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正妻 全 作者:肉书屋

    侯门正妻 全第105部分阅读

    取你说过的换防办法,训练完后便把新兵们打发上战场。如今南方初定,但还有小股匪类可以打着练兵。”

    “临川不是去年才刚征过兵么?哪里来的兵源”严真真诧异。

    “你不是吩咐过,要无限量施粥的么?”

    “对啊咱们也不缺那一点粮食,粥烧得稀,其实米用得也不算多。况且,咱们还在修路,召些青壮来,速度也能快些。如今可不止要修巩凡和徵州,我打算把去余杭的路也修起来,要比现在所有的官道都宽。到时候,外洋轮船运进来的货物,才能在第一时间在金陵和临川,再加上即将并入临川的扬州三地集散。”

    “修路倒并不急在一时。”孟子惆摇头,“这些青壮年还是希望能参军,愿意去修路的,反倒是老人和妇女。”

    严真真无奈地耸了耸肩:“看来,我得想个产业,让这些妇女好好地安置。妇人们的力气毕竟小些,虽说多一些人干活,看着热火朝天,出的活却不大理想。”

    孟子惆反倒不以为意:“急甚么?咱们这路不急着做通,倒是兵源才更要紧。不用半年,朝廷必然会再派军队作试探性的攻击。咱们趁着这个机会,好好地磨一磨新兵。因此,安容雅那里压力也大,能教一点是一点。”

    严真真无语。

    不知道朝廷上的各位大佬,知道了孟子惆的想法之后,会不会吐血三升?合着他们拿自己的军队,来替临川练兵?

    正文 第440章 张扬人生

    收费章节(12点)

    第440章 张扬人生

    五月,孟子惆下达了任命。

    李庄谐,作为史上最年轻的状元,被任命为兵部侍郎。虽然仅是四品,但因为留在临川的权力中心,便显得分外重要。最重要的是,兵部一直由孟子惆亲自兼领,尚书年近花甲。看得出来,李庄谐的下一步,将是兵部尚书。

    榜眼和探花俱来自金陵,他们也留在临川,分别任工部侍郎和礼部侍郎。虽说没有李庄谐显赫,但对于这样的官品,两位金陵籍学子,也甚是满意。

    孟子惆接见的时候,不免好生勉慰。三人同殿为臣,倒没有生出争锋相斗的势头。

    “你别太张扬了。”严真真把李庄谐叫进王府,传授为人低调的理念。

    李庄谐很无辜:“王妃,我也没有张扬啊其实,我并不想去兵部,虽然学过兵法,可那只是纸上谈兵。倒是工部,才能让我一展所长。”

    严真真苦笑:“其实我是想让你先去工部,再去吏部,最后才去兵部的。不过,如今临川正逢用人之际。莫说是你,就是其他两位,也是要重用的。咱们的底子,远远不如朝廷的厚。这次但凡参考的,都会有不错的安排。”

    “是啊,六部里最近倒是充斥了不少人进去”李庄谐不满地嘀咕,“其实,有些人就是书呆子,上来便要跟我掉文。若非我读的书多了,还真怕被诘难。”

    “这是教育和科举制度的弊端。”严真真若有所思,“我想继续扩张育才学院,尤其是女孩子,她们跟着去筑路,根本就是随便打发嘛可惜你去了兵部,若不然我倒想开个绣坊什么的,安排这些女孩子。”

    “那你跟王爷说”李庄谐毫不以为意,“我也喜欢工部,王妃教我的东西,在兵部没有什么大用。”

    “王爷都已经宣布了任命,再改不了。再说了,女子参政,虽然本朝并没有严令禁止,终究是个忌讳。更何况,谁都知道你是我的人,如今不知有谁羡慕你呢王爷看重你,其实是想让你接手兵部呢毕竟,称得上心腹的,也没有几个。”

    李庄谐嗤笑:“王妃,你最近忙着休养,大概脑袋都生了锈。”

    “啊?”严真真错愕。

    这小子,如今说话越发的没上没下了

    “要说六部里工部吏部礼部没人,这我信。若说兵部找不出人来,说得舌灿莲花,我也不信王妃,你倒是想想,王爷手下跟他南征北战的,不知有多少将领。就是王志中大人,手里的功劳,就是做个尚书,也没有人敢说什么。”

    严真真又惊又疑:“这么说,他这是想晾着你么?”

    “那倒不是,恐怕王爷是想让大伙儿明白,王妃在临川的地位,不容有失。”

    “这又是什么意思?”严真真觉得自己的脑袋真的不够用了。

    李庄谐朝着头顶上的葡萄架翻了个白眼:“我是王妃你的人,这谁不知道啊?我是非正式的皇亲国戚,唔,勉强被人叫做国舅啦”

    严真真愣了愣,才歉然道:“对不起,看来还是我和你走得太近了,引起别人的误会。”

    “怎么是误会?”李庄谐眨着眼睛,“以前我就叫你王妃姐姐,只不过最近你得了宠,我不好意思叫而已。”

    “只要你不怕被连累,只管仍旧叫我姐姐。虽说我娘家还有两三个妹妹,谁都知道我跟她们一点儿都不亲。有个弟弟……娘家也算有个依靠了。”严真真莞尔。

    李庄谐老实不客气地叫道:“姐姐。”

    “哎”严真真也很爽快地应了。两人相视一笑,仿佛又回到了秦淮河畔。

    “小辉说扬州的粮草被一把火烧得差不多,最近在闹饥荒呢”李庄谐忽然贼兮兮地笑,“不会跟姐姐有关罢?”

    “跟我有什么关系?”严真真摇头否认,不过脸上却含着笑意,“他们是自作孽,不可活。”

    “听说烧起来的时候,有一阵石油的味儿。那东西咱们中原极其少见,怎么会出现在扬州城?”李庄谐也不拆穿,只是顺着自己的思路问。

    “形成油田,只需要满足三个条件。一是有丰富的源岩,二是有渗透通道,最后是要一个可以聚集石油的岩层构造。虽说苛刻了些,但天旻大陆,还是不乏这样的所在。只是我们现在缺乏勘探设备,若不然……”

    “那东西烧粮草倒是很好用,若非如此,陈二公子回归陈家,还不至于这么顺利。如今的陈大公子,可是威信扫地,陈二公子才叫众望所归。”

    “哦?”严真真乐得被转移话题,“陈思雨在陈家站稳脚跟了?陈大公子不是那种愿意认输的人啊,得提醒陈思雨一声,小心他哥哥留有后手。”

    “陈大公子经营多年,毕竟还有自己心腹的。况且,把陈二公子赶走以后,他提拔了不少陈氏的旁支。这些人虽说不上不学无术,但才干平平,可说到底还是陈氏子弟。有这么一群人拥护,如今他倒还没有被陈二公子架空。”

    严真真想了想,嗤笑一声:“陈大公子从一开始的方向,就是错了的。那些子弟自幼只知道斗鸡摸狗,走马章台。跟王爷不同,他们可是真正好那一口。就是被扶上去,也未必就扶得起。”

    “那是当然,所以现在的陈家,陈二公子的话,可比他哥哥顶用。兵部刚收到陈氏的公函,婉转地表示了一点那个意思。”

    “陈思雨掌权,不会允许扬州与临川火拼。陈大公子的那个方案,根本不切实际。”严真真嗤之以鼻,“有陈思雨在扬州,不用担心我们会打起来。倒是朝廷驻扎在安州的军队,要多派斥侯。”

    “那是自然,他们也在观望,坐等扬州城里斗个结果出来。王妃姐姐,你看好他们哪一个?”

    “当然是陈思雨了”严真真自信满满。

    “是啊,那朝廷为什么还陈兵安州呢?”

    “为什么?”严真真疑惑地问,“我还真没想过,只知道他们那里没有动静。呀,不对,他们难道还在暗中支持陈大公子?可是如今扬州城外,有咱们的三万精兵,朝廷就是能混进什么人去,也没多少,能抵什么用?”

    李庄谐摊了摊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总觉得朝廷在那里逗留不走,每天干耗着粮食,一定有其用意。只是一时半会儿,实在猜不透他们的用意。这想法我跟王爷也说过了,确切的消息还没有回过来。”

    严真真沉吟片刻,才点了点头:“这事儿交给我,打探到消息再作定论。不管有什么行动,总要陈大公子配合。咱们盯紧了陈大公子,不就结了?”

    “那倒是得盯得上啊”李庄谐苦笑,“他的谱儿,摆得比咱们王爷还要大,王妃姐姐你就更别提了。出出入入,身边总有二三十名高手拱卫,这些人都是死士,根本收买不了。”

    “收买人不要花银子么?把银子送给那些人,我才不干呢”严真真朝他瞪了一眼,“你放心,山人自有妙计,不用收买那些个人,便能得到最详尽的资料。”

    告辞的时候,李庄谐还是一脸的不相信。严真真也无法证明,只是快速地闪进空间,拜托小黄鸢派出飞禽大队。十来只鸽子,还怕打探不了消息么?

    当然,少不得要再多派几只到安州,朝廷的军队,空间在等什么?如果能去放一把火的话……

    她有点心疼地看着空间里剩下的两桶石油,狠了狠心,才舀了一小桶出来交给小黄鸢:“省着点儿用啊,能剩一些回来更好。”

    “小气鬼”小黄鸢直接鄙视,“皇帝还不差饿兵呢,你连一点石油都舍不得。也不想想,若是没有我和小白虎他们,你哪里有这些石油储备?”

    “这倒也是。”严真真狠了狠心,“好罢,随你们去浪费唉,可惜路太远,不然的话,把粮食搬进空间再烧,咱们也不用精打细算地等南洋那边儿的粮食运过来了。”

    当然,理想总是很丰满,而现实却是个骨感美人。她不可能跑到安州去,自然也无法搬动那此粮食,只能由着这些粮食化为冲天的火焰。

    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严真真觉得心有不忍,看着小黄鸢在空中飞得只看到一个小小的黄点,甚至有一种把它叫回来的冲动。

    “罢了,小善不掩大恶,大善难免有些小恶,要辩证和一分为二地看待问题。”严真真用大学里几乎忘记了的哲学理论,把自己安慰了一下,才开始吃葡萄。

    “现在应该可以胎教了罢?”严真真忽然想起了一个严重的问题,“我好像已经错过了不少时间?可是这时代又没有cd,我怎么进行胎教呢?我自己弹还是请乐师来弹呢?不知道被言官们知道了,会不会觉得我生活得纸醉金迷?唉,非常时期,还是我自个儿辛苦一些罢。”

    孟子惆拖着满身疲惫推开听风轩的侧殿时,便看到严真真伏案写着什么,忙走过去扶她坐正:“这会儿还劳什么心?”

    正文 第441章 胎教观大比拼

    收费章节(12点)

    第441章 胎教观大比拼

    严真真笑靥如花:“我是在写计划书。”

    孟子惆误会了她的计划书内容,不经意地应了一声:“哦?我听碧柳说了,你是不是又要打算开一间绸缎铺子和作坊,来收容这些妇女?我知道她们在筑路方面的效率很低,但至少还有些效率。有时候,我们能找到一个安置这些富余人员,便已经很不错了,不必再计较效率的问题。”

    “怎么什么事都要告诉你……”严真真佯装不满地嘀咕,“我倒是有些怀疑,碧柳到底是我的丫头,还是你的啊?”

    “她也是怕你太操劳,如今可是非常时期。”孟子惆解开外袍,坐到了严真真的身边,却立刻瞪大了眼睛,“你这个……写的是什么计划书?”

    严真真笑得很愉快:“这是给孩子制订的课程,从现在开始,我每天要听一个小时的音乐,不管是自己弹还是别人弹。要讲两个小时的故事,选择的是美丽的童话,当然可以分成几次。要在院子里散步一个小时,时间分成两次。要……”

    “停”孟子惆打断了她的自说自话,“什么给孩子……他还没出生呢”

    “这叫胎教”严真真表现出一种很专业的姿态,当然,相对于孟子惆来说,她绝对可以称得上专业。

    “我望子成龙的心,恐怕不会比你少。可是,你现在所谓的教育,对于孩子有用么?他还在你肚子里,根本没有意识罢?”

    严真真很鄙夷地扫盲:“孩子是慢慢长大的,要不然怎么需要十个月才从母体里分离出来?你不是能感觉到,咱们的孩子偶尔会动一下么?说明他已经有生命了……”

    可惜没有仪器,不然的话,可以做个b超,就能让眼前这位准爸爸看一看子里孩子的发育状况了。

    孟子惆苦笑:“我当然知道他会动,可是你现在给他听音乐、讲故事……听起来似乎有点……你觉得他能听懂么?还有你说的什么胎教,更是闻所未闻。”

    “是谁说临川王博览群书的?周朝的文王之母太任,便极其注重胎教。《列女传?母仪传?周室三母》中记载,太任‘及至有娠,目不视恶色,耳不听y声,口不出敖言,能以胎教’。因此,文王出世,便尤其聪明,品德高雅。”

    “你不是素来不爱看列女传的么?”孟子惆稀奇地问。

    严真真扁唇,列女传她当然不喜欢看,可是这段胎教的记载,在现代却是被无数家教网站和博客转载,都快成家教史上的名言了,她能不知道么?

    “我只是不看那些教唆人三从四德的话而已,像这些……很有用。尽信书,不如无书,但有的地方,还是要相信古人的真实记录。去其糟粕留其精华,我觉得这样能得到更多。”

    孟子惆目光微闪:“去糟糕留精华,这话说得好。真真,你有一种才能,总会在不经意间,说出发人深省的话来。也许,李庄谐就是这样被你教出来的罢……”

    严真真汗颜:“我哪里教过他啊……只是平时零里零碎地把一些自己的观点告诉他而已,那些大部头的书,可全都是他个儿啃下来的。要换我看,都觉得头疼,真不知道他这么一个小孩儿,怎么能看得下去”

    “谁不是这样过来的?”孟子惆不以为然,“我像他那样年纪的时候,这些书都不止看过一遍了。”

    好罢,这个时代,都是一些读书的疯子。严真真决定不在这个问题再继续纠缠下去,而是献宝似地从桌子角上拿过一张纸:“你看看,这个故事给孩子讲,怎么样?宣扬真善美,我觉得可以让孩子有一颗纯洁的心。”

    “什么故事?美人鱼,还是个公主?”孟子惆阅读的速度很快,一目十行把这篇著名的童话看完了,拧着眉头疑惑地问,“这个世界上有人鱼公主么?而且还这么……用什么词来形容好……唔,就是你常说的,有点白痴。”

    严真真觉得头顶上飞过一丛乌鸦,不知道安徒生他老人家要是听到这个评论,会不会气得拿鞋底抽人。

    “这是童话”严真真替安徒生爷爷愤怒了,“你知不知道有一种文学体裁,叫做童话?”

    刚问完话,她便抚着额头呻吟了。要说中国古代还真没有这种文学体裁,比较接近儿童的,大概就是传说了。而且,像孟子惆这种出身的人,估计连传说都没有读过。

    “又是你新创造出来的体裁罢?”果然,孟子惆根本不会承认自己的“孤陋寡闻”。

    严真真咕哝:“你不知道这种文学体裁,并不代表它不存在。当然,这种文学更多的存在于在极西方的一些国家,这些作品往往通过丰富的想象、夸张和象征来塑造人物形象,语言通俗生动,情节曲折离奇,引人入胜。举凡花鸟虫鱼都可以赋予生命,注入思想和情感。”

    “可你不觉得这个故事太虚幻了么?根本不可能有这样一个公主,为了成全别人的爱情,而让自己化身泡沫……不行,我不想让咱们的孩子也变成这么一个傻瓜。”孟子惆尽管关于童话还处于半信半疑,但这个故事却直接被他封杀。

    “这只是表达一种伟大的感情……就是因为现实中不存在,所以才更善更美。”严真真苦口婆心地辩解。

    孟子惆把宣纸折起塞进了自己的衣袖:“这个故事不行,会误导孩子。我们的继承人,可不能优柔寡断,还毫无意义地成全别人。而且,你的故事不符合人性,谁会爱到选择牺牲自己去成全别人?”

    严真真气结:“你做不到,并不代表这世上没有这样的人。”

    “我都做不到,还有谁能做得到?”孟子惆反驳得理直气壮。

    “好罢,换一个……”严真真扁了扁嘴,决定不跟一只夏虫语冰,转而拿出另一张纸,“呶,这个故事没有情感方面的纠结,只是一个小女孩的故事。”

    “《狼外婆》,这不是吓唬小孩子么?”

    “啊?”严真真忙凑过头,拿笔把名字给换了一个,“我写错了,重新起个名字,叫《小红帽》。”

    其实,她还是蛮喜欢故事里那只大灰狼的,傻到可爱。

    “这个故事也不行,万一以后咱们的孩子在森林里看到大灰狼,不知道逃跑和猎杀,反倒想要等着猎人来解救,那怎么行?”

    严真真挠头,然后慢吞吞地拿出另一张纸:“估计你对这个故事比较看好。”

    “列那狐?”孟子惆有点哭笑不得了,“你怎么尽讲些动物的故事?不能换成夏商周或者前朝故事么?”

    “每一个朝代的更替,都伴随着无限的血腥,这些他出生以后还怕见不到么?我现在要把世界上最美好的一面,展现在他的面前。虽然是狐狸,但是被赋予了人格化,我个人觉得相当不错的。不过,这个故事太长,我才写了一段儿。”

    “唔,不错,这只小狐狸到是j诈得聪明。”孟子惆总算认同了一个故事,“就讲这个故事,寓教于乐,大概就是你一向倡导的教学理念了罢?”

    “现在是胎教,你不能让我给他讲历史罢?那是严重超龄,就算是天才,也不可能在胎儿时代便能听懂以史为鉴的故事的。”严真真有点闷闷不乐。其实她本人并不大喜欢狐狸列那,更喜欢白雪公主和灰姑娘之类的童话。不过,这些故事都比较适合女孩儿听,而现在的这个,还不知道是男是女。再加上即使生下来是个女儿,也是现成的郡主,以后甚至可能是公主,如果满腔都是天真热情,估计连活下去都会变得很艰难。

    孟子惆看了看她的计划书,发现她把一天的时间分割得差不多了。

    “你安排得比没怀孕还要忙啊”他的手指从上指到下,“我替你算了算,你这里面,至少要花去四个时辰。你还要不睡觉,要不要吃饭了?你如今渴睡得厉害,太医说多休息才好。”

    “哦,我这是弹性的。”严真真抢过计划书,讪讪地笑。

    其实,她把大部分的计划,都打算到了空间戒指里面。四个时辰,不过是几十分钟而已,她有的是时间吃饭和睡觉。

    “太任的胎教当然是成功的,但没有经历这些胎教的,也生出帝皇将才,是不是?所以,你也不必太在意。要真是照你这计划书实施,你还不被累个半死?你如今最最该做的,便是好好休息,好好吃东西。听碧柳说……唔,你自己的计划书上也有,每天要在外头散步。万一摔了跤可怎么办?有了身子,便该好生歇着,你喜欢花花草草的,我让人搬进听风轩便是。”

    “我喜欢散步。”严真真哭笑不得。

    难怪古代的女人生育不易,生孩子等同于走一趟鬼门关,不仅仅在于准妈妈年龄太小,也因为她们被保护得不需要动弹。

    “你如今身子重,还往外头走什么?”孟子惆表示不解。

    “我这样做是有依据的,多活动,生产的时候才会比较顺利一些。”严真真再度给某人扫盲,“不信的话,你去问太医。”

    既然是太医“建议”的,这一条便被孟子惆默准了。

    正文 第442章 喜讯传

    收费章节(12点)

    第442章 喜讯传

    严真真的胎教计划被严格实施,当然,更多是在戒指空间里。孟子惆只当她是心血来潮,也一笑作罢,只是每日里仍旧吩咐了新鲜的炖品,换着花样送至听风轩。

    尽管觉得汤过份的浓,但感于孟子惆的心意,严真真还是苦着脸喝下去了。味道算不得好,可喝在心里是暖的。因此,一来而去,倒也喝习惯了。有时候晚得一刻,还觉得心里像是落下什么似的,总留着挂念。

    也许,她挂念的并不是那盅汤,而是她伸出手便可触及的那颗心。包着一层坚冰,可是一旦融化,却又像是一团炽热的火,可以在瞬间把她融化。

    “王妃,猜猜这回王爷送来的是什么汤?”碧柳满脸都是笑容。孟子惆和严真真的关系越来越和谐,其中最兴奋的便是她。

    严真真心口的一块石头,轻轻地落了下去。这盅汤啊,她可等了有好一会儿了。看着手里的怀表,她悄悄地藏进了袖子。

    其实才晚了半个小时,她却觉得仿佛隔了很久。她忍不住叹息,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

    “鸡汤?鸭汤?鹅汤?鱼汤?甲鱼汤?狸子汤?猪蹄汤?排骨汤?牛尾汤……都不是……那还有什么汤啊?”严真真把最近吃过的汤一个个数落了一遍,得到的却是碧柳满含笑意的摇头。

    “哦?”严真真顿时大感兴趣,“今儿换新鲜了?”

    碧柳这才笑吟吟地打开了汤盖:“可不是?王爷说那些东西都吃得腻了,给王妃换换口味儿。”

    “是什么?”严真真忙坐到餐桌前,骇得碧柳差点把汤盅给甩在地上,忙着去扶住她。

    “王妃,这汤是王爷特特儿给您的,难不成晚了一时半会儿,奴婢还会私吞了这盅汤不成?都有了身子,怎么还这么……”

    严真真哀嚎一声:“有了一个孙嬷嬷便够了,怎么这会儿又冒出来一个”

    “王妃倒不在意,可若是有了什么闪失,那可是奴婢的罪过。就是千刀万剐,都不够王爷泄愤的。”碧柳佯嗔,“看看奴婢这手抖的……再来这么两次,奴婢怕是没福气照顾世子了。”

    “胡说八道”严真真哭笑不得,“我这不好着呢如今也没有孕吐反应,吃得下睡得着,不知有多么健康呢”

    “总要小心着些,就是一般人家,有了身子也是金贵的人儿,何况王妃呢”碧柳仍是苦口婆心地劝,“要知道,这可是咱们临川王府的头一个孩子,又是嫡出,日后论起尊贵来,是独一份儿的。”

    严真真哂然:“哪个要他尊贵来?只求他平安健康,快乐幸福便好。”

    那些所谓的尊贵,在她看来都是浮云。不,比浮云还不如,粘到身上想不要都不行啊

    “王妃自然是这样想,可是不管世子还是郡主,日后的富贵尊荣,总是少不了。”

    “行了,快给瞧瞧,今儿的汤到底是什么稀罕物儿”严真真知道秀才遇到兵,有理也说不清,于是便直接转移了自己更感兴趣的话题。

    碧柳笑道:“是雪鸡”

    “雪鸡?”严真真愕然,“这还只是夏天,哪里来的雪鸡?”

    “哎呀,王妃,这可不是咱们这儿的鸡,是在北边儿的山上打来的”碧柳失笑,“王爷特意派了人过去,听说打了有好几只,留着给王妃换花样儿做来吃。”

    “北边儿?那已经不是北旻了罢?”严真真拿起汤勺,却没有马上喝。眼睛里有什么液体满满地胀着,似乎要喷涌而出。

    碧柳点头:“可不是?还在天旻的西北边儿呢小潘说,那边终年苦寒,这些东西是顶多的,只是运送不易,才带回来这么一点儿。”

    “已经够好的了。”严真真展颜一笑,埋头喝汤,果然汤鲜肉香,竟是平生之仅见。

    不知道在空间里养出来的雪鸡,又会是什么滋味?这个念头,严真真也只是畅想了一下。空间里的动物,都能说话,给她的感觉,像是在吃小孩子,就是再美味,她也不敢下口啊

    为了自己的口腹之欲,她决定不养雪鸡。看着眼馋又吃不到,是一种折磨。连湖里的蚌肉,她只能看着解解馋。不过,空间里出产的珍珠,倒是个大圆润,品质上佳。不过,颜色是紫色的,偏又没有深到可以冒充黑珍珠的地步。因此,严真真有时候也很纠结,难不成这些珍珠只能放在空间里由她自己赏玩?可是小黄鸢当初的号召力也太强了些,水鸟们一嘴至少叼一个,至少叼了百八十只河蚌。

    “唔,等这些珍珠再长大一些,拿到空间外看看,会不会恢复本来的颜色。”严真真想了想,又乐观了起来。

    她已经拿出来一部分,只不过那时候的紫色,像是浮在表面,因此一个昼夜便成了白色。尽管珠子不算太大,但因为品质不错,再加上严真真的设计,倒也卖得不错。而且是一本万利。

    只可惜她不敢拿出来太多,怕孟子惆对珍珠的来源产生怀疑。饶是如此,她也额外赚了不少银子。当然,这些银子,泰半入了她的小金库。

    “王妃,再来一碗?”碧柳见严真真喝得爽快,心里高兴,又殷勤地拿起碗。

    “不用了,你们也尝个鲜,这雪鸡当真不错,比咱们这里的鸡鸭鱼肉都好吃多了。”严真真笑着阻止。

    碧柳笑道:“这么金贵的东西,奴婢们可不敢吃。回头放在灶上热着,王爷过来用膳的时候再端出来。这阵子奴婢们也托了王妃的福,个个养得水水儿的,大伙儿都赞王妃是菩萨心肠呢”

    “这算什么”严真真摇头苦笑。对于现代最平常的分享,在这时代却仿佛成了异类。幸好,听风轩的这些人已经用了很长时间,在忠诚度上,倒不必怀疑,严真真不介意多加一点儿福利。

    况且,这些汤汤水水,不过慷他人之慨罢了。

    “今年庄园上的收成怎么样?”严真真看着碧柳利落地收了汤盅,问道。

    “风调雨顺,王爷的庄子收得比别人多呢”由于安容雅离府,而严真真又有了身孕,这些事都着落在碧柳身上。

    好在这丫头生意上没有天份,当个管家倒是绰绰有余。最重要的是,碧柳似乎还蛮喜欢,因而干得津津有味。

    “那就好。”严真真点头,“你若是忙着,也不用过来亲自伺候。咱们听风轩又不是没有丫头”

    “虽说孙嬷嬷调教得好,可王妃毕竟是奴婢打小儿服侍的,还真不放心假手他人。王妃只管放心,府里头的事儿奴婢能打点得来。再说,孙嬷嬷还帮着奴婢呢有她老人家坐镇,不用王妃操心。”

    严真真看着她自信满满的样子,也只点头:“孙嬷嬷年纪大了,我把她带到临川,是让她享清福的,可不是来做工。”

    “奴婢明白。”碧柳乖巧地答应了一句,“可是依着奴婢看,手里有些事儿做,嬷嬷的精气神儿,反倒比前阵儿好了。”

    好罢,这一家子全是劳碌命,那她自然乐得享福。

    严真真的生活重心,还真是放在未出世的孩子身上了。她从前听人说过,父亲对孩子的爱,要看到孩子睁眼的时候才会开始。而母亲则不同,从孕育的第一天起,便爱上了自己的孩子。

    不过,严真真觉得这话有些绝对,至少孟子惆对孩子十分重视。

    她低下头,看向自己的腹部,有些郁闷。前阵儿罢,四五个月还不大显怀。若是穿得宽松些,真看不出来已经是个孕妇。可这个月以来,肚子竟是像坐了火箭一般地疯长,严真真总觉得自己这六个月的身子,比别的孕妇要大。

    “会不会是营养过剩?”严真真担忧了。这时代可不具备剖腹产的条件,若是胎儿太大,她生不出来怎么办?

    因此,她又多了一重心事,甚至有意识地想要少食多餐。无奈孟子惆和碧柳总是盯着她,恨不能把餐桌上的食物全塞到她肚子里。

    况且严真真也确实容易感到饥饿,就是想节食,也节不下来。好吃好穿被伺候了这么一阵,越发觉得饥饿的感觉,实在难熬。

    太医们也觉得紧张,不过几人会诊下来,窃窃私语了一会儿,才公推了德高望的刘太医出来回话。

    “王妃此胎,怕是双身子。”

    严真真眨了眨眼睛,才明白所谓的双身子,指的是双胞胎。

    “真的?不会有错么?”她兴奋地连连追问。要知道,她在前世可羡慕双胞胎了,长得一模一样,特别可爱。

    “还需再等一段时间才能确定。”刘太医虽然心里有了八分把握,却不敢把话说死,到时候无法转寰,恐怕孟子惆要大发雷霆。

    这做人啊,还是给人给自己留点儿余地的好。

    谁知道孟子惆却认定了:“一定是孪生,看看你的肚子长得这么快,要是独个儿的话,哪里会长势这么喜人?”

    严真真哭笑不得,他当这孩子是庄稼么?看来最近关注农作物太多,连说话都这么“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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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43章 多年不做的傻

    自从知道自己很可能是双胞胎以后,严真真更注意营养收和每天的适当活动。甚至在空间里的时候,还做一些在现代了解的孕妇操。当然,她的前世没有这样的体验,只是偶尔看到人家做的简单动作,这时候回忆着模仿罢了。

    双胞胎啊……

    她抚着自己的腹部,六个月……足有人家八个月的肚子大了。想到会有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承欢膝下,她总觉得无比满足。

    因此,她在适当运动方面做得更多,怕难产啊!

    “朝廷的军队,可能明天便能抵达扬州。”小黄鸢看着眼前的女人笑得一脸白痴相,心里很不是滋味,终于拣起一件快要被遗忘的事件。

    “哦,那是孟子惆的事儿。”严真真的心思,全不在状态,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满脸喜色,“我就说嘛,当粮草不足以支持他们度过太久的时候,一定会有行动的。”

    小黄鸢郁闷:“若非我提醒,估计你已经忘记了罢?”

    “除了烧烧粮草下下巴豆,我对军事一窍不通。做完了自己的份内事,当然不用再管啦!至于应付朝廷的军队,自然有孟子惆去操心。咦,他难道还不知道这个消息?我得出去告诉他一声儿,免得到时措手不及。”

    “等你告诉……黄花菜都凉了。”小黄鸢无语。

    严真真咕哝:“估计他也知道我在这方面白目得很,特意不告诉我。反正我也不想操心·肚子里的两个,已经够心的了。现在是弹琴时间,如果有人弹,我只管听那就更好了。”

    还是现代好,有无数场音乐会可以选择。哪怕放放cd,那也好啊!

    尽管有着小小的抱怨,严真真还是保持了良好的心情。不管是音乐熏陶,还是故事提炼,什么都比不上孕妇自己的心情愉快·平和,安静

    空间里的时间过得很缓慢,有的是机会让她挥霍。她甚至有些怀疑,自己的腹部长得如此之快,是否因为在空间里的逗留时间过长导致。

    “你长得很快么?都要当妈妈了,还是天真得人神共愤。”小黄鸢对于她的担忧嗤之以鼻,顺便还打击了她一把。

    严真真脸色有点灰了:“我不是这么差劲罢?”

    这一天,孟子惆没有陪她用餐。

    扬州的局势,在暧昧不明的两个月之后,又变得再度紧张。陈大公子和陈思雨之间假惺惺的试探,终于停止。而陈大公子的杀手锏·也毫不客气地对着同胞弟弟使了出来。

    “你说一天之内遭遇两次暗杀?”严真真震惊地瞪着李庄谐,还是不敢置信,“陈大公子····…他疯了吗?这一来,陈家还有什么嫡系支持他?”

    小黄鸢的消息虽然灵通,不过最近它似乎也知道严真真的重心在哪里,竟没有把这个天大的消息告诉她。

    “我还以为王妃姐姐你早就知道了呢!”李庄谐看着严真真的表情,也有些感到意外,“这是兵部得到的情报,王妃这里应该另有渠道吧?”

    “最近谁有心思去看什么情报啊……”严真真嘀咕了一句,又皱起了眉头·“陈思雨没受什么伤罢?”

    李庄谐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陈大公子丧心病狂起来,恐怕还有什么手段。咱们这位陈二公子啊·太优柔寡断了些。人家已经对他全无兄弟之情,可他还袖着手不肯出击。这样下去,岂非是必败之局?”

    严真真怔了怔,才怅然苦笑:“我不知道,因为我没有兄弟。想必现在他还存着幻想,要到真正绝望的时候,才能下得了狠手。”

    “王爷很失望。”李庄谐说道。

    “我也有点儿,不过更有点欣慰。我看好的人·毕竟不是个屠夫·至少他心里还是重情义的。”严真真却持相反观点,“这样的人·才能算是一个人。

    陈大公子······那种只会在台面上做小动作的人,永远不会有什么大出息。我希望陈思雨一直都不变·这样我和他的友谊,才会保持不变。能念旧情的人,总比冷酷无情的要让人放心。”

    “陈大公子只要除了陈思雨,没有人能动摇得了他的地位。我看,扬州那里,可能还会有变数。不过,王爷并不是太担心。”

    严真真坚定地摇了摇头:“不,如果真是那样,陈氏很快便会分崩离析,再也称不上名门大族。我想,陈思雨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再痛苦也会对陈大公子出手。陈家,不会再继续乱下去。家族的荣耀,和兄弟手足之情的轻重,他很快便能衡量出来。他只是在等,等一个说服自己,也说服陈氏其他人的契机。”

    事实上,在半天以后,又一次规模空前的刺杀行动开始的时候,陈思雨终于果断地反击。陈大公子当场被击杀,陈二公子强势崛起。

    再没有人能够阻挡得住他在陈氏的绝对权威,远临川的严真真,这才松了口气。至于朝廷已经开拔至扬州的朝廷军队,已经没有任何悬念。当然,陈大公子被击杀的消息,是陈氏放出来的,严真真很怀疑陈思雨是不是能下得了手。不管怎么说,陈大公子的政治生命,却已经正式终结。

    缺少了陈大公子的支持,扬州和临川联手,足以应付这支疲惫之师。因此,严真真甚至对战局的结果,也没有任何关心,反正孟子惆并没有亲临前线。

    扬州厘定,以临川为核心的临川政府,便正式成形。金陵、扬州和余杭的拱卫,更让临川有了与朝廷对抗的资本。也许朝廷也认识到了形势的严峻,在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彼此风平浪静·连小规模的军事冲突都没有。

    严真真安心养胎,看着腹部渐渐地隆起到了一个相当的规模,胎动变得越来越明显。有意思的是,胎动很规律,总是在左侧的那一半。有时候,她甚至怀疑是不是双胞胎中的一个,有了什么问题。

    没有现代的医学仪器,她只能相信太医的说辞。

    不过,这些安慰比不上小黄鸢轻描淡写的一句话更能让她安心:

    “你天天在空间里呆三至五个时辰·你觉得会有什么问题?别说本来就没问题,就是有问题也变得没问题了。

    于是,严真真释然了。是啊,空间里有着让人起死回生的功效,保护住一个胎儿的心脉和健康,根本算不上是什么难事。

    安详地坐在葡萄架下面,看着孟子惆专注处理公文的侧脸,严真真觉得幸福,就这样慢慢地从身周漫了开来。

    她接到七姑娘的消息,龙渊已经离开金陵。严真真很想继续探究·可是七姑娘却避而不见。据说,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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