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塘夜怅 作者:fresh.xian

    1

    ☆、奴隶市场

    y森幽暗的光透过锈迹斑驳的栅栏门,扫进来,白瓷质地的饭盆已经看不出颜色,啃了一半的面包沾着残汁发出一阵恶臭。成群的蚂蚁循着味道,爬过残缺的碗边,成群结队的赶来,潮湿布满苔藓的墙壁上,一只只蟑螂,越过墙角老鼠的尸体,抖着长长的触角,红了眼睛。

    角落里动物世界这热闹的一幕,没有惊起这件空荡荡的屋子里任何动静,仿佛一切早已熟悉,黑漆漆的墙壁密不透风,粘稠潮湿的空气,仿佛将人的呼吸都阻滞了,沈闷而安静。

    只有从年代久远的栅栏门缝里透出的一星亮光,才能看到,有一些可以称之为人的物体蜷缩在地上。

    这是一群女子,长发掩面,衣不蔽体,只有一些残旧的破布挂在身上,大部分的肌肤裸露在外,细长的胳膊和脚腕上都套着厚重的枷锁,她们或坐或卧,无疑例外的看不清面目,没有一丝生气。

    然而从那随意裸露的肌肤上,可以看出,这是一些年轻的女子,她们带上手铐,不是因为犯罪,只因为她们是──奴隶,一群正在等待被买卖的女奴。

    宾洲是大夏王朝唯一沿海的城市,也是兵家必争之地,通过它可以到达大夏王朝的心脏──帝都中州。

    这里因着优越的地理环境,经济贸易繁荣,是商家梦想的天堂,西蒙大陆的最大的王朝大夏王朝坐拥繁华,腐败无能,罗皇驾崩,新皇登基,大夏王朝陷入了动荡不安的政权之争,新皇年幼,辅政大臣野心勃勃,最终军阀割据,北面蛮夷铁蹄乘机南下不断骚扰,一海之隔的东面崛起的新唐虎视眈眈,周围的临海小国南诏,大月等也时不时的蠢蠢欲动。

    然而连年的战争并不影响宾州经济的繁华,反而因着这战争,聚集了意向不到的财富,这女奴买卖,就是一项十分火热的交易。

    奴隶买卖在在西蒙大陆本是平常的一件事,然而因了这战争,人的x命都已是蝼蚁不如,更何况那身外之物的名利,也许昨天高台上贵愦,今天已是阶下的囚。 更因了宾州外接大海内接运河交通四通八达的特殊的位置,不断有各国的因政治斗争倒台流落到处成为奴隶,因此这里的奴隶市场俨然一个政治舞台的晴雨表,这里女奴的货色嘛,专门从事女奴买卖而发了大财的牛满金着肥腻下巴,嘴唇上两撇胡子翘的都快忘了自己曾经是大牛了,想想那曾经高不可攀的天朝贵女,卑微的趴在身下任自己亵玩,任何一个有点猥琐心里的正常男子都免不了肾上腺激素格外的旺盛,价格嘛自然是,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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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之女

    烈日当空,空气一如既往的沈闷,然而如此闷热的天气,依然阻挡不了络绎不绝前来购买奴隶的商甲。

    “啊──”沈闷的空气中不时响起女子凄厉的回声,

    这是一座旧楼改造的女奴贩卖市场,名曰“红楼”,听起来似乎欢场销金之处,可惜这里连青楼都不如。

    一层中央空旷的场地是用来给客人挑选奴隶用的,女人们仅以破布遮住关键部位,依次排开,供客人挑选,像牲口一样满足客人各种下流甚至是变态的要求。

    发出凄厉叫声的女子,名叫娄书雪,年方双十,乃镇北将军娄定国的千金。

    因镇北将军被诬勾结蛮夷,判了满门抄斩,镇北将军临死拼了命保下这个唯一最小的女儿,叛国罪人之女流落奴隶市场,已是最好的结局。

    此刻的娄书雪,被一chu黑的大汉禁锢着双手,面前一个黑瘦的男人正在她裸露的肌肤上掐弄着,感受到皮肤光滑细腻,男人满意极了,即使是在战争年代,这样的货色也是少见的,买下来拿去献给权力贵族,少不得好处,就是不知。。。

    牛满金的看出来男人的心思,赶紧上前,“您放心,保证原装的。”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喜色,却又说,:“牛老板自然是信得过的,但是这麽贵的价格不验一下总是不放心。”

    牛满金提溜的小眼睛j明的转着,这麽大笔的银子可不能就这麽飞了,这可是叛国罪臣的女儿,以後想要脱手只怕有些不容易,想到这里,赶紧上前,“您尽管验,咱这儿的货色都是有口皆碑的。”,说完对那大汉使一个眼色。

    大汉会意,点点头,蹲下身子,掐住女子的两条白腻修长的双腿,用力向外一掰,将其抱起来,下体正对着面前的男人。

    “不──”娄书雪发出凄厉的叫声,眼泪滚滚而下,曾经的天朝贵女,将军的千金,何曾受过这样羞辱,双十年华本是最好的年纪,与未婚夫相国公子情投意合,想敬如宾,不料一朝风云巨变,满门被灭,曾经情投意合之人也闭门不见,短短数日,世态炎凉尝尽辛酸。

    早已准备一死了之,追随家人而去,无奈父亲临死之前拼了命保她的殷殷期望,让她无法轻言生死,活下去,才有机会,有机会,才能有希望。然而,活下去是比死更难的一件事,娄书雪至此终於体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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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千金受辱

    秦三面对眼前裙下旖旎的春光,不禁红了眼睛,

    这是他这等人物不曾也没有机会见过的美景,他只不过一个小人物,借着在权贵之间的周游,在这乱世上捞点好处,养活着一家老小,偶尔有点闲钱,去妓馆,也是找那最便宜的,最近有桩大买卖,听说帝都左相大人扳倒政敌,正在大肆扩张势力,他有个旧相识告诉他能趁机捞上个一管半职,榜上左相这棵大树,这後半辈子还不吃香的喝辣的,这等好事,少不得花点成本打点一下

    这等事情他做的多了,达官贵人的喜好他的门清。眼前这个女子,衣衫褴褛,蓬头构面,然而举止之中却透出一种贵气,必是大家出身,再加上白皙嫩滑的皮肤,真是能掐出水来,这等货色,真是少见,他没想到牛满金那个平时那麽j明的人能同意他验货,看着这裙下的风光他喉咙有些发干。

    达官贵人他接触的多了,那些千金小姐们都是高高在上的仙女,他连吻她们脚趾头的机会都没有,他只记得几年前,巡抚大人微服到访,说是微服还不是假公济私,勾结私党,宾州百官朝拜,他一早携了重礼希望能谋个差事,岂料连门都没进去,不想撞上巡抚千金出游上香,那女子面目含春,秀色逼人,他远远看着有点痴了,不了惹了千金大怒,他忙不迭的跪下磕头,仍是没能逃过一顿毒打,携带的重礼洒落一地,那女子轻蔑的瞥了一眼,冷哼一声,扬长而去,他至今还记得,那眼神,仿佛看一条狗。

    他心里一团火突然冒了出来,伸出手指,狠狠的戳了进去,肆虐的搅着,看着那女子疼的面目苍白的模样,心里一阵快意,他兴奋的搅着,突然五指一抓,板住白腻的大腿g部,狠狠的揪下女子淡淡的体毛。

    “啊──”听着那凄厉的叫声,看着那毛发g上的血滴,仿似得了那女子的初夜一样,心里的兴奋达到极点。

    他收好体毛,扭头对胖子牛说,:“果然好货色,我要了”

    牛满金大喜,说:这般请。

    门口小厮匆匆进来,附耳在他身边低语几句,牛满金脸色一变,嘴里说快请,转身对秦三说,:客官,不好意思,这个已经有人定了。

    秦三脸色微变,:你什麽意思,难道怕我给不起银子?

    牛满金赔笑,:哪里,进门就是客,可是这个真的有人定了,这样,我陪您双倍定金?

    秦三无奈,只好拿着定金泱泱的走了。

    二楼雅间,牛满金战战兢兢的跪在地上哆嗦着,:不知王爷大驾光临,小的该死。

    临床站着一位年轻的男子,身影高搜,背着光看不清模样,只有那一身紫色金丝云纹织锦的华服泄露了身份。男子漫不经心的看着窗外,转

    着手上的翡翠玉扳指,淡淡的说:“人呢?”

    牛满金说:就在楼下,您是先验货呢,还是直接送到府上?

    男子瞥了一眼楼下旷长伏爬着的女子,掏出一袋银子仍在地上,说:直接送过来吧。

    说完捋了捋袖子,转身出去,

    牛满金赶紧朝着男子离去的方向大力磕头,眼角却飘向了那满满的一大袋银子,心里得意着,自己果然好眼光,早看出这个女的不同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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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弃太子

    不远处就是一海之隔的西蒙大陆,在阳光的蓝天下几乎看不到白云,隐约可以看见依山傍水层峦叠嶂的建筑,亭台楼榭,j工细竹。

    码头上蜂鸟翻飞,海鸟鸣谢,繁忙进出的货船,忙碌的人群,商甲,苦力,各司其职,忙碌异常。

    不同於新塘的干燥苦寒,这里气候温暖潮湿,就像异教徒华丽的歌剧舞台。

    这是新塘太子慕容澈在即将登上这篇大陆时的感想。

    风帆顺着风向转了过来,帆船缓缓靠近码头,船夫抛了锚,船停稳後,船夫恭敬的将行李递给眼前的年轻男子,这个男子高瘦的个子,眉清目秀,皮肤有些苍白,衬得唇色异常红艳,穿一件淡青色的长袍,虽然举止很地道,然而船家多年走南闯北的经验,这个人一定不是寻常人家出身,仅看他衣料的质地,那是西域进贡皇族的天蚕丝,寻常的富贵人家都不多见。

    化名裴少康的慕容澈,接过行李道了声谢,作为流放之人,他此行并有带任何随从,乃是秘密前来,他在流放途中接到一封密信,送信的人持有一种王族信物,信中内容仅是听闻太子游历山水,仰慕太子文采,此地风光秀美,请他到此一叙。新唐太子被流放,在新塘政权内引发震动,政权动荡,继任人选一直悬而未决。太子x格温润,仁和宽厚,乃治国良才,朝中一向有口皆碑,大好前程之前,却突然做出噬父一事,论罪当诛,然而却安然无恙,只是流放,满朝上下无不称奇,可见老皇帝对其宠爱有加。至於噬父当夜的真相,相关侍从早已被处死,乃是g廷重忌。

    自他被废太子之後,新塘各方势力总在暗地里进行拉拢以图谋事。然而慕容澈自流放之日,就已远离朝政,只沈醉在山水之间,并无回巢的打算。此次更是驾船西游,领略异域风景。

    至於为什麽接此邀约,乃是送信之人所持信物,那信物是一个玺印的章,让他心动的是印地的图形,那是一种图腾,是一对翅膀,看起来像是在飞行的鸟,这个图形他很眼熟,虽然不尽相同,仍然引起了极大的兴趣,让他迫不及待的星夜赶程来到此地。

    表面上游山玩水的慕容澈,心内却有一件让他无法释怀之事,此次从远在西蒙大陆的大夏国得到线索自是不能放过。

    下了船邦,早有使者等候多时,正是那送信的秘使,此人名唤樊江五短身材,看起来普普通通无甚特别之处,然而浑身去透出一种j明。看到慕容澈他紧两步上前,躬身请安,“裴公子,远道而来,辛苦了”

    樊江恭敬的接过行李,在前引路。“王爷早已等候多时,公子这边请。”裴少康随着他向码头外走去,

    早有四匹马拉的豪华马车在路边等候,一个小厮趴在地上,供客人踩踏上车。

    裴少康略为一愣,新塘经过几次奴隶起义,推翻了守旧的奴隶主政权之後,早已废除了奴隶制,因此生产得到极大的发展,虽是苦寒之地,,人们尚能安居乐业,虽然贵族之间也总有虐待家奴,然而公然行次践踏之事,也是少见,想不到大夏王朝如此繁华,社会制度却依然如此落後,难怪周邦虎视眈眈,想来这中州政权只怕也是末路了。

    裴少康摆手,示意小厮起来,单手借力车辕,轻身上了马车。

    马车一声嘶鸣,沿着大路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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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燕王美姬

    燕王府邸,後花园的亭榭内,舞姬轻歌曼舞,婀娜多姿,主座上燕王高煜一边品酒,一边不时的替身旁的裴少康讲解,这个歌姬乃是花了重金购得,那个舞姬本是那个贵族的宠姬,煞是费了一番功夫才弄到手,身段柔软,丝毫不提政事。

    裴少康一边欣赏歌舞,一边暗自打量这个大夏的燕王,狭长的凤目,脸似冰雕,皮肤略黑,这个曾任大司马,驻守西蒙大陆最重要的关口幽州雁门关,退蛮外匈奴无数的燕王,如今偏安这江南一隅,看似沈迷美色风月,然而从他偶尔露出的眼内一闪而过的j光,可以窥探其野心一二,这样一个人大老远的找自己来,绝对不会像他信中所说共赏美景品风弄月那麽简单。

    正沈浸在美妙舞姿的燕王,察觉冷落了身边的客人,示意侍女斟酒,裴少康抬手轻摆,“多谢王爷美意,在下不胜酒力。恕在下冒昧,不知王爷有何指教,还请直说”

    燕王沈声低笑,挥手示意舞姬退下,不一会亭内只剩下两人,:“太子多虑了,本王只不过仰慕太子风采,以酒会友”

    裴少康微笑,“在下早已不是太子,待罪之臣,怕是要让王爷失望了”

    燕王抬手饮下一杯酒,“裴兄何必自谦,谁不知道放眼新塘有几个能比的上裴兄的风采,本王一如信中所提,乃是邀请裴兄一览大夏美景,我们观山水,只谈风月,不问事世”

    裴少康也抬手饮下一杯酒,“王爷爽快之人,在下佩服”

    燕王拍一下手,刹那间,空灵的音乐骤然响起,一g红绸宛如灵蛇出洞,自亭顶飞旋而下,红绸那端,她一身绯衣,罩着长长的面纱,赤足上套着银钏儿,缓缓的从天而降,

    忽如间水袖甩将开来,衣袖舞动,无数花瓣飘飘荡荡的随着缭乱繁花的舞姿凌空而下,飘摇曳曳,一瓣瓣,牵着一缕缕的沈香……

    花瓣雨中,面纱下一双妙目散出勾魂摄魄的光,

    燕王眯起狭长的凤目,斜眼瞟向,身旁的男子,

    直到人去楼空,只剩满室的芳香,裴少康才从惊诧中清醒,不由抚掌道,“好一曲朱颜泪,王爷好眼光,竟能寻得如此绝色”

    燕王笑道,“只不过一个女奴,裴兄喜欢,尽管拿去把玩”

    裴少康摆摆手,“王爷错了,喜欢之物不一定要占用,远远的看着就很好,况且,在下看的出王爷也是心有所动,怎好夺人所爱”

    燕王举起酒杯一饮而尽,嗤嗤的低笑,“裴兄倒是懂得怜香惜玉,果然是风流之君子”

    裴少康但笑不语,只是长指一伸,夹起燕王肩上的花瓣,

    “王爷常在温柔乡里走,莫要遗落了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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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难消(1)

    高悬的明月照在黄绿色的琉璃瓦上反s数次投在庭院里的花草间和汉白玉石阶上。穿过厅堂和花园,王府东侧一栋独体的两层小楼,门半掩着,一缕晦暗的异香细细传来。

    门里面传来一丝轻笑,透过镌花的窗子,寝室内,里外间并不曾隔断,外间放着一张花梨大理石书案,并数十方宝砚。各色笔筒笔海内c的笔如树林一般。那一边设着斗大的一个汝窑花囊。 西墙上当中挂着一柄通体乌黑的古剑,据传乃是“镆邪”。

    几个女奴披着半透明的轻纱端着托盘跪在珠帘外彩线相织花纹毯上候着,里间一张宽大的龙凤木雕的大床上,燕王煜慵懒的斜躺在榻上,半眯着眼睛,一律黑发垂在眼脸上,黑丝缎面的睡袍随意的披在身上,露出j装的前x,手里无意识的转着翡翠玉玺印戒指,

    这个新塘的废太子,看似柔弱,水却极深,本欲试探与他,反被将一军,以他目前的处境,竟能如此淡定从容,除非真的无欲无求,真的。。。无欲吗?燕王煜薄唇微抿,冷哼一声。

    榻旁靠窗一张小几,白玉的托盘上,放着各色异域的水果,一只纤白的玉手拿起紫色的提子,细心的剥去外皮,露出里面晶莹剔透的瓤,

    “王爷。。。”美人如玉,温柔如水,燕王煜张开嘴,甜腻的果汁入口即化,他伸手捏了捏美人剑尖的下巴,美人娇笑着躲开。

    月儿透着冷光照在墙上,西洋进贡的锺摆周期x的发出低鸣,半眯着眼睛的燕王突然睁开眼睛,他抓起美人不断抚慰在胯间巨物上的小手,眼底透着一丝冷光,他一把推翻身上美人,将她按趴在小几上,解下腰带拐过她的双臂捆了起来,

    美人丰挺的酥x压在白玉的托盘上,一阵冰凉的刺激,

    他撩起轻纱裙摆,按住美人白皙的後颈,扶起坚挺,从後面桶了进去,美人身子一抖,後背拱起,嘴里发出声声y叫,“恩。。。王爷。。。好大”

    白嫩的双r随着激烈的冲撞,将盘里的果r碾成了泥,化成汁水顺着小腹缓缓流下,与不断涌出的爱y混在一起,发出腥甜的味道。

    他干的兴起,一把抓住美人的长发,随手拿起几上的玉如意在美人白嫩的屁股上使劲的击打着,雪白的嫩臀上显出一道道红痕,美人挣扎着扭动,痛的一阵的紧缩,口中哀求:“王爷轻点,轻点”

    那紧缩夹的他舒服的闭眼,谁能没有欲望?每个人都有弱点,不是吗?他眼前又晃起了那白玉的身子,股间的鲜血,与战场上的血r模糊尸体,突然一股酥麻顺着後脊椎传上大脑,那一刹那,他脑子里一片空白,尸体,鲜血,美人的脸。。。

    他拿起玉如意狠狠的捅进身下女人的後庭,在女人痛叫声中,尽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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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难消(2)

    王府西边的一处j心准备的别院内,又是另一番旖旎风光,

    裴少康告别花厅,经仆从领路,穿过回廊向西去,汉白玉的石阶照应着灯笼内的红烛,影影绰绰,回廊後面的小花园里,一阵阵的异香,

    裴少康不禁赞道:“这院子里种的什麽花,香气蛮也别的”

    掌灯的小厮,回到:“这些花是王爷从北面带来的,特别喜欢,有空就逛逛,可惜不许别人随便进去,有受宠的侍妾曾经偷偷进去采花,被王爷知道剁了手。”

    裴少康心力打个突,怎的如此残忍,怕是这中州贵族的风俗习惯吧。“你们王爷不是一直在宾州吗?”

    “这里只是王爷的一个属地,老王爷去世後,王爷才从北面回来继承家业”

    走过九曲回廊,来到这间静雅的别院,上书“景园”,进来景园,远远的看着屋内的一丝烛光,他有些诧异,“这里有人住吗?”

    仆从垂首,“这是王爷的安排,请公子早些休息,小的告退”,说完躬身退出。

    裴少康走上前,推开房门,红烛掩映,绯色珠帘後,美人榻上,斜躺着一个女子,

    一袭大红薄纱,领口低敞着,半露出白嫩的x部,面似芙蓉,眉如柳,比桃花还要媚的眼睛十分勾人心弦,肌肤如雪,一头黑发挽成高高的美人髻,朱唇微启,杏眸低垂,正是那花厅的舞姬,一曲朱颜泪,跳的勾魂摄魄。

    裴少康静静的看着,没有动,那女子站了起来,轻解罗纱,缓缓的从珠帘後走出,赤裸的躯体玉雕一般,映着身後的红烛,透着出淡淡的光晕。

    青葱的玉臂缠绕上裴少康的後颈,粉嫩的面颊在他耳边低喃:“公子。。。”仿佛画里走出的狐妖。

    裴少康暗自叹息一声,:“姑娘这是何苦?”

    那女子一顿,低声道:“公子,可是嫌弃红绡?”

    裴少康轻轻拉下她的胳膊,检起地上的纱衣给他披上,说道:“姑娘聪慧,一曲朱颜泪如泣似述,哀怨动人,能得到姑娘的眷顾那是三生有幸之事,更何况在下也不过待罪之身,谈何嫌弃姑娘。”

    红绡低垂眼帘,

    裴少康轻抚她的脸颊,“你的青丝为了谁白发?”

    红绡猛的睁开眼睛,

    裴少康看着她,

    “你在等谁胡不归?”

    “你又为了谁咽下最後一滴朱颜泪?”

    他低声道:“是他让你来的吗?”

    晶莹的泪珠涌出杏眸,红绡发颤的嗓音,:“红绡仰慕公子,是。。。自愿的”

    裴少康轻轻把她搂在怀里。抚着她的後背,半晌,他拉开她的的薄衫,慢慢低下头,含住她的r头,伸出舌尖轻舔那r尖上的牙印,低声的问:“这是他弄的吗?”

    红绡闭着眼,抿紧嘴巴,只是摇头。

    “哎,真是chu鲁”他叹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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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图腾之谜

    燕王府後院,花木扶疏,一弯水道曲折蜿蜒,莲花将开未开,清雅动人。

    西面的一片堂屋共三进,中间一进是书房。镂空雕玲珑花的窗前,映出燕王煜修长的身影,他抬起手中的茶杯,抿一口清茶:“裴兄如此这般急着离开,可是本王哪里招待不周吗?”。

    窗前长桌对面的红木椅子上,裴少康放下茶杯,“王爷这是哪里话,在下叨扰数日,承蒙王爷盛情款待,已是不安。”

    他站起身来,也走到窗前,对着窗外说道:“在下本是游山玩水,随意惯了,走到哪里是哪里,然而贵国山川秀美人物风流,让在下颇为倾心,所以想置一处宅子,长居与此。另外,心中有一惑事希望能在此处得到答案。”

    “哦?”燕王煜转过身,“不知裴兄心中是什麽样困惑这事,也许本王能略尽勉力,这西蒙大陆上,本王不敢说全部,至少这大夏国内的稀罕物,都有所涉猎。”

    裴少康心中暗喜,“其实也不是什麽稀罕物,在下曾在王爷的印鉴上见过一种图案,甚为感兴趣,不知可否借来一看。”

    燕王闻听取下印鉴,递给他,裴少康接过印鉴,仔细的查看着,果然是一只鸟,张开双翅,只不过是单足。

    裴少康指着印鉴上的鸟形图,问:“这图案甚是特别,不知可有何典故?”

    燕王眉头微皱,薄唇紧抿,沈思半晌,说,:“这个乃是本族的图腾,本王也是听说,幼时进g里,听御书房的老先生提起过,这是大夏国先祖立国的一段不传之谜,相传先祖创业功败垂成之时,曾得到上古灵兽相助,这个就成了本族的图腾,後来不知怎的又把这段历史抹去,这个图案现在也就慢慢消失了。”

    收回印鉴,燕王奇道,“裴兄怎会对此图案有疑惑之处?”

    裴少康踌躅半晌,说:“在下曾在一故友处见过此图”

    燕王好奇探到说,“定是一绝色女子?”

    裴少康面色一白,并不说话。

    燕王心下了然,说:“大夏国立国之初,持有这种图腾标记的乃是正宗王族血脉,如今大夏国传至我辈已逾几百年,王族血统已经淡化了不少,听闻早年族内血脉後裔有因战争或者和亲散落在异乡的,裴兄故友大多是如此。本王在城郊有一处百年老宅,环境清幽,乃是先祖留下的,後来举家迁入帝都,就搁置那儿了,久未有人住过,听闻里面有不少先祖留下的痕迹,裴兄如不嫌弃,不如就居於此处慢慢领略咱大夏山水?”

    裴少康一喜,躬身道,“如此甚好,多谢王爷”

    燕王沈吟半响,“只是那宅邸就无人住,还需先打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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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进红楼

    “红楼”并不红而是一幢有些年代的旧木楼,从残破的飞檐上j致的雕花,可以想见这里旧日的繁华,必是雕檐映日,画栋飞云,珠帘垂幕,醉眼消磨了。

    曾经的地下酒窖里,如今关满了各色的女子,有的高贵,有的华美,有的秀丽,有的雅致,有的妖艳,有的j致,此时的她们都有着同样的表情:麻木,她们麻木的躺在地上,眼里甚至看不到绝望。

    一只迷路的蝴蝶竟然顺着展览门上的唯一一丝亮光,飞了进来,这个不速之客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只有角落离一个女子的眼睛亮了一下,这是一个年轻的女子,皮肤出奇的白,似乎能够透过光,乌黑的长发,她的面容不是特别的美,但是有一种说不出般若之姿,如轻云蔽日,若流风回雪。

    即使在这样的环境里,她的眼睛还是很亮,没有麻木,没有绝望,只是有一茫然,仿佛那只迷路的蝴蝶。

    她随意的半坐在地上,尽管一身破衣,依然挡不住那股不可侵犯的从容。宛如淤泥中盛开的莲花。

    那只蝶儿仿佛有灵x一样,展开翅膀,翩翩的飞呀飞呀,落在女子的肩上。

    女子低头看着肩上的蝴蝶,轻笑一下,轻轻将她拿下,放在手心,拨弄着碟儿的触角,蝴蝶痒痒的左躲右闪,

    女子展开双臂,托起蝴蝶,轻轻对它说,:“回家去吧”

    蝴蝶似通人语,展开翅膀,在空中打了一个转,似乎依依不舍的告别,飞走了

    沈重的栅栏门“桄榔”一声,突然被打开,耀眼的阳光刺进来,惊起地上昏睡的一众女子。

    “都出来,按顺序排好队”把门的看守是一个三十多岁的彪行大汉,一身j壮的腱子r,肤色黝黑,一脸凶悍之气,拿着chu黑的皮鞭在地上敲打着,发出刺耳的声音,“今天来的可是贵客,哪个敢坏了事的,别怪老子的鞭子不认人!”

    女奴们一哆嗦,回想起皮开r绽的感觉,战战兢兢,排好队鱼贯而出。

    转过嘎吱作响的桃木扶梯,二楼的雅间里,

    这二楼同一楼一样,也是绕着天井的一个口字型回廊。

    临街的一排屋子被做成了雅间,用来招待有身份的人物。这雅间面积虽然不大,布置得倒也j致。靠窗几张天师椅,旁边茶几上摆些j致的糕点。左边一架山水屏风,後方一方软榻,供客人有看上心仪的货色,随时把玩,在这里,只要有钱,什麽都是好说。

    屋角矮桌上香炉青烟嫋嫋,燃着上好的的龙涎香,香气熏得人有些微醉,

    牛满金垂首站在一边伺候着,额角渐渐的有汗滴下,家里小妾亲手用上好的绸子缝制的内衫已经湿透,不时的拉开外头镶金边的大褂透气,他擦一遍汗水,这都一上午了,这两位爷也没有一个表态,这些日子寻得好的货色全都上来,还是没有入两位大人的法眼。

    这都不是他能得罪的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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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失忆女子

    那眉清目秀唇红齿白漂亮的有些像娘们的男人不知道什麽来头,竟能劳驾燕王亲自出马,这男人看起来白皙瘦弱,说话也是温文尔雅的作排,很好说话的样子,眉眼间却敛不住一股权威的气势,这样的男人实际上是最难打交道的,他们的欲望藏得很深,难以捉。

    这种男人也是可怕的,发起狠来,都是玩y的。

    在他知道当朝的王公贵族里,还没见过这样的角色。

    从他进来到现在,一句话不说,只是喝喝茶,偶尔站起来看一下窗外的风景,全然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燕王靠在天师椅上,一只手撑着额角,一只手曲了食指在茶几上随意的点着,偶尔漫不经心的扫一眼地上跪着的女奴。

    那女奴跪在地上,本是大气也不敢出,只是进屋之时眼角扫过一眼这屋内的贵客,怕是没有想到,会是如此风流俊朗的人物,眉梢之间不禁带上一丝媚态,想像若能被这样的人物调上,哪怕为奴为仆也是心甘情愿的。

    可是眼看着前面一个个姐妹兴奋的进来,失望的出去,怕是有些挑剔的客人。

    她放软了身子,盈盈的跪在地上,低声的娇唤一声,“爷。。。”

    燕王不耐烦的挥一挥手,问:“就这些吗?”

    地上的娇人只好起身躬身退出。

    牛满天擦一把冷汗,赶紧上前,“王爷,好货色全给您看过了。”

    燕王眼角一抬,凌厉的眼风冻得朱宏武一身冷汗都结了冰,两撇翘起的小胡子也应景的耷拉下来,他脑子里灵光一闪,

    “还有一个,只是有些。。。”附耳上前低语几句。

    燕王端起上好的清茶抿一口,眼睛都不抬,“这到底是我挑人呢,还是你挑人呢,去叫过来看看?”

    牛满金忙起身,飞快的躬身出去,对门口守着的牛长勇交代几句。

    燕王的放下茶杯,捋了捋袖子,两手摊开,搭在扶手上,不知道会是什麽好玩的玩意,竟然有了一丝期待。

    不一会,珠帘掀起,进来一个女子。

    一身素白的袍子,已然破旧不堪,乌黑的长发有些凌乱,随意的披在两肩,肌肤出奇的苍白,隐约能看到颈上青色的血管。

    她走进来,淡漠的站在屋子正中间,不像其他女奴一进来要麽吓得大气不敢出,要麽使劲媚态想要引起注意。

    她静静的站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看着对面的两个漂亮的男人,眼神没有一丝波动。

    牛满天着急的看着他,怒道,“见了王爷还不赶快下跪?”

    “王爷。。。”她眼里闪过一丝迷茫。

    燕王看着面前的女子,眼里上过一丝兴味,他冲牛满金摆一下手,站起身来,走到女子身前,抬起她的下巴,说:“听说你失忆了,真的假的?”

    那女子仍是一片茫然,只是眼波不经意的飘向燕王身後。

    燕王眉头微皱,“不说是吧,没关系,一试便知。。。”他突然出手一把撕开女子的衣襟,雪白的酥x露了出来,娇嫩的r房如初雪一般,上面一点淡红的梅,大手毫不犹疑的抚了上去,使劲的搓揉着,

    女子微微低叫一声,皱起了眉,眼里的迷蒙化为不解,以及少许的寒气。

    眼看着大手逐渐向下,撩起女子裙衫的下摆。。。

    “等等──”一直沈默不语的裴少康,突然开口,站起身来。“这个女子我要了”

    燕王薄唇勾起一个莫测的弧度,放开手。

    裴少康走上前,温柔的替那女子敛好衣襟,说:“你叫什麽名字?”

    那女子摇摇头,“不记得了,都不记得了”

    裴少康轻抚她的秀发,说:“没关系,那你以後就叫青沫,好不好?裴清沫”

    那女子眼光有些迷离,她看着面前这个俊逸的男子,仿佛久沈心底的影子突然浮出水面,站在她的面前,她轻声说到:“好的,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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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山别院

    坐在马车里,沿着青石板路,裴少康欣赏这沿途的风景,

    宾州城坐拥於群山,河流之中,一条滨江水横跨而过,汇入东海,

    整个滨州称没有围墙坐障,但是山关险要天然屏蔽。

    城市房屋层叠起伏,错落有致,青石板路依水系而建,曲径通幽,

    一条滨江水讲整个城市一分为二,东南边靠近码头沿海的是新城区,商贾云集,夜夜笙歌,北面古城区依山而建,环境清幽。

    环城的水系上是马鞍桥,入城,连接东西城,横跨滨河的,是玉带桥,桥体由汉白玉和花岗岩构成,历经风雨,坚固如昔。

    马车跨上玉带桥,花岗岩的路面有些颠簸,裴少康放下帘子,做回车里,闭目养神,

    朦胧中,他听到父皇说:“拿下水月关,这是条件”

    水月关,东海以东的新塘离南诏国最近的关口,

    而南诏国,则是西蒙大陆东北半岛临海的一个小国,是西蒙大陆上少数临海的国家之一。

    水月关与新塘仅隔一个月海,月海是一个海峡,如一弯新月,拿下水月关就等於拿下了南诏。

    然而,水月关天险异常,一夫当关万夫莫开,属於易守难攻之地,历史上多有外族入侵,均铩羽而归。

    为了拿下水月关,他亲自坐镇指挥,制定军务计划,然而,大军舰队围攻数月,依然久攻不下,

    他茶饭不思,终於想到办法,召集到一些能人异士,从军中挑选出身手矫健的勇士,在悬崖峭壁之上凿出天梯,大军终於攻入水月关,

    前方捷报传来,他兴奋的匆匆赶进g里,报告这个好消息,匆忙之间连佩剑都没有卸下,

    然後是女子的尖叫,利剑出鞘的声音,一切都像噩梦一般,他太阳x又突突的跳起来,想要从恶魔里醒来,

    “!当”一声,裴少康惊醒,传来车夫的声音,“公子,大宅到了”

    下了马车,面前就是燕王赠与的旧宅,

    整个宅邸坐北朝南,依山而建,古色古香,有上百的历史,由於燕王已经事先修正过,所以并不显得破败,

    两丈高的青砖院墙只一面就有里许长,可以想见这宅子如何宽大,围墙後隐见重重庭院,房顶上的兽脊高高翘起,十分气派。房前屋後都栽种些花草树木,只是年久失修,花木有些枯败。

    与燕王府的气派不同,这府邸的门牌倒是很朴素,一座厚重的木门,正上方一块鎏金牌匾,已经锈迹斑斑,长满青苔,隐约可见,“青山院”

    大门打开着,一个四十来岁仆人打扮的男人恭敬的站在门口,相必已经恭候多时了,见到裴少康,赶紧上前,“小的常宽,是王爷派来专门伺候公子的”

    裴少康看一眼这个男人,似乎很憨厚的样子,和樊江类似,都是朴实中透着j明的角色,这燕王倒是很会选人。

    服侍不假,更多的是监视。

    当下也不多说,只是点点头,走进宅子,常宽垂首恭敬的紧随其後,也一起进去。

    跨过门槛,首先如眼的是一方照壁,照壁上绘些寻常的花鸟图案,裴少康撇一眼原没有注意,可是一些特别之处,又引的他回首,他指着照壁上的一只鸟,问常宽:“这只鸟可有特别之处?”

    这是一只漂亮的鸟,彩蓝色的羽毛,偏偏的飞舞着,只是身体下面只有一条腿,常宽眯眼看半天,说,“挺漂亮的鸟,可惜断了一条腿”。

    裴少康看一眼他,心想这男人倒是憨厚的可爱。

    他沈思半晌,说,“古书里记载,上古时期有些灵兽,形状会十分的奇异,这腿应该不是断了,而是天生单足。”

    常宽躬身一暨,“公子乃是饱学之士”

    裴少康绕过照壁,继续向里走,

    这个府邸由住宅和院落组成,乃三进格局,照壁正对面,为一进,正堂为三开间,中间位堂屋,为招待客人所用,左右两间为休息室,

    正堂两边一排厢房,住着仆从杂役,

    中间一个大的院落天井,

    一进正堂後是二进的主屋,起居,书房,主屋之後就是後花园,亭台水榭,女眷的闺房,

    住院旁边还有一些偏院和书斋,由不同的坊间照壁连接。

    走进正堂,早有丫鬟仆侍沏好恭候,常宽说,“前些日子买的姑娘,已经送到府上,公子看是怎麽安排。。。?”

    裴少康抿一口茶,坐下说:“捡一清净的院子安排一下,叫她安心住下,我晚点去看她”

    常宽躬身领命,正待离去,“对了”裴少康站起身来,“这府里的书房在哪,你先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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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房密道

    穿过正堂,沿着碎石小路有一个内湖,内湖名叫止水湖,湖中有个小岛,止水湖东侧紧挨着主屋的就是书房,与书房相隔的一座二层楼阁是藏书阁,常宽介绍着,

    自南畔转而绕行东岸一架木桥紧贴水面浮於湖上。桥体造型简洁j巧、婉转贯通,轻盈飘逸,通体的松黄色调,远处俯瞰而去,倒映着白云的清净湖面上,宛若一条巨大的蜈蚣风筝飘荡在天空,煞是好看。

    过了木桥,上了小岛,岛上有一杏林,林子中有一个祭祀台,

    远远的可见个方形石台,待走近细看,才知竟是整块巨石雕成,客满了繁复的花纹,石台共九阶,每三级一进,

    周围由青铜的围栏围住,四角的围栏上还有凤鸟的头,衔着烛台。

    裴少康饶有兴趣的看来半天,问道:“这个祭祀台,可有和典故?”

    常宽想了一想,听王爷府里在这里呆过的老人讲:“这个宅子,是大夏国开国的皇帝赐给咱们王爷的先祖的,咱们王爷祖上可是开国的功臣,每年祭祀之日,这里就有仪式,这个湖就是专门为祭祀修建的。”

    裴少康点点头,绕过祭祀台,两人穿过木桥,来到书房门口,

    裴少康挥手示意不必再跟着,常宽躬身离去。

    打开书房,一股尘土的气息,久未人居,空气中还有一丝腐败的味道。

    这是一间宏大的书房,进门左手一整面墙的书架,书架对面柏木书桌上还有些宝砚,窗台的香炉里的灰烬,右手一排储物架,放着一些股东宝物,

    地上厚厚的花鸟纹丝毯,木红为地,以金丝线纹饰的凤鸟,chu略看去,与照壁的单足鸟有异曲同工之处。

    裴少康屈膝蹲在地毯上,细看凤鸟纹路,心里的疑虑不禁更深了,这里的一切,似乎都很熟悉,跃跃欲飞的凤鸟,血红的双瞳。。。

    他站起身来,走在书架前,一排一排的随意翻看着,无非是一些家训,经书,五书什麽的,他翻看着,最内侧的一本不起眼的旧书引起他的注意,上书《九g》,他伸手取下,书内没有文字,只有一些奇怪的图案,多是动物,有龙,风,飞鸟,还有其他很奇怪的叫不上名字的动物,里面居然有照壁上的那种单足的鸟,他仔细的看着,蓝色的羽翼上有着火焰一样的花纹,长长的喙,黑色并带有白色的花纹,闭着眼睛很安详的样子,当它睁开眼睛时,眼内的j光仿佛燃起了大火,吞灭了一切。

    裴少康思索着,这种鸟他在御书房的古书上见过,只不过形态略有不同,那只鸟,乃是重瞳,那是新塘皇族的禁书,上面隐秘记载了新塘一段建国之谜,还没来得及找到,就被销毁了,看来揭开一切谜底的真相就在这里。

    裴少康翻看着,最後几页是一张张的地图,他看着很熟悉的感觉,猛然醒悟,这不就是这个宅子的地图吗,

    他急急的翻着,忽然一张地图上的标记引起他的注意,正是他所在的书房。

    他放下书,走到房中的地毯旁,蹲下,细细的抚着,似乎有些什麽,他拉起地毯,果然在一片木质纹路的地板上,有一块略显不一样。

    他取出随身携带的防身用的纹玉匕首,这把匕首肖铁如泥,乃是他年幼时一位新塘异士相赠,那位异士乃方外之人,看他的面相煞为惊异,遂将此匕首相赠,只留了一句:物归原主。就飘然而去。他琢磨了好久,也不记得合适与此人结交过。

    他倒转匕尖在地板的缝隙上一探,腕中运用巧劲,“咯吱”一声,地板翘起,下面露出一个机关。

    他收起匕首,转动开关,地面缓缓的露出一个大洞,洞里是一个台阶,向下不知道通向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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