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致。”

    “啊!”

    “我承嬷嬷多看两眼,也有机会听说了一些穴魁的故事,不说别人,就是施爷赎身的绝代之人,他一辈子做牛马都无法报答施爷的恩德。嬷嬷们都将他看做镇馆之宝,如果没有施爷带走了他,从18岁至25岁嬷嬷会让他每年配种一次,待摘牌了并不象我一样降级。而是在26岁开始专司配种到30岁,每10天配一次。你知道配种多伤身子,所以30岁之後他需要一些药物的辅助,帮他坚持到大约33岁方才精尽。这个时候的他,经历了8年专门配种,後穴应该完全开放不会再闭合。而3年药物浸淫的身体、开发充分的後穴却是一个好的种春药的容器,他活著的最後2年就是一个移动的春药壶,被装饰在各个需要春药的房间待用。”

    滑润听得冷汗都下来了,惊得无语。

    “施爷打乱了嬷嬷们的计划,原本嬷嬷还在继续狂热设计著他成为春药壶之後,每次被绑成床柱、被摆成花瓶、被吊在床幛上……他虽成为活死人,依旧要给客人供药添趣。”看见滑润惊呆的样子,滑烟笑笑:“别惊了,他只是错投了胎,施爷不是救走了他吗。嬷嬷还贼心不死,订下契约:他如果被施爷丢弃,必须回馆里。我看施爷是重情义的丈夫之人,不会任他落得春药壶的下场。”

    滑润真的吓到了,而小木知道他今天看滑烟又要看清桑,怕耽误傍晚的正事,恰好上前提醒他:“相公,该回去了,否则一会让大夫等了,他要发脾气的。”其实没有大夫,只是小木不能直接说去清桑那边。

    滑润失魂地点头,小木虽觉得奇怪还是先给他穿好衣衫,他和滑烟同样刚刚只来得及穿底衫。滑烟还要继续坐坐,滑润和小木先行。

    小雨也想给滑烟穿戴,滑烟摆手:“你自己玩去吧,我坐坐一会再回去。”小雨放下衣物径自走了。

    滑烟在知道滑润明天真的出馆後,其实涌出了轻微的羡慕,但是他极力调整压抑著自己的羡慕,他何止羡慕今天的滑润,他更加羡慕清桑,多年前他第一次见到施梓卿,第一杯敬酒时就有点反常地紧张,而後梓卿的反应让滑烟有些失落。次年滑烟是亲眼目睹清桑出馆的气势,在那一刻,他无比羡慕清桑,而施梓卿在他心里恐怕不是恩客!所以每一次梓卿出现在欢馆,他都在默默关注。

    “施爷,是不是您也把好运给了滑润呢?”他知道梓卿和非墨关系非同寻常。

    “屁!”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滑烟跳起来,转身,花树之後一个人懒洋洋地半靠著,看起来之前是躺在那里的:“那就是个混蛋!那只兔子的相好也不是好鸟。”

    滑烟本能就是知道他说的兔子是指代滑润。可这是什麽人,似乎知道很多,更可以在後院大摇大摆地睡觉?难道是他──近来前嬷嬷们的院子被封闭,是因为这个人吗?

    “爷”滑烟福身问安:“奴家给爷请安。”自己说了那麽多不该说的话,不知道此人听去了多少,滑烟暗中叹气不要惹了麻烦为好。

    “过来。”白骨医钩钩手指。

    无论想什麽,滑烟都不会忘记自己身份,立即听命殷勤上前:“爷”

    绕了长椅过来,白骨医才发现他穿得甚是薄透,和清桑成天混在一起,穴魁的滑烟自然无法让他惊豔:“那俩混蛋睡过你?”

    “奴家没有伺候过施爷。”言下之意是被非墨睡过。其实也仅仅是一夜,正是非墨包宁枫之前别扭时。

    “给爷说说那俩人有啥好?”

    滑烟想了想,既然不知道深浅,真话反而更恰当:“施爷是清桑命运的转机,而且他堂堂正正让清桑出馆,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滑润柔弱,雪爷未必喜欢但是肯护他,已经是大恩德了。”

    “说别人笨,自己就是个有眼无珠的蠢货。”

    “奴家见识浅薄,爷教训得是。”滑烟不顶嘴,连笑容都不变的。可白骨医就知道,这个倌只是不和自己辩解,但是压根就相信著他自己。

    白骨医作势欲起,滑烟上前扶他,白骨医上下打量:“穿了这样,等那混蛋呢?”

    梓卿今天必来,所以白骨医以为滑烟等著“偶遇”。他听得出来那一声“施爷”後掩藏了什麽。

    “让爷笑话,爷不知,这里并不开放,是奴家们练功的院子,进了菊园奴家就不可有衣衫”滑烟指了指不远的那扇门苦笑解释:“若是午後,这里很多头牌。”

    “有头无脑的牌子。”

    滑烟笑了出来,他不是会为白骨医刻薄话生气、恼火再强颜欢笑的,他是真的觉得这个人说得妙,说得风趣。

    “爷说得妙极。”他们本来就应该有头无脑才快乐。滑烟拿了衣衫穿戴好,再给白骨医福礼:“奴家告退。”

    穿著整齐的滑烟有种禁欲的气息反而散发出诱惑,福身後见白骨医没有搭理自己,自动就退下几步离开。白骨医靠著树,眼里一抹微笑。

    滑润自己去嬷嬷院找清桑,本来就被震撼冲击著。二修在门外还不及说话,滑润脚步匆匆就要进去,门却被从里面打开,迎面之人让滑润吓得无声。施梓卿面无表情,而滑润因为之前那些惊悚的听闻,象看见鬼一样看著梓卿。他这幅表情得到梓卿桀桀一笑。那笑容太可怖,滑润僵直身体看著梓卿消失在院门。

    “清桑。”滑润喃喃。

    “滑润?”听出来是滑润,清桑出声回应。

    滑润急忙进去,清桑正立於桌前,没有掩饰脸上的寥落。

    “清桑?”

    “过来,”清桑摸到滑润伸过来的手之後,安慰地握住:“没事,我很快就可以看见你了。”

    “白骨医可以治好眼睛了?”

    “不是,是王爷,”清桑一只手松开摸著著桌上的一个盒子:“他、”清桑说不下去了,他终於还我双目看尽海河山晏。不可谓不激动,但无法忽略激动中的一丝刺疼。

    滑润打开盒子,一枚药丸在一封信札上,信札上的字让滑润睁大了双眼:休书。此时此刻,滑润彻底认为停顿在“他”而不再言语的清桑充满了绝望和伤痛,想到清桑接下来的命运,滑润激灵灵地打著冷战。他抱住清桑。

    “滑润,我让白骨医带走你,去做个药仆好吗?”

    面对坠入地狱还想著自己的清桑,滑润瞬间做出了一个艰难决定:“容我想想,晚上告诉你行吗?。”

    傍晚开始,滑润被洗净开始上妓徽,新上任的嬷嬷墨守成规先在後面纹好了“妓穴”,再中规中矩将他前面穿了阴钗撸得尽力舒展开,再纹上将来主人的名讳“雪非墨”。他这一套比起清桑出馆简单容易得多,只是恢复不久的前面会稍稍有点遭罪,算不得严重。

    末了稍事休息,滑润就可以自己站起行走。嬷嬷拿过一个玉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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