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爱我的钱 作者:季阅

    &将军只爱我的钱——季阅(32)

    骆深直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甚至双腿僵直,指尖麻木。

    张嘴。韩将宗说。

    骆深下意识齿间一松,只觉舌尖触到了柔软温良的一物,带着醇香的酒气。

    顷刻间他被人再次攻下一防。

    他自诩聪明,口舌灵敏,这会儿却大脑空白胸中拥堵,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韩将宗察觉到身前的人微微发抖,似乎有些害怕。

    他离开少许,唇间难舍难分,就着缠绵悱恻的姿势低声说:你就这点本事?

    骆深一愣,五感方才归位。

    你的花样和技术呢?韩将宗打量着他,鼻音浓重的问:嗯?

    二人面对着面,骆深往后一靠,头也靠在了门上。

    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精致鼻梁泛着柔和暖光,枫叶色的唇更加红艳湿润,半晌那唇一动,一声轻笑传了出来。

    骆深唇角向上一翘,眼睛也跟着弯了弯。

    那种泰然处之、引人而不自知的感觉又出来了。

    骆深整个人放松的倚在门上,眼神却与周身任人摆布的态度截然不同,甚至称得上专注。

    韩将宗体会着他眼神中隐晦的邀请。

    骆深眼睛再次弯了弯,眼中明亮灯光闪烁好看,仿佛满天繁星。

    然后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一侧犬牙。

    真是又纯情又色q情。

    韩将宗稍顿,眼神极其危险的往下一压,然后长臂一伸,单肩一低,把人拦腰提在腰间,转身片刻不停的朝着大床走去。

    迎风阁的客间是很大的,这么大的客间床必定也不会小。

    韩将宗把人往厚厚的鹅绒羽垫上一放,大手在他身体最下头垫了一下,随即浑身刻不容缓的压了上去。

    他浑身坚硬如铁,重的像座山。

    但是骆深却只觉覆在身上十分有安全感。

    他伸手推了推,果然推不动。

    韩将宗撑起一条腿,大手移到腰间寻到腰带绑带,边问道:我太重了?

    他一起身,骆深身上一凉。

    韩将宗停下动作,又覆他身上,在他耳边问: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骆深望着他,双眼很亮。

    韩将宗被盯着也格外坦然,说着话手指一翻,便将绑带尽数解开了。

    现在说说,我在山西救你的那回事。韩将宗说。

    骆深心中狂跳,克制着问:说什么?

    韩将宗带着薄茧的大手不停,慢慢说:时间、地点、事件,具体情形是什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

    腰间有些刺痛,也有些痒。

    痒意传到心里,传到四肢,最后汇聚到一点点上,这点搔不到抓不着,骆深往一旁躲了躲。

    然而大手如影随形,根本躲不开。

    韩将宗轻轻掐了他一下,说。

    骆深:四年前在山西

    四年前哪一天,在山西哪里,韩将宗俯下身亲着他耳侧,说清楚。

    侧脸骤然受热,气息一股接着一股吹到耳朵里,骆深喘息一声,十月初三,在吕梁

    十月初三的哪个时刻?韩将宗再次打断他,逼问道:在吕梁哪个位置?

    骆深深吸一口气,压下燥热无比的感觉,清了清哑了一半的嗓子:晚、晚上,在长山街

    韩将宗总算满意,没有打断他,转而伸手去解他衣领上的盘扣。

    骆深双手抓着白雪红梅的绸缎床单,继续说:我穿着灰蓝色衣服,驾着马车,拉着一车布匹

    韩将宗一句话不说,不知道回想起来没有。

    他三两下脱了身下人的衣裳,又伸手脱自己的。

    多年军中生活,无数个半夜突袭练就出来的穿脱衣服的速度在这一刻有了良好体现。

    骆深张了张嘴,但是一句话都说不出。

    那我就不客气了。韩将宗说。

    骆深浑身紧绷,一瞬间屏气不出。

    别怕。韩将宗轻声道。

    骆深眼前模糊不清,后背汗湿一层,觉得自己有些呼吸困难。

    韩将宗低头扫了一眼,眼神沉着,面色也沉着,动作比之前略快一些,但是仍旧稳重不急躁。

    骆深微张着嘴,眉间不自觉耸着盯着他看。

    下一刻他伸出手,往旁边用力一推

    韩将宗顺着他力道躺在一边。

    两人颠倒体位,完全翻了个儿。

    骆深骑在他腰上,沉默数息。

    韩将宗问:要熄灯吗?

    他顾念着他脸皮薄,可也太体贴了。

    骆深不知想到了什么,竟然垂头笑了起来。

    他无声笑了片刻,双唇逐渐下移,到了线条明显的脖颈上。

    韩将宗还有功夫笑一声,夸奖道:可以,不愧是多年在牡丹楼里走过来的人物。

    今日客房的地龙烧的格外旺盛。

    韩将宗手上揣摩着缎面般的润滑肌肤,眼前看着埋着的白皙脸庞。

    光这副情景画面就足以让人心动难耐。

    这种危险时刻,骆深还轻轻笑了一笑。

    韩将宗眼一眯,手臂轻轻一转,眨眼又变成了他居高临下的姿势。

    骆深躺在床被间看着他。

    骆深。韩将宗目不转睛看着他模样,全名全姓叫了他一声,说道:你花花肠子藏好,别跟我玩儿花样。

    骆深笑意大了些,丝毫不见惧弱,一出声,一把好嗓子尽数碎了:我哪敢啊。

    韩将宗大手一紧,随着他力道一躲,缎面被角从骆深窄腰一侧滑下去。

    喉咙一动,一个沉沉的字吐了出来:好。

    上头的人单手撑在耳侧,那筋肌有力的臂膀散发着灼热体温,轻微一偏头就能蹭到。

    那人的表情也与平日不大相同,视线仍旧清明锐利,但是眼皮压的很低,像随时顺便发起进攻,一击毙命咬住猎物的喉咙。

    周身气势也比平日散发出来的更加沉、重。

    骆深看了一会儿,放松的垂着眸笑了起来。

    眼睫清晰温柔根根颤栗,唇角露出一个不大明显的小窝。

    韩将宗的呼吸终于乱了。

    晨起雾气隆重,一方院子模糊看不见四角。

    骆家院内短暂的嘈杂过后,恢复了夜间般的宁静。

    辰时过半骆深方才起身。

    他出门看了一眼外头大雾,又慢吞吞的回到了房间。

    内室温度暖意袭人,几步路的功夫,就将人身上沾染的寒气吞噬干净。

    一夜过后,房间内淫靡气息已然消失殆尽,同窗外比起来,犹如积水澄明。

    咚咚,门扉上轻轻一响,佟兴干巴巴的声音传了进来:少爷?吃早饭吗?

    骆深清了清嗓子,一张嘴,才发现已经哑了。

    他又清了一下,仍是哑的。

    于是略顿了顿,放弃了开口,转为点了一下头。

    佟兴吩咐人将饭菜摆在屏风之外,骆深端起眼前的银耳枸杞粥来喝了几口,发觉味道不错,吃完了一碗还想吃。

    佟兴接过碗,取下砂锅盖子来给他盛着,边说:这道雪里掉红珠儿,是厨子新研究出来的粥,最是清口败火。

    作者有话要说:

    实在没办法了。

    第38章 原版上

    骆深站在门边,背后是浓重暗深的夜色, 身前是明光烁亮的房间, 脸上笼罩着一层浅淡的米黄色, 看着非常暖。

    因为饮酒的缘故, 眼角处的颜色更甚,浅红淡黄交杂融合,成了一种特有的雾橘色, 看起已醉了七八分了。

    韩将宗说完往旁边一靠, 让出来前路。

    骆深站在原地没动。

    韩将宗歪头看着他,接过酒壶来掂了掂, 说:你看着我喝吧。

    意思就是你喝多了,别再喝了。

    骆深感受了一下,觉得自己其实还行。

    门边的木桌受着凉风冷气已经冰透了,韩将宗一手扣着酒壶, 微垂的视线透过坚硬的眼睫射出,打在面前人的身上。

    骆深一动不敢动, 屏气站着。

    韩将宗看着他神情,饶有兴致笑了一声。

    周身气势被他刻意一收,顷刻之间撤销了大半:往后时日还长, 别急。

    骆深眨了眨眼, 双肩自然的微微斜下去。

    韩将宗打开敞口酒壶的盖子, 头一扬,深喝了一大口酒。他放下酒壶的时刻甚至还耳尖的听到骆深呼出了一口气。

    他彻底放松了下来。

    就像听训的士兵逃过了一次处罚。

    下一刻,刻意收敛好的气势一瞬间开闸倾泻而出, 韩将宗手中淡青色题花白玉壶叮一声往桌上一放,宽厚肩膀上的肌肉拉扯着回到原位,腰背微动,结实有力的大腿已经迈了出去。

    骆深微微仰着头,下意识随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形后退了一步。

    韩将宗步子快又急,两步急行,将人逼到了门边。

    宽厚有力的手臂一抬,哐当

    耳边炸响,房门紧紧闭上。

    咣当声消,室内寂静悄然。

    骆深一张嘴,还没想好说什么,深重的人影便不容置疑的压了下来。

    门与月白长衫罩天水蚕丝纱衣紧紧贴合,投在面上的阴影愈重愈浓。

    韩将宗终于将人抵在门上,头一偏,吻到了那不薄不厚性感至极、柔软至极的染满深秋枫叶颜色的唇上。

    偶然有的窸窸窣窣夹杂着呼吸声响在耳边,骆深睁着眼,透过耳畔看向墙边一列华灯,眼中满天的光芒停止了闪烁。

    事发突然,他呆立在了当场。

    面前人的稳重气息染着醇香酒气,皮肤触感温柔烫人。

    但是揽在腰间的手绷的很紧。

    骆深直觉心脏快要跳出喉咙,甚至双腿僵直,指尖麻木。

    张嘴。韩将宗说。

    骆深下意识齿间一松,只觉舌尖触到了柔软温良的一物,带着醇香的酒气。

    顷刻间他被人再次攻下一防。

    他自诩聪明,口舌灵敏,这会儿却大脑空白胸中拥堵,一个字都说不出,只能任人为所欲为。

    韩将宗察觉到身前的人微微发抖,似乎有些害怕。

    他离开少许,唇间难舍难分,就着缠绵悱恻的姿势低声说:你就这点本事?

    骆深一愣,五感方才归位。

    你的花样和技术呢?韩将宗打量着他,鼻音浓重的问:嗯?

    二人面对着面,骆深往后一靠,头也靠在了门上。

    羊脂玉雕琢而成的精致鼻梁泛着柔和暖光,枫叶色的唇更加红艳湿润,半晌那唇一动,一声轻笑传了出来。

    骆深唇角向上一翘,眼睛也跟着弯了弯。

    那种泰然处之、引人而不自知的感觉又出来了。

    骆深整个人放松的倚在门上,眼神却与周身任人摆布的态度截然不同,甚至称得上专注。

    韩将宗体会着他眼神中隐晦的邀请。

    骆深眼睛再次弯了弯,眼中明亮灯光闪烁好看,仿佛满天繁星。

    然后他伸出粉红色的舌尖舔了舔一侧犬牙。

    真是又纯情又色q情。

    韩将宗稍顿,眼神极其危险的往下一压,然后长臂一伸,单肩一低,把人拦腰提在腰间,转身片刻不停的朝着大床走去。

    迎风阁的客间是很大的,这么大的客间床必定也不会小。

    韩将宗把人往厚厚的鹅绒羽垫上一放,大手在他身体最下头垫了一下,随即浑身刻不容缓的压了上去。

    他浑身坚硬如铁,重的像座山。

    但是骆深却只觉覆在身上十分有安全感。

    他伸手推了推,果然推不动。

    韩将宗撑起一条腿,大手移到腰间寻到腰带绑带,边问道:我太重了?

    他一起身,骆深身上一凉。

    韩将宗停下动作,又覆他身上,在他耳边问:是我动手,还是你自己脱?

    骆深望着他,双眼很亮。

    韩将宗被盯着也格外坦然,说着话手指一翻,便将绑带尽数解开了。

    现在说说,我在山西救你的那回事。韩将宗说。

    骆深心中狂跳,克制着问:说什么?

    韩将宗带着薄茧的大手不停,慢慢说:时间、地点、事件,具体情形是什么,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清楚。

    腰间有些刺痛,也有些痒。

    痒意传到心里,传到四肢,最后汇聚到一点点上,这点搔不到抓不着,骆深往一旁躲了躲。

    然而大手如影随形,根本躲不开。

    韩将宗轻轻掐了他一下,说。

    骆深:四年前在山西

    四年前哪一天,在山西哪里,韩将宗俯下身亲着他耳侧,说清楚。

    侧脸骤然受热,气息一股接着一股吹到耳朵里,骆深喘息一声,十月初三,在吕梁

    十月初三的哪个时刻?韩将宗再次打断他,逼问道:在吕梁哪个位置?

    骆深深吸一口气,压下燥热无比的感觉,清了清哑了一半的嗓子:晚、晚上,在长山街

    韩将宗总算满意,没有打断他,转而伸手去解他衣领上的盘扣。

    骆深双手抓着白雪红梅的绸缎床单,继续说:我穿着灰蓝色衣服,驾着马车,拉着一车布匹

    韩将宗一句话不说,不知道回想起来没有。

    他三两下脱了身下人的衣裳,又伸手脱自己的。

    多年军中生活,无数个半夜突袭练就出来的穿脱衣服的速度在这一刻有了良好体现。

    骆深都没看清楚,两人就已经一丝不挂贴合到了一起,与此同时,扔下去的以上才刚刚落地。

    衣衫尽褪,两人皮肤挨着皮肤,坚硬挨着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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