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 作者:司空破晓

    完结

    [狂放如风:我仍是我]

    脚踏出房门才意识到不对,有人领我过来却没人带我回去!!!

    本人可是彻头彻尾的超级路痴,皇g这么大,我猴年马月才能走回去?!更何况来时满脑子心思,一点没留意周围。平时呼啦啦满世界的人此刻都上哪了?郁闷的站在院子里干瞪眼,半晌后忍不住大笑起来。怀中的圣弥果,决定立刻吃下去。自小所看的电影教育我,重要的事情如果不尽快实施,结果一定是被别人搅黄!

    席地而坐,服下圣弥果。清晰的感到一股香浓至极的气味充斥口腔中,顺着食道流遍全身。短短片刻工夫,身体上的隐疾便有好转的趋势。这玩意真不愧是习武者梦寐以求的奇珍!

    也就是一个时辰的时间,我尝试运功,效果好的另我欣喜若狂!咱底子好,加上李太医多月来妙手回春,还有锦霖让我日日人参、茯苓、何首乌,天山雪莲等等当饭吃。如今再配上这圣弥果,虽及不上当初,但也有了足以自保的能力。反正打不过就跑呗!

    我乃典型好了伤疤忘了疼的人!摇头晃脑哼着“弃我去者,昨日之日不可留。乱我心者,今日之日多烦忧。。。”溜达出去。刚念到“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人生在世不称意,明朝散发弄扁舟。”就见一个品衔不底的太监神情紧张远远冲我做手势。我迟疑的停下,不远处传来丝竹乐器的响声,配合着女子婉转细腻的唱腔。

    若在平时,这皇g里不管是谁我也懒得搭理。可如今总要想办法找个人问问路哇!就在我踌躇时,一股刚猛的掌风自耳后袭来。我头也不回,反手扇回去。

    只听那人“咿”了一声,我这才转过身,环顾西周,发现莫名其妙的出现很多人!我无语望天,老天爷,你简直就是非左既右嘛!刚才是没人,这会弄出这么多来!

    “大哥,这婢女居然是练家子,小心了!!!”一个年纪不过二十许的小伙子,如临大敌,眼睛一眨不眨怒目而视。

    婢女?!我低头看看自己的衣服,可不是,干净利索的素白两襟衣服,袖口挽起。脸上不施粉黛,简简单单扎起马尾,连个钗都没有。这形象估计连婢女都不如。

    我笑嘻嘻道:“都这么紧张干什么?我不过是迷了路,麻烦谁能告诉一声“破晓居”该怎么走?”

    “满嘴胡言,这g里哪有什么破。。。”那小伙子还要接着说,就被看似是头的人拦下来“能不能冒昧问一声。。。您贵姓?”

    我无所谓的耸耸肩:“复姓司空。”

    领头的人看我的眼神登时变了样,急声道:“您稍等片刻。”完后叫来一个侍卫,低声交代几句。等那侍卫走了,才满脸歉意道:“刚才多多得罪,还望您海涵。在下这就带路。”

    我做了个无所谓的手势。

    “且慢!”有人冷喝。

    我瞧了瞧那女子,不禁吧嗒吧嗒嘴。香腮染赤,耳坠明珠,云鬓浸墨,头c凤钗。妆容无懈可击,端的是富贵庄重!我若无其事后退两步,试图将自己最小化。

    可那女子明显冲我而来,傲气迫人的上前几步,微抬着下巴斜睨。“太后要见你,随本g来吧!”

    我皱着眉头嘿一声笑出来。

    周围声响越来越大,宛若进入另外的天地。不远亭子里,围坐了不少人。每人衣饰各不相同,花花绿绿煞是好看!我在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脚步,眉头拧的更厉害。亭子中,众美群星捧月似的拥着个年过半百,气度非凡的妇人。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若有似无的在我身上飘来飘去。

    妖娆的,清丽的,庸俗的,平凡的。。。五花八门,品种齐全。我站在那,面对如此情景,哭也不是笑也不是!心底隐隐泛起些许委屈。

    那中年妇人一双j亮犀利的眸子看过来,激的我心头一惊,却也清醒了过来。

    我喜欢锦霖是我的事,他当皇帝是他的事。喜欢归喜欢,日子还得照过!我又不是那一日不见恋人的面就要寻死觅活的小媳妇!要我入g跟一帮女人争一个男人,还不如一块豆腐拍死我来的直接!

    我没想过要改变谁,也不乐意别人改造我!我还是要过回我的生活的!想通这一点,全身轻松,复又迈开脚步走上前。

    太后眸子一闪,神色恢复沉静,如千年古井般不起波澜。朝我摆了摆一双保养完好的玉手:“过来,坐哀家身边。”

    我楞了下,走过去坐了下来。旁边的人识趣的让出一些空间给我俩。

    她不再说话,只是安静的坐着看前方戏台上乒乓作响,热闹非凡的武戏。我实在找不出有什么话题是可以和她聊了,于是只好做个闷声葫芦。眼睛正好看到桌上摆着现下最新鲜的各式水果,色泽鲜艳,水分十足。看着看着,就不禁开始泛馋!

    她突然开口:“你好象不怕我。”

    我反问:“您喜欢别人惧怕你?”

    “可是他们都怕哀家。”她表情平静,口气中却带出三分傲气。

    我哦了声,终究没忍住鲜果的诱惑,揪了颗龙眼葡萄放在口中。轻轻一咬,薄薄的皮裂开,葡萄的香甜让我心情大好!随口答道:“他们还要在你手下讨生活,惧怕是应该的。”

    她好似刚刚明白这个道理,震惊的望向我。我吞下口里的果r,心中好笑,她不会以为那些人都为她的人格魅力而献媚吧?!

    她好半晌才收回目光:“那你日后又打算怎么做?”

    “我啊,”我咧嘴笑道:“估计是打哪来就回哪去!往后的日子还有那么长,谁知道呢!”

    她还要再说什么,就见大太监喜德贵一颠一颠急匆匆往着跑。

    “这才多大会就开始不放心了!”太后长长的睫毛微合:“说是西边又有愚民骚乱,连日在议事厅议事。你叫他多注意点身体。。。我估计,现在也就你的话他还听的进去。。。”

    我张张嘴,不晓得接什么话。喜得贵已满头大汗的跑来,货真价实的重重磕头请安。太后轻不可闻的长叹,挥了下衣袖:“去吧去吧,孽缘呐!”

    总算回到我的窝。我前脚进,锦霖后脚跟了近来。这位老大仍旧板着张脸,跟我欠了他百八十万似的!

    他铁青着脸:“你是不是见了赫连容达?!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

    我心猛跳了一下,梗着脖子道:“那是我爹!怎么,见不得?”

    “见得见得,怎么会见不得?!”他又气又急,疲累的苦笑。

    看着他连日辛苦憔悴的容颜,忍不住开始心疼。赌气的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死命揉:“你个笨蛋,那帮大臣养来好看的哇?看把你累的!”

    锦霖将头抵住我的肩膀,孩子似的笑起来。

    半夜归来的锦霖又要动手动脚,被我一巴掌按倒床上。龇牙咧嘴狠声道:“你给我乖乖老实睡一晚上!”锦霖哈哈大笑。

    我这人贪吃嗜睡,锦霖每次离开都尽量轻手轻脚。而这次我压g没有睡,他一动就被我抓住。

    “你和我说实话,你与父亲间是不是已势同水火?”

    锦霖道:“没那么严重,你不要胡思乱想,记得吃药!”

    “你不用瞒我,猜也猜的到。”我郁闷的揪揪头发:“抽出一点时间,我有话要同时跟你们俩个人说!”

    锦霖一惊:“你又想怎么样了?”

    “不想怎么样,只是说清楚一些事情,我也好走的轻松点。”

    锦霖不出声,坐到床边,半晌道:“你总是这样奇奇。该说你残忍还是冷酷?”他顿了一下:‘你总能成功的另我难过!”

    “我不比你好受多少!”我疼心道:“离开你我也难过,可如果我违背原则留在深g中,那会另我更加难以忍受!”我深吸口气:“等哪天,我们俩都厌倦这一切时,才会过上真正相守的日子吧!只可惜,不是现在!你有贵为天子的责任,我有身为一派之主的职责!”

    锦霖站起身,手指紧扣着桌子,指甲泛白。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随你!”他低吼一声摔袖离去!

    我直直仰面呈大字型倒在床上,满心无奈。=================================

    对不住各位了!!!555~偶这次真是偷懒的有些离谱!下次再不会这么久才更新了!

    [狂放如风:责任]

    父亲与锦霖一左一右分坐两旁,我夹在中间好不难受!只好耍宝似的笑道:“哎要说还是我面子大,试问天下谁还能让两位同时拨出时间相候呢?”父亲点头浅笑,锦霖木着张脸。

    我心底暗叹,收敛笑容,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叙述:“早知道你们会反目,可真到面对的时候,方知何谓左、右、为、难!”我靠在椅子上,双目望着房顶出神。“我这人没什么优点,缺点倒能论筐数。纵然已拥有傲视天下的武功,也没想过要创出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业。有了困难只想着逃避,譬如身位一教之主的职责,又譬如要正视最在乎的二人相互残杀。这些年我纵情山水,肆意胡闹,到头来才知这样只会把事情越弄越糟!”

    我坐直身子:“所以,这次我会回去承担起自己应尽的职责。人生在世,若不做他几件轰轰烈烈的事简直算白活!你们为自己的信念去争去斗,我不会劝,不必劝,更没资格去阻拦!当然,我就是想劝,估计也没人听。”我苦笑着看了他二人一眼:“咱们三个在脾气上倒是相似,为了自己追逐的目的,可以放弃其余一切!”

    我猛然起身,走出两步,回转过身目光灼灼盯牢他二人:“如今,我只是想要个承诺。日后不论发生什么,你们都要给对方留条活路,不可赶尽杀绝!!!”

    他二人都露出迟疑的神色,锦霖似要说什么却咽了回去。屋内一阵难堪的沉默。

    是啊,两强对垒,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表面上的平静不过是为了掩盖底下波涛汹涌的暗流!他二人为得这大好江山,合谋拉锦无双下台。如今没了共同的敌对,以往种种矛盾全部浮出水面,甚至已到了水火难溶的地步!

    锦霖想坐稳江山,当一名名留青史的好皇帝;父亲则想光复大霖王朝,血洗当年国破家亡的血仇!

    太多把柄抓在对方手中,彼此牵制,相互堤防,一个不小心就是死无全尸的下场。可这畸形的平衡终有一天会被打破!锦霖拥有正规军,看似占尽上风。可父亲这么多年不光在朝中培养大批亲信,权倾朝野。更牢抓江湖中无数爱国志士,依仗锦建朝不久,又是外邦g基不稳。暗中策动各地民众造反,端的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如果有一天,他们其中一个杀掉另一个,我又该如何?!

    我紧咬着呀,闭上眼,又决然的睁开,“扑通”一声直直跪倒在地!“我司空破晓是个宁死也不愿求人的x子,今天,就算我求你们了!”

    父亲与锦霖几乎同时自椅子上跳起来,急忙上前伸出手欲拉我起来。

    我手一挥将他们伸过来的手打开:“你们还未答应我的要求!”

    父亲与锦霖对视,目光稍一碰触,立刻分开。

    “你这是何苦?”“快起来再说!”

    我仰着头看着他俩,惨然笑道:“这次就是豁出这张脸面,也要缠到你们答应!”我攥紧双拳:“在我最弱小,最需要帮助时,是你们俩陪在我身边,容忍我的任x跋扈。衣食住行,身份地位,都是你们给的,这份恩情永世难忘!抛开身份,咱们三个的生命轨迹盘结纠缠了二十多年。我看不得你们中任何一人比我先死!我不求别的,只求你们放过彼此的x命!”

    他俩的脸上除了震惊还有心疼,只得沉重点点头。

    我自地上一跃而起,抓过父亲为我准备好的出g腰牌,头也不回的朝外走去。

    “记好你们许下的诺言!不然别怪我到时候发疯不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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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连换数匹快马赶回原教总坛,踢门踏进去的一刹那,真有再世为人的感觉!

    里面轰然出来许多兄弟,甚至有人高喊:“哪个不要命的呆子敢到这撒野!!!”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人生生拍回去。接着,王选、高博等等一众最早跟我的兄弟们飞身上前,激动的说不出话!

    “你这次失踪一年余,半点消息也无,可把我们急死了!”

    “哈哈,我说什么来着!咱老大福大命大,哪会出事!!!”

    “去一边,谁突然改x,日日烧香拜佛来着?!”

    再见这帮一起胡闹的弟兄,乐的我眉开眼笑。脖子飒然笑道:“放心放心,这不是四肢健全,脑袋稳固的回来了嘛!”

    “小怪物!!!为师这次非得好好教训你一顿才行!!!”一声吼叫如平地惊雷,震的无数旁观兄弟连连后退。还好内伤好了大半,不然我这未来教主可就要当众出丑了!

    只见老怪物,不,是二师傅与三师傅翩然而至。

    “还活着呐?!”老怪物牛眼一翻,一巴掌拍向我肩膀。我一挺腰硬接下来,苦笑道:“您老人家怎么刚一见就欺负人啊?~”二师傅的武功早已出神入化,怎会察觉不到我身体的异样,当下脸色一变,眯着眼不知想什么。

    三师傅微微叹气,摇头道:“破晓,下不为例!”

    “没下次了!”我笑道:“玩了这么多年也该收收心了!”

    二师傅和三师傅的脸上先是震惊,继而欣喜莫名!二师傅兴奋的直搓手,三师傅连声道,如此最好不过!

    我羞愧难当,只是小小的让步就能让师傅们如此开心,以往却连这都吝啬付出!司空破晓真是个不忠不肖的笨蛋!

    和大家打完招呼,行至无人处。我敛了满脸的笑容,低声对二位师傅道:“徒儿有话问三位师傅。”

    三师傅:“你大师傅已经在内堂等候,咱们进去说吧。”

    内堂内只有我师徒四人,我走到当中,郑重跪下磕了三个响头。三位师傅知我平时最恨的就是动辄下跪,见此情景不由的面面相觑。

    “三位恩师传授我绝世武学,养育我长大,又委以重任。可破晓每每都另三位师傅失望,实在难辞其咎!”

    “快起来!”三师傅上前拉我起来:“我们三个老家伙对你只有愧疚。当年二哥强掳你来,还让你学大凶大恶的功法,险些丧命。最后更强要求你当你本不想当的原教教主。。。我们。。。”

    “二师傅!”我急声道:“能认识三位师傅并习得伏天神功是我这辈子最值得骄傲的事!”

    “行了!别看破晓是个女娃,可比某些男儿洒脱的多!”大师傅呵呵笑道。

    “那是那是,也不看是谁找来的好徒弟!!!”三师傅摇头晃脑。

    师徒四人相顾大笑。

    我沉吟片刻:“三位师傅是否和朝中的某些势利合作?难不成你们还有渗透进朝廷的打算?如果是这样,我第一个反对!”

    大师傅皱了皱眉头:“破晓,我们都老了,要那些有何用?往后这所有一切都是要给你的!我们三个老东西只不过想趁还有时间,为你多留下些东西。更何况那人,是你的。。。。。。”

    “我明白,我明白。。。”我眨眼将泪憋回去:“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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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好晚了!别说我懒!我已经熬夜来着!

    [狂放如风:锋芒毕露]

    玩疯后的累与工作后的疲累完全不同,后者不仅让我感觉充实,更另我无暇顾影自怜。只觉得这些日子脚底仿佛长了滑轮,从东到西,没片刻可以清闲!事情不做没有,真做起来g本无穷无尽!真难为三位师傅那么大岁数还要如此c劳!

    原教树大招风,连带我这小女子的一举一动也成了江湖人关注的目标。照他们的话说,司空破晓突然转x了!何止转x,简直称的上脱胎换骨!接人待物亲切有礼,言谈举止进退有度。再不是昔日倚仗自己武功卓绝,随心所欲张扬跋扈的小怪物!重返原教的第三天只身前往少林、天山等名门大派。所有人都认定又要风波大起时,结果却出乎意料。拜山的经过、目的不得而知。但效果却很明显,一直存在的紧张氛围缓和了许多。这不得不让人惊奇!

    其实有什么好惊奇的。我连月来差点没累的吐血!

    原教门徒大多是别派中叛逃出的“叛徒”。加之那帮家伙都是心高气傲,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爱咋咋地的样儿,弄的原教与其他门派关系十分紧张。常常处于一触既发的状态!前一阵师傅们为了我父亲,暗中参加了许多搀杂政治目的的活动,让江湖侠客们很不以为然。回原教第二天,贺无奇也就是无影的少主何宇行捎来口信,让我多注意个派的动向!

    得!到我立功赎罪,好好表现一把的时候了!第三天独身前往武林中重量级泰山北斗们的地盘,寻求缓解局势的方法!

    要巴结那群有权有势的高手很是需要一定技巧,一不小心就会弄巧成拙!我煞费苦心的逐个击破。软不得,硬不得,台阶梯子都得自带并提前准备好!好武的,我得下场过过手;好文的,我得附庸风雅的吟上两句;好利的,我得不动声色扔些甜头;好酒的,我得舍命相陪杯到酒干。。。。。。另外,管他高手低手,虚心请教亲切怀柔,势必打好群众基础!

    如此这般一圈下来,我已是头晕眼花,四肢无力。每日笑的嘴角抽筋,面部僵硬,也不晓得浪费了多少脑细胞!不由的长嘘短叹,这人要是能不带脑子活一辈子那得多省心愉快啊!

    攘外必先安内!在外树立完光辉形象后立刻马不停蹄赶回原教,真正开始学习处理教务。以前在原教,我的“护短”相当出名,凡是我手底下的人犯事,我通常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次回来却一反常态,压制亲信,反倒提拔了一批掌权长老或执事们的下属。对那些看不顺眼的不再爱理不理,而是态度乖巧,做出一副悔过自新,痛改前非的样。

    我与王选刚迈进书房,就见秦博豪正脸红脖子chu的吼着什么。我扫了一眼,屋里其他人脸色或愤愤不平,或若有所思,真是千般心思各不相同啊。

    瞪秦博豪一眼:“行啊,吵架吵到我书房里来了。你可真会挑地方!”

    秦博豪是最早跟我的“老人”了,平时兄弟相称,说起话来顾虑少。见我骂他也不以为意,满脸怒火道:“老大,你这次回来到底是怎么了?想当年咱们结伴纵横时怕过谁?如今何必向那帮人委屈求全?!”

    王选眼中怒色一闪而过,刚要出声被我拦下来。目光再次扫过所有人的脸才哈哈一笑走到书桌前,冷然道:“你是对我所做所为不满了?”

    秦博豪再傻也该看出我已发怒,可仍是梗着脖子嚷到:“你应该。。。”

    “好啊~”我打断他的话,y沉道:“真不愧炙炎山霹雳堂的高徒,可以教导我做事了!”

    秦博豪垂下头良久:“不敢,属下不敢。”

    我目光清冷扫视座下众人:“我做事向来如此,随心所欲。你们中谁看不过眼的话大可转投到其他派系。许长老,吴执事都是不错的选择。大家都是原教兄弟,不必有什么顾及。”我顿了下,看看大家反应,接着道:“我的为人你们这么多年也看到了,最厌恶被束缚住,这原教的教主能不当最好不当。。。不过就目前的情况看,也许还就真当不上了!”我喜滋滋的笑着。只不过下面某些人的脸色却不怎么好看!

    屋里一阵难言的尴尬。我心底泛上心酸疲惫,刚要挥手让他们下去。秦博豪猛然抬起头看向我,双眼抑制不住兴奋道:“老大,你要真不想当这教主也好。带着兄弟一起出外游玩吧,别老一个享福,也要记得兄弟啊!”

    我气笑着随意抽出本书扔到他身上:“玩个头啊!这么多年一点长进没有!回去把这书给我从头到尾整整齐齐抄一遍,写不好不许吃饭,写不完不许睡觉。听到没!”

    秦博豪苦着张脸就差没哭出来。大家轰然大笑着离去了,只剩王选留在角落。

    我收敛笑容,坐到椅子上:“你呢?不说说自己的想法?”

    王选笑道:“想必您心中自有丘壑,哪用的着我班门弄斧!”

    “你这人可真不够厚道!”我笑着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步。“那几个老家伙这几年势力膨胀的太厉害了,我又不想劳烦三位师傅,只有用些迂回的法子了!”

    王选道:“少林,武当那些自诩名门正派的没有为难您吧?”

    “我向来福大命大,总算是顺利得到些支持。”我笑道:“不管怎么说,我一个女子,他们那些正、人、君、子总不好意思故意刁难。更何况,一个女人的野心、魄力总是小的,再说我以前表现的那么不争气,他们恐怕还是觉得我当教主比较安全些!”

    王选冷哼一声,接着道:“您刚才那番话,怕是让某些人生出倒戈的想法了!”

    “这样也好。”我有些怅然:“以前是我太纵容他们了。让有些人生出只要跟着我,一定能得权位的想法。通过这次大清洗一下人手未尝不是好事。”

    我自书桌里取出一张大红色的喜帖,看着上面的字忍不住邪笑起来。要不说有钱就是好呢,我歪着脑袋啃着苹果,打量着远处被红色丝绸包裹,喜气冲天的的何家大宅。天下第一富商与皇室结成姻亲,排场何止惊人,简直吓人!

    只见无数马车直排到数里以外,要不说贺无奇那小子不讲义气呢,你到是提前告诉我哇,我也好早点占住有利地形,今天光是卖车位就够我发一笔的了!

    想到我也是其中宾朋之一,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最烦的就是往人堆里挤了!扔掉苹果核,绕到侧面,我嘿嘿笑了数声施展轻功跃了进去!

    以前常来何家蹭吃蹭喝,路熟悉的很。g据布置,不一会就找到目标。

    “啊~”没等侍女啊完,我已点住了她的哑x。端坐床头,头盖华盖的丽人明显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的站起。白到无血色的手指猛然掀开盖头,露出清丽秀美的容颜。

    我啧啧有声上下打量,笑嘻嘻道:“光雨妹妹还是这么漂亮!”

    林光雨的大眼睛里闪过近乎绝望的神色:“我就知道你会来的。。。”

    我笑的更加灿烂,林光雨见状容颜倍加惨淡。许久,凄然笑道:“我罪有应得,怪不得别人。”说着站起身,从某件陪嫁嫁妆的暗格里取出让我魂牵梦绕以久的斩月。“灵灵也在此处,她现在很好。。。”

    我拿回斩月,也感受的到它的兴奋。不禁一个劲的傻笑,看着林光雨笑,打不死你还不得吓死你!

    直笑到两腮帮子疼,转身径直走向门口。

    “你。。你。。。”身后的林光雨语不声句。

    我回头看看她:“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林光雨先是难以置信,继而欣喜异常,竟泪流满面倒在床头且笑且哭:“谢姐姐,谢谢。。。”

    我粲然一笑大步跨出房门,果不其然看见贺无奇站在不远处。

    我咧嘴笑的憨态可掬,其专业程度大约只有弥勒佛可比。贺无奇却惨白着脸,嚅喏半天道:“我对不起你!”

    “切~少来这套!你到是说说,究竟是什么地方对不起我?”

    贺无奇的额头沁出一层冷汗,眼里痛苦且矛盾:“光雨。。。可是她是我。。。我。你们之间的问题。。。”

    我“嘿”了声,狠狠拍了他一巴掌。像以前那样毫无顾及的揽住他的肩膀郑重其事道:“今儿是兄弟你的大喜日子,就是有问题,我也要它变的没有问题!”

    贺无奇好象傻了一般看向我。我貌似痛苦的沉思半晌:“你也知道我穷的厉害,以往借的那些银两就不用还了啦!”

    “做梦!”贺无奇翻翻白眼。两人对视,不禁开怀大笑。

    看着渐走渐远的贺无奇,我靠在墙角似笑非笑的慢慢用口型道:“你欠我的这份人情,过不了多久我就会讨回来的!”

    仰头望着万里无云的晴空,心中豪情万丈。还有最后两步!

    我头疼的坐在冷板凳上喝着冷掉的茶水,面上还得装出怡然自得的表情,心里早将冷君风从头到脚骂了三四回!

    “真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甜而不腻,脆却不硬的声音响起。我放下茶杯,笑着回头道:“杨杨,咱们又见面了!”

    杨杨已改做出嫁妇人装扮,如凌波仙子般翩然而至我面前。轻轻拉起我的手:“真是奇迹,你的伤居然都好了!”

    “没办法,谁叫我是个幸运的家伙!”我叹道。不是我借故矫情,我真算的上是个幸运的家伙!原本以为至少再需要一年才能恢复,没想到三位师傅却不顾我的劝阻,执意轮流为我输送内力。最后我不光完全康复,功力只怕较以前更好!可三位师傅却因此大损元气,一夜间苍老了许多。这也是我为何绝不肯再劳烦他们的原因!

    “不过说起幸运,谁比的上冷君风那厮,竟能把你取回家!”我酸溜溜道。

    杨杨扬起额头,开怀大笑,直如那雨后艳阳,明丽娇媚!“你这张嘴喔!进去吧,他就在里面。”

    我笑着起身,心里咬牙。冷君风,你丫的!!!

    我就知道这混蛋绝对会给我下马威,没料想居然如此轻视本人存在。明显一副刚睡醒的样子,松垮的衣服,头发随意披在肩上,狭长的眸子半阖,让我瞧不真切他的想法。整个人颓废x感的让我抓狂,你丫要去当三级明星哇!!!英俊是真英俊,可惜我早过了发春看帅哥的年纪。如今流行的可是新好男人!!!

    我上前几步,拱手为礼道:“冷兄风采依旧啊!”

    冷君风坐直身子,满含嘲弄讽刺的瞧着我笑。若是过去怕是要被他笑懵了,现在的我可是经历过连续笑半个多月的魔鬼锻炼。当下抬起头,01秒的时间内换上职业笑容!本小姐笑起来可比你好看的多!!!

    果然他笑不出来了!

    “冷轩门在大江以北执牛耳已有百年,g基深厚。可惜任何产业都不可能总是铁板一块!如今冷兄既要兼顾朝廷纷争,又要压制门中叛乱分子,更要堤防附属小帮派们的火拼。实在辛苦!”

    冷君风猛然瞪圆双眼,眼中j芒如有实质,直直刺过来。我以不变应万变,浅笑不语。

    “你似乎也好不到哪去吧!”冷君风轻叹一声,冷笑道。

    我自座位上站起,重新恭敬行礼道:“在下这次正是为此而来。愿冷兄抛弃私怨,一切以大局为重!”不到半月,原教、冷轩门,与一直神秘难测的无影联合发出通知。三派就此结为联盟,三派弟子以师兄弟相称。江湖哗然,好事者甚至宣称,以原教教众之广,冷轩门g基之深,无影信息之j,三派结盟,百年内无人能撼动其地位!

    与此同时,我在原教大会上突然发难。早已准备就绪,埋伏暗处的弟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制住毫无准备的异己分子。随后大义凛然掷地有声的揭露教中以许长老为首的叛逆分子们多年倒行逆施的恶x!当众宣读二十八项罪状,证据确凿,容不得他们反驳。更以雷霆手段当即传令全国各地缉拿同犯。拒捕者一律格杀勿论!

    与此同时,提拔一大批由我这些年亲自审察过的忠义之士,迅速稳定原教。做完这一切才恍然惊觉,又是数月时光自指缝间流走。

    我这里的战争已告一段落,你们那里的又怎样了呢?父亲,锦霖。。。。。。===========================================================

    这章写长点,大家就表说偶懒了。

    [狂放如风:破晓]

    如今乃是多事之秋,我严令门下弟子不得与官府中人结交,更不得陷入权利争夺的漩涡!违令者轻则警告,重则废其武功逐出教门!不仅如此,我顶着重重压力变更原教现有传承方式。(注1)破除内、外堂之分。地位超然,武功卓绝的称核心兄弟,其余皆为原教门徒。核心兄弟有责任解答任何一个门徒关于武学上的问题,不管他是谁收的徒弟!当然,绝不能问白痴问题。不然被教训一顿可不能怪我!

    所以我现在最常说的一句话就是:“还楞着干什么?逮着一个使劲问!正所谓不问白不问,问了不白问!!!”

    于是乎,时常可见那些大高手们被人狂追外加被狂轰滥炸式的提问!君不见,白眼与口水齐飞,那场景煞是壮观!最先开始,我那书房的门不知被人恶意踹坏了多少个!找上门来的核心兄弟哪个不是杀气腾腾,咬牙切齿!我以不变应万变,我笑眯眯,我笑眯眯。。。在我地狱锻炼后的招牌微笑下,无数高手铩羽而归,只留一地皮疙瘩。。。。。。

    真可谓几家欢喜几家愁。据二师傅说,看到我的这些变化,大师傅不停烧香拜佛,号称为感谢老天开眼,日后愿顿顿吃斋!原本我是不信,不过陪他们啃了三天萝卜头后发誓,谁再和我提萝卜我和谁急!!!可再瞧瞧这三个老家伙不经意间的贼笑,我怎么觉得他们是在伺机报复我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啊?!

    最让我头疼的就是冷君风那厮,花样百出的要我出力帮忙。如今我又不能象以前那样眼一瞪嘴一撇,还得好声好气的讲道理。要知道,我骨子里哪有什么娴良淑德,有的只是痞赖匪气。忍的我那份难受!!!

    这头忙的手脚朝天,父亲与锦霖那头也是风生水起,热闹非凡!我三令五申严管,抗议一律无效!谁叫我现在是原教地头上的土皇帝,胆敢违逆者,大刑伺候!!!

    撸起袖子将胳膊抡一个圆,再哈哈大笑两声。无论何事,事后再看不过是种经历而已。所以放轻松些,别较真,莫生气。回首观望,未尝不是别样风景!有弟子传话,说是何家少爷在里面等候多时。我揉揉发酸的脖子,心中好笑。贺无奇这些日子躲我躲的比兔子还快,今怎么主动找上门来了?

    只见屋内的何家大少略微局促不安的端着茶杯,哪还有以前的机灵活泼劲,看的我暗中摇头不已。关于贺无奇,他老婆害我那么惨,我反过来利用他的内疚拉无影下水,这恩恩怨怨交织在一起,早已算不清理不明了。不过人生嘛不就是那么回事,你来我往纠纠缠缠,说不上谁究竟亏欠谁多。

    “有异x没人x的家伙,难为你还记得我这门是朝哪开的?!”我笑着走进屋,坐到他侧面的椅子上,自己动手倒了杯茶。

    贺无奇哼了一声不做答,眼珠提溜转不知又打什么鬼主意。笑嘻嘻斜眼打量他,苹果脸上衬着乌黑的眸子嫩红的嘴唇,确实讨人喜欢。反正四下无人,我嘿嘿邪笑着伸手他的头,拧拧他的脸。手感不错!

    贺无奇先是一怔,继而装出受气小媳妇的样儿,软绵绵道:“光天化日,你竟敢出手调戏有妇之夫,还有没有王法了!”

    我刚喝进一口茶,听到这“噗”的一口吐出来,狂笑不止。贺无奇露出可爱的虎牙,跟着哈哈笑起来。

    “司空,我直到今日仍然认为咱们才是最合适的。”他的口气中似有深深的遗憾。“同样的好吃懒做,同样的肆无忌惮。如果咱们能在一起,一定会日日过的新奇刺激,妙趣横生!”

    我伸了个懒腰,蜷缩在椅子上,冲他妖娆的笑了笑,眼里满是狡黠:“真笨!俗话说的好,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连这都体会不到,妄你还自称花丛高手!”

    贺无奇倒抽一口冷气,见我一眨不眨盯着他,半晌,脸颊微红的转过头去。

    我装做没看出异常接着道:“你手里的无影太厉害了,要真和你在一起,连拈花惹草的机会都没有,那还不得闷死!”贺无奇转动着手中茶杯,缓缓开口:“咱俩多久没坐一起聊天了?可有几年了吧?你说的不错,我就是因为知道的太多,反而处处受拘束。不得不承认,就是因为知道你复杂麻烦的背景,我才会这么快放弃听从父辈安排与光雨成亲。”

    “喔?”我心里一跳,有种不详的预感:“你都知道些什么?”

    “比你想象中,多的多。”他的语气干巴巴毫无生气:“司空,有件事让我十分为难,不晓得该不该告诉你。所以才忍不住连夜只身赶来,只为了问你一句话。”他停顿颇长时间,似乎在找比较合适的措辞:“关于皇帝。。。你和他的那些往事,真的全都遗忘不再计较了?”

    果然!我懊恼的坐直身子,脸上阵红阵白。心里不由的咒骂无影的那些暗探爪牙,怎么连这种事也要查个清楚明白?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收敛心思冷笑道:“人除非丧失记忆,否则怎么可能真正遗忘?哄傻子的吧!”

    “那你为什么?”他难以理解。

    我呼出一口气,飞快说道:“我司空破晓最鄙视那些拿女子所谓贞洁说事的混帐!食也,x也。虽说不可能真跟吃饭喝水那么随便,但也不算什么动辄生死的大事。说我不在乎,不介意是假。可我既不愿意一哭二闹三上吊,也不愿为了名声稀里糊涂嫁人。总不能叫我一剑扎死他,完后自己抹脖子吧?!

    我都已经受到伤害了,为什么还要和自己过不去,每日每夜回忆自己受过的伤?不不不,我司空破晓不干那亏本买卖,我不但会更加好好对待自己,更要想尽法子让自己得到应有补偿!”

    我伸手揪住贺无奇的衣领,将他拽至眼前,鼻尖碰鼻尖,看着他眼中惊魂不定的神色:“我若真想见他易如反掌,可反过来,他想见我却没那么容易。这些年我走走停停,偶尔与他温存片刻,转头又是毫无顾虑的离开。他贵为皇上又能怎么着?还不是要为情所困?反倒是我,”我邪笑的揉揉拧拧贺无奇的脸,趁他失神大沾便宜:“蓝颜知己无数,何曾寂寞过?”

    我口中的气体暧昧的呵在贺无奇的脸上,他眼神闪烁不定,想从我桎梏中挣脱出来。笑话,天下能有几人可从我的挟制下脱逃!我得意的笑了出来。贺无奇猛然间清醒,眸子也恢复清明。愤愤不平的将我手打到一边,怒道:“你还记恨着光雨!”

    “自然!”我朝天翻个白眼:“回去告诉你家那口子。对男人来说,身边纵然躺着个天仙看几年也会看烦。让她日日小心,夜夜提防着点,说不定哪天何家风流大少的心就被某个狐狸j勾搭走了!”我眨下眼睛,嘻嘻笑道:“我这“前情敌”可一直贼心不死!咱好歹也是在众人面前私定过终身的准情侣呢!”

    贺无奇即尴尬又气恼的表情引的我开怀大笑不止。

    咳,总不好闹的太过分。我问道:“觉得我很可恶?”

    贺无奇送回我两记白眼,也忍不住笑起来:“我觉得你很有趣,这样行了吧?!”他瞪我一眼:“看来那消息告诉你也无妨。皇帝,也就是你那真正的老情人消失了!”

    什么?!我目瞪口呆的看着贺无奇,这笑话未免太难笑了!

    “他输了。这已是三天前的旧事。赫连容达发动g变成功,欲立皇长子锦思奇为帝,自己则为摄政大臣。过不了几日就会昭告天下当今皇上突发疾病,驾鹤归天了!”贺无奇叹道:“冷君风拜托我寻找,他如今对你可是恨到咬牙切齿!说若不是你临走前还设计陷害,皇帝绝不会这么容易输掉!下次遇见可要对他加倍小心,那家伙把这弟弟看成唯一至亲,我估计他现在杀你的心都有!”

    我好一会才消化完这条信息,父亲赢了!在多年苦心经营,不惜亲手毁妻灭儿的执着下,赢了!

    我拧着眉怔怔望着贺无奇:“他自小锦衣玉食,连最起码的生活常识都没有,再没了仆从,他可怎么活啊?”

    “我管他怎么活!”贺无奇气道。“既然你不是非他不可,何不就此俩俩相忘?!”

    “你不懂的。”我道。靠在椅子上,用手背遮住双眼。是啊贺无奇怎会知道。不管看在旁人眼里如何,我记忆深处依然清晰记得他十岁时为我买饭解闷的情景。为那个内里已有近二十岁,却幼稚差劲的总是给小孩子脸色看的我。

    还是放不下他,不忍心看着他受苦!

    “我会想办法找他回来的!”再过一个月就到大师傅的百岁寿辰了,在那天,我将正式成为原教的教主。全教上下都在为那天做准备,广发帖子遍邀天下武林群雄。我依旧很忙,锦霖依旧毫无信息。偶尔见到贺无奇我也总是皱着眉头问,“你说他还活着的吧?”气的贺无奇总是哼哼哈嘿,让我十分纳闷,不明白他是从哪学会周董的《双节棍》的?

    我虽然决不许弟子与朝廷勾结,但教中负责收集情报的弟子时不时仍会传些消息过来。王选最得我信任,这部门自然由他掌司。

    “这是最新的谍报,已经追查到叛徒成通的下落。”王选递上谍报,接着道:“另外成通身边还有一个人形迹可疑,他不光时常暗中拜访赫连容达,据说在这次g变中亦出了不少力!他与成通似以师徒相称。”

    终于找到了!我将看完的谍报慢慢揉进掌心,完后摊开手掌,破碎的纸屑飞散满地。成通是必死无疑。对与锦无双,我该怎么好好报答他的“照顾”呢?我走至书桌前,提笔写了一封信,将它放在信封里递给王选:“你亲自将这封信送到赫连大人的手上!”

    王选楞了一下,因我的关系,他在原教的权利已隐隐是第二把交椅,想来正好奇究竟是什么情报竟需他亲自传送?

    我道:“还有其他事?”

    “没有,属下这就去办!”

    我走出屋子,看着庭院发呆。信上只是平淡的记述我被虏进皇g后受到的种种待遇,流掉的婴孩,残废的四肢,如同洋娃娃一般任人摆布的生活。父亲看后会是什么感觉呢?锦无双最恨别人的背叛欺骗,愤怒蒙蔽他的双眼,竟作出颠覆自家江山的蠢事。不过我想父亲的手段反应是不会叫我失望的。

    突然怀念起风华书院,那个风景如画,改变我一生的地方。在继任原教教主之前再让我任x一次吧!拿出斩月,悄然离去。“这是荷尖殿,初入学的学子们待的地方;恩,那是学子饭庄;那个是宿舍。。。”我一点一点回忆着,转眼到了西边山林。走上山顶,看到一熟悉的背影,不禁震惊到失神。

    锦霖席地而坐,俯视整个风华书院。我强压着激动轻步走上前,坐到他的旁边。

    许久过后,锦霖先开口:“过了这么多年,这竟分毫未变。”

    “跟我回去!”我道。

    锦霖不出声,我执着的又说一遍:“跟我回去!”

    “回不去了。”锦霖苦笑:“再也回不去了,奇奇。”

    我突然觉得恐慌,紧抓住他的袖口不放:“谁说的!有我在,再远也能回的去!”

    锦霖只是摇头,微笑的拂开我的手。我满腔怒火冲到喉咙化成呜咽,眼泪毫无预警掉下来。我突然觉得委屈,我简直委屈的要死!锦霖伸手要帮我擦眼泪,被我一巴掌挥开。

    于是,堂堂原教教主,傲视天下的武林一代高手,极没形象的在儿时母校的山顶上痛快淋漓的大哭一场。至于究竟在哭什么,连我自己都弄不清楚。

    锦霖叹口起蹭过来,将我环抱在怀里闷声道:“有劳女侠带我回去吧!”

    我噎了一下,眼泪全憋回去。又觉得搞笑,忍不住哇哈哈大笑起来。锦临气恼的推我一把:“你到底是想哭还是想笑?!”

    我哈哈笑着在地上打了个滚望着苍穹道:“一个犁牛半块田,收也凭天,荒也凭天,chu茶淡饭饱三餐,早也香甜,晚也香甜。”

    锦霖浅笑。

    我又接着道:“布衣得暖胜丝绵,长也可穿,短也可穿,草舍茅屋有几间,行也安然,待也安然,雨过天青驾小船,鱼在一边,酒在一边。”

    我站起身,走到山边,回头朝锦霖笑道:“夜归儿女话灯前,今也有言,古也有言,日上三竿我独眠,谁是神仙,我是神仙!”

    锦霖啪啪鼓掌,打趣道:“恭喜阁下得道飞升!”

    我拉着他的手装出凶巴巴的口气:“真吃亏!以后回去恐怕就得做随身侍婢,洗衣煮饭,永不超生。”

    锦霖的鼻子忽然红了,转过头去,半晌才说:

    “我仍然是世上最幸运的人。”--------------------正文end,部分后续内容请看番外。

    啊啊啊啊啊~~~近二十万字哇!!!第一次写小说,还好没有tj掉。。。谢谢大家一直以来的支持!!!谢谢谢谢!

    后面开始写番外,是我一直都很想写的~小破孩孩子的故事!应该还有锦霖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要感谢大家陪我走了这么长时间!注1(原教,也称兄弟教。教众间不以师徒排辈分,而以兄弟相称,很多人入教前就已学有所成。若要入教,首先要闯过三关六卡。最普通的一员也算的上是二流高手。教中兄弟即内堂兄弟可以自行收徒,但徒弟若过不了三关六卡的考验,不得称自己为原教中人,但仍受原教管制。)

    [番外:侧面]

    (看到各位的充满疑惑、不满的留言,让我再一次懊恼由于文笔差,许多想表达的东西无法正确描述出来。于是考虑找个真正冷眼旁观的人从侧面客观描述一下小破。原想用贺无奇的,只可惜他现在的心态已经无法冷静分析。于是乎偶想啊想啊想,终于找到一个与小破没有过多感情纠缠却又十分了解她的人——王选,一个从最初就在他身边的小跟班。大家姑且看一看这篇番外吧,也许能看到小破孩的另一面!o)

    总算顺利结束,自此我要改口称她为教主了!我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是大大的松了口气。不由想起她刚才在宴会上的“惊世言论”,嘴角忍不住向上扯了扯。那人做事永远的出人意料,纵使我跟随她这么多年,仍时常会被惊得目瞪口呆。

    前两天她又毫无预警的玩失踪,直吓得全教上下飞狗跳。要知道宴请群豪的帖子可都发出去了,她要是还失约,可就等同和全天下开了个绝不好笑的玩笑!鉴于她的前科,当时所有人都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想当年举办武林大会,为争夺武林盟主一位各派无不尽其所能。她与冷轩门门主冷君风乃最大热门,就在所有人翘首以盼这场大战时,她居然连面都没露一下。事后被问及,这位大仙挠挠头,一脸无所谓的回答:“不好意思,那天喝多了没起来。”

    为此她曾朝我发过牢骚:“真好笑了,没去就没去,那是我的自由!他们拿盟主这位子当宝,在我看来还不如g草!就为这居然到处传说我x子古怪,真真一群吃饱了没事干的,莫名其妙!”古怪的言论,也就她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

    毫不容易把人等回来了,她竟带回一个男人!别人也许不认识,我却着实吃了一惊。那个全身散发凌厉气势的男人不就是当朝皇帝嘛!皇帝面无表情的扫视大家一眼后就把全部j力放在她身上,视旁人为无物。有兄弟即好奇又看不惯他的冷傲,出言质问其身份。皇帝就当没听到,只用一双j亮的眸子紧紧盯牢教主,细看她的神色象是在等她表态。教主嗔恼的瞪他一眼,一阵手足无措。先是尴尬的揪揪头发,完后突然伸手将皇帝往前一拽,恨恨咬牙道:“我丈夫!”说罢脸上竟出现罕见的红晕。

    全场静默,随即换成兄弟们失声的尖叫!

    好不容易有惊无险的等到她上台发言,最先开始都照着计划顺利进行。就在她念完早就准备好的词后,这个从不按牌理出牌的人果不其然又生事端。头一扬,眉一挑,气势立刻为止一变,竟跳上最高的台子!我赶紧去看老教主他们的反应,一个个正自咧嘴苦笑。

    “原教经过这段时间的改革,早已发生脱胎换骨的变化,教规也日趋完善。咱们教中的人放出去哪个不是响当当的人物!是非对错,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想大家心里都有数!所以本教主趁着今天人齐宣布,只要你们行事对的起天地良心,对的起天天吃的那三顿饭。其余本教主一概不管!!!”说罢,潇洒地大手一挥。言下之意就是——没事别烦我,有事自己解决!

    又是同样的静默,其他派中人面面相觑。教中的兄弟却开始大声欢呼,人声雷动。她站在高台之上,俯视众人,露出朝阳般眩目逼人的笑容!

    我站在台下,眯起眼睛远望着。第一次见面时,她约莫只得十五六岁的年纪,手上拿着古神器斩月,冷漠疏狂的跟着左护法侯笑天走进原教大门。年龄虽小,已是惊人的漂亮。j致到无懈可击的脸庞上宝光流转,一双眸子似足寒星。看似随意的站在那里,全身上下无一丝破绽!整个人就象她手中的斩月,锋芒毕露!

    这么一个小女孩竟惊动教主与律法堂堂主亲自出来迎接!后来听说她居然是原教三位掌权兄弟教出的徒弟,更被任命为原教的监察!再后来我与其他几个年龄相仿的弟兄派去做她的跟班。被选中的人无一不是教中的捣乱分子,这一点曾让我郁闷许久,我怎么看也都是最老实的那一号人啊!

    记得那天天气很好,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各自挂着张苦瓜脸去见她。千辛万苦进入原教,却没想做了个小丫头的跟班,这和保姆有何区别?!她歪坐在最里面的椅子上,一副百无聊赖的神情。看到我们进去,慢慢抬起头,j亮的眼睛闪闪发光,嘴边缓缓绽放笑容,懒洋洋开口:“唷,各位好!”

    屋里深处仿佛一瞬间变亮,我们这些也不过二十岁许的小伙子们无一不被眼前艳光晃花了眼!我相信当时所有人都认为,能日日陪着这么漂亮的姑娘,简直再幸福不过!可后来的事实证明,这哪里是什么温柔漂亮的小姑娘,g本就是个混世魔王!

    有人使坏,故意逗她说要去窑子玩,想看她害羞娇嗔的一面。谁也想不到她居然大咧咧道:“行,你们最好快去快回,速战速决,切记注意安全卫生!我去旁边酒楼喝两杯等你们。”众人的表情想当而的古怪尴尬,她明亮的眼睛转了转,竟换上歉意的神色:“对不住了,这事要是一味图快哪能有趣味!这样吧,一个时辰怎么样?!”

    众人无语,她象是十分头疼的恨下心道:“一个半时辰总够了吧?拖太长回去我也不好交代啊!”临了,她不忘十分体贴的问一句:“你们银子够不?我这还有些,要不你们都带上?”

    只记得当时众兄弟浑浑噩噩坐在妓院里,你看我我看你,压g顾不上理会那些莺莺燕燕。最后相顾哄然大笑,直笑的爬桌上起不来。

    我们都知她武功好,没想竟是惊才绝艳。有个兄弟意图在她面前表现一把,结果却是被她轻而易举的一巴掌拍倒在地。不仅如此,她一恼就会笑嘻嘻的拿我们练手,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身上疼!不过她待下面的人真是没话说,从不会拿身份压人。有她的即会有我们的一份。行为chu而不俗,举手投足间看的出受过良好的家教。

    大家给她定位在内心善良,但脾气古灵j怪。随后任谁也想不到的事发生了,这个只有16岁的小姑娘,面不改色的调动原教力量,剿灭钱帮,火烧万花楼!钱帮人之血染红河流大地,万花楼足足烧了三日无一人敢去救火!自此,世人方见识到她狠辣的一面。而她依旧故我,毫不理会旁人的猜忌疏远。

    她曾直白的对我说,我自认虽算不上什么好人,但也非大奸大恶之徒!我有我的想法和原则。如果我做的让你们看不惯或难以接受,那也只好说声抱歉了。我不敢说这事做的对,但我绝不会后悔或是推脱责任!纵使时光倒退,我该怎么干还怎么干,谁叫我就是有这份权利和能耐!

    我总觉得她的心从未在这,她似乎在四处寻找什么。就在她消失前两天,有次酒后,她看着酒楼外湖泊上万千灯火,忽而大笑,突然张口骂道:“真他妈像假的!”言罢,仰头喝干杯中酒,甩袖离去。

    她真乃地地道道的游神,从南到北,自西而东,简直把天下跑了个遍。我不由的常想,那人总是独自漂泊在外不会感觉孤独吗?不会感觉疲倦吗?

    到底还是回来了,脱胎换骨般承担起责任。成熟了许多,看的出吃过很多苦,但绝口不提。仍旧笑的坦荡荡,无一丝y影。你若小心试探,她咳一声,嘿笑道,都是过去的陈年烂芝麻,提它做甚!不如想想以后该怎么过。

    仅这份x襟已属难得!

    有时发小孩脾气,时局最困难时,看谍报会突然发疯似的扔的一地,完后犹如困兽般气恼的在屋里走来走去。等发泄够了,赌气的往椅子上一坐,指着地无奈的说,麻烦帮我拾起来。当再度投入到工作中时,自是十二万分的努力集中,时常一忙就忙到深夜。纵使这样,麻烦事仍旧一堆一堆的压过来。她看看桌子上山似的文件朝我苦笑,自嘲笑道:“权利这玩意吧,没它的时候烦,有它的时候更烦!!!哎呀呀真烦死我了!”

    偶尔空闲时我们会泡杯茶,聊聊天。聊到兴起时,我开玩笑的问她要找个什么样的夫婿。她嘻嘻笑答,一定要找个顶级美男子,这样才能百看不厌啊。要多金多情,即懂风趣又解风情。绝不可一副弱不经风的样,须高大健康阳光,极具男子气息。最最重要的一点是,要有很高超的接吻技巧,会调情,就怕找块不开窍的木头!

    我听到后面,一口茶水没忍住喷了出来。她则笑的前仰后合。我直到现在也记得当时的情景,她坐在椅子上,手捧着茶杯,笑的灿烂明媚,身体随着清脆的笑声微微摇晃。

    也许连窗外的阳光也爱上这笑容,她的周围散发着亮却不刺眼的光芒,整个人像宝石般灼灼生辉。

    皇帝就是她选定的丈夫吗?我抽回视线,端详同样站在暗处远望的皇帝锦霖。不可否认的英俊潇洒,不光如此,他身上那种天生的皇家气派,睥睨天下的风度,确实有让任何女人动心的资本。不过,在他凝视教主时才有的丝丝温柔,才是其中关键吧。同是男人我感觉的出,他真心爱着司空破晓。但教主又如何呢?

    我低头浅笑,那个人这辈子恐怕都不会有最爱的人。她对自由的渴望,对自身原则的追求注定了这点。抑或只是因为太过特殊?但和她结合应该是幸福的,因她独特的看待问题的方式,因她对于所爱之人毫不掩饰的包容和袒护,因她的独立与自信,因她的开朗和幽默。可这样的人如想找到身心合壁的人实在太难了,但茫茫人海中,又有几人能找到真正的知己爱人呢?

    她可以直视你的眼睛说,多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照顾;她可以真诚的和任何一个小人物承认错误,请求别人的原谅;她可以笑的锤桌子顿足,毫不在意他人的眼光;她可以扬起下巴,一副你能拿我怎么办的样子;她可以面不改色的杀人放火,让你找不到丝毫试图掩饰的迹象。

    她会告诉你,我真的很努力希望做到让所有人满意,但那是不可能的。我不过就是一个除了武功好点外一无是处的家伙,不是圣贤,没有高尚的情c,没有悲天悯人的x怀。外加实在算不上多聪明,所以时常做错事。可我在尽我的全力,努力好好活着,让自己幸福,让身边的人幸福!

    我难以自持的哈哈大笑,转身走向准备好的酒席,今夜,不醉不归!番外之何宇行

    我醉的脚步凌乱,头脑却异常清醒,周身滚烫,想的全是她说那句话时的音容笑貌。心煎熬难耐,好几次忍不住想要揪住她问个清楚,可终究还是强忍了下来。

    仰头呼出一口酒气,不禁自嘲的笑起来。你的心乱了,何宇行。

    “爷,你可回来了!”看门的小六子疾步跑过来。

    我挥手示意他退下,独自走进书房,开启密室取出关于那个人的资料,一页一页细细翻看。越看越是心痛气恼,遂狠狠将谍报扔至一旁。

    其父乃前朝三皇子,攻破皇城时为南平王所虏,不得已认臣做父,改名换姓成为阶下囚。其母怀孕期间被丈夫喂食毒药,艰难产下婴儿后血崩致死。作为协议,只有三岁余的破晓作为礼物送至风华书院,南平王世子锦霖身边。一年后神秘失踪,足七年才又现身风华,其后惊鸿一瞥,在南平王府登台后再度消失,其足迹遍布西域。

    再往后,误信虚假谣言,受制于锦霖囚困于南平王府,被。。。被。。。

    我悲愤的在屋中走来走去。那样心高气傲的女子,当时该是如何的羞恨哀痛!?拾起地上的谍报,心中又是一阵绞痛。别人都说她司空破晓如何如何的幸运,我却太清楚她活的是多么的不如意。

    她最敬重的父亲屡次将她出卖,她钟情的男子不止一次狠狠伤害她。父亲与情侣相互攻歼,把她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她的几位师傅不但让她学习很可能会死于非命的功法,更想尽办法让她接任繁琐的教主一职。所谓好朋友的妻子,却是害她最深最惨的一个!所以她宁肯在外风餐露宿也不愿回来面对这些人!

    心疼她,那个时常冒傻气,总不顾后果的家伙!我心甘情愿与原教结盟,心甘情愿淌这浑水!跌坐回椅子上,眼睛漫水气。哎呀,要是让她知道我如此,怕是又要取笑了!

    她就是那么一个人,你永远不可能听到她期期艾艾的抱怨什么。她总是笑的一脸灿烂,神采飞扬。

    “表哥,该休息了。”温婉柔顺的声音。

    我寻声望去,光雨怯生生站在门口,身骨柔弱如柳,眉目如画。我叹息,还有什么好期待的,这世上只有一个司空。收拾妥当一切,吹熄烛火的那一刹那,我似乎又看到那一幕。

    一个穿着简单不施粉黛的女子,笑吟吟饮尽碗中美酒,亮若星辰的眸子在众人身上一一转过。而后扬起光洁的额头笑起来,露出雪白的贝齿,摇头晃脑悠然自得的说道:

    “上天待我甚厚,何其幸哉!”烛火熏到眼睛,憋了一天的泪就这么扑簌簌掉下来。我慌忙擦拭掉,转身拥着光雨走向卧室。======================================================看到有人说,看这文觉得小破很有趣搞笑。我这个当娘的粉感慨啊!可以说小破孩用悲剧人生楞活出喜剧效果,仅凭这点,大家也得给点掌声鼓励不是!?

    下次更新就该是小破孩子的事了,大家最好做好心理准备,我打算写两真正的小怪物出来。。。。。。

    [番外:新的篇章(一)]

    “你怀孕了。”

    “。。。咳咳咳!”苹果卡在喉咙,咳的眼泪都下来了,哆嗦着手指着锦霖,不,现在该称为韩君月的小子说不出话。这家伙抿嘴角轻笑着上前拍我背。

    “不可能!”我瞪着他:“李太医说过,我经上次有了后遗症,怀不上孩子的!!!”

    “只是几率变低罢了!”君月趁我失神,捏住我的脸又揉又拽,暧昧的邪笑道:“当然,这还得归功于咱俩每夜太尽职尽责!”这混蛋人前人后两个样。

    亏我的厚脸皮功这些年大有长进,脸不红心不跳的朝天翻翻白眼。突然反应过来,面色古怪的看着他:“你说要重新开始,千心万苦钻研医学。不耻下问四处寻访名医,苦了累了一年多,还拿老婆大人试药,只是为了研究治疗不、孕?!”

    “不错!不夸奖我两句?”回答的清晰响亮,抑扬顿挫。

    我强忍再次翻白眼的冲动,不甘心的大吼道:“可我。。。还没准备好啊!能不能退货?!!!”

    ==========

    “巡视各地分坛的计划无限期搁置。”

    “这是为何?”

    “。。。我怀孕了。”巡视少说要在外跑一年,顶着大肚子巡视。。。天,那场景想想都觉得是场灾难!本世纪最黑色的幽默!

    刹时静下来,屋里显得有些吓人。我木着张脸,坐在上座。

    屋里其他人好似集体解冻,齐齐大吼道:

    “真的?!!!”

    随着那声惊天动地的叫喊,房子都跟着抖三抖。

    我揉揉发涨的额头:“自然是真的,你们觉得我会拿这种事开玩笑?!”怎么一个个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嘴张的能塞鸵鸟蛋!好歹我有老公又是女的,怀个孩子至于这么惊讶吗?!

    “这是一些事务的权利交割,以后有劳各位多多辛苦了。”我拿出一打信封,挨个发给他们。“行了,都该忙什么忙什么去吧。”

    看着他们出去我还一直再想,好象是忘记交代什么了,到底忘了什么呢?

    不到一天我就知道疏忽在哪了!我蠢的忘交代他们别往外说!!!司空破晓怀孕了!这条消息跟长了翅膀似的迅速从这个屋飞向整个原教,再从整个原教飞向无数角落。接下来,数不清的补品向洪水一样涌进住处,堆成了小山,而且还有继续增加的趋势。我又不是猪,哪吃的完这么多!不对,就真是猪也吃不完这么多啊!

    这群大嘴巴,我,我真恨不得揪回来一人给他一巴掌!

    先是三位师傅听说后,一个个仿佛返老还童,红光满面主动要求帮助处理教务,让我回家安心养胎,弄的我哭笑不得。紧接着,贺无奇扔下自己刚出生不久的儿子跑来,奇珍异宝带了一车。完后拿出小算盘,拨的噼啪响!

    “恩,不管生男生女,我铁定是要做干爹的!正好我也刚有一子,司空生男就跟我儿子结拜成异x兄弟,生女更好还能嫁入我何家,不错不错!”

    我怒!怎么之前就没发现他身上的奸商本质!只得感慨——交友不慎啊!

    接下来,一直看我不顺眼拿我当透明的冷君风也显出原形。开门见山道:“孩子生下来我要当干爹!”

    我再怒!干爹这玩意又不能当饭吃,认这么多干嘛!

    说给君月听,这小子笑的那叫个奸诈得意!我狞笑一声道,孩子多一个干爹,本夫人等于多一个干老公出来!老公多了省着偷,多多益善!话音刚落,果不其然脸变的比锅底都黑!没两天贺无奇到我面前打小报告,哭诉,说你那位哪象当过皇帝的啊。连蒙带骗,外加威胁利诱,就是不让他当孩子的干爹!我听后大笑不止!

    如今我在原教闲逛,遇到我的人一个个都跟见了鬼似的。我往前走一步,他们往后退两步。我往前走两步,他们恨不得躲天边!我暴怒,骂道,都傻了还是发神经?躲什么躲?把小弟吓的就差抹眼泪,哭唧唧,说三大长老(我三位师傅,人家现在都是太上皇!),外加掌权执事,还有联盟冷门主,富豪何家少爷(无影仍是秘密),当然也少不了我家那位冷面神,一天三嘱咐,谁要是让我有了哪怕丁点意外,活烹了他们!

    难得有不惧他们几个的愣头青秦博豪凑我跟前,眼珠子直勾勾瞪着我已有些鼓起的腹部。半晌嘎嘴感慨道:“原来你真是女的啊!”

    我已不是愤怒了,我是抓狂!一招天外飞来的如来神掌拍死这不长眼的小子!

    日子就这么自指间滑过,肚子已经滚圆的象皮球了。据韩君月这蒙古大夫说,再有半月就到预产期。可我的状态实在和预想的不一样。也没见对什么酸的辣的感兴趣,面色红润,健步如飞,大声说笑,还有力气教训街上遇见的小混混。当然,我自街上回来后被众人开批斗会,狠狠训了一回!接着被彻底禁足。

    不让出门咱就吃呗!于是乎我开始了胡吃海塞的日子。惊的韩君月大叫,停停停停,我的祖宗啊!

    某夜,我似睡着又似清醒。猛然睁眼看见一个小小的人儿爬在我身上,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心尖一颤,我抚摩着他的头发,问,是你吗?他仰起脸,浅浅笑着摇摇头。喊了声,妈妈。

    我骤然清醒过来,感觉羊水破了,惊慌的抓住身边君月的胳膊。紧张的声音尖锐刺耳:“快,快。。。”

    这些日子君月也无一日睡的塌实,我刚一动他就醒了。原本以为他会比较冷静,谁知比我还不济。紧张慌乱高声唤人,手足无措的在床边打转,急的满头满脸的汗。产婆进屋,推他出去,丝毫面子也不给。君月失了往日风度潇洒,梗着脖子就是不肯。我嗤一声笑出来,反而冷静下来。笑骂道,你在这立着既碍眼又碍事,出去出去!

    君月象是挣扎了一会,才不甘心的出了房门。外面炸锅了似的哇啦一片,提醒我外面可是有不少人呐!

    产婆松了口气低声对我说,别害怕,是女人都得过这关。我满脸冷汗的哈哈大笑道,您只要能让他快点出来就是帮我大忙喽!产婆莞尔。

    胎位似乎不正,阵阵难以描述的疼痛,一点点消磨我的意志。好半天,产婆变色道,要是疼你别强忍着啊,哭出来,叫出来!

    我咬牙,做烈士状,宁流血不掉泪!开玩笑,我一众兄弟可都在外面等着呢,真要是又哭又叫,我以后还混不啦?!

    “哎呀,还有一个,是双胞胎,双胞胎!”

    双胞胎?!据说四十万分之一的几率都让我碰上了?!不错不错,哈哈!

    心头一松,困意占了上风。============

    总算生了。。。。。。

    [番外:新的篇章(二)]

    心里有事,也就昏睡了个把时辰。刚一睁眼,君月急切的声音自耳边响起:“你醒了?。。。要不再睡会?”

    我挣扎着坐起来,他慌忙上前搀扶。嘴里象解释又象是抱怨:“我真没想到会让你这么难受。。。我见她们都日日夜夜盼望有孩子,好象挺简单的啊。。。会不会因为是第一胎才这么痛苦?下次是不是能轻松点?。。。”

    这小子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婆妈?我受不了的怒吼:“够了!再罗嗦就滚出去!还下次?我告诉你,没下次了!”我还想继续,可看到从君月明亮眸子映s出来的形象时倒抽一口凉气!

    “快帮我梳洗一下,这形象比难民都难民!”

    君月失笑,将早等在外面的下人叫进来。我坐在床上指手画脚,把一屋人指使的手忙脚乱。

    “孩子呢?我要见我孩子!”

    “在你二师傅我这呐!”话音刚落,乌拉拉进来一屋人。我定睛一看就乐了,大师傅,三师傅还好。老怪物、贺无奇、冷君风他们几个跟刚遭了劫似的。脸上身上明显带着动手后的痕迹。所不同的是,二师傅怀里左右抱着两个婴儿,笑的得意非凡,象打了胜仗。

    我笑眯眯:“敢问你们几个是唱哪出啊?武打戏?”

    大师傅三师傅哈哈笑。老怪物翻翻白眼,贺无奇咬牙嘟囔着什么为老不尊之类的词,冷君风一直拿眼斜我。

    “龙凤双胞胎!!!男娃是哥哥。他俩刚吃饱,你看看,你看看,多可爱,跟我老侯长的挺象吧?!”二师傅献宝一样将孩子捧给我看。

    呃~该怎么说呢,应该说是——非常丑。。。我拧着眉头看着皮色微红,皱巴巴,眼都没睁的小猴子们,痛心啊痛心!费死了劲生下来的就是这么个丑东西?还俩!传说中粉嫩可爱,胖嘟嘟好似安琪儿的婴儿到哪去了?

    我看看婴儿,再抬头看看老怪物,对比了一下,面部有些抽筋道:“嘿嘿,他们就是您的亲孙儿,自然象,自然象。。。哈哈。。。”

    贺无奇一脸受不了的挤上来,摊开一张密密麻麻写满字的纸,讨好道:“我们几个花了几个月想了数百个名字,这些日子挑了又挑选出这九十八个。你再斟酌斟酌。。。照我这个干爹的想法,这几个名字是很不错的!”

    “胡说!那几个名字才好!”老怪物吹胡子瞪眼喊道。

    “你们说的那几个都不怎么样!”冷君风闷声闷气。

    我瞪眼看看那张纸上的字,这次不光脸有抽筋的冲动,眼睛也要跟着抽了!想显摆学问深,也用不着拿我孩子名来证实啊。名字起的那叫一个深奥啊,生僻啊!得,一张纸上三分之一的字咱不认识。。。好歹也算在二十一世纪接受过现代教育,还是追流行穿越过来的时髦人士,又再这里接受过传统教育,这这,太没面子了!

    我被彻底击败,无力道:“名字是让人叫的,不是让人猜的!”目光落到两个小小人儿的脸上,突然觉得也挺可爱的嘛。伸手扶上嫩嫩的小脸:“我希望他们日后能活的逍遥自在,不受世俗束缚,活的真我率x。。。对,就叫逍遥、自在!韩逍遥,韩自在,一听就是兄妹俩,哈哈。”

    “啊?~~~~~”不满的声音骤起。

    我凶巴巴瞪圆眼:“谁有意见!我辛苦十月怀胎,痛的死去活来生下他俩,连最基本的冠名权都没有?!”边说边撸袖子,大有谁说有意见我给谁扇飞的架势!

    许久不说话的君月轻轻笑了一声,从老怪物手中抱回孩子逗起来,好象丝毫不关心姓名的问题。我转转眼珠笑问:“你这个才高八斗学惯古今的亲爹怎么不起几个名字?”

    君月笑的云淡风清,斜了我一眼:“起了你也得改,我就不多此一举了。”

    “你料到了为什么不早说!?”还没等我说话,老怪物贺无奇甚至冷君风齐齐喊出来。

    韩小子一本正经目光坦荡的从三人脸上一一看过,慢悠悠开口:“看你们讨论争执的那么开心,那么投入,没好意思泼冷水。辛苦了。”他郑重的雍容的点点头。

    众人齐吐血,我乐的差点岔气。

    接下来就是和“小恶魔们”相处兼“搏斗”的日子。找了三个n水充足身体健康的n妈。我又将婴儿床放在我俩住的卧室里,君月自然毫无意见。准确点来说他最近象得了“屏蔽症”,除了我,孩子,和几个少数人外,他的眼、脑子会自动屏蔽掉其他人。。。

    过了些日子,两小猴子变好看了许多。皮肤白白嫩嫩,时不时给我露出“无齿”的笑容。特别是小妮子自在,最喜欢吃东西时让我抱她,完后噗噗往我身上吐。见我横眉竖目瞪她,乐的咧嘴。往往到这时,臭小子逍遥也会毫不吝啬送两“无齿”笑容,藕似的小胳膊来回晃,形似鼓掌叫好。。。

    有次我和君月出外回来,一踏进门就见俩小孩顺着床往一旁的架子上爬。

    韩君月的脸登时沉下来,快步上前。正好保姆回来,见情况吓的脸煞白,结结巴巴道:“我,我只是出去方便一下。。。”

    我笑嘻嘻扯住君月道:“别把小家伙们抱下来,让他们爬,想爬哪爬哪,你护好别摔着就行!”

    其后果就是,俺家小孩在日后的岁月里,不停的朝天花板发展,恨不得象壁虎一样贴房顶上。

    而孩子他爸,则经常半夜突然吓醒。拧我的脸揪我的头发道,我又梦见咱孩子摔下来了,都是你,都是你,我揪我拽!

    到该学说话的时候,我不停教他们喊“爹爹”“老爸”。当孩子们第一句喊出口“老爸”时,把韩君月感动的一塌糊涂,简直就是热泪盈眶啊!顺带感激我感激的不行。

    我得意的笑,我奸诈的笑~~~

    某天,夜间婴儿啼哭高喊,一会“爹爹”一会“老爸”。我睡的迷迷糊糊,回身轻踹身边的人。“喂醒醒,你孩子叫你呢!”说罢反个身接着睡。。。“哎哟,你干吗咬我?!”我怒视。

    韩同志气的哼哼不止,终究还是妥协在“爹爹”叫声中,下床哄孩子去了。我得意的笑~接着睡我的大头觉!可还没睡多长时间,韩君月钻进被窝,朝我的脖子就是吭哧一口!

    “你要是饿桌上有点心!”我闭眼磨牙道。

    “都不如眼前的好吃!”他哑着嗓子,这么说也是这么干的,顺着我的脖子真咬了下去。。。咳咳。。。

    日子过的出奇的快,在我哀号着“老了老了”的时候,小逍遥小自在要过五岁生日了!

    好歹他们的老妈是原教教主,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送礼巴结的人海了去了。两小家伙嘴甜,叔叔伯伯阿姨婶婶叫的那一个亲切自然。再加上这两年他们是越长越漂亮了,特别是两人站一起时交相辉映,可爱的似玉娃娃。借此不知搜刮来多少好东西。

    不过这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贺无奇就成了名副其实心甘情愿的冤大头!谁叫他现在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大富豪呢!谁让他对我孩子,特别是小自在心图不轨呢!

    “小自在,喜欢干爹送你的臂环吗?小自在,你看这件裙子漂亮吗?小自在。。。。。。小自在什么去干爹府上玩啊,你咏辉哥哥哭着喊着要来给你祝寿,可惜发了高烧。你抽空去看看他吧!”

    废话滔滔不绝,也不看看我家小孩脸都白了!

    “贺无奇!!!”我磨牙撸袖子,“再废话我扔你出去!”

    他嘟囔几句,闭了口。俩小孩长舒了口气,蹭到三位师傅旁边,爷爷爷爷叫的又亲又甜。大师傅已是百岁老人,身体依然健硕,一把抱起他俩笑的开怀。

    就在这时王选进来,手中捧着锦盒,看我一眼低声道:“这是今年的贺礼。”

    我伸出手,抱着盒子失了会神才打开。是两块拼成一个圆的玉佩。一半刻着龙,另一半是凤。形象栩栩如生,似要破壁而出,驾云而去。颜色黑红交织,黑如夜红似火。盒子打开的那一刹那,有淡淡的沁人心肺的香味溢出来。

    “辟邪宝玉?哇呀呀是辟邪宝玉啊!!!”老怪物蹦我面前,左右手各拿半壁,把玩半天惊叹道:“果真是天下至宝辟邪玉。小怪物,这玩意可是无价之宝啊!”

    我问:“哦?这就是传说中能辟百毒的宝玉?”据说佩带此玉的人不但可以使毒虫蛇蚁退避百丈,还可克制天下奇毒,甚至边疆苗人的盅毒也能化解!

    “礼物是一年比一年贵重了。”身边的人冷冷淡淡开口,语气中倒也没有尖酸刻薄之意。我笑看了他一眼,知道这小子心中仍未能完全放开过往。不过君月有一点让我比较欣赏,那就是从不会在背后说人坏话,任何人的!

    我招小人儿们过来,给他们带上。

    俩小孩今日接礼物接到手软,逍遥不愧是韩君月那小子的儿子,一个模子里扣出来的,里外里都一样!人前谦逊懂礼,人后立马换嘴脸!哼哼,我这个当妈的最清楚!

    至于自在,抚脸长叹!一张小脸是漂亮到没话说,一张小嘴是甜到没话说,小脑袋瓜也好用的很!只是。。。只是她小小年纪就财迷的紧!我真怕这个毫无立场可言的家伙会倒戈到何家做那女人的儿媳妇啊啊啊!

    抬眼看去,小逍遥浅笑着站在一旁,他身边的自在则笑的一脸纯真,不停说“啊,这件头饰自在很喜欢,谢谢伯伯。”还有什么“不管爷爷送什么,自在都喜欢哦~”还有还有“我就知道干爹最疼自在了~”小逍遥这时也会不失时机的拉着妹妹的手,c一两句“谢谢爷爷,您能来最让逍遥高兴了~”“等我俩长大了,一定要好好孝顺你们”诸如此类。。。

    看那群大人笑的。。。呃一脸白痴。。。

    吃、喝、玩、乐!明明是小孩子的生日,到了后来我们这群大人倒成了主角。他俩退到一边角落说悄悄话。

    逍遥妹妹的头道:“真这么喜欢这么物件?以后哥给你买一堆就是了。”

    自在很老成的叹口气:“难得大家大老远跑来,我是想哄大家高兴嘛!哥你要真想送的话,还是直接送真金白银比较好!有了钱,我想买什么买什么。还有什么能比钱更实在的?”

    逍遥很认真的考虑了一会:“没问题,不过你得让我好好想想什么行当来钱最快!咱妈那么小气,平日还叫咱俩用家务劳动换取零用钱,就不用指望她了!”

    他俩小孩再压低声线说话,能瞒的了这一屋子的武林高手?于是乎啊于是乎,一屋大人满头挂满黑线。。。

    我怒啊,这俩小兔崽子!老妈我是想培养你们吃苦耐劳的j神,什么小气!!!

    还没等我上前教训他俩,只觉数道强热光线s过来!我眨眨眼,看着一屋冒绿光的眼睛,辩解:“这可不是我教出来的。。。”

    显然他们不接受我的辩解,眼神更加凌厉。我吞口唾沫:“真不是我教的啊~~~”

    君月肩一耸一耸,面上还要装的很平静,在桌下狠捏我一下道:“晚上回去咱再好好商量商量孩子的事!”

    贺无奇先是倍受打击,完后突然两眼放光振奋起来。是哇,论真金白银,估计连小皇帝都没他多!还不得谗死小财迷韩自在!

    冷君风依旧拿眼斜我啊斜我,也不怕眼抽筋。不过我看他现在忍笑是忍到快抽筋了。指着我,噗嗤笑出来,哇哈哈的大笑。“真是什么样的娘养什么样的孩儿!”

    其他人。。。我实在不想再说了!

    怒视回头,正好发现俩小孩发现苗头不对,顺着墙角爬到门边,飞也似的跑掉了。

    王选立在门口,也是一脸抽筋的表情。

    屋内安静三秒,而后爆发轰然大笑。其中还夹杂着我的怒吼:“韩逍遥、韩自在,你们俩给我回来!”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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