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去那边,还有那一边也要有人把手!”似乎已经恢复过来的米兰迪雅有条不紊的下达命令,一张精致的脸蛋上淌出了在阳光下显得晶莹剔透汗水,擦了擦下巴。配备着人员将梵蒂冈防御的滴水不漏。对于当天发生的事情,却闭口不谈。

    “沃斯英芙!有什么新情况吗?”带着十字剑的精神饱满,丝毫没有了之前颓废感的米兰迪雅走了过来,出声问道。

    “没有!一切正常!”站在大教堂前面的沃斯英芙沉声说道。

    “夜樱的人不会这么简单善罢甘休的!肯定会卷土重来!大家务必要小心!”米兰迪雅吩咐道。

    “元拉斯!你就留在这里吧!”

    “yes!master!”一直跟随着在其身后的元拉斯点着头,身后骑士披风飘荡,威风凛凛的手持着骑士枪慢慢的走向了门口。

    “我把元拉斯也留在这里!应该不成什么问题了!”米兰迪雅不知道是对沃斯英芙说还是对自己说。

    “对了!沃斯英芙,你的事情我已经做好了报告书报告给了都铎王,相信再过几天奖赏就会下来了,表彰你这一次在抗击夜樱组织英勇的行为!”

    “那还真的是谢谢团长了!”沃斯英芙没有想象中的那般开心,只是简单的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面对沃斯英芙的反应,米兰迪雅心知肚明,她也在刻意的回避了这个问题,没有继续多嘴。

    “保持住,继续努力!”

    “希望是这样!最近将军怎么样了?”沃斯英芙不想在奖赏的问题上继续纠缠下去,问道。

    “老样子,如果夜樱仍然没有出动,再过几天便可以解除戒备了!到时候将军便会回到边境和扰乱边境安宁的反叛军继续战斗!”

    米兰迪雅离开后,沃斯英芙作为圣十字的队长,打算开始一天的日常工作,一边继续巡逻!

    “元拉斯,你不去吗?”

    “不了!这是master给我的惩罚!”面对沃斯英芙的善意,元拉斯和煦的笑了笑,谢绝了其好意。

    “怎么会是惩罚!你败给那人又不是你所希望的!”

    元拉斯微笑不语,静静的握着手中的骑士枪站在了梵蒂冈的大门!目光直视前方,雕塑一般的面对着人来人往的人流,经过的梵蒂冈,未婚的一些贵族女子都会刻意的在英俊潇洒的元拉斯身上停留片刻,接着互相娇笑着窃窃私语的跑开......

    远处,一道目光幽幽的投射在了元拉斯的身上,“这里风景很不错吧!你也很喜欢?”一道古怪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你来做什么?趁着将军不在,打算杀了我不成?”站在钟楼顶端,脚底踩着微不足道的钟楼尖端的屠格,对着对面同样如此的胧造寺发出了一声不屑的冷哼声。

    拿着长太刀的胧造寺微微一笑,双手在胸前互相交叉,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清冷的空气。

    “你愿意,我可不介意!”

    “大言不惭!”

    “你这个人说话怎么这么难听了!虽然我曾经说过若是你将你剑屠的势力发展到炼狱第七层的范围,我可是会干掉你,但是........现在的你好像做不成什么大事吧?只不过是一位可怜的从者罢了!”胧造寺目光幽冷的在屠格的身上游离,周围清晨的风声呼呼,数百米高的钟楼下面,数不清楚的王都的平民在行走,开始了一天新的生活。

    “那你站在这里做什么?难不成和我一样?看风景?”屠格带着讽刺的口吻问道。低头看了一眼,一股眩晕感传来,若非心智坚韧,决然不能站稳跟脚。

    “我不像你那般清闲的人物!我也是有工作的!守护这里便是我的工作!”胧造寺一口反驳了屠格的话。似乎察觉到了屠格的眼神,“是不是很奇怪,我为什么没有把你的事情告诉将军?”

    “哦?为何?”

    “你难道不问问?”胧造寺反驳道,“真是可惜,我没那个工夫!不陪你玩了!”说完纵身一跃,在几个建筑物之间灵敏的跳跃了几次,稳健的落在了地面上。

    耸了耸肩,一脸无奈的胧造寺同样是跳了下来。“不去守护你的东西去了,还跟着我做什么?”

    “我说过,我的工作是守护这里!但范围可是很广的!罗琴璱斯将军难道没有告诉过你吗?”

    “这里也要有一个有限度的范围的!不是所有的东西都需要你守护的!”屠格目光冰冷的说道,“别跟着我!别怪我不客气了!”

    “真是不好对付的人呢!脾气还真是暴躁!”身子轻巧的如此一只燕子,几个闪身拦下了屠格,“不过在这之前,能警告你一句!”

    “请便!”

    “屠格,我不管你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是既然作为了罗琴璱斯将军的从者,加入了王朝这一边,那么还请守着这一套规矩!不然.......结果你时候懂的!我若同意,也要问问我手中的刀同不同意!”

    “啰嗦!”屠格留下了两个字,顿时不见了踪影。

    望着屠格的身影离开,“胧造寺,我都说了吧!他没什么问题!”此时从郁郁葱葱的树木后面走出来了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大声的说道。

    “安格斯!你就闭上你臭嘴吧!知人知面不知心!”

    “一个从者而已,你见过将军手中哪位伴生兽会背叛自己主人的!那简直就是在自寻死路!这你都不知道!?”安格斯摇了摇头,接着指着不远处站在梵蒂冈大门口的元拉斯道:“看!那就是从者不听话的下场了!作为主人可以随心所欲的惩罚从者!”

    “那人岂能和屠格相比较!”胧造寺冷哼了一声,“龙魂!跟着他!把他的一切动作都报告给我!”

    “是!”“咻——”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的离去,速度快的惊人。

    “你都相信龙魂,怎么就不相信那屠格呢?真是奇怪!”安格斯一脸茫然。

    “情况可不一样,龙魂是被将军用噬魂兽控制了心神的,而那屠格的可是拥有完整健全的心神的!这岂能同日而语?安格斯你未免说的太可笑了点!”

    .....

    “咦?”走在大街上的屠格,往后看了一眼,察觉到有人在跟踪自己。想必又是那人了,自己不跟踪,就派他来!最近屠格也很头疼,不知道姬无月当日究竟领会了自己的意思没有了。再这样下去,自己真的要成为那疯女人的从者了。

    王宫,

    “将军,真是恭喜了!听说你得到了一位罕见的从者英雄!”大殿前,木兮“恰好”碰见了罗琴璱斯,带着恭敬的表情问道。

    “四皇子殿下,你这是从哪里听来的消息?我好像.....没有告诉过别人吧?”罗琴璱斯目光停留在木兮的身上,片刻后收回了目光,就算是面对皇子,语气依然是那般不冷不热。

    “这些天行宫都在传这件事情!我真的是好奇的很!当日在东市的断头台处,听说将军等人还弄丢了瞿菱大魔导师?这件事情可是让沙欣家族,以及边境的将士十分不满呢!”木兮观察着对方的表情,看似十分的放肆,其实内心狠狠的替自己捏了一把汗。他这个皇子的身份,有多卑微有多低廉,只有他自己知道。在实力强悍的将军面前,他简直连屁都不是。

    “那真的是有劳四皇子殿下了!这件事情我会给他们一个交代的!不用你多心!”罗琴璱斯清冷的说完后,继续往前走去。

    “怎么样?”

    “不行啊!雅兰!从她的表情上看不出什么东西来!真是一个可怕的女人!看来只能在朝堂上发难了!”木兮摇着头,一脸难办的模样。照理来说王都发生了这么大的事情,可笑的自己那被酒色昏迷了头脑的父皇还在风花雪月当中,不知道在哪个女人的肚皮上还没下来。甚至打算为罗琴璱斯这一次击败夜樱组织的进攻分发奖赏。反倒一直保护着王朝安全的暴风城外,一直用鲜血镇守十层边境的将士得不到一点的好处,甚至将王都内,最重要的治愈系魔法师弄丢了,被夜樱组织的人挟持了去。这样下去,早晚可是要出事情了。

    “二皇子那一边呢?”雅兰皱着眉头问道。

    “哼!那个马屁精,一天到晚的拍着父皇的马屁,自然是站在他们那一边了!只要夺得皇位,对他而言有什么不值得放弃的东西?”四皇子说完,脸色难看的拂袖而去。

    夜樱总部,

    “这是第几天了?”姬神望着空无一人的门外,问道。

    “谁知道呢?我向来是不管时间这东西的,有最好,没有也罢!反正我的伤势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恢复的了的!”胸口缠绕着一圈又一圈绷带的星宇苦笑道。

    “你妹还没有回来呢?是不是跟着野男人私奔了?估计现在孩子都生出来了,姬神!你都是要当舅舅的人了......”

    “你放屁!给我滚!!!”姬神怒喝了一声,“疼疼疼疼——”接着又捂着自己的胸口不停的喊疼,发现忍俊不禁的星宇才醒悟过来这小子故意捉弄自己,脸色暗暗发青。

    “你说那小不点到底要消沉到什么时候?”

    “别叫人小不点了,时间封印已经解除了,裙秀已经是大姑娘了,诶诶!我突然想起来了,你变成十四岁那可笑的模样了!”

    “狗屁啊!我那个时候站的那么远当然不在年兽的范围内,反倒是你呢!姬神,真是逗死我了,十四岁的你怎么长着一双死鱼眼?那身板,是不是那个时候激情片看多了?哈哈哈.....”说完捂着胸口,哭爹喊娘了起来,两人一左一右的躺在床上,几乎是动弹不得,就算是瞿菱恢复了他们的肉体的创伤,但是罗琴璱斯在两人体内,入侵的寒气,还是需要他们自己来驱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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