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
    你睡得是木制的大圆软床,房间里却是古色古香的装潢,一展鸾凤衔春的小屏风横在桌椅后,小几上置着青釉瓷细颈瓶,瓶里斜插一支白海棠。
    窄窗虚掩着,竹林暗昏昏的清光零落洒进来。
    侍者一路把你引进走廊外的露天餐桌。
    你揉着眼睛,石桌上铺了冰凉的桌布,来往的佣人悄声把饭菜端上来,夕阳完全消散了,用小石墩子撑起来的油纸灯姗姗亮起,只有厨师腰后的对讲机提醒着你这是现代社会。
    一只绿孔雀拖着长长的尾羽从门后招摇走出来,你看了看手机,都是些垃圾短信。
    用完餐,跟着侍者迈过小道,廊桥,渐深的树影勾勒着娇小的院墙。
    你换好衣服,穿着浴袍光脚踩在地板上,晏择已经在温泉里泡着了。
    男人腰腹上,如同希腊神像般优美的肌肉滚着水珠,人鱼线一直延伸到波澜微微的水面,暖烘烘的水汽里,他把眼镜拿了,半闭着眼显得睫毛浓密,清冷的面容平添几分丽冶。
    女孩子靠着玻璃门站了一会儿,澄澄的深杏色眼睛望着温泉,手指在白汽凝集的门上划下一道水线,踌躇万分。
    “过来吧。”晏择用那种哄小动物进圈套的口气说。
    你便走过来,丰腻洁白的小腿款款摆动,膝盖上红晕晕的。
    初时只敢把脚泡进去,后来胆子大一些,便把浴袍脱了,堆在岸边,穿着泳衣埋进水里。
    你的眼睛瞟着晏择,好像伺机而动,要逃跑。
    你听见晏择懒懒地笑了一声,他从从容容地朝你走过来,长腿拨开水,澜漪荡过来圈住少女,男人修长昳丽的眼愉悦地睨着你。
    少女不情愿,却又不得不迎合他留在这里,在晏择第一次胁迫你发生关系后,就知道,你是他的掌中雀鸟。
    晏择掌中,羽翼美丽的小雀嘴唇湿润,眼里有怯意。
    大手扣住丰软的腰肢,殷红的唇去纠缠你的舌。
    稚嫩的女孩子禁不住这样调情式的玩弄,发出来近于抽泣的呜呜声。
    在水中总归是不一样的,他褪下你的泳裙,你的腿浮着,随着波的摆动,温暖的水流亲吻着你的穴儿,四面八方无尽的暖潮簇拥着奶儿。
    “老、师……”晏择忽然把你抱起来让你坐到岸边,男人低下头去,薄唇面对着丰饱的花阜。
    “呃……嗯~”粗粝的舌苔覆过敏感的肉豆子,花穴自觉地吐出一小波水液。
    舌头在穴里牵弄,翕动的膣肉自觉地去迎接,半吸半吮,女孩子私密处的味道包围着他。
    男人低着头,毛茸茸的头发擦过你的大腿,在炙热的唇轻巧抿住花豆后,你哆嗦着脚踝高潮了。
    潮液喷了男人一脸,他眼睛黑沉沉,启唇咬在你的奶儿上,一痕牙印。
    “老师干嘛……”少女略有委屈。
    修长的指节捏住奶尖,拧了拧,少女低喘,腿儿不自觉盘住他的腰。
    慢悠悠又把你带进水里,粗大的肉茎抵上微微张开的花缝,女孩子搂着他的肩膀,膝盖不自觉往下溜又被男人兜上来。
    肉棒裹着水流撑开了软嫩的花唇,热流先闯进去,贝肉被盛满,每一次顶撞你好像都听到了晃晃悠悠的水声。
    你半闭着眼睛,手腕勾着他的肩膀,湿漉漉的头发挡住眼睛被男人撩开:“老师……”
    “嗯?”他也敛着眉,亲吻你的额头。
    水乳交融。
    你被水波推着,像是海岸边被反复冲刷的晶莹贝壳,酸软的花心被缓慢而有力地碾压着。
    沉浮里,你蹙眉,晏择好像想要得到你身上的某样东西。
    一个上位者,一个贪得无厌、善于索取的男人,没有眼镜的遮挡,你看清了他眼里的算计。
    清苦的女孩子不光身子,连爱也要一并许给他。
    —
    周一照常去学校,今天你在教室里额外留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就着放学前想到的思路解开了一道难题。
    定了二十分钟后的闹钟,因为注意到晏择的时间表里今天要来校巡视,你安心枕着胳膊睡过去了。
    一尘不染的玻璃窗外,云涛翻涌流荡,日光的余烬在天边跳动着,从初熟的杏儿黄一路染成红盈盈的榴花色,再是云收雨霁的浅青,校场之内树梢上,那里的云儿是洋水仙根部的颜色。
    晏择走过教室时看到里边还孤零零趴着个人,近一些看,不禁哑然失笑。
    女孩子睡得不甚安稳,马尾松松搭在背后,蓬乱的头发有一丝甚至挂在嘴角,胳膊被脑袋压红了。
    按理来说,他应该叫醒她。
    但是,他只是走过去,把外套披在了少女的身上。
    他靠着教室里的桌椅,温暖的光线穿过来,光滑的课桌上也反映了一泓温软的余晖。
    男人扶了扶眼镜,眼角眉梢有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少许温柔。
    “嘀———”
    闹钟响了。
    你迷迷蒙蒙地坐起来:“唉?晏老师。”
    “褚同学,以后还是回家睡吧。”这句话语气略带促狭。
    “嗯—”少女有些不好意思地抿嘴。
    你被晏择带回他常住的公寓,那里反而冷冷清清没什么人。
    夕阳销尽,你被他牵着走上电梯,身上还披着一件男士的西服外套,晃晃悠悠一直垂到小腿以下。
    公寓里冷冷清清,落地窗外城市灯火烨烨。
    晏择上身一件雪白平整的西服衬衫,下身黑色笔挺的西装裤,腰臀处的布料紧绷,一个男人竟然称得上腰肢细。
    他把大碟放上留声机,一丝不苟的样子,如同银制餐具在洁白的瓷盘上叮铃作响,隔着镜片,男人的面容淡薄而疏冷。
    音乐如淙淙泉水流淌,他的眼睛弯起,柔和的弧度。
    晏择左手背后,右手向你伸来,行了一个标准的邀请礼:“女士,愿意跳支舞么?”
    少女有点不解,缓步走来,软白的手指搭上了男人的手:“晏,晏老师,我没有学过跳舞。”
    他的手掌放在你的腰上,低头在你耳垂上咬了一下:“淮宵这么聪明,一学就会。”
    你茫茫然地跟着他迈步,旋转。
    音乐是丝绸上流畅的华光,运动鞋踏着每一个音符的流溢,少女略有些不敢抬头看,他挽着你的腰,把你抱起来转了一圈。
    “啊!”少女惊呼了一声,又被自己的笨拙逗笑了。
    你本就困倦,越发不耐烦,最终只是纯粹的捣乱,晏择出乎意料地极有耐心。
    你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后退,舞步节奏又被打乱,女孩子吐了吐舌头,脸上娇怯并有,比之前天上的晚霞还要美上三分。
    音乐还在奔流,男人却停下来,把少女圈在墙壁拐角的小空间里,那吻衔着无边夜色朝你覆来。
    —
    你看了看厨房里挂着围裙忙碌的晏择,从书包里拿出作业来写。
    端上餐桌的餐盘里齐整地摆着一个煎蛋,两条培根,和一整条的煎鱼,你慢吞吞地拿了叉子来吃,余光里偷偷看晏择在收拾厨余垃圾。
    除了过道最里边的门,其他都敞开着,你猜测那应该是存放一些比较重要的东西或者是工作的地方。
    你从同学那里得知,乔希名下公司的新项目蒸蒸日上,势头大好,反倒是乔希同父异母的哥哥乔崇连出了几个丑闻,最近正灰溜溜卷起尾巴过日子。
    晏择在这之前并不经常来学校。
    盛德中学作为老资历的贵族中学,刚开始是由几个有名的世家合资建立的,声称只为家族内部的孩子提供最优质的教育。
    时代的浪潮奔腾地卷来,为了更长久地存活,盛德中学开始对外招收学生,借着那世家的名头,学费是一个可怕的数字。
    后来,世家被财团取代,似乎有一个财团依然被世家子弟掌管着中心权利。
    ——晏氏
    你放下叉子,擦了擦嘴。
    —
    浴室里,暖照灯下。
    “晏、老师……”少女稔腻的身体被打满了泡沫,雪白的泡泡犹如绵羊柔软的绒毛,簇着白软的奶儿,泡沫爆炸时像是一个吻吸在身上,殷红的乳珠因为反复的玩捏变得红肿。
    你跪在浴缸里,晏择搂着你滑溜溜的腰,神色沉迷地吃你的嘴,他的嗓音完全哑了:“娇宝好乖……”
    温热的水流下来,冲刷掉身上的泡沫,你颤栗着扶着洗澡间光滑的墙面,朦朦胧胧能看到你的倒影,泡沫被水洗刷掉了,头发也湿淋淋的。
    “哈~嗯——”
    男人的大掌揉弄着你的奶儿,身后的穴儿被缓缓撑开,肉棒把贝肉里的褶儿肏平。
    酥酥麻麻,肉缝里的水被抽插的动作捣出来,与浴缸里的热水混在一起。
    “嗯啊~哈~”
    你的臀肉被撞的啪啪响,布满青筋的狰狞肉刃穿入嫩瓣,穴口被撑到发白,花珠硬得像小石子一般。
    肉刃被穴儿里的水淋得亮晶晶,圆润的龟头激烈地撞击着挺立的花珠。
    少女低泣一声,透明的热流泻到腿间。
    白浆射出,身上变得黏黏腻腻。
    晏择又放了一缸水,你坐在他怀里:“娇娇儿有没有洗干净。”
    男人怀里的脑袋点点头。
    “真的吗?让老师检查一下。”你从他的声音里听出了不怀好意。
    修长消瘦的手探入你的腿心。
    少女羞得缩起了脚踝,又被不容拒绝地打开,和暖的水下,两指探入肉穴里,不断扣挖。
    “老师……嗯~哈啊~”
    你弓起了腰,如同垂死的鹿儿伸长了脖颈。
    你倒在晏择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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