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楠抬起湿漉漉的杏眼,只看了一眼就羞涩的侧过脸,手上青涩的捧着奶子一上一下。
    徐宴湛双腿紧绷,阿楠弄的生硬毫无感觉,可他兴奋地整个人微微颤栗。
    他漂亮的眼眸里写满亢奋,阿楠闭着眼问:“还要继续吗?”
    徐宴湛钳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睁开眼:“继续吗?当然,一刻都不想停不下来。”
    他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按到地上,抬起两条腿放在胸口,腰肢被他宽大的手掌握住,不堪一折,直接撞在阴茎上。
    “啊---”
    他没有任何前兆的开始肏干,这一下瞬间将她顶穿,她瞪大眼睛一滴眼泪滑落,徐宴湛俯身湿滑的舌头卷起她的泪水,啄了啄她的眼角。
    脚下踩着他跳动的心脏,他们俩鼻尖相对,徐宴湛爱不释手地亲了又亲。
    徐宴湛趴在阿楠身上,重量全压上来,在他耳边厮磨:“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阿楠难以呼吸,抓着她的头发,“阿湛,起来--”
    头皮上微微的刺痛让他越发兴奋,他提着她的脖子将她翻了个身。
    阿楠整个人趴在地上,徐宴湛坐在她身上,两条腿压着她的膝盖,每一下顶得又深又急。
    “啊啊---”一股酸胀酥麻的快感从身下急蹿而上,快感遍布全身,身子开始惯性的地绷紧颤抖。
    徐宴湛喉结上下滚动,脖子上的青筋凸起,额头的汗水顺着脸颊滴落,阿楠的小穴在急促又激烈的痉挛,夹得他几乎要缴械投降。
    小穴里的爱液堵住,阿楠艰难地把脖子扭过来,泪眼婆娑地看着他:“出去,阿湛,先--先出去--”
    徐宴湛挺直身子,扬起手臂扇在她臀上。“啪--”
    两个人全身湿透了,徐宴湛哑着嗓子:“别夹,我快不行了,宝宝。”
    他不说还好,阿楠夹紧小穴,爽得白眼直翻,全身抽搐。
    “你--”
    徐宴湛把她从地上拽起来,双臂紧紧勒着她的奶子,他被夹得爽红了眼,大腿绷紧腰腹蓄力,狠狠地往上撞,射了出来。
    --
    “局长,我去叫夫人下来吧。”沉特助颔首,在他身后轻声道。
    徐宴湛看着研究所叁楼的位置:“不用。”他含着笑,嘴角边的梨涡淡淡。
    他每天求着她缠着她,昨天晚上她终于答应嫁给她。
    阿楠刚来研究所没多久,还是托徐宴湛的关系进来的,她本来想靠自己的努力,可是京都的地质研究所一定要有学历要求。
    徐宴湛拉着她的手,放在他脸上:“阿楠,英雄不问出处,你是千里马,但也要有伯乐赏识,就这一次,你可不可以依靠我?”
    他神情认真,熠熠发光地眼眸看着她,“你是阿楠,亦是我此生最爱。我身处高位,此生的荣誉都是为你。不怕你笑,如果没有遇见你,我只是徐宴湛,一个纨绔子弟。因为和你在一起,我总想着要做一番大事,想配得上你。”
    阿楠微微歪头,一双明媚的杏眼含笑:“我哪有那么厉害嘞?”
    他把阿楠抱在怀里,轻轻摇晃,像哄小孩似的:“怎么没有?我的阿楠最厉害,身处泥泞,却坚韧善良。”
    徐宴湛珍重又小心心翼翼地吻住她的嘴角,“你这双明媚的眼睛,我此生难忘。”
    “阿楠,你把资料整理下。”
    阿楠抬眸,不好意思地说:“组长,我今天下午有事,已经请假了。”
    “哦,那我交给别人做。”
    阿楠抿唇:“等下,我现在看。”
    下午叁点,阳光从树叶间洋洋洒洒照下来,徐宴湛肩头轻轻飘落一片树叶,他满心期待的等她。
    阿楠急匆匆从所里跑出来,她远远就看到了阿湛,声音清脆欢快:“阿湛--”
    徐宴湛抬眸,当丁达尔效应出现时,光便有了形状。
    她一出现,眉眼洋溢着明媚朝气,亦如当年在坡上看到她那样。
    她飞奔过来,今天出门时她还说今天请假了,还没来得及换身衣服去民政局。
    可她从远处跑来,他觉得不用了,就这样很好。
    阿楠跑到他面前,“组长刚才给了我一份资料,我在上面看得久了。”
    徐宴湛漂亮的眼睛深凝着她:“送给你。”他从身后拿出一束花。
    阿楠诧异地扬起精致的脸蛋,看了眼他手里的花,眼睛澄净,盈盈地闪动着星芒般的光华。
    她开口:“芍药?”
    徐宴湛颔首:“对。”
    阿楠不解怎么是芍药花,后挽唇一笑。
    清代马瑞辰《毛诗传笺通释》里,“以勺以约同声,故假借为结约也。”芍药是古代的定情信物。
    阿楠长睫轻颤,“情有独钟,难舍难分。是这个意思吗?”
    她的目光是一只手,直接触到他心口最柔软的地方。
    徐宴湛温柔地回答:“是,情有独钟,难舍难分。”,他低笑着含住她的唇,眷恋地吻住她。
    两个人去登记结婚,阿楠坐在凳子上浅笑没什么太大的波澜,可过程还是不顺利,徐宴湛在哭,哭得像个孩子。
    里面的人笑他:“别人哭的都是女方,怎么你个大男人哭成这样。”
    徐宴湛攥着阿楠的手不撒开,他哭得泣不成声。没人懂,他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这样的机会仅此一次。
    出了大门,阿湛盯着结婚证傻笑,阿楠想拿过来看看,被他收起来放进口袋里,执拗地说:“我让沉特助从英国买了个保险箱,除了我谁也不能打开。”
    阿楠没说话,眼眸刹那间变得有些湿润,“阿湛,哪里用得着这样嘞。”
    徐宴湛沉甸甸地看着她,眼眸里颇为认真,“阿楠,我这辈子终于可以与你共华发了。”
    --
    作话:
    书海茫茫,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再见。
    祝大家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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