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我才必有用 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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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文 公众版 第一零一章 重游故里

    我现在对竞选什么学生会的主席并没有太大的兴趣,我以后又不打算从政,用不着钻营这东西当热身。我可能从小就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吧,小小年纪就已深深地体会到生活的艰辛、世态的炎凉,对社会上的一些不公现象总有心有感触。姐姐她们就经常说我太过老成了,十六岁的人有时候的看法倒有点象六十岁的老人。也因为这个,从小我在学校里也不怎么讨老师们的喜欢,在他们眼里我是一个异端。这回被我混到一个班长就已是地中海始料未及的事,如果我再和他作对去竞选学生会的主席,还不知他会气成什么样呢。我不能只图自己一时之快,却给我身边的人带来困扰和伤害。柳若兰是我的班主任,虽然我知道她的后台也是很硬的,不然她也不会由初中调到重点高中当班主任,还有丁玲的父母,也可能会因此而被张副市长迁怒,而在工作上对他们故意为难。

    方小怡道:“你才多大年纪啊,考虑事情就这么前怕狼后怕虎的。拿出点男子汉的气魄来,和地中海和张三丰斗一斗,大不了也就是当不成这个学生会主席,又没有什么好损失的,最起码也能杀杀他们的气焰。你也不用担心张副市长会对丁局他们不利,他正想明年往上升一升呢,正是搞好政绩的时候。这是你们小孩子之间的事事,他要是因为这个迁怒到别人头上,可就会给政敌攻击的目标了,他才不会这样做呢。”方小怡看我一眼,又道:“小新,你以后做事要果敢些,不用为我们考虑太多的。无论你做什么,也无论你是成功还是失败,姐姐一定都会支持你的。”

    我x口一热,道:“姐姐,我一定人不会让你失望的。”我从小和姐姐相依为命,特别注重亲情的温暖,x格也有些软弱,我也一直想要坚强一些的,但这x格的改变不可能是一朝一夕就可能完成的,但我以后会加快转变的。要在这个社会上生存下去的话,凭的就是实力,没钱没势被人看不起的日子我们已过够了,我一定要加强能力,这样才能保护好姐姐和我们这个家。

    方小怡抱住我,柔声道:“我知道你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她把头在我的肩上,道:“你这小冤家,也不知道怎么搞的,二个月没见到你,我每天都想你的,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要我这辈子来还啊。”我也抱着她,道:“好姐姐,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方小怡道:“我会信你才怪,你这小鬼花心透顶,身边少不了女孩子,等你长大了,我们都变成老女人,你还会要我们吗?”

    我道:“姐姐永远不会老的,永远是我心里最美的女人。”方小怡道:“你这小鬼,又来哄我开心了。”不过听了我的话,还真是很开心的。这倒也不完全是哄她的话,我身上有异能,可以让我身边的美女们青春长驻的。

    我们又抱着温存了一阵才下楼,姐姐她们也都起来了。方小怡的外交辞令还真让我头痛,每回我问她是什么来头,这次来是不是有什么事,她又怎么对我的情况这么清楚时,她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笑而不答。我也拿她没办法,就象她说的,我打又打不过她,能把她怎么样。反正我也知道她是不会害我的,到最后也就死了心不再追问了。不过柳若兰是我的重点怀疑对象,学校里的事就数她最清楚了,而且对李如云和姐姐的生日也是知道的,再说我在上海时柳若兰就好几次和方小怡通过电话,也算是和方小怡有些交情的了。

    林诗怡和丁玲也已经来了,见到方小怡和我手拉手亲热的样子,都微有醋意。丁玲倒还好,林诗怡的醋意可就比较明显了,方小怡看我一眼,微笑一笑。

    早饭后,方小怡要去部队基地,要把车给还了,下午就回上海,明天还要上班呢。她这回是借陪她爷爷到部队走走的机会跟来的,连张宁都没有告诉呢。方小怡难得来一回,我当然要好好陪陪她的了。最后,我和姐姐、林诗怡、丁玲都陪着她去基地,基地附近有个风景区,我们也可以顺便去走走。

    方小怡开车在前面带路,我们坐在姐姐的车上跟在后面。车子是李如云的,她和菁菁没和我们一起去,留守家中。姐姐前几天才考出驾照的,现在算得上是第一次正式上路,看她那紧张的样子,真象在地雷阵里一样。姐姐本来也不想考驾照的,我们毕竟还是工薪家庭,还养不起车,最后还是李如云、徐可她们极力鼓动的结果。

    虽然车被姐姐开得一惊一乍的,但总算有惊无险地开到了风景区,下车后,姐姐大大松了一口气,道:“啊,这第一次开车可比我第一次打静脉针还难啊,我的手脚都在抖呢。”林诗怡道:“姐姐,你算不错了,我妈头一次开车时,刚一起步就撞在大门上,换大灯上漆,花了好几千的学费呢。”姐姐道:“我可是挣死工资的,交不起这学费,有这钱,我一年打的都够了。”

    我们玩到中午,吃过午饭后才去基地的。基地就在离风景区不远的青山岙里,我们紧跟在方小怡的车后,这里属于军事管制区,跟丢了说不定会有些麻烦,我们一没有通行证,二没有认识的人,弄不好会把我们当成刺探情报的间谍呢。听方小怡说,上个星期才有一个台湾的间谍想混进去,被识破后抓住了。现在台独闹得厉害,但又怕大陆真会打过去,所以对军事情报也千方百计地想弄到手。大概现在还是和平时期吧,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关重地戒备好象也不怎么严,路上只设了二道岗哨,把我们拦下来稍稍看了一下,登记了一下车牌后就放我们进去了。不过这应该是因为看在方小怡开的首长专车的份上吧,不然也不会让我们这样的民间车辆轻易进去的。

    岗哨应该和基地里面有电话联系的,我们车子进去就有人出来接我们了。方小怡停好车,把车钥匙交给那位军官手里,道:“陈秘书,我爷爷他们在不在啊。” 陈秘书道:“几位首长都去基地了,可能要二三天后回来。”方小怡道:“不在最好,我把车子偷偷开走了,老头子没骂我吧。”陈秘书笑道:“怎么会,首长还喜欢你多来玩玩呢。”方小怡道:“你别骗我了,老家伙可凶着呢,不骂我才怪呢。什么让我多来玩玩,是想多骂骂我吧。你怎么不跟着去基地啊?”陈秘书道:“首长让我留下来接待你这么贵宾,要让你玩得开心才行,不然可就要处分我了。”方小怡道:“你们这里又没有什么好玩的东西,想打个靶都还要跑上十几公里路,我下午还要回上海呢,可没时间玩了。下回有空再来好了。”

    我看这位陈秘书二杠一星,是少校军衔,那么他的首长军衔自然更高了,应该是个大校衔的副师级,或者是少将级的师级首长吧。能让这样级别的首长陪着下基地,那么方小怡的爷爷可真是个大人物了。她爷爷现在应该是70出头了,当年一定扶持提拔了不少部下,现在他到下面来看看,自然不会只是故地重游这么简单。中国三百万军队,能爬到最高层的能有几个,哪个不是老谋深算的人物啊。

    乘陈秘书去叫车,准备专车送方小怡去上海的时候,我缠着方小怡又问她爷爷是什么来头。方小怡还是不肯明说,我问:“你爷爷是不是想再弄几个人到上面去,加强你们方家的实力啊。”每回高层开大会之前,总会有一些重要的人事调动的,这时也就是想升迁的官员活动最频繁的时候了。政界如此,军界应该也不会例外,方小怡的爷爷虽然已经离休了,但在军队中的影响力还是有的。政治就是妥协,而妥协的前提是你必须有这个可以让对手让步的资本才行,所以上面也都分了不少的利益集团,我虽然对政治不怎么感兴趣,但这种小道消息在民间也是传得有鼻子有眼的,上也是消息众多,我总也有所耳闻吧。

    方小怡敲了我头一下,道:“你小鬼知道什么,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这种话能乱说的吗。”姐姐也道:“就是,小新,你还是学习要紧,这些东西和我们又没什么关系的,以后就少说几句,知道吗?”我道:“我不就说了一句吗,以后不说就是了,这叫莫谈国事。”姐姐道:“你还死样怪气的。”

    我们和方小怡在基地里坐了一会就告辞了,方小怡下个星期还会和张宁一起再来看我的,所以告别时也就不怎么伤感,这里到上海坐火车也不过四个多小时,她们来的话肯定是自己开车来的,那也不过三个小时就可以到了。下个星期是我自考的日子,她们要来给我打打气。当然这也不过是个借口,来看我才是真正的目的。

    我们离开基地,姐姐又把车开回景区,在镇上慢慢开着。姐姐四处打量着,好象在寻找着什么。林诗怡问:“姐姐,你来过这里吗,在找什么啊?”

    我知道,这里是姐姐的外婆家,是姐姐的妈妈以前住过的地方,姐姐想找到她印象中的老房子,可以寄托她对外婆和从未见过面的妈妈的思念之情。

    姐姐的身世很不幸的,妈妈是因为生姐姐时难产死的,她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没见过。妈妈去世之后,姐姐由外婆抚养,后来外婆也生病去世了,就又抱回由爸爸扶养了。爸爸又要工作,又要抚养姐姐,实在顾不过来,后来经人介绍,又结了婚,几年后生了二姐。二妈对姐姐也是很好的,想不到后来又出了车祸。眼看身边的亲人一个个离她而去,这对姐姐心灵的打击是很沉重的,直到这二年姐姐才开朗了许多。

    姐姐还有个舅舅,但我从来都没见过他来过我们家,姐姐也很少对我提起过我个舅舅的。我还是从邻居的几位老太太那里才听说我还有这么个亲戚的,听几位老太太的说法,我这位舅舅很势利,见我们家穷,以前就不怎么来往的,爸爸出了事之后,更是象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一样。我还听说,外婆去世时,留下了几处老房子,本来其中二套是说明要留给姐姐的,结果外婆去世之后就被舅舅给私吞了。以前姐姐年纪小,没办法和他理论,现在时间久了,姐姐也想开了,也不想再对房产起争执。世态炎凉,为了家产,有些人是可以不顾亲情的。

    林诗怡听完我的解说,老大不服,道:“姐姐,你也太老实了,明明是你的东西为什么不要回来。这里现在要搞开发,变成旅游区之后房价都涨了好几倍了,那二套老房子被拆迁的话,起码也有二三十万的。”

    正文 公众版 第一零二章 倒打一耙

    虽然林诗怡和丁玲,也包括我,都对房产被舅舅侵占的事心有不满,但姐姐只是淡淡一笑,道:“算了,凡事都想开点,钞票是人挣人用的,我们有手有脚的,还怕将来没钱吗。我现在就这么一个舅舅,难道还要为了二套房子就和他破脸吗。”姐姐在世上也就这么一门亲戚了,虽然舅舅对我们一家不仁,姐姐也不想对他不义的。既然姐姐都这么说了,我们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这位舅舅这辈子我是不会认的。

    说起来还真让我们姐弟心酸,自从父亲出车祸之后,本来就少有来往的亲戚就渐渐和我们断绝了来往。爸爸是几代单传,他那边的亲戚本来也就不多,几个远房亲戚也都在外地的,所以他们没怎么和我们来往,我和姐姐也还是可以理解和体谅的。让我们心寒的还是近在咫尺的几位亲戚的表现,大姐的舅舅侵占了大姐应有的房产;二姐也有个阿姨,好象嫁到了杭州,爸爸刚出事时还给我们寄过几回钱,后来就没了音讯;二姐另外还有个舅舅,就在离这里十几里的另外一个镇上,听说办了家公司,生意很好的。让我始终耽耽于怀的是,他们居然能忍心让我们姐弟三个人自生自灭,大姐为了我和二姐不知吃了多少苦。

    姐姐依恋地看着外婆住过的老房子,眼角红红的。镇上被划入风景旅游区之后,这里很快就要被拆迁了,用不着多久,这房子就将不复存在了。自从外婆过世之后,姐姐只是在给外婆上坟时会路过这里,但都没有特意进来看过,对这老房子也已没多少印象了,如果连老房子也没了,姐姐又少了一处寄托哀思的地方了。

    今天我们是陪方小怡出来玩的,我也带了照相机出来,拍了几张老房子的照片留作记念。我对姐姐道:“姐姐,天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姐姐抹了抹了眼角,道:“好,我们回去。”

    姐姐小心翼翼地开着车,这里是风景区,加上又是星期天,路上的游人还真不少。姐姐担心吊胆的盯着前方,丝毫不敢分神,在这里开车还是很惊险的,一会儿有人从车前横穿马路,一会儿一辆自行车车前猛拐,还有一辆人力三轮车慢慢悠悠地在我们前面骑着,姐姐按喇叭都不肯让道的。姐姐也没办法,只好慢慢地开着。小怡嘟嘟哝哝地,道:“这些人怎么都不讲公共道德啊,横穿马路,开车的还怕骑车的了。”

    后面又来了一辆车,见姐姐车子开得这么慢,猛按喇叭,还猛打大灯。前面那个骑人力三轮车家伙对后面的喇叭声充耳不闻,回过头看了我们一眼,还是慢条厮理地骑着。姐姐又不敢超上去,只好慢慢地边开,好让后面的车超上来。后面的车超了上来,超过我们时还冲我们叫道:“呆大,你车子会开吗,乌g爬啊。”

    妈的,太过分了,就你会开车啊,你刚学会开车时又能好到哪去啊。我还没想好要不要回骂过去,就见那车猛地向右一拐,斜c到我们前面。姐姐吓一跳,g本来不及作什么反应,下意识地一踩刹车,只听“砰”的一声轻响,车子已和前面那车撞上了。所幸姐姐的车速特慢,比乌g爬真的也快不了多少,我们几个一点没事,就是吓了一跳。

    我们几个下车看了一下,我们的车也就是左灯破了,前面的车也没什么大事,也不过是右后灯撞破,划伤几道漆而已,二辆车的保险杠也都凹了一块。

    前面的车里出来一个家伙,也就二十五六的样子吧,剃了一个平板头,脸上还有一个刀疤。开口就先骂上了,“你死人啊,车子怎么开的。”姐姐又气又委屈,道:“明明是你突然c进来的,g本就不是我的错。”这家伙超车时只顾扭头骂我们了,没注意前面不远还有一辆车开过来,心急之下就往右猛拐,结果和我们撞上了。我虽然没学过开车,但也知道这是他的错,他倒还恶人先告状,倒打我们一耙了。

    刀疤脸见姐姐反驳,上前一步,道:“怎么,现在是你撞了我车,还敢嘴硬。你说,是想私了还是公了?”

    姐姐被他嘴里的酒气熏得退后了一步,道:“这明明是你的错。”刀疤脸又欺上一步道:“你倒再说一遍是我错,要不是看你是女的,我老早就一巴掌扇过来了。你撞了我的车,得给我五千块的修理费。”

    我上前护住姐姐,道:“你想怎么样,g本就是你的错,我们还要问你拿修理费呢。”

    刀疤脸一把推开我,接着就一拳冲了过来,道:“死小鬼来出什么头,给我死一边去。”我抓住他手,顺势一拉一带,这家伙看来喝多了,头重脚轻的,差点摔倒。刀疤脸被我推了一把,大失面子,恼羞成怒地道:“小鬼,在我的地头上还敢跟我动手啊。”站稳身后就是一把耳光扇过来。我闪过身,然后又躲过他的一脚。这些天在特警队的训练也不是白练的,刀疤脸几下拳脚都没能把我怎么样。我也不想怎么反击,这里是他的地头,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万一弄得他下不来台,叫来一大帮人围攻我们还是有些麻烦的。

    不过和醉汉打架是最没劲的了,他可不管你是不是让着他,老是死缠着你不放,弄得你最后不得不心头火起。我都让了刀疤脸好几回了,他还不依不饶地缠着我不放,道:“小鬼,敢跟我动手,今天我不叫你爬着出去,我名字倒着写你脚底。”妈的,我管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姐姐见我和刀疤脸打架,心里也有些发慌,道:“小新,别打了。”现在不是我要打不打的问题,是这刀疤脸缠着我不放呢。刀疤脸车上还有一个女人,看来是他的女朋友或都相好之流,正在打电话:“阿三,你叫几个人过来,你大哥跟人打起来了,快过来。”刀疤脸道:“叫什么人,今天我一个人就叫他爬着出去。”

    姐姐见事情闹大了,也有些害怕,对小怡道:“小怡,你快打110。”围观的人不少,可都远远地站着,没一个人肯挺身站出来说句公道话的。今天要不是我会几下拳脚功夫,还不惨了啊。刀疤脸喝多了,站都有些站不稳的样子,身手自然大打折扣,打了半天都没打中我一下的,自己倒差点把自己摔倒几回。

    地头蛇还就是地头蛇,没一会功夫就来了一帮人,个个都喝过了酒的样子,嘴里叫道:“哪一个,是哪一个敢在我们地头上撒野的。”见刀疤脸正和我纠缠不清,道:“这么个小鬼也敢来闹啊。”一个家伙上来,不由分说就是一脚踢过来,另外几个家伙也都围了上来,其中有二个还拿着家伙的,一个是g木棍,另一个则是g自来水管。看来事情非闹大不可了,他们一个个醉熏熏的,下手可不会知道什么轻重,要是挨上一下可不得了。

    我退后几步,离姐姐和小怡她们远点,免得她们不小心受伤。姐姐急着要哭,小怡给110打过电话,丁玲又忙着给她爸爸电话讨救兵,但远水救不了近火,现在可就要看我自己的了。

    刀疤脸见我退后,以为我害怕了,道:“呆大儿子,现在怕了啊,你给我跪下来从我胯下钻过去,我说不定就饶了你。”他手里接过手下递过来的木b,在手上一掂一掂地向我逼来。现在形势对我很不利,人数上六对一他们绝对占优,而且都是打架打出身的流氓。唯一对我有利的就是他们都喝多了,有二个站着还直晃呢,人数虽多,战斗力可并不怎么强。我抽空对小怡示了个意,让她拿出照相机拍几张当证据,电视看多了,也知道证据最重要,我对自己危急关头还能想到这一点也有些得意。

    刀疤脸见我扭头示意之际,手中的木b迎头击来。我一闪身,刀疤脸没收住手,木b打在汽车车窗玻璃上,顿时就打碎了,反正这车是他的,让他心痛去吧。我一把夺过木b,顺势在他手背上来了一记,刀疤脸“啊”的一声叫,用力挥着痛手,道:“小鬼,你敢动手,兄弟们给我上,打死了算我的。”我都动了第一下,接下来自然也就不客气了,打一下是打,打上几十下也是打。别看他们人多,但因为喝多了,身手不灵活,被我一个个打倒时都还没来得及反应。不过片刻功夫,六个家伙就都倒在地上了,有二个甚至倒在地上吐了起来,也太夸张了,要不是一股酸臭的酒气熏天,别人看了这场面还以为我有多厉害,打得他们吐呢。

    就象电影电视里常放的镜头一样,等我把六个家伙都打倒了,警车才姗姗来迟。二个警察过来,其中一个问道:“怎么回事,怎么打起来的?”我道:“他的车撞了我们的车,倒要我们赔他修理费,我们当然不肯了,他就动手打人,另外几个都是他叫来的。”那警察看了我一眼:“你还挺能打的嘛,都是你一个人打倒的?”我道:“是他们先动手的,我是正当防卫。”“是不是正当防卫跟我到派出所去说,谁会说自己有错的啊。”

    我道:“警官,你还看不出来吗,这些人个个都是地痞流氓,又一个个喝得醉熏熏的,谁对谁错还不是明摆着吗?别的不说,光是酒后驾车这条罪名他就逃不过的。”“谁对谁错我会看的,用不着你来教训我,有事到所里去说去。”看来我说话太急太直,没给他面子,伤了他的自尊心了。姐姐上前道:“警察同志,这回确实是这些人先动的手,不是我弟弟的错。”警察不耐烦地道:“跟你们说了,有事到所里去说清楚,别影响我执行公务。”

    丁玲道:“我们现在就是在对你说明情况,怎么变成影响你的公务了。现在的事实明摆着的,你在现场不问清楚,到所里难道就能问清楚了。再说他们几个都喝醉了酒,想录他们的口供,还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呢。”丁宁的老爸是公安局长,丁玲这方面的场面比我们见得多些,说得警察有些下不来台,但为了维护他的面子,还是非要我们去所里不可。姐姐道:“警官同志,那撞车的责任还没分清呢,总要等交警队的人来过才能走吧。”“你们人先跟我走,车子放在这里,交警队的人会来看事故现场的。”我道:“事故责任没弄清之前我们不会跟你走的,我们自己有车不开,倒要坐你的警车,你当我们是罪犯啊?他们几个先动手打人的,你怎么就不带他们走啊。”

    刀疤脸几个也都爬起来了,别看他们一个个倒在地上直吐,其实也并没有受什么伤,他们都醉得不行,我只不过脚一绊手一推他们就都放倒了。刀疤脸摇摇晃晃地过来,道:“小,小张,今天大,大哥被人打了,你,你得给我好好教,教训他一顿。”说着又想对我动手动脚的,那警察拉住他,道:“你站着好了,这事情我会处理的。”

    我道:“原来你们认识的啊,怪不得拉偏架。”警察对我道:“你小鬼别乱说,信不信我抓你进去住二天。”我道:“你凭什么抓我,坏人打人你不管,我们被打了反倒要被抓,这还有天理吗,你还是不是人民警察。”丁玲给他老爸打电话老是关机,打李队也不通,看来是在开会,手机都关机了。丁玲道:“我认识你们局长的,你要再这样子执法,我一定会去投诉的。”又到他身前看他的警号。

    警察把丁玲推开,道:“你认识局长又有什么了不起了,我现在在事发现场,什么事都由我说了算,你就算叫来公安部长又能把我怎么样?”他被我们说了几句,似乎伤了面子下不来台,口气也变得强硬起来了。丁玲道:“这是你说的,到时候别后悔。”

    这时又来了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进来就叫:“谁这么大胆子,敢动我儿子的。”见我和刀疤脸都站在警车帝,我和丁玲、姐姐在和警察理论,过来道:“小张,怎么回事啊?”警察把他拉过去,低声道:“老大老酒喝多了,车子跟人撞了一下,车灯破了,还要人家赔,人家不肯,二边就动起手来了。”那人道:“把人打得怎么样?”警察道:“这回是老大被人给打倒了。”看来刀疤脸平日横行惯了的,只有他打别人,别人都不敢惹他的,想不到今天喝多了,反倒被我一个小孩子给打倒了。

    那中年人一开始还以为是我们被刀疤脸打伤了,心想掏点钱当医药费,这事就算了结了,现在见是自己儿子亏,不由道:“什么,还有人敢打我儿子的,小张,这事你今天一定要处理。”

    姐姐站在一边,看着中年人半天,道:“舅舅。”那人回过头,也是一呆,半晌道:“你是子欣啊。”想不到他居然就是我那位不相往来的舅舅,刀疤脸居然还是我的“表哥”,妈的,下回见到还是照打不误,我才不想认这样的亲戚。

    正文 公众版 第一零三章 诉讼时效

    那警察正为如何处理我们的事头痛着呢,见我们现在成了“自家人打自家人”,自然而然地就把皮球踢给了大姐的舅舅:“吴老板,原来你们还是亲戚啊,你看,这事情怎么处理好呢,是不是你们自己解决一下,也用不着去所里处理了。”他刚才对我们把话说得太满了,有些骑虎难下,难道还真的把我弄去所里去关二天不成。他本来以为我只不过是个小孩子,只要吓唬吓唬就可以把事情摆平的,想不到我不是好说话的,是“刁民”一个。双方都是年轻气盛要面子的人,几句话下来就弄僵了。我是有理在身,不怕他能把我怎么样,他们内部也有错案追究制度,年终都要考核的,今天要是真把我弄进去的话,我们一定是不肯善摆甘休的,他虽然嘴里说着不怕局长,要是被我们一投诉的话,等待他的就是扣分、下岗了,除非他也是有后台的。

    吴老板道:“小张,今天麻烦你了,这点小事我们自己人处理好了。”我道:“那你想怎么处理啊,最好现在当着警察的面说清楚了,免得待会谈不拢又打起来了。”刀疤脸道:“小鬼还要再打场啊。”吴老板止住他儿子,道:“阿军,你别闹了。”转头对我道:“那你说怎么处理?”我道:“刚才你儿子要我们赔他五千块的,我们车子撞得和他的差不多,那你们也赔我们五千好了。”刀疤脸又有些站不住了,骂骂咧咧地。吴老板道:“五千就五千好了,大家都是一家人嘛,不要伤了和气。”

    姐姐道:“舅舅,不用了,大家是亲戚,谈什么钱啊。”我心想,你把他当舅舅,他可没把你当外甥女的。我也不客气,从吴老板手里接过五千块钱。吴老板可能没想到我这么不客气,还愣了一下,对姐姐道:“这位就是你以前说过的小新吧,都长这么大了啊。”我,你套什么近乎,你什么时候又来看过我们了,现在倒象是亲人多年不见一样。

    见我收了钱,这起“交通事故”就算了结了,那警察暗松一口气,开车走了。吴老板送走警察,又对姐姐道:“子欣,今天有空来这里玩,怎么也不到舅舅家里来走走啊,走,到舅舅家去坐坐,舅舅给你压压惊。”我们压g就没想过还有你这么门亲戚,会来走才怪。但姐姐被他这么一说,也不好说什么,推辞了几句之后只好同意。我和林诗怡、丁玲虽然心里不乐意,但也只好跟着姐姐走了。

    吴老板看来混得很不错,在湖边开了二家饭店和一个集餐饮娱乐于一体的大酒店,生意十分兴隆。这里是风景区,吃住玩乐自然是最赚钱的生意了。但他自己富得流油,却对我们姐弟不闻不问,更让我对他从心底里憎恶。吴老板可能也觉得对外甥女有愧吧,特意摆了一桌酒菜请我们,他是开饭店的,弄一桌酒菜自然是不在话下。刀疤脸没有来作陪,他本来就已经喝多了,再和我们坐在一起,一言不合没准又要打起来了呢。老板娘也来了,姐姐还叫了她一声“舅妈”,她也只是淡淡地应了一声。不过我是不会叫的,姐姐看我这样,也没勉强我叫他们舅舅舅妈。

    席上的气氛并不怎么热闹,显得有些沉闷。吴老板“哈哈”地干笑了几声,没话找话地道:“子欣,今天怎么有空来玩啊?”姐姐道:“今天是陪上海来的客人到这里来玩的,送她走后,我们顺便来镇上走走看看。”吴老板道:“你有好几年没来了吧,镇上的变化很大吧,老房子都快拆没了。”这还不是拜你这位舅舅所赐,如果不是你势利眼,和我们断绝来住,姐姐至于几年不到这里来的吗。

    丁玲刚才被警察推了一把,现在还有气无处发泄呢,见吴老板虚伪的样子,心中更有气,道:“是啊,我们听说姐姐在这里还有二套房子的,想来找找看,说不定以后能在这里开家小饭店什么的呢。”姐姐看了丁玲一眼,有些尴尬地对吴老板一笑,道:“没这事,小孩子乱说的。”真是的,这应该是吴老板不好意思才对,姐姐反倒自己先脸红了。丁玲不服,道:“姐姐,这是外婆留给你的嘛。”这话我本来也想说的,只不过怕姐姐难过才忍住了,丁玲替我说了出来,还真让我心中一快。

    吴老板也觉得有些尴尬,低头不说话。老板娘却跳出来了,“好啊,原来是翅膀硬了,要来争家产了啊。你凭什么来争啊,这房子是姓吴的,你是姓叶的外家人,没这资格。自己还不肯说,还要借外人来说,你当你清高啊。”

    姐姐本来就没想过再争什么家产的,被老板娘这么一骂,又气又委屈,脸都胀红了。道:“舅妈,我今天g本没想过要争这家产的,如果我要争的话也不会等到今天了。”老板娘道:“你不是不想争,是没资格争。”

    我见姐姐被气得发抖,也忍不住了:“你当你自己就不是外头人了啊,你也不是姓吴的,这是姐姐的家务事,你这外人也别来c嘴。”老板娘暴跳如雷,道:“大人讲话,你这小鬼来c什么嘴啊,你当你是谁啊,也不知道是从哪捡来的野种。”妈的,这也欺人太甚,都对我进行恶毒的人身攻击了。我道:“你又是什么东西,在这里乱叫乱咬。你以为嗓门大就有理了啊,这里每个人都知道的,你们把外婆留给我姐姐的房产给吞没了,你有胆量出去让人家评评理,看看你还有什么脸来当我们的大人。”

    老板娘一跳三尺高,道:“你这小鬼还翻天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房子是留给你们的啊,有遗嘱还是有字据啊,没凭没据的,当心我告你诽谤。”我道:“你是想存心耍赖了是不是,告诉你,我有证明人的,不怕你赖。”

    老板娘道:“有证明人你去叫好了,有本事去法院告也可以,没有书面证据,我看你能告得倒我。”

    我道:“你别狂,就算没书面证据,我也有的是人证。就算没人证,我也一样告得赢你,你学过民法吗,知道什么是代位继承吗,外婆的遗产姐姐的妈妈也有份的,就算妈妈不在了,她的份额也是由姐姐继承,不会就这样让你们侵吞的。”李如云因为丈夫出车祸,她的夫家亲戚如小姑之流也动过侵占遗产的脑筋,李如云特意请过律师,在家里也放有民法通则什么的法律书,没事的时候我也多少看过一些的。

    老板娘道:“呵,小鬼,知道一些法律知识就来卖弄了,告诉你,我兄弟就是法院当法官的,这东西我比你知道得清楚,你少来吓我。小鬼,你听说过什么是诉讼时效吗,不论什么官司,只要过了二年时效,就算你告到北京去,法院也不会受理的。你跟我玩这个,还嫩着呢。”转头对吴老板道:“你死人啊,只听我讲,你不会站出来说几句啊。”吴老板心中有愧,躲在后面不想站出来。门外围有不少人,其中不少人是本地人,知道一些内情,见吴老板夫妇这样子,摆明了是要耍赖,不由纷纷摇头叹息。老板娘叫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都给我走开,别挡我生意。”

    姐姐对吴老板道:“舅舅,今天你倒是明明白白地说一声,外婆是不是留给我二套房子的。”姐姐看舅舅夫妇这样子对我们,心里彻底地凉了。世态炎凉,为了家产舅舅他们是翻脸不认人了。

    吴老板看了老婆一眼,嘴里喃喃地道:“子欣,我,我……”老板娘一把拉住他,道:“你这阿瘟,死人啊,有没有脑子,人家问你你就说啊。”她是怕吴老板一旦承认了,当了外面这么多人,就成了他们侵占家产的铁证了。她对我们道:“你们要告去告好了,老娘我在这里等着,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个局面,还真是我们都没想到的,林诗怡和丁玲面面相觑,真没想到天下还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亲戚,这简直就是在电影电视里才有的剧情啊,居然让她们亲眼看到了一回。

    现在我们姐弟和这门亲戚自然是彻底地要断了,姐姐拉住我手,对吴老板道:“舅舅,想不到你这么绝情的,我看你以后怎么去见我外婆和我妈妈。”老板娘道:“啊,死丫头,咒你舅舅死啊。”我道:“我们没这个亲戚。”也不再理会他们,压着一肚子气回城。

    一路上,我和小怡、丁玲三个把吴老板一家都骂遍了,只不过没敢骂他祖宗三代,那可就要把姐姐也带上了。姐姐一声不吭,只顾埋头开车,但我看她不时抹几下眼泪,心里一定也是伤心透了。

    丁玲道:“姐姐,你别哭了,都怪我不好,乱说话。”小怡道:“姐姐,你用不着生他们的气。回去我跟我爸爸说说,让他也来开一家酒店,一定把他们那家给挤垮,看他们还笑得出来。”林总下面也有好几家餐饮企业的,要是他真来这里开上一家的话,吴老板的日子一定不会象以前那么好过。

    姐姐道:“小怡,你别去和你爸爸说啊,大人的事,你们小孩子不懂的。”姐姐看来还是不能真正割断心中的那份亲情,不想看到林总真的把吴老板给挤垮,虽然那正是我所希望看到的。

    丁玲道:“姐姐,我回去问问我爸爸,看看有没有办法把房子要回来。他们也太欺负人了,摆明了是故意侵占。我倒不信,他们占了别人的房子,房子的主人还告不倒了他们了。什么诉讼时效,太没道理了,难道坏人做了坏事抢了钱,只要躲上二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又出来了吗?”丁玲的爸爸虽然是公安局长,但丁玲显然还缺乏法律方面的常识,还弄不清诉讼时效倒底是什么意思,只是从二年时效的字面意义上去理解,也不知道刑事诉讼和民事诉讼有什么区别。这东西一时半会也说不清,还是让她回去向她老爸补补法律常识吧。

    正文 公众版 第一零四章 诉讼准备

    回到家里,李如云她们还以为我们出了什么事呢。我们上午还是好好的出去,高高兴兴的,回来的时候车子的大灯撞破了,人也一脸的不爽,姐姐还好象哭过,眼圈都红红的,不由问我们出了什么事。听说是为了姐姐的房子的事和她舅舅翻了脸,也都是不平。李如云和徐可都是丈夫身故了的,对于遗产纷争深有体会,都忙着帮姐姐出主意,要争回本应属于姐姐的房子。

    李如云对姐姐道:“我认识几个律师,明天我就帮你去问问,一定帮你打打这个官司,他们也太欺负你和小新了。”徐可道:“就是,子欣,你也不能太让着他们了,就算把房子送给人家人,人家还要说声谢谢呢,他们这样子算什么意思,也太冷血了。”章敏也道:“反正我们几个也是在家呆着没事的,这几天就专门为你处理房子的事好了,你外婆亲口说明房子是留给你的,是口头遗嘱,又有这么多的证人,我倒不信告不倒他们了。”她们三个争着帮姐姐出主意,一心想要帮姐姐出出这口恶气。

    打官司打的就是证据,现在首先要做的就是证明姐姐是二套房子的主人,然后就是解决诉讼时效的问题。

    证明房子应该属于姐姐还是比较容易的。首先,外婆去世前亲口说过要把二套房子留给姐姐的,这是有不少邻居可以作证的。就算没有外婆的口头遗嘱,按照继承法的原则姐姐也是可以得到房产的。外婆只有姐姐的妈妈和舅舅二个子女,外婆过世之后,她的遗产自然由二位子女继承了,妈妈已经去世,她的份额就由姐姐代位继承。五套房产,留给舅舅三套,姐姐二套。在这一点上,姐姐的舅舅和舅妈是不可能抵赖过去的。

    现在问题的关键是要解决诉讼时效的问题,姐姐那位母老虎一样的舅妈之所以有恃无恐,仗的也就是这个。按照民法的原则,诉讼是有时效限制的,一般是二年,过了这个期限的话就失去了请求人民法院依诉讼程序强制义务人履行义务的权利。这个时效的计算起点是自被侵权人知道或应当知道自己被侵权的那天开始计算,最长不得超过20年。姐姐今年26岁,外婆是在姐姐6岁那年去世的,到今年是第20个年头,正好赶上最长时效。幸亏我们今天陪方小怡去玩,回来途中遇上这事,不然姐姐是不会想再争这房产的,等过了今年的话,想再打官司法院都不会再受理了,真是好悬啊。虽然过了诉讼时效并不意味着我们就彻底失去了财产的取得权,但前提是对方承认我们的权利并承诺履行他们应尽的义务,看舅舅舅妈这融德x,这是想都不用想的了,不打官司是不可能了。

    我们现在要做的就是证明姐姐是刚刚才知道房产被舅舅侵占,以符合二年时效的诉讼前提。外婆去世时姐姐才6岁,当然是不可能知道什么房产的事的,但那时爸爸还在世,是姐姐的监护人,他是应该知道外婆房产的事的。我想,爸爸一定是对舅舅的所作所为冷了心,不想为房产的事和他们争。当然,也有可能就是爸爸真的不知道房产的事,按乡下的一些传统思想,房子是要留给儿子的,并没有法律意义上男女同等的继承观念,爸爸可能以为房子真的是外婆留给舅舅了。不过爸爸已过世了,死无对证,舅舅也没办法证明爸爸一定知道这事,以作为爸爸主动放弃权利的证据。

    姐姐自己知道房产被舅舅侵占的事是五六年前的事,当时姐姐已参加工作,在医院当护士,有时也会遇上从乡下外婆家来的病人,有些还是外婆的邻居,认识姐姐的,出于义愤告诉了姐姐这事。所以,如果我们一口咬定姐姐以前从来不知道房产的事,就可以符合时效要求了。

    舅舅他们如果不想上法院的话,就要证明姐姐早在二年前就已知道房产的事。这点并不好办,那些来告诉姐姐实情的人都是出于义惯,自然不会给舅舅当什么证人的,而且那样一来的话,无异于是承认他确实是存心侵占自己外甥女的家产,乡下的老百姓思想还是比较传统的,这种作法是会被众人上口,留下一个极为不好的骂名的。

    我们几个商量了半天,还是觉得一口咬定“不知道”为上策,让舅舅去找姐姐知道的证据好了。

    章敏她们越说越起劲,甚至都开始讨论房子争回来之后派什么用场好了,是自己开店还是租出去的好,如果自己开店的话又是什么生意最好挣钱。姐姐虽然还是满腹伤心,也被她们几个说得哭笑不得,道:“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们就想到怎么用钱了啊。敏姐,小新,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我还真有些饿了,下午虽然有吴老板给我们摆了一桌酒席,但大家都没什么心思吃,后来更是吵了起来,吃到肚子里的东西少得可怜,现在早已是饿了。徐可她们虽然已准备好了饭菜,但见我们没回来,也没有自己先吃,要等我们回来一起吃的。林诗怡和丁玲没和我们一起来李如云家,都回自己家了,我和她们二个才十六岁,还谈不上有什么名份,也不好老是呆在一起。

    章敏回家去了几天,好象有些瘦了。我问:“敏姐,几天不见,怎么有些瘦了,是不是生病了?”章敏微微一笑,道:“我没事,就是这几天没有睡好,睡眠不足。”

    我道:“哇,我的魅力这么大啊,你几天没看到我就睡不着了,今天晚上我一定好好地陪你,让你一次补个够。”章敏“扑哧”一声笑,道:“补你个小鬼头啊,我几天不在家,你还是这副样子没改啊。”我问:“那你回家有什么事吗,电话里也不肯说,是不是有什么秘密啊?”章敏道:“没什么事的,就是我妈我爸他们好久没见我了,想让我回去看看,难得回去,就多住了几天。”我道:“我不信,你肯定有什么事瞒着我,有什么事你说出来,我们大家也好帮你想想主意,帮帮忙。”她可别学方小怡那样,也给我来外交辞令那一套吧。

    徐可笑道:“章敏还真有个忙要你帮忙,可是这个忙说出来你又帮不了她的忙,但是你要是不帮她的忙,又没别的人可以帮她的忙,就算有人想抢着要帮她的这个忙,章敏还不肯让他帮这个忙呢。你说这个忙是什么忙啊?”我倒,她在说绕口令啊,说来说去的都是忙字。徐可说完,自己也是笑个不停。

    章敏不依道:“徐姐,你怎么也学小新,我都烦死了,你还老是寻人家开心。”徐可笑道:“好好,我不说了。”说完,轻轻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不止你烦,我们也一样。”我听得莫名其妙,道:“你们烦什么啊,有什么好烦的?”

    弄了半天我才明白,章敏这次回家,并不是她妈妈因为想女儿了让她常回家看看,而是她妈妈悄悄为章敏物色了几个对象,想趁章敏这次回去,好让她从中挑选一个。章敏家是在本市下辖的一个县级市里,虽说现在也算是城里人了,但老一辈的人还保留着一些传统的保守思想,总认为女人还是要成一个家的,老是单身一个人在外面闯荡,实在让老二口放心不下。章敏这回和丈夫离婚,事先也没有和二老商量过,自作主张地就办了手续,二老事后知道了,还埋怨了章敏好一阵子的,说她一点不珍惜一个家庭的圆满。章敏是有苦说不出,总不能说自己的丈夫是个x无能,在床上g本不能满足她吧。她的前夫除了x生活方面有重大缺陷之外,对章敏真的是很好的,x格好,学识好,在二老眼里是个标准的好丈夫,真不明白章敏怎么和他说离就离了,还劝过章敏几回,想让他们能复婚。

    章敏回家才知道还有个温柔迷魂阵在等着她,接下来的几天,她在二老的催迫下和好几位男人见过面。章敏家是个书香门第,二老也算是知识分子了,但在女儿的婚姻问题上思想还是保守的,不希望看到女儿单身生活。二老在未来的女婿人选上看来也是颇费了一些心思了,托了不少熟人朋友,给章敏介绍的几个对象都是很出挑的,年纪也和章敏比较相仿,最大的也不过三十刚出头。其中既有事业有成的私营业主,也有工程师、中学教师、公司白领。当然,这也是因为章敏自身的条件也是很不错的,名牌大学毕业,又在外贸公司任过主管,人也是长得极美,虽然已是28岁了,但看上去却还象24、25岁的样子。那些男人见过章敏一面之后,都是十分满意,最后害得章敏只好把手机关了,不然的话,全是那些男子约会的电话,弄得章敏不胜其烦,心中是哭笑不得。

    我知道章敏心中有一个结,那就是因为我。如果不是我,凭章敏这么出众的条件,追求她的人都会排长队的。她刚离婚那段时间,是住在我们家的,我就老是听见有男人打电话来约会的,几乎把她的手机打爆,最后章敏只好换了号码才算摆脱这些追求者。

    这种情况并不止章敏一个,徐可、李如云也都有想类似的经历。她们的情况比起章敏来有过之而无不及,因为她们都是产财上百万的富婆,追求她们的人自然更多了。

    正文 公众版 第一零五章 心有千结

    我和徐可、李如云她们几个的关系还是比较微妙的,套用一句老话,就是“剪不断,理还乱。”

    我是通过柳若兰介绍认识她们的。柳若兰因为和丈夫长期分居二地,寂寞空虚之余也只能强抑心中的苦闷。没想到却在初二暑假时和我有了“补课情缘”,“久旱逢甘霖”,从此一发不可收拾,将我视为她的泄欲工具,时不时地就要我课后留下来“补课”。后来,她知道我有当牛郎打工的念头之后,还有福同享地将我介绍给了李如云她们。

    最初我和李如云她们认识时,我们之间还只是纯粹的“牛郎”与“雇主”的关系,并不存在什么感情的纠葛。李如云的丈夫遇车祸身故,徐可的丈夫因病去世,章敏的丈夫是x无能,三个女人都是正当妙龄,x欲旺盛之时,每天晚上芳心寂寞,欲求不满的日子是很难过的,自从有了我之后,自然就食髓知味,再也离不开我了。

    我知道,我之所以能让她们死心塌地的爱上我,主要还是因为我身上的一些异能在起作用。我和她们年纪都相差了十二三岁,在她们眼中我还只是个小男孩而已,是不可能让她们这样条件优越的女人对我产生什么真正的爱情的。我身上有种淡淡的清香,女人闻久了就会对我产生好感,相处久了还会在潜意识中激发女人对我的依恋之心;此外,香味还有激发女人x欲的功效,结合我老二的神勇无敌,对女人将会产生致命的杀伤力。男女之情,无非就是x爱,没有x的爱和没有爱的x都是不能让女人得到真正的满足的。和她们相久也有一年了,现在的她们已对我产生了深深的依恋,虽然周围还有不少优秀的男人在追求她们,却已无法让她们再动心了。

    我们之间的关系还是惊世骇俗的,并不能为一般人所接受。世俗的眼中,男人比女人大上几十岁也是可以接受的,老夫少妻甚至还是不少男人羡慕的事;但如果是女人比男人大上十几岁,在世人的眼中可就是异端了。我现在身边的女人有不少,除了林诗怡和丁玲、二姐之外,都是比我大了好多的成熟女x。我现在的年纪还小,还只有16岁,离正常的结婚年龄还有10年左右,等那时她们就已经是30多岁,岁月无情,红颜易老,我能忍心让她们等我这么久吗?就算她们愿意等我,我身边有这么多的女人,又和谁结婚好呢。现在的法律制度决定了我只能有一个妻子的,难道让她们一辈子当我的地下情人吗?

    这些事我以前也曾想到过,而且还想了不止一回。这几个月来我经历了不少事,思想也比以前成熟了许多,已开始要为将来作打算,我不想我和这么多女人再这样不明不白地拖下去,总要给彼此一个说法,就算还是没有找到完美的解决办法,至少也要打开彼此心中的结,免得将来痛苦。

    姐姐看了看章敏和李如云她们,道:“敏姐,云姐,徐姐,你们对将来有什么打算吗?”其实同样的苦闷姐姐心中也有,她比我大了十岁,和我虽然并没有血缘关系,但在名义上还是姐弟关系,要是她和我在一起的话,世俗的眼光更是会杀死人的。社会传统思想的力量还是很强大的,如果章敏她们留在我身边当我的地下情人的话,她们将承受社会上一些人的无形的压力,这种压力并不是每个女人都承受得了的。

    最后章敏首先打开了沉闷,道:“子欣,我也知道,就算我在小新身边,到最后也是不可能有什么结果的。但是只要小新不嫌弃我,愿意我继续留在他身边的话,我就很满足了。”

    姐姐道:“敏姐,这样是不是太委屈你了。你条件这么好,追求你的人也这么多,是不是再好好想一想,这可是关系你终生幸福的事,你不要忙着下结论。”

    章敏道:“这二天在家里我也仔细想过了,我们都比小新大了这么多,又是结过婚的,是不可能再和小新结婚的了。如果想要再嫁人的话,凭我们的条件,也是g本不成问题的。但是就算和别的男人在一起了,也只不过是同床异梦,我心里还是放不下小新,只会给彼此增加新的痛苦。也不知道为什么,这心里就只有小新一个人,别的男人条件再好,我都看不上眼的。”她看我一眼我,叹道:“我是不是上辈子欠这小冤家的啊。”

    我心里自知是什么原因,心中感动,抱着章敏道:“敏姐,你不用为了我牺牲你自己幸福的,如果你找到合适的人,你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好了,不用顾着我的。”章敏轻打了我头一下,道:“你都知道我不会再找别的人了,就来说这种讨好的话了,一点都不诚心。”

    李如云和徐可的想法也和章敏差不多,也都只想和我在一起,这都是我身上的异能害苦她们了。和我在一起,她们将只能是我的地下情人,而不可能和我光明正大的成为合法夫妻的。而我身边的女人又这么多,将来又要上大学,再以后还要工作,很难始终陪在她们身边的。虽然我有自信可以让她们在x方面得到充分的满足,但女人对爱情的需求仅仅x是不够的,还需要感受到家庭的温馨,我能做得到吗?

    章敏她们和姐姐在一起谈了好久,感情的事并不是轻易就能决定的,将来会怎样,谁也无法预料。姐姐劝章敏她们先不要急着下最后的结论,一切顺其自然,我这个当事人倒被她们晾在一边了。

    姐姐看我在一边乐呵呵的,道:“看你笑成这样,小小年纪就三妻四妾,是不是很得意啊。我告诉你,以后有我们这些姐姐管着你,看你还敢再花心地找别的女人。”我道:“那你们谁是大老婆,谁是小老婆啊。”姐姐道:“小鬼头你还当真以为自己是韦小宝了啊,三妻加四妾,有七个老婆的。”我道:“我可比韦小宝还厉害呢。”到目前为止,和我有过亲密关系的可不止七个女人了,二位姐姐,林诗怡、丁玲、徐可、李如云、章敏、张宁、方小怡,这可就是九位之多了。另外,许晴和我的关系也是说不清道不明的。至于柳若兰、赵琳是有老公的,方秀云是有男朋友的,都还不作为妻妾的统计范围呢。不算不知道,一算还真吓一跳呢。

    李如云道:“我看你以后还忙着过来吗,小心j尽人亡了。”我道:“哇,你对你老公的能力有怀疑吗,今天你们四位一起上吧,我一定让你们一个个都爬不起来,直叫救命呢。”李如云道:“呸,死小鬼,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你。”看了章敏一眼,道:“今天你就先伺候好章敏吧,她好几天没回家,一定想死你了,小别胜新婚嘛。”

    章敏脸红红的,却不作声,显是默认了。我抱着章敏,在她耳边吹了口热气,轻声道:“好姐姐,几天不见,你是不是想我了,等会我一定会诚心诚意地好好爱你的,一定让你欲死欲仙,爱我一万年。”章敏被我在耳边呵气,痒痒地受不了了,扭着身子笑道:“好了,你这小鬼就会欺负我,看我待会怎么收拾你。”

    我一把抱起章敏,道:“我倒要看看是谁收拾谁?”回头又道:“接下来是哪位,自己先准备好,免得到时候还要我亲自动手的。”姐姐她们不约而同的啐了我一口,不理我了,接着又谈论起了诉讼以及投资方面的事务来了。既然章敏她们和我的关系已基本上确定了,那么接下来的工作重点被要放在正事上了,接下来还有一大堆的事在等着呢。不过我现在可顾不上这个了,还是先哄哄我的敏姐姐开心再说。

    我抱着章敏到她房间,一下将她抛到床上,压在她身上直喘chu气。章敏白了我一眼,道:“你可真没用啊,才这么点路就喘成这样了。”我道:“我可是一口气抱上来的,再说你又这么重。”章敏嗔道:“死小鬼,你还敢说我重啊,这二天我都瘦了不少呢。”想到她为了我,拒绝了不少优秀的男人,我不禁又愧又内疚,道:“姐姐,你对我真好。”章敏道:“那你以后可不能欺负我的。”

    我不再说话,把手伸进了她的上衣,抚着她的r房。她的r房给我一种娇小的感觉,就像一对可爱的鸽子,皮肤光滑极了,那小小的r头在我的抚弄下竖立了起来,呼吸变成了娇媚的呻吟,上衣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我解开。章敏在我的抚弄下身体发出一阵阵轻微的颤抖,用同样颤抖的糯甜的声音道:“小新,你去锁上门,被人看见。”

    我道:“这是在家里,又没有外人,有什么好害羞的。”章敏不依,道:“嗯,不嘛,被姐姐看见多不好。”我看她害羞的样子,趁机威胁她说:“我关上门,你今晚就一切都要听我的?”

    章敏胀红着脸蛋,委屈地点了点头,轻声道:“死小鬼,是不是想玩什么新花样啊。”我得意地一笑,道:“有没有新花样,待会你就知道了。”我跳下床,跑去飞快地锁上门,然后又跑回来,猴急地跃上床。

    章敏红红的脸蛋x感极了,她娇羞地抱着被子,战战兢兢地看着我。

    我一把搂住她,温柔地说:“敏姐,我发誓,我是真的非常喜欢你,我以后一定会加倍地爱你的。”我心中充满了柔情,温柔地凑上去,在她的颊上轻轻一吻,拉开她的手,她的目光迷离,饱含着绵绵的情意。我的手指轻轻地抹过她的红唇,脸颊,轻轻握住了她美丽的r房。

    章敏“嗯”了一声,身子敏感地一颤,腰肢有些绷紧。我翻个身,将软绵绵、香馥馥的柔躯压在自己身下,端详着她,低声地笑。她羞意略掩,好奇地问我:“你笑什么?”“我笑,是因为我正拥抱着世上最可爱的女人,最让我心动的女人,我笑,是因为这个女人前些天还主动吻我,现在却像个可怜的小白兔,要被大灰狼吃掉了。”

    章敏的脸蛋红馥馥的,她咬了咬嘴唇,那种妩媚的表情,十足一种成熟女人的风情,甜言蜜语和挑逗情话一样,都是能让女人动心的,章敏自然也是不能例外。

    我凑近她的耳边,大胆地说:“我笑,是因为……我的大rb要c进章敏的小x,要和你连成一体,要让你柔软的r体……”“啊!”章敏浑身躁热,被我大胆的撩拨刺激得满脸发热,无地自容,她闭着眼,伸出小拳头捶我的x口,娇嗔地叫:“不许说,不许说,羞…死人了。死小鬼,是不是又偷偷看了什么黄书和黄片了,看我不告诉姐姐去。”

    我脱光了衣服,拉过她的小手索我的yj,她似乎才清醒了过来。章敏充满爱意的目光,迷离地看着我高高耸立的yj,轻轻套弄着,她的小手柔软,皮肤嫩滑,在上面痒酥酥的,舒服极了。

    我贴在她耳边说:“亲爱的敏姐,我的巴大不大?”她娇嗔地在我背上打了一下,说:“小坏蛋,不许再说这种话了。”我涎着脸笑,说:“好,不说巴,敏姐正握着的那个什么什么东西大不大?”章敏忍不住笑出了声,随即发觉太不好意思,把头埋在了我的怀里,说:“少臭美了你,小的像……像牙签……”

    我听了她向我调情的话,更加激动,说:“好哇,那你要不要用我的牙签剔一剔牙呢?”她听了脸色涨红,羞不可抑,可是嘴里不服软地说:“敢?看我不给你咬下来。”我忍不住挺了挺腰,说:“咬下来,我的敏姐用什么?不是要痒死了?”章敏听了“嗯”地一声娇吟,简直羞得无处藏身。

    正文 公众版 第一零六章 柔情似水

    我对她说:“敏姐,坐起来,我替你把衣服脱掉。”

    她红着脸顺从地让我脱光了衣服,又偷偷瞄了瞄我下面,含羞转过身去,趴在了床上,把光滑粉嫩的后背和圆嘟嘟的粉臀朝着我。那俏挺的美臀简直就像个大水蜜桃,从腰部往下,夸张的曲线向左右延伸,倾泻成浑然天成的优美和x感。我忍不住趴下去,在她的美臀上亲了一口,又克制不住地在屁股尖上咬了一下。

    她“啊”地一声娇呼,抱住她美丽的臀部,眼波盈盈一转,白了我一眼,嗔道:“你要咬人呀?”

    我情意绵绵地说:“敏姐,你的屁股实在是太美了,太香了,我真想把它吃下去。”

    章敏被我挑逗的春潮泛滥,不再那么羞涩和拘谨,她大胆地挺了一下屁股说:“好呀,你吃呀。”

    我被她渐渐流露出的风情撩拨得不能自已,一下扑了过去,把她紧紧搂在怀里,亲昵地叫:“敏姐……”

    “嗯?”她妙目流转,以问询的眼神看向我。可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压在她光滑美丽的胴体上,情意绵绵地望着她,两个人对视了一会,她被我的爱意感动了,也忍不住反手抱紧了我。

    我住床上一倒,搂着她的腰躺在她身后,心满意足的贴在了她柔若无骨的身体上,让她的屁股顶着我的小腹,手放在她的r房上,她的r房此时汗腻腻的,心跳的很厉害。过了会儿,章敏拍开我的手,娇嗔地回头白了我一眼,到洗手间去洗浴,我懒洋洋地翻身躺在床上,又是舒服,又是疲乏。

    过了十几分钟,她披着件浴袍从洗手间出来,头发湿漉漉地披在肩上,x部以上,光滑的香肩裸露在外面,束紧的浴袍下,x部r房的位置微微鼓起,由襟口下望,半隐半现的圆润酥x划出一道诱人的沟线,下边露出一双嫩白纤秀的小腿,腿型很美。

    我呆呆地看着章敏,道:“敏姐,你真美。”章敏看了我一眼,笑道:“又来哄我开心了,你身边这么多美女,还没看够么?”我道:“怎么会,敏姐姐的身体我永远都看不够的。”章敏明知自己的身体并不如姐姐的,我这样说还是哄她开心的成份居多,但听我这么说还是很高兴的。

    她看到我仰躺在床上,动也不动,胯下的rb软软的,垂头丧气,忍俊不禁“扑哧”一声笑了,妩媚地横了我一眼,说:“小坏蛋,还懒在这儿干吗?玩了这么久也不去洗洗。”我故意用有气无力的声音说:“唉哟,敏姐太厉害了,我已经j尽人亡了,再也动不了了。我要敏姐姐给我洗。”章敏脸蛋红馥馥的,娇嗔地皱了皱鼻子,挪揄我说:“哟,你当你还是小孩子啊,还要撒娇。”说是这么说,手却拿着浴巾轻轻地为我擦拭着身子。

    我闭着双眼,享受着这份温馨浪漫,浴巾轻轻地滑过我的身体,就象是章敏的小手在抚我一样,让我懒洋洋的舒服。忽然,章敏轻打了我一下,娇嗔道:“死小鬼,你就不能老实点,还没玩够啊。”我睁开眼,却发觉是我的老二被章章敏轻柔地用浴巾擦拭,又蠢蠢欲动地站了起来,让章敏又羞又气又好笑。我道:“敏姐,这回可是你自己把它弄醒的,怎么可以怪我呢。”章敏笑道:“就怪你,你这小色鬼,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个的。”

    我坐起身,道:“既然你这么说了,那我就再想一回好了。”章敏吓一跳,道:“什么,你还要玩啊。不要了,小新,算我怕了你好了。”她刚才和我颠鸾倒凤地玩了足足一个多小时,也不知有过了几回高潮,早已心满意足,没有力气再玩了。我威胁她道:“是你把它弄醒的,还要你再让它睡觉,不然的话,嘿嘿。”

    章敏看我一眼,也不说话,却又用小手轻轻地套弄起来。我才和她真刀实枪地玩过,现在这种小玩意怎么能让我消火,反倒弄得我欲火更旺了,我道:“敏姐,你想不想用牙签剔剔牙啊。”

    显然,章敏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我才不要碰它。”

    我逗她说:“那你碰没碰过呢?很好吃的呀。”想起来还真不平衡,我都不知用嘴为她们服侍过多少回了,每次都让她们欲死欲仙的,玩过之后又想玩,一个个都快上瘾了。可等到我想要她们为我服务一回时,却又都红着脸推三阻四的,好不容易肯了,却又严重缺乏职业道德,草草地含我几下子就算交差了,技术又差,小老弟经常被她们的牙齿碰到,害得我到后来都不敢再要她们为我服务了。我都怀疑她们是不是故意的,想借此逃脱劳役啊。

    章敏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这么脏的坏东西,小心我把它拧下来。”我委屈地道:“你可真没有良心,每回都是我为你们服务的,让你们为我服务一回都不肯的。”章敏上床睡在我的身边,搂着我道:“今天我真的累坏了,一点没力气,下回好么?”我看她也真是累了,也就不为已甚,道:“这可是你说的,下回你可不许耍赖的。”章敏白了我一眼,无柰地叹了口气,道:“好,好,下回我一定用你的小牙签剔牙,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

    我钻在章敏怀里,用手轻抚着她的玉体,道:“敏姐,这些天你忙坏了吧,等哪天有空,我一定陪你好好散散心。”章敏笑道:“我这还不都是为了你这小冤家,我每在忙个半死,你却和女朋友们玩得开心,人比人可真是气死人啊。”

    这些天章敏为了药店的事可没少费力气,前些日子每天都在外面奔波。现在想要办点事,一要关系,二要钱,否则的话,三五天就能办下来的事,拖上你十天半个月你都无可奈何。这回我们主要是有丁局、林总他们的面子,让他们打上几个电话,批张条子,事情就顺利多了,办事还没遇上什么故意刁难的事,但一些必要的请客送礼还是免不了的,这些都是章敏出面摆平的。姐姐要上班的,难得有空帮章敏什么忙;徐可和李如云倒是每天在家炒炒股没什么大事,可她们二个以前都是只拿钱不用干活的老板娘,并没真正出去办过什么事,现在让她们去求人办事,一来拉不下面子,二来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章敏以前是在外贸公司任主管的,商场上闯荡过来的,这种和人打交道的事还真是只有她才吃得消。现在,除了药店的事要章敏受累,帮姐姐打官司的事也少不了要章敏出力的。

    接下来的二天,倒也没什么大事。我要准备这个星期的自考,每天抓紧复习;而姐姐和章敏则在搜集证据,准备正式和她舅舅打一场官司。舅舅舅妈的所作所为,深深地伤害了姐姐,让她下决心要争回属于自己的家产,这是她理所应得的,却被舅舅侵多年。经此一事,y姐和舅舅的关系算是彻底断了,不过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的,这样的亲戚,有和没有又有多大的区别呢。

    我和张三丰的位置被分开了,不再是前后排。班上的座位重新作了一次调整,不少同学的座位都换了,按柳若兰的说法是,以前的课桌安排是临时x的,现在经过一个多月的时间,要g据同学们的身高、视力因素重新安排一下。本来这也是很正常的,我们都还在长身体的时候,原本坐前排的,说不定一下子就长高了,挡了后排的视线。但以前一般都是半学期换一回的,现在才一个多月就换,摆明了是想把我和张三丰分开来,免得我们彼此看不惯,一言不合又打起来了,也不知这是柳若兰的主意,还是地中海想出来的。

    不过我和林诗怡的位置还是前后排,只不过一起往后退了一位,开学一个多月,我又长高了一些。柳若兰之所以没把我和林诗怡分开,我想她也是有私心的,想讨好小怡。林诗怡虽然现在还不知道柳若兰和我的关系,但日子久了也一定会知道的,如果硬把我们二个分开,林诗怡一定对柳若兰不满,以后她们二个“姐妹”相见时,说不定会产生矛盾,我夹在中间也会很为难的。另外,柳若兰面对林诗怡、丁玲也总有一种自卑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比我大了这么子,又是有老公的,在我心目中的地位一定不如小怡和丁玲。我想,柳若兰也是对我动了真情了,不然的话,她是没必要考虑这些东西的。

    张三丰虽然和我分开了,但他还老是带着挑衅的眼光看我,好象还没和我打够,想再来一场一样。我没去理他,我要忙的事多着呢,没功夫浪费在他身上。我来学校是来学习的,不是来和他打架的。为了进这学校,徐可她们可是替我交了八万块的赞助费,我不能让她们失望。徐可她们自从和我们姐弟谈过心之后,也解开了心结,现在已俨然是我的妻子一般,我也必须加强自己的实力,这样才能更好地保护她们不受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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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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