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母子俩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刘翠翠默默地烧好了水,让大牛自己去房间洗澡,然后沉默地做饭,炒菜的时候刘翠翠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牛洗完澡换了衣服出来,在堂屋里泡了一会就开始洗衣服,像往常一样还把刘翠翠的一些衣服,刘翠翠看着大牛低着头洗衣服,脸色越来越坚毅起来,只是那那坚毅的脸上布满了不可察觉的红晕。
    无言吃了晚饭,大牛就回了自己的房间,刘翠翠端了洗澡盆回自己的房间洗澡,脱下身上的衣服,刘翠翠看着自己,奶子虽然比年轻时候更大,不过有点向下拖着了,再看看屄毛,跟年轻时候一样多,一样的乌黑发亮。
    大牛爹,刘翠翠想到,你不会怪我把身子给过别人吧,是你儿子,是我们的儿子,我也是没办法的大牛爹。
    慢慢地擦洗着身子上每一寸,刘翠翠还在犹豫着,最终下定决心一般她站起身来,抹干净身上的水,简单地穿了衬衣和衬裤,伸手敲了敲大牛的房门。
    大牛拉开房门,看着刘翠翠表情有点慌张,大牛在吃饭的时候就在思量着给妈道歉,就是不知道怎么道歉,正在屋子里左思右想一会是不是敲妈的房门的时候,妈却敲门走了进来,大牛知道妈一定会和自己发火,但是大牛觉得妈对自己发火自己心里反而会好受很多。
    刘翠翠看着木头一样站在门边的大牛,咬了咬嘴唇,伸手拉了大牛往床边上走:“大牛,有些事情我要跟你讲一下。”大牛就木然地被妈拉到床边,在妈的身边坐了下来,呆呆地看着妈。
    刘翠翠只觉得心里跳得厉害,自己刚结婚那天晚上大牛爹拉着她做那事都没有现在这样让她觉得没脸没皮:“大牛,你要记得娘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爹走得早,就剩下我们娘俩孤苦伶仃,怪我没用,没能让你娶上媳妇,所以你去找小姐是娘的错,娘不怪你。”刘翠翠拉起大牛一只手隔着衬衣放在自己的奶子上:“你上次对娘做那事,娘也不怪你,怪就怪我们命苦,娘知道你忍得苦,娘也看到你床底下的那些书,娘知道你想女人,娘也不怪你去找女人,可是大牛啊,外面那些不正经的女人不干净啊,胡三出去找那些女人,得上了那病,那是死病啊,娘以后不准你出去找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你要真是急了,娘就到你这边来,你就在娘身上撒野吧,到咱俩攒够钱你结了婚就好了。”大牛真是完全呆了,妈的话让他不知道怎么去答,他的手被妈放在奶子上,可是他却根本没有想到去伸手抓住那奶子揉捏,像往常对发廊那个小姐一样,他只是愣愣地看着妈。
    看着大牛那呆呆的样子,刘翠翠接着说:“我嫁到了你家,就是你们家的人,这个身子也是你们家的,这也是娘自愿的,什么罪责都由娘来担着。”说着抓起大牛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衬衣里面,直接放在了奶子上。
    大牛脸通红,想把手往外拿,却被刘翠翠抓住捺在奶子上不动:“是妈自愿的,你不用怕。”奶子抓在手里温温热热的,大牛从小就是吃着这奶长大的,现在抓在手里,他好像能记起小时候自己光着屁股被妈抱在怀里吃奶的样子,自己还经常调皮抓着妈的奶玩,经常被妈打屁股。
    大牛的手不自禁地轻轻抓了一把,手上满满的,像是抓着棉花一样软,像是抓着烤红薯一样暖和,大牛忍不住又加大力气抓了一把。
    刘翠翠悄悄地松开了手,让大牛抓个满实,那常年干泥瓦匠的手,布满了老茧,有的老茧还起皮翘起,硬硬地在奶肉上面刮着,有些疼,但是更痒,刘翠翠不禁想起了大牛爹的手。
    大牛看着妈的脸上越来越红,手上抓着奶子揉得越来越用劲,ji巴也不知不觉开始翘了起来,呼吸也开始粗了起来。
    大牛忽然就一下子把妈压了下去,手扒开了妈的衬衣,妈那两个奶子就躺在妈的胸口上,摊平了像是两个饼子一样,奶头紫黑紫黑的,奶肉雪白雪白的,大牛看着不知道怎么就很想向小时候那样再吃一次奶,他低头张嘴含住了妈的一个奶头。
    奶头被大牛含住,刘翠翠忽然觉得身子一阵热,她伸手抱住了大牛的头,这样的场景多少年没有过了,大牛虽然到三岁才完全地断奶,那也有二十六年了吧,她像小时候喂大妞奶的时候一样,轻轻地摸着大牛的头发,一只手还在大牛的背后轻轻地拍着,像是怕他喝奶时被呛着一样。
    刘翠翠忽然觉得自己的奶头像是要被扯出去一样,她不由自主地低低地”嗯”了一声,原来是大牛开始使劲地吸自己的奶头,像是要吸出奶一样,刘翠翠不禁伸手在大牛头上轻轻拍了一下:“妈都多大年龄了,哪还能吸出奶来。”大牛吐出了嘴里的奶头,像是他小时候的习惯动作一样摆了摆头:“妈,我就想吃你的奶。”然后又含住奶头使劲地吸。
    刘翠翠觉得自己的奶头像被泡在温水里一样暖暖呼呼,还被大牛往最深处吸进去,大牛每吸一下,她就情不自禁想要哼一声,她只得双手紧紧地抱着大牛的头,大牛每吸一次,她就手一紧,借此压着自己不让自己再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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