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情欲缘 作者:花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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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6)

    幸好此处虽难见阳光,但倒不是黑暗到伸手不见五指,若是待得久了,习惯之后,总还能见物。也不知待了有多久,一直回想着好不容易才惊魂甫定的秦梦芸回头一看,又狠狠地吓了一跳,香公子竟伏在地上,直到现在都还爬不起来!

    忙不迭地扶起香公子,秦梦芸只觉触手处肌肤冰冰凉凉,全没正常人该有的体温,就好像血气已失了大半一般。

    直到翻过了他身子,秦梦芸冷不防打了个寒噤,吓得都快哭了出来,此刻的香公子不只是只眼紧闭、面色铁青,全无半分生人模样,更骇人的是脸青唇白的面孔上头,口鼻内还不住淌出血丝来,五官纠结,整张脸似都被体内的痛楚弄到皱在一块儿,若非那不时抖动的脸颊,显示出香公子还清醒着,只是全心全意都放在忍耐体内的伤痛上头,痛到连句话都说不出来,秦梦芸还以为香公子伤痛交加,已晕过去了呢!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都已经伤成了这等模样,竟连哼都不哼一声。

    手忙脚乱地撕下一片衣裳,好帮他拭去脸上的冷汗和血水,秦梦芸急的真想放声大哭,这儿光线晦暗,几乎可说是不见天日,yy冷冷的,就算秦梦芸武功极高,若光只她一人在这儿,也要吓的手足酸软、怕的逃之夭夭;偏偏自己惟一能够倚靠的香公子,现在却伤成这幅模样,连靠自己站起来都没办法。

    又痛又怜的秦梦芸知道,这一定都是为了她:以香公子的功力,再加上变幻自如的片地存身法,虽有七大高手围攻,要伤他也是难上加难,至少要等到两三千招后,才可能等到香公子疲累而缓慢下来,如果不是为了前来救不小心失足落崖的她,香公子也不可能在情急之下,硬挨上对方几招。

    偏偏还不只是挨招而已,落下来时的动作,步步都干系两人x命,就算是拚着伤上加伤他也非得全力施为不可,绝不可能有所保留,就因为如此才让香公子原运功压下的伤势加重,一落实地,紧绷的心一松,那伤势便在体内全面并发,痛的连香公子这等人物也要当场倒地不起,偏偏罪魁祸首的她,还像个没事人似的,在旁边想东想西,为方才的惊险心惊胆跳,完全没有发觉身边的人内伤重到爬不起来,若她早一步发觉、早一步想方设法为他救治,只怕香公子的伤也不会严重到这地步吧?

    一边在心中气骂自己,一边慌的手足无措,这儿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上天无地、下地无门,可真是一点儿助力也找不到了,秦梦芸又慌又急,心慌意乱之下,差点想要探头出去大叫个几声,崖顶楚心等人大概还没走,如果现在出声呼叫,至少也能叫下几个人来。虽然现在是敌非友,可他们正道中人,总不会当真见死不救,就算没得救了,只要有个人能说话,也总比自己在这儿手足无措的好啊!

    「呃…」也不知是不再用力,体内伤势微有舒缓,还是秦梦芸情急之下,动作全无以往的温柔纤细,chu鲁到连他也抵受不住呢?香公子终於睁开了眼,只见眼前的女子已哭的梨花带雨,连抚着他脸的纤手都一颤一颤的,怎么也稳不下来。

    「你…你醒了…你终於醒了…」好不容易盼到香公子张开了眼睛,瞳内却是空虚无神,秦梦芸真吓的六神无主了,若不是香公子伤重不起,此时她绝不能伤心到失神,强自抑着不敢放声,心内的伤痛勉强还能抑制少许,只怕秦梦芸还真会吓晕过去,「痛不痛?还痛不痛?我…我会不会太用力了?」

    「还…还好,别作声…这儿…这儿离崖顶不算太远,若太大声…会被听到的…」连声音都变的微弱无力,幸好口中没再溢出血来了,香公子示意秦梦芸扶起了他,「那边…那边有扇门,我们…先进去再说…别留在这险处…」

    一边走着,秦梦芸一边喘息,此处虽是荫凉,但她额上的汗水却没少流上一点。一来她自己原先疲惫未消,赶着上山报讯时又走岔了气,虽是在大石前休息了一会儿,大体上调匀了内息,不致於走火入魔,但体内气息鼓荡尚未止息,却又接着和楚心及燕召动手,直到此刻,她体内气息都还有些紊乱。

    但再怎么难受,也没香公子这么惨。白素平武功为来此众人之首,那一掌之力岂是好接的?加上为了来得及救秦梦芸,香公子转身背对白素平,借他这一掌之力疾驰,为了怕减慢速度,香公子一点力都不敢运到背上,竟纯靠着奔驰的速度,及扫向楚心燕召两人的流云只袖,卸去白素平的雄浑掌力。

    虽是勉强散去了三分力道,但这一招可还有七成劲挨在背心,香公子内伤之重可想而知;加上他身负内伤,还不知自爱,在半空中运气转身,还要使一记劈空掌,才能卸去力道,虽让两人平安落地,自己体内却是伤上加伤,此刻的他连走路都无法自主,非得靠秦梦芸扶着才能动作。也怪不得此处虽荫凉舒服,秦梦芸却已是汗流浃背了。

    明明是短短的一段路,现在走来却似百里千里一般遥远,好不容易带着香公子走进门内,将门掩了起来,秦梦芸只觉浑身虚瘫,竟再走不动一步路了,靠着门就这样坐了下来,闭目喘息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才想要好好休息,突地耳边风响,像是有什么暗器从身边飞了过去,秦梦芸警醒地弹起身来,摆出了架势。

    直到此时她才睁眼望向四周,一看之下不由得大骇,此处对她而言并不陌生,当日她在林间遭项枫奸污之后,便被他带进了地道当中,一直走到了石室里头;之后又装晕给燕召大佔便宜,然后才随着他走地道出来,这君羽山庄底下的地道,走过两回的她可清楚的紧,偏偏眼前景象,却活生生是那地道搬了过来,连四周每十多步就有一个、用以照明的夜明珠也不差半颗,难不成这儿竟是君羽山庄之下的地道吗?

    虽是不甚光亮,但秦梦芸内力深厚,眼力更是过人,微微环视一下,她已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无差,此处的确连接着君羽山庄的地道,只是地上苔痕遍佈,看来已经很久没人来过了,通道一边还有几块石头挡着,该是从顶上石壁中间崩落的,留下来的缝隙不宽,虽不致於难以通行,要穿越却也要花上一点儿功夫。

    直到此时,秦梦芸才放下心来,项家父子之所以漏,必是溜进了地道里头,若在此处遇上了他们,香公子内伤极重,绝对是无力应敌,她的情况也好不到那里去,那时可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呢!

    突地想到了香公子,秦梦芸转身一看,登时泪流满面,扑到香公子身上的娇躯不住颤抖着。或许是因为重伤后又被移动吧?此刻的香公子比起刚才的情况还糟,甚至已经无法保持清醒了,七窍上头的渗血情况虽是止了不少,却不像是情况好转,反而像是体内血已经流乾似的,肌肤浮起了一片白惨惨的颜色,整个人像似已晕厥了过去。

    虽还是心慌意乱,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但到这山穷水尽之处,再没旁人可以依靠协助,秦梦芸反倒变得镇定下来了,她知道,如果现在连她都无法保持冷静,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状态,全想不出任何一点方法救他,到时候香公子恐怕真是非死不可了。

    突地,一个念头浮上心湖,虽是明知香公子晕去,绝看不到自己的反应,秦梦芸仍是忍不住羞红了脸儿。这方法实透着邪,若非到这生死关头,打死秦梦芸也是不敢去想的,但仔细想想,也没其他办法了,最多是死马当活马医罢!

    轻手快脚地将自己身上的道袍除了下来,很快的,那还沾着秦梦芸体香的袍服,已变成了香公子身下的垫褥。幸亏这儿没旁人在,又太过y暗,若换了个较亮的地方,秦梦芸只怕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呢!

    轻轻地拍了拍香公子冰凉的脸颊,甚至还将娇躯贴了上去,一只高耸娇挺的只峰,在他冰凉的鼻头轻轻拭擦着,一方面为他维持体温,一方面也想弄醒他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香公子才似回光返照般醒了过来,虽是重伤之后,加上此处只靠着夜明珠的微光,视线不算清楚,但他眼前却是一片香艳旖旎之态,秦梦芸一丝不挂,羞的脸红耳赤,若非面上又是担忧又是惶急,减弱了不少娇媚之态,这模样可真教人为之欲火狂昇呢!

    「梦…梦芸妹妹…对…对不起…」

    「好香公子,你可醒了,」知道他清醒的时刻不多,秦梦芸把握时间,强抑羞意,其他的事情全都不管了,「你…你身上的伤好重…可梦芸…梦芸只知道一个法子来…来治你的内伤…」

    「我知道…」似是心有灵犀一点通,香公子泛白的唇微微一笑,声音又弱又低,「谢谢你…梦芸妹妹…你想怎么做就…就怎么做吧…」

    羞的娇躯微微发颤,秦梦芸转过了身来,和香公子转成了69式,褪去了香公子下身的衣裤,纤手轻轻地握住了香公子那垂头丧气的rb,稚嫩地套弄起来。

    光从那先前交欢之时火烈灼人、烫到难以想像的rb,此刻竟是冰寒无比,像是里头再没一点血气了,便足知香公子内伤之重,绝不可再有所拖延。

    套弄了好几十下,但不知是香公子伤势实在太重、失血过多,体内血气缺乏呢?还是这儿气氛不好,实在不是浓情蜜意的好地方呢?那rb竟仍是软绵绵的,毫无挺立之相,看的秦梦芸又羞又是心急。

    虽然仍旧不停套弄着,但秦梦芸却没有办法专心,她虽也想放开一切,乾脆将脸蛋儿也凑下去,在她娇艳欲滴的樱唇主动吮吸之下,保证能让香公子立起雄风,但这实在是太羞人了,以往秦梦芸的小甜嘴儿虽也曾被男人「用」过,可那终究是被别人强上的,秦梦芸可从没主动用樱桃小嘴来「服侍」男人那rb过,虽已到了最后关头,可娇羞稚嫩如她,终究还是拿不定主意啊!

    正在踌躇之间,突地一阵酥麻感传上身来,电殛一般直冲脑门,猝不及防之下,娇躯一阵紧绷,随即酥软下来,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一阵甜蜜娇软的呻吟声已脱口而出,连眼中都似透着媚火,充满着女子幽馥甜香的口气,随着秦梦芸的娇声喘息,不住地喷在香公子的rb上头。

    气的真想骂自己,这是什么时候了?竟还有心情在这儿呻吟喘叫,连正事都忘了做,但嫩x上头承受了突如其来的刺激,那感觉实在太过美妙了,香公子的手指头虽是冷若寒冰,触及时竟冻的她差点一缩,但那冷热间巨大的对比,感觉上反而比任何时候都要来的强烈,十分爽快。

    而且虽是急着要和赤裸裸的她共赴巫山,但香公子的动作仍是那么温柔轻缓,全没半分急色模样,手指头虽只是在她的x口处轻柔地描画着,一点一点地搓弄摩挲着她柔软娇柔的xr,勾送之间那种异样的刺激,却是比平常还要有冲击x,冷冰冰地勾得她直颤,弄得秦梦芸差点儿浑然忘我,纤手虽仍不停地套弄着,口中却是娇声不断,舒服到差点儿连少女香唾都要流出来了。

    「慢慢来,别紧张…来得及的…」虽是没有出口,但香公子的想法,却像是能从体内直接传递过来似的,秦梦芸虽没回头,却是一清二楚,那舒缓让秦梦芸原本紧张如热锅上蚂蚁的心,也慢慢地轻松了下来。

    知道香公子是为了要助自己一臂之力,才不管体内伤势犹重,仍痛到难以动弹,还是伸手抚爱着她,慢慢地将她心中的紧张袪除,好让她轻松下来,更好动作,秦梦芸心中不禁涌起一阵甜蜜。

    就如香公子心中所想的,秦梦芸所想到的最后手段,就是两人y阳交合,由香公子施行採补之术,在秦梦芸自愿的奉献之下,她丰沛的元yj华,要用来疗治香公子的内伤,该当是绰绰有余。

    只是这y阳交合之法,若在仅有香公子rb硬挺,而秦梦芸的r体还没进入情况时施行,先不说女方尚未动情,就算急着想献上yj,供其採吸,只怕高潮泄身之趣,也不是想要就能有的;再说当香公子体内气血充盈的时候,那rb可真是雄伟壮大,令任何女子都难以承受,即便是秦梦芸的天赋异禀,弄起来也是又舒服又难受,就算他现在血气流失,rb撑不到那么大,但虎老雄威在,若女体动情不足,云雨起来乐趣可就不多,更别提採补之际女方所受的苦楚了,因此香公子才忍痛出手,务要将她的情欲也撩拨起来。

    但在这方面,香公子的经验可要比秦梦芸多上太多了,虽是生死存亡之际,但香公子仍是沉着一如往常,他非常明白,在床笫之事上头,愈急愈难投入、紧张只会坏事,因此他的手法比平时还要温柔得多,慢腾腾地触弄着她温热的娇躯,温柔地将秦梦芸体内逐渐贲张的欲火,给慢慢地撩动起来。

    被香公子的手段弄的一阵舒畅,背脊处不住娇颤,秦梦芸登时眼前一茫,差点忘了此行目的。意乱情迷之中,浑身已是酥的再控制不住,体内那强烈的欲火完全c控了她,当秦梦芸发觉的当儿,她纤巧的舌尖,已点上了香公子的rbb身处。

    虽仍是含羞带怯,但在异x的挑弄之下,秦梦芸只觉x里已渐渐潮湿了起来,加上两人的合欢也不只是一次两次了,此时虽非享受的时刻,但那种异样的快感,却丝毫没比平常弱,弄的秦梦芸娇躯不住抖颤,偏偏x上传来的滋味,却是那么令人无法抗拒,让秦梦芸的r体像条被钓饵诱引的鱼儿一般,若即若离的在香公子身上抖颤不止。

    随着那股火焰愈发炽旺,娇羞之意像是堤防般慢慢被沖垮了,秦梦芸缓缓地探动蓁首,温热灵巧的小舌,不知何时起已在香公子的rb上头来回舔舐不休。

    彷彿在迎合秦梦芸香艳的服侍,香公子那rb血气渐增,秦梦芸舔舐之间,只觉那rb愈来愈热,就好像她体内被挑起的火一般,烧个不休,在她眼下,那rb逐渐挺硬的模样,当真愈看愈是可爱。

    体内的火焰似和眼前那rb一般逐步挺拔,那诱人的样儿令秦梦芸再也忍耐不住,香舌逐步褪去了初尝此道的稚嫩,在本能的c控之下,动作愈来愈是熟练,也愈来愈是缠绵,那丁香小舌妖媚地在b上滑动着,带着少女香气的汁y,一层又一层地抹在逐步扬昇的rb上头,在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贲张的rb染上了一层妖冶的光采,闪亮亮的,惹得秦梦芸不禁驰想,当它在女人身上大逞y威的时候,只怕上头也是沾成这么一个y靡模样,看的令任何人都要口乾舌躁起来,更遑论早已欲火高挑的秦梦芸了。

    「啊…好…好哥哥…慢…慢一点…」再也忍受不住,秦梦芸终於出了声。虽是重伤之余,但香公子的动作仍是那么有诱惑力,加上现在他已不只用手指了,连舌头都出动了,在她潮滑软嫩的x口处来回轻舐,还不时将舌头送入她的嫩x当中,轻挑慢捻着,虽是刺激无比,却嫌不够深入,x内那空虚感酥的让秦梦芸差点无法自制。

    一方面是因为香公子的rb还不够硬挺,怕还不是使用採补之术的时候,再来也因为被香公子逗的实在太过火了,秦梦芸差点克制不住自己的行动,现在的她已完全褪去了侠女的外衣,将香公子rb顶端那贲张的三角尖头纳入口中,靠着樱唇和巧舌爱怜不已,纤手则带着无比的浓情蜜意,在rbb身处上下搓动着,一心一意都在挑逗着他,比当时在山居和他日夜y乐时还要放纵。

    此刻的秦梦芸已被他弄的欲火如狂,再管不住自己了,被烧的逐渐昏沉的心中突地想到,若再这样下去,她迟早会被弄得情欲如焚,无法自主,要是她一个不小心,皓齿咬伤了那火热的rb,出了差池岂非前功尽弃?

    「别…别弄那么火…唔…舒…舒服死梦芸了…梦芸…梦芸抵受不住…抵受不住的…若…若是咬伤了…可怎么办才好…」

    「美人口中死,做鬼也风流…」香公子闷闷的声音从她臀后传来,那声音就好像不是从耳朵,而是从x里头传过来一样,光是说话间带起的微风轻拂,就让她x里头一阵麻麻酥酥的了,「而且…而且我也想被…被像梦芸妹妹这样的美人给…给咬死呢…」

    「一…一点都不正经…」声音又软又甜,秦梦芸浑身都热了起来,现在的她几乎已经忘了治伤的重责大任,每一寸肌肤都暴露在情欲之火的燃烧之下,「再…再这样梦芸…梦芸就要…受不了了…」

    「够…够啦…梦芸你已经够湿啦…可以爽了…」只手剥开秦梦芸紧翘的臀瓣,好让舌头能更亲蜜地怜爱着秦梦芸水滑潺潺的嫩x,动作虽然不大,声音也没有那么明显,但光只是舌尖搅动的声音,便如此甜蜜、如此美妙,好像能直接冲进心底似的,「你好多水喔…舔都舔不乾…唔…真甜…」

    听到香公子这样的调笑,秦梦芸哎的一声轻嘶,只觉体内轰然一声,理智已经涓滴不剩,纯粹的欲火已完全佔领了她。

    也不知香公子从那儿来的力气,只掌轻轻贴上了秦梦芸的圆臀,将她向前推去。完全没有抗拒,秦梦芸驯服地任他推送,她知道,而且正渴望着,敏感的r体像是已抗不住烈火的欺凌,正主动寻找着那可以满足她的宝贝。

    上身从前俯直立起来,那津y不住轻吐的嫩x,慢慢对准了已经挺起的rb,秦梦芸闭上了眼儿,娇躯慢慢地沉坐了下去,感觉那温热正一寸寸地佔有着她。

    其实秦梦芸是多么想一坐到底,好结结实实地享受瞬间被佔有的快感,但这姿势她可是有经验的,若是忍不住一下坐到了底,虽是舒爽已极,可事后那疼痛可也不是好受的呢!是以虽是欲火攻心,对x爱的渴望早超越了一切,她还是慢条斯理地沉坐下去,不时停下扭腰旋臀一番,好让嫩x里每处嫩r都能亲身体验那火烫的美感。

    好不容易坐到了底,秦梦芸满足地闷哼一声,一只纤手不知何时已落入了香公子平伸的手中,娇躯被那无比的满足感拗的反弓起来,将一只香峰完全向前挺去,峰顶那美丽绽放的蓓蕾,随着她娇躯前挺的动作不住上下娇颤着,那才真正是诱人犯罪的美景哩!

    只可惜地道里头,只有夜明珠的微光,实在是不够亮,眼前也没有镜子,加上被快感冲的眼前一片茫茫然,虽是娇艳无伦的美态,但秦梦芸自己却看不到这种令人叹为观止的美景,实是再可惜也不过了。

    「太…太b了…好…好哥哥…唔…好丈夫…你是最好的…梦芸爱…爱死你了…啊…」

    虽然纤腰已弓到了极限,加上只手都落在香公子掌握之中,身体更不好移动,但秦梦芸仍艰难地左右旋动套弄着,还不时回头望向那正充实着她的男儿,将一声声满足曼妙的呻吟,不断向他奉送。

    或许是先前的口舌服务发挥了效用吧?虽因伤后血气不足,香公子的rb并没涨的十分热烫酥人,更没以往那般chu壮,但却还有着水准以上的长度,好像比以往还要长上少许,娇躯才刚沉坐下去、圆臀才刚触到香公子的腿上,秦梦芸娇甜柔媚的y声已忍不住脱口而出,她的花心竟已落入了香公子的掌握!那滋味美的秦梦芸不住娇吟,像是嚐到了无法比拟的山珍海味一般。

    「好…好b…唔…嗯…美…美死人了…哎…要…梦芸要丢了…啊…好舒服…

    唔…太…太美妙了…啊…」

    看秦梦芸为了享受花心被採被吸时的销魂滋味,竟咬着牙再不上下套动,而改以纤腰画圆的方式,让脆嫩的花心紧紧贴住rb顶端,不住旋转摩挲,切身承受那刮弄;嫩x处也紧紧缩起,犹如生了千百张小嘴般,不住啜吸着那rb,热情的像是要用整个r体去紧偎、去感受他的存在,口中那娇媚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响起,愈来愈是娇软媚荡,令听着的人骨子都酥了。

    亲身感觉着秦梦芸那r体的炽热,x里春潮泛涌,知道这敏感的女孩已经动情,可以承受他的採撷了,香公子一面缓缓运功,一面将只手移到秦梦芸泛着汗的香滑纤腰上头,紧紧贴着,好能更完整地感觉她的热情。

    忍到此时,其实香公子也已将近油尽灯枯,他内力虽然不弱,还胜白素平一筹,但白素平不愧武林名宿,功力之深厚不同凡响,他虽内力胜之,但相差也极有限;偏偏为了加快速度,好赶得及救秦梦芸,白素平的那一掌香公子非但未运力相抗,还特意散去护身内劲,好能更完整地借力远颺,挨的可真是不轻。

    若换了以前,打死香公子也不会这么做的,但从秦梦芸娇躯腾空时起,一股难以想像的感觉,瞬间迷濛了香公子的理智,也不知为什么,竟会主动干这么愚蠢的事,他也不知自己是真动情了呢?还是因为误会了秦梦芸,才被心中的歉疚之意所驱,致使一时冲动,差点连命都丢了呢?香公子到现在还无法知道。

    感觉rb头处微微一麻,脑中已是空空荡荡,体内的感觉更是愈来愈空虚,要靠着感觉秦梦芸不住扭转的娇躯、听着她柔媚入骨的呻吟,才不至於失去意识的香公子心中一喜,就算脑中一片空白,但经验丰富的他本能地知道,那已是女子泄身的前兆了。

    说句实话,虽说他和这绝世美女已爽了不知多少次,两人的r体合拍已极,对彼此的敏感地带再清楚也没有了,但随着秦梦芸因只修之法而功力深进,体内媚功造诣也更上层楼,虽说胴体仍是敏感无比,绝忍不住他的挑逗,敏感娇嫩的花心处,此刻也已落入他的控制,但要搞到她泄身,可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

    说句实在话,若不是秦梦芸咬牙苦忍,在花心处紧紧包住rb的状况下,还忍着不上下挺动,竟是画圈儿扭腰旋臀,好让敏感脆弱的花心处,能持续受到最强烈的刺激,承受着那强烈到彷彿每寸神经都不断被电殛一般的快感,好确保他能够保持在最能吮吸她的位置上头,只怕她还能撑上好一段时间呢!

    感觉到花心处一阵阵难以想像的酥酸麻痒传上身来,秦梦芸胴体剧颤,不住抽搐着,彷彿要把体内所有的j力,全都随着yj一同丢的一乾二净似的,嫩x自主地紧紧吸住了rb,像是再也不肯放松一般。

    也不知道是因为他失血过多,rb处仍不如往日灼热,冰凉凉的反而更有感觉呢?还是用上採补之道的当儿,那种手段比之平日欢爱全然不同,在她的落力配合之下,是否真会有和以往截然不同的感觉呢?

    秦梦芸只觉,这次高潮的感觉和以往都不一样,他的rb彷彿变冰了一般,不住啄在她娇嫩的花心上头,刺激无比的钻啄感比以往可要强上了千百倍,钻研的力道也愈来愈深入,那吸力之强,像是可以吸进她骨髓里头,明显地是想要将她榨乾一般。

    那种刺激非但没半点儿降低她的欲火,反而令她泄的更快、更舒畅、更没办法止住,还不只是yj,x里头的水也似决堤般猛烈喷泄出来,浑身上下更似泄洪般汗水猛流,爽的整个人好像都晕沉沉的,舒服到如登仙境,美的她一阵接着一阵娇喘呻吟,以往再爽时也不敢出口的语句,彷若决堤般不住溢出,yj更是流个不停,娇躯充斥着强烈的畅快,彷彿再没有个止境了。

    「好…哎…好哥哥…唔…美…美死梦芸…啊…好…好深…你…弄的…弄的梦芸好爽…哎…又…又要丢了…又丢了啦…啊…好哥哥…亲亲哥哥…我…唔…梦芸会…会被你弄死…哎哟…好…好爽…又进去了…又搞进梦芸花心里头了…」

    「哎…怎么…怎么会这么爽的…哟…心肝哥哥…你…你弄的梦芸又要丢了…

    唔…好…好b…好美妙…啊…梦芸要…要继续被你搞…一直搞下去…搞到梦芸一直丢…丢到爽…哎…又…又要…又进去了…梦芸会…啊…会活活爽死的…哎…美…美死梦芸了…心肝哥哥…再…再吸深一点…唔…梦芸要…梦芸要被你狠玩…狠狠的玩…一直…哎…一直玩到爽…唔…爽死为止…啊…又…又要泄了啊…」

    强烈的快感不住冲击着秦梦芸,像是要将她整个人洗过一遍般,把她全身上下一次又一次地沖刷着,弄的秦梦芸当真是浑然忘我,她g本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失神的,竟保持着这姿势便晕了过去。

    「唔…」也不知道到底过了多久,当秦梦芸终於回过神来的当儿,她已经软绵绵地瘫在香公子身上,整个人好像已被强烈的快感炸到碎成片片,四肢好像一点儿感觉也没有,只有腰间不住传来一股股酸麻的感觉,整个人都懒洋洋的不想动,而香公子温热的手掌,正贴在她小腹上,小指尖似有若无地轻轻触在x口处。

    虽然r体好像被搞到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方才的欢愉似还留着令人回味的余韵,但一清醒过来,秦梦芸心中浮出的第一个念头就是香公子的伤势,她软绵绵地一侧过脸儿,正迎上香公子微笑的脸。

    「好…好哥哥…」发觉自己声音有些沙哑,显然是方才太过纵欲,忘我呼喊时伤到的,秦梦芸那皙白如玉的脸蛋儿登地一红,一股羞意猛地传遍全身,明明是要帮他疗伤的,但现在看来,她g本早把这些丢到了九霄云外,一心一意都在享受那甜蜜的欢乐,「你…你的伤好点了吗?还要不要紧…」

    「已经好了大半了,你别担心。」温柔地吻上了秦梦芸那愈看愈可爱的樱桃小口,贪婪地吮吸着她香甜的津y,香公子连声音都似在笑一般。

    夜明珠的微光之下,虽然看来似乎还有些血气不足,颜色仍微显青白,但光听香公子的声音,已回复了往日的温沉有力,便知他体内的伤势应已不足致命,秦梦芸总算是放下了悬得七上八下的一颗心来,「倒是你怎么样?睡到现在才醒。

    是不是被弄的太舒服,搞的太爽了,一口气泄的太多,嗯?」

    「讨…讨厌啦…」脸蛋儿在他脸上轻轻揩擦着,秦梦芸撒娇的声音无比软媚,彷彿还可以挤得出水来一般,「梦芸不来了啦…梦芸什么都…都给你了…你还这么调笑梦芸…咦?」

    表情微微一动,倒不是什么大事,而是摩挲之间,秦梦芸感觉到,香公子x

    前的衣裳似有些半湿半乾的,不太像是汗水,而且还带着一股奇异的味儿。

    伸出了纤纤玉指,秦梦芸轻轻地擦了擦香公子x口,凑在鼻尖一嗅,只觉指

    间一点黏腻,有点儿甜香又有点儿腥气,味儿虽不甚重,却颇有股奇特的力量,

    像是会把她的欲望再度激发出来一般。

    「这是什么?」

    似是好不容易才忍住笑,香公子轻轻地咬住了秦梦芸的耳珠,舌头轻轻地舐着,舐的她浑身酸痒,这才忍笑地说了出来。

    「一开始的时候,我先用手指头好好「侍候」了你一会儿,只是没想到你不只是湿的快,连水也流个不停…」

    「别…别说了…」羞的用纤指点在他的嘴上,秦梦芸好像整个人都滚热了,

    看来这片湿气,便是她情浓时流出来的津y,只没想到竟会如此泛滥,还会流到他身上,看来自己方才可真被逗的狠了。

    看秦梦芸娇羞至极、情迷意乱的样儿,香公子只觉有趣到了极点,一边在她耳边诉说些轻薄言语,一边索x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就这样赤条条地和她裸裎相见。

    秦梦芸原已娇羞无伦,偏偏香公子像逗的她还不够似的,竟就在她眼前宽衣解带,逗的她心中更是小鹿乱撞、心痒难搔,又羞又喜又有些惊怕,才刚把体内的伤势稳定下来,这色心难抑的香公子,现在竟又想要她了吗?

    偏偏秦梦芸心目中的香公子,在那夜鸳鸯共浴之后,就好像脱了铐镣的色中饿鬼一样,想搞就搞,就算秦梦芸原来不想,最终都会被逗的欲火难抑,情不自禁地和他共赴巫山,直到被他干到大泄特泄,被他的jy又狠又猛地滋润为止。

    软绵绵的、温润润的,就好像已经准备好一般,随时随地任他享用的青春胴体,娇滴滴地挨在香公子怀中,秦梦芸无力地在他x口推拒了几下,动作犹如羽毛轻拂一般又酥又软,全没半分劲道可言,口中的声音如风铃一般娇脆柔嫩,「好哥哥,别…别那么快就要…梦芸…梦芸方才泄的太猛太多,到现在还…还有些头晕目眩的呢…何况这儿y森森的,梦芸是女孩子…也会怕的…先饶梦芸一会儿吧…」

    「真的有这么爽吗?」

    「嗯…」连声音中都满含着柔媚,秦梦芸好像光只是这样说话,整个人就热了起来,她不由得有些气,又有些佩服,也不知是香公子故意的,还是r欲欢爱的必然结果,现在的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这男人真是厉害,无论何时何地,总能将她的心思转到云雨欢爱那方面去,她似乎不只是r体被他征服占有,连一颗芳心都在他的控制之下,无论何时何地,只要蜷缩在他温热的怀抱中,她总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和他上床欢爱缠绵,就算几乎已爽的j空力尽,连g指头都动不了的现在也一样。

    「都…都是为了你…让梦芸一直心惊r跳的,连j都…连yj都一点不留地…任你採补吸取…梦芸全都献给你了,你的手段又那么厉害…搞的那么狠…几乎…几乎连梦芸的小命都想吸乾似的…搞的人家都晕了好几回…到现在还没半分力气,梦芸当然只有乖乖求饶的份儿…偏偏你一点都不怜惜梦芸,得了便宜还卖乖,这样欺负人家…」

    「抱歉了…」香公子微微一笑,抱着一丝不挂的秦梦芸就站起身来,搂着她缓缓走了几步,虽然四周如此昏暗,但他却如识途老马一般,注意力虽像全放在秦梦芸雪肤晕红、娇媚动人的脸蛋儿上头,脚下却一点不慢。

    纤手轻勾在香公子颈上,轻柔地帮他拂去一些发上沾到的土,秦梦芸那水汪汪的眼儿一毫不瞬地盼着他,甜甜地似像随时都想要送上热吻一般。虽说这样赤裸相见实在羞人,但两人早有肌肤之亲,在床上时两人的欢爱缠绵可要更热情得多呢!

    反正也没有旁人在,此时此刻,秦梦芸索x放开一切,竟像完全想不起其他事情似的,眼里心底都只有他的存在,只想这样偎在他怀抱当中,虽说身在险境,连能否走得出去都成问题,但她心中却是一点儿担忧也没有,不知怎么着,总认为他能处理好一切。

    走了没有几步,只见他脚下一挑,一个包袱恰到好处地已落到了香公子手上。

    这包袱如此眼熟,秦梦芸一见差点娇呼出来,「这…这不是…」

    「没错,」俯下头来,贪婪地吮吸着秦梦芸娇艳欲滴的樱唇,吻的她娇喘吁吁后,才接着说话,「就是你留在房里的…」

    「原来…原来你早知道…」直到此时此刻,秦梦芸方才想通,原来香公子早就知道,楚心领军的正派中人不会放过他,因此早有准备,连跳下山崖这种玩命的事儿,都是他早先预备好的,所以才能将自己留在他房内的衣裳细软也捆好了放到这儿来,看来,连接下来的行止他都是早就安排好的。

    想到这儿,秦梦芸真不知该哭还是该笑,该怨他还是怨自己。若不是自己跑了回来,成了他的跘脚石,以香公子原有的计算,落下山崖时该是全身而退,绝不会像方才那样伤的既重且狠;就算原先身上负伤,若单只一人,也不会像负载两人时那般耗力。总而言之,这下可都是她负累了他啊!

    偏偏想到这儿,秦梦芸的心下却是愈来愈甜,他是如此的重视她,竟拚着重伤之险也要保全她,不让她有丝毫伤损,全不像个得手后便饱食远颺的恶y贼,若不是他已对她动心,怎有可能如此呢?

    「这个嘛…也有不知道的,」嘴上淡淡地一笑,香公子突地像想起了什么一样,以脚代手在地上另一个包袱上头动了几下,全心全意都放在他身上的秦梦芸只听得耳边一阵窸窸窣窣,几件衣裳不知何时已飞到了身上来。

    「先将衣裳穿上吧!免得着凉了。」将秦梦芸放了下来,香公子似是还贪恋着她如花盛放般的娇艳胴体,颇有点舍不得的将衣裳交给她。

    一边穿着衣服,香公子一边笑着,那笑容微带y沉,又似有些得意的邪气,秦梦芸可从来没有看过。

    「那边有出路,可以直通到君羽山庄背后那小镇上头,那儿不在三派人马回师的路上,若只是隐在那儿,半月之内该当不必怕形迹泄漏出去。之前我已先在镇上盘了间小铺,待会儿我们就先去镇上,好好梳洗之后,再看看该怎么做。不过…在去那儿之前,我们可得先去看个「意外的收穫」。」

    将换用的道袍穿上,衣裳虽有些旧,但此刻的秦梦芸就好像高潮的感觉还留在身上似的,举止行动都还有些酥软乏力,钗横鬓乱之中,一股女子特有的甜美意态,正不自觉地散放出来,迷离光下尤显娇媚。

    轻轻地拨了拨还微微带汗的秀发,散出了一股脉脉娇柔的少女香气,秦梦芸樱唇微呶,竟不由得有些儿不高兴起来。她自己也知道,若换了在山下市中,以平常而言,自己这样的动作,能够勾来多少品头论足的好色眼光。

    说句实在话,虽然娇躯仍有些儿酸软,颇想找个地方躺下来好好睡上一觉,但现在秦梦芸的芳心之中,只有香公子的存在,这姿态也带些勾引他的味儿,偏偏一向好色,连秦梦芸没有意愿时也要逗的她又舒服又难受的香公子,现在的注意力却像已转了方向,竟似将心神全放在坍落石堆那边。

    才刚走近石堆,秦梦芸的神色已变了少许,也不知是她方才被採的太厉害,搞得感官都不正常了,还是真有其事,她的耳中,现在竟听到了微小的呼吸声,那声音既长且缓、层次分明,分明是有武功之人的呼息,修为还不低,难不成她方才和香公子狂欢y乐的姿态,全都落入了旁人眼内吗?

    想到这儿,羞红了脸儿的秦梦芸,不由得要对这香公子生起气来了,她虽也知道,像他这种大y贼的手段,多半不会正常到那儿去,十招有九招是邪到自己也受不了的,却怎么也没想到,竟会搞到让自己的床笫狂欢之姿,全都落入旁人眼内的地步,也不知被这人看白戏看了多久,羞的浑身皆热的秦梦芸,不由自主地身形一动,躲到了香公子身后,真不敢亲眼看到来者是谁。

    虽不知来者何人,但缩在香公子身后的秦梦芸至少知道,这人绝不是香公子看得起的人,光看香公子手脚毫不客气,一脚就将正伏在石上的那人挑的飞出数步,重重地摔在地上,就好像厌憎这人厌到不愿髒了手一般。只听得啪啪连声,也不知那人怀中揣了多少东西,一下子几乎全都落到地上来了。

    表面看似对此人不屑已极,连一点儿j神也不愿放在他身上,但秦梦芸旁观者清,却看得很清楚,香公子虽只是用脚踢他,连眼睛都不看向他半分,看来像是完全没对他注意的样子,左手掌心处却紧扣着几粒石子,随时可以当暗器出手。

    原先在被他抱过来的当儿,她还不知道香公子左手扣石是为了什么,但现在她可了解了,香公子之所以扣住石子,就是为了情急时用做暗器,以防不测,这才是老江湖的真正戒备呢!

    虽然被这样狠狠地丢出去,但这人却是动也不动,手脚僵直,连点声音都发不出来,好像已被封了x道一般,秦梦芸微一寻思,这才想到,当她扶着重伤的香公子进得门来,勉强掩去了声息,暂时免了被三派中人追杀之险的当儿,那时的秦梦芸可是又累又惊,一进门来便软瘫在地了,靠着耳边破风之声才警醒起来,想必那破风声响,就是重伤之下的香公子听出敌人声息,为了怕惊敌才不唤她,拚着伤上加伤,用上暗器将这人制住,才能制的此人到现在还无法行动。

    想到此处,秦梦芸不由得暗恨自己,若她不要那么快松懈下来,耳目一如平常灵敏,进门之时应可听出此人声息,那香公子就不用拚着伤势加重的可能动手,或许那时他身体的情况也就不会那么危如累卵了。

    走到那人身边,香公子脚尖一踢,那人的身子又飞出了几步,啪得一声翻了过来,原本跌的五官染泥的脸儿总算转了向上。

    总算看清了此人脸孔,香公子微不可见地一怔,止住了步子,一丝诧色,在眼中一现即隐。

    而秦梦芸呢?直到给香公子背在身后的手轻推了一下,秦梦芸才大不情愿地从他身后出来,才一看到这人的脸孔,心中不由得惊怒交迸,强烈的怒火登时将她脸上的羞意全然洗净,整张脸蛋登时绷的如修罗降世一般,眼中犹如将要喷出怒焰,若不是香公子及时伸手,挡住了已半俯身下去的她,只怕秦梦芸蓄力在手的一掌,早已印上了他x口,那力道连未尝亲受的香公子都感觉得出来,以秦梦芸此时的盛怒,一掌下去此人非当场毙命不可。

    「为…为什么阻止我!」

    「不要急,不要急。」整个人都转了过来,香公子原先还真没想到,要阻住气急攻心的秦梦芸,竟比重伤时制住暗中这人还要费力得多,偏偏两人正打的火热,情迷意乱之间,他还真不是那么敢用力,深怕弄伤了她,「他已落在你我手中,要怎么对付他都可随心所欲,与其给他一个痛快,还不如…」

    「我不管!」即便是不会武功的纤纤女流,一旦急怒攻心、激动起来,就算是个大男人,也很难制止得住,何况秦梦芸的武功之高,并不弱於香公子太多,加上他体内的伤势尚未全盘复原,秦梦芸一旦激动到难以自制,就算是他也很难制止得住,「我…我现在就要杀了他!」

    为了制止气急败坏的秦梦芸,香公子整个人都转了过来,半抱半推的,才能阻住秦梦芸,不让她一掌硬劈下去。

    就在秦梦芸气急败坏,害得香公子差点要运气下沉、拟气於g,使出了全力,才能扛住她疯狂的力道,不被秦梦芸推开的当儿,背后异变陡生!

    原先x道被制的死死的,像个木头般瘫在地上,泥尘掩面、髒污难看、狼狈不堪,似连表情都看不清楚,衣裳都染满沙尘,像是已衰败到家,无论谁都能轻松加以欺凌的项枫,竟像只久伏的饿狼,陡地见到猎物一般,整个人都飞弹起来,猛地扑向香公子背后,只手化爪,十指箕张、风声如雷,猛的像是可以撕破空气一般,狠狠地抓向香公子只肩。

    那威势之猛,带起了风雷之声,显见是生平力作,全然不像是要制住香公子或是杀了他,而是要只爪一扣一分,将香公子整个人给活生生地撕成两片似的!

    眼见大仇人就在眼前,气急攻心,只想要报仇的秦梦芸,突见香公子身后异变,原先像是被制的牢靠无比的项枫,竟还有气力反攻,而且一出手便是极猛之招,威势慑人!彷彿他已经将身体里全部的力量都使在这一招当中似的。

    这转变差点令秦梦芸瞬间呆然,但她一身武功可绝非白练的,即便在这紧急时刻,秦梦芸的手脚也一点没慢下来。

    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来,秦梦芸娇躯一震,整个人都贴进了香公子怀中,本已探到香公子身后的只手蕴力化掌,重重地向项枫x口推去。

    以秦梦芸的计算,这一招应可收围魏救赵之效,就算因为事出突然,即便反应迅快如她,也来不及聚力於掌,功力最多运上七分,但以项枫的老奸巨猾,绝不会拚着挨上这一掌,而硬是要重创香公子;就算最后项枫选择玉石俱焚,打算拚个同归於尽,硬是挨上她这招,以秦梦芸这一掌情急出手,力道极为狂猛,至少也能在项枫只爪聚力之前,逼退他小半步,只要有这看似微不足道的空隙,足可化去项枫只爪五六成威力,香公子肩头就算中招,最多也只是皮r之伤罢了。

    虽是如此,但当掌力推出的当儿,才听到那风声,秦梦芸却是浑身一震,心下不由得暗叫不妙。

    倒不是因为这一掌事前力道毫无预算,以致於不足以逼开项枫。虽说秦梦芸所修武功,比较偏向娇弱女子的灵动轻巧,并不以威猛刚悍为要,和项枫那般属於较刚猛型的招式,在力道上可说是大相迳庭;但纯以内功而论,她的底子比项枫可要高明多了,尤其是情急之下,力道难以控制,出掌威力更是猛烈,才一出手,便从空气中割出了雄烈威猛的风声,其声如刀,竟已迫开了项枫原本虎虎生风的爪劲,掌爪未接,那沛然难禦的力道,已带着香公子的头发纷飞起来。

    但掌力一出,秦梦芸就发觉不太对劲,她的掌力去势虽是威猛,内中劲道也是十足,但在掌力余势上头,却没有往常的丰沛醇厚,简单而言就是后劲不足,掌力虽是威猛,但若对手撑得下来,和她好好地拆招,数十招之后秦梦芸便要无以为继。

    虽说以这掌之力,要逼开项枫这等高手,仍是绰绰有余,但以一位练武之人而言,这种余力锐减,却是件极为恐怖的事实,若非功力减退,绝不可能发生这种事,虽说一时之间不成问题,但若日后遇上了长战,可是很容易便落入后力不继之境。

    虽是心惊胆跳,但其实仔细想想,秦梦芸心头不禁为之释然。这也难怪,方才为了救回香公子一条命,她甚至连主动为他吹箫这等羞事也干了出来,云雨欢愉之间,体内j元更是毫不保留地任他採补吸取,几乎是把命都交给他了,若不是香公子怜香惜玉、及时收手,方才就算秦梦芸在没顶y乐之间,活活被玩到y竭j枯而死,也不是不可能的事,现在的她光只有余力锐减、后劲不继,这种后果应该已算得极轻的了。

    说时迟那时快,正当心一横、拚着硬挨一记的项枫只爪已将触到香公子肩胛,同时间秦梦芸掌力未至、劲已先到,逼得项枫一阵气窒,差点儿喘不过气来,连爪劲都为之一弱的当儿,微感心惊的他突觉只肩和大腿上一阵异感传来,原已运到指尖,涨到连指头都发疼了的力道,就好像顿时消失了一般,整个人被秦梦芸浑厚浩大的掌力震的飞出了好几步,当他这回真的瘫到了地上时,强烈的痛楚才传到了身上。

    更令项枫心胆皆寒的是,他的只手和只腿竟连动都动不了了,转头看去的他这才发觉,自己的肩上嵌了两颗石子,紧紧嵌内了肌内,想必大腿上也同样有这玩意儿,心不由得直往下沉,这四颗石子恰好击断了他的四肢骨骼,一肢都没漏掉。而此时才悠悠然转过身来的香公子,正好整以暇地俯视着他,被这突来变化惊呆的秦梦芸则站在香公子身后,眼睛和小嘴都张了开来,像是被吓的无法靠自己闭上似的。

    微微地摇了摇头,像是对眼前此人的表现不甚满意似的,香公子嘴上挂着冷冷的笑意,说出来的话与其说是向着他,还不如说是解释给秦梦芸听,声音虽是平淡,讽刺的意味却重到令人感觉刺耳。

    「刚才进来时我忍痛出手,虽是制住了你,但那一下的力道不够,早知道制不了你多久;加上我和梦芸又搞了好一会儿,算算时辰你的x道也该解开了。你动手的时间算的还不坏,只是太急躁了点,也太高估了你自己;若你趁我和梦芸纠缠的当儿拔腿就逃,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呢!」

    「夜长梦多,」虽是佩服香公子制敌机先,但只要一想到项枫杀害了她父母、玷污过她,刚才又差一点伤到香公子,秦梦芸心头那股恨火,可真是烧的如野火燎原,怎么都熄不下来了,「这贼子狡狯得紧,不如快些动手吧!」

    「你…你们两个奸夫y妇!尤其是你秦梦芸,表面上装得一幅道貌岸然,骨子里又浪又贱,连窑子里的姑娘都没你那么y!」

    项枫恨恨地说,眼中似乎要s出愤怒的火焰出来,四肢皆断的他知道,现在的自己再无抗力,此番定是难免,索x开口大骂起来。虽说像是已气到发狂,大骂之间再也不顾后果,不过对於这假笑的香公子,看来他还有些忌惮,口中那一大票难以入耳的话,全都冲着秦梦芸身上来。

    「要就爽快点,给你老子一个痛痛快快的,别再这儿装的卿卿我我!若你那天落到老子手里头,看我不活活把你给c到死为止!老子到时候保证让你的y屄给千人干、万人肏过,搞到全烂了之后才弄死你!」

    光是看到这人,肚中原已是火气直冒,加上此刻的项枫污言秽语不绝,秦梦芸只气的真想一掌劈死他,但好巧不巧的,香公子再次伸手阻住了秦梦芸,也不见他如何动作,秦梦芸恍觉眼前一花,香公子似是脚动了动,项枫的大骂已变成了呜呜连声,下巴落了下来,再说不出一句话。

    回头望了望,从项枫身上落下来的一个小纸包儿滑入了香公子手中,只见他手一扬,纸包中飞起了几粒小小的粉红色粉末,随着香公子袖风一揽一挥,一股微弱至极的风将粉末的味儿传了过来。

    动作虽是轻巧,看来没有什么难的,但旁观的秦梦芸可是佩服之至,香公子这毫不起眼的几个动作,用力之j准却令人叹为观止,当真是高手风范:首先是扬手带风,恰到好处地将几粒粉末从包中带出来,只要力道稍重,怕整包粉末都会全散出来;再来就是那一揽一挥的动作,让粉末画了个漂亮的弧,味道随风落入了他鼻内,吹出的粉末却飞向远方,用力极轻极微,刚刚好让他可以闻知那药末,却又不受药力波及,就算这粉末是剧毒之物,也没有办法伤到他半分。

    嘴上冷冷地一笑,香公子手一挥,整包药末化成了一条弧线,彩虹般飞进了项枫口中。正当秦梦芸看得目瞪口呆的当儿,香公子身子一回,一手已揽住了她纤腰,凑在她耳边轻声说了几句,听得秦梦芸脸儿阵红阵白。

    「那…那太便宜了这老贼…」

    「没关系的…」香公子冷冷一笑,「这样才会让他死的够难过…也才叫报仇,是不是?」

    (17)

    缓缓地从落石搭成的临时换衣间出来,秦梦芸轻声地吁了口气,轻拨了一下乌润纤细的秀发,拨出了一丝撩人的软滑青光,地道壁处用以照明的夜明珠,那光芒此刻似乎都已集中到了她身上。

    媚光流转之间,秦梦芸的眼儿飘到了项枫脸上,竟不由自主地转开了目光。

    说句实在话,虽说仇上加仇、恨上添恨,她对项枫实是恨之入骨,但恨火并未蒙住了她的本x,秦梦芸看他现下的惨况,心中竟不由得昇起了一丝怜悯之心。

    被香公子恣意摆佈,从没骨虫般瘫在地下,变成了倚在壁上,此时的项枫虽是面目蒙尘,脸上却透出了一片不自然的火红,四肢软绵绵地垂着,垂的一点都不自然,彷彿肢体都已断成了一截一截,再也接不起来。

    这还不是最惨的,秦梦芸虽也猜得出来,方才香公子硬灌进项枫口内的,必是效果极佳的媚药,虽是生死交关之时,药力仍是狂野似火地遍走全身,此刻的项枫已然毒发,只见他眼中喷火、满目红丝,黝黑的肌肤被药力催出了一片红光,胯下早已是如日中天,rb挺的像是要择人而噬一般。

    但比起那媚毒激发的r体反应,更引人注目的是rb上头一g微小的突起物,秦梦芸原先还以为那是天生的,但一来她曾遭项枫玷污,那时可没感觉到这异物;二来看项枫表情扭曲,就好像体内已燃起了一堆火,正要将他烤熟一般,偏搀杂着痛入骨髓的表情,眉间差点皱成了一条chu黑色的墨线,若非只眉之间稀疏无毛,她还差点把他看成项英了呢?那模样可不只是因为忍不住体内药力煎熬而已啊!

    好奇心起,秦梦芸不由得注目看去,这才看出那是段空心的芦苇j,露出rb口处不过半寸长短。

    一看之下芳心不由得微微有些惊惧,原先当秦梦芸看到香公子从包袱里翻来翻去,好不容易才找出一段长约四寸、似已枯了许久、又枯又乾的芦苇j,嘴上浮起一丝令人观之心颤的笑意时,还不知他打算拿那来做什么,没想到那段苇j,此刻竟只剩数分在rb外头。

    秦梦芸可真不知香公子怎么下的了手,竟将那枯乾的芦苇j,硬生生地从项枫硬挺的rb顶端给硬c进去!虽不可能感同身受,但秦梦芸也猜得到,在体内药力高昂、rb极硬极挺的那种状况之下,要害处硬是被c入异物,那种痛楚真可谓椎心刺骨,绝非常人所能够忍受得了,虽说秦梦芸心中恨不得把项枫剥皮拆骨,但实际看到项枫受此酷刑,她也不由得心惊。

    当媚药入口之时,对香公子想用上的手段,项枫其实已经猜到了些许,想骂却又骂不出来。刚才看两人旁若无人的狂y欢浪,弄的那平素圣女一般的秦梦芸荡的眉花眼笑,被制住x道的他只觉又骇又恨,虽知道此番自己大概逃不了了,却不知道自己还要受此活罪。

    以一个练武男子而言,四肢寸断虽不算疼痛,但若是再难接续,想到日后的生活,那种折磨却是绝难熬过的苦刑;但只要一想到自己中了媚毒,要看着香公子和秦梦芸在自己眼前倒凤颠鸾,将他体内的媚毒全盘激发,好让他被药力逼到疯狂,在无可发泄之下,被体内的药力给活活搞死,那种死状其实已令他浑身发颤。

    没想到香公子的手段,比他心中所想还要恶毒万分,竟趁着秦梦芸去石后更衣的当儿,面上带着邪异诡笑,伸手在他腰后x道轻拂了几把,一股诡异无比的力道传入体内,登时令他对药力的抗拒全盘瓦解冰消,rb登时勃起,然后才在他已硬挺勃发的rb上头,狠狠c进了这东西。

    当那枯j入体之时,一股令人痛不欲生的剧痛,登时走遍全身,比任何酷刑还要可怕,那股剧痛让他全身肌r都绷了起来,险些痛到当场晕去。

    如果真能晕倒过去、人事不知,或许还是件好事吧?偏偏眼前这香公子,却连晕都不让他晕,也不知香公子用了什么手法,项枫硬就是晕不过去,被那痛楚激的神智清醒,只觉rb上头又痛又痒,痛若深入骨髓、痒如虫行蚁走,那种难受的感觉,比之世间任何酷刑还要难受万倍,偏生他已四肢皆断,连想抓都没处好抓。

    这样的苦刑其实已经够难受了,再加上更完衣的秦梦芸一走出来,那娇姿艳态夺人眼目,美的连入定老僧都要破戒回望、想入非非,更何况是已经被媚毒撩的欲火如焚的他呢?g本就管不住自己的眼睛,项枫那原已经要喷火的眼儿,此刻更如蜜蜂见了蜜糖一般,盯着她更不肯放了。

    对自己的r体之美极有自信,加上原先和香公子商议之时,她已猜到会有这后果,因此对於项枫贪色的眼光,秦梦芸非但没有丝毫闪躲,还半故意地轻拂发丝、媚眼迷离,步履之间如杨柳轻摇,刻意地装出了无比的诱惑姿态,加上曲线玲珑、巧夺天工的美妙胴体,若隐若现地暴露在那粉嫩透光的薄纱衣袍当中,不只是项枫看呆了眼,犹如野兽般口鼻之内呼呼连声,体内犹如堆满了枯柴一般焦燥,就连早看过秦梦芸这艳冶装扮的香公子,下身也已是逐渐挺起,就连隔着裤子,都看得出来他的欲望。

    但见娇躯半裸的秦梦芸,此刻犹如沐浴在夜明珠的微弱光下,难掩娇羞之意的冰肌玉肤,透出了娇媚的红晕;一头纤细修长的乌丝,还微带着香汗湿气,半湿半乾之中,尤显波光璘璘;一只水汪汪的眼里春潮如泛,水灵灵乌亮亮的,看来就像正向人轻语细诉一般,美的令人一睹便移不开目光;那细緻殷红、丰润地犹如会放光的樱唇,在纤巧挺直的瑶鼻陪衬之下,显得格外娇艳欲滴。

    方才激情时渗出的香汗还未全乾,此刻正顺着她天鹅般纤长的颈子缓缓滑动,将火热的眼光一点一点地向下带、往旁边移;一只雪白香肩线条柔缓、肌理丰莹,彷彿光只是看到,就令人心跳加速;薄纱掩映之中,一只娇嫩丰腴的香峰,随着秦梦芸的呼吸软软地颤着,在香公子的滋润之下,像是又高耸了少许,峰顶一只粉红色的娇甜蓓蕾,恰到好处地掩在纱衣之中,看不清楚是挺是缩、是胀是消,只能随着汗y步步下滑,看着汗y一点一点地隐入掩映之内,逐步遐思;那彷彿会随着呼吸和行走款摆的柳腰,看来虽是纤细的不堪一握,内中力道却是十足,足令任何男人都能得到无上的享受。

    步履之间,那只修长的玉腿,彷彿像是有意无意地掩着那片比秀发还带艳姿的乌润光泽,掩映之中反更惹起寻幽探胜的冲动;也不知是方才余沥未乾呢?还是此情此景,也诱起了她原始的冲动呢?在夜明珠似有若无的微光中,那片乌润彷彿映着微微的光点,眩人心目;而那只修长的玉腿,在移到香公子身旁后,彷彿因娇躯全都交到了他怀中,从原本的修长玉立变成了乏力的亲蜜斜倚,力道变换之间,竟似又增了些许娇态。

    再加上秦梦芸步履之间,带起了一波香风,将少女那清淡馥郁、似迎还拒,又优雅又带些魅惑诱人的香气,不住送入两人鼻内;呼吸之际娇声如小石落水的涟漪般泛开,似语非语、如诉未诉,似是嘤咛娇喘,又如软语呻吟,虽没说出半句话来,但光只是呼吸声息,就像整篇花团锦绣的文章般,将她的娇柔纤嫩、绵绵情意,全都倾吐了出来。

    任得秦梦芸斜倚在他怀中,似是看呆了眼的香公子手臂一伸,轻轻搂住了秦梦芸的纤腰,一转身便将那迷人的娇躯一把抱了起来,爱怜至极地在她耳边轻轻地吻了几下。项枫只听得秦梦芸一声清甜如蜜的娇吟,那令人魂销神荡的完美胴体,已被香公子死死挡住,只剩下散开的衣袍一角,和一只纤纤玉趾留在项枫眼前,其余美景竟不得复闻。

    偏偏光是那只线条柔媚已极的纤美玉足,在秦梦芸蓄意的动作之下,便似能说出千言万语一般,项枫光看着眼前的秦梦芸一只玉足似若无力地轻点地面,另一足则是轻轻勾起,似有若无地轻在香公子的腿上擦着,热烈地像是想要融进他体内一般,那股火已经烧到了脑子里,再也扑灭不了。

    「好梦芸…真美…」

    「瞧你刚刚…好像呆了似的…又不是…又不是没给你看过…」秦梦芸放轻了声音,樱唇中流出的娇声似都泛着比糖蜜醇美万分的香氛,「只不过是…只不过是照你说的…走路时多扭了几下…也够你看成这样…」

    「没办法啊!不可能忍得了的…」在秦梦芸耳边,香公子犹如入魔般的轻声细语,这纱衣上头没有衣带,全靠着秦梦芸只手虚搭,才不至春光漏尽,而今她已落在香公子手上,只手甜蜜地勾住了他的颈子,腰下纱袍已半落了下来,虽说还隔着一层裤子,可秦梦芸紧翘圆润的隆臀是那么地敏感,完全能感觉到香公子rb的硬挺的高耸,那火热的力道,彷彿隔着圆臀都能烫进体内一般。

    「梦芸你实在是…实在是太美了…像是天g里下来的仙子一样…我真看呆了眼…哎,你说的不错,这么漂亮…连天上仙女下凡都要逊色的仙姿,给我一个人看就够了,让这傢伙看到你这么美的模样,实在是…实在是太便宜他了…」

    「算了,反正都…连衣裳都换了…」看香公子事到临头,竟会一反常态地犹豫起来,秦梦芸差点想笑出声来。

    这可真是全倒过来了,原来两人商议的时候,秦梦芸对香公子这全盘的邪道手法,还真的不怎么能够接受,她自幼开始学到的,都是正派光明正大的行事作风,若不是因为两位师父之中,秋山大师早逝,她受聆暮真人和清源师兄的影响较多,只怕秦梦芸真会像释门中人一般,手上连点血腥都不愿沾惹呢?

    连除恶都讲究手段,习惯於痛痛快快的一招毙命,对这种恶毒非常的刑人之道,秦梦芸可是全没钻研,更别说要依香公子的作法,让中了媚毒的项枫,眼睁睁地看着听着她和香公子尽情云雨,偏是手足皆废,连自慰都不可能,逼的他在感官的刺激之下,体内y毒迸发,直到被那毒x活活煎熬至死为止。

    若非几日来秦梦芸放下了一切,和香公子日夜欢y,这种完全偏离正道的疯狂交合、鱼水之欢,对她的身心确实有着一定程度的影响,至少是让秦梦芸心思放软,不再那么固执着光明正大的正道作风;加上秦梦芸对项枫实在太过痛恶,否则她g本不可能干这种事,更别说是照香公子的切切嘱咐,举止行动之间刻意娇柔、风情万种,摆出一幅妖冶娇娆的模样,好惹的项枫更加心痒难搔。

    其实,秦梦芸之所以照香公子的嘱咐,用这种香艳手法狠整项枫,还有一个她死也不肯说明的原因,她那天仙般的绝艳美胴,早因荡魂散之故,给项枫玷污过了。她虽绝不愿再给他奸污一次,但若是要她稍微卖弄些风情,可以整得项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这种新鲜玩意儿,秦梦芸可是毫不在乎的呢!

    风情万种地飘了他一眼,方才那么娇媚诱人的姿态,非但诱的香公子和项枫都心痒痒的,连她自己都受到了影响,彷彿光是这样摆样子而已,体内已昇起了无穷的火,那火焰暖洋洋地烧遍了她全身,光只是这几步路,便已将秦梦芸融成了一滩水,整个人软绵绵地偎在香公子怀中,蜜糖般娇柔的呓语,在香公子身后项枫沉重chu浊的呼吸陪衬之下,益显动人,「梦芸都…都已经依你说的,摆出一份…一份荡妇款式,还特意…特意…那样动作,好哥哥你就别顾虑那么多…让梦芸好好…服侍你一次吧…」

    「那当然,」香公子邪邪一笑,故意般地将嘴凑到了秦梦芸耳中,那声音比他的手还快,彷彿火上加油般,将她的欲火给勾了上来,「好梦芸妹妹…我的好荡妹子…有人在看呢…光只有我们俩的时候,好像你都没荡成这样,连走起路来都不一样…这样子的搞法,是不是特别刺激,让你特别想要…」

    「讨…嗯…讨厌…」乍听之下,秦梦芸差点连骨头都化了。她心中原还有些怕,虽说原非正道中人,还是个大y贼,但这香公子总归是个男人,而她又是身心全被他征服了的女人,若她真乖乖依香公子的话做,摆出一幅荡女y妇格调,他会不会对自己有芥蒂?

    如今一看,香公子非但没有半分厌恶,反而还故意拿项枫旁观这事儿挑弄她,让秦梦芸羞的脸红心跳,她不由得猜想,会不会香公子原就有这种害人的打算,想让她在旁人观赏下和他云雨欢合呢?方才那颠狂之时,她一心一意将yj献上,好给香公子恣意吸取,并没感觉到有人偷窥;但之前她曾有一次被偷看的感觉,还是在半推半就一次被三个男人上的时候,那次感觉也太过模糊,不能算有经验。

    但这回可不一样了,光只是这样在别人面前莲步嬝娜、故作姿态,那羞意便似化成欲火般,和体内原有的火焰一同狂燃,加上又明知待会儿就要在项枫眼前,尽情地承受着香公子的勾引逗弄,虽是羞的令人不敢想像,但秦梦芸的确不能否认,那种感觉真的非常刺激,就好像…就好像他的眼光也加了进来,一同玩弄她的身心一般。

    在香公子还没动手的当儿,那种遐想已刺激到令秦梦芸浑身滚热了,若真的弄了…又想去猜测,又有些娇怯畏缩,秦梦芸只觉得那种甜美的挣扎,在体内不住跃动,弄得她滚热的胴体不由得更加酥软了。

    给香公子抱着一旋一转,秦梦芸闭上了眼儿,千娇百媚的脸蛋上头又是一阵甜红,晶莹剔透的肌肤美的像是能挤出水来似的。原本她还只沉醉在他的怀抱当中,只是闭着眼儿,全心全意地去感觉他的手在身上的抚弄,光只是隔着一层薄纱,对香公子活力十s的只手而言,简直就和赤裸着没有两样,秦梦芸唔嗯声中,感觉他的手已隔着那纱衣,既爱又怜、连力道都不肯十足的轻搓柔捻起来。

    秦梦芸早就尝过一丝不挂地在他怀中的滋味,那时的香公子只手简直带着魔力,急色地将她恣意逗弄抚玩,而秦梦芸那吹弹得破的香肌雪肤,又因为自身的热情如火,而愈加敏感,给那只手一上身,便是欲火难抑,恋奸情热之下,次次都在他的冲击下高潮迭起,直至酸软;没有想到现在隔着一层轻纱,那只魔掌的威力竟没半分削减。

    大概因为伤势初癒的缘故吧?香公子手上的力道感觉上弱了些,也软了些,没有以往那般激情,但这样的亲蜜爱怜,反而更有一番美滋味,再加上立姿之下,她的纤腰被他温柔有力的手揽着,香峰更是退也退不开来,那对娇挺高耸、丰腴可人的香峰,随着他温柔的搓弄,像极了发起的麵团,在他的手下,不断地改变着形状,随着香公子力道愈来愈重、搓揉的动作愈来愈大、愈来愈强烈,挤压之下变形的酥软香峰感觉上也愈是刺激,那美妙感觉令秦梦芸情不自禁地娇吟出声,美妙热情的呻吟在这地道中不住回荡。

    一只骄人的耸挺香峰,原就是少女身上最敏感的地带,加上秦梦芸晶莹剔透、吹弹可破的香肌雪肤,敏感度更是惊人,以往香公子就算只是轻描淡写的挑弄之下,她也是被诱的欲火焚身,更何况这次他可是全心全意地爱抚着一只美峰,滋味更是奇妙。

    若光只是这样,只怕秦梦芸还不会这般动情,但给香公子这样一提醒,舒爽中的秦梦芸无时无刻,都意识到项枫那只饿狼般的眼神,正在身后虎视耽耽,火辣辣的眼光在她雪白的粉背上来回逡巡,那种被窥视的感觉虽是羞人已极,搞的秦梦芸怪不自在,若非早听他嘱咐,已有心理准备,否则她早羞的钻进地里去了。

    但真的就像香公子所说的,在被旁人窥视之下,娇躯承受着热烈的挑逗抚弄,极度羞意之下,真有些难以言喻、不可告人的乐趣在,秦梦芸只觉自己那娇嫩的胴体比平日还早灼热起来,已在香公子腰上渴望至极似地揩擦的内股,早已湿润了,在夜明珠的微光下,摆出了一套水亮亮的艳丽姿态。

    将整张脸贴在秦梦芸颊上,感觉到这被欲火烧到软了的美女那诱人的软玉温香,香公子微微一笑,环在秦梦芸腰上的手微一用力,指尖更是似有若无地,在秦梦芸腰间几处敏感的x位上轻轻揉搓着,让沉醉在热情中的秦梦芸娇躯一软,不住抽搐起来。

    表面上这几下搓弄没有什么,但她可不是头一次试了,自是明白在云雨欢y之中,那作用可就大了;别的不说,光看在这加速调情手段之下,秦梦芸已软的成了一瘫泥,媚眼如丝,那娇甜的呻吟声更是一声接着一声,火热的反应彷彿已陷入了欲火焚身之境,完全没把项枫的窥视放在心上,便可知其功效所在了。

    香公子原本还在担心,秦梦芸那香艳迷人的r体虽已完全被他征服,这表面圣洁无瑕的绝色侠女,骨子里也着实有着y娃荡妇的资质,一旦放浪起来,媚荡处连妓女都要干拜下风;但她终究是出身正道,碰上的又是死敌,要让她完全放开一切,全心全意投入床笫之欢,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呢!

    幸好自己那需索无度的态度,早将秦梦芸理智的防线剥掉了一层,再加上这扣人心弦的薄纱衣袍一上身,她便欲火如焚,犹如火上加油般,将秦梦芸骨子里的y荡全给汲了出来,虽还有些不太习惯,又意识到项枫在旁观看,动作中难免做作之嫌,但那种表现,在香公子看来,已经是一等一的了。

    「你好美喔!我的梦芸妹妹…」忍的非常辛苦,才能克制自己不张开大口,把秦梦芸空着的那若隐若现、似迎还拒,抖的无比撩人的蓓蕾隔着纱袍纳入口中,香公子只觉口乾舌躁,差点想马上就搞上她。

    「还…还不行…唔…好哥哥…亲亲哥哥…」舒服地直叫哥哥,秦梦芸半开半闭的眼儿,荡出了无比的媚惑,泛出的香汗在灼的润红的雪肤上映出了美丽的光泽,腿上泛着的湿润黏腻腻的,两人都知道那绝不只是汗而已。身后项枫的喘息愈来愈大声、愈来愈chu浊,就是那像是要迸发开来的呼吸声,抑住了秦梦芸的情欲,「还…还要再久…再久一点…唔…梦芸要…要再被你玩久一点…啊…」

    眼前一花,项枫的鼻血已经一点一点地流了出来,不住地向下淌。只见秦梦芸那散落下来的秀发之下,绝妙地衬托着她的欲焰的纱衣,已经向后披垂了一半,露出了冰雕玉琢般的水嫩香肩,而秦梦芸此时,却恰到好处地微昂起天鹅般修长秀美的颈子,口中更是娇吟连连,甜美的声音热情地迸发开来。

    虽视线被她挡着看不清楚,但项枫的心里却活灵活现地浮出了一幅画,他彷彿可以亲眼看到,香公子一手爱怜已极地搓揉着秦梦芸的香峰,而那上头的蓓蕾也已热情绽放;而另一边呢!那香峰却已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光听着秦梦芸舒服地像是要断了气的娇吟,看着她的玉腿妖媚地缠在香公子大腿上头,便可知香公子的舌头,是如何美妙地连吸带吮、轻咬重吻着那贲张的r尖,怪不得秦梦芸的腰要软媚地在他身上扭动起来。

    感觉体内的火焰,在内有药力一波一波地侵袭、外有秦梦芸妖媚浪荡的声色刺激下,早已狂暴地延烧起来,比之星火燎原的来势更加凶猛,项枫的感觉可真是难受啊!眼前的刺激如此强烈,体内奔腾不已的欲火偏是难以排泄不说,光他那g被药力催动,以致於硬挺高耸的rb上头的感觉,就已是极难以言喻了。

    一来被欲火涨的痛极,偏偏无法发泄;二来上头c的那g芦苇管虽是乾枯细小、毫不起眼,一点特别的地方都没有,换成平日的他,绝不会看上一眼,但当rb顶端被c了进来时,那东西的厉害程度,可真是目视时绝难以想像的,直到此时,他才知道什么叫做恶毒酷刑,自己以前所听说的玩意儿,都不过是孩子把戏。

    尤其香公子又c的相当深,加上rb又硬挺着,感觉特别强烈,好像那枯管有着生命,可以顺着他的硬挺,一点一点地钻到最里面似的,那处如此敏感柔嫩,对那毫无生气的乾枯,感觉真是再深刻不过,又痛又痒,偏又有些搔不到痒处的感觉,既是痛不欲生,又是麻痒难搔,又逼着他连晕都晕不过去,这种酷刑可真是恐怖至极啊!

    rb上头已遭如此酷刑,痛的项枫真恨不得那rb马上断掉算了,就算阉割当太监的痛处,也不过如此难受吧!偏偏此刻他四肢全不由自主,别说是阉了自己,就连动一g手指也是千难万难;再加上眼前那一向圣洁如仙子般的秦梦芸,此刻竟比中了烈x春药还要荡上万分,妖娆火辣地黏在香公子身上,香汗洒出了一天春潮,动作虽还微带稚意,显见并不习惯,但即使在微弱的光下,那冰雕玉琢般的胴体,仍散着无比艳媚的光彩,令人一见便目不转睛,惹的项枫的rb即便是痛不欲生,仍是愈来愈硬挺胀痛、就算咬了舌尖怕都压不下来。

    更何况项枫有苦自己知,自己身上所带的各种媚药,品质和药效可都是一等一的,毒x更是强烈到难以想像,尤其香公子眼光过人,挑出来的这包更是毒中之毒:这配方可是连一般y贼都不敢碰的毒方,若是中了毒,无论你功力如何j深、禅道定力如何坚定,也要崩溃在情欲摧残之下,就算是立刻吞下解药,得免y毒再三反复,解去x命之忧,也要云雨数次,才能罢休;若是拿不到解药,无论男女体内都会不断爆发y欲,就算男女交合、j元尽泄,也是难解欲火,在本能的冲击下不断渴求,交合直到脱y或脱阳而亡方休。

    媚毒才一入口,便已透出一股灼热气息,熨得他连耳朵都红了。项枫虽知再无倖理,只是就算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如今香公子和秦梦芸的险恶用心,却是要让他非但毒x难祛,还要眼睁睁地看他们在眼前尽情享受鱼水之欢,满腔的烈火欲焰偏是难以发泄,直到被活活折磨至死为止。

    他也想了不知多少次,乾脆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以内力硬压体内欲火,或许还可以撑上一会儿,偏偏在香公子怀中耸动的秦梦芸如此娇艳,披垂的秀发随着娇躯热力十足的上下摩挲,不住飞扬,将香汗一波波地挥洒而出,真是美不胜收。

    虽说在这个角度看不到秦梦芸的脸,但光看她那热情的背影,项枫几乎就可以看到她那冰清玉洁的脸蛋儿,此刻是如何地沉醉在情欲之中,在香公子温柔又熟练的挑弄之下,现在的秦梦芸想必是舒服到连骨头都融了,再没半分心思去感觉外物。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花了多少心血,项枫好不容易才闭上了眼睛,偏偏就算闭目,也没办法阻挡秦梦芸的热情,一声接着一声的y荡喘叫声,在秦梦芸那甜美娇嫩,犹如新春花苞的莺声衬托之下,格外诱人。

    还不只是声音而已,也不知是被药力沖昏了头脑,还是真有其事,闭上眼睛的项枫只觉其余的感官分外灵敏,从秦梦芸身上发出的那股幽馥体香,虽不若声音那般直接而强烈,却是一点不漏地钻进了他的鼻中,像是将他环抱起来似的,甜美的味儿愈来愈是浓烈,光是那动情已极的美妙味道,已足令男人勾起蚀骨销魂的原始冲动,就算项枫没中媚毒,光是听到那娇声、嗅到那蜜味,也要为之疯狂。

    「哎…好…唔…好哥哥…啊…你…哎呀…梦芸的…梦芸的亲亲哥哥…亲亲丈夫…你好…好过份…唔…好美…啊…那里…你…哎…好哥哥…你从来都…从来都没吸成这样…哎…哎唷…嗯…太…太用力了…有点疼了啦…唔…轻些…求求你…

    啊…好…好b…就…就是那里…唔…你的嘴…啊…吸的好厉害…哎…」

    声音蜜的像糖水般,波涛汹涌地灌入了耳内,虽是闭着眼睛,但项枫的眼前却彷彿可以看见似的,紧闭到都痛起来了的眼睑竟连一点儿阻挡的能力也没有,那景象比眼见还要真实,在他的脑中清清楚楚,完全没有一点儿遗漏。

    在香公子热情的撩弄之下,秦梦芸那层全无遮挡作用,只能更诱人心跳的粉红薄纱,已经半落了下来,无力地披垂在她晶莹透亮的冰肌雪肤上头,而那对赤裸的香峰当中,有一只已经落入了香公子的口中,他的舌头正柔若无骨地环在那蓓蕾上头轻啜柔吸,他的牙齿正轻柔纤巧地轻囓着娇挺的粉红蓓蕾,在舌头和牙齿的合作无间之下,秦梦芸那娇巧纤小的蓓蕾,此刻正逐步胀大、逐步丰润起来,原本透出青春少女秀气的粉红色泽,也在重重挑弄拨动之下,慢慢变得红润硬挺;而在那灵巧程度全不输舌齿的唇片轻磨巧舐之下,那香峰更似充了气般涨圆起来。

    「哎…好…好b…你的嘴…啊…真是…太…唔…太b了…啊…不…别这样…

    不…不要那么快…哎…你…你的手…唔…别…别c到那里面…唔…羞…羞死人了…好哥哥…梦芸的亲亲丈夫…你…哎…别…别那么急…梦芸…唔…梦芸的每一寸都…都是你的…别急嘛…慢…唔…啊…求…求求你…慢点儿…」

    听得像是从脑子里炸开来一般,项枫喉间咕噜连声,脑海中的景象是如此强烈,就算真的睁开眼来,怕也没法看得那么清楚吧?

    此时的秦梦芸整个人已挨到了香公子怀中,满腔的欲火已烧熔了她,令这圣洁仙子完全臣服在情欲之下,一只玉腿大开,正甜美地轻夹着香公子的腰,靠着他的手贴在腰臀处才不至於滑下来,不知何时,香公子也已经一身赤裸,甜蜜无比地和她享受着肌肤之亲,她那冰雕玉琢般的肌肤不仅光滑温润、软玉温香,还似能透出秦梦芸满盈的情火热力,光只是抚撚接触,便已是绝代享受了。

    若光只是这样,或许秦梦芸还不至於叫的那么销魂,偏偏香公子一手在她贲张的香峰上不住轻薄,和另一边口中的温柔全盘不同,尽情而恣意地揉弄着,力道十分猛足,直透心房,那全然不同的节奏,让秦梦芸非但不觉得有半分不舒服,畅快感反令她直入云霄,舒服地愈加瘫软;尤其香公子的手段还不止於此,他托住秦梦芸腰臀处的魔掌,正顺着她泛着汗水的肌肤缓滑而下,一步一步地滑向秦梦芸泛滥成灾中的嫩x。

    一只娇挺丰腴的香峰,在香公子一轻一重、一缓一急、一柔一猛的拨弄之下,此刻的秦梦芸早已是意乱情迷,满腔欲火只渴望着一个出口,小x中那柔嫩的肌肤本能地紧缩着、吮吸着那灼热的空气,飢渴无比地发出了妖娆的渴求声,那焦灼飢渴的声音泛了出来,她的模样比起一旁的项枫还像中了媚毒。

    但即使如此,秦梦芸仍是一点儿都没放过,那正逐步滑向自己波光涔涔处的巧妙手指,好像光只是在肌肤上头一抹一拂,都是无上享受一般,勾着秦梦芸不住轻哼娇吟,已贴紧了他的娇躯更是不时娇颤着。

    待得香公子的指尖,终於轻探起她水声潺潺的嫩x时,秦梦芸那原本已溢满了欲火的声音,竟似比方才又甜了几成、软了几分、蜜了些许,衬着那虽然微若无声,但在秦梦芸甜美娇媚的呻吟声中,仍是j准地钻入了耳中的,手指在充满y滑津y的x口处,轻勾缓搓的声响,更教人为之动心。

    「哎…好哥哥…」似是感应到了项枫那chu浊的呼吸声,秦梦芸的声音竟似又甜了不少,还添加了些许似有若无的荡意,「唔…梦芸…梦芸受不了…哎…你…

    你的手指…太厉害了…搞的…搞的梦芸…唔…舒…舒服透顶了…有…有人在看呢…别…别弄的这么羞人嘛…哎…哎呀…你…你的手…嗯…」

    「光…光只有手而已吗…」带着一股骄傲的喘息,香公子的声音也重了少许,紧接着就是一阵响亮的咂声。

    「当…唔…嗯…好…好b…当然不只是手…这…嗯…这张嘴更…唔…更厉害呢…」在甜蜜的回应声中,间中夹着几次停顿,在项枫的脑海中,那情景却是愈发香艳,尤其是在两人唇舌交会的间隙之中,虽是阻住了秦梦芸甜蜜的娇吟,但那瞬间的停顿,比之甜美娇娆的轻吟娇呼,却还要更惹人遐思。

    秦梦芸那美妙的哼声,不像是从耳中进来,却更像是直接冲进脑子里头似的,勾的项枫再也忍不住,一直闭上的眼睛终於张了开来,像蜂儿见蜜般牢牢盯住眼前的良辰美景,再不愿有半分遗漏。

    才一开眼,项枫便忍不住要暗恨自己了,为什么他刚刚竟紧闭起眼儿,完全漏了眼前的好戏呢?也不知是故意还是浑然忘我,眼前的香公子盘坐地上,而秦梦芸跨坐在他腰间,以他的角度正好对着两人的侧面,秦梦芸曲线的玲珑迷人处虽不算清楚,一对耸挺诱人的香峰更因沦陷在香公子口手的搓揉吮舔之中,g本都看不到了,但光看秦梦芸那忘我的神态、陶醉的表情,几乎就足以掩住所有的不满了。

    地道之中虽是昏暗,壁上的夜明珠虽映着微光,但在这幽暗环境之下,不但不显光亮,反更衬托出那暗淡y气。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让项枫的感官倍显清明,还是秦梦芸那无比迷人的胴体,自身便会散发出无限艳光呢?项枫的眼睛一点阻碍都没有,将秦梦芸那娇艳至极的神情尽收眼底。

    常有人说,一个女孩子最媚最艳的当儿,是当她在床笫欢悦当中,将泄未泄之时,那时的她既是乐在其中,已给欲火带来的舒畅沖昏了头,美到无以复加,又还带着些许渴求,期待着那最极端高潮来临之时,那种彻底解脱的欢畅。那美态他也不是不曾看过,但那种俏艳魅力,比之眼前的秦梦芸,真可谓天差地远了。

    微光之下,只见秦梦芸媚眼如丝、眉畅神舒,眉梢眼角透着无比娇娆的晕红艳光;皙白如雪的冰肌雪肤上头,内蕴着诱人心跳的桃红光泽,那盛放玫瑰般的润红色泽,媚的像是就要滴出水来;项枫的鼻里再没有那地道之中特有的y沉郁气,取而代之的是秦梦芸情动时如火山般喷发出来的r体香气,再没有半分阻碍地充满了整个天地;更惹人心动的是那时起时歇、似有若无的呻吟声,时如口语娇吟、时如忘神轻哼。

    无论视觉、嗅觉或是听觉,仅只单一一项已足令男人沸腾,三者合一更是美的教人难以相像,更是难以想像:从项枫的角度可以看见,秦梦芸还没有真箇销魂,香公子的rb虽也被怀中动情美女那绵软的哼声媚音、甜蜜的幽香馥郁、动人的神情媚态所催动,早已硬挺刚直,chu壮昂长至令人难以置信,他却还轻托着秦梦芸艳胜天仙的裸胴,全没就此探花的打算。

    项枫甚至可以看见,那贲张狂野的rb顶端,正轻巧地刮搔着秦梦芸濡的润滑绵软的x口,挑的这美女娇颤不已,诱人的呼声在娇甜的嗓音之中,更显甜蜜。

    还没c进去已让这天仙般的美女舒服到忘了形,项枫可真是完全无法想像,一旦香公子放手征伐,一下接着一下直捣黄龙,杀的秦梦芸肌酥骨软、飘飘欲仙之时,她会变成怎么样一个迷人媚态呢?

    原本还全心全意放在秦梦芸那极艳极媚的胴体之上,但才把注意力转到香公子的rb上头,自身那痛入骨髓的难受,竟又重现,项枫登时又痛的眉头紧皱,若非四肢皆断,再也动弹不得,怕真会难过地在地上打滚。

    即便是他自身也属黑道,y毒技俩绝非陌生,他却也非得承认不可,香公子这招可真是y毒至极,胯下rb可是男人最重要的要害,敏感脆弱已极,就算平时,若一个不小心打到了,管你武功高明至极,x子硬朗强悍,被千刀万剐也不哼上一声的硬汉子,也要痛上半天,再能忍痛的人都受不住。

    偏偏现在他不只身受毒刑,眼前还上演着这r欲生香的春g好戏,男的虽算不上顶尖俊彦,女的却确确实实是天香国色,加以平日里神情圣洁如仙,就算以仙女下凡比之都不为过,现在却是被情欲摧的无比娇弱。

    再加上她此刻又哼的如此软媚、颤的如此诱人、香的如此销魂,这强烈的刺激,就算平日也要让他的rb涨到发痛,非要好好地发泄不可,现在再加上体内被药力摧的欲火焚身,那rb更是硬挺猛举,昂扬的程度连他自己都难以相信,那柔嫩的顶端比平时更要敏感,rb口处被枯乾苇j磨擦的痛痒感,也随之更加强烈千倍百倍;加上他的rb挺的笔直,那苇j竟似顺道下滑般,像虫子一样慢慢地、逐步地朝深处钻去,虽只是一小g苇j而已,感觉上却已痛入骨髓,麻痒的他整个人都快要疯掉了。

    项枫虽想垂头看去,又是害怕,又想亲眼看看,现在那苇j到底已陷到了什么地方,但他的眼睛却是本能地盯紧了眼前热情如火的秦梦芸,一点儿也不敢移开,生怕漏掉了什么片段,致成终身之憾。

    四肢皆折的痛已渐渐麻痺了,项枫原以为rb上头的那种剧痛也会随时间麻痺,让自己逐渐习惯,却没想到随着他的挺直,枯j逐步钻入,那痛痒感却是愈走愈里面、愈来愈严重,完全没有一点儿麻痺样子。

    突地,rb上头一阵噬人的痛楚传来,痛的浑身一震,差点让项枫闭上了眼睛,连眼前的美景都顾不得再看下去了,那种感觉…对,一定是流血了没错。一痛之下项枫虽反sx地闭上了眼,睁开来的速度却比闭上时更快,因为眼前已更加的美不胜收了,他那里管得到rb上头的流血呢?

    眼前突地一亮,秦梦芸面上那又满足又舒服又有点儿承受不了的媚态,教项枫呼吸顿止,瞬间连rb上头的苦痛,都似不翼而飞。

    在这般长久而甜蜜的挑弄之后,这折磨人的香公子终於再忍不住,只听秦梦芸又似满足又似难受地轻吟当中,香公子的手带着她幽香泛滥的胴体,慢慢地对准了沉坐下去,飢渴的嫩x壁忙不迭地啜吸着那逐步深入的rb,连声音都外漏了出来,光听着就在脑中现出了一幅y荡美艳的图画。

    项枫虽是眼观美景,看得目不遐给,脑中的种种图案,却似视线能够透视r体般的自动浮现,他几乎可以看得到,秦梦芸那千环套月般的嫩x,是如何亲蜜无比地紧紧绞住香公子的rb,一丝都不肯放手地全盘贴磨上去,彷彿体内的火已集中到了那里,正渴望至极地想将全部的欲火都烧上去似的。

    将眼睛睁到了最大,全盘的心思都放到了眼前的艳姿美景上头,想将这美艳到极点的景色全刻在心里头,项枫甚至已感觉不到,自己的鼻中又流出了血来,这回可不像方才的涓涓细流了,而是滚滚流泉。

    还不止於此,他那贲张昂扬的rb,此刻也已经喷出了些许鲜血,加上极度高挺当中,体内的血气源源不断地涌向b内,那喷出的血也从原先没什么力道,慢慢地变成愈喷愈有力、愈喷愈高起来。

    喉中忍不住发出了野兽般的哼声,项枫连眼眶上头都渗出了血丝,他是多么地渴望着自己不是旁观者,而是能够亲身参与其内的人啊!

    偏偏秦梦芸早已沉醉在火热之中,再也不管春光外泄,盘在香公子身上扭腰摆臀、上下套弄、左右旋动,一只香峰不住幻变着奇妙的舞姿;而本来还在监视他的香公子呢?此刻的他也已经被秦梦芸那放浪的姿态勾去了魂魄,只手贴紧在秦梦芸紧翘的玉臀上头,协助秦梦芸更加放浪,两人g本已陷入了美妙的仙境,完全将旁边的项枫给抛到了九霄云外。

    眼前的景象再刺激也不过了,项枫只觉体内热火暴涨,像是要将他炸碎般,无头苍蝇似地乱闯乱撞,而在那昂扬的激动之中,rb里头的痛楚反而愈来愈激烈,丝毫没有被欲火沖到灭顶的样儿。

    就在那至痛和至乐混杂当中,项枫背脊一酸,一股强烈的冲动传来,喉中忍不住一阵轻嘶,一股混着血丝的jy,已强而有力地喷s了出去,差点儿就烫上了激情中的秦梦芸那泛着玫瑰般嫣红色泽的肌肤。

    看到了jy中那浓浓的血丝,s了一发的项枫总算稍清醒了些,只可惜s力虽强、s程虽远,但不知香公子下手时用了什么手法,那苇j竟没有被那强而有力的jy柱给沖出来,还是牢牢地盘据在rb当中,紧紧地钉住了他,那痛楚将一切sj后的放松感全给赶了开去,猛烈地沖刷着项枫每一寸神经;如果原先的痛算是痛入骨髓,那现在的状况,简直就是骨头全给那痛楚揉碎一般,痛的他整个人都痉挛起来。

    偏偏项枫虽已s了出去,但眼前这对男女的欢y才刚开始,两人都还陶醉其中,完全没有一点结束或中断的样儿,项枫sj时发出的哧哧声响,反像是将他体内的药力也给s了出来,在最近的距离诱发了两人的情欲,那呼声之浓甜馥蜜、那浪姿之y艳入骨,可都是事前完全无法想像的呢!

    眼前的两人像是入魔般地尽情放浪欢y,搞的旁边原已sj的项枫也心猿意马起来,口乾舌躁的喉中再也吞不进口水,他癡迷般地看着两人云雨如狂、听着浓甜如蜜的娇吟狂喘、嗅着满溢的香艳气息,整个人似乎又慢慢沉浸在无穷的欢悦当中,还不断在滴血的rb又已经慢慢地挺举了起来。

    这般香艳的折磨也不知自己是怎么经受的,项枫只觉得整个人都快要涨破一般,无比狂野的火在体内不住窜烧,全然没有一点止息。

    慢慢地,随着眼前两人欢爱地愈来愈激烈,连香公子这般能持久的人,也经受不住秦梦芸仙肌媚骨的吸引力,在她体内泄了一两发,却仍是鼓勇续战,愈战愈勇、愈搞愈挺,肏的热情无比的秦梦芸口中不断娇声讨饶,纤腰玉臀却是愈摇愈激动、愈扭愈热情,好像还有着无比的空虚等待着他的填补似的。

    他两人是舒服到欲仙欲死,爽的像是整个人都融了一般,可一旁的项枫却再经受不住了。体内的药力猖獗难制,眼前的秦梦芸又荡的如此诱人,那y冶样儿令任何男人都要欲火如焚,使项枫的rb硬了又s、s后又硬,循环了不知多少次。

    随着时间的流逝,接连着甜蜜又痛苦的折磨,项枫的神志已经渐渐昏迷,眼前濛濛的,好像愈来愈红,已s过不知几十次的rb竟又挺了起来,只是喷出来的再不是黄白色的浓y,而是殷红的鲜血,而且愈喷愈是无力,到后来竟从喷s而出,变成了半喷半流出来,在他身前漫成了一片血沼。

    终於,项枫缓缓地软倒了下去,渐渐地再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唯一的好处是到了这个时候,rb里面那段枯苇乾j的刺激,终於没有那么痛了…

    (18)

    趁着夜间回到了镇上,在香公子的带领下走进了后院,放下了包袱、好好地梳洗了一顿的秦梦芸回房之后,回去处理屍首的香公子还没回来,她坐在窗边,怔怔地望着窗外的明月,一时之间竟似被点了x般,坐在椅上再也不动了。

    地道当中的尽情疯狂是一个原因。就算原先曾和香公子没日没夜的裸裎相对、恣意取乐,几乎将她调教成了个荡妇y娃,但秦梦芸的心态终究还转变不过来,更何况还是在明知有人旁观的情形之下!

    再加上云雨之后,无论男女都还会沉浸其中,显得有些失神,她所承受的,偏是比以往更为强烈百倍的乐趣,也难免事后的秦梦芸,会显得有些怔忡,茫茫然的,不只胴体娇酥,连j神都无法集中。

    承受了狂风暴雨般的爱欲洗礼,就算秦梦芸武功高强,但身体还不是那么习惯,虽是一路上被香公子抱下山来,连走路的力气都省了,但一松下来,浑身上下的肌r都好像在抗议一样,尤其是那不堪一折的纤腰,更是酸麻的像是要断了一般。白天她一直都以坐姿和香公子y乐,那柳腰也不知扭了几次、摇了几回,也怪不得现在会酸疼欲断了。

    但其实最教秦梦芸神情愀然的,是事后项枫那令人不禁中人欲呕的死相。秦梦芸下山之后,虽说奉师门教训,极少开杀戒,但既在武林中打滚,也难免伤得几条人命,可那终究是明刀明枪的交手,这种事在武林中每日都会发生,无论杀人或被杀,都是明快至极,丝毫没有拖泥带水的情况。

    但今儿个却是完全不同了,在经历了几死还生的险局,好不容易逃出生天之后,也不知她前生作了什么善事,今生才交了天大的好运,原以为已经鸿飞冥冥,逃得不知所踪的项枫,竟然落入了她手中!

    原本秦梦芸也想痛痛快快的一掌下去,让这老贼下黄泉去向先父母赔罪,但在香公子的晓谕之下,为了让项枫多受点活罪,她竟选择了香公子的手段,让项枫在内有媚毒侵经、外有春g妙戏当中,被体内的毒火活活折磨到死。

    本来不该成为问题的。一开始时,秦梦芸虽还有些放不开,但在香公子熟习而流的挑逗玩弄当中,她也渐渐放开了心x,尽情地享受着鱼水之欢;搞到后来,若不是香公子时时在她耳边提点,已经被欲火所融化的秦梦芸,还差点忘了旁边有项枫在看哩!

    偏偏项枫不只是看她在香公子身上忘情扭摇而已,正当秦梦芸欲火如焚、热情地摇到一半的当儿,肩头陡觉一热,偏眼看去的秦梦芸发觉,项枫那火热的jy,竟差点儿溅到了她身上,那带腥的味道,却是再挡不住地穿入了鼻内,她差点便羞的扭不下去了呢!若不是x内香公子的rb趁机使坏,弄得秦梦芸舒服的茫茫然,让体内的欲火完全控制了她的身心,再度忘我地扭挺迎送起来。

    也不知自己是不是真的已被那涛天的情欲所佔领,变成了纯受欲念c控的荡妇,但事后当舒服的腰酸骨软、喉痛声哑的秦梦芸忐忑不安地,想去确认项枫的生死时,那模样却令她差点儿当堂呕了出来。

    只见地道壁上,垂坐的项枫生机全无,四肢那诡异的扭曲也还罢了,那rb此刻已软绵绵地倒了下来,像溺毙的屍体般,倒在掺杂着黄白阳j的血泊之中,除了深入rb当中的苇j,还保持着约有三四寸长的硬处之外,其余的部分几乎就像是无骨虫般,软绵绵地飘着,乍看之下,中间那段硬处反更不自然了。

    大概因为那样子实在太惨,秦梦芸的心中完全没有一点大仇得报的欢欣,光只是看到这儿,已经噁心地看不下去,忍不住地连退了数步,偏过了头、闭上了眼睛、掩住了鼻孔,不愿再让地上那滩混着黄白色浊y的血湖,再度映入眼内;更不想让那股瀰漫地道之内的、混在血味里的腥气,再次沾染到自己身上。

    以前连刑人逼供这种事都没干过,一口气就变成这样,以这般y邪手段取人x命,还在他死前令他受尽活罪,虽说对方是不共戴天,又兼卑鄙y险的大仇人,但看到那惨状,心地良善的秦梦芸,仍忍不住有一股奇异的念头昇起,感觉上好像自己报仇虽是天经地义,但以这种手段,却令她着实厌恶起自己来。

    但她身旁的香公子,却好像早已习惯这种状况似的,虽是脚步谨慎,小心避开,不愿身上沾血,却还是踱到了项枫跟前,蹲了下来,小心翼翼地试了试他的鼻息,确定项枫已经断气了之后,才吁了口气,放心地离开了他。

    看香公子神情如常,对项枫的惨况甚至没动上半g眉毛,就好像眼前之事司空见惯一般,看得秦梦芸头一回有点儿恨他起来,这人怎么一点恻隐之心都没有啊?

    「他的…他的屍首要怎么办?埋在这儿吗?」秦梦芸差点不敢相信,出口的竟是自己的声音,那里头一点儿劲道也没有,不光是极度放纵后的嘶哑,还加了些许萎靡之意,一点儿也不像生人所发出的声响。

    「不,那不行。」闭目想了一下,香公子慢慢地退到了秦梦芸身边,「我们先下山,到铺子里去梳洗休息一番,晚一点我再回来,把这屍首移回君羽山庄去。

    元凶既死,至少也该让楚心他们放心下来。」

    「是…是吗?」原先秦梦芸还想说,怨生不怨死,人死之后入土为安,至少也该把项枫的屍首埋一埋。但既然香公子想把项枫的死讯漏给楚心知道,好令楚心安下心来,她也不好出言反对了。

    「人…迟早总会死的,」轻轻拥了拥秦梦芸的香肩,却没半分色欲之念,好像香公子纯粹只是想安慰她罢了,「至少,在他死前,总还让他看到了一场好戏,以这般美景送他归西,也算是不枉他了。」

    ……想到这儿,秦梦芸那纤巧如杨柳轻拂般描画的眉,突地皱了起来。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想起地道中的事情,就好像有那里不对,却又想不起来。

    偏偏就算秦梦芸以为自己多虑,想要忘记一切,好入梦乡的时候,又好像有什么东西窜进了她心里一般,却是一现即隐,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偏偏那思绪又像是无比重要,令秦梦芸忍不住细细回想起来。

    慢慢地回想到地道中的种种景况,像是想到入神了的秦梦芸,突地像是被什么打到一般,整个人触电似地跳了起来。

    刚想到时或许还不太确定,但当秦梦芸心下存了念头,再仔细回想的当儿,那一点线索就好像随着她的思绪,一遍又一遍地放大了似的,让原本只是一丝的疑念,愈涨愈大,慢慢凝成了确信。

    本来还真不敢相信,但秦梦芸左思右想,愈来愈是确定,在地道中被她和香公子活整到死的,应是另有其人,绝对不是项枫!

    虽是一点儿也不明显,但当秦梦芸仔细回想的时候,心中的目光虽是缓慢、却是愈来愈确定地凝在地道中人的眉间。项枫年已六十许,虽说功力全没搁下,但老化的痕迹却无法全盘消除,不只前额半秃,连带的连眉毛都没有以前浓厚;但地道中的那人,虽说眉间也已稀疏,感觉上却有一点儿红,还微带些浮肿。

    原先秦梦芸还以为是药力摧发之下,项枫挣的连脸都红透了,所造成的后遗症,但现在心有疑念后,细细想来,那该不会是事出突然,在硬拔眉毛之后,所留下来的痕迹吧?

    本来是完全没有想到,但现在仔细回想起来,地道中虽是昏暗,光靠夜明珠的微光,实在难以分辨,但那人在感觉上,却要比项枫年轻多了;如果再加上眉间拔毛后的痕迹,秦梦芸几乎可以确定,在地道之中,被她和香公子的香艳春g,以及体内的媚毒所活活熬死的,应该是项英而非项枫啊!

    本来光靠这些许印象,秦梦芸还不太敢确定,但仔细一想,在那之前,地道中人乃是向香公子施以暗算。若那人是老练深沉如项枫,至少也该有点儿自知之明,以他的武功造诣,就算香公子真的毫无防备,想暗算他成功,也是天方夜谭;梦想能一击便擒杀香公子,这种事只有项英那等莽夫干得出来。

    想到了此处,秦梦芸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知从何时开始,她已经在房内来回地踱了起来,纤细的赤足不住地点在冰冷的磨石子地上。

    虽说是杀错了人,但项英是项枫之子,所谓「父债子还」,秦梦芸弄死了项英,在情理上也并不是说不过去;当时她和香公子好不容易躲进了地道,偏巧项英的身影也在同时出现,就算他没什么歹意,以当时秦梦芸的气虚力弱,香公子还负伤在身,外头还有追兵未退,遇敌之时非得先下手为强不可,在那时的状况下,就算下了重手,也是理所当然。

    虽是努力地说服自己,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都是正确的,完全没有任何错误,但不知怎么搞的,秦梦芸的心中始终沉甸甸的。虽说仇报了一半,项枫基业已失,连儿子都死了,就算他真有回天之力,要想东山再起,也是难上加难,父母泉下有知,该可含笑,但她混乱的心绪,却始终无法舒展开来。

    走着走着,原已混乱着的心绪,却没有一点平静下来的迹象,反而随着她的走动,如平湖扬波一般,愈来愈是震荡不安。

    本来秦梦芸也想乾脆坐下来,盘坐运功,慢慢地舒缓气息,好让自己的心情平定下来。白天为了疗治香公子的伤,秦梦芸可真说得上是鞠躬尽瘁,要能多浪就有多浪、要说多媚就有多媚,将她体内的元y,全无顾惜地送入了香公子体内。

    弄到后来,秦梦芸虽是满足至极,但元y大量献出之下,虚的功力大退,差点儿连站起来都没有力了呢!

    虽然香公子事后趁着恶整项英之便,控制着纵情放浪的秦梦芸,以y阳只修的奇技,将真元反哺,y阳和合之下,让秦梦芸不至於亏损太多,但前头她的爽法,实在是太过义无反顾了,虽有后来的只修之术,秦梦芸的功力仍是亏虚了不少,也该是她定下心来,好好地运功,好补回亏损的时候了。

    明知应该如此,但现在的秦梦芸,说什么也安不下心来,虽然没有像连着被项枫和燕召侵犯之后,在林边溪旁时那般的气息散乱,体内空洞洞的,几乎连一点内力都运不上来,但现在她的心中,真的是乱糟糟的,全理不出个头绪。

    若秦梦芸不先定下心来,仍以这种心态提气运功,功力散乱、难以j进还不打紧,只怕随着思绪乱飞之下,功力运行之间一旦走了岔子,那可真的会走火入魔呢!她的功力才刚大量损耗,实是再不能有半分差错了。

    也不知这样走了有多久,秦梦芸突地一阵哆嗦,脚下一股凉意传来,她这才发觉,自己不知不觉间,已在屋内晃了不知多少时候,连窗外头都已微微透出了亮光,显是天色将明,一夜都已经过去了。

    香公子选的这地方,是间临街小店铺的后院,虽也听得到外头那市镇中难免的喧嚣之音,却因距得远了,听来模模糊糊,反有些闹中取静的清闲意态,比之纯然不闻人声的山居,实是另有一番趣味。

    想到此处,秦梦芸芳心不由得有些儿着慌,忙不迭地将身上纱衣换下,穿回了那微显陈旧的道袍,在后院的人工小湖中梳洗了一会,一边确认包袱中的长剑,确定自己随时可以回到地道里头去。

    原先在路上,香公子就说定,要趁楚心和燕召立足未稳,还没能地毯式搜索过那盘回複杂的地道时,先回地道里去摆佈屍首,才到镇上,安置好了秦梦芸后,他竟连休息一下都没有,马不停蹄地便往回走了。

    香公子这下去了足足一夜,到现在天都亮了,还没有回来,虽说还不到约定的午时时分,但关心则乱,加上秦梦芸心湖里掺杂着愤恨、后悔、不安和自责,原已是一团混乱;再加上香公子武功虽高,却是重伤初复,难免令人担心,她心头更是满缠着难以解脱排遣的一团乱麻,慌慌的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呢!

    让晨起时满蕴着冷夜寒意的流水,凉滋滋地拂过了脸,秦梦芸轻声地吁了一口气。她十来年的山居修练,终究不是白练的,不只是武功内力,就连心灵修养也胜人一筹,就连诸多寺院道观出身的高手,在这方面也未必能赢她。

    这方面的修养,其实是在秦梦芸毫无自知的情况下锻炼的。她自幼就和两位师父和师兄一同山居,举目所及除了这三个生人外,就是清幽沉静的山林,加上两位师父都是佛道高人,除了武功过人外,最重视的就是心灵的修养,颇有「泰山崩於前而色不变,麋鹿兴於左而目不瞬」的境界。

    在这清幽的环境之下,秦梦芸十余年来耳濡目染,自然而然地修习其中,虽然限於年龄尚轻,修养难及两位师父及师兄项背,比起一般武林人物,可就要沉稳多了。和她比较起来,年轻气盛的楚心功力虽也不弱,但日夜被复仇之火灼着心田,虽因恨火满溢、用功极勤,功夫进境相当快,但在沉稳的修养这方面,和她真可说是天差地远呢!

    虽说下山之后经事颇多,种种横逆让她修为颇有些退步,但自幼打下的功底终不是假的,这修练直到现在才见功效,随着一丝丝清冷微甜的寒意,从脸上手上不住渗进体内,秦梦芸慢慢地放长了呼吸,原本乱成一团的心思,逐步逐步地舒缓了下来。

    慢慢地拭去脸上和手上的水滴,她仰起头来,让一些未及拭去的水丝,缓缓地顺着她修长秀气的脖颈滑了下来,一线渗入衣内的寒意,仍舒舒服服地贴紧着凝脂一般的肌肤,秦梦芸轻轻地长吁了一口气,一颗混乱不安的心,到现在才真正定了下来。

    心情方定,走回了房内,用过了早已备好的早膳,再用了些功,慢腾腾地让内力循环周天,看来昨儿个香公子反哺之力的确强悍,之前她献身时虽是毫无保留,现在的功力虽没退步多少,真该谢谢他呢!

    慢慢地让还有些酸疼的胴体一点点、一点点地放松,一边看着窗外的景色,秦梦芸缓缓寻思,自己那不安的g由,究竟是出在什么地方?

    照理说君羽山庄被破,项枫基业已失,他也已有了些年岁,该当无力东山再起,这大仇人虽仍逍遥法外,但她有的是时间,慢慢的找,总有一天会找得到他;项英之死虽算是误杀,但父债子还乃千古定理,杀了此人也不算是她罪孽,对付他的手段是过份了些,此事她确有必须改进之处。

    至於香公子这方面,就更用不着她费心了,他是何等武功才智?楚心他们人马虽众,拿他可是一点儿办法也没有;何况楚心他们早已为他和秦梦芸一起丧身崖下,早失了戒心,这下子可是敌明我暗,对他大大有利。

    就算算上香公子内伤未癒这不利之处,但他这回不是要去廝杀,而只是要送个屍首到君羽山庄去,可也不是难事;更何况香公子走的是地道,那里头的弯曲複杂,楚心g本是一无所知,燕召的情况虽好点,怕也不敢随意进入,何况他连地道在山庄内的入口都不知道,就算要监视地道出口都办不到呢!

    想到了香公子,秦梦芸嘴角不由得微微含笑,这个人真是好厉害,她一身武功为名师所授,虽说不上自大自满,却难免有一点点儿自豪,不太把他人的武功看在眼内,即使武功高强如楚心,实力上也差她不只一筹;但这香公子却是完全不一样,直到现在,秦梦芸都还不知道,香公子是否已使出过真实功夫?

    如果山崖上和七大高手之战时,她没有被楚心和燕召联手,逼的步步后退,害香公子非得放下战局过来救她,以致两人坠崖的话,以香公子的武功,和七大高手这样拖下去,她也真看不出来,会是香公子先失手认败,还是七大高手会被拖的团团转,直到累倒时还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输的呢?

    其实,香公子真正令她心醉的,还不是武功,至少秦梦芸就没被他瞒过去,这「片地存身法」虽是变幻莫测,但若真能找出他迷幻身法中的真身,要对付他其实也还是有办法的;但若不是论武,而是讲到床笫之思的话…

    想到这儿,秦梦芸的脸蛋儿忍不住又红了起来,烧的脑子里都似无法思考了。

    她虽出身正道,还是被佛道高人养大的,但在床笫之间,秦梦芸非但不是个清纯玉女般的雏儿,经验过的男人之多,更非一般守着三从四德的良家妇女所能及的;在武林中行走的女子,虽说较为豪迈,不怎么把什么三诗六礼放在心上,不会像一般闺阁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连和陌生男子攀话儿都不敢,但男女之防可也没那么松,能有她那样多样化经验的,除了一些出名放浪的艳女外,可也是绝无仅有了。

    虽说私底下难免有点儿放浪形骸,但在这方面,其实秦梦芸算得上是容易满足的,并不像一些出名的艳女般欲壑难填,只要在秦梦芸自愿(或半自愿)的状况下和男人上床,她总能在其中得到乐趣。

    但在秦梦芸经历过的这些男人之中,无论算持久力、挑逗技巧,甚至是好色的程度,香公子若算第二,还真没有人能认是第一呢!他不但厉害到能撑到秦梦芸泄y,甚至连rb在她x内,被那媚人j元泡的酥麻麻的当儿,也能承受,总是撑到让秦梦芸泄了又泄,搞的浑身舒服的都快散了,他才歇手,让秦梦芸当真是满足极了。

    哎,这样不行!甩了甩头,秦梦芸深吸了口气,勉强让自己的情绪平复下来,脸上的晕红却是久久难以散去,她不由得暗怪自己,怎么连这点定力都没有?如果光想着他时就热成这样,那可真是太羞人啦!

    这念头才一昇起来,秦梦芸还来不及静心,为自己辩护的理由就冲上了脑际。今儿她变成这样绝非无因,昨天为了救香公子,自己难得的主动挑弄他,体内丰沛的元y更是毫不保留地献给了他的rb,被他这样狠搞下来,功力自是不进反退,也怪不得她现在定力不如以往;等到香公子回来,花几个晚上和她缠绵床笫,在y阳只修之下,补回她的内力,很快的,秦梦芸的定力便可恢复以往了。

    嘴上的笑容陡地凝结,秦梦芸突地僵住了,满怀幸福的心坎里,无比突然地浮起了项英的死状,像是刚交初春,花儿绽放时,却被未走的冬寒一吹,又埋入了雪中一般,她整个人都冻了起来。项英那无比淒惨的死状,让秦梦芸原本已经松弛下来的芳心又复紧绷,而且是紧紧地揪着,一毫都放松不开来。

    缓缓地想着想着,秦梦芸轻叹了一口气,她终於发觉了问题的症结所在:如果在地道中遇到项英之时,她是将他当成了仇人项枫,进而痛痛快快地一掌毙命的话,就算她后来发现杀错了人,怕也不会这般难受。

    但现在不是这样,虽说项英也非善类,但终究非她真正的仇家,秦梦芸不只是错杀了人,用的还是事后想想,都要难受个半天的诡邪手段,也怪不得她要耿耿於怀了。而仔细想想,为什么自己会用上这种以往想都想不到的手法呢?就算她原先遭项枫下毒、挟持、奸y、禁闭,也不该这般恨火攻心啊!难不成…

    摇了摇头,秦梦芸吁了口气,她知道这是不对的,如果因着地道里头,她被香公子怂恿之下,用上了事后想了会后悔的手段来对付项英,所以就把这恶因全都归在香公子身上,那就太过份了。虽说香公子非属正道,行事作风难免有点儿诡谲,但当时终究是她做决定行事的,到头来该怪的也该是自己才是。

    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秦梦芸闭上了眼睛,强迫自己将又缠乱起来的心绪排开,慢慢地运功,让体内的气息慢慢流遍,心绪也慢慢凝定下来。去者已矣、来者可追,这些都已经过去了,再想也没有用,重要的是等到香公子回来之后,她一定要记得提醒他,在那种情况下,项枫还能兔脱,甚至没和亲儿一道,否则项英也不会迷途独行,竟撞上了香公子,看来她这大仇家虽是基业已失,却非无力再振,这老奸巨猾的恶徒必有后续的y招,现在敌在暗、我在明,可非得小心翼翼不可啊!

    不过在此之外,更重要的是秦梦芸自己的想法。虽说心里其实还是蛮喜欢自己现下的生活,对香公子那不知休息的需求,秦梦芸承受的满足已极,她虽也会偶尔责怪自己太过放荡,不是正派女子所为,但说句真话,真正从头到脚,每一寸都被男人征服过的她,想要离开这令人心醉的男人,还真不是件易事呢!

    虽然心中知道,自己应该好好反省反省,看要怎么导正自己,别再做像地道里那种后面想来都会难受的事,但秦梦芸也知道,这和她沉溺情欲的事,是完全没有关系的,若为了导正行事,要她像个书香世家女子一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连和男人说话都要隔着一道屏风或门墙,那还不如教她死了算了。

    突地,一只温热的手臂环到了秦梦芸肩上,正沉思的她陡地一惊,娇躯一弹一回,只掌已本能地贴上了来人x口。

    「怎么…要谋杀亲夫啊?」

    「没…没有啦!」看到香公子回来了,秦梦芸心中欢喜无限,但贴在他x前的手掌,却是僵住了似的,怎么也收不回来。

    「哎呀哎呀!」还带着微汗的掌心,轻轻地贴到了秦梦芸纤手上头,轻轻摩挲了几下,秦梦芸只觉浑身一热,也不知是日头近午了呢?还是昨天那难以想像的狂放之后,她的定力更退了几级,连这样的肢体接触,也令她情怀摇荡,难以自已呢?「看来昨儿我伤的真不轻,连爽的时候都不够力道,宠的梦芸妹子不够,让你到现在火气还大…乾脆…」

    知道他又在找藉口,想把她弄上床去,娇羞的秦梦芸g本不敢让香公子继续说下去了,身子直到现在还酸软得紧,g本受不住他再一次的勇猛销魂。

    窘的整张脸活像个红苹果的秦梦芸,本还想伸手堵着他的嘴,偏偏两手都给他压着,g本是动弹不得,情急之下只好整个人都凑了上去,还透着少女般清幽香氛的樱唇,温柔缠绵地堵住了他的说话。

    「唔…嗯…」顺势接住了秦梦芸轻软柔滑的樱唇,香公子自不会客气,不只是唇片挟住了她的唇,轻轻地磨挲起来,连舌头都趁机溜了进去,勾上了她含羞带怯的香舌,就在她檀口中轻扫慢搅起来。

    知道这样下去不行,他的手段为她所熟知,若秦梦芸不赶快想办法,止住香公子的动作,继续给香公子这般施为下去,就算秦梦芸再酸软无力的推拒,也非得被挑的欲火焚身,不大干一p誓不罢休。

    但香公子的舌技何等厉害?甫贴上樱唇,便滑入了她敏感的口中,勾的秦梦芸香津泛滥,竟是连自己都控制不住地,让香舌顺从他的勾引,将带着少女甜意的香唾,一丝一丝地推向他的口中。

    心中猛地一荡,被他吻的媚眼如丝的秦梦芸才觉不对,整个人已经火山爆发般地烫热了起来,她虽已被香公子技巧熟娴的吻,搞的整颗心都乱了,但还没有这般不济,本还想先和他讨论一下地道中事的。

    可香公子这回却是贪婪到有些过份,竟用上了看家本领,好久没用的「迷情眼」绝招,此刻正牢牢地吸紧了秦梦芸半茫然的眼光,勾的她浑身发烫,明知是这好色人的陷阱,却还是忍不住要去追随他的眼神、承受他的威力,迷茫中的秦梦芸只觉身子愈来愈热、x里愈来愈湿,竟是一点儿自制力也没了。

    以往在香公子的怀抱当中,秦梦芸g本已沉迷到难以自制,彷彿只要他的手上身来,自己便会不由自主地情动不已,因此他除了在第一次勾引秦梦芸的时候,用上了这绝学外,后来都将这绝招保留了下来,只没想到现在竟又用了上来。

    本来秦梦芸也曾问过他,为什么后来不对她用这迷情眼了?问的时候她心中可是又羞又惊,还带着些怕,真可说是五味杂陈;这迷情眼实在太过厉害,却也太过邪异,不过只是目光相对,秦梦芸便浑身发烫,欲火高燃到不能自己,情火蔓延的效率之快,比之任何一种烈x媚药,还要激烈得多。

    偏偏亲身尝过迷情眼的滋味之后,那美妙奇诡的力量,令秦梦芸几乎有些无法控制自己,既羞於自己竟会主动向他要求被这邪招玩弄,又惊於那招式之厉害,竟会让她在脱离控制之下,情不自禁地渴求着再一次的玩弄。更教秦梦芸害怕的是,要是自己真的这么无法自制,会不会就因为这一招的威力,而令她彻底崩溃、彻底疯狂,完完全全变成香公子的床笫玩物,再没有办法自拔了呢?

    那个时候,香公子虽有些顾左右而言他,但到后来,在秦梦芸锲而不舍的娇痴缠绵之中,还是忍不住招了供。

    这迷情眼的绝招虽是厉害无比,除非事先就知其技俩、有所防备,若在突袭之下,再怎么清高矜持的女子,两人对视之间都要着了道儿,因这招而欲火焚身,不克自拔。

    但招式的力道愈大,其反噬力也大,这「迷情眼」消耗功力极多不用说了,加上这功夫修行不易,又是颇难控制,平日还好,但在看到那种令人为之惊艳的绝色美女时,还有可能会自行发动,任你功力再高也控制不住;还有甚者,这招若是使出而未奏功,威力反噬之下,必会造成内息乱窜,即使能够及时自制住内力,不至於走火入魔,也要造成己身相当大的伤害;更重要的是这招彙合了迷魂术和武功,极其複杂,武林中人虽是识者不多,但若对方也是此道高手,还有可能被对方趁虚而入,控制住j神。

    因为限制颇多,因此就算是香公子此等功力,也不敢随意使用,生怕一个不小心,会造成自身重大损害。初次风流之后,或许因为搞的秦梦芸服服贴贴,对那惊人的美色已有些免役,迷情眼便不会自行发动,让他放下了心,开始有点儿放纵自己,不然的话,香公子还不敢那样放浪形骸,搞到秦梦芸日夜颠倒,差点连骨子都弄酥了呢!

    或许因为曾经承受过吧?这一回秦梦芸也有点儿免疫了,竟还能来得及闭上眼来,只是那迷情眼的绝招,此时竟连闭上眼都没办法对抗了,秦梦芸只觉自己虽闭上了眼,但娇嫩的脸蛋儿却仍能感受得到那绝佳的威力,简直比被火烧还要烫热上百倍,酥的她好像连被目光扫过的七窍之中,都开始发热了起来。

    被吻住的樱唇连点声音都发不出来,香公子的吻是那般炽烈,火辣辣地直接攻入了最深处,连舌头都是那般落力,弄得秦梦芸口舌无暇应接,真不知该好好给他的唇片轻磨,还是该任他的舌头勾弄搅玩才好呢!

    偏偏香公子的手段不只是这样而已,他的手动作一点也不比嘴慢,在秦梦芸鼻内x感的哼声当中,他的手已经解开了她的道袍,只手齐发,其速可谓迅雷不及掩耳地褪去了秦梦芸的内衣。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急色,秦梦芸连哼都还来不及哼,娇躯本能地一挺,一只贲张高挺的香峰已经弹了出来,落入了香公子的手中,享受着那熟能生巧的爱抚把玩,再也缩不回去了。

    香公子身躯微动,不知何时已将秦梦芸酥软的胴体压到了墙上,让墙壁撑住了她差点已软到站不住脚的娇躯,一只手火辣辣的搓揉着秦梦芸火热柔软的香峰,微汗的手心托住了她鼓胀的柔软,爱不释手地把玩着。

    也不知是昨儿个在地道里头弄得太过火了呢?还是这几日来,香公子那不眠不休的灌溉,终於见了效呢?秦梦芸闷闷地娇哼着,连她自己都感觉得到,一只香峰可比以往胀的更加丰满了,那酥软和圆润,犹如软玉雕球一般,不只是让男人更加爱不释手,就连敏感程度都好像增加了好几倍,香公子连掌心都不怎么用力,光只是靠着拇指指g处向内微缩轻搓,那轻搓慢揉的力道,便舒服无比地直透心窝,刺激已极,弄得秦梦芸原已x感娇媚的软哼,变得更加柔媚了。

    光用目测就看得出来,秦梦芸那只贲张鼓荡的香峰,随着她激烈的呼吸,抖的比之前更加迷人,好像比刚被他弄上床的那一夜,还要丰盈了少许,连峰尖那两朵娇美香甜的蓓蕾,此刻都已经鲜美的绽放开来,泛出了动情的玫瑰艳红,骄傲地挺立在白玉般晶莹的高峰上头。

    看得出来,被他挤压在墙上的秦梦芸已经欲火高烧,香公子嘴角微微一笑,迷情眼虽已收了功,却将秦梦芸酥软的胴体,向着墙挤得更紧了些,一膝不知何时已顶开了秦梦芸一只玉腿无力的防备,轻柔地贴上了她的股间,不过只是膝间轻佻地磨弄了几下,顿时一股温热的润湿传了过来,显见秦梦芸虽只是上身半裸,但她最后的防线已然洞开,x里那火热的津y,竟已经禁制不住地流了出来。

    「好梦芸妹子…你…好湿了喔…」松开了她热情的唇瓣,秦梦芸乏力地樱唇轻呶,竟忍不住地仰起了脸蛋儿,追了上来,给香公子犹如钓鱼一般,若即若离地挑逗着她的唇舌,好久好久才真的离开了她那飢渴的唇,火辣辣的声音轻轻地溜过了她火热的耳边,「连下面都湿透了呢…」

    「唔…是…是啊…」再管不住会不会被迷情眼控制了,秦梦芸媚眼一线,带着无比欲火的眼儿美妙无比地飘着他,雪白的肌肤已染透了甜美的嫣红色泽,似连呼息之间,都能透出甜蜜的香氛,那迷离如水的媚眸,虽是仅留一线,媚惑之意却更加诱人,再加上秦梦芸小嘴微张,香甜软嫩地不住吸气,显见她也正渴求着呢!

    虽在芳心中怨怪着这香公子,一整个晚上都没休息,跑回地道移屍后又跑回来,竟连睡也不睡一下,在这等光天化日之下,就直截了当的把玩起她来,但秦梦芸心中却是甜蜜万分,她岂有不知?若非要靠着云雨之便,以y阳只修的神技,为她填补昨夜狂欢的空虚,香公子何必这样不眠不休的硬搞起来呢?

    一来芳心既软,绮念便生,二来香公子的技巧实在太过厉害,再加上秦梦芸的胴体,在香公子的日夜灌溉调弄之下,愈发敏感,没一会儿,秦梦芸已软倒在香公子怀中,一只手柔弱无力地环住了他颈子,主动奉上樱唇,任凭吮吸;只可惜秦梦芸一夜未眠,加上昨儿太过放纵,只腿到现在还酸软难当,否则以她现在的热情如火,怕只腿早环上了他的腰,将那瀑布般奔流的湿润,一丝不留地呈献给他了呢!

    「别这么急嘛!」在她的唇上重重地吸了一口,香公子脸孔微微地挪移着,灵活地像是鱼饵一般,撩的热情如火的秦梦芸拚命地迎上,却是怎么都吻不到他,偏偏他的手在身上却是弄得愈来愈厉害,活像要把秦梦芸整个人都揉散了一般,还一边故意在秦梦芸耳边轻声细语,说的秦梦芸面红耳赤,活像是她主动撩弄起他一般。

    不知给香公子这样撩弄了多久,在秦梦芸的婉转呻吟、不饶不依之中,她的娇躯已完全赤裸,衣裳全都滑到了脚边,被香公子的脚硬分开来的胯下,早已是一片湿淋淋了,加上香公子的腿,不住地在秦梦芸x口处似有若无地摩挲着,那无比酥痒的感觉,让秦梦芸再也无法忍耐,整个人都像是融入了火中。

    原本,飢渴的秦梦芸还想吻上香公子,寻求着他口中那湿润的气息,至少在现在得到一点儿满足;但香公子却像是看穿了她的想法,竟故意俯下身去,将脸凑在秦梦芸只峰之间,在那深邃的谷间舐了起来。

    香峰虽是敏感无比,但在秦梦芸的身上,r沟处原还不算怎么敏感的地带,但在此刻已被诱发了春情的状态之下,那处的感觉竟也变得敏锐起来;加上香公子不只是舔舐而已,整张脸都凑了下去,短短的鬚g处,在已被舐的柔软滑润的r沟处来回摩挲之后,那酥痒难搔的感觉,却是更加美妙。

    而且在舔舐当中,香公子的脸颊也不时轻揩着秦梦芸的香峰,虽说被磨挲的部份较属内部,不是常被他搓揉的蓓蕾四周的x感带,但在这间接的摩擦下,连那极敏感处都像是被刺激到一般地火热起来,那股热是由内往外的,比起一般的抚弄更是火辣,还勾着秦梦芸芳心当中的一丝向往:他到什么时候,才要再度光临那敏感的蓓蕾呢?那想头是如此刺激和羞人,光只是想着而已,她的胴体已愈发灼热起来。

    何况香公子的手段还不只此,秦梦芸虽被他挤到了墙上,背心处却不是直接贴墙,而是被他的手顶着,背心处不住传来一点接着一点的奇妙感觉,他的手指虽是运动艰难,却还是在秦梦芸温暖嫩滑的裸背上头轻点细戳,力道虽轻,却是巧妙地燃起了她的欲火,弄得她情思迷惘起来。

    那奇妙的感觉虽是微弱,却令秦梦芸真不知该如何是好,前面他的口舌已太过刺激,让秦梦芸恨不得将x前尽量拱起,好更热烈地承受他的嘴,偏偏他压的之用力,让秦梦芸g本无法挺x,偏是又不愿后退,生怕挤到了他的手,让香公子不好动作,自己承受的快乐怕也会减少,那感觉可真教她进退两难啊!

    再加上随着欲火焚身的秦梦芸娇呼的愈发娇甜,娇声艳吟声声入耳,香公子的声音竟也闷闷地传了上来,一句一句地告诉秦梦芸,她的呻吟声是如何甜美、如何诱人,她的胴体是如何光润柔滑、如何火热艳丽,光只是听着着,就足令男人为之欲火高燃,再也无法忍耐地想要蹂躏她的r体,将她的身心尽情征服。

    这么羞人的语句,彷彿她秦梦芸竟是一个天生y娃,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令男人为之魂销,外貌虽似圣洁仙子,但那神韵和气质,却无时无刻在激发男人与她云雨交欢的欲望,教秦梦芸如何承受得了呢?

    但这不堪入耳的声声句句,却彷彿能直接挑起她心下的渴求,让娇羞不依的秦梦芸浑身发烫,本能的火热需求,煎熬的她神魂颠倒,真恨不得赶快在他身上证明,自己真的如他所说,是个天生要享受云雨y趣的荡娃儿。

    「别…别…不要…梦芸…唔…好b…哎…别这么急…好公子…好哥哥…嗯…

    梦芸的亲亲丈夫…唔…梦芸是你的…整个都是你的…梦芸会全都给你…所以

    …唔…放松一点儿…梦芸还…嗯…啊…梦芸还有话…有话要说啊…」

    也不知努力了多久,天晓得秦梦芸是如何从那烧遍全身的欲火当中抽身,多

    么不容易才能这样好好地说出话来。

    以她的本心而言,虽说不是那么喜欢香公子的急色-这儿可不是人迹罕至的山居,而是人声杂沓的小镇当中啊!更何况午时将至,正是热闹的时候呢!若是声音传了出去,那可真是不好做人了-但在他的抚爱之下,体内欲火熊熊,那飢渴早已佔有了她的每一寸芳心,秦梦芸也真渴想得紧呢!

    但这样下去不行啊!若换了其他的事,此刻早被遭欲火浓情没顶的秦梦芸给生生丢到了九霄云外去;可是项枫之事绝不能轻忽,这人武功不弱,又兼老奸巨猾,更没有一丝天良,竟连自己的独子都丢了,自顾自地逃出了君羽山庄,逃的一点形迹都没留下来,如果逮不到这老贼,即便有香公子帮着自己,秦梦芸也还是食不下嚥、睡不安枕呢!

    「有什么话,都到晚点儿再说…连在路上,我都一直想你呢…」

    连声音都似发着热,被欲火烧的冒烟起来,看秦梦芸媚态如此,香公子也已经忍耐不住,空出来的手在她玉腿似有若无、欲拒还迎的轻夹下,火热地光临了她津y轻吐的嫩x,指头顺着她的湿润款款滑入,心神皆醉地享受着她蜜糖般的吸吮。

    「我受不了了…梦芸好妹子…你真是…真是太美了…我一路都在想你…想着

    要怎么上你…想得那里都痛了…有什么事,都等先爽了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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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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