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有人?!”江云来到小屋,看见小屋子的门大开着。屋子里悉悉索索传来什么声音。

    “遭了!对手居然敢来找师父,定然是有备而来,别说师父不在,就算在,也不一定能解决!”江云细细打量着,思索了一会儿便轻轻走上了楼梯,小屋子是旧式的阁楼,一楼是不住人的。轻轻扶着栏杆走上阁楼,贴着墙,江云想先打探屋子有几人。窗子不是纸糊的,江云并没有像古装剧里用一点口水便能透出一个小孔来偷看,自己只能贴着墙听着里面的动静。屋子里没有人说话,只听见一个人在屋子里走来走去。

    “怎么只有一个人!”江云有些诧异。正在这时,脚步声越来越响,那人就要走出门来,出了门铁定玩会看见。说时迟那时快,江云毫不犹豫,电光火石之际,只见江云一个擒拿扣住对手命脉,将其缚在门上。

    江云只觉得自己拿住一双细腻的小手,像握住棉花一样。

    “啊!”这时那人发出声音来。江云仔细一看,居然是王欣月,江云忙放开手!

    “啊,怎么是你在这啊?”江云扰扰头不知怎么办才好!

    王欣月捏了捏自己发痛的手腕,原来笑起来月牙一样的双眼此时闪烁着。“我好心来看你,你捏疼我不说,还像是我的错一样。”王欣月想着,心里又是一阵委屈,眼泪倏地就下来。

    “诶,你怎么哭了?”江云忙问道。

    “你…呜呜呜!”

    “我捏疼你了么?不好意思!真对不起!我真不知道是你在屋子里!你怎么在屋里里啊?”江云实在不知道该做什么?

    王欣月想:“我来这里还是错?要不是觉得你没人照顾,过来看看,现在反倒是我的不是。”心里越来越委屈。眼泪就更是不止。

    江云见王欣月一言不发,只是不停的哭着这才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又扰扰头,才明白老k曾经说过的世界上最可怕的三种人“发癫的公牛”、“发情的母猪”以及“一言不发却流泪的女人。”江云问为什么?老k却说:“你一个sha逼怎么会知道这些,你只要知道这样的女生遇见了不是要嫁给你,就是要灭了你!”

    “就知道老k瞎鸡毛乱说,人家哭的梨花带雨,哪里还会嫁……我在想什么?混蛋老k!”江云回过思绪来,依旧不知道怎么办好!

    “孤儿院那时的爱哭咪咪每次嚎啕大哭的时候院长就会抱起来说给他买棒棒糖就不哭了!莫非…”江云又在心里一阵胡思乱想。

    “你怎么不说话啦?”王欣月见江云站在一旁默不作声突然问道。

    “啊!我在想你爱吃什么味道的棒棒糖!”江云脱口而出。

    王欣月突然破涕为笑:“好啊,你当我是小孩子,还想用棒棒糖哄我?”

    江云见王欣月突然不哭了,只觉得女生是一种神奇的动物!当然不哭自然是好事,江云便不再提先前的事道:“橘子味的不错,但是我更喜欢荔枝味的!不过我想现在都不用了?”

    “为什么?”

    “你不是不哭了么?”

    “谁说的,我就要!”王欣月揉揉迷离的眼,轻轻拭去眼泪。

    “可是,我身上没有啊!”

    “那先欠着,我要草莓的!”突然王欣月又觉得手腕上传来一阵疼痛。忍不住一声呻吟。

    “实在不好意思!”江云又道歉到。

    王欣月皱起眉头道:“算啦!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嗯!”江云点了点头。

    俩人相对无言,“你为什么在这?”(你为什么…)俩人突然一齐说道。

    “我以为你是…(我来这…)”俩人又一齐说道。像同步机一样。

    “你先说!”王欣月脸一红,一阵尴尬!

    “我以为你是…”江云忽然心里一惊,“糟了,不能说!”

    “我以为家里进贼啦嘛”江云只得扰扰头,憨笑到。

    “什么!你居然把我当贼?,我要不是觉得你每天一个人怪可怜的,怪可怜的,你居然…气死我了!”王欣月生气道,双眉紧凑,双眼怒目而视。

    江云只得一阵沉默。

    “诶,你怎么又不说话啦。”

    “我在想这次该用草莓味的棒棒糖还是蓝莓味的!”

    “你……”

    。

    “真没想到,我的厨艺居然这么好!”俩人坐在大厅的桌前,看着桌上一片狼藉,王欣月说到。

    “嗯!我也没想到我的厨艺居然这么差!”江云则说到。

    为了表示歉意,江云只得提出请王欣月留下吃饭。然后在厨房里…

    “加水啊…油!糊啦…天啊,你会不会啊。”于是又变成王欣月帮江云做饭。

    “你还好意思说,说好了赔礼道歉,现在到好。”王欣月嘟着小嘴道。

    “这个叫做对比嘛。没对比哪有里显得出你的高超厨艺。”

    “嗯,好像也是。”王欣月站起来准备收拾桌子上的狼藉。瞥了江云一眼:“你来收拾。”

    “呃……”

    收拾好了之后,天也渐渐黑了下来,王欣月站在门口的廊上望着远方。风拂过他的发,他解开扎起的马尾,风中飘扬。

    “外面风很大,你不怕着凉么?”江云坐在屋子里。

    “吹下风哪里会感冒,你也出来啊。”

    “冬天的风有什么吹的,刮的脸疼。”

    不一会儿,江云也站在廊上,:“虽然有些冷,但是你这样娇弱的女生都不怕,到显得我孬了。”

    王欣月只是轻轻一笑,月牙一样的眼睛好像在放光。:“我要回去啦,把你电话就留给我!”

    “电话?”若不是王欣月提到,自己早就忘记了自己那个700块的诺基亚还放在苏州和老k租的十平方的小屋里。要不是那破手机总是发出不符适宜的声音,害的以前入室时差点没命。

    “电话啊,我们还是别先谈论这个问题,我觉得你可能回不去啦。”江云说到。

    “为什么?”

    “狂风之后便是雨,姐姐,你还是歇会吧!”江云回头走进屋子里。

    王欣月正要追问清楚,只听见外面一阵闪电在自己身后亮起,紧接着是轰鸣的雷声。王欣月吓了一跳,脚都哆嗦起来。雨哗啦啦的落了下来,伴随着狂风飘进走廊里来,王欣月忙躲进屋里,关上门!

    “你刚刚叫我什么?”她质问到。

    “没什么啊,姐姐!有问题么?”江云疑惑道。

    “当然有啦,我看起来比你大么?居然叫姐姐!真是糊涂!”

    “妹妹你好!”江云只得喊道。

    “你叫的怎么这么古怪啊。什么姐姐妹妹的啊!谁是你妹妹啊!”王欣月嘟着小嘴大声道。

    “俩个人不是总有一个大一个小么?我当年在孤儿院时老k比我大了一个月,我那时还不是被迫要被叫哥哥!”

    “你们男生不一样!”

    “那比我小了三天的咪咪还不是得叫我哥哥!”江云平静的答道。

    “啊啊啊。谁给你们定的破规矩?真是不害臊!”

    “我们老院长说的啊!他还说我们几个院里小朋友叫过了哥哥妹妹后就是一家人,以后要互相帮助,相互照顾!我觉得他说的没什么问题,你觉得有问题么?”

    “呃!没…没问题!”

    “那你多大?我该叫你姐姐还是妹妹啊!”江云一脸认真的说着。

    “你先告诉我你今年多大!”

    “我18岁!”

    “我也十八岁。”王欣月想绝不能被他叫成姐姐妹妹的,多变扭!

    “那你肯定比我小,我是一月份的。”江云道。

    “这么巧?我也是正月份的!”王欣月装的很惊喜。

    “你是多少号的?”江云问道。

    “你想骗我告诉你生日,我才不告诉你呢?”

    “谁稀罕知道你生日?”

    王欣月只是轻轻一笑,俩人坐在桌子前又是阵子沉默。

    “你说雨什么时候停啊?”王欣月忍不住问道。

    “细雨不短,大雨不长,最多在有半个小时吧!”

    一个小时之后,“雨怎么还不停啊?”王欣月嘟着小嘴一脸幽怨。

    “这个,总会有点意外的,在过一个小时准停。”

    一个小时后,“你说的一个小时过去啦。我妈都打了三个电话来问啦!”

    “我怎么知道,我又不姓祝,不管下雨!”

    “哼!唉,真无聊!”

    …

    “等等!我还没想好!”

    “你又要悔棋啊?”江云和王欣月在桌子上下起象棋来。

    “什么叫又啊?加上这次,也不过1.2.34.不对,”王欣月扳着指头数着。“6.7,才7次而已!”

    “什么叫才7次啊,你这次下好了么?”江云望着王欣月一脸无奈。

    “好了,等等!好了,”王欣月手里拿着一匹马刚刚落在河界上。

    “将军!”江云说到!

    “上仕,诶我的马。等等!”王欣月急忙喊道。

    “诶,我的车。”

    “哎呀,我的帅,不玩了不玩了!真没意思。”王欣月把棋局搅乱。

    “是啊,真没意思!”江云也说到。

    “你跟我说说你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故事吧?”王欣月突然说到。

    “这有什么好说的?太小了记不得啦?”

    “肯定记得,比如那个咪咪!她不是你妹妹吗?那她现在在哪里啊?”

    “不知道啊,孤儿院解散后,就剩下我和老k啦!”

    “那那个老k怎么样啊?为什么他的名字这么古怪叫老k啊?”

    “嗯…让我想想啊。”江云抓着头好像在仔细思索,“呀,雨停了!”江云突然说。

    王欣月看着外面黑漆漆的天,乌云遮住了月,雨声真的渐渐变小最后到没有了。

    “你先说完,我想听!”

    “那是一个风和日丽,晴空万里,百花齐放,美不胜收…”

    突然王欣月的手机响了起来。“妈,什么事啊?”“知道了。”“怎么可能,你想太多了。”“我已经长大啦!你放心。”“不说了我就回来啦,挂啦!”王欣月不耐烦的对着电话那头说到,这时抬起头在看江云,突然脸一红,一阵娇羞,对着江云说到:“我走了!”

    就在这时,门外闪过一阵黑影,江云条件反射般站了起来,自己担心的还是来了,江云急忙叫住王欣月:“等等,你快到房间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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