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听到那凄惨如同杀猪一般的惨叫声便知道司马笔绝对是碰壁了,摇头感慨:“这么无脑的人还真少见。”

    “什么,你说我无脑!”紫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只是一心挂念着她之前问的那个问题,紫依只听到周天说了这么一段话,气得用小手使劲地掐周天的肩膀。

    “痛痛痛,放手,没说你呢,我说的是那个来拜访你爹的那个人。估计那人得罪了你爹正在受罪呢。”

    “什么,我爹在受罪!大白你给我去咬他!”紫依气得马尾直翘,不过她貌似听错话了吧,是司马笔正在受罪,不是你爹在受罪,不过周天自然是不可能阻止这种大好事发生的。

    大白狗如同一道白色的闪电在周天身上走开,临走前还蹬了他一脚,刚好那是个小山坡,直接把周天从山坡上踢得滚到了山脚,途中竟然没有碰到一棵树木,周天头脑昏花,他觉得那狗绝对是故意的,幸好他身体不错,滚下来也就弄脏了一下衣服,一点都没伤到。

    小紫依在山坡上看到滚下去的周天那狼狈样发出银铃般的笑声,仿佛一朵在风中盛开的紫罗兰。

    “哼,叫你不说,你要是再不说我就叫大白来收拾你。”

    “你到不了的地方就叫做远方。”

    “你骗人,那你又说自己从远方来。我想知道我娘在哪里,为什么你们都不肯告诉我……”紫依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声音不大,却让周天心里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

    这个感觉让周天很不爽,周天想了想说道:“我从远方来,却到不了远方,也许将来我修为够了可以回去。”

    这时,远处传来了司马笔那凄惨的叫声,先是一阵高昂的叫声冲破云霄,然后声音逐渐降低滑落低谷。司马笔那传宗接代的家伙被大白狗给咬掉了,大白狗嫌弃地吐在了水沟里,然后龇牙咧嘴、大摇大摆地走了,司马笔跪在那条水沟强忍着下半身正在流血带来的眩晕感,在那里打捞着自己的宝贝,找回来说不定还能接回去,对于司马笔来说,没有了这好家伙简直比杀了他还要痛苦。不一会儿他就精疲力尽,失血过多昏迷了过去。

    “这下子闹大了。”天龙和江源两人面面相觑,原本只是想教训一下这个目中无人的司马家的弟子就好了,所以天龙才把护卫打了个半身不遂扔出去而没有把这个司马笔给打伤,现在看来司马家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了。不过他们也不是很在意这件事,毕竟他们出自天道山,而且一个是华国册封的城主,另一个是天道山外派特使,从身份上来说也不是司马家能轻易得罪的。不过也不能让司马笔死在这里,要是死了,说不定司马家采取什么过激行为也不一定,毕竟司马笔的父亲是司马家的家主,尽管家族为大,但作为一个父亲的司马家主要是儿子死了做出一些什么过火行为应该也是在情理之中的,让司马笔受伤死在城主府他俩在道义上也站不住脚。天龙掏出一颗丹药塞进司马笔的嘴里让他止血。

    两个被甩出去的护卫连滚带爬地进来发现自己家的少爷晕死在地上,脸色白的跟死了一样,他们知道这次他俩是死定了,让自己家的少爷受了这么重的伤,不过顾忌家人,他们还是拿出通讯符跟家族里面汇报。

    华国星海城西区司马家,在小妾身上策马奔腾完的司马家家主司马空正在和自己的小妾温存着,这时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这让司马空更是感到莫名的怒火和烦躁,他最近在做房事方面已经力不从心了,和小妾折腾一番自己满头大汗,小妾只是象征性地叫了几声,然后自己就交枪了,而且最近家里其他兄弟仗着自己的儿女天资不错在纷纷争权,自己的儿子却不是很争气。

    司马空知道这时候来打扰自己的肯定是急事,他套上了衣服出门把门外报信的管家使劲地踹了一脚,把那个年迈的管家踹到几米外才问道:“发生什么事了。”

    管家不敢起来,五体投地跪在地上说:“老爷,司马笔少爷出意外了,他在南国江州城城主府遭害。”

    “什么你给我详细说清楚,我儿子死了!?”

    “没,没死,只是命根子那里受伤了。”

    “什么!”司马空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这跟死了有什么区别吗,特别是对于司马家来说,没有了后代,就以为着权利无法交接,司马空已经预见到自己的权利被架空的情景。

    “你去安排人把他们接回来,马上敲钟,召开家族会议!”

    “敲多少?”

    司马空咬了咬牙说:“敲三声。”三下钟声,家族三等紧急事件,家主、客卿还有普通长老都得到场。六声钟声,有强敌冲击司马家,家族二等紧急事件,全体就算是闭关的老祖也必须到场,九下钟声,所有人想尽一切办法撤离,灭族危机,家族一等紧急事件。

    当当当,三声浑厚的钟声响彻偌大的司马家,每一个角落都听得清清楚楚,但是声音却神奇地没有溢出司马家,到外城墙范围就湮没了。在外面看来,司马家依然风平浪静。

    一柱香的时间不到,大部分家族的重要成员都来到了议事大厅。

    看着司马空面色阴沉地坐在首席,众人并没有紧张样,反而幸灾乐祸的样子,看来是都已经知道了具体发生了什么。司马空脸色更加不好看了,他都不知道自己身边被安插了多少人,他都没宣布就已经被知晓,而这一柱香时间都还没到。

    “大哥啊,听说你儿子出事了啊,你不会就为了你的一点私事就叫我们这么多人过来吧,而且还敲了三等紧急警告。”坐在司马空右手边的是二长老,司马空的二弟司马山,大咧咧地翘着二郎腿坐在旁边,话语之间不带一点轻轻。

    坐在司马空右手边的是他三弟兼家族三长老司马新,双眼如同毒蛇一样不时瞟着司马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司马家的客卿都是一些外聘坐镇司马家的修士,其中一个客卿是元婴期,另外五个结丹期。因为司马家的老祖正闭关冲击化神,家族事务决策都是交由三人负责,而家主自然是权利最大的了,而家主的选评四年一次。

    所以一些家族优秀弟子和客卿而是三人角逐家主之位的筹码,而他们最大的筹码就是自己的子女,毕竟血缘是家族传承最重要的部分,但很可惜,三人的子女都不多,老大司马空更是只有一个儿子,和别的兄弟相比,司马笔简直就是个废物,在身为家主的司马空众多资源的倾斜之下居然还停留在炼气期,十年过去了,司马空开始绝望。所以司马空一直在女人身上辛勤劳作,期待能再生多一个资质较好的孩子,但是一直没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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