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受承双 作者:叫我小肉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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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3鲜币)51谁想要了

    柳慕言琢磨了许久,给老大起名麒希,老二起名麒望,寓意他们是麒麟村新一代的希望。柳宜生觉得自己爹还是十分有文化的,不像他的族长公公,给那两货起硕庚这样的名字,以前年纪小不懂事,现在经历了人事,很难不有那方面的联想。他才不要自己的儿子有那麽奇奇怪怪的名字呢。

    麒麟村那麽久没有新生儿,这下柳宜生一生就生两,好消息传遍了村中的角角落落,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来看孩子,说是要沾沾喜气,害的柳宜生刚培养出了一点点父爱无处发泄,想多跟孩子亲近一下的机会都没有。

    甚至连那个老实巴交的新成员阿土也把孩子抱去玩了一天,还回来的时候还眼眶发红说:“原来小孩子那麽可爱,怪不得他的恋人要不断地娶妾为他生孩子。”惹得柳宜生都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麒硕麒庚,你们说陈家夫夫把小希小望带回家压床头做什麽?难道他们也想生儿子?”柳宜生大惑不解,村里的雄x们可能想孩子都想疯了,拿他们的儿子压床头,真是让人啼笑皆非。

    “坏小子,你还不许人家有点美好的盼望啊,说不定压著压著也能像我们一样造出小麒麟呢。”麒硕搂著他笑说。

    “就算造不出小麒麟,怀揣著造小麒麟的梦想,夫妻交欢起来也会更卖力吧。”麒庚深以为然地解释道。

    柳宜生连白眼都懒的翻了,他算是发现了,麒麟一族,从族长到他的相公们,再到别的族人,那都是单纯的不得了。

    “没儿子在也好,不会闹你休息。”兄弟俩发现他们的小柳儿生完孩子之後,身子更是丰盈了,上去柔若无骨,手感极好,几乎爱不释手。

    “别乱,爹说了过一个月才可以交配。”柳宜生发现自己现在说这种话都不带脸红了,果然是因为生了孩子的关系麽?

    “不能交配,都不让我们,宝贝儿你要憋死我们是不是?”

    麒硕麒庚再色欲熏心也是极有分寸的,一个著丰满莹润的屁股蛋子,一个抚著细腻的背脊,别的地方也不敢碰,怕碰出了火无法收拾,伤了宝贝的身子。

    说实话,别说柳宜生了,连麒硕和麒庚抱到孩子的机会都不大,因为小希和小望俨然成为了他们那爹,麒天佑讨好祭司大人的新武器了,只要一得空,便抱著两个孙子去柳慕言那凑,看在两个孙子的份上,柳慕言总不好赶人,更何况有时候也需要麒天佑帮著一起带孩子。

    所谓隔代亲,这两个孩子倾注了柳慕言太多的j力和期待,又没有当初麒硕麒庚出生时那种不为人知的别扭,柳慕言看到他们就心里高兴,以从所未有的好脾气逗弄他们,惹他们笑。

    麒天佑看得心中酸酸的,慕言可没这麽对他笑过。吃自己孙子的醋这种事情说出来一定会被扔出去的,麒天佑咽了口口水道:“慕言,孩子们都成家了,连後代都有了,我们是不是也该为自己的未来考虑一下……”

    若是换了之前,给麒天佑十个胆子他也不敢说这样的话,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至少柳慕言心心念念了大半辈子的事,这算是有著著落了。

    柳慕言笑容一沈,抱著孩子的手颤了一下,望向麒天佑的眼光已经没有那麽冰冷了,但口气却没有松动:“族长大人难道以为小柳儿生了孩子,我们就没有c心的事情了?我还没找到方法让阿土变身,等小柳儿出了月子,你们父子三人就要开始修补结界,也不知道能修补成什麽样子,我是一天都闲不下这心来。”

    “慕言,族里的事要c心,自己的事难道就不用c心了麽?人若是要c心起来,那一辈子都有c不完的心,等真的闲下来的时候可能都该入土为安了,你以为我们还有多少个二十年可以蹉跎的?”

    柳慕言神色松了一下,看著这个在自己身边呆了几乎一辈子的男人,不免也有些感叹。麒天佑正值壮年的麒麟,看著与麒硕麒庚差不了多少,只是比他们更多了年岁赋予的成熟稳重,而自己已然过了而立之年,慢慢的便会老去,像桌上那一寸寸被燃尽的蜡烛,现在还有些光热可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最终总是逃不了油尽灯枯的命运。

    他摇了摇头,不想再多想地说道:“先把眼下的事情处理了吧。”

    阿土的能量被封锁一事,一直是柳慕言的心头大患。能够把麒麟能量封锁的肯定不是常人,而阿土似乎从来不知道自己其实是神兽後裔,那说明他从小就是被当人类的小孩抚养长大的。

    按照阿土的说法,他是从一个富贵人家逃出来的,之前只是个下人。如果真的只是一个普通富贵人家,又为何要请能人异士费尽心力把他的能量封锁?这里边一定还有蹊跷,柳慕言暂时判断不出这种蹊跷是巧合,只针对阿土一人,还是针对整个麒麟族,但无论如何,不解决了这个问题总是後患无穷。

    其实关於如何让阿土变身的问题上,他并没有和麒天佑说实话,这些日子他日思夜想,找遍了古籍资料,已经有些十拿九稳的方法。只是那方法影响到的人太多,说出来麒天佑一定会反对,他自己也十分的犹豫,只能先盼著麒天佑父子三人尽可能先修复一下越见脆弱的结界,实在不行,那也只能……

    麒麟村的冬天一眨眼就过去了,似乎人们一觉醒来,就发现春芽冒出了尖尖,树叶长出了嫩绿,连小鸟儿都叽叽喳喳地报春,一切都是那麽的欣欣向荣。

    柳宜生过了一个月的养生期,便要担当起相夫教子的重任,而麒硕麒庚则有了新的任务,从现在开始,他们每日都要与麒天佑一起在麒麟洞修补结界。

    柳宜生当然知道这事事关重大,只是想到未来的数月,除了夜晚能和他们相拥而眠,白日里是连人见不到,没人给自己做好吃的,没人端茶送水伺候自己,也没人逗自己笑,还要伺候两个小家夥,不免觉得有些委屈。

    “你乖,哥哥们也想一天十二个时辰都守著你和宝宝,可我们是男人,要完成自己的责任阿。”麒硕搂著人温柔哄劝。

    “小柳儿最b了,会把宝宝照顾的很好的对不对?”麒庚搂著另一边,像对儿子说话似的柔声细气。

    在他们眼里,小柳儿虽然连孩子都生了,可年纪不过才十七岁,把他当小孩宠著也不为过。

    “实在不行,你白天带著孩子回祭司大人那,晚上我们来接你们?”麒硕觉得这个提议挺有谱。

    “不行,会被爹嘲笑的。”柳宜生嘟著嘴摇头,那模样可怜可爱,两人忍不住又把他抱在怀里一阵猛亲,直亲到他气喘吁吁了才肯把人放开。

    “恩,那个……”柳宜生扯著两人的衣角,手捏得紧紧的把衣角都捏皱了,还欲言又止。

    “什麽?”

    “一个月过去了……”他说著,脸红了起来,这种明显的暗示像一爪子挠在兄弟俩的心肝上,这一个月百忍成金,几乎都忘了他们的宝贝都出了月子,还让他羞著脸提醒他们给他,这好哥哥做的太不称职了。

    “原来是宝贝想要了,直说嘛。”麒硕坏笑。

    “谁想要了!”柳宜生气不过,扭过头去不看他们。

    “不想要小东西怎麽都竖起来了?”麒庚隔著裤子他们玉j,果然颤颤巍巍地顶起了一个小包。

    ☆、(10鲜币)52没羞没臊

    “就竖起来!要你们管!”柳宜生被逗得恼羞成怒。他承认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麽回事,明明上次做这种事情,心里还是有些害怕的,这些日子禁欲,却开始想念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可是这两个混蛋,这种事情难道还要自己来提醒麽!

    “那我们不管你了,你一直这麽硬著?”坏心眼的兄弟好整以暇,也不主动做什麽,大爷一样地躺在了床上。

    刚才还被揉得微微发酥的地方忽然间就被忽略了下来,两个男人又一脸他们爱莫能助的表情,柳宜生气得脸都红了。

    哼,又不是一定要靠他们自己才能舒服到,男人不就是这麽一回事麽,那个硬起来的地方谁的手都一样吧!

    这个时候他也不讲究什麽害羞了,像是为了和男人们赌气,证明他才不会没羞没臊的求著他们给自己。再说了,他就不信这两个禽兽一夜之间成柳下惠下凡了,到时看谁求著谁!

    颤抖著手,当著两人的面把衣衫都解开,衣裳还松松垮垮地耷拉在身上,白皙的x口,樱红的r头却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两人的眼前。

    因为哺r的关系,柳宜生的r头比原来大上一些,像颗成熟饱满的小果粒,颜色由粉转红,越发的熟透起来。

    柳宜生当然知道自己的身子对兄弟俩是什麽样的诱惑,只见他咬著唇,边吐气如兰,边探出手,用麽指和食指捻住两颗娇豔欲滴的果实,力到姿势,和兄弟俩学了十成十,怎麽揉著舒服怎麽来,那样子真真媚态横生,还哪有一点生孩子前清纯害羞的可人模样?

    “唔……好胀……你们看,是不是出n了……”还在哺r期的r头轻轻一允就能吸出香甜的r汁,现在被柳宜生用手指揉捏,n汁手到了刺激,缓缓地淌出一小股,透明微浊的汁y散发著令人兽x大发的香甜n味。

    两人已经眼神变暗,狂吞口水了,可就这样柳宜生还嫌弃不够,他红著脸继续玩弄自己的r尖,一个重掐,r汁竟然飙了出来,直直打在兄弟俩的脸上。

    这出乎意外的喷s让柳宜生羞得不行,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动作,只能支支吾吾红著脸恶人先告状道:“都……都是你们不好,看我涨n都不帮我吸掉些,当然会这样了……”他也很苦恼自己n汁太丰富了,就算是两个儿子天天吸都来不及排出,还好有孩子的爸爸能帮点忙,不然真的会难受死吧……可是再多也不应该就这麽喷出来,实在是太羞人了,现在可如何是好?

    看他还裸著上身,踟蹰犹豫著,麒庚麒硕暗骂一声妖j,却依然巍然不动。他们今天可是商量好了,得让这小骚货自己主动,看看到究竟能浪到什麽程度。

    “想我们吸n,就自己把n头送到我们嘴里。”

    这麽不要脸的吩咐,换作平时,柳宜生是理都不会理的,可是r头真的涨的好难受,不,不仅r头涨,他毕竟一个月没有真的享受到被硕大的东西进入体内不懂捅抽的快感,身体里面也很痒很饥渴,迫切地叫嚣著想要男人们的疼爱。

    闻言,柳宜生也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烫著脸把x口凑到他们嘴边,心中想著就当是给两个儿子喂n了。这种想法大错特错,男人们感兴趣的可不仅仅是他的n汁,而是对他全方位的,毫不保留的侵犯和占有。

    见心肝宝贝发起浪来,连r头都会主动送他们嘴里,麒硕麒庚毫不客气地一口含住,又咬又嘬吸得好不高兴。熟透的r头在男人嘴里被蹂躏得又酥又麻,有点微疼,但r汁被吸光後,胀痛的感觉缓解了许多。

    “唔够了……没有了……”一左一右两个r头都已经被戏弄得比方才更肿,r汁几乎完全被吸空,兄弟俩努力嘬上最後几口,发现真的什麽都嘬不出来了,才悻悻地放过了它们。

    x部的胀痛是缓解了不少,可是r尖那麽敏感的地方,被玩弄了那麽久,身下的浪意更重了。

    他也不管两人还看著呢,下面难受的不行,他们能忍他可忍不住,就这麽当著两人的面,毫无顾忌地探下两只手,一只轻轻抚弄抬头挺x的rb,另外一只,犹犹豫豫地在自己的股间按压。

    “唔……怎麽那麽多水……”不碰不知道,手才刚刚覆上下体,一大股粘粘腻腻的泉水便涌了出来,滑溜不堪,衬托得整个人都媚色十足,连漂亮的凤眼都半眯了起来。

    “水多,是因为宝贝的小x儿想吃哥哥们的大屌了。”麒硕说出这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哑的不行了。

    也难怪,看心肝宝贝坐在他们的腿上,如此骚浪的自己玩弄自己,y水流得他们大腿上湿了一片,兄弟俩早就已经血脉喷张到要逆流了,更不提勃起的阳具是怎麽样地急迫著想进入朝思暮想的烫人温泉之中,好好的抽c一番,让他们的心肝宝贝浪叫不已。

    “想吃自己坐上来,吃一个,还送一个。”两人指指下身勃发的东西,意思很明确,他们今天就是要他主动到底了。

    柳宜生目光下移看到那两个大东西,更是羞的没边了。自己这些日子来也过,吃也吃过,可主动地把它们放入两个小x却是从来没有过的。他太清楚两个阳具的威力了,当他们奋力进出的时候,自己是连紧缩小x不让他们动的可能x都是没有的。可是就是这麽威武雄壮的东西,只要撞到自己的花心和菊心,就能让自己全身激荡,像有电流一道一道地过在身体里,最後自己还会恬不知耻地被他们生生地c出了高潮,y水和阳j乱喷,控制都控制不住。

    湿得不成样子的雌x和寂寞一直无人安慰的菊x和他们的主人一样深知两个大屌的威力,自动自觉地蠕动了起来显示他们的饥渴。柳宜生耐不住这种从心底发出的痒意,理智早就被欲望逼退到了角落。

    ☆、(12鲜币)53初次主动

    “唔哼……”眼睛一闭,他也不去想会不会被兄弟两人嘲笑了,手随便抓了其中一g,腰一挺动就塞入了雌x里,被那麽烫的东西充满得严严实实的感觉真是无与伦比的美妙,好像整个心都被烫暖了,雌x一动情,又一股骚水儿顺著溢出,将两人结合处弄得y湿不堪。

    “哼,竟然先吃麒硕的,不许厚此薄彼,把你另外一个骚x掰开吃我的大屌。”麒庚见被选中的是麒硕的,吃起醋来,竟挪到了柳宜生身後,对著两片丰满的臀瓣啪啪地掌掴了两下。

    厚实的手掌打到可爱有r的臀瓣上,发出的声音清脆又动听。

    “呜呜,哥不要打……疼……”莫名其妙被打了,疼且不说,羞却是羞到家了。那麽大的人了,儿子都有了,还要被打屁股,还是在床上被打,柳宜生羞的就要哭出来,连含著麒硕下体的花x都不敢动了。

    “乖宝贝,哥疼你来了,你自己把屁股掰开,恩?”麒庚从後边搂著他,那g火热的东西已经在滑嫩的臀逢中游移许久,就是过门而不入。他非得让这小骚货自己主动把小x张开让他干不可。

    柳宜生怕他再打自己,不敢不从,颤著小手轻轻地把多r的臀瓣往两边分开,这一分彻底著了麒庚的道,吸饱了y水的x口十分乖巧地张了嘴,在门口守株待兔的屌头哪里还有再不干进去的道理,稍一挺身,整g就没入了销魂的菊x中。

    生过孩子的身子比原来还要敏感上不少,更何况经常被兄弟两个细心开拓,柳宜生完全不觉得x里的两g东西塞的自己有什麽不舒服,反而感受他们在自己身体里的律动和弹跳,用他的内部描绘著他们嚣张的形状和热度,就像和他们融为一体般体贴快乐。

    下身的水都流得床单湿透了,柳宜生多希望深入x内的东西能动一动,帮他磨一磨,可是完成结合後,兄弟俩却没有像往常一样迫不及待地就c干起来,而是磨磨叽叽地杵著,当真毫无动静。

    “想要自己动,我们今天可是不会帮你的。”

    柳宜生气的要死,可是都已经这样的了,c都c进去了,难道还有半途而废的道理?他一咬牙,想著动就动,难道还能被他们看扁了不成,手撑在麒硕壮硕的x肌上,腰肢便开始小小地款摆了起来。

    “啊恩……啊……”这一动才知道这对兄弟到底有多麽的恶劣。他坐在麒硕的身上,後x却被麒庚c著,只要他一动,无论往前和往後,总有一g坏东西能c到极深的地方。往前坐的时候,麒庚的rb会抽到x口,麒硕的则会狠狠压到雌x里的花心,压得他一阵抽搐,水流得都没有形状,真像喷泉似的一股股往外喷。

    被压得受不了了想往後挪一挪,就换成享用著他柔嫩紧致後x的麒庚逞凶了。chu大的rb随著他向後移,便配合地往前顶,直直干到他从未被碰触过的肠道深处,同时还不忘蹂躏摩擦他的骚心,没碰一下都一阵激麻的快感从菊心里荡漾开来,整个肠壁也抽得不成样子。

    “呜呜……哥哥,不要……不要干我那儿……”这样来回几十下柳宜生就哭叫著求饶了,两个x儿里面敏感处酸涩不堪,好害怕再被撞到,又渴求著再被大力点疼爱。他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些什麽,只能不由自主地求饶。

    “哥哥们可没有干你,是小柳儿用小骚x干哥哥们的大屌。”麒硕坏坏得不顾他求饶,挺上腰去狠狠撞他的花心。

    “小柳儿不是最喜欢被我们干那儿麽?每次被干到就会流好多水,还会把哥哥们吸得更紧。”麒庚也对这种缓慢的抽c丧失了耐心,配合麒硕将屌头深深埋在敏感的菊心上,不住地画圈圈细细研磨。

    “啊啊啊……”两个敏感点被一起采到,还用那麽大的力道,柳宜生一下子浪叫出来,下身整个酥透,两个小x像是要融化了一般,柔柔地挤压讨好著给他快乐的大东西,随著他们的顶撞自己颤得如风中花蕊,嫩x一抽再抽,终於耐不住这既深又重的蹂躏,筋挛著就不肯放开,头晕目眩中身子一抖一颤地达到了最极致的快乐,在抽c中悠悠挺起的白嫩yj尚未被人碰过便高高地s出了一道白浊。

    潮吹中的雌x不停地涌出汁y浇灌麒硕深入x里的屌头,这哪里有一点生过孩子的样子,又烫又紧,弄得他g本不想再忍,虎吼一声挺到最深处把种子毫无保留地朝著x心猛s。

    麒硕受不住,享用更紧致的菊x的麒庚更受不住,只见他两手搂著柳宜生的腰,慢慢享受了会儿後x筋挛高潮的挤压,马眼一开烫j便系数地播进敏感不堪的菊x里,爽得浑身舒畅,每个毛孔都透著舒服的味道,恨不得一辈子埋在宝贝的小x里再也不出来了。

    柳宜生刚恢复的身子就被两人如此欺负,当场就不行,软倒在了他们怀里,像是得到了巨大的满足,甜笑著彻底得睡过去,被两人亲了又亲,心中一片和风细雨,细腻无声。

    麒硕麒庚的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麒天佑带著两个儿子在麒麟洞里耗费尽了能量,对日渐不支的结界也只是杯水车薪。眼看三个月过去了,结界的破损日益增大,最著急的还是柳慕言,果然如他所料,只有三种力量远远不够修补结界,如果能加上阿土的力量……柳慕言不确定作用会大上多少,可是至少不会让麒家父子三人每日都筋疲力尽,还事倍功半。

    “爹,他们很努力了,麒硕他们每天回来连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了,你让他们慢慢来嘛。”柳宜生三月的哺r期已过,正和柳慕言两人一人喂一个孩子喝著稀粥。麒麟宝宝的成长期比人类孩子要快上许多,过了三月就能消化大人的食物了。

    “你身子恢复的如何了?”

    “差不多了吧,等小希他们再大些,我就可以分担爹的工作了。”

    “那不著急,孩子不好带。”柳慕言像是想起了什麽,扯了下嘴角道:“小希小望可比你小时候乖巧的多,你知道你小时候有多调皮捣蛋麽?”

    柳宜生讪讪笑了下,他也觉得两个孩子比他乖巧,可能个x像他们的父亲,平日里除非饿了尿了,需要c心的事都不多,不然他一个人可真带不过来。

    除了乖巧,两个大胖小子身体极好,想必是因为麒麟的血统,才小小的身体,力道比他还大,小拳头有时不小心挥到他身上还能让他疼上半晌。

    他愤愤地捏了两个小东西的鼻子哼道:“长大了也是和你们爹爹一样,会欺负人的坏东西。”

    臭小子们咯咯笑,像是在表达他们很认同这一说法似的。

    “小柳儿,你觉得阿土如何?”柳慕言突然问起了这麽一句,柳宜生一愣才回答道:“不错啊,人很好,可惜遇人不淑被坏人欺骗了感情。爹怎麽问这个?”

    “没什麽,随便问问。”柳慕言不再多说,眼神暗了下去,不再多说,低头专心喂孩子吃饭。

    ☆、(11鲜币)54惊天真相

    离开麒麟村後,柳宜生经常问起自己一个问题,如果他知道阿土这个不起眼的外来客会对自己日後的生活产生翻天覆地的影响,他会不会做些什麽不让自己失去现有的一切。他回答不出来,因为他知道归g究底,这也不是阿土的错,甚至不是任何人的错。

    可是那时候,他每日的心思也仅仅是照顾好两个孩子,不让麒硕麒庚分身乏术的同时还要为他和孩子们忧虑。他知道麒硕和麒庚正在做的事情关系到整个村子的命运,这是他们与生俱来的责任,保护族人,守卫家人,在这种生死攸关的问题上,他们三个的小情小爱便有点不足为道的意思,弄得他每回想撒娇都觉得自己十分不懂事。

    难道是因为自己也当了爹爹,生x成熟,不再任x无度了?无论是成熟还是别的原因,柳宜生只盼著麒麟村的结界能早日被修补好,那两个人还说等空闲下来,再带他去城里玩,雪下之前被人欺负的耻辱。

    这日他早晨刚睁开眼睛,外边的日头已经不小了,整夜的蝉鸣吵得他睡的并不好,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到点喂孩子吃早饭了。

    有了孩子之後的人生完全不一样了,睡到日上三竿起那简直是只有在梦中才会发生的好事,还好两个孩子都不是那麽闹腾的x格,晚上两兄弟回来後又对他甜言蜜语的安慰,一天的疲劳也就烟消云散的差不多了。

    才喂完孩子,小希小望哭闹了起来,他一顿好哄还不奏效,恍然想起,麒天佑给孩子们做的小布偶昨日留在了爹那,委托隔壁家的张大叔两口子先照看下孩子,他想还是把孩子的布偶拿回来,不然回头想起了还得闹。

    两个臭小子,x子和他们父亲们一模一样,对自己喜欢的东西那是白日黑夜都要抱手里,谁要都不给。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这种独占欲,一点都不可爱!

    天色已经过了辰时,想来爹爹应该从山中回来,他生活的及其有规律,几乎是一板一眼,此刻应当是正在家中做药或者看书。

    果然,屋门半掩著,柳宜生刚要推门而入,却听见里面有人在说话,那人声音熟悉,语气激烈,不是麒庚又是谁?

    柳宜生的动作顿住了,他们不是进了麒麟洞麽?为何会在爹的屋里?没道理一早起来,连话都没顾上和他说就来拜访岳父大人吧?还是有什麽事情非得瞒著他?

    想听听他们在说什麽的好奇心让柳宜生没有进门,而是呆在门口听了起来。

    屋里的其实不止是麒庚,麒硕也在。他们两今日刚进了麒麟洞便被柳慕言叫了出来,说是有重要x事情与他们商量,并且让他们先不要告诉小柳儿。

    兄弟俩依命过来了,却在柳慕言才说是两句後就听不下去,双双站起了身来。

    麒庚脾气急,怒红著脸拍案而起道:“祭司大人,我们绝对不会答应的,你怎麽能说出这种话来?虎毒还不食子,就因为小柳儿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舍得这麽对他?你舍得我们舍不得,他就是我麒庚的命g子,你真敢动他我不会与你善罢甘休!”

    难得的,麒硕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麒庚冷静,他虽然没有麒庚那麽冲,但语气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事情提都不用再提了,祭司大人,当年你设计我们三人洞房,为了小柳儿不因为你而伤心,这黑锅我们帮你背了。但这并不代表我们会一再容忍你对他的伤害,现在不行以後更不可能。小柳儿对我们来说有多重要我想你从小看到大,也不会不清楚。我们尊你敬你,也请你不要做出挑战我们底线的事情。”

    柳慕言神色木然,事情如他想象中一样的不顺利,怎麽可能顺利,他自然知道三个孩子感情极好,g本不可能容许外人c足。可是现在问题的严峻x已经不仅仅关於他们家庭,而是关系到整个村子,甚至整个种族。

    麒天佑他们修补的结界已经进入瓶颈停滞不前,他不知道他们的努力什麽时候能有成效,可是他知道时间不等人,麒麟村平静了几百年的生活可能随时会因为人类的闯入而不复往昔,那还是好的,万一有魔族入侵,以现在村子里成年雄x的战斗力,简直是不堪一击的。

    柳宜生虽然不是他亲生的,可他也不是对那孩子毫无感情,看他现在相夫教子,日子过的比自己幸福上不知多少,如果不是到迫不得已,他又怎麽能舍得打破这种美好和幸福?可是他没办法。

    叹了口气,柳慕言薄唇轻启道:“这并不是你们两能说拒绝就拒绝了的事,原因我已经解释了,你们莫不是要为了一己私利弃而弃整个村子於不顾?”

    “一己私利?”麒庚气到冷笑:“祭司大人你若非得说那是一己私利,我便告诉你,小柳儿比整个村子,整个世界对我而言还不知重要多少倍,千万条x命於我麒庚又有何意义?即便是能救了所有人让小柳儿掉一g毫毛我也不愿意,这个态度够明确了麽?”

    “这不是不相干的人的x命,是你的族人,甚至是你的父亲儿子!你说的是什麽昏话!”麒庚的话对柳慕言来说太过大逆不道,他也无法再维持冷静,而是训起了人来。

    “麒庚说的没错。”麒硕却也十分支持麒庚的说法:“你想让我们尽到责任和义务,我们耗尽能力,甚至为了保护族人一马当先都万死不辞。”

    他也扯了扯嘴角,毫不留情面地接著说:“但是,祭司大人,不是人人都有你的好x襟,为了大义能把自己的男人出让,能让喜欢的人去和他人交配生孩子,我们凡夫俗子,自私无度,肯定是比不上的。不过说起来我们也得谢谢你的宽宏大量,不然世上也不可能有我和麒庚。我们感激你把小柳儿从小抱养回来,让我们可以拥有他。虽然你领养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他是被人类遗弃的双x之人,可以给麒麟生下孩子。这些我们都不计较,他出生不好,没有身生父母爱护,都没关系,有我们爱他让每一日都幸福快乐就可以了。可是千不该万不该,你不该想我们会同意让小柳儿去同别人交配,只是为了让那个阿土变身,这个世上除了我们两个,我是不会让任何人有机会碰到小柳儿,踩著我们的尸体过去也不行。”

    这番话既挑衅又刻薄,柳慕言脸色一下青了下来,连端著茶杯的手都抖了起来,杯盖与杯身不住发出丁丁的声音,刺耳不堪。

    作家的话:

    要小虐两三章哈…

    ☆、(11鲜币)55身心俱疲

    “麒硕我们走。”麒庚没耐心再听这个身为心上人的父亲打算如何伤害他们的心肝宝贝,这种事情想想他就觉得肝肠寸断,杀了他他都不会让它发生的,末了还不忘威胁柳慕言道:“接下来我们会无时无刻地护著小柳儿,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祭司大人,我们念你是长辈,不会将今日你说的话告诉他,但请你弄明白,我们这麽做只是不愿意让小柳儿伤心,可不是维护你。你若是还执意如此,什麽责任什麽义务我们都可以不顾,带著小柳儿和两个孩子远走他乡,到时候你就让我们爹一个人帮你修复什麽狗屁的结界,爱害什麽人便去害什麽人吧!”

    从来不说脏话的麒硕生平第一次说了那麽难听,还是对从小都敬畏的人说的,这一点都不难,只要想到这个人对自己的爱人,自己孩子的爹爹怀有那样的念头,再恶毒一百倍的话他都可以说出来。

    他们不知道的是,都不用什麽真正的伤害,仅仅是他们在争执之间暴露出的真相,就让柳宜生浑身血y凝结,双手冰凉,僵硬不堪,睁大著眼睛完全不知道无法消化自己方才听到了些什麽。

    听到两人走出来的脚步声,他也不知道为什麽,本能地不想见到他们,而是快步往边上的大树後一躲,看两人往麒麟洞的方向,背影渐渐消失在眼前,柳宜生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背靠著大树,腿一软便滑倒在了地上。

    脑袋涨疼得厉害,耳边嗡嗡作响,正当午时的太阳热力逼人,可以阳光再炙热,除了晒得他眼晕,却一点都晒不进心里,融不化被剧烈冻到的心脏,烧不热以棱角之姿在体内乱窜的血y。

    柳宜生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不然怎麽记忆会如此混乱,耳边反反复复的就是不同的声音说著几句话,一遍比一遍清晰,一遍比一遍让他痛苦难当,呼吸不能。

    “虎毒还不食子,就因为小柳儿不是你亲生的你就舍得这麽对他?”

    “当年你设计我们三人洞房,为了小柳儿不因为你而伤心,这黑锅我们帮你背了。”

    “我们感激你把小柳儿从小抱养回来,虽然你领养他的目的不过是为了他是被人类遗弃的双x之人,可以给麒麟生下孩子。”

    “你不该想我们会同意让小柳儿去於别人交配。”

    这三句话一句比一句颠覆柳宜生活了那麽大对自己,对父亲,对整个世界的认知。他几乎敢相信原来他生活的世界都是一片谎言,可他们的话里说的明白了,他就是生活在一片谎言里,若不是今日无意听到他们的言语,他还要在这种谎言里继续活著,直到这种不真实被最残酷的现实戳穿。

    柳宜生冷得发抖,抵著大树的背脊却汗湿了一片。他狠狠地咬了下唇让自己能振作一点,脑袋清新一些,可真的吃痛流血他又後悔了,那些话语比利剑更锋利更有杀伤力,字字像磨过的刀,出鞘见血,毫不留情。

    原来从眼高於顶自命不凡到一个被亲生父母遗弃的孤儿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从前总是告诉自己,父亲虽说对自己严格,但那是因为父亲生x淡漠,又怕他不成器不成材才不像麒伯伯那样温和亲切。说什麽让他快点长大,早日成熟接过他的担子,他本来就不是他的亲生孩子,他当然不会打心眼里疼他爱他。

    被兄弟俩疼爱的身体,事实上不但不值得骄傲,还是怪异和残缺的象征,不然为何会被亲生父母所遗弃?长到那麽大,连自己的亲人都从未见过,还傻傻的觉得自己是幸运的,至少他有个父亲,还有那麽多疼他爱他的人。

    那一刻身心俱疲,惨淡不堪。

    真是笑话,他数月前听了阿土无父无母的故事还心生悲切,同情不已,这又有什麽好同情的,他的情况不比阿土好多少,反而是阿土还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是孤儿,自己被瞒骗到那麽大,还对自己是谁一无所知。

    也难怪父亲不告诉他真相,他的身体对他来说是宝贵的吧,能给麒麟生孩子,这是他收养他的原因麽?柳宜生忍不住地胡思乱想,怪不得那时温柔无比地告诉他,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不用为了自己的身子不一样而自惭形秽。他从前确实不觉得自己可以生孩子有什麽奇怪的,直到此时此刻,他没法抑制住从来没有过的苍凉和自卑,这种陌生的感觉纠缠著他的心,让他整个人及其恶心和厌恶。

    呵呵,就是因为这个身体,所以收养他,让他和麒硕麒庚两人在一起,好给他们生下孩子,自己的身体对他而言就是生育的工具,为的是让族人繁衍生息,这里面他是如何想的,是否愿意都不重要,因为他很早就被告知为了族人而活著是他的责任和义务。是了,和他们两个在一起,并不是兄弟俩的处心积虑,怕他不同意才先斩後奏的计划,而是他高贵的父亲大人一手策划,步步为营,从婚礼时的下药,到婚後他傻乎乎的说不嫁了,寻求他的安慰,他还故作镇定地当好人哄他劝他。

    那傻乎乎的两个人,因为怕他知道真相太伤心,宁愿让他误会承受著他的冷言冷语,也要把本不属於他们的责任背负下来,甚至为了他的任x受了如此多的皮r之苦。

    柳宜生一时五味杂陈,兄弟俩那句句维护像是在严冬中流进心中的暖流,温润烫贴,无法不令人动容。整个世界,除了他们再也不会有人把自己如珠如宝的疼爱,不掺杂一丝的恶意和利用,没有任何私心杂念,只是把他藏进身体里一般爱他,宠他。

    可笑,他伟大的父亲大人怎麽会觉得他们能让他去和别的雄x交配?为了整个族人的安危?为了所谓的责任大义?他们当然不会同意,他们心里想的就如同他们所说的那样坚定,柳宜生一点都不怀疑,如果真的发生了那样可怕的事情,两人真会如他们说的,带著他和孩子远走他乡,从此与这个他们成长的地方,他们的族人亲人再无瓜葛,毫不留恋。

    柳宜生下意识地摇了摇头,比起相信兄弟俩的坚定,他更相信他父亲的手段。从小到大对他的臣服和认知,让他再一次陷入无可自拔的冰窖之中,牙齿打颤起来。是的,他的父亲,想做的事情就没有做不成的,从小时候让他懂得不应该调皮捣蛋,到在他婚礼上下了那种让人成了禽兽的药,说他不择手段,无所不用其极都不为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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