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说不说是个问题————我有些颓然的收回手,那种突然间灵石炸开的欣喜之情也瞬间荡然无存,加上嫦娥死去的悲哀之情混杂在一起,只让我觉得胸口如同穿的束胸紧得让我呼吸不畅。“没什么。”

    走到天蓬身边时我才发现,搞不好很早很早以前或许我同他有着血缘关系,不然我二人竟然离奇的因为不同的各自原因拥有了几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表情!

    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说我跟他很像很像的,这不止是侮辱,更是污蔑!

    天蓬有些魂不守舍的坐在那里,低着头,也不知道是不是在研究地上的蚂蚁有多少。或许是看见了他面前出现的鞋子,他抬起头,看见是我,努力的扯了个笑容,却又失败的半途而废了。

    “别笑了,丑死了都。”我挥手打断,也顺便的抛开了自己方才带有的不好的情绪。我顺势坐在他身边,问道:“怎么了?这么晚过来找我……”

    “呜呜,怎么办,怎么办!”他突然冷不丁的将我环腰抱住,硕大一颗脑袋就直接扎在了我起伏的胸间!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给震惊得忘了给他一个劈头盖。待反应过来才惊觉,老娘活了这么多年,有被**狂调戏的(详情请参考第一卷那个变态。),也有被有情人暧昧的暗示过的(咳咳,这个,不好说,不好说。)。

    还从未有人胆敢这样对我!我的腰是那么容易给你搂的哇?我的胸是那么容易给你当肉垫的?哼,躺得很舒服嘛!

    “你是吃错了药还是打了肾上腺素,你妹的敢这样!”我使劲的捏着拳头,生怕一不留神就暴露了自己的功底。

    天蓬无辜的抬起头,看了看我,啧啧,好一幅注水猪肉,“水”满自缢图啊!

    我错了,我真的太高估这位奇葩的道德底线了!他抬起头看了看我之后,你妹的竟然又猛然一头扎在了我胸间。

    “咳咳!”靠!你躺就躺,你这是撞好吧!

    我一手提着他的后领子,满脸怒意的瞪着他,“你是要闹成哪样?!”

    天蓬被我提着后颈,如同一个无措的孩子般,他哭道:“她死了,死了……”

    我心“咯噔”一下,立马条件性的站起来往亭外走,不知为何我竟直觉的知道他说的“她”是谁。

    “你去哪儿?”他站起来在后面唤道。

    我才反应过来,又走回亭中,声音平稳的问道:“她在哪儿?”

    生死并非无常,寿命乃数人为。

    她不想活了。

    从她在王母寿宴上倾城一舞时我就该当有这样的疑问,可是,为什么偏偏那么巧,那么巧,就在我想去询问她,开导她时,碰见了天蓬,碰见了黑衣人,碰见了玉帝!

    若不是这样,她肯定会选择活的。

    我吸了吸鼻子,继续问道:“她什么时候死的。”

    天蓬愣愣的看着我,似乎我连续问的几个问题好像都不是很关键,很重点。是呵,关键的是,她为什么会死……

    可是这个问题还用问么?我轻轻的瞥了眼前之人一眼,淡淡的说道:“你哭什么?”

    “我……”

    “她死了同你有什么关系?你不是不喜欢她么,不是躲着她,厌烦她的么?她死了跟你有尼玛一毛钱的关系!”我有些控制不住情绪的朝他吼道。

    天蓬有些痛苦的抱着头,摇头道:“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想到,没想到,我没想要她死的啊。”

    “没想过?”我冷笑两声,“天蓬,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被什么糊涂东西给弄混了脑子?!”

    天蓬仍旧沉浸在痛苦之中,对我说的话一点反应也没有。

    我蹲下身去,叹息了两声,嫦娥本就没有告诉我那件事是否属实,可是,对于相互了解之人而言,有时候模糊的猜测比真实的答案或许来得更加让人信服。

    而我,信他便是曾经万人敬仰的天神之子,后羿。

    “你当真记不起自己是谁了么?”我一手托着他的下颌,命其抬头看向我。

    活了这么久我才发觉我还真有当大人物的气场存在。以前玉帝给我封号“至尊红颜”我也不过挂着这个名头在这天宫行走更加肆无忌惮,更加相对自由一点。碰上心情不好的时候便作威作福的装装场面,替自己,也替赐我封号的那人增加点颜面。

    至于真的做了什么对得起自己所在职位的事,我好像真没有从内心里认真过。所以在碰见了琅琊才会觉得即便在外表看来我同他是多么的郎才女貌,相得益彰。可是在内心深处,自己有几斤几两,自己才知道。

    可是,如今,看着天蓬一脸困惑加痛苦的蹲在我面前,我竟然突然间领悟了,大肚子如来所说的对苍生,对万物的“慈悲之心”,“怜悯之心”。那些以前听了九天玄女,听了观世音,听了玉帝的什么谆谆教诲便左耳朵进右耳朵出的言语,霎时间,似乎都在脑海里响彻。

    “你悟性颇高,奈何青石本体出身,又未在合适的时机授以高深的道义教会,是以,你性子有些顽劣,不妨,先定性吧。”观世音曾经面含微微笑,仍旧翘着她标准的兰花指慈悲加高深的朝我扬了扬杨枝玉净瓶里的芊芊柳枝,而我也除了觉得脸上多了似乎几滴水之外也无其他感觉了。

    “哎,丫头,昨日教你的普欣清心咒你又没有好好研读,你这顽劣脾气何时才能改的过来。又如何飞升成仙,造福苍生。”也不知玉帝是第几百次无奈的朝我看叹气道。

    在他们眼中,我应当同他们一样,拥有一颗造福万世之心,加上似乎我有些离奇的出身更是让他们觉得了我理当有一番不可多得的作为才是,可事实偏偏是,我除了“一人吃饱,全家不饿”之外,一点造福社会的抱负都没有。

    可此时,这种腾腾燃烧的感觉,恍惚兮只让我有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似乎,再继续插手下去,我必当成就一番大事业。

    而着手点,便是开导眼前这位,迷途未知返之人。

    我神圣的伸出双手,却如同写文时有了灵感却不知道那个字到底怎么写时的无助一样。

    我不知道该如何同他说。

    这事实到底是否是这样的,这忘记是有意的还是无意的,是自己选择的还是他人造成的,事情依然如此,而这一切的一切都已经随着嫦娥的仙逝理当画上句点。

    我该当尊重嫦娥到死也没说出后羿是谁的作法,而不当横插一杠表示出自己是多么的博闻强识,强制性的站在旁观者的角度告诉当事人该怎么怎么做。

    这世上,唯一说不清的便是感情之事。

    很多的理所应当碰上了感情都会变得不可理喻。

    我有些颓然的收回手,那种突然间灵石炸开的欣喜之情也瞬间荡然无存,加上嫦娥死去的悲哀之情混杂在一起,只让我觉得胸口如同穿的束胸紧得让我呼吸不畅。“没什么。”

    我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好半天才缓过劲来,看了看仍旧有些呆呆傻傻的天蓬,“她,怎么死的。”

    天蓬似乎被我的问话给惊醒,他呆呆的回忆了一会,才幽幽说道:“那晚她在王母寿宴上所跳的那舞,我见过。”

    我皱了皱眉,虽说我厌烦参加这些宴会舞会什么的,可是出于该有的业务素养基本上我还是达到了次次不缺席,不迟到早退的标准的啊。再加上我过目不忘的本领,那日嫦娥跳的舞,曾经根本就没跳过!

    他却说他见过。

    “你后来去广寒宫找她干嘛?”

    “玉帝王母在宴会上对她行为指责不轻,我,我担心……”

    我冷笑一声,那时候才知道担心了么?是因为那绝世一舞打动了你的心扉么?哼,男人都是靠眼睛吃干饭的!

    天蓬似乎也觉察到了我的不屑,有些讪讪的低下头,“我想问她,是不是曾经在哪儿跳过这舞蹈。可是,当我推门进去时,广寒宫内漆黑一片。你也知道那晚没有月亮,我边叫边摸黑着找进去,却突然听见了嫦娥有些气喘的声音……”

    我突然想到了那日我追随到广寒宫的黑衣人,“她怎么了?”

    “我害怕她一时想不通,做出什么傻事,就也顾及不上直接闯入了她的房中。”

    “你……”我脸色有些古怪的看着他,才道:“那么多房间,你摸黑竟然知道她在哪间?你运气可不是一般的好呵。”我十二分的怀疑这货是个典型的闷骚!搞不好天天爬人家嫦娥的墙头窥视里面的一举一动呢!

    “我,我如果说我真是随便踹的一房门就找到她了,你,信么?”他有些胆怯的抬头看向我。

    我白他一眼,撇撇嘴,“继续说你的先。”

    “我进去之后才发现她好好的坐在房中,也不像有什么事的样子。我就问了一下她刚才怎么了。她看了一眼我,问我为什么来这。我也不知该如何回答,只得木木的问她有没有什么事。”

    我真心的想揍死这个呆子,果断的我伸出手指,猛戳了下他的脑袋:“你是猪么!听不懂她的冷漠是故意做给你看的么?怎样,她是不是果断的白了你一眼,然后将你赶出去了?”联系了一下那天我追了没多久再次回到广寒宫便已经没了天蓬的影子便也可知道他在那里应该说了不超过三句话就闪人了。

    天蓬有些诧异的眨了眨眼,可能是一直在哭导致了他喉咙发干,他吞了吞口水,然后说道:“音音,你,你的修为竟然已经恢复了?你怎知,怎知那日发生的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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