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1/2废柴 作者:绝世猫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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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下楼去，远远冲金易挥挥手：“妈妈我去花园里玩啦。”
吃完东西是该消化下，不过……用不着跑这么快吧？金易看着儿子火烧尾巴样狂奔而去，内心浮上淡淡的忧虑，又坐了会儿，看看时间不早了，便对严高道：“古晨他不大舒服，我想早点回去看他。”
“应该的，他伤得重点，是该好好照顾。”严高体贴地点头，“你去吧，孩子放这里让奎叔看着，最近我也不忙，正好抽空和他好好玩玩。”
“给您添麻烦了。”金易起身来准备离开，“您也别太惯着他了，该收拾还要收拾，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腹黑的要命，又皮……”
“男孩子吗，淘气点总是好的，都跟大人似的还有什么乐趣呢。”严高笑着说，脸上的笑容还没退下去，就见奎叔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哎呀糟了，二少爷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痛，都痛的起不来床了！”
“啊？叫医生没有？”严高马上了起来，皱眉道，“怎么好好的忽然肚子痛，是刚回来水土不服么？”说着便急匆匆往楼上走去。发生这种事金易也不好甩手走人，只好跟着上去。
才半个小时的功夫，严杰已经拉肚子拉的面无人色了，满头虚汗连枕头都浸湿了，嘴唇发白，浑身哆嗦。奎叔急的不得了，边给他擦汗边叨叨：“怎么搞的啊，吃坏东西了吗？只是几块饼干而已，我们吃了都没事，二少爷怎么拉的这么厉害……”
“杰你怎么样？”严高坐到床沿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对奎叔道，“都发烧了，快催催医生，会不会是感染了异星病毒，他的体检报告还没出来，不能大意。”
在严高的催促下没几分钟医生就赶到了，期间严杰又跑了两趟厕所，据奎叔说这已经是半小时内的第六次了，金易不禁暗暗为他的菊花担忧，这家伙不会拉脱|肛了吧……
医生到底经验丰富，大致检查了下就确诊了，道：“没事，只是吃错药了，看症状应该是吃了什么治便秘的药物，好在分量不大，拉几次就好了。”
“治便秘的药物？家里有这种药吗？没听说他病了啊，怎么会自己找药吃呢……”奎叔呐呐道，说了半截忽然打住了，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却不再接下去。金易看他的脸色，再联想下之前严杰吃过的东西以及金砖那火烧屁股的举动，也依稀猜到了什么。
“哎呀，定是我弄错了！”奎叔忽然拍大腿，“人年纪大了肠胃也老了，我最近有点便秘，就买了点治便秘的药，定是不小心被他吃了，哎呀呀都是我的不是，二少爷对不起对不起。”
严杰躺了会恢复了点人色，阴沉沉看着奎叔：“我早上起来就吃了点饼干，喝了杯果汁，并没有吃药，你的药怎么会跑到我肚子里去的？”
奎叔表情僵，马上又反应过来，道：“呵呵，我最近嘴里老发苦，吃药吃不下去，所以总是研成粉末泡果汁喝的呵呵，定是刚才送点心给你的时候不小心拿错了。”
话说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严高满头黑线，又不好为这点事教训个三岁的孩子，再说也是严杰开始态度不对，才把小孩惹恼了的，虽然他向比较护短，但护短也是有对象的，相比于二十五岁的严杰，似乎三岁金砖需要保护，于是干咳了声，假意斥责了声奎叔：“你呀，以后吃药小心点，别再这么马虎了。”
奎叔连连称是，金易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在内心感谢奎叔帮儿子背了这个黑锅。
严杰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有心怀疑金砖，但他才三岁，想想小东西那cj的表情，纯净的双眼，又觉得自己肯定是最近思想太暗黑，想了。
还是看看心理医生吧，世界观不能太黑暗呐……
97、超级大脑
金易告别将军府,路飞车赶到麦喵镇,已经是黄昏时分，跌打馆老旧的瓦檐在夕阳下蒙着层淡淡的金辉，看上去有种落魄的美。
实验室被安排在二楼个治疗室内,租用的机器已经到位了,就立在房间中央，因为是四口接入的,围着主机有四个背靠背的步入式感应舱，可供四个人同时合作操控主机。古晨躺在机器下面正在调整个座椅,见金易进来笑着问：“路上走的还顺利吧？”
“很顺利，带了奎叔做的点心给你,要不要先吃点？”金易脱了外套,将奎叔给他带的饼干从包里拿出来。古晨正好有点饿了,便退出了机器，洗手吃饼干，边吃边问：“金砖没闹腾吧？他们还扛得住吗？”
金易将小孩整严杰的事情给老公讲了遍，唏嘘道：“你说这小子随了谁了？胆怎么就这么正呢？也不怕他二舅发飙收拾他。”
古晨听的心花怒放，道：“谁的儿子向着谁，我老早就想臭揍严杰顿了，可惜大家都是成年人，又碍着他是我上司，所以直没动手，小砖头真是深得我心，我们父子果然心有灵犀啊。”
金易抽抽嘴角，道：“也不知道严杰看出什么问题没，我还担心寄养这段他会难为小砖头呢，小东西个人呆在将军府这种地方，龙潭虎穴什么的最讨厌了……唉，不是你自己生的，你是不会理解我这种担忧的心情的。”
“你就放心吧，要相信我们家小魔王的演技啊，那可是真.实力派，我都不知道上了他少冷当了。”古晨安抚地拍拍老婆的肩膀，“你知道吗，现在我只要看见他用满眼星星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我，就有种‘是不是我又要倒霉了’的感觉，嗯，让严杰也尝尝这种滋味也好。”
回想了下三年来自己儿子的各种劣迹，金易不得不认同老公的说法，声长叹过后，也只能为严杰默默祈祷了——祝你好运吧，他二舅。
当天晚上夫夫二人几乎没有睡觉，彻夜在租来的机器上忙碌，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彻底准备好了所有的硬件。
“好了，可以调试下软件了。”古晨重启了机器，个高半米的环形全息屏将主机包围起来，随着他戴着感应手套的双手微微活动，串串复杂的代码在屏幕上流动、闪烁。
“要我帮忙吗？”金易主动请缨，古晨点头，“你来联通主机，我在外面调试程序，再有几个小时红蟒他们就要到了，我们要抓紧时间。”这俩人这几年都升了职，忙的要死，请个假不容易。
金易进入了其中个感应舱，仰躺在座椅上，组智能探头立刻飘了起来，贴在他身体各个部位，尤其是头部，左右脑分别被密密麻麻的探头包围了起来。等所有探头贴合完毕，绿灯亮起，金易的大脑已经和主机连为体，进入了系统。
“ok，接驳了。”古晨通过感应手套给了他个反馈，接着打开了个自己编写的简单程序，“这是个九宫格游戏，你试着将自己的意识和系统融合，把格子填起来，看拟合度怎么样。”
“好的。”金易应了他声，开始试着将大脑的意识和智能处理器联网融合，等会红蟒他们来了以后，和古晨三人也要进行样的动作——通过机器他们三个人的大脑将合并成个超级大脑，智商和运算能力都会呈几何级数增长，也只有利用三个天才人类的联合大脑，才有可能解开金悟真留给他们的谜题。
金易的思维探出个个细小的触手，和处理器小心地接触着，这种机器vs人类的融合比之于人类vs人类融合要简单些，但对普通人来说还是非常费劲的，他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完成了个八九成。
进度条走到了尽头，就在融合即将完成的当口，股针扎般的锐痛忽然闪过大脑，金易忍不住剧烈地抖了下，硬着头皮完成了剩下的进度，却再也无法坚持填九宫格了，忍着脑袋被劈开的疼痛解除融合，抱着头爬出了感应舱。
“怎么了？不舒服？大脑受了刺激？”古晨忙将扶他躺到了地板上，跪在他身边抚摸他额头，“融合不是完成了么，怎么这么大反应？”
金易脸色煞白，闭着眼皱着眉细细回想刚才的感受，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上官彻：“不是机器的问题，软硬件都很好，融合没问题，是我自己身体的原因。”
“是太劳累的原因吗？要不要去医院？”古晨看他脸色实在太差，不禁十分担心。金易摆了摆手，道：“不，不用，我躺躺就好了。”
古晨将他的外套卷成个枕头给他垫在脑袋下面，又将自己的大衣给他盖在身上，握着他的手盘腿席地而坐，有下没下地抚摸他的手心。金易躺了大概十来分钟时间，忽道：“你还记得那天我说上官彻不见了么？”
“哦？记得。怎么你刚才头疼和他有关吗？”
“不知道……只是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金易觉得话就在嘴边，却有点抓不住重点，皱眉苦思冥想了半天，道：“融合结尾的时候，我好像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但和以前不大样，无法捉摸，又非常强大。”
“难道他突破封印后并没有离开你的身体，只是隐藏在了深的地方，刚才被融合过程激发了出来？”古晨有点担心，“那为什么他不回应你的召唤？有什么阴谋吗？会不会他当初还有什么关键的问题瞒着你？”
“我不知道。”金易折腾了晚上，脑子又被刺了这么下，非常疲劳，摇头道，“定有什么事在他突破封印以后发生了，但我现在还想不出理由来解释这切，算了，让我小睡会吧，等忙完这几天再纠结这件事好了……话说你有什么认识的半仙吗？或者阴阳师啥的，实在不行弄个泰国降头师也行啊。”
“你还是先睡觉吧。”古晨爱怜地抚摸他的脑门，“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瞧，脑浆都要熬出来了。”
金易就在地板上睡了觉，迷迷糊糊感觉古晨好像也挨着他的头躺了会，但没久就离开了，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楼下传来红蟒久违的声音：“这地方还真难找，导航器进平民区就跟眉头苍蝇样，还好棒子眼睛尖。”
“哎呀不是说你老婆也在这儿么？人呢？叫出来让叔看看，好几年没见了叔的萌正太都当爹了嘿……”定海神针依旧是那么脱线，那么热情似火。金易爬起来理了理衣服，下楼去迎接客人：“蟒哥，棒子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金易。”红蟒微笑着伸出手，金易刚要和他握手，定海神针已经扑上来个熊抱：“小金金还是那么可爱啊，虽然长大了号，可是帅了呢，来，让哥好好抱抱。”
金易笑着拍拍他的背：“棒子哥你点没变。”
“唉，别安慰我了，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啊。”定海神针抱够了，松开手唏嘘道，“上了年纪啦，和你们年轻人没法比了。”
“你知道就好。”红蟒白他眼，对古晨道：“好了说正事吧，这么急把我们召来有什么事？”
古晨将今天要请他们帮忙解密的东西简单介绍了下，没提金悟真和具体来源，只是在技术层面上说明了难度，道：“这个加密方法非常罕见，我试了很久都没办法个人弄开，但这个东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又很紧急，所以才麻烦你们，就当帮我个人个忙吧。”
“什么帮忙不帮忙的，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红蟒拍拍他肩膀，道，“来吧让我们看看是什么个逆天的东西，能让你这么头疼。”
定海神针也来了兴致，道：“是啊，赶紧让我见识下吧，这好几年了都没遇上过什么有挑战力的工作，把人闲的都快长毛了。”
“我们上楼谈吧，我和金易忙了晚上，东西都准备好了。”
红蟒二人看那么大台机器都吓了跳，他们都是长期浸淫信息的高手，眼就看出了古晨的意图，红蟒摸了摸感应舱，道：“看来真是很了得的加密方式啊，你居然准备了这个，是要我们三个人联手破译吗？”
“是的。”古晨点头，“我想这是目前唯有可能打开它的办法了。”
定海神针见有硬骨头啃，眼睛熠熠发光，迫不及待地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动手吧！”
时间有限，大家都没再寒暄什么，依次进入了感应舱，这次金易被留在了外面作他们的后勤支援。据古晨预计这次解密需要耗费72小时以上，期间程序不能停，他们三个人只能个个轮换休息，至少保证两个人同时在线，金易除了要维护硬件、应付些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之外，还要给他们准备饮食。
和之前金易融合时不同，古晨三人和服务器接驳、相互融合以后就进入了“假死”状态，身体温度降低，感应减弱，只有大脑在彼此的激发下异常活跃。金易直密切注意着他们的体征参数，生怕出什么意外伤害到他们的身体，这种虚拟融合相当危险，万他们的大脑在破译过程中受到损伤，或者被病毒感染，很可能危及真实世界里的身体，留下终身遗憾。还好三天里系统运行直很稳定，只有定海神针在第三天脑压有点高，不过尚在正常范围内。
第四天凌晨，已经到了古晨当初预计的最后时限，三个人依旧没有下线的迹象，金易焦急地走来走去，天大亮以后终于忍不住进了第四个备用舱里，试着将自己的意识也融合进了他们的系统。
98、重重迷雾
那种大脑被切割的疼痛再次袭来,金易咬牙忍住了,他没有切入古晨他们正在工作的区域，只是在外围逡巡观察，那个从万字纹傀儡手中拿到的东西飘在虚拟空间内,像个被小猫挠过的毛线团样,被看似毫无规则的加密系统包裹着，乱七八糟毫无头绪。
【你怎么进来了？】古晨发现了金易的入侵,从超级大脑中脱离出来，给他发来条信息。金易回复：【已经超过72小时了,我很担心，情况怎么样了？】
【正要开始最后的冲刺,成败在此举了。】
【哦哦,那我在这儿会影响你们吗？我马上就走。】金易生怕自己坏事,心虚地道。
【没关系，不影响，你就呆在这里看好了，但切记不要动任何代码。】
【是是！】能够围观金易已经很高兴了，忙不迭地答应了他，乖乖将自己的意识放到了远离破译中心的个角落。
古晨再次融入超级大脑，虚拟空间中出现了个大大的【10】，接着变成了【9、8、7……】，十秒后倒计时结束，团耀目的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纷乱的毛线团，那些海量的乱七八糟的加密系统被超级大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解密、击破、清除，不过瞬间的功夫，就像被开水浇灌的冰块样，光剩下了个璀璨的冰核。
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保护着目标的最后个谜题像春天的花朵样，缓缓绽开了神秘的花蕊，个熟悉的问答飘了出来：【榛子巧克力和杏仁巧克力，哪种对牙齿的伤害大？】
【最后这题交给你来破解了。】古晨不知何时再次脱离了超级大脑，发给金易条信息。
【我？】金易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忽然想起了四年前他刚刚穿越这个世界，第次看到这个蛋疼的问题的时候，而古晨曾经告诉他的那个答案，几乎是同时刻就出现在了他脑海中，他深呼吸，郑重其事地在谜题下方的空间里输入了答案。
关于金悟真的秘密终于被彻底解开了，所有人都有种虚脱的感觉，红蟒和定海神针没有窥探和拷贝解密后的文件，默契地先后退出了系统。
既然古晨之前就给他们说过这是“私人事件”，那肯定是不方便别人知道的东西了，三年前他们曾经对这对小夫夫做过的那件缺德事，时至今日虽然依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已被当事人知晓，但当晚参与的三个人这几年里不下十次地都受到了些尴尬的惩罚，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心照不宣地，他们都决定以后还是不要摸老虎屁股了。
“辛苦了。”古晨也退出了系统，发自内心地和他们分别拥抱，“谢谢你们，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还好有你们帮我解开。”
“说什么呢，这么客气。”红蟒拍拍他肩膀，“以前我们还是幽灵的时候，少次都是你把我们从信息警察的枪口下拉出来的。”
金易挣扎着爬出了感应舱，深呼吸平复剧烈的头疼，道：“大家都辛苦了，吃了好几天的营养剂，也该调整下口味了，我准备了自制的手工食物，这就弄给你们吃。”
“啊，太好了，说起来我们还都没尝过你做的食物呢。”定海神针熬的俩眼发光，瞳孔都有点扩散了，听到有好吃的马上双手合十星星眼，“传说中的金大善人，那可是上古料理文化的传承者啊。”
金易额头冷汗涔涔，这头衔也太过了吧……
“我来帮你吧。”古晨跟着金易进了厨房，拉了把椅子让他坐下，道，“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又头疼了？”
“有点，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但上官彻还是没有出现。”金易揉着太阳穴叹气。古晨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道：“明天回约克市，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今天的饭我来替你做，你动动嘴指点下就好。”
古晨熬了几天其实脸色也很差，但听他这么说金易还是非常感动，曾几何时，自恋帝可是连碗都不愿意洗的啊。
食材都是金易事先准备好的，家常菜并不复杂，古晨长期看猪跑，炒个菜那是手到擒来，不到半小时饭菜就上了桌。干耗了三天的红蟒和定海神针饱餐顿，对古晨的手艺非常满意，纷纷表示退休以后愿意出资开个连锁餐厅，和陈福记抢夺市场顺便发大财。
送走援军，古晨本想先陪金易小睡会养养精神，但金易对万字纹交给他们的东西实在是好奇的不行，于是夫夫二人小憩片刻便分别进入了感应舱，起打开了金悟真留给他们的记忆。
激活程序，虚拟空间被柔和的橙色充满了，仿佛秋日黄昏的晚霞从窗外照进来，温暖，和煦，和金悟真本人给人的感觉样温柔恬淡。
个人形缓慢地出现在黄光当中，渐渐幻化成了金悟真的样子，白皙的皮肤，清癯的身材，柔软的头发，温驯的眼神，如四年前“去世”时的模样，没有丝毫的衰老和沧桑。虽然明知这只是虚拟模型，古晨还是忍不住想要拥抱他，触摸他，感受父亲的体温。
“小易。”个温和的微笑在金悟真嘴角绽开，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凄凉，反倒有种发自内心的从容淡定，他张开双臂，虚虚做了个拥抱的动作，双眼微闭，像是拥抱着自己的儿子，良久才睁开了眼睛，淡淡笑：“我么想真的抱抱你的，小易，四年了，你已经长成大小伙子了，爸爸上次在地下机房看到你，真的很开心。”
“爸爸……”古晨略微哽咽地念着他，飞快建立了个和他差不大小的虚拟模型，蒙上金易的外表。虚拟的“金易”踩着虚空的步子走近金悟真，尽管二者根本无法互动，能以这种方式和父亲在起，已经令古晨非常安慰了。
“知道你结婚了，还有了宝宝，我很高兴，也很意外，虽然早知道你总有天会长大，恋爱，结婚，但真的这天到来的时候还是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刚出生的那个小团子，软软的，嫩嫩的……呵呵，可转眼你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金悟真迷茫地笑着，顿了顿道，“不过古晨他对你很好，我很放心，小易，你比爸爸幸运，你爱的人是那么爱你，宁可牺牲性命去保护你，而他也有资格光明正大地爱你，我真的很安慰，我穷尽生都无法得到的东西，你能够得到，也算上天待我们父子不薄。”
说到婚姻和爱情，他的表情伤感起来，很明显是想到了自己生命中那份唯的毁灭切的爱，古晨操纵着金易的虚拟模型，握着他的肩膀给他安慰，金悟真叹了口气，又道：“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将你的监护权交给严将军，可是小易，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不这么做，你就要被社会福利机构监管，个没有父亲的孤儿是没有社会地位的，就算你将来上了军校，进了军队，没人提携也只能辈子呆在最底层。也许你会说像我这样做个骇客也很好，可是小易，这条路是见不得光的，我已经这样过了辈子，不想你走我的老路。严高他有能力也有义务照顾你，虽然他可能不太愿意，但你……你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
金易暗自叹气，如果金悟真本尊在他面前，他定会抱着他的脑袋摇醒他，告诉他你把我的渣爹实在是想的太cj了，他心目中压根只有他两个嫡子，我这种私生子最有资格给他们在关键时刻垫个背罢了。
“我本来是想等你过了十八岁再离开你的，这样起码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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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东西是该消化下，不过……用不着跑这么快吧？金易看着儿子火烧尾巴样狂奔而去，内心浮上淡淡的忧虑，又坐了会儿，看看时间不早了，便对严高道：“古晨他不大舒服，我想早点回去看他。”
“应该的，他伤得重点，是该好好照顾。”严高体贴地点头，“你去吧，孩子放这里让奎叔看着，最近我也不忙，正好抽空和他好好玩玩。”
“给您添麻烦了。”金易起身来准备离开，“您也别太惯着他了，该收拾还要收拾，这孩子也不知道随了谁了，腹黑的要命，又皮……”
“男孩子吗，淘气点总是好的，都跟大人似的还有什么乐趣呢。”严高笑着说，脸上的笑容还没退下去，就见奎叔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哎呀糟了，二少爷不知道为什么肚子痛，都痛的起不来床了！”
“啊？叫医生没有？”严高马上了起来，皱眉道，“怎么好好的忽然肚子痛，是刚回来水土不服么？”说着便急匆匆往楼上走去。发生这种事金易也不好甩手走人，只好跟着上去。
才半个小时的功夫，严杰已经拉肚子拉的面无人色了，满头虚汗连枕头都浸湿了，嘴唇发白，浑身哆嗦。奎叔急的不得了，边给他擦汗边叨叨：“怎么搞的啊，吃坏东西了吗？只是几块饼干而已，我们吃了都没事，二少爷怎么拉的这么厉害……”
“杰你怎么样？”严高坐到床沿摸了摸儿子的额头，对奎叔道，“都发烧了，快催催医生，会不会是感染了异星病毒，他的体检报告还没出来，不能大意。”
在严高的催促下没几分钟医生就赶到了，期间严杰又跑了两趟厕所，据奎叔说这已经是半小时内的第六次了，金易不禁暗暗为他的菊花担忧，这家伙不会拉脱|肛了吧……
医生到底经验丰富，大致检查了下就确诊了，道：“没事，只是吃错药了，看症状应该是吃了什么治便秘的药物，好在分量不大，拉几次就好了。”
“治便秘的药物？家里有这种药吗？没听说他病了啊，怎么会自己找药吃呢……”奎叔呐呐道，说了半截忽然打住了，脸恍然大悟的表情，却不再接下去。金易看他的脸色，再联想下之前严杰吃过的东西以及金砖那火烧屁股的举动，也依稀猜到了什么。
“哎呀，定是我弄错了！”奎叔忽然拍大腿，“人年纪大了肠胃也老了，我最近有点便秘，就买了点治便秘的药，定是不小心被他吃了，哎呀呀都是我的不是，二少爷对不起对不起。”
严杰躺了会恢复了点人色，阴沉沉看着奎叔：“我早上起来就吃了点饼干，喝了杯果汁，并没有吃药，你的药怎么会跑到我肚子里去的？”
奎叔表情僵，马上又反应过来，道：“呵呵，我最近嘴里老发苦，吃药吃不下去，所以总是研成粉末泡果汁喝的呵呵，定是刚才送点心给你的时候不小心拿错了。”
话说到这里大家都明白了，严高满头黑线，又不好为这点事教训个三岁的孩子，再说也是严杰开始态度不对，才把小孩惹恼了的，虽然他向比较护短，但护短也是有对象的，相比于二十五岁的严杰，似乎三岁金砖需要保护，于是干咳了声，假意斥责了声奎叔：“你呀，以后吃药小心点，别再这么马虎了。”
奎叔连连称是，金易也不好说什么，只能默默在内心感谢奎叔帮儿子背了这个黑锅。
严杰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有心怀疑金砖，但他才三岁，想想小东西那cj的表情，纯净的双眼，又觉得自己肯定是最近思想太暗黑，想了。
还是看看心理医生吧，世界观不能太黑暗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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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易告别将军府,路飞车赶到麦喵镇,已经是黄昏时分，跌打馆老旧的瓦檐在夕阳下蒙着层淡淡的金辉，看上去有种落魄的美。
实验室被安排在二楼个治疗室内,租用的机器已经到位了,就立在房间中央，因为是四口接入的,围着主机有四个背靠背的步入式感应舱，可供四个人同时合作操控主机。古晨躺在机器下面正在调整个座椅,见金易进来笑着问：“路上走的还顺利吧？”
“很顺利，带了奎叔做的点心给你,要不要先吃点？”金易脱了外套,将奎叔给他带的饼干从包里拿出来。古晨正好有点饿了,便退出了机器，洗手吃饼干，边吃边问：“金砖没闹腾吧？他们还扛得住吗？”
金易将小孩整严杰的事情给老公讲了遍，唏嘘道：“你说这小子随了谁了？胆怎么就这么正呢？也不怕他二舅发飙收拾他。”
古晨听的心花怒放，道：“谁的儿子向着谁，我老早就想臭揍严杰顿了，可惜大家都是成年人，又碍着他是我上司，所以直没动手，小砖头真是深得我心，我们父子果然心有灵犀啊。”
金易抽抽嘴角，道：“也不知道严杰看出什么问题没，我还担心寄养这段他会难为小砖头呢，小东西个人呆在将军府这种地方，龙潭虎穴什么的最讨厌了……唉，不是你自己生的，你是不会理解我这种担忧的心情的。”
“你就放心吧，要相信我们家小魔王的演技啊，那可是真.实力派，我都不知道上了他少冷当了。”古晨安抚地拍拍老婆的肩膀，“你知道吗，现在我只要看见他用满眼星星可怜巴巴的表情看着我，就有种‘是不是我又要倒霉了’的感觉，嗯，让严杰也尝尝这种滋味也好。”
回想了下三年来自己儿子的各种劣迹，金易不得不认同老公的说法，声长叹过后，也只能为严杰默默祈祷了——祝你好运吧，他二舅。
当天晚上夫夫二人几乎没有睡觉，彻夜在租来的机器上忙碌，直到天快亮的时候才彻底准备好了所有的硬件。
“好了，可以调试下软件了。”古晨重启了机器，个高半米的环形全息屏将主机包围起来，随着他戴着感应手套的双手微微活动，串串复杂的代码在屏幕上流动、闪烁。
“要我帮忙吗？”金易主动请缨，古晨点头，“你来联通主机，我在外面调试程序，再有几个小时红蟒他们就要到了，我们要抓紧时间。”这俩人这几年都升了职，忙的要死，请个假不容易。
金易进入了其中个感应舱，仰躺在座椅上，组智能探头立刻飘了起来，贴在他身体各个部位，尤其是头部，左右脑分别被密密麻麻的探头包围了起来。等所有探头贴合完毕，绿灯亮起，金易的大脑已经和主机连为体，进入了系统。
“ok，接驳了。”古晨通过感应手套给了他个反馈，接着打开了个自己编写的简单程序，“这是个九宫格游戏，你试着将自己的意识和系统融合，把格子填起来，看拟合度怎么样。”
“好的。”金易应了他声，开始试着将大脑的意识和智能处理器联网融合，等会红蟒他们来了以后，和古晨三人也要进行样的动作——通过机器他们三个人的大脑将合并成个超级大脑，智商和运算能力都会呈几何级数增长，也只有利用三个天才人类的联合大脑，才有可能解开金悟真留给他们的谜题。
金易的思维探出个个细小的触手，和处理器小心地接触着，这种机器vs人类的融合比之于人类vs人类融合要简单些，但对普通人来说还是非常费劲的，他足足花了半个小时才完成了个八九成。
进度条走到了尽头，就在融合即将完成的当口，股针扎般的锐痛忽然闪过大脑，金易忍不住剧烈地抖了下，硬着头皮完成了剩下的进度，却再也无法坚持填九宫格了，忍着脑袋被劈开的疼痛解除融合，抱着头爬出了感应舱。
“怎么了？不舒服？大脑受了刺激？”古晨忙将扶他躺到了地板上，跪在他身边抚摸他额头，“融合不是完成了么，怎么这么大反应？”
金易脸色煞白，闭着眼皱着眉细细回想刚才的感受，种熟悉的感觉涌上心头，不知道为什么想到了上官彻：“不是机器的问题，软硬件都很好，融合没问题，是我自己身体的原因。”
“是太劳累的原因吗？要不要去医院？”古晨看他脸色实在太差，不禁十分担心。金易摆了摆手，道：“不，不用，我躺躺就好了。”
古晨将他的外套卷成个枕头给他垫在脑袋下面，又将自己的大衣给他盖在身上，握着他的手盘腿席地而坐，有下没下地抚摸他的手心。金易躺了大概十来分钟时间，忽道：“你还记得那天我说上官彻不见了么？”
“哦？记得。怎么你刚才头疼和他有关吗？”
“不知道……只是我有种很熟悉的感觉。”金易觉得话就在嘴边，却有点抓不住重点，皱眉苦思冥想了半天，道：“融合结尾的时候，我好像感觉到了他的气息，但和以前不大样，无法捉摸，又非常强大。”
“难道他突破封印后并没有离开你的身体，只是隐藏在了深的地方，刚才被融合过程激发了出来？”古晨有点担心，“那为什么他不回应你的召唤？有什么阴谋吗？会不会他当初还有什么关键的问题瞒着你？”
“我不知道。”金易折腾了晚上，脑子又被刺了这么下，非常疲劳，摇头道，“定有什么事在他突破封印以后发生了，但我现在还想不出理由来解释这切，算了，让我小睡会吧，等忙完这几天再纠结这件事好了……话说你有什么认识的半仙吗？或者阴阳师啥的，实在不行弄个泰国降头师也行啊。”
“你还是先睡觉吧。”古晨爱怜地抚摸他的脑门，“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瞧，脑浆都要熬出来了。”
金易就在地板上睡了觉，迷迷糊糊感觉古晨好像也挨着他的头躺了会，但没久就离开了，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楼下传来红蟒久违的声音：“这地方还真难找，导航器进平民区就跟眉头苍蝇样，还好棒子眼睛尖。”
“哎呀不是说你老婆也在这儿么？人呢？叫出来让叔看看，好几年没见了叔的萌正太都当爹了嘿……”定海神针依旧是那么脱线，那么热情似火。金易爬起来理了理衣服，下楼去迎接客人：“蟒哥，棒子哥，好久不见。”
“好久不见，金易。”红蟒微笑着伸出手，金易刚要和他握手，定海神针已经扑上来个熊抱：“小金金还是那么可爱啊，虽然长大了号，可是帅了呢，来，让哥好好抱抱。”
金易笑着拍拍他的背：“棒子哥你点没变。”
“唉，别安慰我了，岁月是把杀猪刀，刀刀催人老啊。”定海神针抱够了，松开手唏嘘道，“上了年纪啦，和你们年轻人没法比了。”
“你知道就好。”红蟒白他眼，对古晨道：“好了说正事吧，这么急把我们召来有什么事？”
古晨将今天要请他们帮忙解密的东西简单介绍了下，没提金悟真和具体来源，只是在技术层面上说明了难度，道：“这个加密方法非常罕见，我试了很久都没办法个人弄开，但这个东西对我来说非常重要，又很紧急，所以才麻烦你们，就当帮我个人个忙吧。”
“什么帮忙不帮忙的，你的事就是我们的事。”红蟒拍拍他肩膀，道，“来吧让我们看看是什么个逆天的东西，能让你这么头疼。”
定海神针也来了兴致，道：“是啊，赶紧让我见识下吧，这好几年了都没遇上过什么有挑战力的工作，把人闲的都快长毛了。”
“我们上楼谈吧，我和金易忙了晚上，东西都准备好了。”
红蟒二人看那么大台机器都吓了跳，他们都是长期浸淫信息的高手，眼就看出了古晨的意图，红蟒摸了摸感应舱，道：“看来真是很了得的加密方式啊，你居然准备了这个，是要我们三个人联手破译吗？”
“是的。”古晨点头，“我想这是目前唯有可能打开它的办法了。”
定海神针见有硬骨头啃，眼睛熠熠发光，迫不及待地道：“那我们还等什么，动手吧！”
时间有限，大家都没再寒暄什么，依次进入了感应舱，这次金易被留在了外面作他们的后勤支援。据古晨预计这次解密需要耗费72小时以上，期间程序不能停，他们三个人只能个个轮换休息，至少保证两个人同时在线，金易除了要维护硬件、应付些可能出现的意外情况之外，还要给他们准备饮食。
和之前金易融合时不同，古晨三人和服务器接驳、相互融合以后就进入了“假死”状态，身体温度降低，感应减弱，只有大脑在彼此的激发下异常活跃。金易直密切注意着他们的体征参数，生怕出什么意外伤害到他们的身体，这种虚拟融合相当危险，万他们的大脑在破译过程中受到损伤，或者被病毒感染，很可能危及真实世界里的身体，留下终身遗憾。还好三天里系统运行直很稳定，只有定海神针在第三天脑压有点高，不过尚在正常范围内。
第四天凌晨，已经到了古晨当初预计的最后时限，三个人依旧没有下线的迹象，金易焦急地走来走去，天大亮以后终于忍不住进了第四个备用舱里，试着将自己的意识也融合进了他们的系统。
98、重重迷雾
那种大脑被切割的疼痛再次袭来,金易咬牙忍住了,他没有切入古晨他们正在工作的区域，只是在外围逡巡观察，那个从万字纹傀儡手中拿到的东西飘在虚拟空间内,像个被小猫挠过的毛线团样,被看似毫无规则的加密系统包裹着，乱七八糟毫无头绪。
【你怎么进来了？】古晨发现了金易的入侵,从超级大脑中脱离出来，给他发来条信息。金易回复：【已经超过72小时了,我很担心，情况怎么样了？】
【正要开始最后的冲刺,成败在此举了。】
【哦哦,那我在这儿会影响你们吗？我马上就走。】金易生怕自己坏事,心虚地道。
【没关系，不影响，你就呆在这里看好了，但切记不要动任何代码。】
【是是！】能够围观金易已经很高兴了，忙不迭地答应了他，乖乖将自己的意识放到了远离破译中心的个角落。
古晨再次融入超级大脑，虚拟空间中出现了个大大的【10】，接着变成了【9、8、7……】，十秒后倒计时结束，团耀目的白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包围了纷乱的毛线团，那些海量的乱七八糟的加密系统被超级大脑以不可思议的速度解密、击破、清除，不过瞬间的功夫，就像被开水浇灌的冰块样，光剩下了个璀璨的冰核。
最后的时刻终于到来，保护着目标的最后个谜题像春天的花朵样，缓缓绽开了神秘的花蕊，个熟悉的问答飘了出来：【榛子巧克力和杏仁巧克力，哪种对牙齿的伤害大？】
【最后这题交给你来破解了。】古晨不知何时再次脱离了超级大脑，发给金易条信息。
【我？】金易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忽然想起了四年前他刚刚穿越这个世界，第次看到这个蛋疼的问题的时候，而古晨曾经告诉他的那个答案，几乎是同时刻就出现在了他脑海中，他深呼吸，郑重其事地在谜题下方的空间里输入了答案。
关于金悟真的秘密终于被彻底解开了，所有人都有种虚脱的感觉，红蟒和定海神针没有窥探和拷贝解密后的文件，默契地先后退出了系统。
既然古晨之前就给他们说过这是“私人事件”，那肯定是不方便别人知道的东西了，三年前他们曾经对这对小夫夫做过的那件缺德事，时至今日虽然依然没有明确的证据表明已被当事人知晓，但当晚参与的三个人这几年里不下十次地都受到了些尴尬的惩罚，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心照不宣地，他们都决定以后还是不要摸老虎屁股了。
“辛苦了。”古晨也退出了系统，发自内心地和他们分别拥抱，“谢谢你们，这个东西对我来说太重要了，还好有你们帮我解开。”
“说什么呢，这么客气。”红蟒拍拍他肩膀，“以前我们还是幽灵的时候，少次都是你把我们从信息警察的枪口下拉出来的。”
金易挣扎着爬出了感应舱，深呼吸平复剧烈的头疼，道：“大家都辛苦了，吃了好几天的营养剂，也该调整下口味了，我准备了自制的手工食物，这就弄给你们吃。”
“啊，太好了，说起来我们还都没尝过你做的食物呢。”定海神针熬的俩眼发光，瞳孔都有点扩散了，听到有好吃的马上双手合十星星眼，“传说中的金大善人，那可是上古料理文化的传承者啊。”
金易额头冷汗涔涔，这头衔也太过了吧……
“我来帮你吧。”古晨跟着金易进了厨房，拉了把椅子让他坐下，道，“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又头疼了？”
“有点，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但上官彻还是没有出现。”金易揉着太阳穴叹气。古晨心疼地摸了摸他的头，道：“明天回约克市，我带你去医院看看吧。今天的饭我来替你做，你动动嘴指点下就好。”
古晨熬了几天其实脸色也很差，但听他这么说金易还是非常感动，曾几何时，自恋帝可是连碗都不愿意洗的啊。
食材都是金易事先准备好的，家常菜并不复杂，古晨长期看猪跑，炒个菜那是手到擒来，不到半小时饭菜就上了桌。干耗了三天的红蟒和定海神针饱餐顿，对古晨的手艺非常满意，纷纷表示退休以后愿意出资开个连锁餐厅，和陈福记抢夺市场顺便发大财。
送走援军，古晨本想先陪金易小睡会养养精神，但金易对万字纹交给他们的东西实在是好奇的不行，于是夫夫二人小憩片刻便分别进入了感应舱，起打开了金悟真留给他们的记忆。
激活程序，虚拟空间被柔和的橙色充满了，仿佛秋日黄昏的晚霞从窗外照进来，温暖，和煦，和金悟真本人给人的感觉样温柔恬淡。
个人形缓慢地出现在黄光当中，渐渐幻化成了金悟真的样子，白皙的皮肤，清癯的身材，柔软的头发，温驯的眼神，如四年前“去世”时的模样，没有丝毫的衰老和沧桑。虽然明知这只是虚拟模型，古晨还是忍不住想要拥抱他，触摸他，感受父亲的体温。
“小易。”个温和的微笑在金悟真嘴角绽开，没有想象中的痛苦凄凉，反倒有种发自内心的从容淡定，他张开双臂，虚虚做了个拥抱的动作，双眼微闭，像是拥抱着自己的儿子，良久才睁开了眼睛，淡淡笑：“我么想真的抱抱你的，小易，四年了，你已经长成大小伙子了，爸爸上次在地下机房看到你，真的很开心。”
“爸爸……”古晨略微哽咽地念着他，飞快建立了个和他差不大小的虚拟模型，蒙上金易的外表。虚拟的“金易”踩着虚空的步子走近金悟真，尽管二者根本无法互动，能以这种方式和父亲在起，已经令古晨非常安慰了。
“知道你结婚了，还有了宝宝，我很高兴，也很意外，虽然早知道你总有天会长大，恋爱，结婚，但真的这天到来的时候还是让我有点措手不及，你在我心目中永远都是刚出生的那个小团子，软软的，嫩嫩的……呵呵，可转眼你的孩子都这么大了。”金悟真迷茫地笑着，顿了顿道，“不过古晨他对你很好，我很放心，小易，你比爸爸幸运，你爱的人是那么爱你，宁可牺牲性命去保护你，而他也有资格光明正大地爱你，我真的很安慰，我穷尽生都无法得到的东西，你能够得到，也算上天待我们父子不薄。”
说到婚姻和爱情，他的表情伤感起来，很明显是想到了自己生命中那份唯的毁灭切的爱，古晨操纵着金易的虚拟模型，握着他的肩膀给他安慰，金悟真叹了口气，又道：“我知道你不愿意让我将你的监护权交给严将军，可是小易，我也没有办法，如果我不这么做，你就要被社会福利机构监管，个没有父亲的孤儿是没有社会地位的，就算你将来上了军校，进了军队，没人提携也只能辈子呆在最底层。也许你会说像我这样做个骇客也很好，可是小易，这条路是见不得光的，我已经这样过了辈子，不想你走我的老路。严高他有能力也有义务照顾你，虽然他可能不太愿意，但你……你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
金易暗自叹气，如果金悟真本尊在他面前，他定会抱着他的脑袋摇醒他，告诉他你把我的渣爹实在是想的太cj了，他心目中压根只有他两个嫡子，我这种私生子最有资格给他们在关键时刻垫个背罢了。
“我本来是想等你过了十八岁再离开你的，这样起码在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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