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素我......!我又回来了......!这次的番外是金主大人约稿的产物,就接着if线续写。因为有约稿要求,所以不会特别重口。
    没什么可以多说的了,之前都已经打过很多次预警了,总之请小心地滑吧!
    *
    夏季空气滞重湿热,陈朽的木质屋宅散发着隐约的泥土与草腥气息。骤然降临的暴雨侵吞声中,陆情真在猛烈的心悸与恐慌支配下醒来。
    晕眩与疼痛感一瞬间席卷意识,尖锐的耳鸣声分分渐强,一切荒唐不堪的回忆也跟着回溯心间,让冷汗很快沾湿了陆情真身上单薄的睡裙。
    “又醒了?”
    陌生的人声在一旁响起,陆情真在无力感的完全支配之下,就只能眯起眼朝那方向看过去。
    “醒了就起来。”江序然的语气很平淡,她说着就抱住了陆情真的身体托着她坐直,又拆开一袋液体凑在陆情真唇边,“来,张嘴。”
    “......”陆情真咬着那直接塞进她嘴里的吸管,尝到药液苦涩的味道后皱了皱眉,却并没有多做反抗。
    她能感到自己的体温并不太正常,也能记起她在失去意识前的那浑噩一刻——在漫长折辱带来的极微快感中,高潮无论如何都不能像江露那所要求的那样降临,而游戏规则无法兑现则让江露那最终恼怒地扼住了她脖颈,逼着她陷入了极端漫长而痛苦的窒息。
    她似乎就是在这时候晕过去的。
    “咳......咳咳。”酸苦的药液饮尽后,陆情真只能无力地靠在江序然肩头咳嗽了起来,江序然的身上有着陌生的香气,那气味让陆情真下意识感到毛骨悚然,却又没有办法脱离。
    她就这样被迫倒在江序然身上休息了一会儿,直到晕眩的感觉渐渐平复,陆情真才抬眼看了一眼四周,声音微哑地艰难问道:“......你妹妹呢?”
    “怎么了,想她?”江序然拉开了陆情真后背衣领,审视着她背上的掐痕和大片淤青,“她出去散步了,不用管她。”
    “......”此刻窗外正值暴雨天气,陆情真无言地看着窗扇上冲刷而过的水痕,想到了她第一眼看见江露那时,对方似乎就是刚刚从暴雨里回来。
    “她想找阁楼的钥匙。”江序然似乎看出了陆情真的疑惑,就伸手拢了拢她微乱的长发,在她脑后一点点编成束,“阁楼里有她的手机,只要拿到那个,她就可以联系上她的人离开这里。”
    “但是她不知道,钥匙在我这。”江序然说到这里就把水杯凑在了陆情真唇边,按着她的肩看她把水一点点喝下去。
    江序然说起这些必定不是出于好意,因此陆情真也完全没有回应,只是皱着眉努力直起了腰,试图夺回身体的掌控权。
    “38.4度。”读出额温枪上的数字后,江序然就起身在陆情真肩头披上了一件薄外套,替她一颗颗扣好了纽扣,“现在学会听话一点了吗?”
    陆情真闻言只觉得抵触,然而此刻她几乎连多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身体各处的抓伤和淤青都疼痛难忍,更不要提下体处无法忽视的隐痛。这些感受都时刻提醒着她——要是还学不会服从,就必定会迎来比死亡更加难以面对的百倍折辱。
    于是陆情真看着她幽深如潭的黑色瞳仁,不过三秒就错开了视线,疲惫地回答道,“......嗯。”
    “这是一个回答吗?”江序然的表情没有变,语气却开始显得冷厉,“说话。”
    “......我会听话的。”这句话陆情真已经说过千万遍,因此当着江序然的面说出来也并非难事,只是她说话时的语调很明显并非出自真心,“我只是有些累了。”
    “那先吃点东西,然后休息一会儿吧。”江序然得到了想要的回答,就伸出手摸了摸陆情真带着鲜明指印的脸,在她吃痛的吸气声里继续说道,“我特意让人买来脊骨,做了汤给你。看,颜色很好吧?”
    食盒打开后,成色漂亮的脊骨汤被端在陆情真眼前,可陆情真晕眩之余只觉得毫无食欲,身体便下意识朝后退了退。
    “谢谢,但我......想先休息。”陆情真刚说到这里,连尾音都还没落下就忽然被提着身体按在了床头,碰撞带来的剧痛让她克制不住地弯下了腰,皱着眉咳嗽起来。
    “先吃点东西。”江序然重复了一次后,就把勺子放在了陆情真眼前,声音平静地说道,“特意给你做的,别让我白忙。来,张嘴。”
    柔白的汤带着被切成贴心小碎块的肉,盛在勺里贴在唇边。陆情真靠在床边看了江序然一眼,就看见了她手上被自己咬出来的深深伤口。
    不好的回忆涌上心间,额间和后脑的撞伤似乎又开始隐痛不断,连带着耳鸣声都开始依稀响起。陆情真很清楚自己眼下无力反抗江序然,最终就只能深吸了一口气,在畏惧与抵触交织之中选择张开了嘴,含住江序然递来的金属勺。
    温热的汤柔滑顺口,不得不承认,江序然的手艺应该其实非常好。可惜眼下陆情真实在毫无食欲,完全只是咬着牙在机械咀嚼、努力吞咽,可即便努力到这个地步,一切都还是让她想要呕吐。
    “呃......”在努力按捺住呕吐的冲动后,陆情真忍不住轻哼了一声,有些难受地推开了江序然的手,“我吃不下了......咳、不用了。”
    “吃完。”江序然却完全没有和她商量的意思,反而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再一次张开嘴,“怎么了,要让我的心意浪费吗?你不会想这样做的吧。”
    江序然的力气很大,陆情真显然没有办法与之抗衡。在下颌被捏得生疼的情况下,她只能无奈地喘息了几声,随后眯起眼任由江序然把勺子递入她嘴里。
    呕吐欲无法消退。在几次被迫吞咽后,陆情真终于克制不住地咳嗽了起来,弯下腰发出了微弱的干呕声,可江序然似乎是算准了她的反应,很迅速地伸出手捂住了她的嘴。
    “吞。”江序然的指令很简短,却也很难做到。陆情真浑身冷汗地咬紧了牙,可过热的体温让她意志薄弱,只能闭紧了眼尽力吞咽。
    一碗少量的汤让人受尽折磨,好容易咽下全部后,陆情真浑身几乎已经被汗湿透。
    “做得很好。”江序然放下碗和水杯后简短地说着,就仔细脱下了陆情真的衣服,替她换了条新的睡裙,“现在,就休息吧。”
    江序然说着就理了理陆情真的额发,即便动作堪称细致柔和,她的语气和字词也还是简明到了近乎生硬的地步,让陆情真感到两人间横亘着不可逾越的鸿沟,再无沟通的可能性。
    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没有用了。陆情真任由江序然整理好了她的头发,渐渐在疼痛与眩晕之中疲倦地闭上了眼。
    “露那很生气。”
    在昏昏欲睡之际,陆情真听见了江序然的声音:“没有弄断你的手,这让她非常不高兴。”
    “不过我认为呢——这样就好了。你学到教训,又没有被弄坏到再也玩不了。”江序然的手抚上了她的前额,微凉的温度让陆情真在昏沉间蹙起了眉,“但是漂亮小猫,希望你不要再让我失望下去了。”
    “相信我,这是最后的忠告。”
    ......
    从不知什么时候起,陆情真的睡眠就开始变得极其不安稳。她总是很难入睡,而即便在浑浑噩噩中入眠,也总是时时刻刻梦魇缠身。眼下在体温异常的情况里,这种不安稳就变得更加明显——陆情真再次在冷汗中醒来时,时间似乎正是半夜。
    意识逐渐汇拢,有不规律的敲打声从身旁传来。陆情真思绪模糊地眯眼去看,就看见江序然正挽起了头发,戴着眼镜在敲打着膝上小小的电脑键盘。与此同时,房间里似乎还有着更加激烈的敲打声,陆情真头疼地侧过脸,就看见穿着睡裙的江露那正满脸不快地用力按着手里的老式游戏机,制造出一系列急促的响声。
    ——江露那和江序然都在,这显然是一个不妙的处境。
    于是陆情真静静地呼吸了两秒,很快就选择了再次闭上眼,装作自己没有醒过。
    然而在她调整好呼吸准备继续休息的下一秒,一只手就忽然抓住了她的脖子。那指节迭在淤青之上,把她掐得登时疼到睁开了眼。
    “醒了也不打声招呼,是不是太不尊重人了?”江露那说着就直接把陆情真拖了起来,凑近她说道,怎么,小猫有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
    “......唔。”陆情真被她掐得几乎无法呼吸,一时只能艰难地抓紧了身下的床单,发出了艰难的呜咽声。
    “我来提醒你一下,”江露那见她似乎是要挣扎,就伸出手用力拍了拍她脸颊,直到陆情真被打得眯起眼发出了压抑的哽咽声才停下手,“你之前让我的心情非常不好,我到现在都还是想把你玩死——如果你还是用之前那种态度对我,我也不知道我能做出什么。”
    江露那的神色和语气都带着与长相不符的极端阴狠,陆情真在她手里沉默须臾,最终还是在疼痛与晕眩的支配下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欲望。
    “......咳、对......不起。”她垂下眼在喘息中道了句歉,随后就卸下了防备,任由江露那抓住她身体,“......对不起。我明白了。”
    她示弱的样子足够令人满足,无论这软弱一面是真实的还是佯装出来的,都让江露那被取悦到忍不住笑了一声,手上减轻力道松开了陆情真。
    “听说你发烧了。”江露那意有所指地说着,就揉了揉陆情真的后颈,微凉的手一路沿着她身体抚摸到大腿,直到拽着她向后重新摔躺在床上,“......那么想必,你的嘴里会很温暖吧?”
    江露那说着就掐住了陆情真的脸,逼着她打开口腔:“现在,给我口交试试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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