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伴君侧 作者:未知

    妃伴君侧第7部分阅读

    妃伴君侧 作者:未知

    妃伴君侧第7部分阅读

    怡人心脾的薰香从小而精致的香炉中散发出来。夏雪妃平淡的表情,不断回想起刚才皇后对她讲的一翻话。确实,嫁给李岩对她来说百利而无一害!

    奢华马车渐渐停下。一只纤手掀开了代表着身份的明黄金凤展翅车帘,紧接着露出一张绝美的小脸儿。

    夏雪妃在若兮的搀扶下,袅袅身姿步下马车,一眼便瞧见两边各一蹲活灵活现,凶猛威武石虎。面楣上是南皇亲笔提写‘上将军府’四个龙飞凤舞的赤金字。朱红色铜锭大门向内大敞开着。

    门口两个笔直身躯,目不斜视的士兵,一见眼前的绝世美人,先是一怔,再看那明黄金凤展翅帘,心头一惊。一个赶紧前去禀报,一个毕恭毕敬的迎上去。

    正厅上坐,夏雪妃悠然的喝着香茗,候在厅内厅外的婢女,一个比一个脸色难看,头似千斤重的耷拉着,身怕自己一个不小心,便会小命不保。

    不多时,两名相差二十左右的美妇急急赶至正厅,亲眼见到来人,立马跪下行礼。

    “老身沈氏叩见长公主,长公主金安!”

    “民妇张氏叩见长公主,长公主金安!”

    夏雪妃放下茶碗,放缓表情,伸手示意两人:“两位请起。”

    “多谢长公主!”两个齐声谢恩。稍年轻一点的美妇搀扶着年长的起身。

    “坐!”夏雪妃实在不习惯于反客为主。不过君臣之道明摆在眼前,她也不遵从也不行!

    “多谢长公主!”两个再次欠身,才在右边位置坐下。

    夏雪妃感觉得到李家的气节,如果可以。巴不得她永远不出现在此。所以她也没打算寒暄,直接看着年老的李老夫人开口:“今日本宫来此,只是为了探望李将军,若有不便还请见谅!”

    两人一听,同时心里‘咯噔’一跳,李家当真逃不过此劫数啊!

    “长公主能下榻寒舍,是李家人的荣幸!哪会有什么不便!”那头发斑白的李老夫人客气的一笑:“老身这就派人去通知李岩,长公主请稍等。来人……”

    “不必如此!”夏雪妃及时打断对方的吩咐,优雅的起身;“本宫自己去,让下人带路便是。”

    “这……”李老夫人一听,立马为难了。这孤男寡女兴处一室,若传出去,岂不是为李家招来骂名?

    “是是是!”张氏想法也是如此,不过比起惹怒对方,让李世一族满门抄斩,当下只得认了。赶紧不着痕迹扯了扯婆婆衣袖,叫来管家:“宋管家,你带长公主过去。记住一路小心伺候着!”

    “是!长公主请!”一个胖嘟嘟的五旬老者跑了进来,再恭敬不过的伸手做出‘请’姿。

    夏雪妃对两人微微领首,便莲步离去。

    权倾朝野、手握重兵的李老将军府,并没有想像中的富丽潢黄,甚至可以说低调朴素之极。

    从踏入大门一路到此,夏雪妃连一株名贵的花草也未曾见到,连两位夫人的着装也是一派从简。

    来到一座院前,宋管家本想快跑上前,给小少爷报告一下,却被夏雪妃阻止:“你且退下,本宫自己去。”

    “这……”宋管家本觉大为不妥,可一想到关于这主儿的手段,和夫人那句‘记住一路小心伺候着’的暗示。于是一脸热络且恭敬的退下。

    看似往原路折回,其实是在不远处的假山处悄悄冒出一脑袋来。为以防万一,能在第一时间冲进去救小少爷!

    夏雪妃步到房门口,示意若兮不必跟进去,“嘎吱”一声,将房门轻轻推开。

    “娘,我真的没事了。您别再炖那些补品,我也喝不下。”

    刚踏进房间两步的夏雪妃一愣,随后更加放轻脚步的走近。整个房间朴素大方,干净利落,很附和主人的性格。

    一名身着黑色劲衣的少年,在桌边背对而坐,右手以一张白布巾很是仔细的拭着一把佩剑。

    突闻一股幽香传来,李岩转头便看见那绝色无双的女子。下一刻‘噌’的站起来便要行礼。

    “不必了!”夏雪妃上前两步,从他手中接过利剑,仔细的端祥着,还伸手纤纤玉手轻弹两下,顿时发现清脆的剑鸣声:“剑不错!”

    “长公主过奖了!”李岩双手接过剑、入鞘,放置一旁的剑架上。回身为对方斟上热呼呼的茶水。

    “看来将军的伤势已无大碍?”夏雪妃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抬眼看他。南皇让打三十大板,又让最好的太医带上最好的药去诊冶,还批了一月养伤日。想来伤势本就不重,再加上年轻力壮的恢复也快。

    “多谢长公主关心,微臣真是受宠若惊。”李岩双手作揖,在她面前不得不说着官场话。

    “坐下说。”夏雪妃示意着,待他踌躇半响才坐下后,她便继续开口:“本宫今日来,一是探望将军伤势,二是想与将军谈谈大婚之事。”

    “长公主乃金枝玉叶,微臣自知高攀不上长公主。请长公主放心,微臣明白该做什么?”闻言,李岩快速起身,表情严峻的躬身道。

    “那将军该什么?”夏雪妃直视他问道,见他表情一怔,正欲开口,她摆摆纤手阻止:“本宫也心知将军的不情愿,但本宫也有本宫的无可奈何。”

    花容,除了高高在上的身份和足矣动荡天下的美貌,剩下的还有什么?说白了,不过是一个臭名昭著的蛇蝎女人罢了!

    就如除夕之日,当人人都感叹着她的新颖绝伦的舞姿时。就他一人日不斜视,时刻戒备着周围的安全,连正眼也未瞧她一眼!

    夏雪妃不禁暗笑着叹息,左手五指在桌面习惯性轻轻的敲打,发现微响:“本宫不会招你入公主府,本宫下嫁于将军。同时也在此承诺于将军,只要能做到不被他人发现,将军大可将心爱的女子安置在外面。如何?”

    她的一席话,足以让李岩大吃一惊,对上她那张浅浅淡笑的容颜,他更是不解:“长公主何必委屈自己。以陛下对您的宠爱,只要您不愿意的事情,陛下万万不会强迫于您。”

    既然双方都无心于这场婚姻,又何必徒增罪孽?

    “本宫没有不情愿,不情愿的人是将军!”夏雪妃定定的看着他,脸上浅浅的笑容不变。让人看不出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这话,更让李岩百思不得其解!

    只是在下一刻,聪明如他,便很肯定的想到她的目的。

    李岩双手抱拳行一礼:“恕微臣斗胆,李家满门只效忠君王,决不参于任何皇子亲王之争,还请长公主三思!”

    他明摆着告诉她,她没必要在他这里枉废功夫!

    “本宫从未这样想过。”夏雪妃不假思索的回一句,并成功睹住他的嘴!

    大婚之后,她的荣辱便与李家一族溶为一体。到时管他什么世代忠烈,总有一天也会逼得他们与她同站一线!

    皇后说的对!嫁他,她半点不亏!

    一切,只要想通了便可!

    这也是她让马车在城内绕了两圈才到此的原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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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无阿弥陀佛!

    ☆、第二十六章 怜碧的心意

    久久,两人相对无语之下,夏雪妃起身告辞。

    一见主子出来,若兮撑开红梅伞悉心的伺候。

    天空中一直未停的雨夹雪,让路面有些湿滑。

    李家人一路恭送夏雪妃向大门处走去,此时府邸外身份高贵的两男两女,分别从两辆奢华马车中走下。

    “玺玺,明天到我家陪我玩好不好?”粉雕玉琢的齐文鸳‘咚’的跳下马车,便小步跑向后面的马车,差点撞上从马车内下来的齐玺。

    瞧见她很是认真的表情,齐玺很是无奈的几次欲开口,终在目光投到她怀里那只鸭子身上时作罢。

    “玺玺……”齐文鸳小嘴儿一嘟,他不正视她,她就非逼得他正视不可。所以他的头朝哪儿转,她小小的身子就朝哪儿挪动:“玺玺,我家小白定是有喜了,最近它都重了。定是大年前,买回府的几只鸭子中的一只干的!”

    “齐文鸳!别再当我是白痴!”齐玺受不了的大吼。

    “……”齐文鸳被他突来的怒气,吓着脖子一缩,红嘟嘟的小嘴一扁,马上就要哭出来。

    “好了,让四哥看看。”齐宣温和的表情带着宠溺,从她怀里接过小白,仔细瞧了瞧;“是比前些日子重了些。应该是长大了吧!”

    说完,还伸手轻轻的抚摸着小白背上的毛。

    又不是他的爱驹怀孕,其它的牲口他也不懂。

    “前两天小白又消失了半个时辰,我找到它时,它正在厨房那里和几只黑鸭子玩在一起,我好怕小白是有喜了。”齐文鸳眨着闪着泪光的眼睛,有认真的说道。

    此话一出,莫说齐玺转身就上了马车,眼不见、耳不闻为净。就连刚踏出门槛的夏雪妃也差点栽倒。

    “哇……玺玺……”齐文鸳这回真急了,一见他黑着脸转身上了马车,她就手脚并用的爬上马车,只是还未进入车厢就被一脚踹了出来。

    “你给我滚出去!”齐玺一声暴喝,收回踹了人的脚。

    “哇……”齐文鸳坐在车板上哭得更大声。

    “郡主,您别哭了。殿下跟您开玩笑呢!”李怜碧小跑上前,很有耐心的安慰、劝导,仔细检查她有没有被踹伤。

    “哇……玺玺,”齐文鸳不依,挣扎身子甩开李怜碧轻拍在背上的手,隔着明黄四爪蟒帘,哭得可怜。

    此类情况无数次的上演,齐宣也是无可奈何,只能抱着小白,以眼神示意李怜碧不要管,让她闹去。

    “文鸳先别哭,明天我让他去找你玩儿好吗?”

    一道如春风般温暖的温柔声音传来,马车边的三个转过头,看见的是一个温婉动人的女子,从石阶一步一步走下,靠近。

    “真的?”齐文鸳抽着泣,可怜巴巴望着她问。

    “嗯!”夏雪妃温柔的笑着,轻拍着抽泣不止的她,然后扶她下来;“文鸳,你已经长大了,不可能再像小孩子一样,随地大哭,别人会笑话的。”

    齐文鸳一副似懂非懂的模样点点头,从马车上下来,拿出手帕糊乱的抹着脸上的泪花。

    “皇姐……噢!”齐玺‘噌’地从马车中出来,跳出。表情很不快。她凭什么叫他陪一个三岁小孩玩?只是他的不满还未说出口,后脑勺就被重拍一下。

    夏雪妃收回手,一脸警告的瞪他一眼。然后笑着从齐宣手中抱过小白,仔细掂了掂,从头到尾打量一翻。当眼睛无意间扫到某处时,下一刻她差点绝倒:“文鸳,它只是长大了才会变重,不是有喜。”

    “你怎么知道?”有关于小白,齐文鸳一下子从难过中走出,半信半疑的接过小白,瞧得那个仔细。

    “总之它不是有喜。”夏雪妃伸手抚着小白的背,小眼睑不禁抽了抽:“快回家吧!明天我让齐玺早些来找你。”

    “哦。”齐文鸳迷迷糊糊的点头。在李怜碧帮助下,上了马车离开。

    话说,当她走过几条街,才猛然发现自己凭什么要听花容的?叫她不哭就不哭、说小白不是有喜就相信、叫她走她走她真就走了……

    心中气的牙痒痒!

    与李家两位长辈打过招呼后,齐宣看向夏雪妃:“皇妹是回宫还是随我们一起去画舫坐坐?”

    夏雪妃本想毫不犹豫的拒绝,但无意间瞥见李怜碧眼中的期盼和脸上的羞涩,她才点头:“好吧!反正时辰善早。李小姐也随本宫去,本宫怕无聊!”

    闻言,李怜碧猛得抬头,见那张绝美容颜上淡淡的,没有任何嘲笑的表情,又看看宣王温和的笑脸,这才放下心点点头。

    “谢谢您!”上了马车,李怜碧直视花容,清丽的容貌上尽是真诚。

    “不必!”夏雪妃淡淡笑着,右手有一下没一直的抚上耳垂:“所以,你至今未定下亲事,就为他?”

    在她印象中,出身将门的李怜碧一向生性豁达,很是性情中人。但刚才面对齐宣眼神向她示意不管闹腾的两人时,也许别人看不出,但她却实实在在看出了她的羞涩。

    那是一个女人在心上人面前才会出现的表情!

    传言都说李家有女初成长。至十四那年,上门提亲的人足矣将门槛踏平。可李家小姐有言在先,谁想娶她,先得打赢她再说。

    即便如此,也未令钦慕之人退而止步,南国好男儿多得是,一次不行,那就回去苦练再来过。

    于是,三年来,来一个,她打跑一个,来两人她打跑一双。来一群,她打跑一窝……

    闻言,李怜碧有别于平日的豁达,清丽的小脸儿一脸,轻轻点头。

    “他知道吗?”夏雪妃温和的语气问道。

    李怜碧摇头,眼中有些忧伤。

    见此,夏雪妃不再多言一语。齐宣是一个心细如尘的男人,他们也算一起长大,怎么可能看不出她的心意?

    不过是不好点破罢了。

    想来也许只是孽缘一桩!

    “我不敢向殿下告白,殿下是那么优秀……”而她不过是一个平凡的女子。

    夏雪妃淡淡一笑:“爱情不是人人都可以得到,想要得到自己最想要的爱情更难,但你若不去争取,那就绝对得不到。”

    如若当初的芙蓉,生时得不到,最终以死去追寻……

    只是可怜了那未成出世,睁开眼睛看一眼世界的孩子!

    “可我怕……我怕一将自己的心意说出口,到时我连殿下的面也见不着。”这才是她最怕的,也是她一直不敢告白的原由。

    “人的一生为自己争取一次,哪怕被拒绝,亦无憾!”夏雪妃但没有做出激励的样子,连表情也是淡淡的笑着,说话的语气也是淡淡的:“只是,像他这样的人,哪怕最终只是一个亲王,也会有无数貌美、优秀的女子在身边围绕。说不定,将来有一天还会面临……这样,你也愿意?”

    “世上又有哪个女子愿意与他人分享自己的丈夫?又有几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就如我爷爷,当年未纳一妾,一心只爱我奶奶一人。后来先皇赐下四名美妾,开始时爷爷只是将她们好好安置,从不与之踏进院子半步,可日子久了,不也被对方的贤良淑德打动,终是真正接受了她们?”李怜碧表情有些忧伤,也有些无可奈何,眼中却是笃定:“其实只要殿下心里能有我,哪怕只是一点点。那样,不管他在什么地方,不管陪在他身边的女人是谁,我也心甘情愿!”

    马车平稳的朝着城外的天然湖驶着,夏雪妃一路静静的听着。

    “那年的冬天,也是像今日一样下着雨夹雪。我好久没见哥哥,就闹着爷爷带我进宫找哥哥。不想一到书院,就看见三位皇子一起欺负哥哥,哥哥只是被送进宫的伴读,爷爷、爹爹早再三叮嘱过不可忤逆皇子公主。所以哥哥每每受欺负,只能忍着,时常遍体鳞伤。那日好在有殿下帮忙……”李怜碧扬起幸福笑容回忆着:“当时,殿下也不过才十岁,见实在劝不下,只能将哥哥护在身后,任三位皇子的拳大脚踢落在他的身上。最后还被恶人先告状,被皇后娘娘打手心……”

    回想到这儿,李怜碧一脸心痛:“殿上是尊贵的皇子,却肯屈尊降贵护着一个伴读,这是多么难能可贵!”

    她不是一个好听众。夏雪妃是这样自认为的。至少对方甜蜜的回忆时,她却从中抓住对自己有利的信息。

    这么说来,李家欠齐宣很大一份情?!

    到皇子之争愈演愈烈时,李家人不可能眼睁睁看着齐宣败给他人,以致命归黄泉。

    可仔细一想,以李老将军一心只效忠君王的秉性,这事也不是不可能发生的。

    可如果她嫁进李家,李怜碧又嫁给了……

    想到这儿,夏雪妃潋滟的目光一敛,定定的看着那个扬起幸福和苦涩的女子……

    今天从早上至下午3点停电,打针回来又发现路由器坏咯…上不了网…哭都没地儿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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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无阿弥陀佛!

    ☆、第二十七章 画舫游湖

    到达天然湖时,天公亦作美的下起了小雪。

    下了马车,几人上了精致奢华的画舫。今年的冬天雪来的晚,所以湖面上只熙熙攘攘飘浮着薄冰,完全不影响船的行驶。待到湖中,所有下人照以往规矩乘着小船离开。

    雕花帖红梅纸帘木门从中向两边拉开,大厅中间燃得正旺的火盆子,伴着淡淡兰香为整个厅内带来暖间。

    夏雪妃解下牡丹绯红狐皮斗篷,随手挂在金镶玉精美的屏风上。然后理了理裙摆,换上下人早已准备妥且暖过的绣花鞋,踩着厚软的纯羊毛毡,在次席席地而坐。

    齐玺虽是画舫主人,长幼有序自然得将主位让出给兄长。自己挨着长姐并坐。李家兄妹一向与两位殿下交好,豪不拘束的在空位上坐下。

    “长公主请!”斟茶送水的事自然落到李怜碧头上。

    “你别忙活,又不是在宫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夏雪妃接下热呼呼的茶杯淡淡说着。

    不想她只是随口一言,却引得四双眼睛的注目。

    “自己动手丰衣足食?”齐宣饶有趣味的重复她的话,随后俊脸上温和的笑空,渐渐晕染开,越来越浓:“不想皇妹竟有这番见解!”

    “是否靠人不如靠已才适合我?”夏雪妃淡淡笑着直视他,绝美的小脸儿上不带半点怒意,笑意却不达心头。

    齐宣垂眼无奈一笑,只能换个话题;“皇妹一向忌水,像今日这般游湖还是第一次。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

    “多谢皇兄关心。”夏雪妃微点首致谢。

    三人见他俩竟打起官啌,一时间表情颇为不自然。

    “皇姐,你尝尝这些糕点,都是在夏日取湖中莲花、莲子、莲叶、莲藕所制。味道还不错。”齐玺将楠木长几上的几碟精致的糕点移到她面前,试图打破尴尬气氛。

    夏雪妃伸出纤纤手指,随手拿起一块轻尝一小口,果然瞬间口齿留下淡淡莲叶清香:“既然是游湖,若不吃上几条新鲜湖鱼岂非太可惜?”

    “皇姐说的极是。我去拿鱼杆。”这也是齐玺以往上画舫的必行之事,立马乐呵呵的起身去取鱼杆。

    “嗯?我也去。”夏雪妃看似粗鲁却不失优雅吞下手中剩下的糕点,赶紧起身跟了出来,跑到门口还不忘回过头,喊向席间那名穿黑色劲衣的男子:“将军,快来帮我穿上鱼饵。”

    说罢,小小身子跑过拐角不见。

    李岩一愣,迟疑的看向右手上方的齐宣,下一刻起身大步迈出去。

    “殿下是否也一起去?”感觉得自己脸上的热度,李怜碧赶在自己小脸大红之前请问道。

    “不必!随他们去。”齐宣饮下茶水,将茶杯轻放罢几上。举手投足间无不散发着优雅的修养气息。

    李怜碧端起茶壶,借着低首斟茶的动作,掩去脸上的红晕。

    她时常可以见到他,却不曾像此时这般如此靠近的单独相处。

    船尾早有下人提备妥的梨木椅及茶水点心,待李岩将鱼饵穿上后,夏雪妃接过来,一手持杆,一手捋了捋长长的鱼线,随后煞有其事的抛至远处,随后动动手中鱼杆,调整着合适的长度。

    齐玺和李岩也相续扔去鱼饵,三人同时坐下静看等待。

    “这里的湖鱼肉质相当不错,许是野生的,味道比在宫里吃起来要鲜美很多。”齐玺目光投远,直直的盯着浮饵,向左手方的夏雪妃介绍着:“我决定了,第一条红烧,第二条清蒸,第三条烧烤,第四条糖醋……”

    “你先钩到再说吧!”夏雪妃不客气的送上一记白眼。

    相比齐玺口中的念念有词,一旁的李岩刚沉默的多,看似清闲实则全神贯注。

    “咦?”远远瞧见自己的浮饵在动,夏雪妃立马站起身拉动鱼杆,顺水划过再快速拉起:“哇!好大的鱼……”

    夏雪妃什么也顾不上,在甲板上‘咚咚咚’跑上去扑鱼。然后将双手中的大鱼高高举过头顶,乐得呵呵大笑。这一刻,小脸儿没了平日生疏,天真快乐的像个讨到糖的孩子。

    雪越下越大,她在漫在飞雪中美得若下凡而来的仙子。

    “真的好大条鱼!”齐玺感叹的放下手里的鱼杆,冲上去帮着取下鱼儿嘴里的鱼钩,随身掂了掂:“起码有三、四斤。”

    “真的?快放好,再钩去。”首战告捷,这条鱼给夏雪妃带来更大的动力,赶紧蹲下娇小的身子自己开始摆弄鱼饵。然后跑回位置抛出鱼线。

    雪渐渐掩去前一刻中的波纹,湖面上一片平静。鱼线抛出,鱼饵渐入水中,荡起点点小水花,引起一圈一圈琏旑……

    站在船舱处,一手扶着门板的齐宣一直看着她。瞧见了那绝美容颜上渐渐上扬的嘴角。

    不过半个时辰,三人的胜利品,只是鱼儿便多达十几条。

    夏雪妃跟着李怜碧进了厨房。只见李大小姐衣袖一挽,操刀、取鱼、抹刀、刨腹、去鳞,几条鱼下来动作那个麻利。

    “咳咳……”齐玺从一阵浓烟中受不住的跑出来,捂着口鼻眼泪水直流:“太……咳咳……太呛了……”

    “殿下,您还好吧?”闻声冲进来的李岩,扶住咳嗽不止的齐玺,一边递上手帕:“这等粗活还是让微臣来做吧!”

    李岩走到炤火前,蹲下身手脚麻利的片刻将火点燃。

    十二岁便随父从军的他,因为李家家规甚严,父亲一心要他好好磨练,入军营当日便直接将他发配到火房,就这样整整一年。

    “活该。谁让你逞能的!”夏雪妃嘲笑着。明明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贵公子,偏偏还想烧火。

    “我……咳……”一手抹着被烟薰得刺痛了的眼睛,齐玺心中那个委屈。,难得大家出了宫在一起,他不也是想大家放下手段,像平常的兄弟姐妹一样,其乐融融的相处嘛!

    还怪他了,没良心!

    “我什么我?摘菜!”夏雪妃不紧不忙的摘着青菜,小脸儿尽是笑意。

    “哇,碧姐,那条卢鱼怎么做?”将小菜搞好后,齐玺清洗了双手,一边拿出手帕擦手,一边往正在下厨的李怜碧走去。

    “殿下想怎么吃法?”李怜碧一边将作料放入锅中,一边转头问。

    “清蒸吧!”夏雪妃将手上水渍拭干,也蹭了过去。

    “也行!”齐玺点头同意。

    “将军,反正也差不多了,你们先出去吧。我看火就行了。”夏雪妃转身走到炤火前,接下他手中的木柴。

    “这怎么可以,长公主乃金枝玉叶,这等粗活……”李岩不敢冒然出手抢回木柴,但很坚持的站在原地。

    “没事儿!我和怜碧有话要说呢。”男女授受不亲,所以夏雪妃很轻松就将他推开,接下岗位。

    话到这份儿上,李岩无话可说,只得退下:“若有事,请随时吩咐!”

    夏雪妃点点头,待两人退了出去后,才蹲下身以拨火棍拨动着炤孔内的柴灰。跳动的火焰映在她脸上,有那么一刻,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

    “长公主,还是让民女来烧火。”李怜碧将卢鱼放入笼屉蒸上,向她走去。

    “不用。在这儿挺暖和的。”夏雪妃坐正小独凳上,一句话成功阻止她的接手。

    “长公主要对民女说什么?”李怜碧心知肚明之下,脸色不禁又一次泛起红润。

    “……”抬头瞧着对方那甜蜜羞涩的脸颊,原来心中有话的夏雪妃,一时间竟发现自己无法开口:“没什么。”

    “哦。”以为她要谈关于心上人的事的李怜碧,有点失望。

    “后日我会起程前往封地小住几日,上次经过也没好好逛逛……”夏雪妃随口找着话题,可连自己也不愿多提。

    “凤关是长公主封地,理当前往四处巡视一翻。”李怜碧很是认真的道:“那里是边城,天气暖和不似京城寒冷,长公主可以开心的玩几日。”

    所有菜上桌后,夏雪妃每道菜都仔细品尝,不时夸奖几句。许是到此时气氛才上来。美味佳肴、琼浆玉液、爽口的腌菜、又肥又大的湖蟹、美味肉鲜的湖虾,一顿饭下来,还真能寻到其乐融融的象征。

    接下来喝喝香茗,尝尝小吃,吹吹湖风,赏赏风景,一下午就渐渐过去。

    拉开红梅雕花木门,此时的雪片片如鹅毛,在空中漫天飞舞,清晰可数……

    “皇姐,下船了!”站在搭建的木板处,齐玺回朝三米处的俏丽身影大喊着。

    “来了!”夏雪妃转头应声,再回过头来时,绝美的脸上尽是落莫。

    掩在金丝绣花袖的纤手渐渐抬起、伸手。玉指纤纤中握着的是一张质地上等的手帕。夏雪妃静静地看着它,下一刻伸出手,五指放开,一股寒风吹来带走了随风展开的手帕,然后慢慢飘落在湖面……

    “呀!手帕丢了。”走过来的齐玺正巧看见这一幕,妄想伸手抓住,终敌不过风吹。

    “无碍!早该丢了……”最后看一眼因湖水浸湿而逐渐下沉的手帕,夏雪妃转身离开。

    丢一方手帕,丢一番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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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半路遇险

    两日后,当旭日东升时,夏雪妃进内宫告别南皇,皇后。

    到达宫门,那里正站着前来送行的人。

    “皇妹,为兄给你准备了些精致的点心。凤关路途远,路上饿了就吃些。”齐征原本板着的脸,在她走近身边时,放缓下来。

    “多谢皇兄!”夏雪妃优雅的行一礼。

    “好了,时辰到了。快上路吧!”齐征向她领首,准备送她上马车。

    “皇妹。”齐武温和的笑着,抬手抚上她的发顶,一抹精光从他眼中闪过,然后柔声道:“别怕!”

    他的动作、话语都让夏雪妃有些迷惑:“不怕,六皇兄忘了我快十八岁了,又不是小孩子,也不是第一次离开皇宫。”

    “快走吧!”齐武轻轻拍着她的发顶,扶她上了马车。

    车厢内铺着厚软的纯羊毛毡,精致的香炉上袅袅烟雾,温暖清香。

    就在马车欲行驶之即,齐武上前掀开明黄火凤帘:“皇妹。”

    “嗯?”刚在毡上坐下来的夏雪妃怔,困惑的抬眸对上他矛盾重重双眼:“六皇兄还有什么事?”

    看着她绝美的小脸儿,小脸儿上困惑的表情,齐武喉节滚动,肚里的话终未说出口:“好好照顾自己,平安回来!”

    “哦。”夏雪妃愣愣地将小脑袋一点,心中更是觉得莫名其妙。

    队伍正式起程,前后足三千禁卫军护航。

    骑马领头是禁卫军左将卫临,身后除几名的参将,然后是几百名一等士兵。五匹马拉着的奢华马车在中间,十八名宫女随行,十八名御前侍卫分左右护行。若兰若兮是长公主的金牌贴身宫女,自当有马车代步。再后面便是长长的禁军队伍。

    这些人个个身经百战,越是靠近夏雪妃的,越是武艺高强,十人难挡。

    公主乃金枝玉叶,自当行官道。

    官道平稳易行,视野开阔,如遇敌情足以在第一时间发起抵抗。且途中均设驿站,方便入住休息。

    行驶中的马车渐渐停了下来,夏雪妃手握着一卷书集,黛眉轻拧,伸出纤手掀开窗帘:“为故停下?”

    这才刚出驿站不过十里,一般情况下,如不是主子吩咐断不会轻意停止前行。

    卫临策马跑了过来:“回长公主,据探子回报,前方五时处有一座官矿,于昨日午时塌方,官府虽然早派人去了,但至少得五日后方可通行。”

    “是吗?”这么巧?夏雪妃将手中的书一放,黛眉一拧。

    官矿离驿站不过二十里不到,昨日塌方,为何驿站不曾提起?

    “臣肯请长公主先回驿站,待五日后再起程前往凤关。”卫临面色严肃,毕恭毕敬的请示。

    “可有其他去路?”若在此耽搁五日,对婚期大有延误之象。

    “只有一条。”卫临回答道:“不过,此路转到官道颇有些远,路面也难行,且听闻时有山匪出没,长公主乃金枝玉叶,万万不可以身试陷!”

    “若只是一般山匪,又何惧之有?量他们也不管来犯。”夏雪妃淡淡地说道,随后脑中精光一闪,立刻问:“昨日至今,可有身份特别的人经过此处?”

    “是前往应天郡巡视灾后民情的宣王殿下!”卫临答到,然后眼中精光一闪;“长公主的意思是……”

    “他不是后日才起程吗?”夏雪妃不解的问。

    “这个微臣就不得而知了。”卫临如实回答,随后担心的请示:“是否派人前去追上宣王殿下,仔细打探安全否?”

    “不必!或许是本宫多想了。换道前行。”夏雪妃放下窗帘,各种猜测不由自主的浮现在脑海中。

    她不过五日未去御书房,连齐宣提前三天离京也不知道?!

    是她想多了?还是……

    突然她回想起临行前齐武异于常日的表情,还有那宁人莫名其妙的话语……

    再回想起起程前一日的傍晚,一得知她第二日便出发封地,齐武曾拐着无数个弯,一再希望她过几日再出发……

    别怕?

    好好照顾自己,平安回来?

    夏雪妃猛地睁大眼睛,立马掀开窗帘:“告诉卫将军,加快速度前行。”

    她不能做得太过、太明呈。保不齐,这只是老二、老六对她的试探!

    如她不顾一切策马追上去,不管齐宣有没有受袭,她与两人之间再难‘合作’!

    能在背后捅一刀,决没必要面对面硬碰!

    马车在薄雪碎石上前行,颠箥的不行,夏雪妃只能双手撑在两边的雕凤木板上,避免发现碰撞。

    “报……”

    前去打探的通讯兵远远快马策飞而来。

    卫临一听严峻情况,立马调转马头向马车跑去:“长公主大事不好了,宣王殿下在前方一里处遇袭,敌方人数众多,宣王殿下已苦战两个时辰,仍脱不了身。情况十分恶烈,长公主是否先派人前去相救?”

    他虽为长公主管辖内的禁卫军将军,但也心知皇子公主间貌合神离。

    “速度去救!”说完,夏雪妃取下挂着的佩剑,冲出马车,骑上带来准备路上消遣的马儿疾风,挥鞭策驰而去。

    以马待步的禁卫军也立刻紧紧跟上,步行的士兵也大步跑上去。

    若兰若兮跳下马车,快速解下马车,骑马追上去。

    未近峡谷,兵器撞击声,撕杀声,惨叫声响起一片。

    夏雪妃顾不上那遍地分不清敌我两方的尸体,加快速度往撕杀人群中那一抹青赶去。

    “上马!”夏雪妃拨剑而出,瞬眼间将围攻齐宣一等人的死士刺死。

    一直护在主子身前,疲惫不堪仍奋力拼杀的一高大男子,拉过主子手臂用尽力气一送。

    “你怎么跑来?”落在马背上,齐宣一边挥剑杀去靠马而来的死士,一边问。

    有了卫临一批人的帮助,齐宣麾下奋战两个时辰,早已体力不支的一等人才轻松不少,但面对如黄蜂般越涌越多,仿佛永远杀不完的敌人,仍不敢丝毫放松警惕。

    “纯属路过!”夏雪妃以剑峰刺穿敌人胸膛应道。

    “两位殿下快走!”卫临威猛杀敌,一边还得时刻护着宣王殿下身边活下不多的人。

    眼看夹道两边的山上,再一次被推下无数夺人性命的巨石,一个面带黑纱斗篷的大块头,凶悍的挥着各几十斤的铁锺,一声暴喝冲身上去,以实实在在的肉墙,撞翻四五人:“主子快走……”

    夏雪妃也深知耽搁不起,无论如何留在这儿只有死路一条,于是扯动马绳,在尸横遍地、巨石滚落,碎石乱飞的夹道中尽快逃离。

    “低头!”齐宣伏身迫切的伸手按下她的脑袋,就在低下头颅的那一瞬间,三支利箭‘噌’的从两人发顶飞过。

    紧接着就是无数支暗箭、明箭朝骑马逃跑的两人射去……

    飞驰疾速中,迎面刮来寒风扑打在脸上,风声渐渐掩去身边的撕杀声。

    终于跑出足半里的狭窄山道,就在眼光一片开阔的瞬间,夏雪妃差一点就没忍住大骂粗口。

    靠!

    只见两边山坡上,各一队彪悍的人马速度冲下来,妄想进行合围之势。

    如让这两队人马得逞,那夏雪妃和齐宣两人非被乱刀砍成肉泥不可!

    “让我来!”情势紧急之下,齐宣接过僵绳抽打马儿,别无选择直往前冲。

    几里路后,眼看后方紧追而来的敌人人数不下百人,齐宣以剑化去从后方射来,直取他背心的几支利箭,扯动僵绳以最快的速度冲进积雪深深树林。

    马蹄在雪地中留下深深蹄印,飞奔间溅起层层雪花……

    “做好准备在前面大树前下马!”齐宣心中主意已生,对身前的人提醒到。

    “你疯啦?你以为你这种小把戏能骗过那些人?”夏雪妃立刻明白他的想法:“没了马,我们才是死定了!”

    有马,至少能逃多远是多远。

    “赌一把!”齐宣哈哈一笑,快速取下她发上的金簪,左手放开僵绳改为紧搂住她的腰,然后带着往旁边的雪地跳去。

    “啊……”妈的!不是说好在前面的大树前跳的吗?完全没有思想准备的夏雪妃被他的行为动作吓得惊叫出声。

    就在落地之前,齐宣一个旋身回转,将手中金簪运劲射出。金簪带着破风之势精准的刺在奔跑中的马臀上,随即尖锐的刺痛使马儿仰头嘶鸣,下一刻疯了一般的直往前冲……

    ‘噗通!’

    刚才的旋身使得齐宣以背落地,溅起雪地上的层层积雪,将夏雪妃护在身躯之上。

    “噗……”小树上被重力振下的积雪‘哗啦’落下,溅了夏雪妃一脸,让她将小嘴儿里的雪渣吐出来。

    “嘘!”齐宣及时捂住了她的嘴,然后扶起她运用轻功直飞一棵大树之上。在树杈站定时脚下之轻,生怕将树上的积雪振动散落,惊动已追近而来的敌人。

    好在两人身着的都是浅色衣裳,掩在堆雪树上也不扎眼。

    看着下面黑压压的一大群人,策马由远至近,再从树下疾速而过,两人都闭住呼吸。

    这些人确定不是一般草包,一路眼扫四周,表面上看似寻着马蹄印追去,实则走不远,便折回不少十人再次仔细查看一翻,无迹可寻方再离去。

    看着半路折回,再离去的一群人。齐宣和夏雪妃对视一眼,为对方的稳重一笑,敢情两人也实属j诈狡猾之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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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无阿弥陀佛!

    ☆、第二十九章 雪林穿行

    确定敌方不会再调转马头折回来,齐宣才搂紧她飘落下雪地。

    “现在怎么办?”脚踏实地的感觉就是好!夏雪妃转头问,不禁‘噗哧’一声笑出声音。

    她从没见过他如此狼狈的样子。在她印象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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