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 之教母天下 作者:肉书屋

    hp 之教母天下第28部分阅读

    个粉红色的癞蛤蟆进入核心。

    “我认为其他人无法替我们负责,学生们有权力去接触、去了解、再自行进行判断,而是硬生生的接受大人们的观点。要知道,大人的想法不一定就是对的。”我保持平静的语调,实则是看准了乌姆里奇最难以忍受的地方,这种人最重视的就是掌控。

    果然,她张大了眼睛,毫不掩饰目光中的恶意,“特伯乐小姐,看来我们的第一堂课就叫服从吧。”

    乌姆里奇拿出一支尖利的黑色的羽毛笔,“尊敬师长,这句话是你今天的劳动服务的内容。”

    直到接近宵禁时间,乌姆里奇看着我鲜血淋漓的手,终于满意地宣布我可以走了。我依旧平静地走了出去,乌姆里奇这个蠢货看我平静的样子不顺眼,又给我换了一只粉红色的羽毛笔。换笔之后,笔迹变得更鲜明、字迹的狂度也变大了一些,相应的,手背上的伤痕更深,每一次落笔带来的疼痛感觉也更加强烈。

    我冷笑着走回寝室,不是我医不了,而是我要让其他学院的学生看到,乌姆里奇对斯莱特林的首席干了什么,为我的下一步计划提供理由。所以,我写字的时候甚至故意把身上带的防护道具取了下来,为的就是证明斯莱特林受到的惩罚不单和他们的一样,而且比他们的更加严重。

    路过大厅,居然有很多人在那里候着,我按下微笑的欲望,是等我的吧,平时这个时间大厅是没什么人的。收拾一下表情,以一种无所谓的不要紧的平静的样子走进去,华格纳夫人曾经教我整理过自己的表情,而这个是最能让人心疼和心生保护欲的。

    “苏溪,你怎么样了?”哈利,第一个冲了过来。

    我有些意外,因为他组织d?a没有告诉我,我被关禁闭的事情也没有告诉他。

    “我没事。”我摆出笑容,“大家是等我吗?真抱歉,让大家担心了。”

    哈利直接抓住我的手,手背上的血不断地涌出来,在我回来的路上已经流过了整只手,哈利这么一抓,他的手上也粘上许多鲜血。

    大厅中一片抽气声,“那个老巫婆——”

    不知是谁起的头,反正许多人都忍不住叫骂。哈利的脸色阴沉不知在想什么。

    我比出一个安静的手势,大厅迅速安静下来。

    “我激怒了那个老巫婆,所以,她拿一只粉红色的笔出来,大概这只比那只黑色的更加恐怖一点,所以,就这样了。不过,大家别忘了我是庞弗雷夫人的学徒,这点伤我还是可以处理的。”我微笑着说。

    “没用的,前两天一个一年级的比你伤得没那么严重的回来的时候,我试过治疗咒语,但是根本就不能生效。”一个心软一点的女生已经流下眼泪。

    “相信我,我能处理好的。别忘了,我身后是整个斯莱特林。对于这种事,我们也会一起研究一个办法来应付的。”我佯装不经意提到斯莱特林。

    “明明斯莱特林和那只癞蛤蟆最好的,我还以为她不会怎么虐待你呢,没想到她竟然这么过分。”

    “大概是因为斯莱特林的服从性和纪律性最好吧。我们学院很多人的父母都在魔法部做事,她又代表了部长大人,所以??????”有些事情不需要讲得太明白,脑补的效果一点也不会比这更差。

    沉默许久,一个声音传出来,“怎么我一直都没有想到这一点呢?”

    “放心吧,我们会找到应对的方法的。”我自然地调整表情,露出一个苦笑。

    伤口展览完之后,我回到寝室,斯莱特林的首席们也守在公共休息室等着我。

    我露出一个亮眼的笑容,“第二部计划应该开始了。”

    他们点头各自回房,眼中再也没有怀疑。

    我也走了回去,一路沉思,这伤口要怎么处置呢?是包起来,还是让它再亮相两天呢?

    随意走进去,瞄到一个身影之后,我的身子僵硬了。

    强吻

    随意走进去,瞄到一个身影之后,我的身子僵硬了。

    这脸色好像雷雨之前的天色啊,马上把门关上,扯出一个笑容,“教授,虽然我知道院长有权进入任何一间学生寝室,但是,有什么事我们可以在外面慢慢商量的啊。”

    乌黑的眼珠子盯着我看,我被里面隐藏的风暴看得心跳如雷,马上开始思考我最近都做了什么坏事,以至于教授生气到来寝室堵我。没有啊,应该是没有啊,我把最近做的事一件件放到脑里过滤。

    “坐下。”凉凉的嗓音,我乖乖地坐下。

    一瓶魔药倒在伤口上,火辣辣的疼痛从麻木的手背上蔓延开来,我本能地缩手,可是,一只有力的大手紧紧地钳在我的手臂上。

    我的心跳倏然加速,这种感觉又来了,温暖、舒适、安全、想要依赖,与哈利关心我时那种温暖截然不同,难道我对教授的感情真的没有那么简单的,其实是爱情的感觉吗?

    我抬头看他,他紧抿着唇,本来就冷硬的五官,加上油腻腻的长发,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表情,只一个词可以形容,恐怖。

    可是,为什么,对着这样的男人我会想起可爱这个词呢?难道乌姆里奇的羽毛笔连我的脑子一起伤害了?

    修长的手指,关节分明,灵活地包扎我的手背,我有些感叹,教授身上最美的就是这一双手了吧。

    “你看够了吧。”教授冰凉的嗓音响起。

    我有些尴尬,有些恼羞成怒,“没看够,怎么样?”

    教授没想到我会这样答,一时说不出话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好,目光还停留在教授的脸上,忽然发现了微红的耳朵。如果不是调戏德拉科练出来的毒辣眼光,我绝对不会发现这么有趣的东西的——教授在不好意思,还脸红了!

    一时,我忍不住笑了,教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耳朵的血色还在增加着。可是,我一点都不怕,反而觉得教授更加可爱了。

    看着教授这个样子,我恶作剧似的凑上去,在他的脸颊亲了一下。他跳了起来,连桌子上的瓶子也被带翻。

    我看着他这么大反应,心里有些后悔,有些低落,原来,我是真的爱上他了。可惜,他不喜欢我。

    他看着我,眼中风云变幻,最后沉默了一会儿,他什么也没有说,直接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走出去,生出一阵拦下他的冲动,可是,最后,我也是什么都没做,只眼看着他走出去,一颗心不断地下沉。

    一夜之间,其他学院对斯莱特林这段时间重新竖立的隔膜消失了,四个学院的学生重新变得和睦友善起来。

    乌姆里奇感觉到了着细微的变化,但她也不明白为什么,脾气越加暴躁,只能加倍找学生们的晦气,作为主要乌姆里奇意志执行者的斯莱特林学生们开始放水,私底下甚至给要倒霉的人通风报信。时间一长,乌姆里奇有所察觉,但是,孤立无援的她只有斯莱特林可用,就算不那么称心如意她也只能这样了。

    这些日子,我的心情保持在不好和十分不好之间,无端波及了很多人,连哈利都明白了,可是他以为我是因为被关禁闭才这样的,还来安慰我说他还常常被关禁闭,我偶尔一次其实不算什么。

    在这样的烦闷之中,安德森管家来信说托来了,就待在特伯乐不肯走,非要见到我不可,问我的意见怎么样。我火大得连信都没回,直接回去,这时我要回去已经不比当年了。当年,我还得借用教授的壁炉,但现在,利用消失柜,我可以自由来往于学校和特伯乐之间。

    一踏出消失柜,安德森管家已经在那里等着我了,“坎贝尔少爷在下面大厅等着。”

    我走到客厅,正想撵人,托听到脚步声抬头。

    我一时竟不敢开口了,一向以翩翩公子形象出现的托竟然满面胡渣,即使如此,他的消瘦和憔悴都是很明显。这样的情景,哪一个女人还能对自己真心爱过的男人说狠话。而且,也大大地满足了女性的骄傲吧。

    “你终于来了。”托轻轻的说。

    “我以为我已经说清楚了,其实,不关你的事,是我的问题。是我的心变了。”犹豫一下,我还是直接说出实话。

    “我知道。”托马上打断我的话,“我今天来不是因为这个,我是想谈公事。”

    谈公事还这个样子出现?我怀疑极了,“你想谈什么?”

    “我知道你对我们拥有的矿产资源很感兴趣。”托说,“我只想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接收一些土地,连同矿产。”

    “你疯了?”我回过神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了解他的精神状况,看着那双清醒的眼睛,我暗暗评估他神志不清的可能性。

    托竟然问我有没有兴趣收购他最引以为豪的家族产业,还是土地?难道今天下的是红雨?还是说我在做梦。

    “你知道,如果我还有办法??????”托竭力表现他的坚强,但是,神色中的疲惫和忧虑怎么瞒得过我呢?如果他不是我的好朋友,如果他不是我的前任男友,此刻,我一定挖下去,打击他的精神和意志,以求以最低代价得到我想要的。

    可是,我无法对一个曾经亲密如斯的人做这种事,叹了一口气,“你既然想让我出手,那数量也不会少的,你在这里休息一个晚上,明天我再答复你吧。”

    托点点头,拿出一叠资料交给我,自有佣人带他去了。

    我走回书房,安德森管家跟了上去。

    “这段时间,阿盖尔公爵那边的族人吵得很厉害,说是要出卖股份和土地,各自经营。布鲁斯家族大量增持坎贝尔上市集团的股份,坎贝尔少爷怕是支持不下去了。”安德森管家一进到书房就开始给我说最近发生的事情,结尾就是这么一句话——支持不下去了。

    “我不明白,就算那边的人在吵,又怎么能动摇托继承人的地位呢?托难道不能做主决定这些事吗?”我还是不明白。

    “是这样的。因为前两年索罗斯狙击英镑的时候带来了很多损失,因此不得不提前下台,让坎贝尔上位。阿盖尔公爵用下台来对这件事负责,这样,家族事业的权力还在他们家人的手里,只是提前交给坎贝尔少爷而已。”我点头这个我知道,我还知道托的根基不稳,又年轻不能压住那部分蠢蠢欲动的家伙。

    “上一任阿盖尔公爵去世的时候,手里还持有85%的股份,他把其中30%交给两个次子和么子,这样现任阿盖尔公爵手里还有55%的股份,就是说还有话事权。”安德森管家慢慢的说,“但是,现在他们要求进行资产重组,这么一搞,事实上坎贝尔少爷手里还有40%的股份,他们却联合了布鲁斯家族,提供了大批资金准备购入股份。这件事会在下一周正式开始,最近坎贝尔少爷也在为筹资的事情四处奔波。”

    安德森管家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我已经明白了,这一段时间的处处碰壁和不怀好意的攻击试探才是造成托那么憔悴的原因吧。

    “在英国,到了现在,那些矿产还要升值的,铁矿的价值还会因为中国的需求持续上升的,200%的升值不成问题。可是,算了——”我叹口气,“明天你去跟他说,就当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吧,要多少,就借给他,不用抵押。”

    “可是,我们的流动资金大部分跟在索罗斯那里,是不是撤出来?”安德森管家问。

    我顿时想起索罗斯正在东南亚生事,我还想跟他赚一笔。“那就提醒他,别忘了我们的利息。”

    “是的。小姐现在打算回去了吗?”安德森管家问。

    “还有什么事?”我觉察安德森管家似乎还有事要说。

    “其实,布鲁斯小姐这段时间,我是说,据传,坎贝尔少爷是打算和布鲁斯小姐联姻度过这个难关。”安德森管家小心翼翼地措辞。

    我有些惊愕,这么说,即使托对我有什么不满,其实,他还是爱我的?否则,他怎么肯让我看到那样的他?一个男人如果在自己爱的女人面前这样示弱,那??????没有那,我和托之间障碍重重,我早就累了。“有些事过去了就过去了。”

    安德森管家看着我,沉默了很久。“我会替小姐做好结尾的工作的。”

    我点点头,即使亨利已经接手一切,而且做得很不错,在我心里,还是安德森管家最能依靠。

    回到寝室,已经接近宵禁时间了。

    我一点睡意都没有,翻出隐形衣,我悄悄地溜到天文塔那里吹风。今天正好没课。

    “我不知道夜游已经成了你的新爱好。”不知坐了多久,一个冰冰凉凉的嗓音在身后响起。

    我没有回头,这个声音,我绝对不会认错。

    “现在是宵禁时间了吧。”教授不依不饶地说。

    我转头,他就站在我身后。

    我伸手抓住他,他一愣,于是,我对着那两片薄唇吻了下去。

    教授似乎被吓傻了,完全没有反应。

    我伸舌在他的牙齿附近打转,他傻乎乎地松开禁闭的牙关让我入侵,只是,我能感觉到身后的躯体有多么的紧绷,而这个吻,也只是单方面的吻,没有回应,他的舌和他的身体一样的僵硬。

    等我松开之后,教授面无表情地看着我,突然转身就走,飞快的逃走,好像见到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一样。

    我无语了,我的吻技有这么可怕吗?犯得着一句话都不说直接走路吗?

    接下来的日子,除非上课,我都没有见到教授,而圣诞假期很快就到了,我第一次有些不情愿地离开霍格沃兹。

    告白

    时间过得飞快,逃跑的食死徒们似乎消失了,伏地魔拿到哈利的血复活了,却没有任何要复出的迹象,在这种诡异的平静之中,教授每次见到我就消失掉,就连首席向他报告年级事务的时候,他也常常“有事”。德拉科纳闷,“教父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忙碌?”

    我却有些得意,教授是害羞还是说他觉得他对莉莉的爱有所动摇不想见我呢?但无论是哪一种都无所谓,只要我能得到我期待的爱情。我不是不急,而是情人节快到了,我更愿意在那一天再找他告白。

    日子又变得极慢,在我的焦虑的撕毁日历的傻乎乎的举动中,情人节姗姗来迟。

    这一天,空气里都是粉红色的泡泡,尽管我一直认为粉红色是幼稚小女孩的表现,此刻,也觉得这粉红色十分可爱。但是,这种心情随着我到处都找不到教授慢慢地消失了。

    “嗨!苏溪,情人节快乐!”德库拉拦下在校园里乱走想发现教授的我。

    一个有粉红色包装纸的盒子递到我的面前。

    三个小时以前收到第一份礼物的时候,我觉得男生们很可爱,礼物也很漂亮,但这个时侯,我连笑都是皮笑肉不笑了,我已经找了教授三个小时了,几乎走遍每一个他可能在的地方,甚至去他上课的教师堵都见不到他。好几次,他都看到我了,还直接走院长通道消失掉。平时他躲我我还有些开心有些好笑,现在我只想把他揪出来狠狠地踩两脚。

    他啰啰嗦嗦地说着,我漫不经心的听着,突然,一角黑袍在门口闪过。

    我马上就冲出去,德库拉拉住我,我愤怒地看着他。

    他却低头没看到我的表情,细如蚊蚋的声音传出来,“我只是想知道下个周末你有没有时间和我一起去霍格莫德而已?”

    “没有。”我顾不上客气,十分干脆的拒绝。然后,推开他拦住我的手,往教授刚刚走过的方向跑了起来。

    可是,太迟了,走廊上空无一人,我有些沮丧,又有些咬牙彻齿,“该死的德库拉!”

    这个方向,有三个通道,可以去课室,可以去教师休息室,可以去医疗翼。

    我不怕多走一些路,但是,我怕耽搁了时间教授又不见了。

    赌一把,我决定去教师休息室。

    整理好衣服头发,好礼貌的有节奏了敲了三下门。

    “进来。”我的心一沉,麦格教授的声音。

    旋开门把手,一堆高高的作业后面,不就是教授吗?

    几乎掩盖不了我的喜悦之情,我向麦格教授微笑,“我来找斯内普教授。”

    高高的作业遮住了我的视线,我看不到教授的表情。

    这时,我终于开始感到难为情,如果,其实,教授不喜欢我呢?而且,这么多人在,我怎么可能说得出口呢?

    我慢慢地挪到教授那里,快速的想好了堂而皇之的理由。“教授,你知道的,今天是情人节。”我故意加重了这个词的音调,“我们打算开一个小型舞会,我可以邀请你去吗?”

    斯莱特林喜欢在这种重大的节日在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再开一次不是罕见的事。我又故意把话说得含糊不清,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是以学生首席的身份邀请教授参加舞会。但我想,教授应该明白的,我是以一个女人的身份邀请一个男人参加舞会。

    教授看着我,表现得很正常,似乎在思考,过了一会儿才说,“我还有事,你们自己去玩吧。”

    拒绝就拒绝吧,反正我本来就没打算叫教授去舞会,我的计划是把教授拐走一起去看烟花。为了这个情人节,我很丢脸地叫安德森管家寄了很多烟花过来,想叫教授陪我去看烟花。看吧,我已经倒贴到这种程度了,所有的自尊心都不管了。

    可是,我要怎么邀请教授才显得我没那么没皮没脸呢?

    就在我快速开动脑筋的时候,教授下逐客令了,“特伯乐小姐,你还有事吗?”

    我脸上一阵青一阵红,“没事。”难道我还厚着脸皮说,有事,我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跟我一起共度情人节之夜吗?

    “那你可以出去了。”教授冷淡的说。

    我也不知哪来的恶胆,竟然小声说:“你可以在这里待一整天不出来,大不了我在这里说。”

    说完,我也惊呆了。我今天才知道我的勇气和脸皮都少有人敌啊。鸵鸟的安慰自己,不怪我,任谁追了他一整天他还这种表现都要生气的。

    于是,难得不在温室在教师办公室的斯普劳特教授用探究的眼神看着我们,也许、其实、大概她是在好奇斯莱特林将要发生什么事了。尤其是麦格教授,但是,我的霉运似乎要结束了,教授马上就出来了。

    一瞬间,关门、静音咒、反偷听咒等等一连串施展。好吧,我承认教授在这方面的造诣是我永远也赶不上的了。

    “难道你的脑子那天晚上被风吹坏了到现在都没有清醒过来吗?还是你本来就没什么大脑?”教授脸色很黑,十分黑。

    但是,当我听到他这么说,我的脸色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你觉得我那天是神志不清才那样做吗?”

    我生气的瞪着教授,他不自在的撇开眼。

    于是,我垫脚,抓住他,再一次亲上去。

    教授剧烈的挣扎,我差点抓不稳他,索性就双手抱住他,灵活的舌不客气地深入他的嘴里,纠缠着那条僵硬的舌。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弃挣扎,我感觉到了嘴里的回应。

    狂喜袭过我的脑海,来不及露出笑容,他却伸手按住我的头,压了过来,明明是生硬的动作、青涩的吻技,我却比和托在一起的时候更加兴奋。舌与舌交缠、游戏,我完全忘记我们就站在门口,教师休息室的门口。

    然后,霹雳啪啦的东西落地声,我抬头看了过去,一个七年级的斯莱特林男生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书散落了一地。

    我的第一反应是私自窃喜,很好,证人有了。

    “一忘皆空——”教授毫不犹豫地扬起魔杖。

    不能阻止他,我只能在心中偷偷地可惜。亏我还特意装脚软靠在他身上,没想到一点都没影响他施咒的速度,真倒霉。

    然后,教授再一挥魔杖,那个倒霉的男生就这样消失了。我有些傻眼,真没想到教授消灭证据的时候动作这么熟练啊。

    “你——”他把我扶起来,我不敢做得太过,只好乖乖站起来。

    上次,我强吻过他之后他走了,所以,不存在处理后续事件的情形。这次,他还在,我却不知道怎么办,甚至,我还有点尴尬。

    好吧,我是那种一旦清楚自己想要什么就会勇敢地去追求的人,哪怕要在男女关系中做主动的那个,但是,要我面对这种情形,就算我面皮再怎么厚,我都不好意思说话了。低头伸手去摸精心准备的巧克力,决定一把这个交给教授我就消失。

    “这件事,我很抱歉。你还是一个小孩,可是,我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你可以情不自禁,但我却不应该控制不好自己。你还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

    我怔怔地抬头看着他,自责的神色、后悔的表情、懊恼的态度,我心里的欢乐一扫而空,“你觉得我还没有足够的智慧去想明白我要的是什么吗?你觉得我这只是小孩子的过家家一样的游戏吗?你觉得我只是一时兴起吗?”

    教授紧抿着唇不说话,可是,我分明看到了他的怀疑。

    “我16岁了,我还有一个相恋三年的男友。你觉得我未长大吗?你觉得我还不明白什么是爱情吗?你以为我是为什么离开托?我可没有亲吻安德森管家的欲望,没有亲吻弗弄姨父的欲望,没有亲吻哈利的欲望,甚至后来,会在托亲吻我的时候想起你。”我咄咄逼人,教授面上却只是不为所动。

    “你还小。我已经老了,老到可以做你的父亲了。”教授伸手想放到我的头顶,我闪开了,他放下手露出一丝嘲讽,“我是你的老师,你是我的学生,你明白的。”

    “我不明白,我一点都不明白。”怒气充斥了我的胸膛,无法发泄,无从发泄,我说话的声音忍不住越来越大,为什么我这么用心,这么认真,这么投入,可是,在教授眼里,只是小孩子的嬉戏。我以为他是能明白的才会避开我,但是,他却是用一种包容小孩子的心情来对待我的?我忽然觉得自己很可笑。

    把找礼物的手收起来,我竭力让自己恢复平静,“请你睁大眼睛看清楚了,我的追求到底是一时兴起的小孩子依恋还是成年人的爱情?”

    教授的表情一点松动也没有,我很失望,自尊心也收到了极大的伤害,我弯腰行礼,保持着贵族的风范,挺直腰走了。

    我想要他的爱情,但是,不要我逼来的,我要他出自本心的,如同我爱他一样的爱我。我可以主动追求我爱的男人,但是我的自尊还不允许我乞求别人施舍我爱情。所以,哪怕我多想留下来,我也要走。只是我还是忍不住,走慢一点,走慢一点,希望他能留下我。哪怕只有一句话,我也会放下高傲的自尊心留下。可是,他没有,一句话也没有说。

    开除

    情人节之后,我再也没有可以去见教授,教授也没有明显的避开我了。

    我叫安德森管家增加了我的工作量,社团运动也抓得紧了许多,忙碌、忙碌、再忙碌,因为我不知道怎么处理好自己的感情,思考再思考还是没有结果,徒增心烦,于是,我把自己埋葬在工作之中,希望这些事情能暂时放到一边,我需要冷静一下,不但是对我的情绪,我也是想知道我怎么会做这么多冲动的明显不符合我的风格的事情出来。还有,我的爱情也需要冷静,我需要确定我到底有多爱教授,已经做的值不值得,这份感情能坚持多久,将来还可以为教授做到什么程度。

    所以,我开始认真地思考特伯乐的未来,电子公司、软件公司、新能源公司、饮料公司等等,这些都是我不熟悉的,我拿手的其实是零售业。

    最近,我在看奥特莱斯的资料。奥特莱斯是一种始于19世纪晚期的零售业态。最初是公司坐落于自己工厂内部、以折扣价为雇员提供自产商品的小型公司商店。七十年代被vf集团重新开发才出现具备现代意义上的“奥尔莱斯”商店的所有特点:远离城市中心,提供比正常零售渠道价格低出许多但多数为过季或库存的产品。它不会与常规零售渠道形成冲突,同时还能有效消化库存,吸引了众多奢侈品品牌进驻,目标市场是中产阶级。它主要是考量管理者的人际关系和市场推广、广告以及库存,不属于技术活,十分简单的经营方式,但正因为它的低门槛。在建立名声之后,蜂拥而来的追随者众多,想要站稳脚并不容易。奥特莱斯在美国,渐成流行。在欧洲和亚洲却是一片空白。这也是未来发展的态势。因此,我把目光放在这一块迟早会红起来的业务。中国人和日本人都喜欢大品牌、低价格,而他们正是这一块消费的主力部分,抢先发展,有好无坏。

    坐在社团活动办公室,我慢慢地翻看着资料,好像聚精会神,实则在走神。

    “不好了,塞丽娜和乌姆里奇吵起来了。”办公室的门被撞开。

    我第一时间赶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外,却发现自己无从下手——我只是一个学生,根本就无力和乌姆里奇对抗。我恨恨地站在那里,发现我跑的太快,竟然连塞丽娜和乌姆里奇吵起来的原因都不知道。

    这时,黑色的袍角停在我面前。

    我抬头看到教授,心里有种想哭的冲动,我克制自己不要流露出来,之前我的举动已经太轻率了,那样的轻浮连我自己都看不上眼。

    我沉默地看着教授,教授深深地看了我一会儿。最后,什么都没说,敲门进去了。

    大概是十分钟吧,我听到了争吵声。

    “你怎么敢这样和我说话?我是魔法部特派的——”乌姆里奇尖声说。

    教授的音量也提高了很多,“不管你是谁,我才是塞丽娜?斯普雷扎的学院长。你有权关她紧闭和扣分,其他的,只有我才能决定。”

    门突然开了,塞丽娜走在前面,后面是斯内普教授。

    还有坐在办公桌后一副气急败坏的模样的乌姆里奇,“你给我等着,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后悔莫及的。”

    她怨毒的目光落到我的身上,我扯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搭上塞丽娜的手,摆出亲热的姿势探究她的表情,很好,不愧是我的人,没有害怕只有愤怒。

    “我们需要谈一谈。”我故意忽视了教授。

    塞丽娜顺从地跟着我走了。但是,却对和乌姆里奇争吵的原因绝口不提。我没有要她说,只是这么大件事自然会传到我耳里。

    1991年,局势未明,我刚刚当上首席,孤身奋斗,聪明细心的塞丽娜就由布雷司推荐给我做助手了。这个时候,如果换一个贵族向我输诚,我大概永远也不会相信那个人。为什么呢?因为她们最可能是卧底。但塞丽娜不同,她是私生女,多年以来在家不受重视在校受侮辱和排挤的私生女。她想赌一把一点都不奇怪。幸运的是,她赌赢了。我也多了一个得力助手。这从我坐稳了首席的位置之后,这五年来,她顺风顺水地过来,我估计她几乎忘记那些谩骂和侮辱了。今天却被乌姆里奇翻出来,连同塞丽娜的妈妈也被扯出来,不干不净地被当众嘲笑了一番。自尊心受不了不说,自己尊敬和深爱的妈妈也受到侮辱,塞丽娜怎么可能忍下来。这件事没什么好说的,塞丽娜要是想继续下去,我也会支持她到底的。

    第二天,公告栏里除了告示,凡十人以上的集会组织都要向乌姆里奇报备才能继续下去。我知道这是乌姆里奇的示威,但是,我只是派了一个干部去报备一声,然后让部长们该干嘛干嘛去。

    也许正是我这种态度最容易几次像乌姆里奇这种自视甚高自以为了不起的人,很快我就被找去谈话。

    “特伯乐小姐,据我所知,你的社团联合会还没有经过我的批准。”乌姆里奇不怀好意地笑着说话。

    “我以为我已经派人来跟你报备了。”我冷淡的说。

    “报备——”乌姆里奇的声音高了八度,我依然不为所动,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问我,“我以为通知里写得很清楚,你需要请我批准,而不是随便找个不起眼的人说两句。”讲到后面,她的声音已经压不下尖锐。

    “社团联合会的各方面手续都是合法合理的,得到了学校和教授们的认可的,被写入学生要求的公立组织。它不需要批准才能运行。”我漫不经心的说。

    乌姆里奇的脸涨得通红,“你竟然敢这样藐视魔法部的权威!!!我要关闭你的社团联合会!!!”

    我淡淡的说,“社团联合会的成立是经过校长批准以特例成立的,要关闭,那也要校长同意。”

    乌姆里奇的脖子变红然后变粗,最后,她喘着粗气说,“很好,我会向部长请示的。”

    我冷笑着走掉,无视她。

    第三天,费尔奇又钉了一块禁令上去,“即日起,社团联合会的一切活动禁止举行。”

    部长们围着我问怎么办,我还未来得及说话,邓布利多却派了福克斯过来请我到校长室谈话。

    我耸耸肩去了。

    “这是最新的老鼠奶油蛋糕,要试试吗?”邓布利多笑得很慈祥。

    “谢谢,不用了,我很饱。”我看到上面那一层厚厚的糖霜就头皮发麻,而且,对着那只不停地扭动的黑不溜秋的老鼠,我可咬不下去。

    “你真的不试试吗?味道很不错的。我预订了半个月这才刚刚送来的。”邓布利多依然微笑着把蛋糕递过来。

    “教授,你找我有什么事?”连拒绝都没有,我坚决地把话题引到重点。

    “这个,你不觉得,其实,这件事你还是去找乌姆里奇教授道个歉比较好吗?”邓布利多问。

    “不。社团联合会的一切程序都是合理的,我不认为我做错了什么。”时间过得越久,我就越是烦躁,连进来时伪装的温和面具也撕掉了。

    “我的孩子,你以前不是这样的啊。”邓布利多没有计较我的不礼貌。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一字一顿的问,如果大不了的再不照直说的话,我就回去了搞我的奥特莱斯了。

    “我是说,弄成这样的局面对谁都不好啊。”邓布利多长叹一声。

    我不说话,站起来就走。

    “我是说,你给我出了一个难题。”邓布利多说。

    我脚步迟疑了一下,还是继续往外走。

    “也给西弗出了一个难题。”

    我猛地转身。

    邓布利多的表情看上去似乎是无意中顺口说的这么一句。

    “你知道的,他是你的教授,你的学院长。为了上次塞丽娜?斯普雷扎小姐的事,乌姆里奇教授已经对西弗很不满了。如果西弗想给你求情,恐怕不是那么简单的事了。”邓布利多似乎没有发现我的目光。

    “你知道的,作为你的师长,看到你把社团联合会弄得这么出色,我们都非常高兴。没有人会忍心你的社团联合会就这样被关闭,我也知道你的心血被这样糟蹋,你一定十分伤心,所以,对我这个糟老头子说的话你才表现的这么不礼貌。”邓布利多慢慢的说,“你去跟乌姆里奇教授道歉,我和西弗会去帮你斡旋的。”

    “不需要。”我这次真的下定决心要走了。

    “我知道你很伤心,其实西弗也不好过。”

    尽管隐隐约约地猜到了什么,但当邓布利多说了出来,我还是有一种不知所措和无能为力的痛楚。

    情绪失控的一瞬间,魔力暴涨,然后,我发现了什么。于是,再也没有犹豫,我径直走了出去。

    这所学校果然没有什么秘密是能瞒得过邓布利多的!!!而我即使努力经营了这么多年,都还是任人搓圆挫扁无力反抗。

    无力感、愤怒感、仇恨感,我直接走到乌姆里奇的办公室,一脚踹开了门。

    乌姆里奇正好在里面跟几个斯莱特林的学生说话。

    她看着我,先是惊讶,然后是得意。

    看到她的表情的变化,我的情绪终于失控,“乌姆里奇,你知道吗?我七岁就知道只有傻乎乎的小女孩才会喜欢粉红色。当我第一眼看到你,我还以为面前蹦了一只粉红色的癞蛤蟆出来。明明已经一把年纪了,却装成小女生的样子。看看你,几十岁的人了,偏偏硬是欺骗自己以为自已是粉嫩可爱的小女生,看看你的样子,又肥又矮又丑又歹毒,皱纹粗得连你的肥油都撑不起来,难怪你这么老了还嫁不出去!!!”

    抬头、皱眉、五官都皱在一起,我尽可能表达我的厌恶和鄙视,挑剔地打量着四周,“看看你的墙壁吧。不知道的人以为到了宠物店,知道的人来之后回去要连发好几夜的噩梦。你那只粉红色真的是猫吗?不是哄婴儿的玩具吧!再看看你的衣服吧。在老chu女的款式上乱七八糟的添加的粉红色的蝴蝶结、粉红色的蕾丝花边、粉红色的基调,怎么看怎么像神志不清心理扭曲的变态装嫩狂!还有,你的杯子你的信纸你的羽毛笔,梅林啊,这一整片的粉红。我猜,你的内裤也是粉红色的吧。你装成这个样子要给谁看?是对镜自怜还是我们可怜的部长大人其实好这一口?天哪!我早该想到的!真没想到原来福吉——”

    “你给我住口!”乌姆里奇气疯了,举起魔杖就对我乱射魔咒。

    我自然不会这么乖给她打,不但挡开,我还反击回去。

    很快,办公室里被毁得一塌糊涂。

    等到邓布利多分开我们两个,乌姆里奇已经气喘吁吁还抓狂地挥动魔杖,我冷笑着看她的丑态。这一次的打斗,我只有头发微微乱掉,乌姆里奇衣服上已经染上了许多血迹。此刻,她已经狼狈不堪了,我依然神清气爽。

    “我要开除你!!!我要开除你!!!我要开除你!!!我要开除——”乌姆里奇力竭声嘶地吼道。

    “我很抱歉。只有我才能决定是否要开除她。”教授冷冷的说。

    “我要开除她!!!”乌姆里奇朝教授大喊。

    教授不理她,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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