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庶风至 作者:未知

    明庶风至第16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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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呸呸呸!”一旁的老嬷嬷罗氏赶紧吐两口,连忙朝外间拜拜,嘴中喃喃“童言无忌,童言无忌!”然后才回头劝八姐儿:“好小姐,这话可是说不得,说不得!”

    八姐儿之后便沉默不语了,静静地等着二太太从景王府疲惫归来。

    掌灯时分,二太太终于回来,凄入肝脾的模样让人不忍。八姐儿连忙上前服侍她歇下,出来之后询问三姐儿,才知道景王府里的消息。

    原是胎儿自己不发育,太医不得不将其滑掉。至于为何胎儿不生长,众人都回避着这话题,二太太更是半点打听不到。只心疼地安慰着歇斯底里的大姐儿,母女俩相拥落泪,直到大姐儿哭累睡下,二太太才不舍地回了府。

    怜木忧心忡忡想到,哀戚伤身,现在大姐儿是小月子时期,保养不好以后就更难怀上。几日后,她便央了二太太带着她一起上景王府。

    景王妃客气地接待了她们,又亲自领了她们去大姐儿的院子。

    一入房间,忧闷扑鼻而来。

    大姐儿神情憔悴,肤色青白没有光泽,正木讷地盯着天花板流泪,一动也不想动的样子。怜木瞧着不由得见哭兴悲,鼻尖酸软,眼角涌现水意。

    二太太更是心疼地上前拉了她的手,说些什么“你受委屈了”之类的话。大姐儿一听更是悲从中来,泪花惨落。怜木皱眉,大姐儿现在的精神状态很不好,得多鼓励刺激才行,这光知道抱怨有什么用?

    “落泪伤神,还请母亲保重才行。”怜木在一旁背着大姐儿的视线,递眼神儿给二太太,又说道:“大姐现在需要静养,就让女儿陪一会儿姐姐吧……”

    “也好,你们姐妹间好好说些体己话。”二太太顺势出去,同景王妃商量着大姐儿的补身子计划,留了怜木和大姐儿静静呆在房中。

    静谧良久之后,怜木才靠过去。揽了大姐儿的头,靠在自己怀中,就这样紧紧地环住她,等着她发泄情绪。

    “我的儿子啊……”她终是没忍住,嚎啕大哭起来。

    怜木就这样一下又一下拍着她的背心,轻轻哄着,安慰着:“都说,每个孩子和母亲的缘分是上天注定的!这次宝宝没能成功见着你,一定不甘心,现在正等着再次做你的宝宝呢……”柔柔软软的嗓音响在耳边,安定着她的情绪:“姐,你的宝宝正微笑着等着下次机会。所以,现在要好好养足身子,给它一个更结实安全的家!”

    “他真的是在笑?没有怪我?”大姐儿仰头轻问,血色全无的脸上有颗红红的鼻子,一对儿肿肿的眼睛,正期待地看着怜木。

    “那是自然。”怜木慎重地点点头,坚定地回望她的水眸。

    “可是……”见她又有往死胡同里钻的趋势,怜木立刻问:“姐,你以为只有你一个人在伤心么?”

    孩子没了,那深爱的丈夫便是她唯一的依靠。

    “姐夫难道就不痛苦难过?他作为父亲,又是亲王,自然不能将悲伤挂在脸上。”怜木见大姐儿的眸中闪翼着担忧心疼,不由地心中叹息,原来依旧只有他,才能牵动大姐儿的全部注意力,才能让她又有了活力。

    “姐夫一定心如刀割,却又必须强忍着,没有地方宣泄。姐,你才是他唯一可以倾诉的对象!只有你的开解劝导才能让他走出阴影,所以你自己必须先坚强振作起来!”

    大姐脆弱的肩膀抖了抖,然后松开紧抱怜木的双手,就这么靠着迎枕不言不语。只是双手抓紧了被面,露出菱角分明的关节。

    瞧着这样的她,怜木才略微松口气。

    女人,只有为了爱的人,才会变得如此坚韧无比。只要过了自己这一关,就什么也不怕,什么也不能将她打倒了之后的大姐儿就开始慢慢进些食物,严格遵守着太医的叮咛。多吃小米粥,鸡蛋,红糖,瘦肉粥,豆浆之类;时常用些水果补充水分;特别保护脚不受凉;还定量用些益母草汤药……总之,万分小心谨慎。

    叶家才渐渐放下那颗悬吊着的心,祈祷盼望着,大姐儿早日恢复健康。

    而这一边,圣上同古吕王的棋艺比试如期而至,大家都屏气观战,心中滋味千百。这一局订下的可不只是这次“运动会”的胜负,还伴随着两国之后的外交政策!

    有资格现场观战的人数寥寥无几,毕竟两国的王可不是猴子,能供一般的人随意观赏。

    怜木也是后来才听说,棋局刚下没多久,我们伟大强势的明原王就笑着对古吕王说:“朕必在两子内赢!”

    琴必正襟危坐而弹,棋必整槊横戈以待。

    攻心为上,这便是明原王最爱使用的招数!

    礼吉鸟,金刚鹦鹉日铺最后鸣叫一声:明原国胜!

    这次的胜利来得太轻松,太迅速,这样的结果让明原王笑开了嘴。他终是得到了自己期待的答案:古吕王性格怯懦怕事,不够阴狠果断!

    明原国只需要威慑于它,又再安抚拉拢一番。明年与千延国之战,这古吕国便不敢有一丝异动!

    得到这样令人欣喜的结论,明原王怡情悦性,眼开眉展。遂赏赐了古吕王许多新奇的特产,便派了军队浩浩荡荡地护送他们西下回国。

    嘉怡也专程设宴款待了昭阳公主,这才和她依依不舍地辞别。

    在进入古吕国版图之后,古吕王这才匆忙招了昭阳公主前去同坐,途间神情担忧地问:“瀚儿,父王这次表现的怎么样?没有露出破绽吧?”

    昭阳公主心中讽笑:就是你原本的面目才使得明原王放下戒心,你不用装才是最好不过!

    但嘴上却巧笑倩兮:“父王英武,自然是表现甚好!”听了这话,古吕王才安下心来,在一旁嘀咕:“害得父王好担心,生怕他看出个所以然来。你是不知道,那明原王的眼神有多慑人!”

    我当然知晓他的雄图野心!为了防止他先灭掉千延国,之后腾出手又再回过头来灭掉古吕国,我才懒得淌这摊浑水!

    谁又利用了谁,谁又中了谁的计谋

    只是没想到这明原国果然才人辈出,这次的比试倒叫自己涨了见识,而且还收获颇大。一想到这里,她就不由得眼神温和起来,秀气的小脸微红,连忙别开脸望向窗面。

    今年的玉兰花期特别反常,这紫玉兰居然持续到现在还有!

    她承受着阳光的爱抚,亭亭玉立在幽蓝的天际下,素雅、娴静,好似下凡的广寒仙子。娇柔的花瓣,优美的花型,这就是天工神匠用紫玉琢成的稀世珍品!

    纯洁高雅,弃娇冶之色,去轻佻之态,无意与群芳争艳,不惹蜂蝶狂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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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 斗智斗勇 第068章 无所遁形

    轻快的日子总是飞逝,又是一年冬去也。

    烟雨蒙蒙,杨柳依依,掩映着叶府青房黛瓦;点点碎阳,袅袅炊烟,呼唤着盛京的游船归来。

    河畔那条青石板路悠悠地通向远处那座高高的石拱桥,船悠悠地在下穿行,怜木轻轻地在上行走,一如在画中或许就是这优美的一幕让人心动,或许又是你那聪慧狡黠的丰富表情让我兴趣浓厚。一想到这样的你即将同我朝夕相处,心中便期待又飞扬木木,咱们回家吧

    年节一过,怜木的嫁还只是准备了一小半儿。因为她的婚期还早,所以叶府也不急,只优先准备着三姐儿的添箱。

    寒夜寻梅正月里,上元之夜,华灯溢彩,银月似盘,梅花绽放,叶府姐妹们结伴游赏。调侃着不久之后三姐儿的婚事,倒是惹得这位平日里小大人模样的姐姐羞红了俏脸。

    不日,叶府三姐儿出阁,嫁于步军副尉徐大人的二公子为嫡妻,从此便是别人家的媳妇。

    怜木感触很深,现在家里只剩下自己和八姐儿外加个不懂事最近又迷上点心不爱用膳的小十一,叶府显得空寂很多。二太太近些日子也在瑜哥儿的房里安置了通房丫头,这让怜木很难接受,才十六岁的小孩子啊,就要那啥啥啥了。

    终于到了迎接怜木过门的日子,现在举行的不是正式隆重的亲王婚礼,只说成是俞太王妃收养女的仪式。

    但是俞王府依旧送了礼,叶府也依旧回了吉祥之物。

    怜木得知这件事后无语望苍天,哪里有年纪这么大的童养媳啊?再来就是,你俞王府这么急做什么,就不能让我在娘家里多待两年么?现在这婚礼不像婚礼的过门,算个什么事儿啊?

    这些也都不是她在意的,原本计划好的方案,现在因为将要入住俞王府,什么都白做了,都白白筹谋了,这才最让人郁闷!

    好在未来婆婆好相处,至少现在看起来很好相处,她对自己也真心疼爱。之后还要再当她的养女四五年,只怕以后的关系会更好。

    未来公公就爱找自己下棋,这样的相处也不知算不算融洽。

    小姑子嘉怡更是没话说。令人担心的反倒是那正主儿,自己同他基本就没有啥相处,这以后的日子要怎么过啊!再有就是,那家伙还有一票女人在侧,另加一个有名分的侧妃伴随左右!难不成自己还要去做那第三者不成,不要啊,谁来解救一下自己?

    就在怜木凌乱彷徨之间,上了大红轿子,就这么华丽丽地被抬去了俞王府!

    卯时,怜木紧张地跪在中路正殿,这向来用作祭祀场所的“多宝堂”中,背脊挺立,磕头递铭牌上香后,她的名字便正式冠上“苏”姓,入俞王府祠堂。

    辰时,她又忐忑地跪在荣福轩正厅,双手些微颤抖地向俞太王爷与俞太王妃敬了父母茶,两老赏了羊脂玉吉庆如意一柄。

    她又端了翠青白釉茶杯向哥哥苏辰辉与姐姐苏嘉怡行礼。

    苏辰辉云淡风轻地抬眼,眸中略含笑意,递了“石涧流泉”的小锦袋给她,然后微微倾前身子,轻轻说道:“妹妹定会喜欢的,不过……”然后他就这么吞下了后面的话,抿了嘴角靠回椅上,浅浅吃了一口茶,算是应了怜木的礼。

    怜木背后突然涌现一阵凉意,心中不由地怒吼:不过,不过什么?这样吊人胃口,难不成还有什么后招要对付我?是明天兑现,还是后天?让自己这样提心吊胆的,难道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看他那阴笑的模样,绝对是!

    苏辰辉见怜木充满戒备地盯着他,仿佛感觉到了威胁似的。那眼神,就像一只想要保护自己地盘的小猫。

    呵呵,他心中笑着,敛下的眸中闪亮,觉得有趣。自己得到的绝对不会是只小绵羊,这很好嘉怡这时候笑眯眯地连忙给了怜木掐丝点翠转珠步摇,然后挽着她一同去了参加奢华的庆贺宴!

    这便礼成。

    宴后,又在后院戏楼前的盒子架里放了碧天凤吹、小春雷、天女散花、天球、五子连科、琼响、流星赶月等各样花炮。点放了盒子,烟花绽放,花瓣如雨,纷纷坠落。时而像金菊怒放、牡丹盛开;时而像彩蝶翩跹、巨龙腾飞;时而像火树烂漫、虹彩狂舞火树银花不夜天,更吹落、星如雨。

    赏完烟火,怜木正式入住东路后进院落正房“太和堂”!全了仪式之后,算是成了俞太妃的养女,整个俞王府的丫头、媳妇、婆子仆人俱各放赏。

    太和堂内装饰得美轮美奂,衣着用物一应俱全。又有漆画熏笼二,大被熏笼三,衣熏笼三。

    坠着流烟锦帘;点了银角端炉熏香;燃着曼陀罗花灯;摆着星云纹镜;用了妆花纱幔;放置堆漆螺钿描金床;上搁置蓝斑瓷枕这便是真正贵族才能享有的奢华生活啊,怜木摇头,这阶级悬殊真是羡煞旁人。

    沐香随后又惊喜地悄悄同怜木说道:“小姐,衣阁好大,整整四丈开!里边堆满了青织金妆花獬豸缎圆领衣,油绿过肩亮花锦缎衣,墨绿沉香妆花缎衣,五色罗裙子,沉香罗褶子,蓝斗牛云纱衣,红妆花绒女裙,貂鼠裘袄,狐裘……好多好多!”

    怜木也好奇地去瞅了瞅,顿时瞠目结舌。俞太王妃设想好周全,以后不免要应礼见客,还真得有这些个装备才不能丢了俞王府的脸面啊也不知是兴奋还是忐忑,毕竟到了别人家里,一切便不同了。怜木心情复杂的入眠,隔天一早,只浅浅的动静,她便醒了。

    现在还不到日出的时候,天刚有点蒙蒙亮,这才是最美妙苍茫的时刻。天空深邃微白,地上略黑。一只云雀,在绝高的天际唱歌,声音清亮。春芽在微微颤动,四处都笼罩在神秘的薄明中。

    怜木起身梳洗妆扮,先去了麓安院找嘉怡一同上荣福轩,至此之后便得天天去向太王爷太王妃请安了。

    俞太王妃笑着说先给几天让她适应新的日子,又留了她与嘉怡用早膳,这才放她们出来。怜木便想去嘉怡屋中聊天,反正这日子也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才好。

    可是还没有得逞就被苏辰辉的贴身小厮荣海截住了,他恭敬地禀告:“郡主,王爷请您去书房有事相商。”(怜木现在是俞太王爷的养女,所以称作为郡主,嘉怡已经封为元德公主了)

    “我?”怜木诧异地指了指自己,还很不习惯这个称谓。

    “是。”荣海低头作答。

    “那你便带路吧。”心中思索着这苏辰辉要耍什么把戏,一边辞别了嘉怡,跟着荣海去了福祉堂。

    一进书房,才发现什么人也没有,荣海上了滇红茶,便规矩地退了出去。怜木就坐在一旁的疏背玉竹扶手椅上,品着茶等着。灵动的眼珠子打量着书房的布局,心中不由地满意点头,这苏辰辉还挺有品味的。

    听见有脚步声传来,怜木抬头,四目相望。有什么危险的信号警示,怜木含笑不留痕迹的行礼:“俞王爷大安!”

    苏辰辉扯开嘴笑开了,别过脸,大步流星走到案桌后面。这才道:“叫声‘哥哥’来听听?”

    “……”怜木无言以对,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他在调戏自己?

    见她不理会自己,苏辰辉又加重语气,故作认真:“你不用紧张,这很简单的!”

    有火上冒,怜木只沉着脸色,不甘不愿地轻张小嘴,小声道:“哥哥。”

    这似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听在苏辰辉耳朵里却是变了味道。低哑、不稳,却又咬字清晰,柔柔软软的声音听得他心都暖了。

    “真乖……”他脱口而出的话,顿时让怜木心里不满,很想抬头翻他白眼。“给你的锦袋打开瞧瞧过没?”

    “没有。”其实昨天就研究了很久,那是一方小小的白笏片,上面刻着文字,怜木不认识。问了很多人,他们都说不知道!不过,她敢肯定的是,他们绝对不是不知晓,而是有人放了话,不许他们讲!真是恶趣味,怜木在心里鄙视道。

    苏辰辉笑着睨了她不甘心又别扭的小脸一眼,又道:“妹妹真是‘沉得住’气……”

    讽刺,这绝对是赤裸裸的讽刺!他能不知道才怪!

    “哥哥过奖了!”从唇缝里逼出一句话,怜木遂又美目盼兮问道:“不知哥哥今儿个找我来,这是为何?”心中却腹诽:这人真是,半天不说重点,这样耗着很好玩么?

    “妹妹不要怪我啰嗦,我这是好心提醒你,”苏辰辉像是能听见她的心声般,醇厚的嗓音愉悦:“送你的那东西是个好玩意儿。”

    “哦?”快点说,快点说。

    “那是自由出入俞王府的令牌,只要你之后以男装出府,便没有人能为难你!”苏辰辉说完又郑重加了一句:“给你足够的自由,是相信你有能力保护好自己!所以,请万分谨慎小心!”

    怜木瞬间脑中空白,心中震惊,久久没能反应过来!现在是个什么状况?这家伙刚刚说了些什么?

    随后极度的喜悦填充心房,自己真能自由出府不受约束?

    “但是,”欣赏够了怜木的傻样儿,苏辰辉才淡淡又说:“我是有条件的。”

    我就知道,这些好事总会附加一个“但是”!怜木不满地问:“要我答应什么?”

    “妹妹果然够爽快!”苏辰辉偷偷低头抿笑,抬眼又是一脸严肃:“我知道你不甘不愿入府,但是希望你先尝试一下再准备那些逃跑的计划!”

    怜木再次华丽丽的惊呆了,原来自己那些小打小闹的把戏,其实早已经无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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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 斗智斗勇 第069章 踢到铁板

    书房外面蔚蓝的天空深邃而可爱,缥缈洁白的游云时而点缀其间;廊内春风轻轻拂过,廊外绿色流光溢彩怜木没有言语,现在似乎说什么都处于被动。她就这么静静地抬头瞅着苏辰辉,星光水眸,翩然委屈又灵动。

    “妹妹意下如何?”苏辰辉没有心软,依旧想要逼她承诺。原本不过就是一句话,却想从她嘴中说出。感觉只有这样,才能牵制住她那太过跳动的思维。

    要不是一早就特别留意她的动向,还真料不到这丫头的想法竟然那样离奇!要真是就那么放任下去,只怕五年之后,连渣都不剩了怜木心中千回百转,最后只得幽幽叹气,像是败落的小公鸡,耸搭着肩膀。这一刹那,苏辰辉竟然有些不忍,正想安慰一二。

    怜木就又仰头脆生生的说道:“那我们就公平比试一场,你赢了便听你的,输了就得按我的方式来!”小脸红扑又精神,眉眼神采奕奕。她只是不想输得这样彻底又神速,想再垂死挣扎一番而已。

    突然间,苏辰辉很想发笑,她就是这样别扭又顽强的人儿啊。似乎并不需要别人的安慰,自个儿就能舔舐伤口,而且这愈合反击的速度还非常迅速!

    “那我选比赛内容,你选形式!”苏辰辉微微靠着紫檀木椅,放松心情笑着提条件。

    “成交!”怜木抓住机会赶紧与他一拍即合。

    “哈哈……”苏辰辉终是忍不住,朗笑出声:“那我们比试棋艺!”

    “你卑鄙!”怜木双手扶椅,心中气结,是个人都知道她的棋力相当低下!

    “我乐意!”苏辰辉板着脸认真严肃回击。

    两只小朋友对峙良久。

    转瞬间,怜木眼珠又骨碌骨碌转动,遂喜笑颜开道:“你可不要后悔!”她连忙起身,兴冲冲地出门,只留下一句:“给我两天时间准备用具,你就等着俯首称臣吧!”

    瞧着她得意又充满活力的背影,苏辰辉含笑低头,继续埋首工作。这两日朝中波云诡谲,圣上忙着亲征,很多背后的事都无暇顾及了。这样急功近利,实在太过危险之后的两日,怜木专心捣鼓着自己手绘的“大富翁”!这飞行棋也算是棋艺的一种,就凭自己临场经验丰富,还怕搞不定他这个初学者?这不是开玩笑嘛!虽然有些胜之不武,但是,管他呢,谁让他先卑鄙阴险在前呢心中得意又扬眉吐气,成日里乐呵呵蹦跶指挥着太和堂里的仆人准备道具,整个人活力四射!

    嘉怡瞧着好奇,专门问了哥哥,到底是用了什么方法惹得怜木这样兴奋愉悦?

    苏辰辉但笑不语,惹得嘉怡更加好奇,居然特意跑到母亲跟前吹风告状。俞太王妃也不理她,只笑看着孩子们折腾,瞧着这一家人其乐融融,心中欣慰。

    两日很快过去,这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

    怜木便昂首阔步,自信骄傲地约了苏辰辉在书房“开战”!

    粗略听了“大富翁”的游戏方法,苏辰辉惊讶非常。这种棋艺听所未闻,这丫头是如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规则的?

    怜木没有回答他的提问,也不知该怎样作答,只嚷着要与他决一死战,便成功地转移了他的注意力。

    游戏开始,怜木一上来就气势汹汹,四处购地收路费,过于急切。

    不久之后,她不得不睁大眼睛,圆溜溜的眸子里写着不敢置信!难道真的就这样输了?看着满地图苏辰辉的房子耸立云霄,到处都是人家的地盘,自己只有几个不起眼的角落!每到一处都要付过路费,瞧着那家伙越来越咧开的嘴角,心中那个气啊最后一比,银子还没有人家十分之一多,房产还没有人家三分之一多,再继续下去,简直就是自取其辱,心中不由得泪流满面她忘了,这大富翁也是相当考验人品运气的。有一种说法叫:人品不好,倒霉连喝水都塞牙缝!而有些人,天生就幸运地让人羡慕嫉妒恨!

    瞧着怜木腮帮子气鼓鼓的样子,苏辰辉大笑。这丫头搞整了这么久,信誓旦旦特意前来挑衅宣战,现在闹个落汤鸡的下场,真真是笑死一千个人了,哈哈哈你那白花花的牙齿真令人讨厌!笑吧,笑吧,你就继续得瑟得意吧!

    亏得我做事喜欢留一手,你这是要逼得我使用绝招了!

    “哥哥,这只是开胃菜!咱们真正的比试还没有开始呢……”怜木扭捏故作娇笑道。

    苏辰辉背脊一冷,身子不由地颤抖一下。看着怜木耍赖骄横的模样,他反而偏偏觉得很是可爱,便依了她的无赖。

    “那我们继续比就是!”他眼神柔和,翘起唇角说道。

    怜木一听,心中又燃起希望的火焰,连忙回屋搬了自己刚做好的骨架出来,生怕别人反悔似的。

    这不大不小的玩意儿,每一层纵横五条边,一共五层,构成正六面体的骨架模型。边与边的交点上面放置有小小的托盘,刚好够搁置一粒小圆珠上去。怜木又摸出两盒圆润的珠子出来,分别是油亮的黑色和温润的白色。

    没错,她这回要比试的是“五子棋”!不过,这不是普通的五子棋,而是“空间五子连心”!四面八方的方向上都可以连起五粒珠子算赢,截掉对手的路,破掉对方的局,都变得难上加难,可不是平面棋盘上的五子连珠能比拟的。(亲们可以试试,很好玩的)

    一听这样的玩法,苏辰辉就愈发兴趣浓厚,专心致志地学起来。心中期待,这丫头还能带给自己多少惊喜?

    棋局开始,两人都采取保守策略慢慢下着。怜木更是每一步都小小谨慎,想了又想。苏辰辉玩得不亦乐乎,心下里喜悦,想不到这丫头的爱好倒是广泛的紧,想法更是异想天开!

    怜木走得非常认真,苏辰辉的学习能力更是超强。他瞧着怜木因为太过专注而紧抿的粉色双唇,不由地略微发呆,心中微怔。

    怜木下得正是入迷,关键时刻见他半天没反应,遂轻扯他的蟒缎衣袖一下,不耐的催道:“该你了,还不赶紧快点!”

    苏辰辉笑着应了一声,连忙左右瞧瞧,又慎重地走了一步。

    就这样你来我往下去,不知不觉两人已经没有路可以继续走,却依旧没有分出胜负。两人商量着,不得不重新再来一次。

    日正,荣海前来传膳,怜木一晃神,落子成灰!

    苏辰辉连忙将斜线方向上连成五粒黑珠,生怕晚了某人又耍赖。

    怜木瞬间石化,春风带着凉意呼啸而过,卷起残叶,从她的裙摆边上滑过。她脑子中有什么东西断掉了,慢慢僵硬回头,就这样恶狠狠地瞪着荣海!这凶狠的眸光,瞧得荣海节节后退。苏辰辉荡漾开笑脸,直接赏了荣海二两银子,这番做法更是气得怜木脸色发紫。

    她不甘心的瞅着棋盘,悔恨万分,自己明明已经看到那家伙的局了啊,明明看到了,却还是放错了!

    这异面线上一步的差距,终究酿成大错。苍天宣布:怜木完败!

    苏辰辉笑够了才和蔼地问怜木:“希望妹妹愿赌服输!”提及这里,他又忍不住抿嘴偷乐。怜木抚头叹息,这家伙绝对是在幸灾乐祸,绝对是啊真是不甘心!

    “君子立于信,我自然不会反悔。”怜木心中有股火想发泄,便故意柔和着脸色又问:“哥哥,是不是这小玉片在手,俞王府哪里都能进去参观?”

    “祠堂最好不要去瞎玩,那里是神圣不可侵犯的地方!”苏辰辉想了想之后说道。

    “我自然是有分寸的,所以……”怜木一听这样的承诺,便嬉笑眉开:“哥哥,您就等着看好戏吧~”看我不闹得你鸡犬不宁!她在心中坏坏地补了一句。

    苏辰辉没理会这小恶魔的幼稚心思,只同她一块儿去荣福轩赔俞太王妃用午膳。丝丝缕缕的阳光从窗棂透入厅堂,一切那么温馨又惬意怜木说,自己一个乡下人来到俞王府,好多新鲜的东西都没有见过。好奇心泛滥的她当然要仔细研究一下。

    得了苏辰辉的允许,怜木便将俞王府当做自己的家。特别是苏辰辉的花厅,那简直就是进出自如!当然,都是挑主人不在的时间,偷偷将本来典雅大方的华贵花厅,布置成了植物园!

    效果是明显的,后果也是很严重的!

    怜木的动作越来越大,在花厅捣鼓的时间也越来越长。而且每次都会带些东西进去,然后又空着手出来。小到花花草草、各类昆虫,大到盆栽树木、殿外的雕塑,弄得福祉堂几乎天天都鸡飞狗跳!

    苏辰辉黑着脸问她为什么,得到了天真烂漫的回答是,没有见过如此精美的东西,觉得有趣,想带回来给哥哥玩玩苏辰辉终于明白过来那日里,这丫头嘴边坏坏的偷笑是什么意思了。他没有发怒,反而吩咐下人不要“干扰”了怜木的兴致,对付这丫头,只能用这招!

    几天后,怜木也没瞧见苏辰辉的反应,他并没有气得跳脚!反倒是自己将这些物件摆来摆去,累得慌,也没有什么意思。久而久之,怜木转移了注意力,就不再继续折腾苏辰辉的可怜院子了因为,二太太这日带着八姐儿来看望自己,暗示道:俞王府给的聘礼中,有一款羊脂玉错金手镯,被怀疑成是假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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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卷二 斗智斗勇 第070章 披肝沥胆

    窗外突然有雨,悄悄地来,又静静地走。

    聘礼如果作假,这可是件大事,能将俞王府与叶府名声都摧毁的大事若让世人知晓,便是两家都要沦落成笑话怜木首先想到的是,俞太王妃不像这样小家子气的人。何况她那样的精明的人儿,肯定是第一优先重视俞王府的名声才对。这些个身外俗物,根本入不了她老人家的眼倘若她只是单单想给自己难堪……怜木甩甩小脑袋,情感上不愿意承认这样的假设所以,这肯定不是上层领导们的意思。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确定这羊脂玉错金手镯是假货?”怜木不由得严肃慎重起来,要是闹出笑话,两边的脸面都不好看。不过,既然二太太能特意找过来告诉自己这件事,想必是经过鉴定了的。

    “瑜哥儿找寥玉阁的管事确认过,多半是逼真的仿货”二太太脸色也不太好,出了这样的丑事,真真是憋气。这俞王府也太仗势欺人了,叶家就算地位低些,高攀了这门亲事,却也不是可以这样随意蹂躏的。

    给了假货做聘礼,这算什么事儿?堂堂俞王府还要不要脸面了?

    “母亲息怒,我瞧着这里面有误会。”看出二太太的忿忿不平,怜木赶忙递了都匀毛尖茶奉上,又安慰道:“太王妃是极其注重脸面之人,想必还不知道此事。”

    这时候,八姐儿撩帘子进来,欢喜地笑着:“我瞧着这君子兰开的甚好,摘了给姐姐添些摆设”

    “你倒是好意思放得开”二太太见女儿无忧无虑的俏脸,心中舒缓。娘三凑在一起说了体己话,这才又去了荣福轩辞别俞太王妃。大家和气愉悦,盛情之下,二太太又留下用晚膳,这才笑嘻嘻地回了叶府。期间她对于假玉之事,也是一个字也没提。

    怜木回了太和堂,心中辗转反侧。既然不太可能是领导们的意思,那难不成是有人故意做了手脚?又会是谁想这样陷俞王府于不义?府外之人,还是家贼?

    现在自己该怎么办?难不成还能找了娘家人气势汹汹地上门讨理不成?这样个泼妇样儿,把家人都得罪光,以后还想不想好好过日子了?

    次日黎明,夜雾慢慢淡了,颜色变白,像是流动着的透明体。东方发白了,浮动着轻纱一般的迷雾笼罩着荣福轩怜木刻意起早,避开了嘉怡独自前去给俞太王妃请安。心中组织语言之后,才笑扶着太王妃,柔声道:“女儿陪着娘在院子里走走吧,这清晨的薄雾也别有一番美意呢……”

    俞太王妃笑着应了,随她慢慢在院子里走着,两人一路上凑着趣儿。徐妈妈很有眼力价儿的刻意放慢步子,留了空间给怜木。

    “有什么想说的?”俞太王妃和蔼地问,这丫头什么时候也有了心思,存了烦恼?

    “娘,这件事儿我确实不好开口。可是又找不到其他人商量,只好……”怜木诺诺捏捏,红着脸继续:“就是您送往叶家的礼单上有一款羊脂玉错金手镯,无意间发现它……咳,可能是仿货”怜木最后还是觉得真诚坦白方为上策,自己本意又不是兴师问罪,大家商量着一起解开误会才是正理儿。

    “什么?”俞太王妃震惊之下面色黑沉,怒火中烧道:“竟然能有这样荒唐之事?”

    “娘出出主意吧,也许是搞错了亦不一定。再找一位经验丰富的大师验一下才是。”怜木扯着她的衣角,略带委屈地说:“这玉真不真倒不是件事儿,可若有人存了心思,想故意蒙骗我们,让咱们起了间隙,这才可怕……”

    “你做得对,挑明了窗纸,我们一起调查清楚事情的原委才是正经”俞太王妃拉着怜木急忙回花厅,沉思片刻后,立刻招了徐伯前来问话。

    “娘,等嘉怡来了,咱们就先用早膳。”怜木示意一旁的谷雪吩咐众人先准备着,又带点撒娇的意味说道:“反正事情也不紧急,要是因为我而饿着嘉怡的宝贝娘亲,她可是不依的……”

    “就你心思多”她笑着依了孩子的一番心意,瞧着这张表情真挚的小小脸庞,心中松了口气。家里最怕婆媳各自存了算计,不能坦诚相待。好在这孩子出了这样的事还能第一时间来找自己商量,却没有猜忌自己或许是故意的也不一定。能做到这点,这不容易。

    俞太王妃不愧是个喜欢雷厉风行的主儿,这三言两语外加耍了小小的计谋之后,假玉事件便水落石出。

    原来就是徐伯(荣福轩俞太王妃的管事)犯的错,他受命置办聘礼,花了重金添置羊脂玉错金手镯。却没想到,受人欺骗,买了个假货回来。

    俞太王妃心中却存了不同的想法,这假玉事件会不会另有玄机?真是这样单纯,还是有人想借徐伯之手挑拨离间?她的目光不由得深邃起来,朝着西院望去。

    徐伯办砸了差事,战战兢兢地跪在一旁。虽说自己是荣福轩里服侍主子尚久的老人,但是这当面打主子一耳光的事太严重,还让人找上门来,让俞太王妃好些个没脸。他心里发沉,就算主子有心袒护,但是当着未来儿媳妇的面儿,有些惩罚那就必须执行,而且还得从重从严才过得去。

    这回的劫难,肯定避不过去谁让自己没脑子上了当,受了骗呢哎,认命了吧。徐伯面色戚戚然,灰白着一张老脸,恭恭敬敬地跪在一旁准备接受处罚。这时候怜木却不相适宜地开了口:“娘,这件事做得实在是太过分,我余怒难消女儿求娘给个恩典,让我全权处理这事儿,以消我心头怨气”

    冰凉地上的徐伯身子骨抖了抖,心中惶恐,这未来的当家主母是想拿自己的事儿立威么?这样一来,主子便不得不答应,自己就死的更惨了……只是希望念在主仆多年的情份上,不要再牵连自己的家人就行。

    “既然你有这样的要求,自然随你……”俞太王妃眸光中含着略微失望,颇有些疲惫地点点头。之后又带着些许不舍,瞟眼瞅着地上的徐伯,补充道:“但是也不要做得太过火儿……”

    “女儿知晓。”怜木乖乖地点点头,莲步轻移,款款行至徐伯跟前。徐伯便将头埋得更低些,只能用余光瞅见脸前的菱纹绮履。感觉到有双温暖的手轻轻将自己扶起来,他心中诧异,面露不解,紧张道:“郡主,这……”

    “徐伯这么大年纪的人了,到像只小兔子似的。”怜木抿嘴噙笑,遂又面露忿色,双手握拳扭头吩咐道:“你等会儿来太和堂一趟,我可要细细听了这场骗局的前因后果”

    她瞅着前方不明处,像是瞪着世仇一般,面露狰狞:“开玩笑,行骗竟然敢骗到我们家头上,还想不想继续混了?看我不教训得你哭爹求娘”

    她又柔声安慰徐伯道:“徐伯你放心,我定会为你报此仇向来只有我骗别人来着,现在倒是遇见对手了,好得很……”有种叫做挑衅的东西在怜木周身飞舞盘旋,谷雪在一旁使劲点头,心中赞同:就是就是,敢骗郡主的都是不正常之人迷茫的徐伯半天反应不过来,现在是个什么情况?不惩罚自己了么?怎么郡主还说着什么报仇的事,到底是怎么个状况?

    俞太王妃突然发笑,觉得这丫头实在是可爱得紧也明白了她的意思,原来是在指那骗子可恶她看问题的重点怎么能与自己偏差这么大呢?真想不明白,哎……不过,看情况,这骗子倒是倒了大霉,瞧这丫头的气势,真真是不好惹苏辰辉之后也知晓了怜木的作战计划,表示一定全力支持。并在一旁默默摇头叹气,自己怎么就遇见了这么个小家子气的人儿?绝对承受不起别人敢骗她的事实,苏辰辉立刻为这可怜的骗子默哀。转念之间他又好气又好笑,瞧那丫头的表情,哪里像是在复仇,明明就是好不容易找到了玩具,正兴奋地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才对怜木瞅着苏辰辉为她精挑细选的两个助手,承安和蔡泽。满意地点点头,开始为他们说明计划。

    “我们还需要一位‘帮手’”怜木勾着手指,分配了任务。众人各司其职,各归其位。

    事情的真相远远不止如此。

    盛京有名的听茶会馆,“绕梁阁”中的角落里,蔡泽穿着青黛色的锦衣,正如痴如醉地享受着香茗与精彩的故事。

    隔壁桌坐着另一个身穿青素缎圆领衣的中年男子,正在诚挚地游说同桌的小老头。他雄厚的嗓音,幽默的谈吐,贴心的小建议,将花甲之年的小老头说得一愣一愣。不久便买下了中年男子手中的墨玉籽料扳指,笑眯眯地走了。

    “好久没有见过别人这样光明正大地行骗了,你可真行。”蔡泽笑着倾身靠过去,舌尖轻舔嘴唇,勾起嘴角继续道:“这样简简单单的几句话就能骗了老人家买你的假扳指。”

    “我认识你吗?”中年男子瞬间严肃地紧盯蔡泽,小心防备。

    “刚刚一直在观察你。”蔡泽审视着上下打量了中年男子一番,时不时地点点头,赞扬道:“很不错啊……”

    “我不过是稍稍夸张些罢了,说不上什么骗不骗的,做生意本就如此”中年男子皱眉相望,死不承认。

    见他这样,蔡泽只是含笑从自己拇指上取下一款成色上佳的墨玉籽料扳指,扬着眉道:“巧的是,我这儿刚好有一款真正的玉,细比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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