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就是豪门 作者:肉书屋

    重生之我就是豪门第60部分阅读

    知道,煊煊,每次都给你添麻烦……”

    “哈行了,说这些做什么,怎么说好歹我也叫你一声哥。”她撇过头去,眼中的没落甚至没有留下一点儿痕迹。

    门被从外面敲了两下,还没等她走过去便已经被人从外面推开,司南珏侧着身子露出大半个来,“凌霄,时间差不多该走了。”

    正文 卷 249

    薛覃之所以被冠上“玉面狐狸”二字,决计不是没有原因的,单是从玉面就能看出这人的外形条件该是不错,又有了那张照片的铺垫,但凌霄见到他的时候却还是止不住赞叹了一声,虽说不上有多英俊或者多漂亮,但偏偏就是那股子不近不远的清贵,便是当真的公子如玉。只一眼便能使人断定,该是百年的大家族经过数代沉淀后培养出的。

    从阿曼尼底下一路上来,凌霄再次领略到了这个繁华大都市的纸醉金迷,在这个整个过场皆被金色笼起的小世界里,金钱就是一切,何其奢靡。

    三人由经理带着一路上了三楼的包间,满眼都是金色的灯光与映着相同色泽的墙壁,门一开,于这满目玲珑之中只一眼就看到了那个男人,接着心里便是一震,这样的感觉太过熟悉,若是没有偏差,他该和段兴言是属于同类的人。

    很危险。

    凌霄眼角撩了撩,最终还是垂了下去。

    垂下的瞬间便已是打量出了屋子里的布置,大约只六七个保镖,而薛覃的身侧坐了个略施粉黛的女人,模样儿倒是秉承着大学女生一贯的清纯,相较四年前眉目长开了不少,该是割过眼角,身材也越发玲珑了。

    也只不过一眼掠过,对女人那明目张胆又隐含在眼底的挑衅,凌霄甚至连多停一秒的兴趣都没有。

    “薛少。”易川因是牵线人,所以一见到人便立马迎了上去和他握了握手,两人随便客套了两句便将凌霄介绍给了他,“这是我以前的同学,苍穹现任ceo凌霄,煊煊,这是薛家二公子,大同的总经理薛覃。”

    薛覃舌尖在下唇咂了半下,这才开始貌似认真的打量自己眼前这两个年轻地过了头的,ceo,嘴边本是空泛泛的笑也变得玩味起来。“凌小姐,久仰大名。”

    凌霄顺势握了下他伸过来的手,笑得极淡,“这话该是我对薛少说的。”说着一把抓了凌意此时颤得不成样子的拳头,强压下了他此时不分场合的冲动。

    正寒暄着便应时插过来一道柔媚的女音,“凌霄,好久不见了,还记得我吗?”裴小园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只手自然而然揽住薛覃的臂弯,大眼睛挑着眼角去看凌霄,倒是装的一派小家碧玉。

    凌霄分出余光斜了她一眼,也只是笑着去看薛覃,不语,后者无所谓地笑笑,一只手轻轻拍了下裴小园的翘臀,“宝贝儿,别闹……来,大家都坐,凌小姐是客,不知在上海可有住的地方?”

    凌霄笑笑半靠上沙发,一边松了松自己的领带,略带慵懒的放松,倒是显不出哪怕一分的紧张,“我这回正好和泛越酒店的大少爷一块儿过来的,住的地儿都是他给安排的。”这事不用说想必对方都能调查清楚,干脆便不再掩饰,多一个朋友便多一分保障,因此也就多了一个筹码,对她绝没有害处。

    “哦?司家大少爷?”薛覃眉尖挑了下,很快笑起来,“倒是我考虑的不周到,忘了请他过来了。”

    “总会有机会的。”易川分别看了两人一眼,话里已有所指,三人相互对视,皆是了然而笑。

    裴小园看着三人在这边含含糊糊打太极,却是说来说去都说不到这回的点子上,而凌意始终仿佛要吃了人似的瞪着自己,不由皱了皱眉,便借机插入了话题,“凌小姐还没给介绍这位是谁呢?看着倒是挺眼熟。”

    凌霄再次及时按住了凌意的腿,阻止住他不分场合的冲动,似笑非笑的斜睨着裴小园,“当然会眼熟,你动了处/女/膜修复手术以后的第一个男人可不就是他,不过也是,裴小姐毕竟男人太多,不记得也是应该的。”一边随意说着一边垂了眼去剥自己的指甲,语气里松松散散的倒也分不出真假。

    这句不阴不阳的话立时让包间的温度急转直下,便是裴小园也因为她这一句话脸色变得铁青,当下一拍沙发的扶手就指向了凌霄,“你胡说八道”继而迅速看向薛覃,语气里带了十二分的慌张,“覃,你别信她,她信口雌黄……”

    凌霄冷笑,“我跟你金主说话难不成还是什么猫猫狗狗都能随时插上两句的?”

    “小园,”薛覃倒是连一分意外都没有露出来,也不过是淡淡扫了裴小园一眼,“坐下。”

    凌霄当即明白过来,看来几人旧日里的恩怨这人已经查的一清二楚了。

    当下也不想再卖关子,直接淡漠着视线转向薛覃,“我今儿为什么来打扰二公子,想必您也知道了。”

    薛覃再次玩味地打量了下凌霄的神色,笑着踢了下水烟的管子,一边伸出那只骨节修长的右手,冲着自己的人轻轻翻了下。立马便有人领命出去,屋里再次恢复了岑静。

    另有人从旁的架子上拿了半瓶未喝完的红酒出来,利利索索开了塞子,这才交给薛覃,后者噙着笑替凌霄和易川各倒了些,“前些时候有人送过来的,我没舍得喝完,尝尝?”

    凌霄和易川相互对视了一眼,等到薛覃的杯子沾唇这才礼节性地凑到了嘴边。还没等液体沾上嘴角,便听到外面礼貌而肃穆的三下敲门声,薛覃脸上顿时露出些不耐的神色来,“进来吧。”

    凌意的呼吸声明显加重。

    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饶是凌霄也被这场面吓得差点儿骂出声来,而此时凌意直接挣脱了凌霄的手,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发疯似的推开了正架着那女孩子的人,一把将她抱紧了怀里,“七七”

    连面上功夫都没给做全了,林七七几乎是被赤着身子拖进来的,头发散乱遮着脸,从露出的大片肌肤能看出一道道青紫的痕迹,倒更像是被什么条状物体抽打的,而下面仅遮住了要害部位的身体上,满是红红白白的痕迹,似是早已凝固,一进屋,大片的腥膻味儿便直窜进了凌霄的鼻膜。

    而门全部打开之后,有人推了五个几乎是赤着身体的男人进来,直接一脚脚给踹地跪在了地上。薛覃派过去的人快步上前,在他耳边轻轻说了几句。

    屋里坐着的,几乎是全部变了脸色。

    易川直接站起来挡在了凌霄身前,着实不想让她看见这些。

    薛覃一手直接把还剩了一口红酒的玻璃杯摔碎在门上,脸色铁青。那酒红在空中掠出一道弧线,全部洒落在地上,伴着金色的光,形成一道诡异的色泽。而一见他发怒,包括裴小园在内的他这边的手下都吓得一个哆嗦。

    凌霄冷眼看着他们这番做派,待觉得自己的怒气能够掩盖了下去,直接站了起来,二话不说推开了挡在自己身前的易川,一边脱了外套,顺手抚开了凌意,这才把外衣围在了瑟瑟发抖的林七七身上。她始终面无表情的看着这一切,甚至看不出到底有几分愤怒。

    “把她弄回去好好洗个澡吃点儿东西,然后请个医生过去,其他的人就不要让她再见到了。”面对凌意的愤怒,她没有任何表态,也不过是淡淡吩咐了自己表哥两句,说着拨了司南珏的电话,待挂断这后这才盯着地上的两人好大一会,然后慢慢的,一字一顿的告诉他,“我会给你们个说法。”

    司南珏早就跟过来了,此时点了隔壁的包间正等着,接了电话带着莫笙海以及凌霄的两个保镖迅速折了过来,段七淡淡扫了眼地上,后直接抱起了林七七带着凌意转身离开。

    司南珏轻轻看了凌霄一眼,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这才默不作声地重新离开,连个招呼都没跟屋里的人打。

    等到屋里重归寂静,便只剩了还跪在门前的五个大汉,凌霄挨个扫了一遍,重新坐回自己的位子,眼睛锐利地盯着薛覃,面部线条极为坚韧。

    “这事我会查清楚,我下午已经下了命令……”薛覃上下牙一咬便给出了承诺,后慢慢扫了裴小园一眼,后者冷不丁一个哆嗦,脸色开始发白,“覃,我……”

    “那就是说昨天晚上到今天上午你是默认了的。”凌霄换了下腿十指交叉,“二公子,您是明白人,给她好好洗洗换了衣服也不过只能遮了一时,我虽然不才,但那毕竟也是我嫂子,哥哥那儿,我不能对不起他们。”

    薛覃沉了沉,而后才再次看向裴小园,却是冲着凌霄说话,“前面我没调查清,还当是个无关紧要的不开眼的学生,但是既然已经发生了,也该是我来负责,阿丘……”

    “少爷。”他身后一直如铁塔般站着的男人稍稍垂了下腰。

    “这个女人,”他指了指裴小园的方向,“还有那五个,”说着又转向跪着的五个手下,“刚才是怎么折腾的让他们重新在她身上折腾一遍,就在这儿吧,把摄像头拿过来。”

    语调很冷,就像是不带一点儿人类的感情。

    裴小园一下子就傻了,竟是怎的都想不明白明明是刚才还把自己宠到天上的男人现在竟会说出这样的话,“覃薛覃——”

    不待她叫出声,有人已经把她按在了地上,而门口跪着的五个人也是相互对视了几眼,很有默契似的轮番走上前来。

    裴小园吓得一下子疯了似的,一口咬上了抓着自己的男人的手,刚要挣脱出来便挨了一巴掌,那声音响的整间屋子里都是回声,怔了一下便换来更大的挣扎,手脚并用,这一下子后面那人仿佛没抓好她似的,竟是让她挣脱开来,猛地往前一扑,冲着凌霄的方向便纵了过来。

    易川顿时睁大了眼,急急就要往前扑,却不想还是被裴小园快了一步,直接便掐上了凌霄的脖子。

    满屋哗然。

    凌霄也只是在她扑上来的瞬间眨了眨眼,见她过来却甚至没有动一下,直到那双手勒上自己的脖根,紧紧收缩着竟是真的要至自己于死地。

    后面薛覃的保镖全部跑了上来去拖裴小园,这样一拉一拽她箍着凌霄的手便又紧了几分,神色狰狞,疯了似的。

    脸色已是开始有些青白。

    凌霄佩服自己这会儿还有工夫用余光去捕捉薛覃的表情,一边把手极艰难地伸到自己的裤袋里,只听的很小的砰的一声,裴小园一下子放开了手。

    “啊——”

    几近凄厉的女音变了声的冲破嗓子,放开手的瞬间便要去捂自己的腹部,而此时,薛覃的手下蜂拥而上,直接把她呈大字展开压在了地上。

    有血顺着她的身体从身侧慢慢淌了出来,浓稠的血红的带着温度的,一点儿点儿扩散,被灯光蒙上一层金红。

    她的头依旧是仰着的,眼睛死死盯着凌霄,那目光恨不得生啖其肉。凌霄呼吸平稳之后便从裤袋里慢慢掏出了把装了消音栓的小巧女式手枪,在指尖溜了一圈,站起来越过所有的人从地上捡了颗极小巧的金色子弹,掏出手绢轻轻擦干净又装回了自己西装口袋里,直接去看薛覃,暗含警告,“只擦破了一点儿皮,她死了可赖不上我。”

    薛覃目光闪了闪,面上有些微微的裂痕,但语气依旧不变,“那是。”

    “今天才知道,原来二公子手底下的人都是这般,先不说这五个不听命令的,就是这几个……”她指了指压着裴小园的人,眼中闪过锐光,“连个女人都抓不住。”

    又恢复了方才的淡然,尽管脖子上依旧溜了一圈手指的痕迹,却依旧无损她半分从容。

    但这变故显然是吓到了易川,也是直到她没事这才大大松了口气,一摸额头,竟是满头冷汗。手紧紧攥着凌霄的肩膀,把衣服都给她弄皱了。凌霄叹了口气慢慢伸手拍了拍他的腕子,压低声音,“我没事。”

    薛覃因她这话竟是沉默了一会儿,直到被称作阿丘的那个手下要跪下请罪这才挥了挥手,“让你受惊了,至于他们,我会好好管教,定会给凌小姐个交代。”

    “交代不交代的,我只是个外人,但若是二公子遇上这样的情况他们再这么‘不小心’可是后悔都来不及了。”

    薛覃脸上色变,扭过头去看那拿了摄像机的手下,厉声道,“还不开始”

    【四千祝大家放假愉快~~~】

    正文 卷 250

    像是被放慢了镜头一般,凌霄抿了抿嘴半弓下身子,双手倚在刚刚放下的腿上,十指交叉,看他们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卖力做戏。

    这五个人显然是常做这种事了,面对裴小园的挣扎一人直接又甩了她个嘴巴子,另外一个竟是毫不怜香惜玉的抓起她的十指,双手一用力便能听见一阵骨节被折断的声响,咔咔作响,女人凄厉的叫声霎时穿透整个房间,然后她迅速瘫软了下去,两只手不自然的蜷缩在腰间,竟是再也没有了任何挣扎。

    大片汗水混着泪弄花了她方才还精致玲珑的脸,但眼睛却自始至终盯着凌霄,眼神复杂,已不单单是仇恨所能概括的了。

    “你等着,早晚有一天我……啊”又是一巴掌让她闭了嘴,随后那几个压着她的也放了手,然后迅速的,像是剥香蕉皮一般,直接把她一身连体长裙拨了个干干净净。

    易川神色担忧地看着凌霄,薛覃竟也是眼睛眨也不眨地望向她,好像都亟待确定,她到底能不能受得了这样的场面。

    “啊————”

    凌霄睫毛稍稍颤了颤,却依旧神色不动,眼睛未曾阖上,那嘶厉的叫声打得她浑身冰冷,可是却依旧没有挪动半分。眼前的景象也不过只剩了单纯的‘运动’,几架摄像机分不同的角度围着他们打转,裴小园瞪大了眼睛仰面躺在地毯上,眸子里的光,早就没了实质意义。

    除了正中央几个男人粗重的喘息,房里几乎再没有其他一点儿声响,而凌霄之外的几个大男人几乎一水儿的都在偷偷看着自己,仿佛她脸上的表情比地上的活春宫还要精彩。

    这般诡异的场景忽然便被一阵电话声打断,凌霄听着那独特的铃声,心里竟是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薛覃瞄了眼她的口袋,给底下的人打了个手势,几人得了准儿直接拿东西塞进了裴小园的嘴里,以堵住了她压抑不住的呻/吟声,而几个男人也在一时间像是被割了舌头一般,整个房间了只剩了她的铃声。

    但凌霄却并未打算当着这些人的面接,反是手伸进裤兜,直接挂了电话,这才就着此时的坐姿站了起来,上前走了几步。

    她这一过去底下的几个男人顿时便有些不知所错了,其中那个还伏在裴小园身上的男人忙抽出自己站了起来,凌霄慢慢蹲下一边伸手揪住了裴小园的头发,强迫她再次抬起头,一字一顿,“我上回就警告过你,别试图去做那些不自量力的事,做人不能太贪婪,没想到你这个名牌大学的学生这几年竟是越活越回去了,你也不用这么看我,失误了一回那是我的过错,如果过了今天我还给你机会,那就早该改行做慈善家了。”

    说完便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自己的手,转过头去看薛覃,“那么现在二公子,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谈了?”

    “自然。”薛覃微微笑了笑看也不看地上那些人一眼,单单给阿丘打了个手势,后者点了点头,随即地面上的人和衣物便全部被清理了出去,没过一会儿屋子里又恢复了方才的整洁,仿佛那半个小时的污垢全是幻觉。

    “这事就算揭过去了,也是我管教不力没调查清楚……”

    “二公子,您说笑呢吧?”凌霄重新坐下似笑非笑的看着他,“一个管教不力便想把这事了结了,您这是打发叫花子呢?”

    薛覃脸色闪了闪,阿丘脚下一动又迅速被他压了下去,凌霄扬着嘴角垂眉,那笑容一下子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受了害的是我的哥哥和嫂子,方才罚了的也是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要知道,要是没人撑腰她就是本事再大都闹腾不出去,如今这两边都给您轻而易举地指摘出去了,二公子直接坐收渔翁之利,当真是打的好算盘”

    薛覃眯着眼睛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那张玉面之上也露出半分狰狞神色,但依旧双手合十扣在膝盖上,从容而懒绵,“那依凌小姐的意思是……?”

    “我在江北有个朋友二公子该听说过,叫江子离,”她慢慢撩了屋里这些人一眼,“如果二公子不介意的话,刚才的那个女人和您那几个手下,能不能借我朋友用用?”

    凌霄自是不会干出杀人放火的事儿来,但如果交给薛覃或者上海警方这边处理难保不会被他们敷衍过去,凌霄并不想放过这些人,想来想去也只有把他们交给这里边的行家处理了。江北的江家,本就是省里最大势的一支黑道,而今又知道了段兴言的另一层身份,自是被告知了他手底下江家的大致,非但能把事解决的漂漂亮亮,而且也能给薛覃个忌惮,算着该是他们最合适。

    薛覃果然沉了脸。

    “少爷,他们只是一时糊涂。”阿丘比别人更快一步,急急走了两步,脸上已是显出几分焦躁,见薛覃始终思索着一声不吭,忙又转向凌霄,脑袋压得很低,“凌小姐,要打要骂……”

    “阿丘是吧?”凌霄截断他,“你单回答我一个问题,如果是你的嫂子或者你兄弟的女人被人这样了,那你会怎么对待这些人?”

    阿丘神色尴尬地站在原地,死死咬着牙却是再也答不上来。

    “就按你说的办。”最后还是薛覃打破了沉寂,直接拍板订钉。

    “少爷?”

    “不用说了,就这么定了。”他叹了口气慢慢扫了眼自己的手下,纵使颓败也有损不了他半分,“就这么定了。”一连重复了两遍。

    凌霄连笑容都没露出来,依旧是神色淡淡地打量着他,“二公子果然爽快,算是我让您为难了,有什么话二公子不妨直说,若力所能及,自当尽力而为。”

    “倒不是什么大事,”显然已看出凌霄是不怎么感冒客套这类说辞的人,当下便爽爽快快说出了这回等她过来的目的,“大同最近瞄上一处工程,是个十几亿的大案子,而和我们竞争的s&a想必你也知道,说实话,大同跟他们不过半斤八两,没多大胜算的余地,但是如果里面加上一个人……”

    凌霄导了导舌头,倒是没想到他会把事情给自己掰扯的这么清楚,但一想也当下明白过来,自己虽然不一定会帮他,但见过他之后变更不可能去帮他的对手或者去散布什么,毕竟经营项目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凌霄从中捞不到什么好处,倒不如卖他们个人情,想通了便点了点头,“您的意思是这个人我认识,而且还有点儿,熟?”

    薛覃毫不避讳地点了点头,“ibdc现任总裁,杨康。我听说从四年前邯台一片土地招标的时候他因为凌小姐的关系退出了争夺,而接下来的几年,凡是和苍穹重复的业务ibdc皆有或多或少的让步,想必这不是空|岤来风。并不是要凌小姐掺和进来,不过是帮在下引荐一下,成与不成都与小姐再无关系。”

    “我不是很明白,杨家在地产这块儿虽然有不少涉及,但他们房地产这一块儿主要还是在北方,而且他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我又要怎么拉这条线?”

    薛覃摇头笑笑,换了个坐姿,“至于原因请恕我暂时无法透露,但至于怎么介绍……想必你还不知道,这一届的地产展销商业协会就是在上海举行,就定在这个月底,他会过来。”

    等他合上嘴再也没有下文,凌霄这才慢慢靠回自己沙发上,头稍稍向后侧着,闭着眼睛细细的想,指尖一下下敲着膝盖,而对方也不去打扰她,甚至不再看凌霄一眼,全然把空间留给她,毕竟这里面凌霄并没有捞到多少实际的好处,要是让她答应,恐怕还要加上一些别的筹码了。

    电话又响了起来。

    这次她没有挂断,反是微微冲其他人点了下头,推门出去接电话。

    “吃的什么?段五有没有给你擦身?”还不带那边说话她便问了出去。

    “段五去三清屋买的粥,其他一切都好,放心吧。我正想着你这会儿也该听电话了,怎么样,还顺利吗?”那头传出段兴言淡淡的声音,从丝丝喜悦便能猜测出他此时弯下的眉眼,凌霄的心情跟着好了许多。

    “倒是差不多了,不过这会儿遇上点儿麻烦事。”她快速把薛覃的要求跟他说了,一边担忧着,“会不会给你造成什么不好的结果?”

    电话里的呼吸平稳而绵长,没一会儿便听得他做出了决断,“答应他好了,我记得你接下来要收购的那几家游戏公司有一家就是上海的,他在那边路子比较多,多一个人总归多一条路,而至于我这边,你放心吧,他和杨康到不了多深的交情。”

    凌霄嘟了嘟嘴,“可是我不喜欢这个人。”

    “傻丫头,做生意哪能只凭喜好,要不这样,答应他之前先讹他点儿东西?”

    他口里的‘一点儿东西’可就真不是一点点儿那么多了,凌霄顿时笑了起来,“你个段扒皮”

    【节日快乐恩,教师节~】

    正文 卷 251

    擦干头上的水,凌霄刚爬上床疲惫的伸了个懒腰,便听到门被敲响了。

    今儿算是整整忙活了一大天,上午交割完苍穹里的事,下午辗转机场便飞了过来,一直到现在和薛覃身心疲惫地勾心斗角打太极,而后加上这边的几个稍有头脸的饭局,等到一群人吃饱喝足已是深夜,司南珏黑着脸把凌霄送回下榻的泛越酒店,显然是生气了。

    凌霄自然明白他到底气得是什么,不说先前凌霄用着引荐杨康的条件从薛覃那儿给易川低价要了块儿浦东的地皮,单是饭局上她来者不拒的碰杯便已是惹恼了他,想必这会儿敲门的,除了司南珏肯定没有别人了。

    凌霄快速拢好睡衣的带子下床开门,果不其然迎来司南珏一张阴沉的脸。四年时光如刀,当初巴掌大小的俊脸早已棱角分明,眼睛喜欢似笑非笑地看人,嘴角挑剔地挑出一个弧度,总是带了点儿坏坏的感觉,只不过今天该是很生气才对,便是连眉头都皱成了一个川字。

    凌霄刚开开门,司南珏张嘴就要说话,前者立马双手合十打断他,“我错了还不行么。”

    司南珏被她这般敷衍的态度弄得一肚子火不上不下,挤过凌霄进屋,一屁股便坐在了她的床上,瞪她,“你的保证从来都不作数。”腮帮子鼓囊囊的,就像是受了多大委屈。

    凌霄讨好地给他倒了杯水,自己坐回沙发上,找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放心,我已经练得千杯不醉了~不会吃亏的。”

    室内的灯光并不是白亮的,而是带了几分暧昧的昏黄|色泽,她懒洋洋半倚在沙发上,裤腿下露出半寸雪白而纤细的脚踝,弯曲美好的弧线,早年干瘪的身材早已是玲珑有致,就那么小小的一团,想必是个男人看了都会想要揉进怀里去呵护。司南珏眼睛刚刚扫过,便再也移不开眼。

    都说灯下看美人,如今才真真明白,这该是何等的景致。

    他喉头动了一下,强迫自己视线转向别处,异常艰辛的,方才还满肚子的火气这会儿只一下子竟是消失的无影无踪,再也无从去责怪她。

    “你,以后不要这样,了……那些人没一个是安了好心的。”磕磕巴巴终于把话说完整了,只能觉察出自己的喉头在不断上下翻动,叫嚣着让自己重新移回视线,走过去只是当事人却一点儿都没察觉到他的古怪,依旧是无知无觉地小口抿着杯子里的热牛奶,听他这么说了抿嘴一笑,“我知道,放心,只是生意场的应付,这几年都是这么过来的,放心吧,没人能占去我的便宜。”

    说着便想起了段兴言抱着自己宣誓所属权时的无赖,轻轻笑了出来。

    司南珏顿时被这轻笑搅得心烦意乱,带了些微恼回眼去瞪她,明知道他们这些人应酬总是少不了,但就是不想让凌霄这般辛苦,这般言不由衷。只是视线刚刚回到地面便捕捉到她明动的笑靥,嘴角挂着||乳|牛奶||乳|白色的萤光,嘴唇愈发红润,只觉脑子里轰的一声,顿时口干舌燥“哎你——?”凌霄眨了眨眼看着司南珏猛地从床上跳起,以百米冲刺的速度一个箭步噌得飞了出去,跟着揉了揉眼,皱着眉追出去在走廊上看了看,“奇怪,莫非回屋了?有什么急事啊?”

    旁边的门被打开,莫笙海扶了扶自己的眼镜,似笑非笑看了凌霄一眼,随即嘴角了然似的向上挑了挑,道了声晚安,直接关上了门。

    “这是禁欲太久了?”莫笙海看着倚在墙上大口喘着粗气的自家小少爷,双腿之间的明显隆起,“要不要我帮你叫roo /service过来?”

    司南珏弓着腰狠狠看了他一眼,咬牙切齿,“多管闲事。”一边说着一边往洗手间走,路过箱子的时候停了停,从里面掏了张巨幅海报出来,正是段兴言的等身宣传照,狠狠便揉成了团丢到了角落里,“你个该死的禽兽”

    我们司家的小少爷,再次不淡定地,嫉妒了。

    莫笙海除下眼镜揉了揉眉心,无奈地摇头,却是因着他这半小孩子的赌气轻轻笑了起来。

    没想到在英国整日拼命学习,龟毛挑剔不好相处的小祖宗,还有如此可爱的一面。

    等司南珏一离开,凌霄的困意便也侵袭了过来,今儿本身就累,而这一阵子因为段兴言的事几乎是一小半个月都没好好睡上一觉。现如今上海这档子事处理的差不多了,想来不会再出什么岔子,江子离那边也联系好,这几个人到时候由他们带回江北暗中处置了,剩下的就是在这边耗天儿,心里就跟着放松下来。

    在加上方才的牛奶了放了小半片安眠药,她定好明早的表,下定决心这回哪怕是天踏下来也要一觉睡到天亮。

    时间对某些人来说过得很快,而对某些,却是慢的像蜗牛在爬,司南珏床上床下翻来覆去却怎么都睡不着,只要一闭眼,满脑子都是她迷迷糊糊的眼,莫笙海在另一张床上被他这动静弄得根本睡不着觉,干脆坐了起来,拉着了床头灯,“你这是怎么了?”

    司南珏咬咬牙狠狠坐了起来,一把掀了身上的被子,直接拿起了床头的服务电话,“叫经理上来。”

    “怎么了?”

    “没事儿,”司南珏淡淡看了他一眼,连竟是不由自主的红了一下子,“你先睡吧。”

    “我说你不会这会儿又要叫服务了吧?”

    司南珏脸上的红色更加浓艳,很明显地给人一种恼羞成怒的感觉,“闭上嘴没人当你是哑巴”

    泛越本就是司家名下的酒店,这边一接到司南珏要来上海的消息几乎是可了劲儿的巴结,本来总统套房都给他准备好了,让凌霄一句就住普通的给搅黄了,经理马屁没拍成这会儿一听是司南珏打电话叫自己,屁颠儿屁颠儿没一分钟就跑了上来,大冷天的满头是汗。

    “少爷,您叫我?”

    司南珏略显尴尬地看了莫笙海一眼,夜色下不戴眼镜的目光显得异常锐利,只得轻轻咳了一声以掩饰自己的尴尬,随即板着脸一本正经地问那经理,“隔壁房门的磁卡,你那儿应该还有吧?”

    “少爷?”经理立马哭丧了脸,便是莫笙海也被他这句话差点儿呛死。

    “到底有没有?”

    “少,少爷,这不和规矩啊……”经理垂着腰去想莫笙海求助,后者给了他个自求多福的眼神,重重叹了口气,“少爷——”

    “什么规矩不规矩,在这儿少爷我就是规矩一句话你给不给?”

    经理脑门子上的汗开始滴答滴答往下掉。

    还是莫笙海看不下去了,侧过头低声提醒他,“要是让凌小姐知道了,恐怕得跟你急。”

    司南珏嘴上抽了下,脸色微微有些发白,想了想伸出一根指头去看他,“阿海,我就看一眼,什么也不做,就一眼。”

    莫笙海锐利的目光终于软了下去,轻轻扫了大堂经理一眼,很是无奈,“拿来吧。”

    经理最终抵不过两人的视线,只得叫人把房卡给他送了上来,一边退下去吩咐着把这层的监控关了,暗想今晚不管自家少爷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他都当没看见了。

    在莫笙海极其无奈的眼神中,司南珏猫着腰开了凌霄的房门,在门口站了站,床头灯并没有关,灯下依稀还能看到她睡得极熟的小脸,大大松了口气,这才轻手轻脚地进去,慢慢关上房门。

    莫笙海倚在墙上,听见那门轻弱的咔哒声,眼中的无奈却以带上了些许同情与心疼的色彩。跟了他四年,没有人知道,在无人的夜里,如今刚刚二十岁的小少爷是个多怕寂寞的孩子。

    凌霄睡得很死。

    呼吸极平稳,因着空调的热度,脸微微有些发红,嘴半张着唇色莹润,灯下两点高光,就像是最诱人的樱桃,司南珏坐在床边,就这么一动不动看着她,再也不愿移开眼。凌家的孩子睫毛都是极浓,此时闭着在眼底映出了一道暗影,安静的美好的,青眼影沉沉。

    就像是被蛊惑了,司南珏狠狠咽了两下唾沫,然后小心翼翼地弯下腰去,双唇在她嘴边轻轻碰了下而后迅速离开,生怕惊醒了她,然后如此两次三番的循环,一下下啄着,乐此不疲。

    一只手握上她的,把凌霄的手腕抬起来,从指尖开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细碎地吻着,心头沉甸甸的这一下子仿佛就满了,指尖挂着他落下的津津痕迹,在灯下一闪一闪的。唇角顺着她手腕警醒着往上缓缓移动,却是不敢逾矩半分,直到袖口停下,司南珏抓着她的手靠在自己脸上,头一下下动着,就像是凌霄在摸自己的脸一般,也因他此时的激动,满身滚烫。

    甚至没了哪怕半分情/色的味道,只是汲取温暖似的,淡淡的从手心发出的温度,都能温暖他整颗心。

    “你知道吗,我早就已经放不下了。”

    他轻手轻脚地躺在她身边,让凌霄的手始终贴着自己的脸,她的呼吸绵绵喷薄到他的面上,窗外夜色缠绵。

    正文 252 中秋节快乐

    【中秋节快乐~送上还算甜蜜的一章祝合家团圆~~

    今儿舍弃了全家的团圆饭自个儿跑回家更新码字,为了苦逼的挨饿的码字的半夏,咱们今儿订正版吧正版吧…版吧…吧……】夜色温凉如水。

    司南珏几乎是整夜的警醒着,床头的灯光由明变淡,而后随着清晨天间的霞光淡然无色。就这么安安静静的躺在她身边,一直看着她,和她呼吸相闻,这一夜他把自己整颗心的倨傲埋葬,剩下的,只有仿若少年眼中弄到化不开的悲凉。

    相较那个人,他和凌霄认识更早,也早早就明白她是什么样的人,他以为凌霄会等着自已,以为这个世上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人能有站在她身旁的资格,可是看到那个男人的瞬间,他最害怕的事,还是来了——而四年光阴沉沦,他的爱情还没有开始,便已经枯萎。

    也不过至今装作不知道罢了,自欺欺人的,甚至带了幻想的,那人说的对,他们不想让凌霄为难,而于自己,如果真的让她说出口,这才是真的没了一点儿机会。

    已经能分辨出窗外渐次青白的天,他缓缓伸出手捧了凌霄的脸,又仔仔细细看了,这才慢慢坐了起来,一边轻手轻脚地移开被子下床。睡衣最上面的扣子散开了两颗,挂在脖子上的黑绳散落在外面,绳子的最下面坠了枚被擦拭的干干净净的,一角钱硬币,甚至没有半点儿特别。

    司南珏手指在硬币上摩挲了下,这才仔细塞进领子里,然后利落地开门,关门,再离开。

    没有几个人知道。

    天亮了起来。

    外面的天并不是很好,太阳至今没有出来,八点的闹钟准时把人叫醒,凌霄迷迷糊糊伸手去关手机,一边侧了脸在被子上蹭着,心里默默痛苦地数着数,直到数到十,猛地睁开了眼,大大拉拉伸了个懒腰,强迫自己起床。

    很久没睡过这么长时间了。

    心情极好的,当下便拨通了邯台那边的电话,响了三声之后,被接了起来。

    几乎是刚刚接通,便一嗓子吼了出去,“早上好啊”

    那边慢慢停顿了一下,继而传来轻笑着声音,“不会是刚起吧。”然后又是一顿,这才煞有其事地张口,“睡了十个小时。”看来是在算时间了。

    凌霄笑得眉眼弯弯,一边翻着滚由躺变趴,双脚在半空悠闲地荡着,语气倒是一本正经,“是啊,段兴言同志,你已经有整整十个小时没有听到我的声音了,坦白从宽,有没有想我?”越说越有点儿撒娇的感觉了。

    那头轻轻笑出了声,然而依旧极蛋定地保证,“想了,那你呢,想我了没?”

    “废话,我一起来就给你打的电话。”

    “哦——”段兴言的尾音千回百转拖得极长,然后继续用他优雅而酣醇的声线问出了句让凌霄吐血的话,“那都想我哪儿了?”

    这一句就让这边明白过来这家伙肯定脑子里又再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不由起了顺着他调笑地心思,“想那儿了,那儿了,还有那儿了……可是想归想,对于残疾人,还是不能要求太多,放心,我知道你‘不行’,不会为难你的。”

    “你没试怎么知道我不行?”都能想象出某人此时优雅地挑眉。

    “你要真行,那那天晚……”

    “总经……理?”电话那头,随着开门的声响急急传来的一道女声打断了凌霄的话,刚要说出口的瞬间被卡了回去,凌霄一愣,脑子里轰的一声。

    而后手机里继续传出数声不大不小的咳嗽,有男有女,刚刚好能被她捕捉到,凌霄面上的笑容迅速垮了下来。

    “煊煊,还在吗?”那头的男人继续无视周围诡异的声音,声线温柔。

    凌霄狠狠喘了口大气,“段兴言,你,现在在哪儿?干什么?”

    “东娱,开会。”

    五秒钟之后,在东娱高层的会议室里,几乎是里面每一位在场的都听到了他们顶头上司手机里传出的狮吼:“——段兴言你给我去死”

    余音绕梁,那个黯然销/魂呐~

    段兴言神色不变地把手机放到了桌上,十几人的视线便随着他手部的动作齐齐瞄向他桌前,然后不约而同地,抽了抽眼角。

    “什么事?”段兴言直接无视这些,对着方才推门进来打断电话的秘书询问出声,却没有任何发怒的征兆,仿佛心情还很好。

    “总经,理,这是刚刚出来的新闻……”说着把报纸放到了他桌前,tony正站在他身后,向前微微一倾便能看报纸刊头被放大了数倍,几乎占了整个版面的照片——正是今天一早段兴言被段五由轮椅推进东娱的侧影,拍的不是很清晰,但却能毫无偏差地分辨出这位当红天王的身形。

    嘴角慢慢溢出两分笑来,转头看向tony,“那就召开记者发布会吧,你去。”

    tony眼角的光一闪即逝,忙垂下头压低声音,“那理由是什么?”

    “车、祸。”

    不管那祸害这时候出现在公众视线的目的又是什么,凌霄刚吼完他房间的门便响了,于是气鼓鼓丢了这边下床开门,却是司南珏和易川,除了站在旁边的莫笙海,还有个不认识的漂亮女人。

    凌霄满脸的怒气顿时偃旗息鼓,顿时像西伯利亚的寒流,来的诡异去的飘忽。

    “睡得还好么?”易川见她还穿着睡衣不由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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