宋钰便答:叔伯们对宋家本家弟子寄予厚望,严厉些亦是正常的,当年是清越负责重修塔楼,此外还有旁的弟子协助,最后由二师兄审查后没问题才重新加固封印。

    傅长言总结:这么说,塔楼是清越等几个小毛孩重修的,验收的人则是你二师兄宋惊尘?

    宋钰像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掷地有声道:二师兄为人,我与大哥皆信得过,宋家大小事宜更是他操办的多,桩桩都严谨公正,从不徇私舞弊藏污纳垢。

    傅长言撇了下嘴:哎宋钰,你这话说的,你怎么不给小清越说说好话?

    宋清越当年还是个孩子吧,应该不会是他,那究竟是何人呢,竟能避开重修塔楼的弟子,无声无息抹掉痕迹。

    百思不得其解,如今他手里可用的线索,一是那百俊生,二是夜澜霓氏老尼姑,三是玉淮江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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