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才必有用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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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公众版 第一四零章 韩式美容(中)

    女医生坐下,似乎早已忘了刚刚跟两个陌生男人的生殖器面对面这件事儿,表情平静。她重新拿起我的单子,想了一下,似乎是回忆刚才跟我说到哪儿了。“哦,你也进来吧。”片刻,她终于想了起来。因为刚检查完了两个人,她下意识地用了“也”字。

    “啊……”通过刚才发生的事儿,我知道到屏风后要怎么检查。“我……我今天做不了手术……我一会有事……我……”我慌了,开始结结巴巴地提醒她。年青女医师没理我,走过去把刚才虚掩着的门关好,喀哒一声儿,锁上了。“我……我今天……就是来看看……”看她没什么反应,我继续软弱的解释,心开始狂跳。

    “对呀,就是要看看你适合不适合做这个手术呀。”女医师冷冷的看着我,“因为这个手术不是用手术刀,而是用现成的模具,懂不懂?不是每个人的身体情况都适用,如果不行还得考虑用其它方法。”看我继续楞在那儿,女医师拿起单子确认了一下,奇怪的又说:“检查费你不是都已经交了吗?”天哪,原来刚才交的是检查这个的钱。我想到了挂号处那个女的开始奇怪的笑和后来幸灾乐祸的表情,我有点儿明白了。

    “检查很快的,误不了你的事儿。”年青的女医师不容置疑的说,明显有点儿不耐烦了。

    我愣在那儿足有三秒钟,我知道,以我的智商,就是再给我三分钟我也编不出合理的说词,我总不能说“你是女的,我是男的,我最隐秘的地方怎么能让您看”吧?!虽然事实如此,可说出来的话就有点太可笑了,人家可是医生呀!妈妈珠,谁让我刚才傻呼呼的说我今天就是来看看呢!谁让我非选择这个特殊的韩式呢?谁让我更傻呼呼的竟把检查费先交了!我真笨呀,我怎么没想到,光问几句话也不至于收什么费呀!我想狠狠的抽自己一个大嘴巴!一瞬间,我差点儿失控的对她嚷:“不行!!!”

    “大夫,我……我也要检查那个吗?”刚才小男人的惨叫依然回荡在我的耳边,我知道检查躲不过去了,只能退而求其次。“什么?……”她一时没明白,然后马上就懂了,平静而简短的说,“哦,不用。你检查别的。”她不再理我,径直走到屏风后。迟疑了一下,我什么也没说,一咬牙也走到了屏风后面。

    和我想的一样,这里果然有一张床,很窄,淡蓝色的薄薄的褥子,没有床单,床头也没有枕头,近床尾的地方铺着一块白色的塑料布,床尾的底边连着一个椭圆型类似面盆的东西,下面接着水管,在它上面,两g铁管支出了两个向上伸出的半圆型的托,托儿的下面是两个用来放脚的小木踏板,踏板边上垂着两条细细的皮带,铁管的g部各有一个直径是公分左右的带着一个把手的轮子。我知道,那是做妇科检查时用来放腿的。在床的旁边有一个小桌子,我数了一下,三个抽屉。桌子上放着一个不锈钢的小柜子儿。

    我正不知所措地打量检查床的时候,女医师已经从不锈钢柜子的抽屉里取出了一副塑胶手套,放在桌上。我注意到,她的手不大,但因为瘦,所以看起来感觉手指非常的修长。

    “躺到床上,把裤子脱掉,往下躺,腿放到腿架上。”冷冷的声音把我从冥想中带回了现实,啊?又不是妇科检查,怎么也要搁架子上呀?不过我对这个问题并没有时间多想,现在让我困扰的是女大夫发出的两个指令:我应该先执行哪一个呢?先脱再上床还是先上床再脱呢?如果按她的指令顺序,我应该先上床,躺下,然后解开裤带,翘起臀部,举起双脚,褪下裤子,不过这样的话,肯定姿势不雅,而后一种,我可以在站着的状态下优雅的脱掉裤子,然后再优雅的上床,不过这样一来,我就必须面临现在马上脱裤子的窘境,哎,烦,我该怎么办呢?经过两秒的深思熟虑,我决定:先上床再脱,妈妈的,不就是脱裤子吗,我又不是没见过女人,前些天不也是当着杨林和护士脱得一丝不挂吗,现在只不过是脱裤子,我居然就会害羞,说给姐姐听都不会信。

    想好后,我慢慢地走到床边,脱下了皮鞋,半个屁股坐上床边正准备向床的中间移动,冰冷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哎,脱了裤子再上床。”哎,早知道这样我也不用斗争半天了。我顺从的站回地下,解开皮带,把裤子脱了下来,放在了床边的一个小白凳上。接着,我的手放在了内裤的松紧带上,又迟疑起来。其实,从进检查室开始,我就知道这是我必然要面对的事,但当这羞辱的一刻真的要来临的时候,我却发现刚才的故作轻松g本无济于事。脑袋很晕,耳中像过火车般轰隆隆的响,脸烫得我自己都能感觉,我感觉自己紧张得快要崩溃了。

    不知怎么回事,我一向在女人面前都是大大方方的,但自从见到面前这位女医师起,我的心情就一直处于高度紧张的状态,以前能说会道的人,现在居然手足无措,张口结舌。我想,是不是因为这位女医师终是冷冰冰的缘故,或者是因为我面对的是一个陌生人,而且要做的又是男人羞于见人的手术。女人在妇科遇上男大夫,男人在男科遇上女大夫,这是天底下最难堪的事,今天居然让我撞上了,早知道这样的话,我还不如去姐姐医院呢,那里认识的人多,说不定就能好过点,只不过现在再说这些已经太迟了。

    女大夫可不管我的思想斗争,没有一点儿同情,冷冷的催促:“上衣不用脱了,下身脱光,内裤袜子都脱掉。”啊?!袜子也要脱?我觉得我真够可怜的,我想用可怜的眼神看这女大夫一眼,也许她能放过我呢,可我不敢看她的眼睛。没有奇迹发生,一切都如女大夫所愿。在接下来的不到半分钟里,我脱下了袜子,侧身躲闪着脱掉了内裤,赤裸着下身,手捂住私处,面红耳赤地爬上床,屈辱地躺下。头更加昏了,脸更加热了,我闭上眼强忍住羞愧,不敢看那位已经准备好对我进行检查的瘦瘦的纤细的女大夫。

    静静的女声继续响起,依然坚定,不过已不如刚才般冰冷,难道她也留意到了我羞愧难当的样子?“好,往下躺……好……双腿抬起来……腿分开……再分开点儿,对……脚抬高一点儿,嗯,还得再往下躺点儿,好,放松腿,放到腿架上……嗯,保持这个姿势别动,放松点儿。”我的双手紧紧捂着私处,自己已不能控制自己僵硬的身体,像个断了线的玩偶,面红耳赤的接受着女医师的摆弄。

    年青的女大夫用瘦瘦的手轻轻抓住我的脚腕,同时用冷静的声音轻柔的对我发出指令,在她的引导下,我终于完成了她希望我摆出的最利于检查的姿势,尽管我闭着眼睛,却也知道我现在的姿势一定很屈辱,像个待产的女人,这一刻,我想笑,可惜笑不出来。

    “把上衣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女医师冷冷的说。我腾出一只手,把上衣拉起来,露出肚皮。年青的女医师拿起我的脚腕,把我的脚在腿架的脚凳上摆正,然后在我的脚面上扣上两条小皮带,轻轻一勒,将我的双脚分别固定在两个脚凳儿上。看到所有的准备工作已经完成,年青的女医师转身拿起刚才放在桌上的塑胶手套,熟练的戴上,然后十指交c一用力,薄如蝉翼的透明塑胶手套就紧紧的贴在了她瘦瘦的手上。

    “好了,现在把手拿开。”女医师回到我的双腿间,缓缓地说,声音冷静,无情。

    僵持了三秒钟后,我屈辱地拿开双手。下身已被勒令脱光,双手被迫上举,连最后仅剩的一件全棉内衫也已经被拉到肚脐以上十公分,我现在正无助的裸露在这个被人叫做刘姐的瘦瘦的年青女大夫的面前,没任何面子可言。我的尊严,已经随着用包裹我的方式给我带来自信的衣服一起离我而去了,代之而来的是自卑与羞辱。

    在我完全摆好了让人羞愧也让人自卑的待检pose几秒钟后,女大夫戴着塑胶手套的右手平平地扶在我的左髋的位置,而几乎同一时间,她左手的两个手指也轻轻的却坚定的捏在了住了我yj头部的包皮。因为我的包皮过长,脆弱而敏感的g头现在还依然被过长的包皮轻轻的包裹着。在女大夫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瞬间,我的身体慌乱的抖了一下。老天呀!“别动。”女医师说。我知道,一切才刚刚开始。

    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用左手轻柔的手指捏住了yj头后,停留了几秒钟,然后我感到她的两个指尖加了一点儿力,将我的yj轻轻提起。因为我是躺着,而她是在我下体的方向面对我站着,所以她的拇指捏在我的yj头下方冠状沟的外面的包皮上,食指捏住相反的一面。女大夫的两指轻轻加力将我的yj提起后,食指保持不动,而拇指顺着紧贴冠状沟外的包皮口轻轻向下一捻,让冠状沟外的包皮先翻起一点儿,露出冠状沟系带,接着略微加力按住刚刚露出的冠状沟系带并保持不动,这时她的食指尖向后巧妙的轻轻一捻,缓缓将整个g头露出,最后,两g手指的指尖同时均匀的慢慢的轻轻的向下一捋,此时此刻,我可怜的包皮已经无奈的在她灵巧手指的引导下缓缓向下褪去。

    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在一个跟自己毫无关系的冷漠的陌生女人面前坦露下体,让这陌生的女人将自己最隐私最不愿意让外人看到的器官尽情观看更让人羞愧的事儿吗?答案是肯定的。今天,我慌乱的发现,仅仅露出下体并不是世上最让人感到羞辱的事儿。这个陌生的瘦瘦的女大夫,仅仅用她那两g轻柔且灵巧无比的手指,就轻易的如剥掉香蕉皮一样简单的褪去我最后的尊严,无情的把我娇嫩的g头暴露在她自己面前,我感到,在这个陌生的年青女医生心里,一定在为自己能通过摆弄一个陌生男人的身体进而彻底摧残他的自尊而得意。

    在我的包皮被女医师灵巧的手指轻轻褪去的时候,我的委屈已经让我不能自持,我强忍着这份屈辱,身体因为激动,又开始轻微的颤抖,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我做不到。

    “怎么了?”正在欣赏自己的初步杰作的瘦瘦的女大夫发觉了我身体的抖动,轻轻的说。我摇摇头,没说话,有东西噎在嗓子里,我说不出来。看我不说话,她继续c作。褪下我的包皮后,那两g纤细的手指并没有离开我的yjg部,而是轻轻的捏住yjg,防止包皮再次返回它熟悉的地方。接着,我感到刚才放在我左胯的年青女大夫的右手离开了我的身体,一秒钟后,我脆弱而灵敏的g头感觉到了它的触,这次是三g轻柔的手指,依然是拇指轻捏我的冠状沟系带,中指在g头下面与系带相对的一面轻轻捏住,这样,整个g头就在这两g手指一前一后的轻柔禁锢下动弹不得了,而食指恰到好处的停在了g头的上面。三秒钟后,我感到尿道口被一个尖尖的东西轻轻的翻开了,我意识到,那一定是年青女大夫轻柔食指的指尖。纤细的指尖上下左右地翻看了大约五秒钟后,轻轻一松,我感到刚才因为被翻开而有点儿不舒服的尿道口迅速的合上了。做完尿道口的检查,我红着脸想:接着要检查什么呢?

    女大夫的食指尖离开我的尿道口两秒钟后,再一次停在了我的g头上,在g头上按压了两下后,开始缓缓的摩挲。与此同时,我听到她轻轻的问:“这样痛吗?”不痛,可感觉磨磨的,很不舒服。不过,我没敢说,摇头,紧闭眼,脸羞的通红。灵巧的食指稍稍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样呢?有不舒服的感觉吗?”我感觉磨的厉害,依然硬撑着,继续摇头。有谁知道地缝在哪儿?!

    又过了一会儿,灵巧的手指再一次改变了摩挲的方向,这次在摩挲了七八次后停住,突然x有成竹的在g头某一位置轻柔地一捻。我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把一声呻吟吞回吼咙,屁股却不受控制地往左一扭,试图带着小弟弟逃离年青的瘦瘦的女大夫那纤细的魔爪。“哦哦……好了好了……不怕……”女大夫的声音明显少了以往的冰冷,竟像哄小孩子儿似的轻柔地说。我清楚的知道,那个终于让我无法忍受的位置,就是刚才被手指灵巧地几次改变摩挲方向时,所有方向的唯一交叉点。

    “这个检查是会让g头有点不舒服,这是正常的,不用担心。你的g头长时间被包皮包裹着,很少受外界刺激,所以上面的皮肤比较娇嫩,等做完手术,让它多跟外界接触,多锻炼锻炼,慢慢就会好的。”女医师恢复了冷冷的语调,冷冷的安慰我。女大夫接着说:”你的包皮形状做韩式手术应该没什么问题,平时注意经常清洗包皮,这地方很容易产生包皮垢的。”女大夫没注意到这时候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了,用指尖点着我的冠状沟继续说:“看看这里,再这样不注意个人卫生的话,很容易得g头炎尿道炎的。”我是有苦难言,那是昨天晚上和林诗怡、丁玲她们玩得太过火,c劳过度引起的,并不是包皮垢的缘故。

    女大夫顿了一顿,又说:”而且不只是你,你的伴侣也容易得上妇科病的。有女朋友吗?”年青的女医师看我并不准备自觉的说什么,继续冷静而固执的问。这一刻我突然想到了杨林,就是她说我包皮过长容易得yj癌,还会诱发她得子g颈癌,不然我也不会想到今天鬼使神差地跑到这里来受这份屈辱,我开始恨她。迟疑了一下,我终于点头。

    “嗯……”女医师也若有所思的点了下头,眼中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不过我并没察觉,因为,自从在她面前暴露了我的下体并被她任意摆弄之后,我就一直不敢再正视她的眼睛。

    笑意瞬间即逝,女医师用不容置疑的声音飞快地说:“就是呀,你要对人家女孩子负责呀,等一会儿检查完了,我先给你清洗一下,抓紧这几天把手术做了吧。”我还没有从她倒数第二句话中回过神儿来,女医师又开始静静的宣布:“放松点儿,我现在要检查一下睾丸,你的睾丸看起来比正常人的大一些,要检查一下看有没有问题的。”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感觉一只手c到了我的整个y囊下面,手心向上轻轻的托住了我的y囊,接着我感到左边的蛋蛋被另一只手的两三g手指轻柔的捏住,捏住后动作并没停下来,而是不停的换不同的位置轻轻的捏弄,大约十秒钟后,我感觉到女医师的手指渐渐在用力。同时,耳边传来轻轻的声音:“这样疼吗?……这样呢?……这里有没有压痛感或不舒服的感觉?……嗯?”在女大夫一边捏弄一边问话的时候,我依旧闭上眼睛,只用摇头来作为回答,开始,确实不痛,接着她的手指渐渐加力后,开始有不舒服的感觉了,可我一直摇头,表示没事儿。到后来,手指的力度越来越大,我真的感到了痛,而最后几乎痛的不行的时候,我依然固执的摇头,因为,刚才在她对我g头尽情戏弄的时候,我已经输了一次,这次我一定要把面子找回来。

    “这样也不痛,奇怪了呀……嗯,迟一点儿再说吧。”年青的女大夫放弃了对我的压痛实验,边缩回手边自言自语的说,我隐隐约约感到她的语气似乎有点儿沉重,不过,我顾不到这个了,现在,我产生了一种欺骗别人成功之后的胜利的感觉,觉得找回了点儿面子。可是,完全暴露在这个陌生女人面前更无助的被她任意玩弄的我,真的还有面子可言吗?我听到女大夫摘下塑胶手套,扔在了洗手池里,转身拉开了抽屉,然后是打开了一个类似钢做的饭盒的声音,在然后,是打开橡胶瓶塞时特有的“怦”的闷响,马上,我灵敏的鼻子嗅到了一股像碘酒但没碘酒那么浓烈的一种味道,一闻到这种味道,我的身体马上紧张起来,我想这是人的本能反映,碘酒的味道容易让人想起伤口。

    我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看到年青的女大夫正侧对着我,左手拿着一把类似镊子的东西,镊子头上夹着一块蛋大的棉花团,现在她正在把棉花团伸进一个装着浅黄色y体的小口大肚的瓶子,准备将棉花沾湿。这时,她似乎想起了什么,突然停住了,犹豫了一下,嘴角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然后她放下了镊子,弯腰打开最下面的一个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小瓶,一个白色的卷着的布包和一个空的肥皂盒。她将这些东西放在小桌子上,推上了抽屉直起腰。 然后,她把小瓶里的透明y体倒了一些在肥皂盒里,然后拿着肥皂盒在洗手池的热水龙头里接了一点冒着热气的水,刚才的y体比热水一烫,发出一股类似肥皂水的味道。女医师把肥皂盒放在桌上,缓缓摊开了那个白色的布包,我惊异的看到,里面是一把长柄的医用剪刀和一个褐色的男用剃须刀。年青的女大夫拿起剃须刀,轻轻用指尖试了一下刀片儿的锋利程度,然后满意的把它放回摊开的白布包上。

    正文 公众版 第一四一章 韩式美容(下)

    看到剃刀,让我有点儿不安,不知道她要干什么。她的侧面看起来更加瘦,及膝的白大褂儿露出了她的小腿肚儿,白晰,饱满,床挡着我的视线,我看不到她瘦瘦的好看的脚。在女大夫转身的瞬间,我迅速合上了眼睛。我感到女医师回到我两腿之间。“好了,现在你别动,双腿放轻松。”

    马上,听到一阵类似摇动轮子的吱吱声儿,我惊惧的感到支撑我腿的架子正随着轮子转动的声音缓缓横向移动,我的两腿被向两边强行分开,从刚才的六十度角转变为呈接近九十度角打开。啊?要干什么?我恐惧的想。我还来不及作出反应,轮子的声音再次响起。不过这次,脚架的移动变成了纵向,缓缓将我的双腿向天花板的方向举起。整个过程只有几秒钟,刚才与地面呈四十五度角的双腿现在已经基本垂直地指向天花板了。天哪!谁都知道,双脚翘到这个位置后,站在正后方的人都能看到些什么!我忍着巨大的羞辱,拼命抽腿,试图把腿从腿架上拿下来,可g本无济于事,因为,我的脚刚才已经被牢牢的固定在脚凳上,丝毫动弹不得。

    “别动呀你……嗯,把屁股再往下……嗯,往左一点。”她一边指导着我,一边j确地继续摇动轮子调整腿架的角度,直到将我的肛门完整无缺的暴露在她自己眼前。“嗯,好了,保持好别动了。”她轻轻叹了口气,满意的说。这个比刚才分开双腿更加屈辱的姿势。“现在我给你做一个外y的消毒。先看一下你的皮肤情况。”女大夫镇定自若的说。

    我不敢拒绝,当尊严离你而去的时候,自卑将使你失去拒绝的勇气。我感到女医师的手指捏住我的一缕儿卷曲的y毛,轻轻的的将它提起拉直,仔细的观察了一下长度。然后一只手提起yj,将它向上贴在我的肚皮上,另一只手捏住y囊的皮肤,将整个y囊也向上提起,检查了y囊及y囊与肛门之间的皮肤。

    女医师的手凉凉的,我突然想起,她刚才已经把薄薄的塑胶手套摘下扔进洗手池了。“为了便于彻底的消毒,要先剃掉你的y毛。”女医师冷静地宣布皮肤检查结果,语气不容置疑。

    “啊?”我顿时惊慌失措,身体因为羞辱与愤怒轻轻的发抖,却不知道怎么拒绝。如果不是这么惊慌的话,其实我应该察觉到问题: 女大夫的意思似乎是说在检查我y部皮肤的时候临时发现我的y毛情况妨碍了彻底的消毒,所以要剃掉,可她在检查前就明明已经把剃毛的工具准备好了呀!这怎么解释呢?可惜,我在巨大的羞辱与愤怒中,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

    女医师从桌上的展开的白色布包上拿起那把长长的医用剪刀。“你最近是不是刚刚动过什么手术,好象已经剃过y毛了。”女医师看着我下面短短的y毛,但又看不到明显的伤口处,狐疑地问。从上次挨了黑刀到现在也就十天出头,虽说“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但这么短的时间也不可能完全长齐,也就两三厘米长的样子。女医师见我不想回答,手并没有停,两手继续熟练的c作,一分钟后,我那原本就还没长齐的y毛又被年青的女医师剪得差不多了。

    女医师放下医用剪刀,右手拿起肥皂盒,左手沾了一些里面的肥皂水,试探着涂抹了一些在我的大腿上。水温大约有六七十度。“烫不烫?”女医师柔合的问道。我摇摇头,委曲得想杀人。女医师开始将肥皂水轻轻的均匀的涂抹在我下体所有长着y毛的地方,包括y囊和肛门周围,然后用手轻轻的揉搓,在她轻轻的揉搓下,我的y部泛起了白色的泡饱。她看涂的差不多了,放下肥皂盒,转身从桌上拿起了锋利的剃刀。“身体放松,别怕,不要动。”我感到女医师轻轻用右手握住我的yj向一边拉动,闪出周围的皮肤,接着我感到锋利的剃刀嗖的一下划过我的身体……女医师的手指轻柔,动作熟练,基本没有让我感到痛。大约三分钟后,她的动作停了下来,转身拿起一块白色的毛巾,轻轻将我y部残留的肥皂泡沫和已被剃掉的y毛残渣擦净,然后再次细致地检查,将刚才因为有肥皂泡沫干扰而没剃掉的y毛毫不留情地剃除。接着,她用几g手指捏住我y囊上的皮肤轻轻向上一提,将皮肤展平,开始刮我y囊上的y毛,这是一个让人紧张的地方,我的身体下意识地绷紧了。

    “放松点儿,没事儿的,别动就行了。”女医师感到了我身体的紧张,安慰着说。很快,她松开了捏住我y囊的手,在她熟练的c作下,我知道y囊上的毛毛已经被刮得干干净净了。我的身体刚想放松一下,突然,让我吃惊的事儿发生了:我的肛门居然被一只凉凉的手指轻轻地按住了!“别紧张,别动啊。”女大夫阻止了我躲闪的动作,若无其事的说。我感到锋利的剃刀不再平贴在我的皮肤上,而是一边稍稍抬起,用一边的刀尖儿,围绕着按住我肛门的手指,轻巧的在我的肛门周围游走。虽然这个地方的毛毛不多,但因为位置不平不好c作,仅仅能用刀尖儿一点一点地修,所以这个比较j细的活儿足足用了两三分钟。剃完肛门周边的毛毛后,女医师再一次对我的下体进行了全面的检查,把各部分漏掉的毛毛再次认真的消灭。又过了一分钟,经过严格仔细的检查,现在女医师确定我的下体已经像个小孩子儿一样了。女医师转身放下剃刀,满意的看着她的杰作。

    我从手指缝儿里飞快的看了我下面一眼,我的双腿可笑的打开,脚心几乎指向天空,可怜的小弟弟没有了y毛的保护,恐惧的向左躺着。我的包皮确实太长了,刚刚明明已经被她灵巧的手指褪下了,可现在,经过一番折腾,竟奇迹般的又溜了下去,使g头只露出了一点点尖儿。这让我有一点点儿欣慰。

    年青的女医师放下锋利的剃刀,重新拿起刚才那把夹着棉花团儿的镊子,在小口大肚瓶子里沾了一些黄色的y体。我知道,该消毒了。在她转身的瞬间,我闭上了眼睛。女医师拿着镊子回到我的双腿间,大约五秒钟之后,我感到两个灵巧的手指再一次轻轻捏住我yj的头部,施展同样的手法,瞬间,我的包皮再一次在女大夫灵巧手指的捻弄下臣服,可怜的g头再一次无奈的暴露在这个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哎,”我在心里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女大夫的两g手指褪下包皮后并没有动,停在了我的yjg部,然后轻微用力捏住,指尖微微向上一顶,使yj竖起g头向上。

    突然,一个凉丝丝的东西擦过我的g头,我下意识的挪动身体躲了一下。我马上明白了,那是刚才那块沾了淡黄色消毒药水儿的棉花团。在我刚才身体下意识躲避的时候,年青的女大夫肯定早有准备,两g捏在我yjg的手指在我躲避的前一微秒轻轻的加了力,我动的只是身体其他部位,小弟弟在那两g手指的稳稳把持下竟纹丝没动。

    “有点儿凉吧?这是碘酊,没事儿的。”女大夫的声音依然静静的,轻轻的,可能因为消毒水有点儿凉吧,我到是觉的她的语气没刚才那么冰冷了。凉凉的棉花继续在冠状沟及g头上轻轻的擦拭,轻柔,熟练。“感觉怪怪的,不过挺舒服呢。”我头昏昏的想。当我心里糊里糊涂的冒出舒服这两个字的一瞬间,我就知道,坏了。

    我了解我的身体,我知道这种舒服的感觉一旦来临,后果将是什么。我拼命想控制自己的身体,但没有用,我身体的某一部分已经开始变化。不用看,我自己都能感觉到被女大夫两g手指轻轻捏住的yj在渐渐膨胀,我的脸烧的让我自己都不敢,眼睛紧紧闭着,无助的等待着接下来注定的羞耻的时刻。

    年青的女医师已经注意到了我身体上让我羞愧得无地自容的反映,很轻很轻的“嗯?”了一声,凉凉的棉花也停了一下,不过这只是一瞬间,接着她就没有再发出一点疑问的声音,固定我yj的两g手指依然坚定,另一只拿着消毒工具的手继续开始c作。

    我的yj继续不受控制地膨胀,她的两g固定yjg部的手指随着膨胀的程度灵巧地调整位置,使yj始终保持向上直立,另一只拿棉花为我消毒的手带着凉凉的感觉灵巧的游弋在我最敏感的部位……我面红耳赤的感觉着这个丢脸的东西渐渐勃起,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当我的小弟弟屈辱的在年青女医师轻巧的擦拭下完全勃起的时候,我又听到了那个轻轻的声音。“嗯……有点儿紧张吧……没事儿的……这是人的正常生理现象……不用太害羞的……”声音的主人一边慢慢的说,一边继续细致的擦拭。

    过了一会,她确认我的yj已经干干净净消毒完毕后,就轻轻地放开了扶着yj的手,任由它硬硬的继续向上竖起。接着手指又捏住我y囊的皮肤,我感到凉凉的棉花开始轻轻擦拭我的y囊。当凉凉的棉花触到我的肛门的时候,我又抖了一下,试图躲开。“别动……快完了……”女医师许诺着再一次阻止了我,继续细致的擦拭着我的肛门。人身体上最丑陋最不愿意见人的地方完全暴露在陌生的女大夫面前,并被她凉凉的手指按住,同样凉凉的棉花在它的周围游弋,这带着巨大羞辱的强烈刺激,终于让我的yj完全勃起了,硬硬的指向天空。我的头昏昏的,失去了计算时间的能力。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突然,感到凉凉的棉花离开了我。

    “好了,把腿放下来吧。”恶梦终于结束了,一直紧绷的身体与神经顿时松弛了下来,我舒了一口气,慢慢睁开眼,把放在腿架上的腿拿下来坐起身,用手捂住因为失去刺激终于开始渐渐恢复常态的私处,不知所措的愣在床上。因为自己的私处刚被她仔细的摆弄了个够,后来又在她的摆弄下竟然不能自持的出了丑,所以还是红着脸不敢看她。

    “以前没做过这类检查是吗?”女大夫扫了一眼我捂住私处的手,眼睛里掠过一丝异样的笑意。“嗯。”我点头,然后突然觉得这好像是我自从走进屏风接受检查后发出的第一个声音。“我是医生你是病人,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年青的女医一边收拾剃刀,镊子和那些瓶瓶罐罐,一边若无其事的说。我拿起内裤准备穿上,心中愤怒不已。

    她把东西都收拾好,扔在洗手池里,回过头及时阻止了我穿回衣服的行动。“等一下,还没检查完呢……”年青的女大夫看到我顺从的把刚拿到手里的内裤又无奈地重新放回去后,有点儿得意地说:“嗯,看来你还挺害羞的。”我脸又红了。顿了一下,她继续说:“刚才在给你检查睾丸的时候压迫无痛感,估计你前列腺有问题。我先找其他大夫给你做一个前列腺指检,一会儿你再去化验一下前列腺y。你先躺着等一下。”说着,她走到屏风外,拿起电话。

    “喂,孙大夫吗?哦,刘琼啊,我这里有一个男病人,我给他检查时发现睾丸压迫无痛感,呵呵,老梅又请假了,挂号处就发到我这儿来了,没办法……对,怀疑是前列腺炎,这方面您是专家呀,所以想请您过来看一下……嗯,好。我在妇科。谢谢了。”挂上电话,女医生并没有马上回到里面,我听到她拿起笔,似乎在写着什么。

    一分钟后,我听到开门的声音,两个人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哎,孙大夫,还挺快的您。”女大夫说。“嘿,您的事儿我敢不快吗?”一个陌生的男人的声音。我的心放了下来。“这是刚分到我们科的实习医生梁琪,这是妇科的刘主任。”陌生的男人继续说。“刘主任好。”一个年轻的女声礼貌的说。

    “哎,你好,这小姑娘,长的还挺漂亮的。小梁你以后可得小心这个孙大夫。”女医师打趣的说。“嘿嘿,行,当面说我坏话呀你。她不会听你的,她可是要跟我学东西的。”男医生大笑着说。“小梁,没事儿,他不教你你就跟我学。”女医师笑着说,原来她会笑。“谢谢刘主任呀,以后我就跟您学了。”“行了行了,病人在哪儿?”男医生笑着问。

    “来吧,在里面。”女医师率先走进来,对裸身坐在床上的我命令道:“来,还像刚才那样,腿放在架子上。”在我屈辱的把腿重新放回腿架的时候,那个男大夫走了进来,大约四十岁左右,戴着眼睛,一进来,并没有看我的脸,目光直接望向我的两腿之间。他楞了一下,诧异的笑着对刘琼说:“你这是……”他硬生生吞回了后面的话,我不知道他想说什么。

    刘琼微微一笑,没说话,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双刚才她戴的那种塑胶手套,递给男医生,然后若无其事的看着我,我红着脸,没敢看她的眼睛。“y囊偏大,压迫无痛感,其他正常。”女医师说。男医师接过手套准备戴上。

    这时,年青的女医师发现更年青的女医师并没跟着进来,笑着对外面说:“小梁,怎么不进来呀,不是想跟师傅学东西吗?”不会吧?我要疯了。我听到外面的人犹豫了一下,然后一声轻笑,慢慢走了进来。我的身体又开始轻微的颤抖。男医师注意到了我身体的抖动,同情的看了我一眼,对女医师笑着说:“哎,你这个刘琼啊……”然后不再说话,慢慢戴上手套。

    进来的人大约二十出头的样子,胖胖的,梳着马尾辫,长着一双不大不小的笑眼儿,皮肤有点黑,但健康,左手里拿着个铁夹子,上面有一叠白纸,右手拿着一只红色的原珠笔。她的身材高挑,至少有一米七,从我这个角度看过去,她虽然有点儿胖,但腰并不chu,x部很大,将本来宽大的白大褂的前面撑的满满的,高耸的r房呼之欲出。女实习医生一进来可能也没想到我是这个可笑的姿势,楞了一下,有点儿想笑,可马上就忍住了,飞快的看了我的脸一眼,我赶紧红着脸躲开看她的眼睛,尴尬地要死,接着我的余光感到她的视线从我的脸上直接跳到了我的两腿之间。女实习医生定睛望在我的私处,突然发现了我那被剃光y毛后光溜溜地像个小孩儿一样的下体,她再一次楞住了,这次她忍不住了,一丝笑意在她的脸上展开。

    我的泪水涌了上来,脸一直红到脖子,拼命对自己说别哭。 她可能也注意到了我的尴尬,同情地板起脸,视线重新回到我的私处,尽量若无其事的定定地看着。而我,从她刚才脸上露出笑容的时候,就已经羞的不敢再看她了。

    女医师又微微一笑。

    电话突然响了。“对,在我这里,哦?好,我让他马上过去。”女医生对着电话听筒说。“老孙,院长有请。”女医生说。“啊?不会吧,那这个病人怎么办呢?”男医生说。“算了,你去院长那吧,这个我自己处理。”女医生无奈的说。女医师想了一下,又说:“要不让小梁留下吧,多实习一下对她有好处。”“谢谢刘主任。”女实习医生感激地说。

    “好吧,做一个肛门指检,再采一点儿前列腺y做病理检查。”男医生一边说一边快步走出。

    正文 公众版 第一四二章 劫后余生

    女医师重新戴上了一副手套,示意那个实习医生也戴上,问:“小梁,来这多久了,怎么会跟着孙大夫啊?”实习女医生对女医师笑道:“刘主任,我刚来半个月,以前一直跟张大夫的,今天他有点事,临时让我跟孙大夫。我今天还是头一次值夜班。早听您的医术高明,以后在您身边一定能学到不少东西。”女医师道:“小姑娘还挺会说话的。”若无其事地看了我一眼,道:“那你先给他检查一下包皮和睾丸,体会一下,你们在学校很少有这种实习机会吧。”实习女医生看了我一眼,脸儿有点红。女医师道:“不用难为情,时间长了就习惯了。”

    妈妈的,被这个女医师羞辱一番就已经够了,现在居然还要拿我当实习教材。一想到那个肛门指检,从字面上就知道是用手指检查我的肛门,我对张宁她们都从来不玩肛交的,想不到今天却要被一个陌生的女医师用手指“奸”,不禁让我毛骨耸然。至于那个前列腺y也不知是怎么个采法,会不会也象刚才对付那个小嫖客那样地用棉花b捅到我身体的某个部分深处啊,一想到这,我的脸都有些白了。

    女医师g本没理由我的感受,让到一边,示意实习女医生动手。我心中愤然,用手捂住下体,道:“医生,我,我不检查了。”女医师冷冷地道:“没事的,再一会就好了。”我双手坚守着阵地,如果有什么事是比被一个女医生检查下体就更屈辱的话,那就是要被第二个女人再检查一次。

    正在我们僵持不下的时候,屏风外面又传来敲门声,女医师有些不耐烦,道:“怎么还有人来?”对实习女医生道:“你先采一下前列腺y,注意手法轻点。”

    很快,门被打开了,接着女医师道:“杨林,怎么是你啊。”听到这个名字,我的身体不由一颤,实习女医生的手刚刚放在我的yj上,也不由吓了一跳,抬头看了我一眼。

    不会是杨林,一定是名字同音的人,象是杨玲、杨琳。但外面的声音很快打消了我的这个希望:“刘姐,今天是你值夜班啊。”这声音分明就是杨林杨大花瓶啊。“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有什么事吗?”女医师问。

    我此时也顾不上眼前的这位实习女医生即将对我身体进行的侵犯,心思全放在外面的杨林身上。这么晚了,杨林怎么会到这里来,难道她真的怀了孕,要到这里来检查,不然的话,她在自己医院里就可以检查的,不必跑到这里来。这里虽然是专门从事妇保的专业单位,但只是检查是否有孕的话,二院的检查设备和条件绝对要比这里好得多。

    “不是我,是我一个同学想找你检查一下,小君,你进来啊。”我心里不禁松了一口气。

    接下来,女医师又对那个叫小君的女孩子进行了一番医询,从谈话间我知道,小君是杨林高中时的同学,刚才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前不久不小心怀上了,至于孩子的父亲是谁,小君和杨林都没说,而女医师也没问。

    女医师问完话,道:“你们先等一下,里面还有个病人在检查。”接着又道:“是个男病人,来割包皮的,你们想要参观的话可是要经过病人同意的,人家可是个害羞的小男生呢。”

    杨林小声地笑道:“刘姐,那个小男生一定被你捉弄惨了吧,我可听说你就对男人可是心狠手辣,手下无情的。”我,怪不得收费处那个女的幸灾乐祸,而刚才那个孙大夫看我时也带诡异的表情,原来其中还有隐情啊。一想到我居然被女医师玩弄于股掌之间,受尽屈辱,我的心中不由愤然。

    在她们谈话的时候,那个实习女医生趁我分神之际,分开我的手,一把抓住了我的老二。我的老二本来就还是坚挺着的,被她一握胀得更硬了。我身子一怔,扭着看实习女医生一眼,却见她一手抓住我的老二,另一手却去拿棉签。我脑子一热,耳边水禁又响起那个小嫖客的惨叫声,我再也忍不住了,也不管杨林会不会听出我的声音,急道:“我,我不要作了。”同时身子扭动着,想伸手到脚架去解开绑住我脚的二g系带。

    外面一静,女医师问:“小梁,怎么回事?”实习女医生道:“刘主任,病人不肯配合作检查。”女医师对杨林道:“你们在外面等一下,我进去看看。”接着女医师就进来了,冷冷地对我道:“你是怎么回事,只不过是个小检查,一会就好的。”对实习女医生道:“小梁,你让一下,我来检查。”说着就拿过了棉签,另一只手却探到我的臀部,一g戴着手套的手指按在了我的肛门上,我都感觉到了她手上冷冷的温度。

    我脑门的汗都出来了,对外面道:“杨林,你快进来。”女医师一愣,手中的动作也一缓。

    看到杨林进来,我象是见到亲人一样,道:“杨林,你,你让她别检查了。”杨林见到我这副狼狈不堪的模样,忍不住笑了起来,道:“你,你怎么会在这啊,怎么弄成这个样子了?”

    在杨林的帮助下,我终于逃脱了女医师的魔爪,劫后余生的我穿好衣服,又重新恢复了我的一些尊严。但看杨林那副忍不住就想笑的样子,我的心中不由忿忿然,要不是你说包皮过长会让女孩子得子g颈癌什么的,就算常有开苞之苦,我也未必就非要做这“美容手术”的,现在居然还来笑话我。

    出了医院门口,又送那个小君上了出租车,我愤然地甩开了杨林的手。杨林笑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不笑就是了。”我找开自行车的锁,上车就要走,杨林拉住我,道:“哎,这么晚了让我一个人走,你放心啊。”我道:“我又没拉你,要走的话你不会自己打的走啊,你不是有特异功能吗,男人见了你都服服贴贴的,有什么好怕的。”

    坐在临街的的玻璃窗旁,喝着香浓的咖啡,看着面前的绝色佳丽,这本来应该是很浪漫的事,但这气氛却被杨林脸上似笑非笑的表情给破坏殆尽了。

    我道:“你笑够了没有,再笑下去,小心别人把你当花痴了。”想到在刚才在她面前出了那么大的丑,我不禁有些恼羞成怒的感觉。杨林喝了一口咖啡,忍笑道:“是你自己送上门去让人家检查的,关我什么事,看我好欺负就拿我出气啊。不过,刚才你那样子真是很好笑嘛。”,我脸上有些挂不住了,道:“你拉我来喝咖啡就为了笑我啊,要没什么事我可要回去了。”杨林道:“呵呵,害羞了?其实你这也没什么,被刘姐戏弄过的男人可多着呢,有的比你更惨。”听杨林的说法,那位刘医师和她相似,身上可能也有某种特异的气质,男人见了她就会服服帖帖地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而刘医师可能还有故意虐玩男人的倾向,今天算我倒霉,居然主动地送上门去自讨其辱。我自嘲地想,还好,总算是苦海逃生,没有被她“指奸”失身,不然可就亏大了。

    杨林也不再打击我的自尊,道:“听说你现在开公司、办基金,很忙啊。”我道:“没办法,不然哪有钱给人掏n粉钱啊。哎,你倒是给我说明白了,究竟是不是真的怀上了,我可不想当上个便宜爸爸。”杨林白我一眼,道:“哼,死小鬼得了便宜还卖乖,想当我孩子他爸的人可多得是呢。”我道:“那好啊,那你找别人代劳好了。”杨林道:“这可是你说的,要是我真去找别的男人,你不吃醋么?”我酸溜溜地道:“你现在不就已经在找了么,除了一个张警官司,又新找了一个小日本,再这样下去,我看我快要参军了。”杨林先是一怔,接着醒悟过来,脸上绯红,道:“死小鬼,这么急着想戴帽子啊。”接着在桌下就给了我一记无影脚,不料命中的位置却正好是我的老二,幸亏她脱了高跟鞋,用的劲道也是很轻,不然我可要受不了了。

    我又惊又痛,几乎跳了起来,捂着下体道:“你,你往哪踢啊,要是弄坏了,可是有很多人要跟你拼命的。”杨林羞道:“我就踢,看你以后还怎么干坏事。”我道:“是不是这些天我没找你干坏事,你心里不舒服啊。你现在不是找了个小日本当男朋友啊,嘿,在你被日本鬼子大c特c之前,不如再尝尝我的国产货,就算是为民族工业做一点力所能及的贡献吧!哈哈……”

    杨林嗔道:“死小鬼,你再乱说我可要把咖啡泼过来了。那个山本是想请我帮忙,帮他推销医疗设备的,你可不许想歪了。”我嘟哝道:“谁知道你们是什么关系,谈生意谈到烛光晚餐上去了。”杨林脸上有了笑意道:“你,吃醋了。”我道:“我会吃你的醋,要吃也是你吃我姐姐的醋才对。”她和姐姐是不是命里犯冲啊,这些天二个人见了面也没什么笑意,一个个都是酸酸的样子。姐姐也知道我在外面惹了不少女人,以前也并没有对我怎么样,但这次对于杨林的事却对我有些不依不饶的样子,弄得我有些头痛。

    我转移话题,又问她关于庭外和解的事谈得怎么样了,据杨林说,她姑姑和姑父答应一次x给我们25万,我,以为我们不知道房地价行情啊。外婆家以前可是大户人家,留下的几套房子面积都是很大的,一套房子的面积就顶得上人家二三套,现在房价和地价都在飞涨,而且听说镇上很快又要扩建风景区,大搞旧城改造,近来地价又涨了,要按市价算的话60万应该都不成问题。杨林也知道30万的报价有些低,又报了个40万的折中价,不过我可一口咬定最起码非50万不可,不然免谈。

    杨林答应再去和她姑姑、姑父谈谈,争取下个星期就给我们正式答复。杨林看我一眼,又道:“这个大的数目你作得了主吗,不回去请示你姐姐?”我道:“请示什么,我可是一家之主,这些东西我说了算。”

    虽然我很少对姐姐她们出什么主意,但我真说了的话姐姐她们也很少会反对的,而徐可、李如云她们更是到了对我言听计从的地步,仅仅是因为我的一个提议,就动用了上千万的资金用于炒股炒期货。我知道她们是有些故意讨好欢心的成份,虽然我并不想要她们这样,但心里还是有些得意的。

    杨林道:“你这个一家之主可真可怜啊,有家不能回,却要睡到药店里值班,可怜啊。”我道:“你是不是内分泌失调了,还是妊娠反应啊,怎么老是打击我,把我惹急了小心我给你打胎。”我怀疑她刚才陪什么同学来检查是幌子,没准自己也想检查一下是不是真是有孕了,而这也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但杨林这个小娘皮口风老紧,坚不吐实。不过我警告杨林,不许拿着肚子里的事到处乱说,除了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了醋海兴波,更重要的是这事不能让女王知道,我被她打过了针,现在居然莫名其妙地失效,女王肯定又会来找我的麻烦。

    陪着一位美女聊天,而且只要愿意就可以携手云雨,那是多少男人梦想的事啊。但最后却仍然要灰溜溜地一个人孤枕难眠,那就不是什么太让我愉快的事了,偏偏这样的事就发生在我身上。近来还是多事之秋,我可不想再生事端。还杨林回药店是绝不可能的;去医院宿舍,那还不被捉奸在床啊;至于去酒店开房间也不在考虑之列,现在正是严打之时,我可不想被送到七里垫去,那个小嫖客的惨叫声还让我心生寒意呢。

    正文 公众版 第一四三章 球场风波

    我仰面倒在成堆的被子上,揉着肩膀哀叹道:“活着真累啊。”

    林诗怡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我们都还没叫苦叫累呢,你起什么哄啊。”今天是星期五,放学后我们开始对同学们送来的大量冬衣冬被进行分类和打包,准备下个星期由市慈善总会统一用车皮发运到贵州去。除了我们学校的捐赠之外,大头负责的八中及怪掌负责的六中也将收集的衣被送了过来,为此还让林诗怡她老爸用了公司的大卡车。刚才我和怪掌、大头他们又是抱又是背,好不容易才把东西全部弄进来,能不累吗?我道:“你说得轻松,你倒来试试看,不把你累趴下才怪。”小怡道:“哼,自己没用就没用好了,还找什么借口,你看看大头他们,人家多j神。”

    大头走到我身边,正想学我一样倒在被子堆上休息,被小怡这么一说,不由挺起x道:“就是就是,也不看看我们是谁,我们可是超级猛男,可不象某些人那样是银样蜡枪头。”这小子是不是黄色小说看多了,什么银样蜡枪头,这话可是怨妇或者y妇们经常用来打击男人的,居然敢用在我身上,简直是找打。

    林诗怡闻言看了我一眼,轻笑道:“你不会这么没用吧。”我倒,这小娘皮前二天才尝过我的厉害,现在居然敢怀疑我的能力,看下次我不杀得她求饶才怪。我凑到她耳边道:“有没有用你一试就知,这里正好有一床龙凤大被,不如我们二个大战一番如何?”林诗怡脸一下子红了起来,娇嗔道:“死小新,死流氓,这么下流的话都敢说出来。”

    大头咳嗽了二声,道:“喂,这里可是公众场合,你们还是学生干部呢,请注意点影响。”小怡啐道:“死大头,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三个大贱客,真是臭味相投。”怪掌在一边不服道:“我可是一句话也没说过,怎么把我也打击在内,我,我可是比窦娥还冤啊。”看了看四周,羡慕地道:“你们五中可td有钱啊,造的这个体育馆够气派的,什么时候能到这里来打上一场篮球赛就爽了。”我道:“这还用说,我还赞助了八万块呢。”五中每年光是“赞助费”就有几百万,造个室内体育馆那还不是小事一件啊。只不过那些赞助费只见收上去,却没有人知道倒底是用在了什么地方,好象也没见过有人来进行审计的。前几日见报上说,近年来由于各种名目的收费不断上涨,一些热门中学的教师收入已超过了当地的公务员,一些学校的领导都已经是百万富翁了,不知地中海是不是也黑了多少钱。

    怪掌道:“听说你们还成立了篮球队和足球队,什么时候我们一起练练啊。”怪掌一向喜欢篮球,现在上的是职高,学习比较轻松,再打球他老爸老妈也不会再骂他影响学习了。我道:“我们可没你们那么有空,每天做作业都来不及呢,哪还有时间练球啊。”球队我们倒是成立了,可具体的队员参选名单都还没有确定下来,就更别说训练了,尚处于纸上谈兵阶段。再说了,打球打得再好能当饭吃吗,我们又不是体育特长生,以后升学、找工作人家要的是文凭、证书,谁会问你在中学是不是打过篮球,真想打球那就等上了大学再说吧。怪掌这小子是不是灌篮高手看多了,真以为我们这里也能在中学打球进职业联赛啊。其实我对篮球没多大兴趣还有个原因,那就是因为我以前的身材偏矮,在球场上斗不过人家,多数时间连球都不到,纯粹是怪掌他们实在找不到人才会拉我凑数的。现在我的个子虽然比以前长高了不少,但打球的兴致仍然提不起来。

    怪掌道:“你小子打球没时间,泡妞时间倒是很足啊,听说你现在还有新的目标了。”我道:“你小子是不是吃了大蒜了,怎么嘴这么臭,小心我告你诽谤。”二当家看我盯着他,道:“我可没告诉过他你的英雄事迹,不是我。”林诗怡闻言挑衅地看着我,道:“死小新,你的美名可是远扬了。”我看了一眼远处和丁玲坐在一起的田恬,心虚地道:“我哪有啊,这些都是捕风捉影的事。”妈妈的,倒底是谁在背后乱说我坏话,小心我砍死他。自从白晶晶知道我和张三丰拿她当赌注之后,又在柳若兰处当场抓住我看黄色小说的罪行,对我就更没好脸色看了,偶尔在路上遇见了也当我视而不见。不过张三丰这小子是不是把这事当真的了,这些天还真的对白晶晶展开了新的攻势。

    俗话说,“白天不说人,晚上不说鬼。”刚想到张三丰,这小子居然就带着几个人进了体育馆,看样子是来练球的。怪掌看了一阵,对我道:“这家伙就是要和你斗气的市长公子啊,不是我打击你,别看你小子泡妞是高手,但要打篮球这小子就比你强。”我道:“你小子倒底什么立场啊,有你这么打击我的吗。”怪掌道:“我这叫就是论事,谁让你不会打篮球的。不过这小子也太狂了吧,大家一起练球也就图个热闹痛快,弄丢几个球就骂骂咧咧的,他以为他是黑社会老大啊。”我道:“你不服气就过去和他练练,妈妈的,人家是见色忘义,你小子他妈妈的是见球忘友,我怎么交了你这么个朋友啊。”怪掌道:“我们三个一起上,和他们来个三对三。”我道:“我才没兴趣呢,你还是找别人吧,”

    怪掌道:“怕什么,有我在还怕输,要是你在球场上把这小子比下去,哪在林大小姐面前多有面子。”我呸,要我以己之短去攻人之长,哪还有什么好玩的,你小子有没有脑子啊。

    张三丰自从进了球场之后,就一直对我们没什么好脸色。妈妈的,我们不就是占了一边的球场堆放被子衣物吗,那你们就打半场好了,想打全场的话就去外面的露天场地好了,还有二场水泥地球场空着呢。

    怪掌这家伙见球起意,在一边看了一会张三丰他们打球,实在是忍不住了,屁颠屁颠地走了过去,道:“兄弟,球打得不错啊,有没有兴趣和我们哥几个打一场?”张三丰看了看怪掌,又看了看我,道:“叶大班长,你行吗?”轻蔑之意,溢于言表。

    我仍旧躺在大被堆上,懒洋洋地道:“张委员长,你对我用激将法是没用的,我对篮球没多大兴趣。”张三丰道:“你怕输就怕输好了,用不着这么嘴硬。”我道:“你说怎样就怎样好了,我无所谓,我要做大事,就不会在乎这么名利之争的。”张三丰道:“什么大事,不就是办什么不伦不类的公司和基金吗,有什么了不起;还说什么不在乎名利之争,那为什么又是上报纸,又要让我爸爸给你们公司作广告说好话,你这还不是在沽名钩誉啊。”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啊,几天不打交道,想不到这小子居然变得这么会说话了。

    我还没还击,林诗怡在一边已听得不服了,道:“我们办公司是没什么了不起的,有本事你也可以办啊。你爸爸要讲话那是他自己的事,我要不愿意说,我们还能逼他吗。”丁玲也过来对我道:“小新,比就比,我们都支持你。”张三丰道:“叶大班长,连你的二位女朋友都给你打气了,你还不比吗,不怕让她们没面子?”

    妈妈的,这小子还得寸进尺,真是欺人太甚。我跳进身,道:“妈妈的,你还以为我真怕你了不成。”转身对二当家道:“你去把沙和尚和八戒他们叫来,我们今天就和他们好好比一比。”这几个家伙刚才不肯背被子,借口要练篮球,正在外面的水泥地球场上练着呢。

    不一会,沙和尚他们就兴冲冲地进来了,另外还有一大帮同学也跟着来看热闹。我和张三丰之间的恩怨在高一年级已是众所周知的事,本来他们还指望着我们会在拳台上有一番较量,但等了这么久也不见我们有什么动静,想不到今天却要在篮球场上先比试比试了。与此同时,丁玲她们也已把一堆的被子从球场上搬开了。

    “嘟”的一声哨响,怪掌跳起一拨,正好把球向我这边拨了过来。,我都还准备好呢,手忙脚乱地将球接住,见对方还没什么反应,赶紧向前推进,闪过一个后卫,见又有一个家伙过来,心一慌,要是被他逼进身,肯定会被抢断的,初中三年我可不知被人抢过多少回了,还是赶紧投篮吧。只见球砸在篮框上,向上跳了一下,接着又在框上绕了几圈,这才不甘心地掉进内。我兴奋地跳了起来,大叫:“我中了,二分。”

    怪掌怪怪地看了我一眼,道:“老兄,是三分,你投篮前不会连自己在三分线里面还是三分线外面都不知道吧。”我,管这么多干什么,只要能进球就行,这可是我个人篮球史上少有的几次三分球啊,能进比赛的第一球更是破天茺的头一次。丁玲和林诗怡也与我同喜,在一边大叫加油,比她们自己进了球还高兴。张三丰走到我面前,道:“刚才这球算你运气好,有本事你在我面前再进一个。”

    张三丰存心想要灭我的威风,紧盯着我不放,这小子人比我高,站在我面前二只爪子乱晃,害得我连投篮的机会都没有,一不小心就被他抢断了二次,真让我在小怡她们面前没面子。不过这样也好,有我牵制住张三丰,怪掌他们频频得手,我们的比分还是比张三丰他们高。而且我在一段难堪的时间之后,也开始渐渐地进入了状态,运球、传球都开始灵活起来,张三丰再想轻易抢断就难了,只是投篮的机会还是没有。我对张三丰道:“你来啊,再盯我呀,你盯着我一个有什么用,我们队照样能得分。篮球是集体运动,你这么体育委员不会不知道吧。”一分神,球又被张三丰抄了过去,进球之后,张三丰又来到我面前,道:“来啊,有本事你也在我面前来一个。”

    我带着球,做了一个假动作向内线突,张三丰从正面堵住了我,我带球急退,微微一蹲就要投篮,张三丰轻蔑地瞟了一眼,跳起身想要盖我的帽,我手一扬,轻松地将球传给怪掌,道:“怪掌,来个三分。”又对张三丰一笑,道:“看看,有你堵着,我们照样也得三分吧。”真是的,既然传球能得分,我何必非要在你面前硬闯。张三丰因为比分落后本来就有火,又被我耍了一回,怒火更盛。等我再次带球要晃过他时,他的脚轻轻地不退反伸,我一下子向前扑倒,半空中侧了下身子,背部落了地,痛得我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

    怪掌冲了过来,道:“你小子输不起啊,居然来这种黑脚。”林诗怡和丁玲也冲进场内,扶我站起来,看我没什么大碍,这才稍稍放心,道:“张子健,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有本事你就光明正大地来好了,干嘛使这种小动作。”张三丰道:“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他不小心踩在我脚上的,我的脚还被踩痛了呢,这你们怎么不说说。”我活动了一下身体,道:“你行,来这手,我们等着瞧。”

    很快,我的一记“传球“传到了张三丰脸上,顿时鼻血长流。张三丰冲了过来,一言不发地就是一脚。我闪身身躲过,道:“姓张的,你是不是玩不起啊。”怪掌拉住张三丰,道:“好了,大家只不过是打打球,何必弄得这个样子,你快去洗洗脸,我们等你。”张三丰一把推开怪掌,道:“你算什么东西,和这小子是一伙的,也来假惺惺地劝我。”怪掌好心想拉架,却被骂个狗血淋头,道:“你这猪怎么这么不识好歹啊。妈的,就许你下黑手,还不许人家还手了。”我道:“你不用劝架,这小子早就看我不顺眼了,现在正好有了借口要借题发挥。”

    张三丰道:“对,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说着又是一拳过来。我退后一步,对周围劝架的同学道:“大家都听到了,是他故意要报复我的,也是他先动手的,我是正当还卫。”和舅舅打过一场房屋纠纷的官司之后,我的法律意识大大增强。张三丰怒道:“正当你娘希匹啊。”

    接下来就是一阵混战,由于劝架的同学们都还没来得及疏散,张三丰的“太极神功”和我的“分筋错骨”都没有用武之地,g本施展不开,一场架打得比街上的泼妇也好不到哪去,有几个倒霉蛋被我们误伤,白挨了几拳几脚,还弄不清是我还是张三丰干的。

    正文 公众版 第一四四章 攘外安内

    忽然,有同学叫道:“小新,别打了,地中海快要过来了。”看来是哪位同学见事情闹大了,向学校当局报了案。同学们纷纷作鸟兽散,免得被地中海误作歹徒。张三丰满脸鲜血,不依不饶地还要冲过来,却被他手下几个人拉住了,叫道:“姓叶的,你等着,我不会放过你的。”

    我本来被林诗怡拉着要走,闻言停下脚步,挣开小怡的手,走到张三丰面,冷冷地道:“我没走,你又想怎么样。姓张的,别以为我以前一忍再忍就是怕了你。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别把我惹急了!”张三丰被我冷冷的表情怔住了,一时反应不过来,等我转身走了,这才又破口大骂。

    林诗怡拉着我的手,道:“小新,你刚才的样子好酷啊,姓张的都被你吓住了。”丁玲帮我轻揉着背上的伤,道:“张子健今天当着这么多的同学丢了面子,一定会对你报复的,他还认识社会上的人,你要小心点。”我道:“怕什么,他要敢来,我的刀子也不是吃素的。”说着,我从书包里取出方小怡送给我的那把特战匕首晃了晃。自从前些天被人不明不白地袭击之后,我就随身带着这把匕首以备防身之用。

    地中海调查清楚了事情的经过之后,将我和张三丰都叫到他办公室去“谈心”。我和地中海谈心已不是一次二次了,虽然他是教导主任,又是未来的校长,但我也并不怕他。何况这次我是有理在身,口气自然更硬了。

    怪掌他们一起等我出来才一起回家,林诗怡问我:“地中海没把你怎么样吧。”丁玲道:“你没有被处分吧,要是被记了过,就不能再竞选学生会主席了。”我道:“当然没事了。”妈妈的,不但我没事,连张三丰也只是被地中海轻描淡写地地批评了几句而已,要是我被记过,那张三丰肯定要被记大记,那样的话,这小子的什么体育委员也就和我的学生会主席一样没指望了。

    林诗怡道:“哼,便宜这小子了。小新,你的伤不要紧吧,要不要上医院看看。”被她这么一说,我还真的有些腰酸背痛起来了。其实我也就是被张三丰脚下使绊的那跤摔得比较惨,后来打架时反倒没有怎么受伤。而张三丰那小子也一样,别看浑身是血看着吓人,其实也就是被我一记传球给传伤的,真正打起来之后的几拳几脚由于有同学拉架,相互都没有太大的杀伤力。

    虽然我只是摔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太重的伤,但丁玲和林诗怡还是有些不放心,硬要拉着我到医院检查身体。

    我到医院自然是轻车熟路,g本用不着挂什么号的,直接就到特护病区。护士见我衣服上还带有几处血迹,不由关心地问:“小新,你怎么搞的,上次的伤才好没几天,怎么又来了,是不是又和什么打架,伤到哪了?”我轻描淡写地道:“没什么,打球时摔了一跤,来擦点药水就行了。对了,我姐呢?”“叶姐今天轮休,怎么,你不知道么?”我晕,这几天被姐姐逐出了家门,怎么会知道姐姐什么时候轮休啊。另一个护士道:“小新,你这小赤佬,人才一点点大,身边的姐姐妹妹倒是成群结队的,上次是二位姐姐陪你来,这次是不是二位妹妹啊。”

    林诗怡问我:“小新,你什么时候受过伤了,我怎么不知道?”我道:“上次一点点小伤,我也就没告诉你,免得你担心我嘛。”护士道:“什么小伤,都缝了十多针呢,对了,这位小妹妹上次不是来陪过小新的吗?”我,你不说话我也不会把你当哑巴啊,怎么这么多话。

    果然,林诗怡闻言更是不乐意了,道:“好啊,你们二个都瞒着我,都在欺负我。”我道:“我不是怕你担惊受怕吗?”林诗怡道:“哼,死小新,你就是偏心,那为什么丁玲就知道,还来医院陪你。”一想到我和丁玲孤男寡女地独处一室,以我的x子肯定不会守身如玉的,心中酸意上来,在我身上又拧又掐的。

    我一边忍痛怪叫着,一边没好气地对那二个幸灾乐祸地看热闹的护士道:“看我这样子你们是不是很高兴了啊,还不快去叫医生,不然我可要向医院投拆你们的。”“小赤佬没大没小的,敢对我们发号施令,等叶姐来了,我们一定告你的状,看你姐怎么收拾你。”妈妈的,她们是不是存心和我过不去啊,叫来的居然是杨林。

    杨林对我的眼色视而不见,故作亲热地对我道:“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是来看你亲姐姐,还是来看我这个干姐姐啊?”我,我什么时候又认了你作干姐姐了,我道:“没看见我受伤了吗,还不快点过来帮我疗伤。”林诗怡见我平白冒出个姐姐,偏偏又长得这么美貌,心中更不爽了,而且我这样对杨林说话,显然我们之间的关系不浅,依林诗怡对我的了解,我g本就是一个大色狼,什么干姐姐,g本就是在床上“干”出来的。

    我把二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护士赶出手术间,也不理会她们威胁明天要向姐姐告我的状,又将门关上。我搂住林诗怡,道:“好了,别生气了,要是把身体气坏了,我可要心痛死了。”林诗怡当着杨林被我又亲又抱的,也有些不好意思,挣扎着要从我怀里出来,道:“死小新,还不快放开我。”我笑道:“怕什么难为情啊,来,你们认识一下,这位是杨林,这二位是林诗怡和丁玲,以后大家经常要见面的,不要老是争风吃醋的。”

    话一出口,三位美女都是一愣,我这样做等于是公开了我和杨林的关系,而且还想要她们相互之间能和平共处。林诗怡第一个反应过来,叫道:“死小新,你,你背着我们还和别的女人乱搞,我要告诉姐姐去。”丁玲虽然不锡小怡这样反应激烈,但脸色有些发白,低着头不说话。

    杨林看了我一眼,道:“我可还没决定是不是要跟你的,别自我感觉太好了。”我道:“跟不跟你都亮个态度出来,我可不喜欢和你再打哑谜。”杨林用手了我的额头一下,奇道:“你今天怎么了,是不是受伤太严重,伤了脑子了?”

    我道:“我可是认真的,不是和你们开玩笑。”所谓“攘外必先安内”,我现在既然想要办一番事业出来,首先就要把家里众多女朋友的关系给理顺了,不然的话,光是每天要哄着一大帮女朋友开心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的这些女朋友可都是有些来头的,真要醋海兴波给我来个窝里洁的话我可就要惨了。这事我已想过很久,今天借着林诗怡和杨林争风斗醋的机会提出来,先搞定林诗怡和丁玲再说。

    林诗怡道:“死小新,你说,你倒底在外面有多少女人?哼,你以为你是谁,还想三g六院,左拥右抱啊?我一定要告诉姐姐去,看姐姐怎么说。”我抱住了小怡,一边又将丁玲也揽入怀中,一边一个亲了一口,道:“好了,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们的。要是你们觉得吃亏,你们也去找别的男人好了。”丁玲刚才一直没说话,现在闻言却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恨恨地道:“呸,你明知道我们不会,还故意这么说。天底下就我们女人最吃亏了。”林诗怡道:“不行,你先把你所有的女人都供出来,以后不许再招惹别的女生。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田恬和白晶晶都没安什么好心的。”

    我见小怡言语间有些松动,顺势道:“你们放心,我以后一定专心对你们,不会再招惹别的女人。”林诗怡道:“哼,你不去惹别的女人,要是别的女人来惹你的话怎么办?”,这不是把我的路全堵死了吗。不过还是先答应下来吧,现在我的女朋友也够多的了,要真的再来几个我还真要吃不消了,倒不是体力上吃不消,现在对付姐姐她们几个我还是游刃有余的,但这东西劳心劳神,我在j神上吃不消啊。我道:“就算别的女人来惹我,我也当她们没看见。”林诗怡道:“骗人的话是小狗。”我道:“小狗就小狗。”丁玲c嘴道:“小怡,你别上当,他本来就是小狗的。”林诗怡笑道:“就是,死小新,差点上了你的当了,你平日老是喜欢舔我们,真的就是小狗抬胎的。”

    我抻出舌头,在小怡的耳垂上舔了几下,小怡受痒不过,扭着身子笑道:“不要嘛,死小狗,不要舔了,好痒。”我在她耳边轻道:“那你答应我,以后不要再吃醋了。”小怡撅着小嘴,道:“哼,我偏吃,酸死你这个大坏蛋。”说是这么说,当我吻住她小嘴时,樱口微张,丁香暗吐,任我轻薄了一备。接下来对丁玲自然也是安抚了一番。

    杨林道:“喂,你们三个当我不存在啊,还上不上药了。”我走过去,在她的玉臀上拍了一下,道:“你想好了没有?”杨林道:“我干嘛要告诉你这小花心鬼。”我道:“你不反对我可就当你默认了,以后你要再和别的男人抛媚眼,我可要家法伺候的。”接着将她抱上床,就要去脱她裙子。杨林一把扯住,又惊又笑地道:“死小鬼,你想干什么?”我俯在她耳边道:“我要给你做个妇科检查,看看你是不是真的怀孕了?”杨林妩媚地白了我一眼,轻声道:“是不是昨天被我看了洋相,心里不平衡啊。”

    当然了,这个妇科检查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林诗怡和丁玲忽然又多了个“姐姐”,心里正不痛快着呢,我要再和杨林打情骂俏下去,不引得她们拳打脚踢才怪。接下来我对林诗怡和丁玲又是百般讨好,让杨林给我上了药之后又陪她们二个逛了二个多小时的街,这才哄得她们又开心起来。

    暂时搞定了小怡和丁玲,接下来我就可以全力对付张三丰了。这小子今天当着这么多同学丢了面子,肯定对我恨之入骨,我要当心他的反扑才行。

    正文 公众版 第一四五章 针锋相对

    休息了一个周末,星期一又要上学了。一进教室,二当家就凑了过来,道:“老大,你怎么这么晚才来啊,是不是昨天陪二位校花逛街逛得太累了?”我看了林诗怡一眼,又对二当家苦笑道:“没办法,谁让我命苦呢。”林诗怡在我头上打了一记,嗔道:“死小新,陪我们上街真有这么累吗,每次都要叫苦,一点也没有绅士风度。”我道:“只要你们不要我逛街,我宁可不当绅士。”林诗怡酸酸地道:“那你昨天晚上怎么那么有劲,陪着人家大美女逛街就一点不觉得累吗?”敢情她还在吃醋啊。

    昨天下午我陪着小怡和丁玲在街上闲逛,在路上“巧遇”到了杨林,她也不管小怡和丁玲对她的敌意,就粘在我身边不走了,还时不时对我有亲热之举,最后生生地将二位校花气走了事。我都怀疑杨林是不是存心的,吃饭时对我动手动脚,最后弄得我色心大起,喝了二杯红酒之后居然色迷心窍地跟着她去了她同学家,她同学昨天晚上不在家,这点更是让我觉得她是早有预谋。一夜风流自然不心细说,幸亏我现在习惯了每天早起,不然的话现在还被她缠在床上爬不起来呢。妈妈的,要不是我再三警告,杨林这大花瓶又要在我身上种满草莓了,现在我肩上、x大上还都是“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着呢,要让小怡见了,不醋坛子打翻了才怪。还有,昨天我没有回药店值班,要是让姐姐知道了,我的日子也不会好过。交了这么多的女朋友,杨林这小娘皮算是最放得开的了,才和我上了二床,就和我如胶似漆的,要不是我亲身经历,光看她在床上的表现,我都不相信二个星期前她还是处子之身呢。

    林诗怡看我嘴角露笑,心中更是不爽,道:“你又在做什么白日梦啊,笑得这么贱。”二当家见我尴尬的样子,帮我解围道:“老大,你知不知道,张三丰要接管学校广播站和电视台了。”我道:“他要接管就接管呗,怎么,他除了要当体育委员之外,还想要兼任宣传委员啊。”林诗怡一副恨铁不成钢地样子,道:“你除了会哄女孩子开心,还会干什么。他这明明是要和我们对着干,想抢我们的风头嘛。不行,我们可不能让他占了上风,不然的话他就更狂了。”

    人家都说“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没想到才过了一个周末,二天不见,张三丰这小子就和我对着干上了,还改变了斗争政略,想要玩智勇双全的把戏。不过他还是有这方面的便利条件的,他的舅舅不是市电视台的台长吗,只要这小子开口,弄些电视台闲置不用的广播及摄像设备那自然是不成问题的。学校方面也实惠啊,不但不用花钱添置设备,而且和电视台搞好了关系,以后学校有什么活动想要上电视的话就更好说话了,这也是学校领导的政绩表现嘛。何况张三丰是市长公子,地中海想拍张市长马屁都还来不及,对张三丰的要求也是大力支持。

    接下来张三丰还打算推出一系列的活动,如这次学校开运动会,张三丰号称能拉来赞助,给比赛前几名的运动员发资金。我们学校是重点中学,一切都以学习为重,同学们对于开运动会的热情并不怎么高,但听说比赛有奖金之后,报名的热情居然高了不少,又有同学补报了项目,害得本来已排好的比赛日程又有所改变;过些日子我们市里有服装节和车展会,那种地方当然少不了要用模特,张三丰又请学校各班的美女们去当业余模特,不但有钱拿,还有机会上电视,说不定被星探看中,还借此出名了呢,这点也让不少美女们动心不已。

    ,这肯后肯定是有人在给张三丰出主意,不然凭这小子一时也想不出这点子来。妈妈的,这g本是在我和针锋相对嘛。最让我气恼的是,我也正想请美女们去客串模特,而且都已经和怪掌商量过了,他们六中是职高,学校里有个服装专业,也算是人尽其才了,没想到在自已学校反倒被张三丰抢了先机,真让我不爽。这些天我们的j力主要让在期中考试上了,而且在业余方面也专重于圣诞节树生意方面,却让张三丰有机会在我们后院点了一把火,郁闷啊。

    不过还好,我的活动开展时间比较早,而且我走的是平民路线,在同学们心目中的形象还算比较好的。而张三丰以前狂得很,同学们都很看不惯,现在再来学我搞“人心工程”就有些晚了,能争取到的主要也是一些官员子女什么的,走的是“j英路线”。看来以后的日子有得玩了。

    “哎呀,张子健,你烦不烦啊,人家中午难得休息一下,你也不让我们耳g清静啊。”林诗怡见张三丰打开了教室里的电视机,不由厌烦的说道。电视里有个老头正尖声尖气地喊着话,听了几句,好象是什么离休老干部在称赞十六大会议与时俱进,既往开来什么的吧。张三丰回应道:“你不爱听可以不听嘛,别的同学还喜欢听呢。”林诗怡道:“同学们做作业都来不及呢,谁有空听这些垃圾,你不要影响同学们学习。”张三丰道:“什么垃圾,这里学习贯彻十六大会议j神,你还是我们的团支部书记呢,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林诗怡没好气地道:“那算我思想落后,跟不上形势好了,那你这位电视台的台长大人来当团支部书记吧。”

    张三丰这小子的动作还真够快的,只用了二天功夫就把我们学校电视台给升级了,他是电视台台长的外甥,电视台的工作人员自然是全力以赴地干了。由于这些新添的设备是由张三丰搞来的,又有地中海的支持,张三丰也就顺理成章地成了校园电视台的新任副台长了。至于台长,那自然是由学校的团委书记兼任、并由地中海主管,我们国家对于舆论宣传工作一向是紧抓不放的,就算是学校电视台这样上不了台面的东西也不会放心让学生们放手干。记得有位大人物说过,要保住政权不倒,就必须紧紧抓住二支杆子,一支是枪杆子(军队),另一支笔杆子(思想舆论宣传)。

    新电视台刚开张的前二日,在同学们中间还掀起过一次点歌热潮,一时间银屏里歌声不断,刚开始还只是生日祝福居多,后来更多的就是男女同学之间互送的情歌了,有些甜蜜蜜的附言听着就让人有些r麻,真亏他们写得出来。但好景不长,到第三天以后,同学们就发现点歌的比重急剧下降,而且居然有将近一半多的时间是用来播放有关十六大方面的报道的内容,一下子就倒了同学们的胃口。听说这是地中海干预的结果,理由是怕同学们沉溺“早恋”之中,分散j力影响学习。张三丰是有苦说不出,少了点歌节目,电视台的影响力自然大减,他这台长的风头都还没出够呢。不过还好,下个星期就要开运动会了,到时候自然有得东西让他拍的。

    张三丰被林诗怡这么说了几句,居然没发什么脾气,又回自己座位坐下了。,看来美女们就是比吕人占便宜,上面那些话如果是我说的话,张三丰这小子肯定就要借机发作了。林诗怡见张三丰没再理她,心中暗恼,又上去将电视关了这才罢休。

    我俯在林诗怡耳边轻声道:“哇,你今天大小姐脾气怎么这么大,是不是你不‘方便’啊。”林诗怡脸上一红,作势要来拧我,嗔道:“死流氓,下流坯。”看她羞答答的样子,还真是这样子呢。看来以后也要多注意一下女孩子们的生理周期,免得不明不白地惹她生气还不知道是为什么,多冤。

    林诗怡白我一眼,道:“死色狼,你看人家都在为竞选作准备,你怎么还跟没事人一样,心一点也不急啊。”

    这些日子张三丰还真是四面出击,大搞宣传活动。除了利用电视台和广播站扩大他的影响力之外,还在学校发行的校园刊物上作竞选广告,,弄得跟美国总统大选似的。学生会的竞选都说了有半个学期了,但到现在还是迟迟没有进行,再这样拖下去,我看等这个学期结束也选不出个名堂来。我想,是不是因为我扬言要竞选学生会主席,地中海想要找什么借口不想让我参选,现在还没找出理由,所以就先拖着不选。

    不过张三丰可就有些等不急了,昨天的校园小报上就专门介绍了他的“生平”和事迹。当然了,张三丰糟糕的学习是不会多说的,说的都是他在体育方面的优异成绩。还说,张三丰本来是可以保送进五中的,但他主动放弃了这个机会,想要自己的实力考进五中。后来由于临场发挥失常,这才以特招生的身份进入五中,写这个的马屁j还不忘拍拍市长,说市长大人没有为自己的儿子而动用特权,值得我们尊敬。,谁知道这是不是在作秀啊。张三丰自己也发表了一篇类似于竞选宣言的东东,说是自己当上体育委员之后,一定让五中的体育水平有长足的进步,要让五中不仅在学习方面在全市第一,在体育方面也是争创一流。这小子在做梦吧,五中的学生大多是些书呆子居多,要让他们考个好成绩那是不在话下,要让他们跑3000米不趴下一大片才怪。

    另外几个参选的同学也都有介绍,偏偏我这位学生会主席的热门人选却是片言全无,校报的主编也是由团委书记担任的,这家伙上次动员我入团,被我谢绝之后就对我另眼相待了,现在正好借此机会对我进行“冷处理”。这让林诗怡和丁玲她们都很生气,二当家他们也很是不平。声称校报不登的话,我们自己也要办自己的刊物了。目前,学校的校园在我们的控制之中,这是我们做上贸易打下的基础,管都是“三叶草”的核心成员,他们现在已经在上给我大作宣传了。其实我现在主要j力都在做生意上,并不在乎当不当这个学生会主席,但既然都已经发出竞选的话了,总不能半路退缩吧。

    目前我们的生意也做得还算不错,我们初步估计了一下,扣除开支和付给同学们的劳务费之后,可能会有20多万的净利润。对此我们当然是很高兴了,二当家他们都已经在计划着圣诞节后我们到哪去庆祝了。但张三丰和一些人却有些眼红,在校报上已有学生在学校应该以学习为重,不会沉迷于学业之外的事情上的文章。还有什么金钱重要还是理想重要、中学生早恋合不合适的讨论。,这分明是针对我而来嘛,听说学校还要对这些讲座举办辩论赛。谁怕谁啊,要论讲歪理我可是大行家,到时候非气气这帮家伙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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