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花想容(高干、总裁) 作者:未知

    第 18 部分阅读

    醉花想容(高干、总裁) 作者:未知

    第 18 部分阅读

    可能有一天,在街头相遇的时候,我挽着我的夫,他身边有他的妻,然后我们相笑而过,然后各自继续坚强地生活。

    想到那样的场面,我的心会绞着疼,可眼下他能安好才是我的期盼。

    想到我们的爱或许会被时光冲淡,会毫无痕迹可循,我会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

    可我又希望我走了,能有另一个女人填满他的生命,给他温暖。

    苏以荷一边笑着,一边又情不自禁地哭着,都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样的表情去表达这种矛盾的心理,终是昏昏然地坐上了北上的列车。

    。。。。。。。

    躲着他该有两个月了吧,苏以荷看着日历。

    “苏以荷,有人找!”

    熟悉的话语又开始重复,苏以荷面上毫无表情,可心里却激烈地翻腾。双手用力地摁住自己的腿不让自己冲下去。

    路小北趴在外头的阳台上,看着楼下的人,从江述变成了容恒。

    路小北没有那个心思再去取笑苏以荷,扭了头,看见苏以荷瘦弱的背。

    每个星期必来一次,每个周末都会从下午五点一直等到寝室熄灯。

    苏以荷不动声色地坐着,秦翊告诉她,他真的离开部队了。在容家的公司里很辛苦地打拼,从最基础地做起。

    他肯定很累,苏以荷想。他肯定会被周围的人取笑吧。

    两个儿子,收养的那个当最高层的领导,亲生的这个却做最底层的工作。

    可这些都不重要,她相信他能做好的,在军区大院里她瞄着他在书本上认真做得标记就知道,他的理想,不在那一身戎装上。

    只要他不再惹容父生气,总有一天,容伯伯会宽恕他,会再接受他的。毕竟父母永远斗不过孩子。

    苏以荷经常在想,他跨出的这一步,幸好是他喜欢的。

    把头埋进臂弯,苏以荷等着这漫长的六个小时赶快过去。

    明明她可以选择和路小北去逛街,可以去图书馆呆上一个下午,也好过在寝室里头挣扎。

    可每次偏偏,路小北拉都拉不走苏以荷。

    苏以荷看这手表上的指针缓慢地指向十一点,走到阳台边靠着门,无论地站着。

    看着他远去的背影,苏以荷侥幸地想,幸好每个周末都没有下雨。

    很快地,下一个周末来了。

    苏以荷看着指针缓慢地移动。绕着熟悉的弧度转过。

    容恒今天没有来。

    苏以荷站在阳台上看着树下空无一人。

    苏以荷下了楼,站在粗壮的榕树下,然后仰望二楼。这是一种很卑微的角度,近似祈求。

    “舍得下来了?”容恒穿着一身白衬衣,靠在树干后头。

    苏以荷听见声音从身后传来,抵着树干的背紧绷住。

    “苏以荷,你给我站好,听我说几句话。”

    他们背靠着树干的南北两侧,容恒开始很认真地一字一句地说。

    “没有把照片的事情跟你说,我抱歉。但是我不后悔。苏以荷,你只能因为不喜欢我离开,其他的一切条件都不成立!”

    “容恒。。。。。。”苏以荷静静地靠在树上,“我知道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可是生活中比爱情更重要的东西还有很多,比如说亲情,还有事业,当你不能周全的时候,必定要放弃一个。亲情是不能改变的,而喜欢的人,没了可以再找,人的一生总会遇到很多人,有缘才能相守,而我们,没有那个缘分,硬在一起,谁都会受伤。”

    苏以荷站直了,绕到容恒跟前,看着他,“别再来了。”

    苏以荷转身要走,倏地被容恒拉住了手腕。

    “我说了,只能因为不喜欢。”容恒冷冷地说。然后不等苏以荷答应就拉着她往外头走。

    苏以荷僵持着不走,容恒眉头也不皱地就将她扛了起来。

    苏以荷一直捶他,无奈容恒倔脾气上来了,就像一头牛,拉都拉不回。

    苏以荷想,跟他还真不能讲理。

    “你放开我!”苏以荷一直晃动,又要躲避周围同学的目光,苏以荷觉得被这样扛着丢死人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走!我要吐了!”苏以荷尖叫。

    容恒放下她,牵着她,苏以荷愣了下,容恒以为她不走,又准备——

    苏以荷见势马上躲开,在容恒的目光下,很无奈地往前走。

    苏以荷被推进车里头,看着车子砰地锁上了。

    苏以荷见容恒开着车子,离学校越来越远,心里着急,马上寝室就要锁门了啊!

    容恒一言不发地开着车,苏以荷坐在后头打算采取怀柔政策。

    “阿恒,你别闹了,寝室到时间要关门的。”

    “你好好想想我说的话,我不是跟你闹着玩儿的!”苏以荷锤了锤车座,“你以为这样就可以了吗,你成熟点!”

    容恒转了头,冷冷地射了苏以荷一眼。

    苏以荷噤了声,气嘘嘘地剜了他一记,哼了一声,扭头不再看他。

    容恒开到了地方,停下车。打开后车门把苏以荷拉了出来。

    苏以荷被容恒扯上了楼,容恒掏出钥匙打开门,苏以荷还没有站稳就被他压住了。

    “苏以荷。我认真地跟你说,你当什么了?!”

    苏以荷还没来得急反抗就被容恒抵在门板上,后脑磕得闷疼。

    容恒低头就咬住了她的唇,吻得很重,苏以荷推攘着,容恒反而把她的两只手都卡住拉了上去。

    苏以荷呜呜地叫,容恒显然是生气了。

    容恒堵住她乱叫的嘴,用力吮吸她的舌,等到她终于安静了不吱声,才离开她的唇。

    苏以荷喘了口气,用腿抵着容恒,不想让他紧贴着她,那样的姿势太具有侵略性。

    容恒看着她发红的面颊,抬起头亲亲地吻她的额头。忍住□的紧绷,他不能吓着她。

    苏以荷以为他发泄完毕了,抬起头很生气地吼他,“容恒,你就会强迫女生!我明天还要上课!你让我在这里算是什么事儿!你很闲吗,每个星期都在楼下显摆!你逞凶我就会依了你?!我都那样说了,你难道都没有自尊心吗?!”苏以荷说着说着眼圈红了,继续骂,“我怎么会看上你啊!整天莫名其妙地说发脾气就发脾气!你送我回去,快点!你这个幼稚的家伙!”

    容恒看着苏以荷红着眼像是炸了毛,嘴唇抽了抽,话语像是冰珠子一样滚出来,“你再说一遍!”

    苏以荷扭开头,抬起下巴,镇定地讲“我不想跟你吵架,送我回去。”

    “啊啊啊!你干什么?!”苏以荷被容恒捞了起来,夹着腰就往屋里走,苏以荷眼花一个天旋地转,就被容恒给压在了沙发上。

    苏以荷挣扎着推开容恒,看着容恒一直冷着脸,嘴紧紧地抿成一条线的样子,心里有些害怕。

    “怕了?”

    “没有。”苏以荷移开眼,不看他深邃的眸光。

    “那就好。”

    容恒话音刚落,苏以荷便看着他的手压住了她的肩膀,然后快速地解开了自己的领带甩在了一旁,苏以荷脑中顿时警铃大作,往沙发里头缩了缩,“容恒,你敢!”

    容恒没有理会她的警告,将她的两双手压在身侧,俯下上身紧紧地压着她,苏以荷感受到修长的男性身体贴在身上夹着容恒固有的清爽气息,血液瞬间窜上了脑门。

    容恒跟苏以荷面对面,鼻尖贴着她的脸颊,嘴唇从侧面贴着她的嘴角,手揽住她,随着言语摩挲着她的唇,狠狠地道“苏以荷,是不是直接办了你,你才能给我听话?”

    苏以荷睁大眼看着容恒,被他生气的样子吓住了。想要反驳容恒却根本不给她机会。

    容恒看着苏以荷睁大眼睛怔忪的模样,闷哼了一声,便不顾其他开始了侵略。

    容恒喘着粗气吻着她的唇,手扯顺着她的衣摆下沿伸了进去,苏以荷睁着眼睛手脚被他困住难以反抗,容恒似乎料定了苏以荷必会挣扎一番,所以来不急细细流连,便直接攻城略地。

    “唔。。。”苏以荷被堵住了嘴,叫声被他的吻湮没,容恒扯开了她的胸衣,直接将手覆了上去,用力地揉捏,苏以荷整个人立刻如遭雷击般绷直了,感受到他正在摸着她,又羞又气,剧烈地挣扎起来。

    容恒因为她的扭动喘息了几下,恶狠狠地瞪着她,然后开始像发了疯地野兽一样,苏以荷见他甚至低下头埋进她的胸脯啃咬,“啊!”被他咬疼了苏以荷尖叫了一声,嗤啦一声,容恒扯开了她的衣服,苏以荷真个上身都成了光裸的状态,苏以荷被容恒的举动弄得羞愤欲死,自己从来没有这样在别人面前坦露过。

    容恒看着女孩儿白皙的皮肤上红色的印记像是烙印一般,他抬起头,看着苏以荷羞愤的脸,眸子里满是暗沉色,容恒俯□,亲吻苏以荷的耳廓,低哑难耐地央求,“给我。。。。。。”

    苏以荷听着他与平时大相径庭哑然的嗓音,抓紧了裤子,被这突入其来的状况搞得有些不知所措“阿恒,你忍忍,我。。。我们不能!”

    容恒抬起头抵着她的额头,手不停地揉弄着她,苏以荷不敢动了,她好像觉得她越挣扎,他就越激烈地入侵,苏以荷忍住被他弄得异样难耐的感觉,轻轻地劝告,“我。。。我还没有毕业,我们这样很危险,说不定会。。会怀孕的。”

    82、床头吵架床尾和 。。。

    早上醒来的时候,苏以荷觉得浑身都要散架了,趴在床上眼皮沉重地望着窗外射进来的阳光哀嚎。

    果然不计后果的疯狂只会让她更加惨不忍睹。昨天被他折腾的那么晚,她好困喏。

    看了看旁边的床位,空空的,苏以荷搂着被角,眯了眯眼,翻了个身,感觉腰好酸。真想好好的睡一整天。

    迷迷糊糊的有人叫她,苏以荷哼哼唧唧推攘着不想起来。

    “起来吃饭。”

    “不吃。。。。。。”苏以荷往被窝里面缩了缩,把头埋进枕头里。

    “吃了再睡。”

    “我再睡一会儿。。。。。”

    “先起来,乖。”少年难得很温柔地哄着。

    “就五分钟。。。。”小女人撅着嘴,抿了抿唇继续睡。

    半个小时之后,好像感觉有人在拽她的被子,苏以荷死死地抱住被子嘴里哼哼唧唧老不情愿地往床里头翻。

    哗啦,被子被扯走了,苏以荷身上一凉,条件反射地闭着眼睛用手摸索着身下的布料,摸到之后抓住身下的布往身上遮,滚了一圈正好裹得严严实实,然后继续睡。

    容恒张了张嘴,想吼她一句又闭上了,看着连床单都已经被翻卷起来的小女人,无可奈何地又将被子放回去给她盖好,将她滚到墙角的身子往床中央挪了挪,将她缠绕的头发拨顺,拉上窗帘让她继续睡。谁让罪魁祸首是他呢。

    太阳已经从西边射过来的时候,睡饱了的苏以荷才终于像是癔症般从床上爬起来,迅速地捞起床边的睡衣穿上。

    苏以荷踮着脚尖踩着地板跑到隔壁门口,扒着门框往里头瞧,对上容恒看过来的视线然后猛地缩了头。

    容恒看见她鬼祟的模样,关上电脑起了身。

    苏以荷很乖地站在门口,知道自己睡过头了,看见容恒熨烫得笔直的卡琪长裤,嘿嘿笑着抬起头,“阿恒,晚饭你要吃什么,我去做。”

    “睡好了?”容恒问。

    苏以荷脸腾地一红,小鸡啄米似地点头。

    “今晚出去吃,你先去换衣服。”容恒抬起手腕看了看手表。

    “哦,好。”苏以荷转身跑到容恒的房间里,从衣架上取下来一套衣服,是运动服。苏以荷伤脑筋地挠挠头,就只带了这么一件,前天晚上的那一件被他给撕破了。苏以荷看了眼身上的睡衣,和那些遮不住的印记,果断地换上了还算很保守地运动装。把长发披散下来遮住脖子上的犯罪证据。而后跟着等在外头的容恒出去了。

    苏以荷看见容恒停好车,瞥了眼前头要带她去的地方,停住拽着容恒的手,“我们不吃这家的,不好吃。”

    “你吃过?”容恒挑眉。

    “不用吃就可以看出来,相信我,我会做菜,我可是内行。”苏以荷扭过头,心虚却强装气壮地把容恒往外扯。

    容恒拉住她的手腕,勾了勾嘴角“我还能养活你。这家的不好吃,那就没有哪家的餐厅能让你入眼了。”

    苏以荷瞥了他一眼,“知道你能赚钱,行了吧!可是。。。我。。。。。,真的不想吃。”苏以荷觉得,这样的一顿,必须让他加班好几天了,虽然现在职位正在往上提,但是。。。她是真的不习惯这种挥霍的生活。对于一桌子可以交两年学费的饭,吃了会消化不良的。

    可是容恒显然比她固执,扯着她硬要进去,不就是因为之前跟他开了个玩笑么。

    那时苏以荷抱着他的胳膊走过这家豪华大酒店时,睁着细细的眉眼看着走过去的一对嚣张跋扈眼露鄙视的情侣,扬起下巴对容恒说“等咱有钱了,连晚饭都在这里吃!”那时候苏以荷其实是不想容恒心里有任何的自卑情绪,她的少年很优秀。

    苏以荷急了,抱住他的胳膊,“我要去吃海底捞,我很久以前就很想吃呢,走啊。。。。。。”

    苏以荷的一声引来了酒店迎宾小姐和路过的客人们的纷纷侧目。

    一个娇柔地女人拉着帅气冷俊的男人从豪华的大酒店里往外扯着要去吃海底捞。

    容恒看了她一眼,抿着嘴角。意思是苏以荷你别给我丢人。

    苏以荷看了看周围看过来的人,不好意思地红了红脸,然后看着容恒固执的模样,踌躇了片刻,才想了一个速战速决的办法。

    于是苏以荷趴到少年的耳边,很低声地对他说了一句耳语。如预料般少年的脖颈上慢慢腾升出一抹红晕。而苏以荷说完后被容恒上下打量地看了一眼,脸色自是也好不到哪里去。

    两人在小饭馆里解决了一顿还算美味的晚饭,便奔向今晚的目的地。

    容恒在前头走,苏以荷在后面跟。

    进了一家品牌时装店,苏以荷只能干巴巴地在旁边站着,看着容恒挑的衣服,一会皱眉一会儿出冷汗。

    但苏以荷只有接受的份,看着容恒一直挑挑拣拣,一排衣架已经逐渐得变得楼空,苏以荷垂头丧气地想,这家伙果然生来就是败家的,挑了这么多还不知道能不能穿出去的衣服,那还不如去吃一顿呢。

    回家的路上,容恒开着车,扭过头看着她郁卒的样子,不高兴地敲了她一记,“那是什么表情?”

    苏以荷扯着嘴傻笑,“高兴的表情。”

    容恒捏了捏她的鼻子,直到她喊疼,“男人挣钱就是给女人花的,你心疼什么,现在舍不得,以后想花都没有你的了。”

    苏以荷听到前半句还觉得很受用,怎么后半句听着这么不是滋味,拽着容恒的上衣,很郑重其事地问,“那要给谁?”

    容恒看着苏以荷真的冲上来质问,摸摸她的头,“唔,以后的钱要买奶粉,买尿不湿,还要给孩子交学费。。。。。。。”

    苏以荷眼睛闪烁不定,松开容恒,别过头去假装咳嗽,心里想,容恒是想让她给他生孩子吗?

    容恒看着她别过去的侧脸,淡淡地笑了,牵起她的手,十指扣紧。

    苏以荷摸了摸鼻子,眨了眨眼,啪地拍掉了容恒的手,“专心点开车!”

    然后容恒果真盯着马路,开得特别快速。

    车子倏地停下,容恒和苏以荷因为一时谈到孩子的问题,气氛一下子变得奇异起来。苏以荷下了车还没站稳,容恒便把她压在车上亲吻起来,苏以荷不知道他是发得什么疯,他不是这样无所顾忌的人的。苏以荷挣扎着想推开她却不料容恒做得更加过火,就好像是故意惹得她抗议一样,苏以荷转眼忽然看到路灯下的人,定了定神,猛地用力推开容恒。

    然后向来时的路跑去,容恒愣了愣,拽住她的手臂,揽住她,“跟我回去!”

    苏以荷任他拉着,把巷子口的人忽略掉,竟然真的没有跟她打招呼。

    进了屋,苏以荷拽住想装作若无其事的容恒,“阿恒,你不该那样做的。”

    容恒转过身,“你是我的女人,有什么该不该的!”

    苏以荷咬了咬下巴,很生气地说,“你不该当着她的面,男生不应该让喜欢自己的女生这么难堪的,你至少也大方地去跟她打招呼,从前至少你们是好朋友不是吗?!”

    “苏以荷,我知道该怎么处理,该狠心的时候就得狠心。没必要给她留什么余地,你不许出去!”容恒眸光深沉,淡淡地说。

    苏以荷看着他固执且不知悔改的样子,着实生气,“你这个人就是这样,又不是老死不相往来了,干嘛非要做得这么难堪,而且。。。。。。”苏以荷委屈地咬咬唇,“我会觉得这都是我的罪过!”

    容恒听了她的话,顿时冷了脸,“我对她好,我跟她好是不是你就不觉得罪过了!”容恒说完就转身,觉得苏以荷的话很伤害他,爱情不都是自私的吗,为什么她总是想事事周全。

    可苏以荷却委屈地站在当下,被容恒的话给气得不轻,她是觉得,容恒毕竟曾经也和秦素是青梅竹马,关系很好过,她不想容恒是一个翻脸不认人的薄情郎,毕竟。。。苏以荷只能这么以为,容恒曾经必然也是喜欢过她的吧,不然不会欺负她的。

    苏以荷进屋,看见容恒正在喝红酒,眼皮跳了跳,就要开口阻止,却又被容恒明显不搭理她的背影噎住,容恒跟她说过好多次,他没有酒精过敏症。可她还是养成了习惯,见他喝酒就唠叨。

    虽然没事,可她还是不喜欢他喝酒的,苏以荷知道,他们两个都是服软不服硬的人,苏以荷看着他的脸色也很不好,每周工作那么累,常常晚上她在学校时他都加班不回来,就只有周末空闲的两天,不是她来‘打搅’,便也是被工作排满,明天就要上班了,把酒当水喝,该多伤身体!

    容恒靠在瞥了苏以荷一眼,知道她是那种再生气也不会甩他脸色掉头就走的女人。他知道她更是个心肠软的女人,秦素的心思他哪里会不知道,秦素是个好强的女生,越得不到的东西一逮到机会就越会拼命地掠夺,苏以荷那个笨蛋哪里是她的对手,索性让秦素死了心地好,可人家都找到家门口了,她倒是一点都学不会吃醋,还帮着数落起他。容恒狠狠地瞪了苏以荷一眼,放下酒瓶起身去了洗手间。

    苏以荷坐在沙发上,还为容恒的话憋屈着,见容恒头发湿淋淋地走了出来,路过她笔直地进了卧室,苏以荷嘴张了张又闭上,放下手中的遥控器,等了一会儿不见他出来,去了浴室拿下干毛巾跑到卧室里去了,苏以荷把毛巾放在坐着的椅背上,发现容恒根本装作没看见或者是故意跟她唱反调,直接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容、恒!”苏以荷愤怒地连名带姓地喊。

    容恒背对着苏以荷,一动不动,就像是生闷气的小孩。

    苏以荷瞪着他水都能挤出来的头发顿时炸了毛,把毛巾拿起来爬到床上去,抓起容恒的头发狠狠地揉搓,故意用了力气揉得乱七八糟,嘴里还不停地数落,“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睡之前要擦干头发,你以为你头发直。第二天早上起来就不会打弯儿嘛,这样睡明天早上会头疼的你知不知道!多大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苏以荷恨不得把他的毛给拔了,真是不让人省心!

    容恒侧躺着,头发不好擦,苏以荷在后头用手勒着他的脖子让他坐起来,开始在他后面前前后后地擦,容恒神态自若地享受周到的服务,一身的倔气并没有因为苏以荷的怒气有所收敛,虽然今天的力道有些大了,但他就是吃死苏以荷了。

    苏以荷擦着擦着就顿悟过来,自己又被这厮给调戏了,于是越发地加重了手劲,敢情你秃顶了才好,这样我就再也不用管你洗头不擦头发的坏毛病了。

    苏以荷次生气地骂他不擦头,也是厉声厉色地数落他,谁让你洗完头不擦的,你妈妈没教你吗?!

    容恒一脸淡然很理直气壮地回答,没有。

    苏以荷那时候不该心疼这孩子从小没有妈的。

    苏以荷认命地想,她这可算是又做佣人,又当妈了。

    苏以荷摸了摸头发差不多干了,生气地将容恒使劲儿往后一推,抖抖毛巾就出去了。容恒摸了摸撞疼的后脑,俊脸上方才还有些享受的神情立马消失,嘴角抽了抽,盯着苏以荷的背影眼睛闪着幽幽的绿光。

    23  88

    容恒等了很久,都不见苏以荷进来,看了看表,已经十一点半了,容恒起身下了床,看见那个女人竟然看着电视歪在沙发上睡着了,容恒立马气不打一处来,他真想使劲儿摇醒她然后大喊,“苏以荷,我们在冷战!”你怎么能睡得着。容恒看着她熟睡的小脸,很失落地想,他妈的是不是心里不快的就是他一个!

    容恒狠狠地盯着毫无防备的她,你倒是睡得甜,我还憋着一肚子气儿呢。

    苏以荷迷迷糊糊中感觉特别难受,好像总是在沙漠里挣扎着寻不到出路,好热。。。。。。

    苏以荷被太过激烈的感觉猛地惊醒,看了眼伏在自己胸前啃咬的男人,意识迅速回笼,然后很清晰地感受到身下要人命的东西正在快速地进出,带出的酥麻的感觉随着她的清醒一击一击猛烈地刺激着大脑皮层,然后她听见娇媚入骨的声音,她很丢脸地意识到那是她发出来的。

    “嗯。。。呃。。。。阿恒,呜呜。。。”苏以荷抓住他的肩膀,摸到他身上已经被汗水浸透了,手顺着光滑的肌理抚摸上他的臂膀然后向下,抱住他的腰线。苏以荷沿着脖子,男人似乎察觉到她已经醒来,抬起头便堵住了她的嘴,苏以荷被吻得七荤八素的,臀瓣被他的手紧紧地抓住让她迎合着他的进出,苏以荷只能无力地攀附着他,承接和包容他的激狂。而她只能细细地用她的无助来告诉他,希望他能稍微地慢下来,让她有点可以反应的空当。

    清醒的时候,苏以荷害羞两人这样融入彼此的亲密,往往扒着他的肩膀,把头埋到他的后颈,她怕看到容恒过于幽深的双眼,那样她会像宠溺一个孩子一样哪怕全身散架也会让他胡作非为。

    这个男人的表情过于冷俊,他眸子中偶尔露出的灼热让她想倾尽全力去恩宠。

    苏以荷紧紧地贴着他的前胸,搂住他的脖子,被他压在身下曲起了双腿环住他结实精瘦的腰身。

    控制不住,感觉自己就要窒息的时候,苏以荷紧紧地用细密的牙齿咬上了他的肩膀,然后长长地呜咽了一声便把持不住泄了出来,她香汗淋漓地喘着气,硬挺起纤细的腰身去满足他,她知道他还没有到。

    终于几十下猛烈的贯穿之后,他抱住她闷闷地低吼了一声,然后沉沉地压在了她的身上。

    苏以荷缩着臀,让他滑了出来,被他翻过身侧搂着。

    保险套被拔掉仍在一旁,容恒轻嗅着两人激情之后的味道,下巴感觉到她的睫毛颤动。

    容恒伸出手,顺着她尖尖的下巴往上捧住了她的小脸,轻轻地摩挲“苏以荷,你要相信我。”

    苏以荷还抱着他的腰,慢慢地往上爬到他的胸前,下巴抵着他的胸膛,温柔地说“阿恒,我是最想我们能一辈子走下去的。我怕变数,所以我想把一切都处理得好好的,你知道吗?”

    容恒喉结滚动了一下,把她往上搂了搂,“我知道,我又何尝不是,可毕竟是我了解她比较多,所以,交给我来。乖,早点睡吧,明天我送你去学校。”

    “好。。。。。。”苏以荷用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闭上困顿的眼皮趴在他身上,放心地睡下了。

    容恒感受到她细细的呼吸喷洒在胸膛,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搂紧她的身子,我所做的,不过是求我们能够长长久久一辈子这样相拥而眠。。。。。。

    83、对抗 。。。

    第八十三章 对抗

    天气愈加趋近寒冷,苏以荷在学校和公寓之中往来奔走冻得直打哆嗦,每到周五晚上,苏以荷都会跑过来,用钥匙开了门,容恒还没有回来。

    苏以荷将外套搭在沙发上,开始做饭。

    苏以荷等在客厅看电视,看了看钟表,已经十一点多了。

    苏以荷最后是被门外的响声给惊醒的,苏以荷腾地从沙发上跳起来,跑到外头去开门,容恒撑着门就进来了,步子有些不稳,但还是坚持地不让苏以荷扶着他。

    苏以荷闻着他身上的酒气,微微皱了皱眉。让他在沙发前坐好,她跑去泡了一杯茶,等茶叶舒展开后又用温水兑得不烫了才端给他。

    容恒喝醉了不闹,只是静静地躺在沙发上,苏以荷把谁递给他的时候,他没有闭上眼睛,苏以荷蹲下,扶着他的上身,然后把茶水递到他嘴边。

    “阿恒,喝水。”苏以荷揽着他的头,说道。

    容恒看了看杯子,握住后很听话地将一杯水喝掉了,然后他皱了皱眉闭上眼睛却又像是极不舒服地总是跳着眼皮。

    苏以荷放下杯子,坐在一旁轻轻地拨开他的额发,看着他最近愈加严重的黑眼圈,心里微微地叹息了一声,这是他的选择,她一定要陪他一起坚守到最后。

    苏以荷俯□亲了亲他的额头,可是累坏了。

    容恒睫毛眨了眨睁开眼,看了苏以荷半响,看清了脸,然后突然伸出手揽住她,将头探在她的肩膀上,紧紧地像是抓住唯一的温暖,声音低沉沙哑“小荷。。。。他让我对卓家下手,我。。。我,最后同意了。”容恒闭着眼,在苏以荷耳边说。

    苏以荷肩膀微微一颤,慢慢抚摸他的头发,“阿恒,那是对他好。你不是说卓家的势力已经被瓦解了,与其落入别人手中,还不如你去把它给吞并了。”

    既然同意了,为甚么还喝得这么醉,这个头该是很难点下的,苏以荷吞咽了一下。

    容恒趴在她肩头上,有些迷茫地睁开眼,“可是,你知道吗,我和容远从小就发誓,谁动卓家一根汗毛,我们就让他生不如死。那时候我还姓卓。。。。。。,我若是不来容家,若是来的是容远,或许不会这么糟。”是容远的话,他可以选择不当兵,而我可以在卓家继续奋斗。

    而不是一个半途而废,一个含怨度日。

    “没有或许,阿恒,不要想太多,就算不被容家并吞,别家的企业也会虎视眈眈,若是卓家倒了,他也一样会怨恨你,事情总是会解决的,无论是什么后果,我陪你一起承受。”苏以荷拍了拍他的背,她知道他最介意的无非是容远的恨意。

    过了许久,容恒没有回声,苏以荷侧过头,看着他已经微微闭上了眼,鼻息开始变得绵长。

    “阿恒,去床上睡。”苏以荷架起他的胳膊,半拖着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慢慢地让他进了卧室。

    苏以荷去将厨房收拾了一下,将洗衣机里的衣服都拿出来晾晒好之后,才进了卧室。

    苏以荷靠在床上,鼻尖还萦绕着他身上微醺的酒气。

    容恒这么努力拼命得到父亲的认可,可又得忍受容远不时愤恨的眼神。她知道这是一道坎,必须得过。硬着头皮也得撑过去。

    容恒只有喝醉时才会对她说得特别多。

    他说,他的妈妈是怀着他们兄弟俩的时候就离开了容家,因为那个女人爱的是风尘里的哪怕是一丁点的刺激,可是因为当时外公的生意刚起步,她才费尽心机地嫁到容家。

    当时容父忍着外人的耻笑娶了她。只是因为他侵犯了她,而且她还有了身孕。而那是她精心策划的一个局。

    苏以荷记得那天容恒哭得像个孩子,语不成句地说他的妈妈是个。。。坏女人。可是他又时常想知道那个坏女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母亲。想知道她到底在哪里,过得好不好。

    外公早些时候在c市做得是不正当的生意,赌博,打架,走得都是一些黑路子。可母亲却喜欢上这种惊险刺激的事情,她一个黑帮大佬的小姐却像是应招女郎一样在不同的男人之间流转。就连容父,也是她的一个游戏而已。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人,居然让容父爱上了,可她那时怀有身孕还□地睡在别的男人的身下,那个男人是容家的一个普通的下人,她那时绝对是故意地挑衅,因为她发觉耿直的容凯新他并没有放过卓家。

    容恒他说他有时甚至怀疑,他或许不是姓容的。可是父亲却一直坚信不疑地寻找他的孩子。

    那时候容父一气之下禁了她的足,然后那个女人发了疯一样用自杀威胁他。

    她逃走的时候,把容家的老宅放火烧了个精光。

    若不是那时候打胎已经很危险,他和弟弟不会被生出来的,那个女人对孩子是毫无感情可言的,他们两个出生之后就被那个女人丢在卓家的门口。

    而容父至今都不知道她生的是双胞胎,因为她将孩子丢给卓不群换了几十万块钱,让孩子都姓卓。然后至此杳无音信。

    容恒说他是容凯新一生唯一的污点,因为为了换回他,父亲答应用容家的公司替卓家洗黑钱,那时候他们小,尚且不知道什么是对与错,但是容恒他知道,他的父亲很爱他,虽然经常横着脸鞭打他,斥责他,可他究竟是半辈子都没有再结婚,他找了很好的厨子在家里做饭,那时候手把手地叫他怎么射击,怎么摔跤。

    而容远,小时候听话体弱的弟弟,从哥哥执意要去容家的那一刻便开始憎恨他了。

    那时候他不知道兄弟俩必须有一个人去,他只知道哥哥是贪念那个家的势力,因为那个父亲是军人,那个家庭里没有黑暗和厮杀。

    现在知道了,却又看不起容恒一点点地背弃他们的理想,做一个被安排好未来的木偶。

    因为曾经弟弟和哥哥站在被生意伙伴骗得一塌糊涂病倒的外公床前,他们发誓,“谁坑害了卓家,就要让他十倍地还回来。他们兄弟要齐心协力让卓家的公司再次腾飞。”

    容远始终不知道为什么容恒那年趁着他睡着的时候跑去找外公,他隐隐约约听到哥哥对外公说的那句话,“他有心脏病,容家必须我去。”

    阿恒说他比容远先知道容家,他偷偷去看过爸爸。然后他从外公的嘴里知道他和娘的事。

    那天他趴在墙头看见威严的父亲在院子里摸着潭缪晨那个家伙的头说,“我儿子现在也是你这么大了,等我把他接回来了我一定让我儿子去当兵!给他爹长长脸,哈哈哈。。。。。。”

    他回去后趴在窗台想了很久,他想,父亲一个人很可怜。他想,他会是一个好兵的。

    就是那天晚上,他跟外公说要去容家。

    他还说,苏以荷,若不是我发现自己也跟容远一样,是有病的,我也许会一直当一个军人。

    每次体检的时候,就像一个劫难,潭缪晨是唯一知道的人。

    那天晚上,厕所里不是他喝醉了,是突然感到心绞痛。

    他是从十四岁那年学校运动会准备长跑比赛的时候察觉到自己有问题。然后,医生告诉他,是先天性的心脏病。

    他和弟弟是双胞胎,容远他小时候就已经开始时不时地犯病,容恒对自己的弟弟是格外地疼惜的。那时候似乎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容远身上,没有人想到容恒也会有毛病。

    那时候,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居然跟弟弟一样。

    每次发病的时候都是潭缪晨帮着做掩护,然后用了各种办法,还好都作假蒙骗过去了。

    可是纸包不住火,他担心自己终有一天会让父亲蒙羞。

    他想,是不是能让他高兴的事情,就只有做一个好军人。

    那时候容远看着容恒乖乖地当了兵,隔三差五地去找他麻烦,然后容恒在容父的眼里,他理所当然地就成了一个打架斗殴甚至。。。连秦家的姑娘都给侮辱了的混账小子。

    容远是故意的,他是故意不让容恒去做别人的好儿子。

    苏以荷问,容恒你没有真正欺负秦素吧。

    喝醉了的容恒不言语,只是反问她,“如果是真的呢?”

    苏以荷低垂了眉眼,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沉默之后她摸着酒瓶喝了许多的酒,感觉足够胆大了才鼓起勇气,“如果是真的,那么你以后只许欺负我。苏以荷她随便让你欺负。别的人你都不能想。”

    就是那个时候,容恒突然将她扑倒,然后两个人在地板上翻滚成赤/裸的兽。

    容恒猛然进入的时候,伏在她身上咬着她的下巴,他说,“苏以荷,我早就想欺负你了。。。。。。疼你也得忍着。”他一辈子总共也就遇到这么一个眷宠着他的女人,他当然想反反复复地将她欺负。

    苏以荷那时候却想,怪不得秦素那么惦记着,因为这种被撕裂贯穿的感觉,一辈子也只有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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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4、商战 。。。

    暑假的时候,容恒依然忙着上班,一个暑假苏以荷都没闲着,两个人经常一个在电脑旁一个在书桌旁,一坐就是半天。

    生活逼迫着我们长大。

    从炎炎夏日到枫叶红透。

    苏以荷忙过大学里最铁血的一年,容恒让她继续读下去,准备考研。但是苏以荷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地不想再读了。

    她感觉在学校里多呆一年,她就越不能控制自己的人生。她想奋斗,在染血的社会中成长起来。

    那么当他累极的时候,她也可以为他撑出一片天啊。

    苏以荷狡辩说,她不想搞学术研究,金融工作理论固然重要,可最能够让人进步的还是工作中汲取经验。

    而容恒坚持,说上学的机会来之不易,我想上学还没有那个时间!

    两人还因此别扭了好一阵子。

    结果是苏以荷把大三下半学期准备考研的黄金时间给磨过去了。

    大四的课程都是选修的,苏以荷大半的时间都不在学校里头。

    其实,她算是成了容恒的私人秘书了,而且还是免费的。

    容恒经常把工作带回来做,因为他只在军队里的文化课中一直学习商业方面的知识,加上自己私下里自学,他必须必常人付出更大的努力才能真正地成为一个可以抵挡一面的企业家。

    还好,还好我选对了,苏以荷心中庆幸。

    虽然容恒现在懂得比她要多,可是总算她也能帮上忙。

    打字看报表整理对账,虽然都是一些琐碎的活儿,却够苏以荷忙上好一阵子了。

    现在事情多了,容恒开始接了不少公司里需要应酬的事,变得越来越忙碌,苏以荷也开始像一个担心丈夫晚归的妻子一样,天天晚上看着钟表等着容恒回来。

    也许,这是在勾心斗角的商场中存活的步。社交应酬必不可少。

    一身华丽伪装,灯红酒绿下的独步舞,波涛暗涌的谈判。

    这些不是他喜欢的,但是他必须跨越这道鸿沟,真正适应这个铁血的地狱。

    偶尔苏以荷也会闻到他身上女人的香水味,偶尔苏以荷也会盯着凌晨的终点陷入沉思,偶尔,她甚至后悔过。

    可苏以荷最后还是会坚定地站在他的那一边,因为他是不一样的,他不会变坏的。

    苏以荷盯着他专注工作的侧脸想,他真的是不一样的。

    每一次因为晚回都会详细地告诉她地点。

    至少,哪怕是凌晨一两点回来,他也从不会在外头过夜。

    他说,苏以荷,我要是超过12点没有回来,你可以去把我捉回来,你知道男人要是嚷嚷着回去陪媳妇儿会让生意伙伴觉得你管不住老婆,那样很没有面子,男人们通常都去浴池,去会馆。你可以来装成胡搅蛮缠只要钱的小三缠着我,胡闹撒泼都行,然后我就开溜。

    苏以荷当然知道,他这是玩笑话。

    苏以荷说,阿恒,当你得到一些东西的时候,必然得失去一些东西。

    那时她想,她得到了他,他得到了朝着自己的理想奋斗的机会,那么,那些安稳的普通的时日,注定是要失去的。

    他们需要习惯的,因为人生的某一个路口,指不定就突然变了天色。学会习惯了才会处变不惊。

    我们既然喜欢春天,就不应该躲避冬天。苏以荷安慰自己。

    容恒只是沉默着思考苏以荷这句话,然后看着她的背影,他想,他必须拼尽全力守候住他仅有的为数不多的幸福。

    苏以荷高兴的是,容父似乎态度有所缓和。

    显然容伯伯还是心软的,苏以荷明白他的放任就是默认了给容恒发展的机会。

    况且容恒也确实是在商业上也天赋,潭缪晨那个家伙嗷嗷叫地早就从军队里滚了回来,扬言一定不能让自家的公司被容恒那小子给觊觎了。

    。。。。。。

    容氏企业为了这场商战已经准备了许久了。

    或许,许多个向容氏一样的企业也都在摩拳擦掌,虎视眈眈地盯着自己的猎物。

    半年以来,容恒像是一个机器一样不停地运作。查实了卓氏公司里的账户缺损和资金周转的缺陷额度,以及卓氏高成股东对普通股民隐蔽的暗箱操作罪行。只需要等待一个最佳时机,就像是美国金融破溃的911,在最佳当口让卓氏的股指一夜之间跌倒谷底。

    金融战争,不需见血、不浪费一兵一卒可以击败一个上市公司乃至一个国家。

    这才是二十一世纪真正的战争模式。

    潭缪晨盯着自己公司的财务流通账目,一项一项细细地查询,确保没有不良账目的流入。

    容恒只说让他盯紧了自家公司的可流动资金,潭缪晨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倒了一杯茶,向财务部门吩咐了几遍,公司最近要购买或者抛售哪家股票一定要严格把关。

    容恒将自己拟定好的卓氏企业吞并计划书交给容渊审定,出了办公室,看了眼明媚正好的夕阳。

    就开始变天了。容恒穿着笔直纯黑得近乎冷酷的西装,一步一步踏下夕阳照不到的地方。

    。。。。。。

    卓家大厅。

    容远坐在沙发上,表情随意地听着老爷子训话。

    “看看你这个样子我怎么放心把卓家的事业交给你!现在就你萧叔一人累死累活地把持着公司大大小小的事物,你整天却像没事的人一样,游手好闲!”头发花白的老爷子拄着拐杖,吹鼻子瞪眼地训斥沙发上坐着的年轻男子。

    容远邪邪地勾了勾嘴角,“外公,他现在高兴得很呐,忙得不亦乐乎。我看这公司干脆姓萧得了。”

    “哼!你个小兔崽子,自己不长进,还出你萧叔的洋相!”老爷子指着容远骂道,眼睛瞪了瞪旁边的几个壮年的汉子,“你们下去!”

    几个汉子相互看了看脸色,退了下去。

    容远在沙发上直起了身,表情严肃了起来,看着门外的人走了,才低声说“外公,现在公司里里外外的财务都让萧别给控制住了,财务部门的人都是他的亲属,假账查不出来,就拿他没有办法,现在我这边正在调查中,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那个老狐狸太老奸巨猾,现在帮里的人都听信他的话,目前明着暗着来都不行。外公你干脆让我出马,将那个混蛋直接给做了!”容远说这话时脸上闪现出狠唳的表情。

    卓老爷子举起拐杖,咯嘣一声打在容远的脑门上,“你个小兔崽子,让你给我学着好,卓家从事的是正经的生意,做了他,不还是有一堆警察跟着你屁股后头跑!我这半辈子想着漂白的理想不都让你给毁了!”

    容远蓦地像是突然想起来般,将眼睛瞪得圆圆的,嘿嘿地摸了摸发疼的脑门,竖起大拇指,“是哦,外公你真聪明,我怎么给忘了!”

    “小兔崽子。。。。。。”卓老爷子吹着花白的胡子,笑了笑。

    “阿恒,他最近怎么样了?”卓老爷子突然问道。

    容远冷了脸,“嗤,他正忙着为容家企业拼命呢。”

    卓不群看着容远冷下去的表情,叹了一口气,“阿远,那是他的选择。你不要再去找他烦心了,要是被容家给撞见,我可是连一个把话儿的孙子都没了。”

    容远冷冷地哼了一声,“他早就不把我看在眼里了!我哪里能找他烦心。”

    卓不群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哥俩小时候感情不是挺好,怎么越长大还越成仇了?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多想,真要想跟他较量,就好好地把卓氏从萧别手上夺回来,然后跟他比。”

    容远低了头,眸光有些暗淡,声音肯定且低沉地说“我一定会夺回来的,外公,你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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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舍不得 。。。

    卓不群拍了拍他的肩膀,“你们哥俩小时候感情不是挺好,怎么越长大还越成仇了?现在你什么都不要多想,真要想跟他较量,就好好地把卓氏从萧别手上夺回来,然后跟他比。”

    容远低了头,眸光有些暗淡,声音肯定且低沉地说“我一定会夺回来的,外公,你放心吧。”

    出了大厅,容远方才强忍着的表情顿时变了颜色,细看去他的唇泛白,气息有些不稳,他吃了一把药片,才缓了缓那种可怕的神情。

    他急步地回到房中,打了电话,“安坤,快把车开过来!”

    容远任性地不顾医生地劝阻从医院里出来,缓了缓神色,靠在墙壁上。呼出一口气。

    打开手机已经有四个未接电话。都是刚才检查身体时没有接听的。

    容远看了号码,忘了半响直接合上了手机。

    夜半时,容远揉了揉发疼的手臂,回到自己在外面的公寓。

    容远吹着口哨唱着歌,大步地上了楼梯,在拐角时,突然顿住。嘴里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倒是还唱啊,唱一个给姑奶奶听听!”谭子秋架着胳膊靠在楼梯边。看着停在下头的容远,“新欢呢,看来还不够如胶似漆吗,那时候,你可是天天巴着我住在这里跟你夜夜缠绵,呵呵。。。。。”谭子秋脸色冷然,句句嘲讽。

    容远忽然抬起头,笑得堪比妖孽,“唔,套子没了,我先就近取一个,要不要去我车里看看,她的衣服可还没穿上呢。”容远走上楼梯,绕着她开门。

    谭子秋上前揪住了他的衣领,“容远,你个王八蛋,把老娘给吃干净了,想甩就能甩掉么!”

    容远挣开她的手,邪气地笑“谭小姐,不过是你情我愿的游戏。用得着这么计较吗,我对你已经没有感觉了,你巴着我就不觉得丢人?”

    谭子秋瞪大眼睛看着他,丝毫地不示弱,“妈的!你个猪!”谭子秋重重地甩了容远两个耳光。

    容远看着愤怒的谭子秋,没有还手,想着她打了两巴掌是应该恼羞成怒地走了。

    可谭子秋毕竟不是弱茬,贴着容远,“是吗?真的厌烦了?老娘还没有动真格的呢,不确定不后悔?老娘让你嘴硬!”

    容远疑惑地看着她,正勾起嘴角准备反击,“厌烦了就是。。。你做什么?!”容远怒斥。

    谭子秋贴着容远,手已经解开他的皮带,容远想推开她,无奈谭子秋死死地拽着他的衬衣下摆,一个用力倒是将扣子扯掉了两颗。

    “看看。。。这么迫不及待。”谭子秋穿着紧身的羊毛衫,外头披了一层挡风的大坎肩,她等在外头冻了许久,她想着自己都放□段来找他了,居然还给她使脸色!当她好欺负么!

    谭子秋的手顺着解开的裤带像是一条滑溜的蛇,顺着内裤就滑了进去。

    “你这个死女人,放手。”容远倒吸一口气,没了调笑的心情,生气地呵斥道,他的手紧紧地捏住谭子秋的手腕,仿佛她再进一步他就要捏碎她的腕骨。

    而谭子秋不以为意地挑着眉看他,手中硬挺证明了他的口是心非。

    “哼,容远,你敢睡老娘你就得敢承担后果,只有我不要你,你凭什么不要我!”谭子秋踮起脚尖冷冷地在容远耳边说了一句,话语未必便一口咬住了容远的耳廓,尖尖的牙齿产生的刺痛感让他在这样该死的屈辱的状况下反应更甚!

    “你这个不要脸的该死的女人,把手拿开!”容远俊眸像是要喷出火,死死地盯着谭子秋。

    谭子秋毫不示弱地回瞪过去,“你这个不要脸的死男人!我让你好色!妈的以为你随便找个三八女郎就能搪塞我,有本事你去找一个让我甘拜下风的。到底有什么事情要骗我!你说不说!”谭子秋抓紧了手上的力道。

    容远忍住想把这个女人暴打一顿的冲动,这个女人真是他妈的。。。他真是头疼,有这样要挟人的么!

    看着谭子秋盛怒中美艳的脸,容远喉结滚动了一下,撇过头,“这就是本来的我,就是下贱。男人总是不甘于满足的!”

    谭子秋看着他掉过头去,这个份上了,她都已经这么问了,居然还不说实话。。。。。。谭子秋一怒,张嘴就咬上了容恒的脖子,下了狠劲儿地咬。

    “嗯哼。。。”容远闷哼了一声,看了眼松开口的谭子秋,嘴上有猩红的血迹。

    “发泄完了,就滚吧!”容远低着头,坚毅的下巴就是不肯屈服。

    谭子秋舔了舔唇,尝到鲜血的味道,眸子暗了暗,沉思片刻突然趴在容远的脖子上,双手细细地摩挲着刚才被她咬伤的印记,声音哽咽到近似柔软地问“阿远,疼吗?”

    容远动了动嘴角,扭过头不看她,这样的谭子秋,他是最无力招架的。却还是狠下心冷声道:“待会儿有人上来了。放开!”

    谭子秋趴在他的脖子上,玲珑高挑的身体紧紧地贴着他,两人像是亲密地搂抱在一起,可谭子秋的手里分明伸到男人的腰带下,最直接地扼住了男人的致命的弱点。

    谭子秋是个成了精的女人,根本不理会容远,只在容远的勃颈处轻轻地像是呢喃,“阿远,你怎么能不要我,你怎么能。。。。。。”谭子秋疑似抽泣了一声,在容远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立马踮起脚尖吻住了他。

    她放开手,用双手搂着他的脖子,身体死死地像是一条蛇在他的身上扭来扭去,谭子秋睁着眼,看着容远的理智一点点的被她吞噬。她饱满的胸/脯死死地抵着他的胸膛,一条腿挤进他的大腿间,似有若无地触碰他已经硬/挺了许久的灼热。

    谭子秋细细地吮吸他毫无反应的舌,拖到口中一点点的用小舌去摩挲啃咬,刺痛加上酥麻的感觉让容远在三月冷天额头上仍然出了一层密密的汗珠。

    容远像是耗足了劲儿不想让这个死女人得逞,他不时地握紧了拳,一动不动地任她撩拨。而谭子秋,从来都是自信满满不懂得服输的,她腾出一只手钻进大衣,顺着他的衬衣下摆,凉凉的纤细的手伸进去,不细细抚摸便直接袭击上他最敏感的地方,听见他的一声闷哼让她媚笑了一声。

    谭子秋捏住那小小的一粒,反复逗弄,用舌刷过他的下颚,魅惑的眉眼打量着他俊逸的侧脸上滴下的汗水。静谧的楼道里她亲吻的声音和他的喘息声清晰可闻。

    两人正纠缠的空当,忽然楼下传来了脚步声,谭子秋红唇维扬,双手蓦然松开了容远,容远松了一口气,却见谭子秋突然蹲了下去。并且顺势就拉下了他的裤子,谭子秋细细地吻上他紧实的小腹,不在乎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一路往下舔吮。容远扯着她的头发又怕弄疼了她,终于在她将要含住他的时候,反手打开了门顺势将她拉了进去!

    “你这个疯女人!”容远死死将她压在门板上,喘着粗气骂她!想要又不敢要的挣扎快要将他逼疯了。

    容远推开她,“谭子秋,你别幼稚了,老子上了你也什么都证明不了!不要不知廉耻地像八百年没有男人一样!”

    谭子秋低着眉,容远看着她散乱下来的头发,伸手正拉着自己的衣服,却一把被谭子秋拽住。

    谭子秋伸手就给了他一巴掌,冷着脸怒道“容远,你能耐,这么侮辱我!哼。。。。。大冷天的都死撑地冒汗了,你都不敢要我,又是证明了什么?!”

    容远被她反驳得无言以对,拉上衣服扭过头,哼了一声,摆明了不搭理她。

    谭子秋眸子转了转,走过去,很无害的依偎在他身边。

    谭子秋抬起头的时候,靠着他的胸膛,拉下他的头,用女性魅惑嘶哑的声音轻轻地说“我不管你到底在顾虑什么,现在,抱着我。。。。。你是爱我的,我知道。”谭子秋睁着大眼睛祈求地看着他。

    她就是要这个该死的男人失控,让他屈服,证明他永远逃不出她的手掌心。

    谭子秋说着软话的时候趁着容远发愣的空当,双腿盘上他的腰,毛茸茸的裙子被耸动上来,她的腿心像是难耐地摩擦着他,容远眸光闪烁了几许,看着她抬起的脸,一滴泪珠从她的眼角滑落在她雪白的脖颈里。

    容远暴躁地仰着头,低低地像是困兽般怒吼了一声,转了个身将她压在门板上,谭子秋的背被磕得生疼,容远却毫不留情地扯下了她的底裤,几乎是没有前戏的一举贯穿了她。

    “啊。。嗯!”谭子秋媚声浪叫了一声,像是耀武扬威一般对着容远,潮红精致的脸明艳得不可方物,□用力夹了他一下。

    容远被她的紧致裹得闷哼了一声,发了狠地咬着牙,骂着粗口,捏住她的下巴“还动!你这个死女人,信不信老子干死你!”

    “你这个贱男人!老娘就怕你没种!”谭子秋扬起下颚挣开他,缠着他的腰,猛地收缩了一下。

    “妈的,你别哭着求老子!”容远狠狠地掐住她的腰,抵在门板上,将她的双腿曲在他的肩膀上,直接有力地开始征伐。

    谭子秋仰着脖子一声高过一声地浪/叫,像是在挑衅,可半咬着红唇的模样又像是难耐至极的呻/吟。

    夜那么长,爱那么深。。。。。。

    两人的衣服早已经从玄关到客厅,散乱了一地

    谭子秋哼哼唧唧叫哑了嗓子,指甲掐着男人的背,纤细的脚趾正绕着男人的尾椎,被容远发现他的意图一把捏住了她的脚,将她的双腿扯得老高,打开后更加方便了他的动作,谭子秋抓着沙发的靠枕,含着腰想躲避他的攻击,容远却像是被惹红了眼的禽兽,不知死活不知停歇地把她摆弄成各种姿势要她。

    谭子秋的嘴角红肿,颈子上都是尚未干涸的粘稠的白色印记,她闭着媚眼嘶哑地回应,她心里隐隐感到恐慌,他的温度那么真实,□那种让人想要眩晕过去的酥麻疼痛的灼烫还在继续。

    可为什么他此刻像个永不餍足的狮子,她不信是由于她一时的挑衅,她从前也多次诱惑过他,可是分明她好好说着他爱听的话求饶,他是会心软放过她的。

    她已经哭着求了他许多次,可他却是要把她往死里整。

    谭子秋被男人死死地压在沙发上,两只腿酸的像是要掉下来,再也没有入夜时的嚣张模样,容远的额发早已湿透,俊逸的脸色在欢爱时尤其的邪气,他掐着谭子秋的乳/肉,抬高了她的腰,暧昧的水声在屋子里特别的清晰。

    谭子秋觉得自己快要死过去的时候,又猛然被他冷落地抽出来。女人的发早已散乱,身上满是被啃咬的痕迹,她呜咽了一声,卡在欲/望的边缘。容远却突然又将她抱起来背靠着墙,狠狠地进入。

    第 18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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