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年当即吓得腿软,紧回道:“谷爷息怒,小的年幼无知,只认得和尚,不认得道士,您千万别动怒,我这就请他们出去。”那少年言罢,就要过来撵人。

    新元急忙开嗓道:“慢着!不知谷老前辈与道士有何仇怨,为何刚进门就要撵我们出去,这未免太无道理了吧。何况我们不远千里特来拜访,若不是仰仗您神医的名声,我们何必费此艰辛。不想你竟是如此待客之道,这不免也辱了您自己名声吧!”

    那光头一听却是满脸不屑,随即讽笑道:“你这穷酸道士,嘴皮子倒是利索。我告诉你,这里只给女人看病,男子恕不接待。你们还是赶紧另寻他处去吧,再不走,我可叫人送你们出去了。”话音刚落,只见侧门突然就跳出几个赤膀壮汉出来,面目凶神恶煞,显然是在炫武扬威。

    新元见状,顿时火气横生,但随之一想:“进门前就知道我们是男子,为何不直接送客!而直到进门后才突然改口只跟女子看病,这分明就是故作刁难嘛!不过,想来他刚才提到什么“穷酸道士”,莫不是嫌弃我们没钱不成?哼…,想必一定是的,如此看来,倒也符合了他的排场。”

    新元如此一想不禁撇嘴一笑,随即将身后的包裹默默取了下来。几人见状也是不明所以,紧紧盯着新元的一举一动,试看端倪。

    新元侧目瞥了他们一眼,随即将包裹里的金银全数抖落出来,只听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过后,地板上顷刻间便是金光闪烁金银满地。

    四位侍女见状无不惊得目瞪口呆,疯也似的疾扑过来,俯身地上,肆意的抚摸嗅碰一脸陶醉模样。那光头也是眼睛突然一亮,脸色立马就大为改观,紧忙呵斥道:“一群废物,不长一点儿眼力劲儿,快给二位贵客看茶啊。”说罢又紧忙踢了踢侍女的屁股道:“别看了,快拿进库房去。”四位侍女当即应了一声,便赶紧将金银拢到胸前抱了起来。新元见状紧忙拦道:“谷老前辈切勿心急嘛!事情还没谈好,怎能如此着急收钱呢,对吧!”光头一听,也是猛的一阵尴尬,紧忙陪笑道:“对对对!实在失礼,二位有何吩咐,直说便是。”骆锋见他突然如此客套,心中不禁一阵发笑,看来有钱能使鬼推磨确是说的一点儿不假,如今倒也看的更是真切了。

    新元回道:“吩咐倒是不敢,只是我们都是男儿身,却是有违您看病的本意啊。再者,我要看的病人现在危在旦夕,可说命悬一线,也不知谷前辈可有把握治好么?”光头一听当即眯眼笑道:“刚才仅是玩笑而已,二位切莫当真。你二位既是慕名而来,我的医术自然不用多言。我可保证,只要病人还有一口气在,我定有能耐让他起死回生,你们大可放心好了。”

    二人一听自是格外高兴,只是迫于心中还有一些疑虑,确是喜不外露。新元回道:“恕我直言,谷前辈当真有此信心么?”光头紧回道:“你若不信我又如何证明呢,还请将病人带来一试便知。”

    新元点了点头,随即向骆锋使了个眼色,骆锋当即卸下了身后的寒冰,接着又撩开了裹在外面的披风,众人见状猛然一阵惊讶。光头紧道:“这人如何被冻进冰里去了?”新元回道:“若不是这寒冰护体,恐怕他此时早已不在人世了。冰冻只为保他三日不死,他伤势十分严重,如今可说仅剩一线生机,不知谷前辈能有几分把握啊?”

    此时内房窗口突然有个身影儿晃动了一下,光头一时走神儿,但立马又回了回神儿道:“这有何难,我保有十分的把握,此事就包在我身上,你们放心好了。”

    二人一听,确是大感意外,想不到如此紧迫之事,他竟说的如此轻松,可见自信满满。只是还没等他二人做出回应,光头便当即吩咐身后几个大汉将寒冰抬到后房,而那四个侍女也紧忙抱着金银,雀跃的离开了房间。

    新元骆锋见状,紧忙跟着几个大汉往里屋走去,谁知那光头突然拦道:“二位还请留步,我医病治人万不可有闲人在旁打扰,不然我实难集中精力,仅为病人考虑,还请二位先在此处喝茶等待,完事之后我自会差人过来叫你。”

    新元听罢,虽说心有不安,但如此状况却也不好强求,只好应声道:“那好,这就拜托了。”话音刚落,光头点了点头便转身离去。

    随后,只见先前那两位侍女便紧忙接应过来,添茶倒水恭候照应。二人刚才没多留意,此时竟发现屋中仅剩他们两男两女,而那少年也不知何时没了踪影,新元和骆锋猛然间尴尬不已。正是手无举措,谁知那两位姑娘沏好茶水之后,竟突然跳起舞来,说是要给二人消遣解闷儿,新元见状猛地一阵紧张,赶紧劝说她们停下。可不管新元如何相劝,她们只是笑而不理,依旧搔首弄姿,媚态百出。二人见状,只好闷声喝起茶水来,却是不敢再抬眼顾望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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