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 作者:未知

    当种马男遇见种田女(男女同穿)第14部分阅读

    接着便开始哭喊:“三爷在哪里?三爷,你怎么不来救我,让我被这些恶人欺凌?”到最后,声音便越来越小。

    韶槿在屋子里坐着,慢慢地品着茶,心里却有些矛盾,若依她原先的法制观念,这般仗势打人实是有违她内心所想,只她来古代这些日子,也是看出来在这样的体制下,你若无势,不立威,便叫人生生踩在了头上。待听到外头姚金娘的骂声愈发小后,韶槿才踱出屋子,见她股间已是血迹斑斑,早已无力哭喊,姚妈妈跪在一旁痛哭流涕,方说道:“罢了。姚妈妈你把她领回去,”

    姚妈妈偷眼看了韶槿一眼,生怕她反悔,忙也不管姚金娘此时能走不能,便生拉硬拽将她拖走。

    至于那绿画和绿琴,被扔在柴房里,听到外边哭喊连天,不由面面相觑,她们原先当三奶奶虽不如想象中愚笨,却是个软和的,今日看来她亦狠得下心。她二人便不由有些心生惧意,她们的卖身契在那徐氏手中,特派来“辅佐”三奶奶的,只半年来从未得手过,只怕杨氏着恼,指不定会撕破脸向韶槿将她们要回来再贱卖出去,亦或是为难她们家人。只现在她们也看出来,三奶奶平日里好说话,对三爷纳妾的事却是一点也不含糊,今日一举摆明了杀鸡儆猴,她们也不想自己向那姚金娘一般被几个粗壮男人押着在院子里打板子。

    二人小声议论,只觉得论性子,三奶奶还是比杨氏和善些,平日里也从不打骂下人,杨氏也应不至于真的会以卖身契来要挟她们,毕竟也是陪嫁出去的丫鬟,再要回徐府处置便是打侯府的脸面,索性就跟着三奶奶,只要不犯她忌讳,还能在这吃好穿好,指不定好好求求三奶奶,还能以侯府的威严去向杨氏要回她们的卖身契,再或者哪日真说不准便被三爷瞧上了。这些日子,她们别的没看出来,倒真看出来这三爷是真心宠着三奶奶,对她言听计从的。

    她两人终是比姚金娘来得“聪明”些,在柴房关了三日三夜,刚被放出来,便跪在韶槿面前哭成泪人一般,只说以往种种都是杨氏威胁,今后一定洗心革面好好伺候三爷和三奶奶,再不敢有那非分之想。

    韶槿知她们此言也不过是半真半假,被杨氏威胁兴许有点,但恐怕更多的是利诱,若她二人真不想来做“姨娘”,这半年也不会如幽灵附身般尚谦走哪眼睛便跟在哪。又想到绿画、绿琴当日在徐府时的嘴脸,韶槿便觉她们此番悔过隐隐有些可笑。

    只听韶槿喜怒不显地说道:“你们可莫乱在人前随意诋毁太太的名声,太太贤良,派你们来自是为了好好助我。只你们却同人撒泼打架,好端端的辱没了我徐府门楣,但念在你们毕竟是太太房里的人,也就罢了。你们起,今后做好自己的本分之事便好。”

    绿画和绿琴见韶槿这般,便有些摸不清她话里究竟是何意,她究竟是真傻还是假傻。她们知道杨氏和韶槿向来不和的,杨氏对韶槿和陈姨娘做的种种她们很是清楚,只韶槿这般说,却好像句句在维护杨氏。若说她在生气,但末了一句便又不像,只得悻悻地点头。

    而姚金娘,那日之后不但没反省,却反而有些变本加厉,韶槿着人送去的药却被她打翻了,韶槿便懒得理会她,任她自生自灭。姚妈妈见姚金娘那疯魔的样子,只叫苦不迭,这事儿传出去,谁都会说是姚金娘自己不守规矩,太太送的药斗打翻了,还有何不敢。姚妈妈见这般不成,便一心寄托在尚谦身上。每日天刚蒙蒙亮,便去门口堵尚谦,有一日终是被她撞见,忙哭爹告奶奶地求尚谦去看姚金娘一眼,只说金娘是不行了,一心只想见三爷。

    谁料尚谦不过皱皱眉说:“这事儿三奶奶还算罚得轻了,况且后院的事,我是全权交给三奶奶的。她既然受伤了,就好好休息,我去做甚。”说罢便转身离去。

    那姚妈妈得了他这话,心便凉了半截,回去也不敢直接告诉姚金娘,生怕她性子刚烈,身子还未痊愈又出去瞎闹腾,只说三爷不在院子里,应是出去忙了。姚金娘只得连呸了几声,又怨天载道起来,直骂道:“既然你没能力帮我进一个好人家,偏把我生得这般又为如何,还不如与那些村姑一样,我也随便找个庄稼汉嫁了罢了。”

    姚妈妈一听也来了火气,道:“这你还怨我?还不是你自己死心眼,以为人家三爷就一定看得上你?若听我劝,早日嫁给那镇上的富户,即便不是当家奶奶,你也是个姨娘,何必要叫人这般打板子!”

    姚金娘听了,恨恨地别过头去,二人便不再言语,但这段时间,姚金娘倒确是消停了些。

    尚谦倒是那次见过姚妈妈以后,便不在院子里,忙着和尚秋出外宣扬他的那个最新的土地改革方案。只不过当地的庄户人家都不大信,只想哪有东家愿意做这般亏损之事,只他们没细细算,即便那样,双方都是有挣头的。尚谦便说眼下已是秋季,便先从今年的收成开始算,今年田地荒废得多,但前三名仍是重重有奖。他这一说,众人又想索性死马当活马医,那有希望当前三名的,便鼓起了些干劲。

    但每日里,尚谦是断不敢忘记功课的,三年一次乡试,后年秋闱便刚好可以轮上他头一次参加考试,两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虽然他不寄希望一次便博取功名,但也想抓紧这几年好好用心。

    宁宁见他用功,便也笑嘻嘻地跟着用功起来,但她对儒学不太感兴趣,还是比较喜欢跟着那李先生学画画,画些小猫小狗,黑妞虽跟在她身边,对读书却是更没兴趣了。丫鬟里头,只一个绿晴,因很有些基础,性子又偏静,因此不但每日里在李先生那听课,手头一没事做,便抱起本书读,惹得众人都叫她小书虫。至于别个,也多是有空了学上一些,不看不知道,一看韶槿才发现采兰是很有些学问的,和李先生有时还能对谈几句。想到屋里的几个丫鬟有几个都到了婚配年龄,也让韶槿留心起来,这几个姑娘都是好的,断是不能委屈了她们。

    韶槿见采兰和李先生走得颇近,便暗暗留意起来,这日她又正因这事定定地出神,尚谦却一脸兴冲冲地同韶槿说要带她去看一个东西,韶槿还在朦胧间,便已被他拉上马。初秋清晨微凉的风拂过,但依在尚谦的怀里,韶槿却觉得俱是暖意。

    这是她第一次与尚谦共骑,又是开心又是好奇还有些担心。尚谦只觉佳人在怀,策马扬鞭,世间已无比此更舒心之事了,而目的却很快到达——

    那是一片花田,或者说一片花海。

    韶槿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便道:“这是?”

    “月月红。这后山原就野产月月红,后来住在这里的方伯便开始悉心栽培它们,于是越长越好。”尚谦柔声道:“你不是以前说打算开个花店么?这不是正好?”

    “只是这一片姹紫嫣红,摘了卖,却真是可惜。”

    “花无百日红,终是要枯萎的。方伯和方嫂也是日日挑到城里卖,只是生意不大好。前几日我听张二嫂说起后山的花田,便来看,果真是开得正好,这原在尚家的庄子内,但方伯他们苦心种植,我便送他些银子,便算是请他代种,我们来卖。”

    韶槿点点头,道:“只是这终是人家一片心血,便同意这样转卖给你?”

    “这鲜花多是要有人脉,直接送到府里去卖的,他挑着担子去卖却是只能挣点小钱了。我同他说时,他极是愿意的。”尚谦下了马,牵着韶槿的手在这花田里漫步,远处有两人见了他,忙向他挥挥手示意。

    韶槿笑道:“原来你这些日子是忙这去了。快说,你还悄悄地做了什么事。”

    “嗯。”尚谦见她笑得甜蜜,周围又都是那盛开的花朵,只忍不住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才掏出一张纸道:“这是我让尚秋寻人盘下的店面,用的是夫人你的芳名,先斩后奏,还望娘子海涵。”

    “既然方伯他原先卖得不好,那应该是这里的市场已经比较饱和了,你可是有别的营销途径了?”

    “咳咳。夫人果然天生是当boss的料,第一个问题就这般的……考核员工能力。途径是有,只怕boss不同意,因为……我冥思苦想多日,此法有些……剑走偏锋。”尚谦对着韶槿耳语几句。

    韶槿的面上红红白白好几下,方咬牙切齿道:“你好大的胆子……这何止是剑走偏锋?”韶槿又眯了眯眼睛,停顿片刻,道:“不过,倒是个独辟蹊径的好法子,准奏。不过,我要和你一起去。”

    “娘子,这不大好……”

    “……契纸上面写的是我的名字。”

    “好。”尚谦摸了摸脑袋,觉得这是一个艰苦的任务,而他的小娘子正满心欢喜地扬着那张契纸道:“好好干呀,否则小心我炒你鱿鱼。”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呜今晚下了好大的雨,于是被淋成落汤鸡了tt

    这章是个过渡章节。下章开始就有……嘻嘻嘻嘻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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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卖花促销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大名府·西柳巷·满春园

    今日许久未来的尚三爷又来了,还带着三四个下人。满春园的李妈妈一看见尚三爷便眉开眼笑道:“三爷,您今日来得真巧。正好今夜我们今年最新选出的花魁云艳姐儿今夜要表演歌舞,出最高价者不但会博得那艳姐儿倾城一笑,还能……”李妈妈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转,便暧昧笑道:“还能成为艳姐儿的入幕之宾哪。三爷您许久未来,不过一来便赶了个巧。”

    尚谦摸摸鼻子,心想,自己这不是来得巧,而是特特打听过消息的,今夜这大名府的富家公子估计有一多半都会聚集在这满春园,打算一睹芳颜。他再低头一看身边的韶槿,戴着个瓜皮小帽,身形矮小,正好奇地四处观望,虽然穿着男子的衣裳,但只要稍仔细一瞧,便知是个女子。尚谦对李妈妈含笑点头,又摸了摸自己的左耳。

    这是青的行规,李妈妈一看便知今日尚三爷是带了女客的,心里倒也并不奇怪,有些爷会在外边的里招来姑娘再去另一个院子看花魁听曲子,还有些女子也会带着好奇心来观摩观摩,这种事儿阻不住,所以青也没有女子不得入内的硬性规定,只是那价格是多收了一倍的。所以李妈妈也不以为忤,只是稍稍打量了其中身形最小的那个人,料想能让三爷带来的,定是较得宠的,只是她看不清样貌也不敢多看,便笑眯眯地说:“知道了,三爷,会多给您准备些甜品瓜果,给您安排个好座位。”

    说罢便带着尚谦进了一个诸如小包间的房里,坐在里头,正好便能看到一正中的表演台。李妈妈见三爷带着女客,也聪明地只让人上了瓜果就走了,韶槿这才笑道:“原来你很熟悉暗语嘛。”

    尚谦不自然地咳了咳,道:“额,先让春子打探过的。况且这男女之别,可是一下便可看出来的,还是先知会下比较好。只是可没有良家女子如你这般的,被发现的话不好不好。”

    韶槿又压低了下瓜皮帽,对尚谦耳语道:“我会注意的,只是来这古代一趟,不来次青凑凑热闹怪可惜的。也不知那花魁究竟生得什么模样。”

    “说不定待会儿就把为夫招去做入幕之宾了。”

    “你敢。”韶槿朝尚谦瞪了瞪眼,又观察起四周来。来往的客人络绎不绝,有搂着姑娘的,有喝着酒满嘴胡话的,交杯声,歌声曲声,声声入耳。只是当一阵悦耳的琴声响起时,全场便立即鸦雀无声。那琴声是从幕帘之后传来,琴音清越,想来弹琴之人也是清丽客人。

    韶槿和尚谦对望一眼,均心想看来古人也是很懂得包装自己的,知道什么是先声夺人,还知道营造神秘感。

    那云艳小姐一曲奏完,掌声轰动如雷鸣。那幕帘才由两个小丫鬟掀开,一个穿着蓝蝶抹胸月白外衣,配||乳|白缎裙的女子便款款走向台中央跳起舞来,年轻还带点稚嫩的脸庞上却写着丝丝妩媚,在场的男子骤然似乎都失去了魂魄,有张着口的,有鼓掌鼓到一半还举着手的。

    韶槿叹道:“果然佳人。”但又觉得在场男同胞的反应似乎有些夸张,再一瞥尚谦,却见他神情极是平淡,便问道:“咦?尚公子,你居然未露色相,果真奇葩。”

    “不如空姐。”尚谦淡淡地评论道,揉了揉眼,打了个呵欠,又道:“那是他们在古代平常有男女之防,见的女子太少……”

    韶槿想想也是,但想到他原先一定阅片无数,又忍不住轻哼了一声。

    尚谦便嘿嘿笑道:“娘子,我这……学来的,不是都用来服务你了么。莫气莫气。”

    韶槿懒得理他,索性看起那舞蹈表演,古代没有娱乐节目,偶尔能看次真人表演倒也不错。那云艳小姐一曲舞完,又是一片欢呼,不需要那李妈妈招呼,便有人开始开价,几百两几千里的漫天叫价,还有些人已经送上金银首饰,只为博得佳人一笑。比如那城东孙老板便送上了一对金银错的鸳鸯环,那城西的周少爷送了十匹上好的云锦。

    而这时,又有一人走出,却是空手,但他生得极好,一双墨玉般的眸子熠熠生辉,嘴上还叼着一朵花,和他的白衣上绣着的花纹一般的风流蕴藉。他走近那云艳小姐,将那花递给她,便笑道:“送俗物只怕辱没了小姐,都说美人如花,我却觉得花不如美人,但花赠美人却最是相得益彰。”

    云艳小姐双目含情,颇为娇羞地接过那花,却见那人又一拍掌,便上来两个人,都抬着大大的花篮,花篮里插满了那红色的鲜花。

    “云艳小姐是花魁,这月月红,最是适合小姐你,别人,只怕配不上这花。”

    这人不是尚谦又是谁?他硬着头皮把事先和韶槿商量的台词说了一遍,顺便临场发挥了一些,不求佳人一笑,只求这月月红能一炮而红。

    这之前可从未有人送过花,这鲜花是什么,鲜花是摆在大户人家的花瓶里的,是在小姐闺阁太太客厅里的,小户人家最多也就是买买盆花,鲜花易谢价格又高,小户人家多是买不起的。而尚谦想要抓准的就是这个心理,根据马斯洛心理需求,一个人在物质方面得到满足后就想得到尊重与认可,这些青里的头牌姑娘不缺钱,缺的是被当做大家小姐的感觉。那些送礼物的客人也不缺钱,砸金银珠宝和砸鲜花对他们来说也一样,只是此前没人用过。但在现代,不管是开业还是送礼,用鲜花捧个场却是再正常不过。

    全场都盯着这“与众不同”的尚公子,暗暗盘算自己的胜算,他们细细打量那两篮月月红,折合成银子约也有一二百两,但和他们那几百两的金银首饰比起来,价格上却大大不如了。

    但云艳小姐却盯着那月月红,笑靥如花。于是孙老板和周公子的脸色便不大好看起来。

    尚谦便说道:“微薄小礼,权当给小姐捧个场。君子有成|人之美,不夺人所好。云小姐,告辞。”

    若按青规矩,这开价的,没“竞标”成功,价格是大可收回的,但尚谦留下两大篮月月红,便扬长而去了,只留下众人一片唏嘘。此后,尚三爷又去了几家馆子,不过是听听小曲,但每每送完银子还要再送上一束月月红。没过几日,便有城里的浪荡公子哥跟着效仿,这些人原先便是尚三爷的忠实模仿者,比如那曾经一见尚谦便喊太逊太逊的杨公子,好说歹说才问出了这尚三爷是哪来的鲜花。这才知道原来东柳巷一个不起眼的小店里已经开起了一家鲜花店,有着大批量的月月红。

    这些城里的公子哥总有些风流嗜好,觉得这送花即不俗也不辱没身份,是个好东西,况且,这是城里的尚三爷带起的风潮呀,一时那小花店的生意便格外得好。

    现在看店的方伯方嫂就笑得合不拢嘴,幕后的尚谦和韶槿就躺在床上哈哈大笑。

    “原来这就是传销。”

    “你这样一说我觉得我们这样好像是违法乱纪。”韶槿躺在尚谦的怀里说道。

    尚谦的手下意识地便伸进她的亵衣里,道:“那不如接着有伤风化一下。那些人不买花也会买别的,我们这只能叫营销。”

    韶槿被他一揉,只觉半边身子都娇软了,只能啐道:“你们这些男人都这样,家里的不送,还要去送外边的。”

    尚谦正迷醉着,见她并没反抗,早就两手并用了,半晌才道:“我可是只送娘子你一人。你似乎……嗯……丰满了点……看来多摸摸果然有效果……”

    韶槿被他说得满面通红,道:“这是胖了,连脸都圆了一圈。”她嫁给尚谦以来,日子倒比在徐府过得顺心,吃得也好,尤其来了庄子以后,一下便丰润了起来,气色也好了,不再如以前那般干枯瘦黄。

    “胖了好。胖了好。”尚谦喃喃道,“再多点膘,就更好了。”

    “去你的,你当我是猪啊,还膘呢。你也胖了。”韶槿捏了捏尚谦的腰,厚实了不少,又正色道:“只是这月月红的生意却不能月月红,现在就是卖个新鲜,过不了多久,就会有很多人开同样的店,而且这花期过了也就没有了。我们还是要想些别的营生。”

    “嗯,这是自然。不能光卖一种花,我已经让尚秋和尚春去别的花庄买些别的鲜花,搭配着卖,这样一年四季便都有营生。而且我想过了,要让这送花成为一种‘时尚’,不能只有这一个用途,也不能只送那‘野花’,‘家花’也要送送。只是要送那不同的品种,最好稳重大气些,比如牡丹等等。小槿,你不是学过插花么……”

    “我也是这么想的。”韶槿拍掉他那不规矩的手,道:“我还可以整理个花语系列,什么花代表什么意思,就贴在我们的小店里,让顾客也一目了然。自然,近来要是有人请我去谁家做客,便先带上一束搭配好的,就说……就说是南边传来的风俗。”

    “若卖得好,来年春耕我会让方伯方嫂继续种花,还要拓宽下花的品种,还有庄子里愿意种花的,也都可以改去种花。卖花的人多不怕,我们娘子的技术却是别人没有的。”尚谦被她甩开的手又腻了上来。

    韶槿只笑道:“去,那是什么技术。过几日人家便会学走了。”

    “这只是我们的第一桶金嘛。娘子,苦短,别的事情,我们可明日再议。”

    “极好极好。”韶槿闭起眼装睡,不再搭理他。

    尚谦却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道:“倒看你能否坚持小半个时辰。”便为她宽衣解带,亲吻起来。

    结果,还无须那般久,就听见她娇喘连连,韶槿突地睁开眼,道:“你不是以前说过我们专业无用么。”

    韶槿轻轻朝他耳朵吐了口气,小声地说了一句:“雅~蠛~蝶~”

    噗——尚谦都不知道这是自己喉咙里发出的声音还是下边发出的声音,只是他再顾不得许多,压了上去,把方才压抑着的,都发泄出来。

    良久。兴奋时,尚谦忍不住说:“小槿,喊我的名字。”

    韶槿双眉一挑,似是报复,笑意吟吟道:“太逊。”

    尚谦不由面部抽搐,再也动弹不得,好半晌方咬牙切齿道:“小槿,你可知男人最怕的便是这时候女人的这两个字。”

    韶槿吐吐舌头,故作不知道:“你不是让我唤你的名字么?”心中暗想,哈哈哈禽兽,叫你一夜不知疲倦地折腾我。

    尚谦萎靡不振,哀怨地爬了下来,在她身侧躺好,搂住她,轻声道:“老婆啊,下次可别再这么整我,我我我承受不起,而且这可事关你下半生幸福啊。”

    韶槿早已疲惫不堪,昏昏沉沉地随便嗯了一声,留下尚谦在那哀恸地叹了一口气,苍天啊大地啊,这究竟是为了神马啊。

    作者有话要说:哈哈哈哈哈 是滴本章有点小肉肉。。呜呜呜希望不要再像上回那样小黄牌牌了。昨晚实在是悲哀嗷,出去吃顿饭,结果堵车4个小时。就米更上。。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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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金娘定计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待尚谦的花坊进的货齐全了,韶槿便特意准备了诸如菜单一样的花单一份:如牡丹意喻富贵吉祥,月月红乃永葆青春,百合有纯洁善良之意,并蒂莲则表夫妻恩爱之情……除了这些,还将搭配好的鲜花“套餐”一一写上,任客人自由选择。

    自然,没过多久,众人也都知道了这店是尚家三奶奶开的,于是尚谦便被那杨公子等人抬去了酒,直说他当日居然“欺瞒”他们。尚谦只得作抹泪状,说娇妻太严厉,怕他告诉别人是自家开的,会随便做人情。杨公子两杯酒下肚,便拍拍胸脯道:“怎会如此。三爷,若我们知道是你家开的花坊,定当更加会去捧场。还别说,这可真是可好主意,我那日送了束白玉兰回去给我家那母老虎,哎哟,三年没见她那般笑过。不过看你家三奶奶一副娇弱弱的样子,原来还这般严厉哩。”

    尚谦也拍了拍杨公子的肩膀,道:“哎实在是我以前太过胡闹了嘛,不过这契纸呀白纸黑字写的是我家娘子的名字,我是做不得主的哟,连那名字,春来花坊也是她取的。不过呢,我怎么也是男子汉大丈夫嘛,我和内子说过了,要是杨兄等人来我家花坊,一定算个最低价!”

    “一定去一定去,况且,这城里现在原也不是没有开花坊的,只是啊,眼下只你家有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杨公子醉眼迷蒙地说道。他这一说,同桌的几位公子哥也跟着嘻嘻哈哈笑了。

    尚谦知道他们说的是绿画、绿琴,前几日,这二人从柴房出来后没多久,却仍不死心,换了个说法,跑去找韶槿说如今在此无所事事,有负太太所托。韶槿便索性将她们指派到花坊来做起那卖花的生意,原是想惩戒她们一下,毕竟在这个时代许多女子不愿抛头露面,但谁料当韶槿说了卖花“提成”一事以后,她二个却欣欣然点头,甘愿当起了那卖花西施。

    却原来,这花坊,穷人子弟哪来得起,多是有闲钱的富家少爷闲逛至此,她们心想既然尚三爷这边无望,平日锁在院子里也没法接触到富家公子,在这里日日能见着人,指不定哪天就被哪位爷看上了,倒也不错。况且三奶奶说的那个“提成”,在她们看来简直是意外之财,能卖出二十两银子,还能分得一两,这多卖上几个月,比她们原先在府里几年得的银子还要多了。

    绿画、绿琴出落得漂亮,嘴皮子又是伶俐的,自然花也就卖得快。只是杨氏心里直犯嘀咕,不知这两个丫鬟缘何几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反而在花坊里卖起了花,做这般下贱生意,但碍于定远侯的面子,她终是不敢当面去问尚谦。韶槿见她二人做得好,也就不记过往的过节,还特特给她们又包了两个红包,放了些首饰,只说来日用来做她们的嫁妆。绿画、绿琴见她把话说的这般明白,知道是再无望去做三爷的姨娘,又看那红包里的首饰,比当日太太给的还要丰厚,直是跪下称谢,说定当好好跟着三奶奶。

    尚谦要读书,韶槿是女子,总不能日日往花坊跑,这花坊的生意总得让一个人来看顾着,尚谦原想请方伯方嫂来,因他们最是那爱花之人,只是他们是老实温吞的性子,代管了几日后便摇摇手说城里做生意规矩太复杂,他们还是回去安心种花。尚谦心想也是,总不能没有种花的人,便将花坊的事一手交给了尚春。

    尚春见三爷交给自己这般重担,心里很是战战兢兢,尚谦知他是紧张,便取笑道:“怎么,每日对着两个美娇娘,便不敢去了?”

    “三爷,小的是怕没给三爷看顾好那花坊。”

    尚谦拿扇子轻轻敲了下尚春的头,说:“去,又不是让你全权看管,让你做个掌柜的,以后每年给你二分利,你只管好好经营,这账目要记得清清楚楚,给我和三奶奶过目。”

    尚春知道这是尚谦给自己一个锻炼的机会,本就满心欢喜,又听见他说给自己二分利,更是干劲十足,但又有些不舍,便道:“但三爷,这样我就不能日日在您身边了……”

    “是啊,我知道迟早总有这么一日,所以不是还把秋子请回来了么。秋子对农庄的事比较熟,若以后我再去做别的生意,农庄就打算给秋子管哩。你们几个若一直跟着我,也没什么出息,还是要独当一面的好。只可惜你去那花坊,就不能在农庄跟着我读书了。你可愿意?”

    “愿意愿意。”尚春摸摸脑袋,笑道:“三爷,这您要不说读书也罢,说了读书我定是要去花坊了。读书这事,秋子在行,我不行,这识点字记记账也就差不多了,让我再听那赵先生说什么之乎者也,却着实是要了我小命了。”

    尚谦听了也只得无奈地笑笑,他们主仆二人酒酣饭饱,又说了许多,这才分别。此后,尚春便日日在花坊经营,每隔一周便来次农庄跟尚谦报告花坊的经营情况。

    在前期的火爆之后,花坊的生意便慢慢趋于平淡,因为城里又开了几家花坊,但都不如尚家的春来花坊来得有新意,虽然花都是那些花,就是搭配的花样也一样,但这春来花坊却时不时有个新点子,比如有段时间用上好的缎带包扎,后来又有段时间是插在花篮里,而且是插得错落有致,别有意趣,再后来又兴起了一种超级大花篮,据掌柜的说是专用来庆贺开业的。这不,那杨公子的清风酒刚开业,尚三爷便送去了四个大花篮,摆在酒门口,好不威风。于是,又掀起了一次热潮……

    因此,春来花坊虽不如前期那般有赚头,却一直颇有赢利,后来甚至开了分店,只是此乃后话,暂且不表。

    再说说那姚金娘,伤好后,见那绿画、绿琴已经去了花坊卖花了,心下里便嗤之以鼻,满心以为这定是三爷对她二人的处罚,便又在院子里妖妖娆娆地“散步”。但眼下三爷午间都在后院里读书,门口有那“二愣子”尚冬把守着,虽然每次她一和尚冬说话,他便面红耳赤,但也总是抱臂而立,死活不让她进去。

    姚金娘无法,只得回去生闷气。姚妈妈此时早已是没了这心思,只劝她索性求三奶奶要了契纸,到镇上去寻个好人家嫁了。可姚金娘一照镜子,只觉自己花容月貌,就算不是个做夫人的命,也不是那一辈子安身于小镇的命,便没好气地直怪姚妈妈。

    姚妈妈见她那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模样,便气不打一处来,嚷嚷道:“你还挑什么挑,你和三爷的事儿传得这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了,好人家谁还来娶你。我看爷找不到,伙计就凑合凑合,你看三爷跟前那个尚春,不是管花坊去了么,听说一年二分利咧,你要不抓紧,指不定就被绿画、绿琴那两个小妮子近水台先得月了。还有三爷跟前的尚秋,指不定以后也是个管家或者掌柜哩,那冬子是楞些,不过跟在三爷身边,总会有些好处的。你怎么就那般死心眼,就想着三爷呢。”

    姚金娘心想这话倒也不错,总不能看着自己大好年华如此虚度,尚春和尚秋都很年轻,以后跟在三爷身边也是个有前途的,而且自己去了还能做个正房奶奶。尤其是尚春,三爷既然把花坊给他管了,定是有心栽培他了,当是那分红也比得上一般管家了。但有心撩拨了几次,却发现尚春和尚秋对她只是不理,尚春有一次甚至愤愤地甩掉她的袖子。只有尚冬每次愣愣地红着脸对她发呆,但她看他那般傻相,便很是看不上眼。可她一心只以为那些人一定觉得她是三爷的人,不敢碰她,也在情理之中,便想索性找个机会去表白下心迹。

    只那日,秋雨绵绵,无月也无星,姚金娘特穿了件殷红的肚兜,配了件月华白的大罩衫,便摸进了那东厢房。这日是每周尚春定点回来报告的日子,姚金娘算准了,他应是和三爷喝点酒,便回自己的房间睡去。姚金娘直在那守着,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这日他们喝得多了,直到半夜,才有个人摇摇晃晃朝这边走来。

    姚金娘忙上前扶住他,那人比她高上许多,只伏在她肩上,嘴里还咕咕地泛着酒气。

    姚金娘便娇滴滴说道:“春子哥,这几日,我也向你说过多次了。只你每日都不大理我,我同你说,我和三爷之间是清清白白的。我的心现在全在你身上了。”说着,便往尚春怀里贴去。

    “我知道你对三爷忠心。但你看,三奶奶是断不可能让我进三爷的门了,你若娶了我,不也能了了三奶奶一桩心事么。况你我二人,不论年龄出身,配起来不是正好么?”那秋雨越下越大,她的声音却是极端缠绵。

    尚春声音有些嘶哑,只道:“我只怕,我只怕……三爷三奶奶不肯……”

    姚金娘听他这般一说,知他是心动了,便很是欢喜,道“你是三爷面前的红人,向他要一个丫鬟,他还会不肯么?”姚金娘将手探进他的腰里,揉捏了两下。

    那人便哧哧地喘着粗气,道:“法子倒是有一个,那就是……”说着一把抱起姚金娘,向里屋走去。姚金娘一脸娇羞,知道他是想要做什么,就是二人先成那好事,三奶奶自是无法阻挡,她一心想着尚春是三爷面前的红人,三爷和三奶奶也不会生多大的气。

    况且,现在那人正解着她的衣裳,摸得她浑身娇软无力,她未经人事,只觉羞涩不堪,但被方才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刚才他还说道:“我定拿轿子抬你回去做奶奶。”只听了这句,便是让她做何事也愿意的了。只她毕竟还是觉得这般进展有些过快,她原不过是来想撩拨一下,却不想现在已经直接要做那事,不免有些惊慌,便推了推那人,喊了两声不要,却发现早已被绑在床头,那里还有她反抗之处。

    姚金娘隐隐方觉得有些不对,但那感觉早已被下身的痛楚之感给取代了。此时屋外一道惊雷,闪电的亮光闪过,姚金娘这才看清自己身上那人是谁,啊的一声尖叫,便昏死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新出来的河蟹表格太囧了。弄得我都不知道要用啥词了。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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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一石二鸟

    吾读shubao2提醒书友注意休息眼睛哟姚金娘也不知过了多久,才昏昏沉沉醒来,只觉腰腿之间酸痛无比,再转身一看,却还是那人,而非自己方才做梦,直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

    却说那人不是别人,正是丁管家。原来这些天,丁管家见不管农庄的事还是花坊的事,三爷都不交给自己办,自己哪里还是那呼风唤雨的丁管家,没了利钱,他只觉得连那打扫的小厮粗仆都在笑话他。他心里头郁闷,便日日饮酒解闷,昨夜他二两黄汤下肚,便摇摇晃晃地回房睡觉,但没想到却抱了个温香软玉,还是他朝思暮想的姚金娘。他虽明知姚金娘是将他误认作尚春了,但仍是将错就错,还拿话哄她,接着便把她抱进自己房间,做了那等好事。姚金娘当时在他怀里正被迷得五迷三道,哪还管这房间实际上已经差了一间。

    姚金娘见这丁管家年龄可以做他父亲,又生得猥琐,眼下在庄子里还无实权,便只想扒了他的皮,便直骂道:“你,你,你这老畜生,糟蹋,糟蹋我一个黄花闺女。”她说着说着便流下泪来,随手抓起一个花瓶直往地上砸去。

    但丁管家哪管这许多,只调笑道:“又不是我强逼的你,是你昨夜见到我便扑了过来,还对我又摸又抱的。”

    “我那是……我那是……把你误认为……”

    “怎么,如果是别人就可以了?你这个小娼妇,自己不守妇德,还怨得着我了?”丁管家见她想跑,索性一把按住了她,道:“况且我比尚春那小子又差哪里,他有的我都有,我跟了三爷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要你一个丫鬟也是可以的。你这般没有名节的女子,能同我在一起,倒也不错了。既然都这般了,索性我去求了三爷三奶奶,就说我要收你做个妾。”

    这话说得姚金娘虽是又羞又愤,但仍是反口说道:“呸,你昨夜不是还说要拿轿子抬我回去做奶奶么。你……”

    丁管家摸了把她的脸道:“我是侯府的二等管家,你这等出身又素来没名声的丫鬟,还想做我的正房奶奶?虽然是续弦,我也丢不起这脸。若不是看你年轻,又生得这般花容月貌,就是那妾的名分我也不稀得给你。”

    姚金娘正被气得七窍生烟,房门却一下被打开了,来人却是韶槿和采兰、采梅,秀秀、绿晴,还有个院里打扫的粗仆吴老妈子。

    韶槿见屋里这光景,也不由气结,怒道:“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丁管家和姚金娘也不顾得吵了,忙穿好衣服,跪了下来,听候三奶奶发落。

    原是这日一早,打扫院子的吴妈妈听见屋里传来乒乒乓乓瓷器碰撞的声音,问了一声,但那二人正忙着吵架哪听得见她说话,吴妈妈以为发生了何事,便凑近了听,却听到了丁管家和姚金娘的对话,吓得魂飞魄散,忙去报告了韶槿。韶槿知道这姚金娘近来似乎变了风向,开始打尚春的主意,但没想到她却又和丁管家勾搭在一起,且还被院子里的人发现了,这事若她再不管,经吴妈妈的嘴一传出去,也不知会变成什么样。

    韶槿冷着脸,拢着袖子,一言不发,只冷眼看那二人在那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推诿。

    丁管家说是姚金娘趁他醉酒勾引了他。

    姚金娘说是丁管家故意欺骗强逼了她。

    韶槿想了想,若说这姚金娘费尽心思去勾引丁管家应是不大可能的,丁管家这人何须趁醉后,对他勾勾手指头就可以了。又想这丁管家的房间只和尚春的隔一面墙,昨夜尚春和尚谦因为花坊生意好,喝得大醉,一夜未归。姚金娘等候的应该是尚春,只是她心术不正,终日想着以色惑人,终归是害了自己,韶槿对她也并不怎么同情。只由着他俩吵闹了许久,方淡淡说上一句:“这事若传出去,人们只会以为我这三奶奶管教不严,在院子里出了这等丑事。但既然事已至此,你们自己看着办。”

    丁管家头如蒜捣,道:“谢三奶奶成全。按小的意思,不管谁对谁错,既然事已至此,小的便将她这女子娶了做妾,给她一个名分便是。”

    韶槿听到他说是做妾不由皱了皱眉,但也只是说道:“我允了。”

    姚金娘只觉浑身无力,她想哭喊几声,但也哭不出来,她也想不出还有何话说。这时姚妈妈也赶了来,见她女儿如一滩烂泥般躺在地上,忙将她扶起来,哭丧似地喊道:“三奶奶要为金娘做主啊。她一个黄花闺女,怎能这样让人白白糟蹋了啊。”

    “丁管家说,他会娶金娘做妾。”

    姚妈妈一听是妾,又嚎了几声,这丁管家年龄和她差不多,却要做她女婿,还不是真正的女婿,金娘只是去做妾,论身家,他还不如镇上的那些富户。姚妈妈心中又悔又恨,要做妾,金娘大可给镇上的富户做妾,还是那年轻公子,若是一般人家,因她貌美,当年还有人求亲时说娶去做妻的。她出主意让姚金娘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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