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出来混的总要还CP教授 作者:肉书屋

    HP出来混的总要还CP教授第10部分阅读

    外地更胜过任何经验积累起来的技巧,几乎可以让任何和他接吻的人深陷其中。

    而西弗勒斯,也不例外。

    虽然理智是清醒的,他知道自己绝对拒绝这种在他看来“被侮辱”的行为,但现实一向不如他所愿。

    他想要推开安格里斯,却意外得发现这个时候的男人,力气大得真的可以媲美巨怪了。

    没有魔杖,但是他可以用无杖魔法,但是现在这种状况,他根本无法张口念出咒语!

    他可以来一个无杖无声魔咒,他不是不会这种高难度,但是,这需要集中力和精确的掌握。

    本来,他一向以为即使面对着少量的钻心咒,自己也可以保持自己的集中力,但是他却第一次知道,这种集中力,却可以败给一个男人的吻。

    安格里斯倾尽全部的一个吻,竟然使得被强迫的一方,也会逐渐升温。

    西弗勒斯羞愧得发现,自己竟然有点晕,连一向冰冷的指尖似乎也有点温度了起来,但是,相比起上方紧贴着他的这具身体的滚烫,西弗勒斯觉得,他的这点热度简直可以忽略不计……

    其实,这会时候,他就可以察觉到危险了,他应该马上想尽办法阻止安格里斯的行为,但是,不知道是一时的放纵还是迟钝,他错过了最好的时机。

    直到安格里斯的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解开了他的衣服,贴上了他赤 裸的胸膛,玩弄起了他细小的||乳|珠,直到他感觉到有一个硬硬的东西顶上了他的腰部,他才猛然间清醒了过来。

    他一口咬上了安格里斯还在作乱的舌头,一点都没留情,然而直到有血腥味蔓延在了他的嘴里,安格里斯竟然还不肯退出去!

    这个饥不择食,随便发 情的疯子!

    西弗勒斯顿时怒了,他被愤怒清晰了头脑,终于可以集中控制力使用无声无杖魔咒了。

    也许,一个“温和”的,“有趣”的统统石化,是个不错的选择。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对外界的魔力波动特别敏感,当西弗勒斯即将完成那个魔咒的时候,安格里斯突然睁开一直紧闭着的眼睛,然后单手毫不犹豫地下移,一把握住了西弗勒斯□的要害。

    而且……用力虽然不足以掐断这么残忍,但绝对不轻……

    西弗勒斯的魔咒被瞬间打断,突如其来的魔力反噬在他体内沸腾起来,几乎刺痛了他浑身的每一处感官。

    他喉头一甜,瞬间溢出了一口鲜血,和安格里斯舌头上的鲜血交杂在了一起,顺着唾液留下了嘴角,显得特别的滛 靡。

    也许,他应该庆幸他只是想要用一个石化咒!如果是其他什么高深魔法的话,那么被打断的反噬就可怕多了!

    现在这种程度,他只需要时候喝点魔药调息一下就好了,唯一糟糕的是,在和魔药之前,他恐怕暂时无法使用无杖无声魔法了。

    对于现在这种状况而言,这绝对也是一个糟糕的消息。

    然而这时,大概也是发现了西弗勒斯的情况,安格里斯终于松开了双方一直缠绕着的舌头,紧贴着的双唇,然后稍稍抬起了身。

    他踹了几口气,眼神看起来清醒了一下,但是身体的温度却一点都没下去。

    “西弗……”他懊恼地抿了一下唇,“抱歉。”

    “下去!”西弗勒斯的眼神是难以言喻的愤怒和冷漠,“给我下去!”

    “……”安格里斯并没有动弹,他沉默了一下,然后动了动自己的腰,让西弗勒斯感觉到了某个地方的蓄势待发,“抱歉,恐怕不行,我……我好难受。”

    西弗勒斯几乎是全身都颤抖了起来,牙齿咬得咯咯直响,所有的温度都从他身上褪去。

    安格里斯想做什么?傻子都知道他什么都想做了!

    然而安格里斯接下来的一句话,却像是冷水一样地浇了下来。

    “是你没有一开始拒绝我!”他的声音带着一点沙哑,掩盖了里面本来的情绪。

    是的,他一开始……没有明显地去拒绝,虽然不愿意,但却没有强势地去拒绝,可是,这并不意味着他想要被做!

    难道,即使他不同意,安格里斯也打算强来?

    哈,他把他当作什么东西了?发泄欲 望的工具吗?

    这……这也太可笑了吧!对着他的这张脸,这个疯子竟然还会有反应!还想着……要发泄!

    就在西弗勒斯愤怒到自我嘲讽的这个时候,安格里斯的下一句话,却彻底将他推进了深渊。

    “是你的缘故!所以我才会想要讨回一些……恩,利息的?”安格里斯皱着眉头,不知道改用什么样的措辞,犹豫了再三,他干脆重新俯□,将额头靠在了西弗勒斯的肩膀上,隐藏起了自己的不安。

    他其实是想解释,因为是西弗砸了那瓶记忆,并且反应特别得有趣,他才会恼羞成怒地故意去吻他,只是没想到,一吻就停不下来了。

    之所以突然改口说是利息,这完全是源自于某人的邪恶念头,因为他还想要再吻几次,哪怕只是吻,也是好的。

    但是听在西弗勒斯的耳朵里,就完全不是这个意思了。

    因为……他的缘故?

    什么缘故?什么缘故让他会想要上他!

    对啊,是11年前那件事的缘故吗?

    是他在11年前做出了这种事情,现在就算被上,也只不过是还债罢了。

    毕竟,安格里斯要比那个时候的他温柔多了,不是吗?

    这……只是利息……

    只是利息,只是一个开始吗?他想要彻底地玩弄他吗?

    也对,他之前怎么会天真到以为,法尔斯先生真的不在意?怎么会相信他的那些动听的话,都是真的!?

    一切的一切,只是一个个圈在一起的套吧?

    为了只是一个两人独处的空间,然后想尽办法靠近,甚至不择手段试图使他失去抵抗能力。

    他何必呢?西弗勒斯几乎想要放声大笑,表情却显得越发空洞起来。

    是啊,他何必呢,只要他开口说,他想要用这种方法来报复,那么……即使像是撕裂灵魂一样的痛苦,他大概……也不会拒绝吧。

    一想到这里,他全身都冷到没有温度,却再也没有挣扎一分,而是僵硬地躺在了那里,双眼空洞地像是一个死人。

    他想,大概没人喜欢碰一个这个样子的,像是尸体一样的人吧,毕竟又不是真的喜欢到什么都好。

    他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要这么糟糕,可是他却发现自己做不到。

    罢了,他默默地闭上眼睛,害怕自己在最后会流露出他以为自己几乎没有的那种脆弱,怕自己的眼神中,会可耻地,屈辱地出现求饶的情绪。

    他仅剩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如此不堪。

    但是他却没有想到,他的这个举动,却斩断了安格里斯最后了解到他绝望情绪的途径。

    对于此时的安格里斯来说,西弗勒斯突如其来的平静,与其说是认命,倒更像是一种默认。

    毕竟,他根本就没有其他妥协的理由,除非他自己也愿意,不是吗?

    虽然嘴里说着“恐怕不行”,但是实际上,他到底没有继续下去。

    他靠在西弗勒斯的肩膀上,其实是比较不安的,

    他想,他大概是会被狠狠推开的,他的确做得有些过分,算得上是强迫了,当然,对方也没明显拒绝嘛。

    只是,现在西弗勒斯已经很生气的让他下去了,而且似乎还受了点伤,虽然应该不重,但毕竟是受伤了,他又怎么能够再继续下去呢?

    然而蓄势勃发的激|情实在是太难熬了一点,他又有点不甘心,所以并没有自己让开。

    他在想,如果对方推开他的话,那也就……算了吧。

    但是,让安格里斯意外的是,西弗勒斯竟然没有推开他,反而停止了之前的挣扎和愤怒地颤抖,流露出了一种“任君施展”的姿态!

    这……是什么意思?

    安格里斯紧张地靠在那里,眼里闪闪地全是期待。

    他……他是不是可以以为,对方其实也是有点喜欢他的,并且愿意……让他碰呢?

    他的心跳一下子加快了起来,变得甚至比刚才还要激动。

    这个其实错误的认知,却更加挑拨起了他全身的温度,让他觉得自己的脸都有点发烫了。

    对于他来说,似乎西弗勒斯的让步比真的要了他,还要让他在意,还要重要。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情绪,他对这个男人的感情,不仅没有怨恨,反而是一种期待。

    也许还不能算是爱情,但是,他却期待着能够更加地贴近,期待着,能够和他在一起的。

    他扇了扇睫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会有一些害羞的感觉,他想,如果这次能够吃掉对方,那他绝对要负责到底,不,应该是要以负责到底这个冠冕堂皇的理由,彻底进入对方的人生。

    他一定会对他很好很好的。

    此时此刻,他觉得自己几乎是处于被判刑的前夕,他再次动了动手,慢慢地解开了所有还未解开的扣子,轻轻地褪去了对方所有的衣着。

    动作看似轻佻,实际上,他屏住呼吸,咬着嘴唇,根本就不看抬起头去看对方一眼,事实上,他根本就是在等待西弗勒斯的下一个反应。

    接受,还是拒绝。

    然而直到再也见没有任何衣着的遮掩,搁在两人之间,他也没等到西弗勒斯拒绝他。

    他甚至觉得西弗好像非常紧张的样子,全身紧绷着,一动都不敢动。

    哦,是会紧张的,毕竟是第一次嘛,任谁都会特别紧张的,更何况,以西弗那种别扭的性格,不僵硬才怪呢。

    不过,他会小心的,绝对不会弄疼他。

    安格里斯一时间有点飘飘然的感觉,如果他此时抬头看一眼对方的表情,或者大脑清醒一些感知一下对方的情绪,那么一切的结局都会不一样。

    但是,他没有。

    他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这次亲密接触中,用自己的手指挑逗着对方身上的所有敏感点,然后用手掌摩擦,并且缓慢抽动着对方的分 身,直到它一点点发热胀大起来。

    这是一个正常男人的生理反应,即使他的灵魂冷到刺骨,也改变不了什么。

    所以,当察觉到对方终于有了感觉的安格里斯抬起头来的时候,他看到的已经是闭着眼,侧着头的西弗勒斯了。

    一抹粉红染上了对方苍白的脸,这根本就不是安格里斯以为的害羞,而是羞耻。

    只是,他还是不知道。

    他已经忍了很久,也几乎要忍不住了,他用手指一点点地扩张开了对方那个最私密的部位,最终如愿以偿地,进入那个紧到让人发疯的地方。

    那种感觉实在是太销魂了,安格里斯倒吸了一口气,却还是死忍着不太敢动。

    他怕会弄伤他。

    这种幸福却又忐忑的心情,让他在这一刻,几乎以为自己已经爱上了他。

    可笑的是,他根本不知道,在这一刻,那个用最柔软地地方包裹着他的人,那个他觉得会爱上的人,却绝望地,想要去死。

    这一个瞬间,对于这两个人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永生都无法忘怀的。

    然而,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心情。

    绝望,和希望。

    只是他们双方,都不知道罢了。

    番外 多年以后

    又是一个平凡的早晨,当西弗勒斯一如从前的每一天般地睁开眼睛的时候,他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那个即使都要36岁了,却依然有着一张娃娃脸,看不出一丝皱纹,闭着眼睛的时候,就像是一个无害的孩子一样的男人,此时就安静地躺在他的身旁。

    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知道,在这张温和的表皮之下,藏着一个多么恶劣的混蛋。

    西弗勒斯从来都没有停止过抱怨一下,自己究竟是怎么落到这个混蛋的手里的。

    他动了动身子,将一只搭在他腰上的魔爪扔开,却被腰间传来的酸软,给刺激得倒吸了一口冷气。

    果然是个不知节制的混蛋!!!

    熟门驾路地拿过一旁柜子里的魔药,西弗勒斯挑着自己喜欢的口味往嘴里灌了几口,缓解了一□体的不适。

    哦,托摸个混蛋的福,他们家里自备的那些魔药,统统都具备着良好的口感,还是多品种的,虽然西弗勒斯一点~都不想把时间和更复杂的材料还有步骤,用在这种事情上。

    但是,他以梅林的裤子发誓!如果有一天,不长眼睛的法尔斯先生随手拿到了一瓶味道可怕的药水的话,他绝对会一哭二闹三上吊的!!

    是的!你们没有听错,就是一哭二闹三上吊!这几年的平静生活使得法尔斯先生那原本就不高的,少得可怜的智商,更是减少到了一个让人发指的地步!

    西弗勒斯顿感头痛得抚了抚额,仿佛回忆到了什么糟糕的内容一样,他回头看了看那个依然沉浸在睡梦中的枕边人,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起身走到了衣橱前。

    打开衣橱,他又要忍不住开始叹气了,衣橱里的衣服大多数都是各种颜色的,而且式样繁多,包罗了巫师界和麻瓜的各种风格。

    黑色的衣服,虽然也不少,但是款式却绝对不是像西弗勒斯以前那样平凡朴素的,即使是巫师袍,也都是有暗纹和隐藏细节的。

    西弗勒斯胆敢保证,他要是又变回以前那种“苦行僧”(安格里斯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形容词)的话,某个家伙绝对会一脸邪笑地动手帮他脱掉的!!

    该死的,他究竟是吃了哪门子迷|药才让某个混蛋干涉他的人生啊!!!

    西弗勒斯一脸不耐烦地挑选了一件米色的毛衣,黑色的贴身长裤,虽然心里一副老大不乐意的样子,但是他还是放轻了动作,避免吵醒了某个依然在懒床的人。

    浅色系的衣服,再加上被养得红润了的脸色,有了点肉的脸颊,使他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比多年前在霍格沃兹的时候,还要更年轻了几分。

    他的头发被安格里斯强行蓄了起来,已经长达了腰间,被简单地梳在了后头,每天的洗头项目使得原本油腻腻的头发现在看起来松软又干净。 好吧,如果不是某个混蛋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夺走了家里的财政掌控权,用着买魔药材料的费用作为威胁,他又哪里可能把时间浪费在洗头这种事上?

    想到这里,他又不禁咬牙切齿了一番。

    穿好衣服梳好头,一切洗漱完毕以后,西弗勒斯继续像往常的一样走到了楼下。

    不得不说,他今天实在是很悲剧的。

    不仅昨天晚上被人给吃摸了一个干净,喂饱了某人的另一种饥恶,一大早还要起来负责某人的那个胃,帮某个懒床的混蛋做早餐!

    奇怪了,明明今天应该是轮到那个家伙做早饭啊,那么,他到底为什么会在此时此刻站在这里的?

    站在厨房里,西弗勒斯不禁边翻转着荷包蛋,边疑惑地回忆道。

    “西弗,我明天好想吃你煎的荷包蛋啊。”一个无耻撒娇的声音顿时在某人的脑中响起,“你帮我做好不哈?”

    西弗勒斯握着把柄的手不禁一紧,因为那个时候的安格里斯,正好刚刚洗完澡,只围着一条围巾就跑了出来,湿漉漉地靠在了他的背上。

    ……他终于明白自己为什么会答应这种莫名其妙的请求了,话说荷包蛋这种东西……其实谁煎不都是一样的吗?

    原来白痴这种东西,真的是会传染的!

    他恶狠狠地盯着锅子里的蛋,就好像可以用眼神把它煎熟一样!

    西弗勒斯一脸厌恶地完成了一人两个,也就是四个荷包蛋的任务,好像再多做一个就要忍不住往里面下点魔药的样子。

    可是正当他准备熄火的时候,看着孤零零的荷包蛋外加几片干面包,他又有些犹豫了起来。

    该死的某个混蛋抱起来简直像是骷髅一样!虽然他没有做其他要求,但是早饭就吃这点东西,他吃得饱吗?!

    也许……早弄个汤,来点烤肉,是个不错的选择?

    所以,当安格里斯终于睡饱了起床来到楼下的时候,映入眼帘的就是一桌的丰盛。

    这已经不仅是早饭了,连色拉和炸虾球都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莫名其妙地爬上了桌……

    “哦,西弗,虽然这是我最爱吃的,但是作为早饭,你不觉得有点……?”指着那一盘金灿灿地虾球,安格里斯脸皮极厚的眨了眨眼,却最后消音在了恋人的怒视下。

    好吧,安格里斯心里偷着乐,由于西弗勒斯一直不承认他们是恋人或者爱人的关系,甚至都没有和他说过“我爱你”之类的话,他们虽然同居已久,但是……他心里总是有点小小的不安的。

    而现在这种幼稚的戏码,每天的每一个细节,他其实都是故意的,他当然知道自己对于西弗来说是不一样的,但是不一样到什么程度呢?

    他想,他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感受。

    “好吧,早上好,西弗。”他走了过去,给了对方一个淡淡的早安吻,然后拉开了对方旁边的椅子。

    “容我提醒你一声。”西弗勒斯对于那个吻的反应非常的平淡,哦,几年下来,他早就习惯了!

    他手指一点在空中出现了几个数字:“你要迟到了。”

    “哦,天哪,已经这么晚了?!”安格里斯嘴里叼着一个荷包蛋满脸的震惊,“我再迟到的话,那老太婆会杀了我的!”

    他顿时加快了吃饭的速度,狼吞虎咽地扫荡了一遍,然后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即使可以幻影显形,那也要确保在在最后一秒前整理好一切啊,更何况他平日里上班的地方时麻瓜的世界,魔法这玩意,用起来还是小心点好。

    是的,就是麻瓜的世界,安格里斯这个一看起来就不安分的家伙,竟然会在一切结束以后选择在麻瓜的地方,像一个普通人一样找一份普通的工作来打发日子,这简直是跌破了所有人的眼睛。

    而现在,他就是一名响当当的图书管理员,用他的话来说:麻瓜的知识和书籍也是非常有意思的,我喜欢这份工作!

    好吧,这家伙终于有一点像拉文克劳的地方了。

    送走了有工作天天往外跑的同居者,西弗勒斯终于松了一口气,现在,他终于可以好好地在地下室里熬制他心爱的魔药了。

    即使不再当霍格沃兹的魔药教授了,即使已经有些远离曾经的那个世界了,但却并不代表他们和魔法世界失去了联系,相反的,是一只有着紧密的联系。

    西弗勒斯的人生中,永远都不会失去魔药这种东西,熬制这种液体,研究出新的配方,这永远属于他觉得最美好的生活方式!

    更何况,有些东西只有失去过,才会显得更加地难能可贵,经历过那段绝对黑暗的日子,现在的西弗勒斯,比以往更加地热爱他眼前的一切。

    是的,就是热爱,在那一切结束以后,他终于找回了重新热爱这个世界的力量了。

    没有什么,比能够站在这里,以一个巫师的身份,再次熬制他最喜欢的魔药,享受坩埚里沸腾起来的热量,更为的美好了。

    他有时候也在想,那个时候,如果不是因为安格里斯一如既往地这么混蛋,他大概永远也走不到今天,而是早早地行尸走肉般地死去了吧。

    那家伙胡闹起来,也不是从来都是闯祸的呢。

    一想到安格里斯的那张脸,西弗勒斯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有着一丝笑意。

    他知道,安格里斯大概傍晚就会下班,他会事先去菜场亲自准备食材,然后回到家准备晚饭,等一切都弄好了以后,才会气势汹汹地闯入地下室,狠狠地批评一顿某人不吃中饭的恶习,最后毫不客气地将西弗拖出了地下室,无论他是不是魔药熬制到一半,也无论他是不是在愤怒地咆哮。

    其实,西弗勒斯早就不会因为他打扰他制作魔药而生气了,不是不气,是已经习惯了。

    但是每次看到对方一脸和魔药争风吃醋的表情,他就总觉得,如果自己不咆哮一下,似乎就有哪里不太合适一样……

    想到这里,他又有点想笑了。

    这么多年过去了,西弗勒斯早就有多觉悟,他的人生啊,大概也就这么过去了,有着自己心爱的魔药,远离曾经纠缠了他一生的纷争,外加一个混蛋的马蚤扰,偶尔来点客人之类的。

    有时候被安格里斯拖去麻瓜世界到处旅游,又有时候会一起去对角巷或者熟悉的地方乱逛几圈,其实……也没什么不好的。

    也就这么地……过了吧。

    (此番外与任何正文和结局都无关,请勿带入,谢谢配合)

    第三十五章 割腕自杀

    西弗勒斯·斯内普,当然不可能因为被【哗——】了两下就【哗——】傻了!

    但是,面对接踵而来的可怕事实,他到有点宁愿自己是傻的了!

    那个混乱的夜晚,对于他来说,就像是一场真正的噩梦,他是死都不想去回忆的,然而就当他要以为一切都要过去了的时候,一条可怕的流言,超越了以往任何一条流言的惊悚程度,覆盖了整个霍格沃兹,成为了霍格沃兹有史以来最可怕的谣言,没有之一。

    “法尔斯教授割腕自杀了!因为邪恶的老蝙蝠在践踏了他心意的前提下,依然对他进行了残忍的侵犯!”

    ……

    当这条流言终于被一个愤怒的小狮子传达到了西弗勒斯的耳中的时候,他几乎以为自己在做梦。

    他甚至怀疑3天前他就开始做梦了!所有的一切,包括那个人在他身上干的一切,都是一场可怕的噩梦!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西弗勒斯的大脑又变得恍惚了起来,自从3天前,他几乎是在半死地情况下被人给一次又一次地要了以后,他似乎就变得非常容易恍惚了。

    他甚至没能对着那个活腻了的小狮子喷洒毒液,而是黑着脸,气场压抑地大步离开了现场。

    他并没有回地窖,只要一想到那个人的房间就在他的地窖对面,他第一次对自己的办公室产生了逃避的心里。

    这三天以来,他一眼都没能见到那个人,因为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那天,他被安格里斯手臂上流出来的鲜红血液所唤醒,也终于感觉到了这件事情的蹊跷之处,他根本没心情去管法尔斯先生是不是会死于失血过多,而是随便的用自己破碎的袍子遮掩了一下现在的惨样,夺回自己的魔杖,给了自己一个混淆咒。

    他丢下了脸色发白的法尔斯,逃回了自己的地窖。

    可是,逃离了现场,却逃不开那些屈辱的记忆,尤其是在时候清洗的时候,当他颤抖着用自己的手指扩张开那里,感受着里面溜出的白色混浊物的时候,他是真的想去死的。

    恨那个人吗?

    当然恨,恨到全身发抖。

    那天所有屈辱的场景,只要一闪现在他的脑海里,他就恶心得想吐。

    如果,这真的是为了报仇,是他罪有应得,他大概就不会像现在这样恨了。

    但是,重新回忆起那个时候的每一幕,他有预感,事实和他当时所以为的,根本就不一样。

    安格里斯的动作其实很温柔,也很体贴,根本就不能和西弗勒斯11年前对他所做的那种暴行相提并论!

    那种呵护的程度,小心翼翼的态度,他当时是脑子被巨怪换了才会以为这是复仇!

    更何况,如果是为了那个复仇,他最后根本没必要再自取其辱地坐上来!

    可就是这一点,却让他更加痛苦和仇恨了。

    真相是什么?那个人究竟想干什么?他现在……根本就不想知道!

    因为他害怕自己知道了真相以后,真的会崩溃。

    如果那根本不是安格里斯要复仇呢?那他那时的隐忍,绝望和妥协,看起来就是一个最最可笑的笑话,像是一个恶心的食死徒的倒贴,用自己的屁股去做奉献?

    他宁愿这是一场复仇,宁愿告诉自己那天的痛苦是有意义的,那样他倒不恨安格里斯,这是他罪有应得的。

    可是……如果不是,他真的很想丢一个阿瓦达给那个男人,然后再阿瓦达了他自己。

    因为,他等同于是亲手践踏了自己最后的尊严,可笑的像是一个蠢货。

    西弗勒斯一步一步地往前走着,他的脚步一如既往地沉重而压抑,却没有乐方向,他游荡在霍格沃兹的每一个角落,不知道可以去哪里。

    而此时此刻,安格里斯的心情也事绝对不好过的。

    他本来是应该很好过的,因为就在3天前,他尝到了无与伦比的甜头,得到了几乎以为永远得不到的人。

    但是这一切都要在,这都是对方心甘情愿的基础上。

    其实,当西弗勒斯看着一地的血,却突然落荒而逃的时候,安格里斯就感到不对劲了,但是他当时根本没多余的时间去考虑这个不对劲,而是施了一个止血咒,就匆匆套上了衣服,狼狈不堪地赶去了医疗翼。

    他的伤口有点麻烦,因为肉里面全是碎玻璃,所以不能直接愈合,要靠庞弗雷夫人的高超医术来帮忙。

    然而,他很快就为对方医术的精湛而感到尴尬和懊恼了。

    因为这位夫人,很敏感地就从安格里斯别扭的姿势里感到了不对头,一个检测魔法,就让这位女士知道了法尔斯先生到底哪里还有伤,那里又被伤得有多厉害。

    这种事情被一位女士意外得知,安格里斯脸红地都想要挖个洞把自己埋了,但是接下来庞弗雷夫人的愤怒和咆哮,却让他傻了眼。

    “是他对不对!”这位夫人满脸不可置信,“是斯内普对不对!”

    “……”这位女士这么知道的?

    安格里斯虽然知道他和西弗勒斯之间有谣言,但完全不知道八卦地普及度和荒谬度有多强大,所以他迷茫地眨了眨眼,最后顺从地点了点头。

    “他·人·呢!!!”这简直是咆哮了。

    “哈?……他回地窖了。”安格里斯更加莫名了。

    “他把你折腾成这样就丢下你不管了!!!?”庞弗雷夫人都要颤抖起来了。

    “没……没什么,这其实不关他的事。”

    真不关西弗勒斯的事情,是安格里斯自己坐上去又没弄好的……

    “哦,安格里斯,可怜的……你不能这样!”庞弗雷夫人伤心地看着安格里斯,仿佛他在“包庇”某人的行为是多么得不值得,然后,不知道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她猛然拔高了音调,“你手上的伤也是他弄的!!??”

    “额,我只是不小心碰到了西弗之前打碎在地上的玻璃瓶而已……”安格里斯胆战心惊地看着气场强大的庞弗雷夫人。

    “打碎?地上?!”庞弗雷夫人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猛地阴沉了下去,“很好,太好了,看样子我要找斯内普谈谈,他做得太过分了!”

    “别啊!”安格里斯没搞明白到底怎么了,却还是立刻反对道,“他才刚接受我呢,您别和他去瞎说啊!”

    “……”庞弗雷夫人看安格里斯的神情更加地怜悯了,她叹了口气,按了按安格里斯的肩膀,“法尔斯,你不能太亏待自己,这根本不是接受,是虐待啊!”

    “绝对没有!”越听越觉得不对的安格里斯微微皱起了眉头,“我们之间很好,要有不好也是我的问题,夫人,你别管了!”

    “好吧好吧,只要你……哎。”庞弗雷夫人摇了摇头,从库存里拿出了一大堆魔药,像是不要钱似的塞在了安格里斯的怀里。

    “我已经帮你把玻璃去掉了,接下来喝这个,这个,还有这个……说起来,作为魔药大师,斯内普连瓶药都没想到要给你吗?他实在是……”庞弗雷夫人看了看安格里斯皱的更深了的眉头,不禁摇了摇头,“好了好了,我不说了,你拿去吧。”

    安格里斯抱着一堆魔药,面对着庞弗雷夫人心疼的,和怒其不争的眼神,简直可以算得上是落荒而逃了。

    直到最后……他依然一头雾水,不知对方所云何物。

    之后喝完药以后,他已经很累了,却怎么也谁不着。

    有问题,今晚的事情,看起来好像很正常,但西弗勒斯绝对有问题,可是……到底是那里别扭了?

    他一遍又一遍地回顾记忆,但想起的全是对方的媚态,除了再次让他浑身发烫,没有任何的建设性……

    安格里斯顿时烦躁了,他爬起床来,傻坐了半天,身上该有的伤也已经愈合了,但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这种不安促使他情不自禁地走到了客厅里,来来回回地在那里打着转,眼神盯着一处的板,发着诡异的亮光。

    那里……就是他们那时躺着的地方。

    安格里斯不禁红了脸,眼神闪烁地抬起了头,将视线固定在了书架的最上方。

    非礼勿视啊非礼勿视……

    他心里催眠似的唠叨着,盯着书架的眼神仿佛要在上面烧出个洞来。

    然而看着看着,他猛地愣住了,紧接着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冲到了书架前,拿下了放在最顶端的那个小小的水晶球。

    这是一个可以录制1天内景象的小玩意,是安格里斯上次在对角巷带回来的小玩意,这东西每分每秒都在进行录制中,录制完一天后,又被下一个一天所覆盖。

    安格里斯的心跳得很快,他对着水晶球里输进了魔力,然后看着清晰的影像被打到了空中。

    很快,他如愿以偿地再次回顾了前不久的那一场激|情。

    他原本以为,第一次回顾的时候自己大概也看不进什么内容,而是会看的热血沸腾,但是他低估了自己的反应。

    不是热血沸腾,而是冰冷刺骨。

    他对西弗勒斯的在意,早就超过了什么欲/望的冲动,直接控制了他所有的思绪和视线。

    就那么一次,清晰地以旁观者的角度回顾那场激|情,他分明就看清了西弗勒斯脸上挣扎,认命,痛苦和绝望的神情。

    直到最后,化为痛苦和麻木。

    可笑的是,那个时候的自己,却完全没发现。

    天哪,他到底……做了一些什么?

    安格里斯不敢置信地倒退了一步,下意识地摇着头。

    可是,又是为什么呢?为什么那个人不反抗,甚至不挣扎也不出声,那个时候的自己太激动和混乱了,他那个态度,又怎能让人不误会呢?

    不行!

    安格里斯有点慌乱地动了动脚步,他要向他去解释清楚!

    他急急地走了两步,却在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他……能够解释什么呢?说这只是意外和误会?发生都发生了,这种解释毫无意义,而且……也会彻底斩断了他们之间的所有牵连。

    说清了,也就一刀两断了,再也不可能挽回。

    他不想这样,可是……又能如何是好呢?

    他该怎么办?

    他不知道。

    而在之后的三天里,西弗勒斯之所以能够顺利地完全避开安格里斯,则完全是因为安格里斯本身也同时在下意识地回避着他!

    如果不是那个越传越荒谬的谣言,他们也许还要花很久很久的时间来互相回避。

    但是,那个谣言的出现,却逆转了结局。

    连安格里斯自己,在听到如此荒谬的说法的时候,也几乎要以为自己在做梦了。

    他的确是割伤了动脉,但是……谁割腕自杀了??!!

    他的确和那个人发生了关系,但事实来说……究竟是谁欺负谁?

    斯内普这个人,又怎么可能做出骗人感情的事情来啊!

    这本来的一切,就都是安格里斯他自己的责任!

    他无法形容在那些小狮子用厌恶的眼光说着西弗勒斯,用同情的眼光看着自己的时候,他的心里究竟有多愤怒。

    愤怒这些无知的小鬼竟然敢这样光面堂皇地诽谤自己的教授,也没个人出来管一下!

    但是,却更加愤怒自己。

    这是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的任性妄为,给西弗勒斯带来了多大的压力和麻烦,这虽然只是不切实际的谣言,但却毕竟是一种伤害。

    人们虽然口头上说得信誓旦旦,但心里究竟信了几分,也只有梅林知道了。

    他们只是想找点乐子,而一直以来阴森的,不讨人喜欢的魔药教授的负心汉形象,显然能够满足他们空虚的心灵。

    如果是在三天前,安格里斯只会一笑了之,他知道那个人根本不会在乎,甚至会戳之以鼻,气势十足地喷洒出可怕的毒液来教训这些造谣教授的小鬼。

    但是如果是现在的话……一想到水晶球中西弗勒斯死寂而又绝望的表情,安格里斯就觉得有些浑身发凉。

    西弗勒斯是个很坚强的人,似乎可以抵御一切伤害,但如果真的刺入到他最痛苦的那一部分的话,他又是格外脆弱和敏感的。

    安格里斯不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会不会成为对方“最痛苦”的那一部分,但是他不想冒这个风险。

    他们不能再耗下去了,他得找到他。

    至于找到以后该怎么说,说些什么……还是找到了再说吧。

    第三十六章 父亲大人

    虽然做出了决定,然而大白天显然不是找人洽谈的好时机,尤其在这个八卦漫天飞的关键时刻更是危险。

    所以,安格里斯一直等到天黑,等到自己吃完了晚饭,才来到了西弗勒斯地窖的门口。

    只是他没有地窖的口令,本来想要和以前一样同美女蛇攀攀交情,却没想到斯内普竟然事先就警告了画像,不准再私自对法尔斯先生放行。

    无奈的画像即使对曾经夹伤过安格里斯的手心怀愧疚,也不得不听从主人的命令,拒绝没有口令的某人进入。

    安格里斯害怕错过了西弗勒斯回来的这一刻,对方就不会再让他进入他的地盘,不愿再见他了,就只能无可奈何地守在了地窖的门口。

    他背靠着画像的边框上,一等就是很久。

    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身影蜷缩在地上,如果不是走到近处根本就看不清这是人影,地窖走廊上忽明忽暗的烛光摇曳在对方的剪影上,显得格外的淡薄。

    这,就是晚归的西弗勒斯所看到的景象,如果不是那一头醒目的,披肩散落的灰发,西弗勒斯几乎没一下子认出来,这个人是安格里斯。

    安格里斯背靠着画框和墙壁坐在地上,双臂环绕着曲卷起来的双腿,额头抵在膝盖上,遮掩了所有的表情,但是这种安静的氛围却告诉了西弗勒斯,对方好像是睡着了。

    在看清安格里斯的一瞬间,西弗勒斯的脚步就僵硬在了原地,一动都不能动,他很想装作没看见地直接回到地窖,然而安格里斯所靠的那个地方阻挡了他进入的位置,想要打开门进入地窖,就必定会惊醒安格里斯。

    ……西弗勒斯迟疑地站在了走廊里,开始考虑是不是要扔一个“昏昏倒地”直接把对方弄晕,再用“漂浮咒”把人给偷偷移到旁边。

    然而就在他真的握了握袖子里的魔杖,打算避免掉双方的见面的时候,安静的走廊里,突然想起了一声低低的轻哼。

    西弗勒斯心虚地一愣,差点以为安格里斯醒过来了。

    可是显然的,安格里斯并没有转醒,只是发出了一点轻轻的声响,稍稍动了动埋在双臂间的头。

    他在说什么?梦话吗?

    鬼使神差地,西弗勒斯向前走了两步,似乎有些好奇这个男人会说什么样的梦话?

    距离的缩短再加上安静的走廊,即使安格里斯的声音很轻很轻,然而这一次,西弗勒斯却彻底地听清楚了,安格里斯不是在说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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