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嫆抬起穿着碎花棉袜的脚丫子,在李沐阳肚子上踹了一下,啐他一口:“想要周怡那种风格的,你去找周怡去呀,反正她本来就对你旧情难忘,你只要勾勾手指,她就颠儿颠儿的凑上来了。”
    李沐阳抓住陆嫆的脚,隔着棉袜啃了一口,嘴里道:“我相信自己的眼光,你演起戏来绝对比周怡强。”
    “别以为给我带个高帽,我就会听你摆布。”
    陆嫆傲娇的哼了声,从他身下挣脱出来,扯着睡衣进了洗手间,冲了个热水澡,然后打着呵欠回了卧室,本想倒头就睡,结果一进门就见李沐阳不惧三九严寒,光裸着上半身,下半身围了条浴巾,正蹲在床头柜前撕扯着避孕液的外包装。
    见她进来,李沐阳迅速抽出一支避孕液,往枕头边一扔,然后快步走过来,将人打横抱起,丢到床上,跟着整个人压上来。
    “起来,重死了,肋骨都要被你压断了。”本来块头就大,又是力量变异者,即使控制了力道,陆嫆仍然被压的喘不过气来。
    李沐阳的大手从睡袍下摆探进去,罩住她上身的一只柔软,大力的揉搓起来,眯眼道:“学周怡那样嘤嘤嘤的哭求,我就起来。”
    粗糙布满老茧的手掌不时划过顶峰的朱樱,带来阵阵细密的麻痒,陆嫆不自觉的呼吸急促了些,却又被他的话给刺激的翻了个白眼,哼唧道:“那你压死我好了。”
    “压死了你,再找个你这样的可就难了。”李沐阳一肘撑起,将重量卸去大半,眼中欲火熊熊燃烧,行动却按部就班有条不紊,肆意的把玩了一番手中白嫩的软绵,又将朱樱含进嘴里好一番疼爱,这才缓缓下移,用嘴唇含住了下面那张小嘴。
    “啊……”本就敏感的小豆豆被他狠嘬了一口,顿时一阵电击般的感觉直冲脑门,陆嫆吟叫出声。
    这婉转的叫声无疑是最好的鼓励,李沐阳扯了个枕头过来,塞到陆嫆屁股底下,然后粗大的舌头攫住那颗稚嫩的小豆豆,舔、啃、吮、吸,花样百出的猛攻起来。
    酥麻从□开始,在全身漫延开来开来,并直冲脑门,陆嫆浑身颤抖个不停,花径处一波波的蜜水不断涌出,带来彻骨销魂的感觉之时,又觉得空虚的厉害,浑身的细胞都在叫嚣着不够。
    陆嫆扭动了□子,将小豆豆从李沐阳嘴里拯救出来,伸出一手去探他早已肿胀的粗大,不耐烦道:“还不快点进来?”
    李沐阳八风不动,一脸禁欲范儿,伸出两腿分别压住她的双腿,然后将带着薄茧的拇指摁住小豆豆上,打着圈圈来。
    不过十来分钟,陆嫆身下已水流成河,床单被浸湿了一大片,□的空虚感几乎将她的理智烧毁殆尽,前世她对这些床上之事兴趣缺缺,每次看到小说或者电视剧里有女人因为被男人征服了身体而为他出生入死的情节时就觉得特别虚假,可穿到这该死的肉文之后她才明白欲望有多强大,这当口别说是男人,就是有根黄瓜在手边,她也毫不犹豫的抓起来就塞进去。
    她以手撑床,坐了起来,顾不得室内温度有多低,三两下将睡袍脱掉,然后将光裸的上半身贴到李沐阳身上,用两只朱樱来回的蹭着他的两朵嫣红,灼热的嘴唇也含住他的耳垂,边吮吸边沙哑着嗓音说道:“我已经准备好了,快进来吧!”
    李沐阳享受着她的服侍,手却没停,陆嫆抱住他脖颈的手发软,没一会便撑不住,再次跌回床上,想再次挣扎着坐起来,结果他一脚踩到乳沟中,任她使出吃奶的力气,也没能动弹分毫。
    陆嫆简直要疯了,赤红着双眼,泼妇一样大吼道:“想要周怡那样的是吧?好啊,我演,可是你特么的先进来啊,不进来老娘怎么演?”
    李沐阳奸计得逞,几不可见的挑了挑唇角,这才慢条斯理的收回脚来,然后跪坐起身,扯掉浴袍,扳住陆嫆的两条腿儿,猛的破阵而入,抬眼瞥了她一眼,见她长吁了一口气,满足的眯眼,于是哭笑不得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陆嫆会意,立刻假假的叫起来:“不要啊,太大了,会坏掉的,出去,快出去啊……”
    大波浪卷的长发海藻一样铺陈在杏红的床单上,巴掌大的小脸上布满绯红,桃花眼里水雾迷蒙,圆润的贝齿咬在红润的唇瓣,整个的透着一股夺人心魄的妖艳,分明就是个误落人间的妖精,哪里有半点周怡的清纯可人?李沐阳想笑,却又生生忍住了,学着方轻的语气,痞痞的说道:“小妖精,夹的这么紧,我怎么出去?腿张大点!”
    陆嫆张了张腿,嘴里道:“张大了,你快点出去,疼……”
    李沐阳趁机往里挺进几分,直顶到了她的子宫。
    “骗子,你说要出去的,呜呜呜,坏人……”陆嫆拿手盖住湿润的眼睛,却不是做戏,而是因为身体里的空虚终于被完全的填满,只觉寒冬遁走春天到来,百花盛开千娇百媚,自己站在花丛中转圈,头顶美丽的蝴蝶环绕,幸福的想要让人落泪。
    李沐阳抬手拍了拍她的脸蛋,威胁道:“好好听话,不然的话,我就射在里边,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我听话,不要射在里边……”陆嫆翻了个白眼,顺着他的话告饶了一句,随即“嗷”的一声,抬脚便踹向李沐阳的胸口:“卧槽,你忘了给我放避孕液了,会死人的,快滚出去!”
    “你别一惊一乍的,我做事从不丢三落四。”李沐阳哼了声,将陆嫆摁回去,一手拨弄着露珠盈盈的花瓣,一手掐住她的纤腰,操着铁棒狠狠的撞入,又缓慢的退出,再狠狠的撞入。
    李沐阳对陆嫆的身体已十分熟悉,每一下都恰好顶到花径中的敏感点上,拨弄花瓣的手指亦不时的挑逗几下充血昂立的小豆豆,两种截然不同却又让人血脉贲张的刺激,让她犹如在天堂地狱之中徘徊,起初还记得演戏,随着一次次被送上高潮,双眼无焦距的大睁着,小嘴半开合着,细线从嘴角不断溢出,整个人如脱线木偶一般,除了高潮时抖动几下,其他时候任凭他如何摆弄,都没有任何反应。
    男人都讨厌在床上像木头一样的女人,可就是这样的陆嫆,才让李沐阳泥足深陷不可自拔,因为对于一个男人来说,再没有比把自己女人干傻了更能让人自信心爆棚的事情了。
    ☆、第 33 章
    这场鹅毛大雪,直下了三天三夜才停歇,积雪厚达两米三,基地内还好,有士兵清理道路,倒无甚不便,基地外却是一片白茫,不见丝毫生命的气息,死一般的静寂。
    启程的日期只得推迟,好在这样的风雪天气,直升机也无法通行,基地向帝都运送异能者跟变异者的计划也同样搁置,李沐阳等人便安心的窝在屋子里,静待春节之后积雪融化殆尽再上路。
    这个除夕是陆嫆两世记忆中过的最冷清的一个,没有亲人齐聚一堂,没有春晚,没有鞭炮声,唯一的例外是没有断电,穷极无聊的宋剑梅提议包饺子,包好之后冻到阳台上,明天起床之后下锅一煮,也算是辞旧迎新了。
    该提议立刻被通过,然后便开始忙碌起来,当然宋剑梅这种从小到大没做过家务活的人是不会沾手的,忙碌的只有李沐阳跟白映然,陆嫆倒想帮忙,要知道无论拌馅、擀皮还是包饺子,她都是一把好手,可刚走进厨房,白映然就拿擀面杖将她往外轰:“出去出去,要么拿我笔记本看碟片,要么去书房找本书看,别来给我们添乱。”
    老人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以前老妈就经常教育自己,去男朋友家做客的时候一定要矜持,不要跑去厨房里献殷勤,不然以后这活就都是你的,陆嫆很听老妈的话,来到李沐阳家后一直很矜持,其结果就是大家都以为自己跟宋剑梅一样十指不沾阳春水,即使什么活都不干,也没人会指责半句。
    陆嫆心里得瑟的很,面上却十分淡定,慢悠悠的踱去书房。因不知道这辈子还有没有机会坐到写字楼的格子间里再享受一回白领生活,便抽了本这个世界很流行的职场小说出来,窝到客厅的沙发上看起来。
    正看的津津有味呢,大门“砰”的一声巨响,吓的她浑身一抖,不等她起身查看,随即又传来“砰”的一声。
    将书往茶几上一丢,陆嫆迅速站起来蹿到门前,右手微微抬起,在手心里拢出一个白光闪烁的旋转雷球,这才忐忑的凑到猫眼上去,结果这一看让她忍不住“哧”的一下笑出声来,并且连忙将雷球收了起来。
    走廊里甄莲掐着周怡的脖子,周怡扯着甄莲的头发,两人正没头没脑的打成一团,交缠在一起的身影,一会撞到周家的大门上,一会摔到墙壁上,一会又撞上自家的大门,边打还边互相对骂着,可惜大门隔音效果太好,听不清楚内容。
    陆嫆一溜烟的跑去厨房,将满手面粉的白映然往外拖,贼笑道:“快来,有热闹看呢,小三跟小四打起来了。”
    白映然向来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主,一听这话,跑的比陆嫆还快,等她重新走到门前的时候,丫已经贴在门板上,霸占了猫眼的位置,任凭陆嫆挠他掐他,都不肯挪动分毫了。
    陆嫆气的不行,懊悔自己不该去叫他,闷闷的坐回沙发上,拾起茶几上的小说,百无聊赖的看了一页,正准备翻页,却听到白映然在那头喊自己:“楼上楼下的邻居们听到动静都过来查看了,走廊里围满了人,走,咱们也出去凑热闹去。”
    肚子里憋着气,本不想搭理他,但甄莲跟周怡的热闹她如何能忍得住不看?于是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后,便跟在他身后走出了门。
    *
    “甄莲,快住手,别闹了。”刚出门就听到方轻的声音,陆嫆抬头看去,见方轻不知几时过来了,正伸手去掰甄莲掐在周怡脖子上的手,嘴里解释道:“我跟周怡一点关系都没的,你误会了。”
    “误会?大年三十,合家团圆的日子,你竟然跑来跟这女表子鬼混,你还有没有下限?”甄莲怒目圆睁,瞥了一眼方轻没来得及拉上的裤子拉链,抬手给了周怡一巴掌,咬牙切齿的咒骂道:“不要脸的马蚤货,竟敢跟我甄莲抢男人,瞎了你的狗眼!”
    甄莲的另一只手还在周怡的脖子上,周怡哭的梨花带雨,一边咳嗽一边气息不顺的说道:“甄姐姐你误会了,方大哥跟我爸爸同在炽火小队,今晚他是代替队长来给我爸爸送年礼的。”
    “送年礼送的一脖子口红印子、裤子拉链都没拉好?你当我三岁小孩子呢?”甄莲抬起一脚,在周怡的肚子里猛的一踹,将周怡踹倒在地。
    四周这么多围观的群众,又有姘头方轻在场,周怡小白花属性上身,不复之前跟甄莲对打时的勇猛,只捂着肚子趴在地上,哀哀戚戚的掉着眼泪。
    一个是毫不给自己面子的泼妇,一个是温柔而又柔弱的小白花,方轻心里的天平自然而然的倾斜到了周怡这边,他一脸不悦的瞪着甄莲,冷声道:“送礼也罢,鬼混也罢,我老婆都不管我,你是个什么东西,也敢来管我的事儿?”
    甄莲过了一段时间的好日子,当自己又是当年那个被人千娇百宠的富家公主,全然忘记了之前在普通幸存者那边过的如何生不如死了,听了方轻这番话,气的浑身发抖:“你骂我?为了这么个女表子玩意儿,你竟然叫我滚?你不是说要一辈子对我好不让我受任何委屈么?说话当放屁?方轻,你还是不是个男人?”
    这话对男人来说杀伤力极高,方轻顿时脸色铁青,偏周怡还在火上浇油:“方大哥,都怪我不好,要是我不送你下楼就好了,那样甄姐姐就不会误会你了。”说着转向甄莲,弱弱的说道:“甄姐姐,是我做的不对,我向你道歉,你要怪就怪我吧,不关方大哥的事。”
    “你也不过是个女表子玩意罢了,跟你点好脸色,你还当真蹬鼻子上脸了?滚回普通幸存者那边去吧,别让我再看到你,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方轻一脸无情的对甄莲怒吼,接着伸手将周怡从地上扶起来,揽进自己怀里,关切的询问道:“伤着哪里没有?要不要去医疗所检查下?”
    周怡轻摇了下头:“我没事,还好冬天穿的衣服厚。”
    “从来只有我甩人,没有别人甩我的,方轻你这个冷血无情的畜生,我跟你拼了!”甄莲两眼冒火,状若疯狂的冲向方轻,涂了红色甲油的长指甲不留情面的抓向他的脸颊,登时留下数道带血的长痕。
    方轻知道甄莲泼辣,从前在床上厮混时也爱死了她泼辣的样子,但是从没想到她会泼到这个地步,脸颊上火辣辣的,抬手一抹,顿时一手的血,疼是一回事,若是被小队的人瞧见,还不得被嘲笑个半死?方轻气的险些仰倒,单手制住甄莲,“啪啪啪啪”的甩了四个耳刮子上去,接着一脚把她踢到墙上,抬手就要砸个火球下去,想到基地不准内斗的规定这才放弃了动用异能的打算,抬脚在甄莲屁股上狠狠的踹了一脚,阴狠的说道:“限你五分钟之内离开,否则我就上报基地,说你一个普通幸存者擅闯异能者家属楼,到时你有十条命都不够死的。”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早晚不得好死!”甄莲扶着墙站起来,吐了口血水出来,咒骂了一句,然后一瘸一拐的走了。
    待甄莲一走,周家的大门立刻打开了,甄莲母亲白玉芬率先冲出来,只打量了周怡一眼,就抹着眼睛假哭起来:“我的闺女呀,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妈从小到大都拿你当眼珠子一样疼,一指头都没碰过你,现在竟然被人给打了,都怪妈妈没用,保护不了你呀……”
    方轻讪笑道:“阿姨,你别这样,都是我的错,这才让小怡受伤了。”
    白玉芬把手拿下来,扫了眼楼道里黑压压的围观群众,哭声比方才还要大了几分:“小方啊,阿姨不是怪你,只是你看这事闹的,如果我闺女只是受点伤倒也没什么,可名声坏了,下半辈子可怎么办?要知道现在不比从前了,没有异能跟变异的普通女孩子,本来嫁人就难,要是名声再坏了……”
    “是是是,阿姨您说的是,不过您也不用担心,我会……”方轻赔笑,本想说会对周怡负责,但看周围人多眼杂的,也不好明目张胆的说出来,便紧了紧怀里的周怡,对白玉芬笑道:“阿姨,外边这么冷,小怡又受了伤,有什么话,咱们进去说吧。”
    “对,咱们进去说。”白玉芬了然,连忙让开路,让方轻跟周怡先进去,刚要关门,想了想,又探头出来,大吼道:“都管好自己的嘴巴,如果谁背后嚼我闺女的舌头,我一定每天饭时去他家要说法。”
    果然有其女必有其母,众人看够了热闹,也不想招惹这个刺头,纷纷作鸟兽散,陆嫆跟白映然也趁机撤回了自己家里,当笑话一样跟李沐阳和宋剑梅复述了一番,宋剑梅听的直摇头叹气,李沐阳不阴不阳的冷哼了一声:“那真是要恭喜周家了,找到了当牛做马给他家拉犁的。”
    “没想到周怡这小白花战斗力还挺强的,随便使个苦肉计就打败甄莲这个绿茶女表上位了,看来是我低估她了。”白映然也跟着感叹了一句,洗了个手,重新投入擀皮大业中,见陆嫆没心没肺的打开冰箱拎出袋真空鸭脖来啃,压根没将他说的话放在心上,于是恨铁不成钢的骂道:“吃吃吃,就知道吃,没看到方轻那只马驴靠不住么?到时候周家啃死了他,转头就会又来打阳阳的主意了,你给我警醒点,别特么的被下岗了还没反应过来。”
    陆嫆不以为意的吐了块骨头出来:“怕什么,过几天雪化了咱们就出发去n市基地了。”
    白映然一擀面杖敲在她头上:“你以为天底下就周怡一个小白花?到了n市基地,如果再出现其他小白花呢?”
    “如果阳阳看不上小白花,那么小白花再怎样蹦跶也无济于事;如果阳阳看上了小白花,我就是日防夜防也是防不住的。”陆嫆耸耸肩,继续啃鸭脖子。
    “呵,你这是对自己太自信呢,还是对阳阳太自信?”白映然被气笑了。
    “呵,我这叫无为而治,你这种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小受是不会懂的。”说着将抓鸭脖子的油手摁到白映然雪白的白大褂上,以报他拿擀面杖敲自己脑袋之仇,然后迅速冲到洗手间洗澡去了。
    ☆、第 34 章
    春节一过,天就放了晴,只是积雪实在太厚,直到过完元宵,柏油马路上才露出了些许青灰色,鉴于基地已开始着手统计北上的人员名单跟随行家属,再拖下去唯恐生变,腊月十六这日白映然带着宋剑梅先行出发,在百里外的一个村子里等候,这村子之前李沐阳跟白映然来搜罗物资时曾清理过丧尸,安全可以保证,而陆嫆跟李沐阳则在腊月十七这日以寻找外出未归的白映然跟宋剑梅为借口,天刚蒙蒙亮便开着各自的越野车出了基地。
    陆嫆几乎一夜未睡,要带走的东西太多,白映然开的那辆救护车里塞满医疗器材跟药品,根本装不下其他的东西,于是家里两冰箱的鸡鸭鱼肉等荤腥之物以及八个橱柜的米面粮油真空熟食、三个衣橱的衣物以及被褥床单等等杂物,既要一一打包,又要避人耳目的搬运到车子里,生生累出她一头汗,好在车子够大,除了司机再无别的乘客,可利用的空间不小,打包好的包裹竟都塞了进去。
    至于带不走的那些,不管有用没用,统统被她收到储物戒指里去了。
    因为怕被基地察觉,跟白映然宋剑梅汇合后,便马不停蹄的超前赶路。
    末世来临是在午夜,高速上并没有多少废弃的车辆,偶尔有一两辆堵路的,也被李沐阳轻易的掀翻,一路算是畅通无阻,只用了6个小时就抵达n市郊区。
    然而从他们所在的最南边这个郊区,到基地所在的最北边的郊区,如果不想横穿整个n市的话,绕路过去至少要2个小时,陆嫆实在困倦的厉害,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继续赶路的提议,李沐阳见状便找了个干净的路边店落脚。
    等不及李沐阳烧饭,她啃了半包奥利奥饼干,往沙发上一倒便睡死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跟宋剑梅睡在一张双人床上,身上盖着自家带来的被子,白映然则歪在自己先前占据的那张沙发上,而李沐阳则坐在一张小马扎上,正掀开炭炉的盖子往里添炭。
    难怪没怎么觉得冷,原来是生了火炉。陆嫆打了个呵欠,坐起身来,轻声轻脚的走到李沐阳身边,拍拍他的肩膀,小声道:“我睡饱了,下半夜我来守,你去睡吧。”
    李沐阳刚要开口,呼的一声惊叫传来:“啊……”
    陆嫆吓了一跳,连忙看向李沐阳:“什么情况?”
    李沐阳皱着眉头,一脸晦气的说道:“有其他人来落脚,据映然说那三个人全都是异能者,而且每个实力都跟他不相上下,我看他们没什么恶意,也不想多生是非,就把旁边那间屋子让给了他们,谁知道他们竟玩起3p来,从傍晚到现在,折腾大半晚上了还不消停。”
    陆嫆跟白映然都是2阶中期,跟白映然不相上下,也就是跟自己不相上下,这个世界里有这个实力的,也就只有那几个男主了,目前出场的沈凌跟袁昊,再加上之前就强行突破2阶的杨小莲,不多不少正好3个人。
    “嗯……不要……呜呜呜,不要两根一起进去呀,嗷……啊……唔……”杨小莲典型的萝莉音叫床声再次传来,声音比方才大了很多,这下连白映然都给惊醒了,他揉着眼睛,一脸迷茫的问道:“我听到嗷嗷叫唤的声音,附近有人在杀猪?”
    “噗……”陆嫆失笑,站起身来,凑到白映然身边,贼兮兮的说道:“还记得上次跟你说的身怀名器的杨小莲么?”
    白映然眨了眨眼睛:“记得啊,怎么了?”
    “就在隔壁房间,跟人玩3p呢。”陆嫆朝旁边努了努嘴,“你要真想看名器呢,现在可是个绝好的机会,错过了这村,可就再也没这个店了。不过我可得提醒你,他们3个人里边,女的是光系异能者,两个男的都是风系异能者,每个实力都跟你我不相上下,如果你没把握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他们放翻,劝你还是别轻举妄动了,免的连累我们跟你一起丢命。”
    “卧槽,真的假的?运气这么好?”白映然猛的从沙发上跳起来,兴奋的一蹦三尺高,陆嫆连忙把他摁住,一指抵在唇边,“嘘”了一声,朝宋剑梅的方向挤了挤眼,骂道:“你小声点,吵醒阿姨怎么办?”
    白映然缩了缩脖子,讪笑了下,见宋剑梅睡的安稳,没有醒来的征兆,便扯着陆嫆的肩膀便疾步往外走,嘴里道:“我去车子里拿作案工具,你帮我放风。”
    李沐阳对杨小莲这种滥交的女人恶心的不行,但又怕白映然跟陆嫆惹出祸事来,连忙抬手拦住他们,没好气的说道:“他们里边有个人是当兵的,虽然不一定就是特种兵出身,但以你俩的道行,估计连车门都没打开就被人发现了。”
    陆嫆弱弱道:“那人来头不简单,是第31集团军的代军长……”
    “那你还怂恿他胡闹?”李沐阳瞪了陆嫆一眼,问白映然道:“东西放在哪里,我去拿。”
    “还是阳阳疼我,阳阳最好了,来,亲个……”白映然嘟嘴,往李沐阳身上凑过去,陆嫆一下掐住他脖子,咬牙切齿道的笑道:“亲男人算啥英雄好汉,有本事来亲我啊!”
    “嘎?”白映然抱胸,作惊吓的鹌鹑状:“阳阳救命啊,有怪姐姐!”
    “你俩有完没完?”李沐阳无语,作势要坐回火炉边:“不用我帮忙正好,我本来就不想去。”
    “别介啊……”白映然连忙拉住他,“驾驶座下面的紫色登山包,里边放着我从不正当途径搞来的各种宝贝,你拿的时候小心点啊,千万别摔了,那可是我的命根子。”想想了,又叮嘱道:“还有,打开车门左边那个蓝色帆布包,把里边的dv拿过来,就在最上面。我是个有职业操守的妇科医生,见到名器这种传说中的东西,不留点影像资料也太说不过去了。”
    *
    李沐阳很快就把白映然指定的东西取了来,陆嫆贴在窗户上贴了半晌,都没听到任何动静,可谓拈花摘叶踏雪无痕,不留半点风声,真不愧是国内首屈一指的特种兵教官。
    白映然又是量杯,又是烧瓶,又是试管的,捣鼓了一会,将一个盖了塞子的小瓶子递给李沐阳,难得一本正经的吩咐道:“那屋左边墙根下有个洞,应该是挖来留着生火炉用的,两边用块纸板挡着,你把外边的纸板拿开,把这瓶子去掉塞子后放到洞里就大功告成了。这药挥发性极强,拔掉塞子的时候千万记得要屏住呼吸,速战速决,可别把自己给毒倒了,那可就彻底玩完了。”
    李沐阳翻了个白眼,连话都懒得说,直接走了出去,没一会就又返回来,手里的瓶子已经不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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