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事重重地从晖园出来,毒香林一想到进宿舍还要和那三个舍友虚与委蛇,就不想回去。
    虽然从久村出发的时候她依然坚持什么贵重首饰都没带,可叔叔还是把学校附近那套房子给她了。
    先暂时在那里安顿下来是最好的选择。
    根据叔叔给的地址,用门禁卡进了这个环境清幽的小区。直到站在这户据说是属于她的房子门口的时候,毒香林还觉得有点不真实。
    久村祭司无法踏出外界,但还是在遥远的久村里给她在这置办了一套价格不菲的住房。
    她把钥匙插进锁孔一扭,门咔嚓一声开了。
    房内装修风格很简单,家电齐全,还很干净。像是不久前有人打扫收拾过一番的样子。是可以直接拎包入住的程度。
    在经历了惊险陪产,舍友淡漠,和祭拜前男友后,毒香林真的没力气再想任何事了。
    随便点了个外卖扒拉了几口,就准备洗洗上床睡觉。
    身心都太过疲惫,毒香林几乎是一沾到枕头就马上睡着。
    整理洗漱也花了不少时间,女孩进入梦乡时夜色已深。窗台上悬挂的风铃无风自动,发出了细碎响声。
    毒香林感觉有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掌缓缓抚摸着腿侧,可是因为实在是太累了,她不想睁开眼追究。
    大掌的主人还不餍足,长指滑入女孩紧闭的腿缝,隔着薄薄的内裤找到藏在阴唇间的花核,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起来。
    “唔……谁?”被身下一浪一浪的情潮被迫弄醒的毒香林勉强撑开眼皮,发现叔叔赫然跨坐在她身上:“你,你怎么在这里?”
    看见女孩的纯棉内裤上已经有点点湿意,毒曼用指腹疼惜地碾磨过已经硬起的阴蒂。
    “啊……”如过电的快感传至全身,毒香林想并拢双腿防御男人的入侵,可是却将他的大手夹得更紧。
    她明明已经回柳市了,那现在看到的叔叔应该是在梦中。
    想明白这件事后,毒香林知道问也没有意义,只是手背挡住脸低声呻吟。
    “乖宝,有没有想我?”男人狡猾地绕过女孩的内裤布料,手指伸了进去,在沾着爱液的花穴口周围刮蹭。
    “嗯啊……”就算身体恢复原状,可她到底已经是一个经历过性事的女人了。自从生下小芝后就没有被阴茎插入过的小穴分外敏感,只是稍微的挑逗就迫切地渴望着与男人性器的结合。
    不可以……哪怕是在梦里,她也不能和叔叔做爱。
    毒香林倔强地咬住唇,不去回答男人的话。
    久久没有得到想要的回应,毒曼似不满地皱了皱眉,勾住她内裤边缘,把这片脆弱的布料扯下。娇嫩的阴阜就这样完全暴露在他眼前。
    男人伏下身,高挺的鼻梁拱着女孩散发腥甜气味的阴部,像准备交合的野兽一样确认雌性的状态:“你这里是想我的。”
    “我不……”毒香林想矢口否认,可是话说到一半就忽然失声,无论怎么用力都说不出话来。
    “我好想你。”毒曼攀了上来,转而在她鬓边厮磨,语气里隐隐带着埋怨之意:“你走了这么久,也没有来联系我。”
    男人一手抓住她一只乳在掌中揉动,毒香林这才反应过来现在梦中她和叔叔都已经浑身赤裸。
    自觉已经要和他恢复正常叔侄关系,她抬手准备拿开罩在胸前的大掌,可是拉扯的动作无意间连累了手指上的伤痕,吃痛地喊出了声。
    这个梦怎么这么真实?连她被爸爸用刀划伤的伤口都还在。
    “怎么这么不小心?”毒曼也注意到了那道划痕,抓起女孩的手指含了进去,用大舌包裹着她吮吸。
    “叔叔别这样……”虽然只是梦,可是这无比真实的触感都让毒香林的脸烧红了起来。
    费力从他口中拔出手指,沾着唾液的指腹已经光洁如初,看不出受过伤的痕迹。
    这都是梦罢了。叔叔又不能出久村,一定是她今天过得不开心才会幻想他来安慰自己。
    毒香林正这么想的时候,洞察人心的祭司大人像知道一样,鼻尖蹭着她的轻声问:“你今天过得不好么?”
    “没有。”她偏过头去,怕再多说一句就想在他面前哭出来。
    “说谎。”毒曼的手探下去,动作熟稔地分开两片肥美的阴唇,用力压在女孩凸起的阴蒂上。
    “唔!”毒香林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引得瞳孔放大,身体自然往上拱起:“叔叔,不要这样。”
    “我不会怎么样的,乖宝。”毒曼在她脸上印下一串细吻似在安抚,手指浅浅插入那个小小的穴口:“你太累了,我只是想帮你。”
    “不行,不行,”女孩拼命摇头:“我们不能再做这种越轨的举动了。”
    “没有越轨。我们没有发生关系。”毒曼诱哄着,手指又往里深入了一点,触到了那层脆弱的薄膜。
    她也感知到了体内的接触,全身僵住不敢乱动。
    “乖宝你看,”男人在紧致的小穴中慢慢搅动着:“这层膜还在呢。”
    “嗯……”在叔叔的调情挑逗下,原本理智的女孩眼神逐渐迷离,在熟悉又陌生的情欲中软下身来。
    “我只是想让你快乐罢了。”毒曼揉动花穴的节奏越来越快,她只能更加抱紧这具健壮身躯,最后尖叫着在他手上泄出高潮。
    还没等她平缓呼吸,叔叔就翻身压到了她身上。
    “我送你的小盒子有没有打开来看?”他突然问。
    毒香林心虚地转移视线。她怕看了盒子里的东西以后会更加胡思乱想,干脆一直放在包包的暗层里。
    “没看?”男人深沉地扫了她一眼,把粗长的肉棒甩打到柔嫩的阴阜上,发出啪地一声。
    “啊,”就算这是个梦也太过真实,她羞耻地往后缩了几寸:“我不是故意的,叔叔。”
    “那你要补偿我。”毒曼弯腰压下来把娇小的女孩完全抱进怀里,硕大的性器抵着闭合的阴唇摩擦:“帮我磨出来。”
    “……那你轻点。”她小声说。
    在知道是梦的情况下,女孩比平时要大胆得多。刚才叔叔的指交已经让她全身酥软,现在性器在外面摩擦的请求听起来也不是很难接受。
    毒曼把阴唇往两边略掰开一些,青筋虬结的茎身紧挨着阴蒂和不停收缩着的穴口。
    男人将女孩纤细的双腿架在肩上,像性交一样耸着腰胯律动起来。
    “嗯……慢点呀,叔叔。”花核和穴口都被那根炙热的阴茎狠狠碾压摩擦,刚高潮过的女孩体内深处又燃起情动的麻痒,逐渐在摩擦动作中放浪形骸起来。
    更多爱液被小穴涂在男人的肉棒上,厮磨的动作更加顺利润滑。
    “叔叔……叔叔……”毒香林已经完全沉浸在快感之中,在叔叔越来越快的动作下动情呻吟。
    毒曼看时机成熟,眼色一沉,扭腰将龟头对准了岌岌可危的小穴口往下插。
    “啊!”许久没有遭受外物入侵的花穴和鸡蛋大的龟头吻在一起,意识模糊的女孩警觉起来,蹬着腿想分开。
    可是她这点力气在男人看来就像是在挠痒痒,挣扎了半天,如山的男性身体还是压着她纹丝不动。
    这时一阵小孩的哭声从远处传来,断断续续的。
    小芝?孩子的声音让毒香林彻底清醒,压在身上的叔叔也变轻了好多,清晰的轮廓变得模糊,最后整个人在她眼前消失。
    “叔叔!”毒香林从梦中惊醒,猛然坐了起来。哪有什么叔叔,外面天还是黑的,她还在卧室里睡觉。
    原来真的是梦。
    她低头看到自己全身衣物整齐完好,只是内裤上湿湿的,沾上了几团透明黏液。
    真的羞死人了,这么累她还能做春梦。
    手上的伤口还在,可是已经不像之前那么疼了。
    毒香林懊恼地把头埋进膝盖里发呆了一会儿,默默把内裤换掉。
    到第二天,她打起精神来准备重新开始校园生活。
    这里离学校很近,上学一点都不耽误。反正她也不想和那群舍友待在一起,那不如自己出来住自在。
    今天上课她的状态很不好。先不提昨晚做的关于叔叔的春梦,吴皓的相机始终让她很是在意。
    不是什么上纲上线的大问题,但就是怎么想都觉得哪里不对劲。而且爸爸今天也一直在联系她,让她去探望一下还在住院的继母,搞好关系。
    就不能让她静静么?毒香林心烦意乱地按灭手机屏幕,上天桥过马路回家。
    在很久很久以前,她有听说过这么一个说法。
    人在不顺的时候,很容易遇到算命摊。
    毒香林从来没关注过天桥上有什么人摆什么摊子,可是偏偏就在心情不好的今天,她看到两个玄学摊子摆在眼前。
    左边是个老态龙钟的大爷,竖牌上写着“看相”。右边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孩,招牌上写着“算命”。
    以前她是完全不信这个东西的,可自从从久村回来以后,她也将信将疑了。
    无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或许玄学能有点头绪呢?毒香林意动地站在两个摊子前,内心在想该选谁。
    无意间和右边年轻女孩视线交错,那妹子精神为之一振,直起腰来殷切地盯着她。
    按照一般直觉来说,这行好像是越老越厉害吧。虽然被女孩热情看着,但她还是打算选老大爷。
    那女孩眼看着客人就要往左边去,急得快要站起来。后来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好点子,理理领口清了清嗓子,大喊:“附近的幸福超市鸡蛋打折啦!”
    原本还眯着眼打瞌睡的大爷马上支棱了起来,抄起小板凳就往外跑,健步如飞的模样丝毫不显老态。
    整个过程发生得太快,毒香林都来不及挽留。只见大爷摊前没来得及收走的“看相”牌子仿佛也知道人走茶凉,在一股穿堂风后吧唧一声倒在地上。
    女孩看到计谋得逞,满意地点点头,舌尖露出来撇在嘴角,提起荧光笔在瓦楞纸板招牌背面写着什么。
    不到一分钟,写完了的她把“算命”招牌转过来,上面明晃晃写着刚添上的“看相”。
    毒香林:……
    这么殷勤真的没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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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剧情需要!大家现实中还是不要相信算命哦。
    新角色终于出场了!
    小芝:爸爸,我是不是有助攻到。【邀功的眼神】
    祭司:搜索引擎记录:女儿好像是傻子要怎么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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