龌龊后清纯 作者:肉书屋

    第 7 部分

    快捷c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我很羞愧地滚出了教室,赵玉也满面通红地跟着滚了出来。她是不是在用一种奇特的方式向全教室的同学们宣布我们即将建立的关系呢?

    “你这人有虐待狂倾向。”走到楼外时我摸着痛腿埋怨。

    “放p!”我拷!她说脏话!

    “玉儿姑娘想这么作我是不会阻止的。”

    她卟哧一笑又伸手想来掐我,但我已有防备,便抓住了她的手。当然,大好机会放过了可就不会再来,时不我待,毛主席教导我: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我顺势搂住她,狂吻她。

    她装模作样地挣扎了几下,装得不太象,也就是瞎扭了两下,我的嘴一贴上,她马上就启开了牙齿来热烈欢迎。

    我们拥吻了两分钟,舌头象搅猪食似的搅来搅去觉得也没甚滋味,于是就把嘴巴分开了一会儿。

    “你有什么感觉?”我问。

    “没什么感觉呀,不好玩儿!”她迷惘地说。

    “奇怪,都说挺好玩儿的呀!?怎么我也觉得跟刷牙似的没劲?”我也有些迷惘了。

    赵玉不无失望地笑着说:“原来你也是头一次!真没意思,我还当你是老红军呢!?”

    “我拷!给你个童贞之体你还不乐意了,现在的女生难道都这样?”我的冰清玉洁居然被鄙视了。

    “童贞有什么用?什么都不懂!现在怎么办?两个人都不会玩!”

    “管他哩!我们就先瞎搅合着吧,说不定突然就有趣儿了!”

    于是我们又对嘴开始互相刷牙,两分钟后,我们又分开嘴。

    “我拷,你把我口水都吸干了,赔我!”

    她笑了,说:“还是没劲儿呀?”

    我仔细思考了一阵,这种时候最考验人的逻辑思维能力,我努力地推算了一下,好象有点眉目了,我说:“噢,我有点明白了,可能接吻的时候我得同时抓抓你的咪咪……”

    她扬手又准备扇巴掌,不过被我截住了,我无耻地笑着说:“抓两下嘛,抓掉了我赔!”

    她卟哧笑了,问:“你倒说说看你拿什么赔我!”

    “三块钱饭菜票!?”

    她于是又捏我,我不客气了,说:“好,你捏我,我也捏你!”于是我伸出我的魔爪朝她高耸的胸部伸去。

    “不行!”她一声断喝,把偶的手象是茄j毛似地从她的胸部茄了下来。

    “耶!?我就不信了!?”我于是又不屈不挠地伸出魔爪。

    我很认真地观察着她起伏的胸部,所以没看到她又扬起了手。于是,“啪!”,天地间又一片亮光!

    她转身走了。

    我在她身后喊着:“小心看路!天黑,别摔着了!”

    当我垂头丧气地回到寝室的时候,大头他们惊讶了。

    “咦!?这次换了一边脸了!这种质量肯定是铜版印刷!”

    他们唏嘘着赞叹起印刷术的飞速发展起来。

    第二部(十)

    十。

    1。

    在我莫明其妙地被夺去初吻之后的第二天早晨,我又抽泣着醒了过来。

    真是碰鬼了,我究竟梦见了什么让我如此悲伤!?可当我努力追想时,那些梦中神秘的情节又避开了我——它们真狡猾。

    也许是我该去看心里医生了,不是熊。

    也许那是一种本能的悲伤?从我们的老祖宗开始就一代代遗传下来,人人都无法回避?也许是我们自己根本就不想见到它们,所以它们才远远地躲开我们……只敢在无人察觉的梦里,轻轻地哭泣?

    我深深地同情着它们,可怜的生物,它们的天职就是撒播伤感,这让它们自身伤痛得无以自救。它们躲藏着,没人去安慰它们,没人去理睬它们,它们比我还孤单。

    可是我不应该孤单了!我真的不应该孤单了!我有赵玉——有了她我就有了一切……

    2。

    赵玉已经习惯于出入“一个d”了,她高挺着她的胸部在我们楼层出出入入,让许多男同胞忘了吃饭。我发现她和熊刚同志都适于去灾区工作。

    包菜又有了新的倾听对象,经常扯了赵玉听他唱歌,有时李海蓝在扭p股跳“孔雀舞”时,赵玉也兴致大发地同扭。她们简直在制造混乱,有男同胞从门口经过时都禁不住驻足观望,该考虑收门票了!

    有时她们又去扯林华跟着一起扭,林华红着脸笑拒。林华没她们俩那么风s。林华就是一位贤妻良母,海蓝就是一位浪荡情妇,而赵玉,就是艺术与狂想、高雅与风s、欲望和禁忌的奇妙结合体。

    大头和老大有时会拉赵玉讨论有关于印刷术的问题,这时我就怒瞪。

    为了不至于让风爷说我见色忘友,在我与赵玉以一次没太多意思并且是以巴掌结束的初吻确定我们的恋爱关系后,我便带着她跟风爷一起去我们班上自习了,她很快就与芯儿她们混熟了,早就说过女人是天生的交际动物。

    风爷已经爱上第五名窗前女生了,这让赵玉每次与风爷聊天时总是一幅憋了一肚子笑的样子。

    当然偶尔几次我们也会抛开风爷自己去找间偏僻教室切磋切磋接吻技巧,吻不好,瞎吻。这事儿没人教我们,只好自己摸索。她准备了一把小钢尺,每当我的手有越轨行为时她就用小钢尺抽,并娇斥着:“打手手!打手手!”象是在训一名偷吃的弱智儿童。

    3。

    有天晚上我搂着她坐在教学楼外的石凳上,又刷了两次牙后,我们聊起了李熊刚同志。

    我问她怎么会莫明其妙地跟那熊鬼混在一起,明明又不爱他。

    她有点脸红,可能还是觉得有点对不起李熊刚同志,那三块钱的饭菜票作用估计也不大。她一开始又嗫嚅地说着“都怪你,不然我跟熊刚可能也成了幸福的一对儿!”

    我说开什么玩笑,连碰都不让碰一下也会性福!

    她笑着掐我,说“谁都象你这么龌龊,这世道就完了。”

    别瞎扯了,我说,快老实交待怎么就跟他姘在一起的?!

    她又叫我看月亮,我说你要再岔开话题我抓咪咪了,她怕了,于是老实交待。

    原来她大一的时候因为外貌过于突出,注意:我说的外貌过于突出有两层含义——双关语喔!

    不好意思又罗嗦了,反正就是因为她外貌过于突出,以至招蜂引蝶,整天有一个连的龌龊男生围着她转悠,她很烦,于是自作聪明地觉得最好的办法就是找个老实人充充数,然后那帮龌龊男生知道她已经是“有夫之妇”,就会知难而退了。所以她就找到了李熊刚,那孩子看上去是挺老实,她眼光还真不错。她找到可怜的李熊刚同志后,就跟他约法三章:1。在外人面前允许熊称她为自己的女朋友或是“老婆”;2。互相之间不允许有任何肌肤接触行为,如拉手、搂抱、接吻,当然就更别提交媾了!

    3。等到熊刚同志毕业,立马结束两人名义上的“夫妻关系”。

    我拷!熊刚那可怜的孩子!!

    我于是追问她,那次英语角跳完舞之后对我的嫣然一笑是否就意味着她已经爱上了我。

    她说你想得美,我有那么花痴吗?我说你看上去象,于是她又掐我。

    我问到底那天有没有爱上我,你笑得那么风s,非j即盗,肯定不怀好意。

    她脸一红说有那么一丁点吧!我问一丁点是多少?她伸出小手指,用指甲比了一下,说,比这个少一点儿吧。

    然后我们又刷牙漱口。

    与她聊的时候我感觉挺愉快,不管怎么说,我也勉强能称得上是卖油郎独占花魁了吧。不过回寝室上床后回想了一下,突然间出了一身冷汗。

    难道她只是在借我摆脱熊刚?

    也许一开始她觉得她的计划无懈可击,可没想到我们的熊刚同志却是如此地乏味,她于是觉得有点后悔了,因为她的计划有可能会让她渡过索然无味的大学时代。而当她一眼望到我这个奇男子时,立刻确定我是那种会为她不要命的人,于是她对我嫣然一笑,然后一切就在按计划进行了——她的计划!

    难道她真的只是在借我摆脱李熊刚?……就象我在借她摆脱秦雨的y影?!

    出了冷汗后我清醒了一点,我开始自我解嘲:……其实也没什么,猪头与林华的爱情不就是从怜悯开始的吗?可是看上去发展得很稳定。也许爱情根本就只是一个概称而已,它并没有什么固定的模式,两个人的结合有可能是因为钱、性、父母之命、革命需要……但最后都有可能发展得很好……

    谁知道呢?我和赵玉从互相利用开始,最后也许比任何别的爱情都更稳定呢?

    想到这里,我乐呵呵地睡着了……

    第二部(十一)

    十一。

    1。

    秋意已呈现了,窗外梧桐开始发黄。

    包菜的歌曲“风筝”被唱片公司录用了,这本是件高兴事儿,可偏偏就是这件事导致了他和李海蓝脆弱的关系最终破裂。

    其实在去录音棚试唱时,李海蓝甚至都在作起一夜成名的美梦了,当得知歌曲被录用时,她破天荒地给了包菜一个长吻,吻得包菜昏天晕地,也忘了进一步进入小康生活了,两手抽着风,傻乐着p颠p颠地就回来了,买了好酒好烟宴请我们,喝高了后又坐在走廊上唱了一晚上的“风筝”。他以为他的幸福生活就要到了,连我也以为李海蓝最终还是选择了包菜。

    但两天后,一切都变了。

    唱片公司因为包菜长得太矮,只愿买下“风筝”的版权,但不愿让他自己来唱,包菜愤怒了,跟唱片公司的人吵起来,最后他们歌曲也不要了,一拍两散。

    这事儿对包菜来说并没什么,可李海蓝的梦想却因此被血淋淋地撕碎,她知道消息后哭了起来,那天晚上她就告诉了包菜一切。

    原来那天晚上我在小后山上看到的帮李海蓝练胸肌的那位爷们,就是文娱部长告诉过我们的那个一寝室六个人包一位女生干的小故事的主角,大院学生会主席,校董的乖儿子!当然,李海蓝不可能知道那个小故事。

    突然间很多事变得明了了,为什么李海蓝在上学期第一次五四节目斟选会一结束马上就知道了斟选结果而在第二天就来找包菜,为什么五四汇演的票那么抢手她却一挥手就弄来了六张……原来她有这么个大后台!

    不过我还是觉得奇怪,她既然有了这么个大后台,为什么还要在包菜这里拖拖拉拉呢?也许,有男孩为她写歌,这是绝大多数女孩都难以乞求的一种幸福,也许她仍然有些舍不得这份幸福,所以左右为难。

    可如今,她一定认为是包菜亲手撕毁了她的梦想……

    包菜那天泪流满面地回来了,他伏在床上哭了很久。我们轮流走过去找了些话安慰他,可是我们也知道那没用,我们只能默默地防备着他,以防他干蠢事。

    后来他擦干了眼泪坐起来,呆呆地坐着一言不发,然后当他的眼睛停落在他的吉它上时,他猛然间狂怒了,他冲了过去抓了吉它就在桌子上象拍苍蝇似的猛拍,在我们还呆在那里没来得及反应时就已经把他的吉它拍了个灰飞烟灭,苍蝇却连一只也没拍到。然后他又发狂般地踢起桌子来,象是桌子欠了他饭菜票似的。我们冲了过去把他摁倒在床上,他又杀猪般乱骂着踹起我们来,我们每个都挨了三四脚后终于把他制服。

    “把他裤脚捋起来!”老大喊。

    猪头把他的裤脚卷起来,从脚背到小腿到处都是紫斑和血。

    “我抄!这小子疯了!送医院!”

    我们背他去校医院时,他突然又变老实了,不再发疯,只是发呆。

    2。

    林华又承担起了照顾包菜的责任,她很同情包菜,有时候她会泪汪汪地对我们说:“海蓝平时挺好的,怎么会这样啊!?她怎么会这样!?”

    有什么不会?我早料到会这样。只是我不敢说,当我看到包菜那幅疯狂的样子时,我有些后悔了,也许应该早点告诉他,让他早有个心理准备。

    赵玉来我们寝室后也陪着林华一起流了不少眼泪,哭得象两个泪人儿,让人乍一看以为包菜已经英勇就义了。

    其实没有,他只是发呆而已。他这种呆状直到第三天才消失,然后他又变成了我曾见识过的怪异的彬彬有礼的状态了,甚至对我们说话都用上了“请”“谢谢”“辛苦你了”等等,搞得我们都跟土包子进大酒店似的受宠若惊。

    他这种彬彬有礼状看来要持续好一阵了,这真让我们不自在。

    3。

    教学楼后小树林里的石凳上。

    景物描写:夜晚象一口大黑锅。

    我在赵玉面前低下了我罪恶的头。

    “玉儿,也许我有件事有点对不起包菜……”我仔细斟酌着我的用词,不至于让自己听到了也难受。

    赵玉从没听我用这么严肃的口吻说过话,不禁害怕起来,小心翼翼地问:“你别吓我!是什么事?!”

    于是我把我在后山看到李海蓝与学生会主席抓咪咪亲嘴嘴但又不敢告诉包菜的事跟赵玉说了,她拍拍胸口舒了口气,说我还以为你跟海蓝也干了什么苟且之事呢,原来只是这件事儿,那倒也没什么。

    我说也许早告诉他他就会有个心理准备。

    赵玉说也许吧,不过这种事别人是帮不了忙的,早告诉晚告诉也都一样。……噢,幸好我跟李熊刚认识还不太久,她又拍拍胸口舒口气说。

    我不禁乐了,那熊要是真有包菜这么一半疯狂,我要抢你那倒也是件很困难的事儿了。

    我紧紧搂住赵玉问:“你怕吗?象包菜这样地陷进去,是悬崖是海洋都不管……”

    她沉默了一会儿,说:“……不知道……说真的,……有点怕……”

    “……别怕,有我哪……我会一直在你身边……”我在吻她之前说:“我们有小手电……我们也陷进去吧,不管它是什么……”

    她嗯了一声闭上了眼睛,轻启齿唇来迎接我。

    我们无师自通了!我们终于找到了亲吻的快感。

    她轻轻地喘息着,脸上火烫,当我伸手去她胸前抚摸时,她也没再拒绝,于是我进一步解开了她衣服上的扭扣,然后在她的胸罩上费了半天功夫也没找到机关在哪里,这玩艺儿是谁设计的,一点都不为童男子们考虑,要让我知道是谁设计的我拿窑砖拍他!

    在我受了半天折磨后,赵玉睁开了眼睛,望着我突然忍不住笑了,又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好捂着肚子前翻后昂。

    耻辱!

    “我拷!”我小声问,“那玩艺儿到底有没有扣子的?难道是象穿背心一样套进去的?”

    她好不容易忍住笑,说:“不告诉你!自己回去好好开动脑筋。”然后她居然开始扣上衣服扣子,一边还说:“今天就到这里,下次继续努力!”

    “不行不行不行……”我拉住她的手,开始耍赖,“今天你不告诉我怎么解你就别想回去。”

    “有你这么耍赖的吗?不经过思考就翻答案,这是笨孩子的作法!”她敲了敲我的头。

    我拷!我是笨孩子!!没错,我还没断奶呢,我要喝奶!!!

    “玉儿,就再劳您这一次,以后都我来帮你解!”

    “帮我解一辈子吗?”她歪头调皮地问我。

    “对,一辈子!”我斩钉截铁地回答。

    “……来,傻小孩……”她以一种无比诱惑的笑容望着我,令我不能自已,她牵引着我的双手放到了她的光滑的背上,让我摸到了那颗暗扣,轻轻一拨,就豁然开朗了。

    我又回到了我的哺r期,这是一个有趣的时间玩笑,从物质世界来说,时光的洄流是没有可能的,可在我们玄妙的精神世界里,我们好象经常会回到过去。

    我就完全回到了婴儿期,贪婪地吮吸着母亲的茹头,这不禁让我有点热泪盈眶。

    而赵玉则往另一个方向走向了未来,她好象完全进入了母亲的角色,她把她那温润挺拔的茹房全部呈给了我,在我忘记了一切地吮吸着的时候,她就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缓缓地哼起了儿歌。

    第二部(十二)

    十二。

    1。

    老大和大头已经受不了包菜的这种彬彬有礼的怪异态度了,他的行为在我们看来象是某个神秘部落的礼仪。

    我们背着包菜私下里研究着对策,讨论了半天也没理出个头绪来,他这么下去弄不好会变成个精神病什么的,然后那些精神科医生就会挥舞着一个大网兜满世界追着他跑。

    我们又聊到了李海蓝,都说这个女生太不象话,办个事情拖拖拉拉,不喜欢包菜早说嘛,象赵玉多好,一有唐飞立马把熊给踹喽!

    这话听上去怎么象批评我俩!

    这事儿我就不便于在他们面前发表评论了,我无奈地嘿嘿了一通,不过我还是认为我比那位主席哥们儿要好,要善良,因为我爱上赵玉后马上就跟那位熊学长摆明了:我要抢了啊,你准备着。不象这位主席和海蓝一起玩儿y的,让人不禁联想起西门大官人和金莲美媚,接下来他们可能就要给包五大灌药了。

    “不就是个女人嘛!算个d啊!”这话要是大头说的,那就很自然,可却是老大说的,让我不能不怀疑他有点自怨自艾了。

    “对!”大头一拍大腿,象是脑袋上突然亮起了一盏白炽灯泡,他大乐着说:“他不就是要女人吗!?带他去开包!”

    老大也乐了,说:“对对对,好久没干过这事儿了,明天就带他去。”

    大头又问我们:“怎么样?你们去不去,也去启蒙启蒙嘛!我们请客。”

    我们蒙了,傻拉巴j地问,请客?去哪儿吃呀?

    “我抄!到底是童男子。去桑拿房!打j!”

    我们慌忙拒绝了,他俩个大笑,象是看到我们裤子开叉了似的。

    2。

    第二天他们俩以出去散心为名,把包菜拖走了。

    我心里无限地同情着包菜——他的人生第一次就要发生在一个他根本不认识,更别说相爱的女人身上了。对于包菜来说,这是人生的第一次;而对于那个女人,这也许是第十二万八千五百六十七又二分之一次,因为包菜这一次绝对不会持久,所以只能算二分之一次。

    猪头也许受了刺激,拖着林华不知躲什么地方过干瘾去了。

    只剩我和风爷两人在寝室。我问:“风爷,就你这样整天苦守窗前,要开包也很成问题,还不如跟了他们去。”

    风爷笑了,说:“我怕染上脏病。”

    你就不知道戴个安全帽?我问。

    “那也不是百分之百保险。”

    那就戴两层,我建议。

    “我拷!那还不如套上只雨靴!”

    我好奇地问怎么就你老不正式谈恋爱?

    他说他的梦中情人一直都没有出现。

    我说你不是已经看上第五个了吗?

    他说那些都只是勾起他欣赏的欲望而不是另一种欲望。

    这时候赵玉大喊着“飞飞坨,飞飞坨”进来了,自从我重回哺r期后,“飞飞坨”便成了她对我的昵称,我则偶尔称她为“玉宝宝”。总之,爱情使我们都返老还童了!

    “啊——飞飞坨!”她一边喊叹着一边走近我。

    “噢——玉宝宝!”我起立迎接。

    “啊——飞飞坨呀!”

    “噢——玉宝宝啊!”我们作相拥而泣状。

    风爷因受到过度惊吓而风瘫倒在了床上。

    “咦?今天怎么这么清静?那些山顶d人呢?”她看到就我和风爷在不禁好奇起来,一边问一边扫视着我们俩。

    风爷闷声不吭。

    我说:“大人的事儿,小孩子不懂别乱问!”

    她走到风爷旁边扯着风爷摇来摇去,问:“风爷,他们到底去哪儿了嘛?”

    风爷一想起那个标准答案,居然面红耳赤起来。弄得赵玉又是一幅闷笑的表情。

    “走走走,风爷,我们打饭去。玉宝宝,你在这儿好好看门,有陌生人来的话一定要汪汪叫两声,明白了吗?”

    她又张牙舞爪地来掐我。我和风爷赶忙端了饭盆出门了。

    我和风爷打了饭回来,赵玉就在我身边从我的盆里拨拉着跟我一起吃,象是我的一只宠物。我们这种两人共用一盆的行为曾受到全寝室同胞们的严厉批判,他们说瞧着我们这么吃饭他们就吃不下了。不过我们没去搭理他们,说习惯习惯就好了,仍然我行我素地两张嘴猛啃一盆饭,有时兴致来了还要互相喂一下,然后另外的d人们就慌不择路地四处逃蹿。

    吃饭的时候赵玉不知动错了哪根神经,突然要我说说我的初恋。

    我的初恋就是你,我说。她说打死她她也不信。我在想,不信就不信嘛,谁还有这等闲功夫去打死她?

    她按住我的饭勺说:“快老实交待,我是第八百零几号?不说别想吃饭。”她又回过头,问风爷:“风爷,你告诉我,在我之前他有没有女朋友?”

    风爷赶紧拨拉了几口饭,装作正在努力吞咽无暇讲话的样子。

    “一丘之貉!”赵玉下了结论。

    好吧好吧,我说,就跟你说说吧。我看她失望的样子有点不忍心了,就跟她说,你倒也不是八百零几号,你的地位还很高呢!是二姨太!上面有个大老婆叫秦雨,不过已经被我休了。

    她大感兴趣,说快讲讲你和秦雨的浪漫故事。我说那还真是很浪漫呢!她的胃口被吊足了,催我快说快说。

    于是我跟她说了我和秦雨怎么在踏青时碰到,怎么一起跳舞,怎么我不小心摸到她的咪咪(说到这个情节时,赵玉又狠狠掐了我一通,直到我惨叫着说再不松手我就不说了她才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然后我们怎么躲着老师谈恋爱,怎么进入高三,怎么没了联系都统统讲了一遍。

    “啊——真的很浪漫呢!”她不禁感叹起来。

    “那还用说,比你跟熊刚同志那什么约法三章的爱情当然要浪漫多了!”

    她满脸通红又来掐我。我象躲神经病人一样慌忙躲闪。

    “那后来呢?你高中毕业后你们就没联系了吗?”

    没了!我说。

    风爷卟的一声把一大口饭吐在了桌子上,并且大咳起来。我赶紧走过去在他背上狠狠地拍着说,风爷,叫你不要打这份鱼的,你看,被刺卡着了不是!?

    赵玉关心地问,风爷,你怎么饿成这样儿了,吃鱼最要小心了。

    我知道风爷现在心里在想什么,他一定在心里哭天抢地:天哪!我他娘的什么时候打了鱼吃了!我他娘的生来就不爱吃鱼!

    3。

    包菜晚上跟着老大和大头回来的时候,果然终于又恢复原状了,他不再彬彬有礼,又开始满口脏话起来。我们舒了口气,没想到老大和大头这个法子还真灵。

    他们又买了烟酒回来举行了盈大的寝室宴会以庆祝包菜勇破童男之身。我们都羡慕地请教他各种问题,他很是骄傲地一一回答,说得自己象是个百战金刚,把他那个娘们弄得要死要活,流出的y水可以装满一矿泉水瓶,高c一次连着一次,嘶叫得站在街对面都可以听到她的声音。他的话听得我们惊其为天神,仿佛生来就是为了干这事儿的。

    然后老大宣布,“一个d”里从此又少了一个可耻的处男!

    可怜的包菜,他把这个当成了他的尊严!

    4。

    我躺到床上的时候,先同情了一阵包菜,暗骂了一通李海蓝,然后我又想起了我和赵玉在下午的对话。

    我为什么要骗她呢?

    ……这绝对不是因为我不爱她,因为我完全可以确认,自己也象是包菜一样陷进去了,并且越陷越深,即使是她在利用我摆脱李熊刚也好,我也会象包菜一样义无返顾地任她将我蹂蔺。

    可是我究竟为什么要骗她呢?

    也许,我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我心里那已经倒塌的城堡,那已经在淤泥中腐烂的,一具风筝?……

    第二部(十三)

    十三。

    1。

    说到这里,有必要对赵玉作一个总体介绍了。不然大家可能有点担心:这是谁家的闺女儿呀?怎么就这么勾引住了骨格清奇的唐飞?到底是不是门当户对?

    在这里首先要对各位对本人婚姻大事的关怀致以我最真诚的感谢,特别是女同志。然后听我慢慢道来。

    玉儿姑娘也是湖南人士,家住离长沙市三四个小时车程远的一个小城市。她比偶小两岁,却与偶同一年级。她父亲属于那种真正的焦裕禄型的国家干部,是某国营工厂的待任厂长,但正因为他是焦裕禄型的,所以也得到了焦裕禄型的下场,在赵玉十一岁的时候她父亲还没当上厂长就因积劳成疾而亡,并且也象是焦裕禄一样,生后没给赵玉娘儿俩留下任何东西。

    ………………就我个人观点,真希望国家干部们都依法依德地好好工作也好好享受家庭生活,既不要再出那些硕鼠巨龟,也不要出什么狗p焦裕禄,这两个极端上的,都不是人,是怪物!………………这话别让赵玉听到了,其实我还是十二分地尊重她父亲的………………要知道我常常在想像岳父大人就义那一刻的英勇形象:他或是痛忍着遍身火焚而不出一声;或是躺在岳母的怀中抓出一团分角票子说这……这是我的……党费!……这些都让我热泪盈眶,可问题是岳父大人既没振救到偶们的祖国,也没照顾好他的家庭,整个就是一失败人士,让他的妻女在他死后一度无以度日。

    当然以上纯属个人观点,有意见的客官尽可保留意见,别去公安局告我是政治犯,万一要把偶给毙喽,那谁还给你们讲故事去?

    西方从来就没有什么狗p焦裕禄,可是西方社会井井有条富得流油,让国人们都p颠p颠地恨不得跪在地上喊他们爷爷。

    国人们又是雷锋又是焦裕禄,又是无私又是奉献,结果却是一幅国将不国的龌龊样子。

    我的意思基本上就是国人们但凡规规矩矩工作,老老实实为人,不要去当什么贪赃枉法的王八孙子,也不要去当什么狗p无私奉献者,我们的国家就会蒸蒸日上了。

    这仍可以从熵定律找到根据,世界本无所谓秩序和混乱,但如果你要刻意的制造秩序,那么你同时就在制造混乱。当我们的领导人们费尽了他们吃喝无数公款而积累起来的精力为我们不遗余力地竖立起什么焦裕禄啊什么雷锋啊什么这个那个的神仙形象以供我们膜拜时,我们的社会事实上是在进一步混乱了!

    想说个古代寓言来证明古贤早就已经有与偶相同的观点,可我忘了寓言的名字,主人公叫什么也忘了——哎哟!谁丢杯子?!不就是记性差点儿吗,有什么呀?!——反正那寓言说的是某村居民有三害——两个怪物和一个壮士,村民便怂恿壮士去杀了两个怪物,然后又劝说壮士自杀了。(好象是出自庄子还是列子,忘了,有人记得的告诉我一声)对这个寓言的正统解释是——壮士浪子回头,最后以其献身精神为村民作了贡献——下次再有人这样作解释,我们就一起拔他的皮抽他的筋再拿窑砖拍烂他的不想事儿的南瓜头,因为他的解释事实上正好与真正的寓义相反。

    两个怪物就是混乱,壮士就是刻意的秩序,秩序有可能消除混乱吗?寓言进行了解释,混乱如果被消灭了,秩序也就不存在了!秩序只会进一步制造混乱。消灭混乱的最好的方法——就是消除刻意的秩序!一个社会要稳定,并不是要人人都去作焦裕禄,而是让人人都有一个平衡的心态!

    干嘛硬要我们献身呢?搞得我们都跟被捌卖的妇女似的!

    另一个寓言:两个无聊的人要给混沌先生凿上面孔,日凿一孔,七日而混沌死——国人们就是那两个极为无聊的人!

    精p!实在是精p!以上本人的观点真是精p得不得了!望广为宣扬广为宣扬。

    噢,本来这一段是要介绍赵玉的,怎么糊里糊涂地说了这么多精p的话,发克,看来偶的确不太会写文章,居然跑题儿了!没办法,另起一段再介绍赵玉!

    2。

    反正就是我的焦裕禄岳父大人在赵玉十一岁时就撒手仙逝了。

    我再强调一遍,我是十二分尊重我的岳父大人的,但一想到他为了所谓公事而丢下孤儿寡母不顾,我就仍是忍不住说了以上那段精p的话——千万别让赵玉听到了,如果她要听到了,我就将再也不能补充钙质了,这会毫无疑问地造成我的营养不良!

    赵玉的这种家庭背景造成了她早早的自立。从考入大学后,她就找到了一份在市文化宫教少儿英语的兼职工作,这就是为什么她老喜欢“打手手”的原因。从此她不但不用她娘担心她在这边的生活,而且每个月还会寄五十块钱回去给她娘——这一点有时候令我这个爷们无地自容,羞愧难当,压力很大。

    我很心痛,但我唯一能表示对她无比爱惜的行为就只能是每次她晚上教小孩回来我都去接她,两人遂一路卿卿我我,欢欢爱爱,追追打打,不成提统。

    有时候她的课还没上完,我就站在她的教室外,望着她带着一帮小朋友唱着英语歌跳着舞。每当这时我都会觉得自己爱她爱得无以复加。

    有些年轻的家长有时候会跟我聊起来,“如今带孩子真不容易啊!”他们会对我说。

    我忙点头说是是是,不容易不容易。

    “现在的小孩比我们那时调皮多了!”

    我说是是是,调皮,真调皮!

    “瞧,坐在第三行第二个的,那就是我小孩,傻小子虎头虎脑的。”

    没错,虎头虎脑,好可爱。我说。

    “你小孩坐在哪个位置,指给我看看。”

    我指着赵玉,说,瞧,小丫头开始抽条了儿!

    3。

    她是一个令男人自卑的女人。

    她就是我的高举着火炬的自由女神像。

    当我又站在她的教室门口望着赵玉时,我在心里如是想着。

    她用很baby的english跟小朋友们说了再见。

    于是一大帮猴崽子们滚着闹着就出来了,有几个小孩还在扯着她的裤子抱着她的腿在她的p股上亲来亲去——我想干的事情总是有人比我先干,真没天理了!如今的小孩都这么耍流氓的吗?

    我于是大步流星走了进去,先把几个正在亲赵玉p股的小男孩给扯开,女孩儿也有这嗜好的就只好随她们。他们见到我又大叫着“唐叔叔来了,唐叔叔又要把玉儿老师带走了。”拷!说得我跟嫖客似的!

    于是他们象是见到了血海深仇的敌人般扑过来咬我的p股——多可怜的孩子们!都没吃过r怎么地?——我一个个把他们拉开,说:“喂,小p孩儿哪有这么调皮的?”这句话显然没什么效果,他们仍在对我的俊美的臀部进行奋不顾身地攻击。

    “再咬我放p了啊!”这句话效果显著,他们果然大惊,大部分马上撤退了,有几个董存瑞类型的还在不屈不挠。

    赵玉卟地笑了,她笑的声音倒挺象放p,我们俩个应该好好配合一下,吓唬吓唬这帮“跟p虫”。她说:“爸爸妈妈都在外头等着哪,都回去吧。”

    我说:“对对对,都回家喝奶去!”赵玉又卟地笑了。

    小猴子们于是象模象样地作了一个逻辑推论:“噢,我们有爸爸妈妈接,玉儿老师有唐叔叔接!”

    嘿!这话听起来好有深意!我国的哲学发展大有希望!

    我望着赵玉,她一只手撑着腰,另一手用手背挡着嘴笑得花枝乱颤。

    “那么玉宝宝,我们也回去吧!”我说。

    这一下小p孩们乐开了锅!“啊哈哈哈哈……玉宝宝!玉宝宝老师!”他们笑得滚在地上象一网刚打上来的鱼。

    我拉了赵玉慌忙逃蹿了,再这么下去我会折寿的!

    4。

    “我要给妈妈打个电话。”她走到校门口时说。

    “打吧打吧,监狱长批准了。”我大方地说。

    她把我一起拉进了公用电话亭。她打电话时,我就从身后搂着她。

    “妈妈,这一向还好吧?”她甜甜地笑着说。

    “……外婆也好吧?”

    “……钱收到了没,妈妈?”

    她跟她妈妈亲亲热热地聊着,这让我很忌妒——自我出来读大学,我就从未主动跟家里打过电话,有事儿不得不打也只是冷冷的几句话——我要再次强调我爱我的父母,可有时甚至连这我也怀疑起来……有时我也极想象赵玉这样跟父母说说话,可是一说出来,就象是吐出几根冰g……

    “……不要太省了,妈,特别是吃的不能省……”

    “妈妈,天冷了,注意添衣服……”

    我忌妒得心痛,紧紧地搂住了她。她转头朝我甜甜一笑。

    “……妈……我找了男朋友了……”

    我象是午夜时分听到了一声炸雷,搂着赵玉的手猛地抖了一下,心脏狂跳起来。赵玉一边甜甜笑着一边拍着我的手安慰我。

    “……妈,你放心……他人很好……”她一边说着一边痴痴望着我。

    她说我人很好?我有点心虚。

    “……我每次教书他都来接我……”

    原来这就是她的证据。

    “……妈,有空我带他回来看你……”

    我手有点抖。

    “……是的,妈……我爱他……我……非常爱她……”

    她望着我,眼泪卟卟地滚落下来。

    有一种狂野的想哭的冲动向我发起了猛攻,我紧紧搂着赵玉,用三次彻骨的深呼吸终于压抑住了那个冲动。这样作的后果是:喉头苦涩,鼻侧酸痛,双手越抖越厉害。

    “……妈,他就在我身边……他想跟你说两句话……”

    我转身准备狂奔三十里离开电话亭,但赵玉死死拉住了我的手,把电话递给了我。

    我拿着电话半天说不出话来。

    那头传来一声宽容的声音:“……小唐吗?……待玉儿好一点……”她的声音也有些哽咽。

    我还是说不出话来。糟了,再这么下去,她娘要以为女儿给她找了个哑巴女婿了。

    “咳!……”我呆头呆脑地清了一下嗓子。赵玉在一边带着眼泪卟哧笑了。

    “……阿姨……咳……您放心……咳咳……我会照顾好玉儿的……”

    5。

    我们一言不发地走到了行政楼前的草坪上,象是两个沉默的木偶。

    “……你应该事先跟我说一声……”我有点愠怒。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她扑上来吻我,“……我想给你个惊喜……”

    拷!只剩下“惊”了!

    “……你妈肯定以为我是个弱智!”

    “不不不……你的表现好极了,真的……出乎我意料的好!……”她吻着我,眼泪又卟卟地滚下来。以下这个形容很俗套,不过我真的觉得那就象是断了线的珍珠,一串串的,在黑暗中散发着温润的柔光。

    “……真的很好,我满意得说不出来了……对不起,没先告诉你……”她紧紧地把脸伏在我的肩头。

    “……也没什么,”我拍了拍她,说:“就是有点败坏我的光辉形象。”

    她又哧哧笑了。

    “飞,你也打电话告诉你家里好吗?”

    她的话猛地把两个家庭一起在我眼前呈现,形成了一个异常强烈的比照。我的家并不是很富裕,可比起赵玉家要好多了,并且她家经受过沉痛的打击,而我的家一直都平平安安。

    可是我仍然看到了春天和冬天的区别:赵玉家的春天;我家的冬天。

    “……我……”我再次说不出话来。

    “怎么啦?”她轻轻问我。

    在打电话时好不容易被控制住的狂野的冲动在这一刻终于彻底攫取了我的灵魂。

    我无法控制了!可我真的不愿在赵玉面前落泪,我突然紧紧搂住了她,把她的脸摁在我的肩头,泪水?

    第 7 部分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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