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 作者:肉书屋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0部分阅读

    。我猜鼬之所以选你,就是因为如果是你去,到时候就算被识破变身术,你的贞操也不会有危险。”

    “喂!”鬼鲛不满地抱怨,转头看鼬,等着他说句公道话。

    鼬沉默着。

    喂,鼬,不要这个时候玩“此时无声胜有声”啊,你说句话啊!

    佐助摇头:鬼鲛,你就算告到珍稀动物保护组织也没用,现在可是鼬说了算。

    “鬼鲛,加油吧。”佐助向鬼鲛摆摆手,鼬在他身边没说话。

    “哼,我才不用那么麻烦,直接杀进去再杀出来,多痛快。”

    “鬼鲛,少杀点平民。”佐助沉下脸,“死太多人会搞得人心惶惶,我们还要找人询问尾兽的事。”这个世界的人观念与他不同,所以他也没办法要求他们不杀人,但他只要力所能及,还是希望血腥能少一点。

    鼬明白佐助的所想,安慰地抚上他的头,看向鬼鲛。

    “知道了知道了。”鬼鲛大大咧咧地应了声,转身离开。

    “现在暂时没什么事了,佐助,你也休息一会儿吧。”送走鬼鲛,鼬斜倚在床上微微阖眼。

    “怎么会没事?”佐助拉起鼬就往门外走,“我们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呢。”

    是要找尾兽吗?佐助什么时候对晓的任务这么积极了?鼬一边思索一边被动地跟着佐助。

    “你觉得尾兽会在这里?”鼬指了指那块“天上人间温泉乡”的牌子,站在门口问佐助。

    “不是尾兽,”佐助保持拉着鼬胳膊的姿势,解释道,“听说这里有一眼很有效的药泉,说不定对调理你的身体有帮助,我们去试试,聊胜于无嘛。”

    鼬闻言也就没说什么,顺从地跟随佐助进去。

    看着佐助熟门熟路地跟老板说明自己的要求,再看佐助自如地从封印卷轴中拿出香皂、毛巾等等,鼬不由地问:“佐助,你到底对这件事策划了多久?”

    佐助回头说:“其实,从角都委派任务的时候我就有意留心这附近的任务了。哥,你先淋浴,等会儿我们一起进温泉。”担心鼬不适应这样人多的场合,佐助冲鼬安抚性地一笑,笑容澄澈。

    鼬点点头,拿过毛巾转身。这里的温度还真高,否则他怎么会觉得脸突然一热呢?

    “哥,这里!”

    鼬进温泉的时候佐助已经在池中占了一席之地,扬着手招呼鼬。

    “哥,坐下。”佐助把鼬按下,为了压过水声,他贴在鼬的耳边说:“哥,我要帮你按摩了哦,不准乱动。”说着,他把湿漉漉的手搁在鼬肩上,开始按压。鼬颤了一下,然后放松身体任由佐助在他身上胡作非为。

    佐助的手一点点滑过他的脖颈,他的手臂,他的脊背,虽然看不到,但想象得到那动作有多轻柔,弟弟的表情有多专注。佐助的手在他身上驰骋游走,每一个到位的动作都让鼬感到很舒服,但同时又让他油然而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

    鼬舒服得眯起眼,整个人有些昏昏欲睡。朦朦胧胧中他听到佐助在自言自语:“好了,下面是眼睛。”呵,佐助倒是精力充沛嘛。鼬浅浅地挽起嘴角。

    水流在身边倏忽变向,小小的浪花冲撞在他的身上。佐助从他的背后绕到前面,看到鼬似睡非睡的样子,有些好笑地凑上去:“伺候得舒服吧,哥?下面我要按摩眼睛了,感到痛就要说出来。”

    佐助靠的好近啊。鼬有一丝混沌的脑子里这样想着,却舍不得挪开身体。能跟弟弟这样接近,是他一直以来梦寐以求的。他再也不想从佐助身边逃开,他累了。那些独自一人守在空房间里期盼弟弟以更强大的姿态来到他面前——只为了终结他的生命而来的日子,他不想再经历了。

    按摩完眼睛后,佐助又开始征服他的头顶,把手指插进他的发隙间轻柔地来回抚压。

    鼬睁开眼,注视着近在咫尺的佐助。在迷蒙的蒸汽中,佐助如鸦羽般的黑发湿漉漉地紧贴在脸上,愈发衬得肌肤胜雪,灼热的温度让佐助的脸颊染上红晕,碎银般的水珠顺着他清秀的脸部曲线滑落,红唇也看上去很诱人……鼬眸色沉了沉,将某个白眼狼染指过这一片芳泽的画面从脑中清除。

    不知不觉地,鼬看着看着,感觉身体里有种东西变化了。原来万花筒的后遗症不仅是视力的退化,而且还会扰乱神经系统吗?否则为什么他会觉得这样的佐助很魅惑?

    思维有了转变,身体的每一次碰触也就变得难熬。正好这时候佐助的脚不经意地蹭过鼬的,那感觉,就像过电!

    鼬猛的站了起来,哑着声音说:“我们走吧。”

    “诶?”佐助偏了下头,以为鼬是担心钱的问题,说:“没事的,哥,反正这次是公费出差,回去可以报销。”

    不是公费不公费的问题!鼬对上佐助真挚关切的眼神,忍住掩面的冲动说:“我觉得差不多该出去了。”

    “不要走啊。”佐助抱住鼬的腰,有些不满。好不容易找到的药泉,才泡了这么一会儿,怎么会有效果?

    鼬这下真的单手掩面了:佐助,你难道就不能看看周围吗?你没看到那几个老伯揶揄的神色吗?你没看到那个路过的工作人员“原来是这种关系”的表情吗?你没注意到树林里某人赤裸裸的窥视吗?!!

    树林中,某个白发的大叔正蹲在巨型的蛤蟆上,用望远镜津津有味地偷窥着温泉中的活色生香。他早在多年前就放弃在一堆不堪入目的臭男人中取材了,没想到啊没想到,今天居然还能见到如此极品!只是那个男人怎么看上去……有点像宇智波鼬啊?哈哈,怎么可能,宇智波鼬怎么可能这样秀色可餐地依偎在别人怀里,他肯定是看错了,看错了。美色当前,还是大饱眼福比较重要,不去想那些天方夜谭了。

    于是自来也一边观摩,一边第一万零一次地感叹自己没有白眼是多么可惜的一件事——那可是比高倍望远镜看得更清楚的偷窥装备啊。

    鬼鲛完成任务的同时,佐助他们也打听到最近这里出没的是一只巨型蛤蟆。尾兽应该不会是蛤蟆形态的吧?而且从它留下的踪迹来看,查克拉量也绝对不是尾兽级的。佐助思索,估计只是一只吃了农药基因变异的蛤蟆而已。嘛,既然不是尾兽,那就打道回府吧。

    佐助拉着不知道又在闹什么别扭的鼬,跟鬼鲛一起上路。

    与此同时,在村子的另一头,一个白眼的少年站在一培黄土前,长久伫立。这个地方他找了半天才找到,只因为这个小小的坟墓连个铭牌都没有。然而无论这里有多简陋,这里躺着他至亲的家人这一点是不会变。

    “父亲,我来看您了。请保佑我找到那个人吧,如果能再见到他,下次我就带他来见您。”他静静抚上那培土,轻声说。

    “宁次,任务ok,我们可以回木叶了!”小李在远处一无所知地比着大拇指大喊。

    宁次看了父亲最后一眼,向同伴们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  啊,这一章没有肉,不对,这一章有肉但是纯洁的肉体,没有第八个字母,所以小红锁不要找上我啊!!——好了,祈祷完毕。于是鼬哥动了凡心,不对,鼬哥又不是七仙女,不能用凡心来形容……【纠结】

    宁次,你终于接过蛇叔的大旗,彻底沦为路人党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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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是金子总会发光

    鼬将之前的心悸都归功于温泉,没错,都是那些水汽惹的祸,害的他一时神志不清。然而就算再自欺欺人,但不可否认,鼬还是察觉到原来在不知不觉中,对于佐助,心底的某些感情早就发生了微妙的转变,这种转变让他难以应对,因此他变得稍许有些沉默。相较之下,鬼鲛倒是活跃得让人想到夏天里拍不死的苍蝇。

    “佐助,我们来打一场!”或许因为没有在雷之国大开杀戒的关系,所以急需发泄战斗欲望,鬼鲛屡屡找上佐助。

    又是这句话。佐助扶额,他跟这句话有不解之缘吗?本来以为摆脱了宁次的魔爪,没想到又入了这个鲨鱼的狩猎范围。想要打架斗殴,立正左转去木叶吧,双份的浓眉白牙在那儿等着你!

    佐助原本认为鬼鲛只是想发泄而已,但在与之交手几次后佐助感觉有些不对,于是这一天他趁鼬不在,拦住鬼鲛问:“你是在试探我?”

    没错,鬼鲛每次进攻看似野蛮,但其实未下狠劲,反倒是像在测试他的各项能力——查克拉量,敏捷度,反应力,结印速度。

    “被看出来啦。”鬼鲛托了托鲛肌,满不在乎地说,“我是在考察你,看到底值不值得把鼬托付给你。”

    “托付?”佐助怀疑自己听错了。鬼鲛,你为什么一副女方家长的腔调,更重要的是,你是鼬的家长吗?

    鬼鲛点头。他跟鼬搭档已经很久了,第一次看到鼬这么在乎一个人,在乎到非君不娶的地步。眼看鼬就要吊死在这棵树上,出于搭档多年的情谊,他怎么也要帮鼬把把关。至于对方是男生,而且还是鼬的弟弟?拜托,叛忍还会在乎这么点小事吗?或者说,这才是叛忍的格调!鬼鲛继续说:“没事的,我们那儿的新娘课程就是这样,由对方家长鉴定女孩的武力值。”

    新娘课程不是应该考些插花什么的吗?当然,因为水之国比较混乱,所以对女孩要求比较高这可以理解,但是为什么他是新娘?就算要假设,他也是新郎的角色好不好?不对,他在想什么啊,争这个有什么意义,不如想想怎么教导小南烹饪鲨鱼吧。佐助磨牙。

    “总之,考察合格,鼬就交给你了。”鬼鲛挥挥手,大步流星地离开。

    佐助愣了一下,抄起手边的一个杯具一脚踢过去。你要打,今天就奉陪到底!

    随着佐助参与任务的次数增多,众人渐渐发现佐助的价值。什么翻译啊,旅游指南啊,情报搜集啊,在佐助身上都得到了最完美的结合,真正实现了“佐助在手,万事无忧”。除了厨艺令人崩溃点,佐助还真是居家旅行、杀人越货之必备啊。

    “你父母当时怎么没有‘量产’啊,再多来几个你弟弟这样的孩子,我都可以安心地去炒房了。”角都开着不是玩笑的玩笑。

    鼬对此表示沉默。佐助这样的孩子,绝对是世间仅有的绝版吧。

    而对此唯一有怨言的大概就是绝了。绝最近觉得自己的饭碗有点吃紧,因为角都看向他的眼神里总是充满控诉,控诉的内容很明确:你这个吃白饭的情报人员,还不如别人的一个拖油瓶!的确,绝每次都得亲临现场耳闻目睹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而佐助则能通过一点点线索就还原事实真相,有时候甚至不用去实地考察,就可以做到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

    鉴于佐助的便利多用,晓里常常出现以下场景:

    “鼬,你弟弟我带走了!”飞段拉着佐助离开,只为了让佐助教他更刺激的自虐手段。

    “鼬,你的语言翻译机借我了。”蝎夹着佐助二话不说就走。

    佐助被夹在蝎的胳膊下,嘴角有些抽搐:为什么有种我是阿笠博士发明的多功能机器的感觉?他们倒还记得征询鼬的意见,怎么就没人问我呢?

    “因为你是鼬的所有物。”蝎突然开口。

    诶诶,他刚刚什么都没说吧?蝎,你有读心术吗?

    不过说归说,佐助还是跟着这些叛忍出任务,他想或多或少阻挠一下他们大肆杀人。鼬知道佐助的所想,也就没吭声,但佐助明白,鼬的沉默就是对他最大的支持。

    只是,佐助撑额,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他怎么忘记“朽木不可雕”这个真理了?希望这群野蛮人突然开化,他果然是变傻了吗?

    佐助坐在基地里的一角,独自沉思:像他们这种把道德良知都抛开的人,对于各种说教自然是百毒不侵,反过来还会对规劝的人嗤之以鼻。看来寻常的劝诫不能对他们产生什么影响,那么他得另辟蹊径了。

    他几步走到角都面前,敲了敲桌子,让角都从账本中抬眼看他。

    “什么事,小鬼头?”角都一脸的不耐烦,他最讨厌别人打断他跟钱的约会了。

    “角都,他们随便杀人,你不管吗?”佐助单手撑在桌上,侧头斜看角都,俯下的阴影罩在角都头上,隐隐的气势让人难以忽略。

    “怎么,宇智波的二少不忍心?”角都语气里满满的讥讽,准备让佐助知难而退,不要打扰他跟钱的亲热。

    “我是无所谓,”佐助偏头耸肩,得心应手地扮演没心没肺的叛逆少年,“但是他们无缘无故地杀人,会增加身体维修费(蝎瞪了过来)和服装缝补费(总是自虐到衣服日更的飞段翻了个白眼)吧?”

    角都数钱的手指一顿。

    佐助再接再厉:“还有,每一个死去的人都有可能是晓未来的雇主,这样不管不顾地杀了真的好吗?”

    角都目露沉思。

    “你不觉得,杀了平民也没多大意思吗?而且越是弱的人越需要忍者,就像大名总是那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一样,杀了他们难道不是断了自己的财路吗?”

    角都顿悟般的右手敲左手手心。见此情形,晓的几个好斗分子再也无法纯粹旁观了,开始马蚤动起来:不准杀人?怎么不说不让他们洗澡呢,反正不杀人他们一样会浑身发痒。

    佐助不慌不忙地补充:“如果想要练手的话去找那些恶霸好了。一来能称霸一方一定实力不俗;二来,老大不是要统治世界吗?这样做,可是有助于树立正面形象。”他就知道这些人以杀人为业,那他也只有这样委婉地为平民争取点太平日子了。

    这下,连佩恩也睁开之前假寐的眼,重重叠叠的圈圈盯着佐助,好像在思索他的话。

    “一折贵宾卡,拿着。”角都放下优惠卡,连之前点数的钱都来不及收就匆匆忙忙奔向佩恩,共商大事。

    “哇,佐助好厉害,比前辈我更有前辈的风范呢!”阿飞好像发现了新大陆,绕着佐助夸张地转圈。

    听到阿飞出声,佩恩动作几不可见地一颤。看来他意识到组织真正的老大还没表态,他说什么都是空谈。

    “诶诶,佐助怎么变成两个了?”阿飞绕得脚步不稳,语气充满困惑,“阿飞眼前好多圈圈啊,怎么回事?呵呵,难道阿飞也有轮回眼吗?”还没说完,他就双手一摆毫无征兆地倒向佐助。喂喂,阿飞,这种林黛玉式的投怀送抱真的跟你很不搭!

    佩恩眼明手快地捞住阿飞,及时地保住了佐助“完璧之躯”。见状,鼬这才解除鲜红的写轮眼,几步上前拉着佐助快步离开。佩恩的眼睛不愧有那么多道圈圈啊,就是有眼力见儿,如果阿飞真的扑倒佐助,洞|岤铁定崩塌,他们就等着睡露天吧。

    角都也放松地舒了口气——被阿飞压一下肯定重伤,到时候算不算工伤、要不要赔偿就难说了。

    佐助回头看到佩恩跟阿飞离开,点点头:看来大小boss要开研讨会了啊,但愿能开出个圆满的结果,就让他拭目以待吧。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鼬哥就像那些被人【哔——】完第二天清醒的良家妇女一样,决定选择性失忆。

    再于是,其实鬼鲛给自己的定位是鼬的爸爸桑,在下也有点被他的想法雷到了【揉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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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6.跟青玉搭档

    虽然不知道那天两大boss会谈的具体内容,但从结果来看,佐助获得了阶段性的胜利:晓开始偏向于承接剿灭不良势力的任务,佩恩偶尔也状似不经意地要求成员克制一点。这个结局虽然不能令佐助完全满意,但也算小有进步了。于是尽管被佩恩多摊派了很多任务,佐助也心甘情愿地跟着成员满世界跑,毕竟有他提供准确的情报,这些家伙也就不至于因为找不到任务目标,一怒之下“宁可错杀一百,也不放过一个”。

    这一天他是作为青玉的“临时装备”出动的。他收紧了绑腿,调整了护腕,检查了忍具包——里面还有鼬赞助的高级忍具若干,并且受教了鼬的临别赠言“遇到危险首先想到保全自己,反正肉盾有两个,不用跟他们客气”。当然,他没有忘了尽到私有物的义务,接受了鼬祝福的一戳。

    “嗨,蝎。”到了集合的地点,佐助意料之中地看到蝎已经等在那儿。蝎貌似很讨厌等人呢。

    蝎不耐烦地抬头:“太慢。”

    “迪达拉还没到呢。”佐助毫无压力地说。蝎,你去跟卡卡西搭档一回,就知道什么是生命不能承受之慢了。

    蝎正在保养他心爱的绯流琥,不经意地一抬头却发现佐助正在兴味盎然地盯着他。蝎的额头不由暴起了青筋。对,没错,为了与时俱进,为了让功能跟上需求,蝎将身体升级了,不仅防御力更强,而且增加了不少新的性能,补充了不少表情,其中光是“愤怒”就多达十几种,“爆青筋”就是其中深受蝎偏爱的一款。

    “小鬼……”蝎森森地说了一句,希望佐助就此识相。

    “前辈,我只有几个问题。”佐助如同浑然不知杀气为何物地纯洁一笑,倒是让见惯凶神恶煞的蝎一下子无法招架,“蝎,你将自己做成傀儡,但是留下心脏作为查克拉集中的地方对吧?”

    “嗯。”蝎皱了皱眉,还是点头了。他的身体构造在几次战斗中就能被人解密,所以也没有否认的必要。

    “诶,那你真的觉得自己不会死吗?心脏毕竟还是世俗中的东西,总有一天会老化的,这样你还算是永恒吗?”

    “你想死一次吗,小鬼?”蝎黑下脸,启动了新增的二号愤怒表情。

    “不想。”佐助见好就收,识趣地闭嘴。果然,只要一涉及艺术家的宗旨,就很容易踩到地雷。不过,他也算确认了蝎的弱点吧(心脏)。

    “旦那,我来了!诶,为什么这个小子也在这儿?”姗姗来迟的迪达拉指着佐助不满地瞪圆眼睛。

    “我昨天就说过了吧,他会跟我们同行。别告诉我你忘了。”蝎瞥了一眼迪达拉,不屑地把头偏向一边:“切,果然不是永恒的东西就是差劲。”

    “我才不想成为你那些永恒的傀儡呢,嗯。”迪达拉同样不屑。

    艺术,还真是万恶之源。佐助在一边虔诚地祈祷:卡卡西,你把鸣人拴紧点啊,千万别让我们遇到他!

    就算迪达拉再怎么不情愿,他也不得不承认,佐助给他们的出行提供了很大程度上的便利。

    “这是什么?”迪达拉不甘不愿地接过佐助给他的东西。

    “蓑衣。看这个天色,很快就要下雨了。”

    “那这个是什么?”

    “挡风镜。看这一带的植被,我们很快就要进入沙尘多发地带了。”

    “这又是干什么?”虽然不乐意,但鉴于佐助之前百发百中的预言,迪达拉还是跟着佐助做了一样的动作。

    “眼睛进沙子了。”佐助放下手中的筷子,揉着眼睛回答。

    迪达拉揉眼睛的动作顿住,磨着牙说:“你果然是在玩我对吧?看不起我的艺术也就算了,居然还这么耍我!”

    “谁耍你了?”佐助也放下手,看着跟自己一路作对的迪达拉,露出无奈的表情。

    “迪达拉,多吃点骨头补补钙,脾气就不会那么暴躁了。”佐助好心地提议,并且身体力行,将碗里的排骨夹给迪达拉。

    “你才暴躁,你全家都暴躁!”迪达拉瞪着眼炸毛了,整张脸都气得鼓鼓的。

    “解释就是掩饰。”蝎在一边不紧不慢地擦着傀儡,事不关己地说。

    “你看。”佐助无辜地摊手,然后及时地跳开,避开了密集而来的炸弹。这个孩子怎么这么敏感?哦,看来他的成长历程不仅缺钙,而且还很缺爱呐。

    佐助摸着地上的车辙,拉过几根被碾过的青草,回头肯定地说:“我们应该往左边走。”

    “右边!”佐助刚说完,迪达拉就义无反顾地唱反调。

    佐助叹气。看来这个家伙已经准备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无限地跟他抬杠中,他是不是该为这种精神感动一下?奇怪,他明明与鸣人这个艺术家相处得很好啊。

    “是吧,旦那?”迪达拉充满希望地看向蝎。

    蝎睬也没睬迪达拉,径直往左走。迪达拉在他身后暴跳如雷:“喂,旦那,给点面子啊!”

    蝎止住脚步,回头倨傲地说:“哼,面子?没有的东西你让我怎么给?”

    说着不管赌气的迪达拉,带着佐助往前走。

    “不用管他吗?”佐助回头,看到迪达拉愣了一下,就气鼓鼓地往相反方向走。

    “不管他,反正地球是圆的,总会碰上的。”蝎依旧我行我素,“更何况,行李都在我这儿,他的黏土我也顺手拿走了。”说着,蝎冷酷地勾起嘴角。

    所以说,“蝎”不愧是最毒的生物呢。佐助颤了颤,表示想念虽然腹黑但很温柔的黄鼠狼。

    这次的目标很棘手。目标人物是个善于隐藏的家伙,从来没有在公众面前暴露过自己的真面目。不知道对方是谁也就很难找出破绽,佐助他们在城里转了两天还是毫无进展。看着越来越不耐烦的蝎,佐助有些担忧。

    然而谁能料到,这么快他就要为自己担忧了。拂开低垂的树枝,佐助叹了口气。他就在想迪达拉怎么可能会好心地来道歉,而且还邀请他上飞鸟到空中侦察。不过他万万没有想到迪达拉居然会在半空中把他推下来,而且正好掉进目标人物的府宅中,这要他怎么办啊。

    “哈哈,旦那,你看,他不知所措了吧?这就是看不起我的报应,嗯。”百米以上的上空,迪达拉在巨鸟的背上笑得几乎背过气。

    蝎不为所动,冷冷地说:“我希望你想好了怎么向鼬交差。”

    迪达拉大笑的表情突然僵硬了。

    几天后,一只大鸟降落在府宅里,旁边是来来往往不安的人群。

    “迪达拉,这是你的新艺术?”佐助好奇地看着迪达拉的脸。

    迪达拉侧过脸哼了一声,却因为不小心扯到脸上的伤口,龇牙咧嘴。

    “活该。”蝎投井下石,然后指着躁动的人群,问佐助:“小鬼,这是怎么了?”

    “哦,这个啊,”佐助一边往大鸟身上爬一边说,“是我们的目标人物被他的亲信杀了。谢谢。”佐助对拉了他一把的迪达拉笑了笑。

    “我才不是要帮你呢,只是你太慢了,嗯。”迪达拉眼睛瞟向一边喃喃,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回过头来对佐助冷嘲热讽:“所以说,目标才跟你在一起生活了一周就蹊跷地死了,你还真是灾星啊,宇智波佐助。”

    佐助对这种怪力乱神的言论不予理睬,倒是一旁的蝎停下手里的活,有所明悟地单手抚下巴:“这么说来,好像的确是跟佐助有关。”然后他斜眼看着迪达拉,用重新认识他的眼光打量着,说:“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童言无忌总是一语道破天机’吗。”

    “旦那,你说谁童言?”迪达拉手按着身下的大鸟,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同归于尽的势头。

    “谁承认就是谁。”蝎也不是会谦让的性格,与迪达拉针锋相对。

    迪达拉愤怒地脱下晓袍,露出里面黑色的忍者服,把手伸进衣服的口袋,掏出黏土准备攻击。

    喂,别打起来啊,忍具包里就算再齐全也不包括降落伞啊!佐助原地趴下,抓住开始颠簸的大鸟,心情无比纠结。

    “看我的杰作,c3!”

    “我不是故意的。”佐助举起双手表示无辜,在蝎毫无表情的注视下冷汗津津。

    刚刚忍无可忍的佐助在迪达拉说“喝”之前,用体术敲击迪达拉的软肋,迪达拉被佐助背后偷袭得逞,倒地不支,而迪达拉制造的大鸟也开始摇摇欲坠。

    佐助牵强地对蝎笑了笑。他开飞机可是有一手,驾驭一只失控的大鸟应该……也不在话下吧?还是说,为了安全起见,他应该考虑一下临走前鼬的忠告,拿迪达拉充当紧急迫降时的肉垫?

    因为“坠机”的时候没有保护要害,等到回到基地,迪达拉已经差不多高位截瘫了。角都代表佩恩探望了他,对他表达了深切的同情和诚挚的慰问,但同时也表示,因为没有案发现场时的照片,无法断定迪达拉是否为工伤,所以迪达拉很遗憾地得不到赔偿。

    不过经迪达拉这么一启发,晓的各位顿悟了。之前因为他们自己也杀了不少人,所以没注意,但留心一下就会发现,佐助只要跟目标人物接触个几天,目标就会被仇家以高智商的手段解决。对于这个重大发现,晓的各位倒是感兴趣多于害怕,以至于鼬出借佐助的频率日渐增加。

    预知帝角都不慌不忙地打着算盘,说:“我早就说过了,他和钱很有缘。”然后他转头向鼬提议:“怎么样,鼬,要不要跟我合伙,建立一个租借你弟弟的市场?”

    而鼬的回复则是把角都递出的合约用火遁送往极乐世界。

    飞段则在盯着佐助半天后,拍着手恍然了:“我明白了!”他摇着佐助的肩膀,激动地说;“其实你就是邪神大人对吧?”

    “啊哈?”佐助被动地晃着脑袋,有些接受不过来。不是他跟不上时代,而是这世界变化太快。

    远在千里之外的卡卡西看着慰灵碑,目露神伤:“三代大人,你当初把佐助派往晓到底是出于怎样的考虑呢,难道就不怕佐助被他们利用吗?”

    鸣人突然从草丛里蹿出来,勾住卡卡西的脖子开始扯面罩。卡卡西一边奋力反抗一边了然:“我明白了,三代大人,你是为了给我减负对吧?”

    慰灵碑前丛生的杂草左右摇摆,就像三代笑而不语。

    作者有话要说: 一不小心就把小迪写傲娇了,其实他在原著里还是满冷静的一个人,当然是不谈到艺术的时候。

    于是,佐助的死神体质暴露了。他从《柯南》里“会移动的死神”终于进化到了“邪神”。在下已经完全不知道这文到底是向青山致敬呢,还是向他吐槽呢…orz不过按柯南那个每周几人的速度,几个木叶村都已经灭完了吧。

    至于鼬哥,在下想让他沉寂个两章,先把我要展现的剧情表达出来,所以希望看jq的孩子可能要失望了,不过比起宁次,这点损失应该不算什么哈【抱头】。而且,在下真的对攻受开始迷茫了,咱向往佐鼬的那颗心最近萌动得好厉害啊orz关于这个问题,还是借用麻仓叶的口头禅:船到桥头自然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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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7.邪神大人很忙碌

    “邪神大人,早安!”

    一个#字蹦上了佐助的额头。

    “邪神大人,需要我抱着您刷牙吗?你的身高好像不足以临幸洗脸台诶。”

    ##。“火遁·豪火球之术!”临幸?你是不是跟鸣人一样,词汇库的来源都是一些奇奇怪怪的杂志啊?

    “邪神大人,这是您今天的恩赐吗?啊,那就再多来点吧!”

    角都看着他们摇了摇头,在桌前竖起了“今日出诊,诊金双倍”的牌子。

    啊,美好的一天,从暴力开始。

    为什么这个人像是忠犬般寸步不离,为什么这个人的眼神如此炽热如此有质感,为什么这个人会像信徒般膜拜他碰过的每样东西——包括鼬,为什么他就不会厌倦呢?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

    “邪神大人~”

    佐助扶额,心中满溢的郁闷快要决堤了。最后一个为什么:为什么这个聒噪的家伙死不掉!

    “祸害。”一定是祸害,所以才会遗千年。

    “嗯?邪神大人要祸害谁,属下马上帮您去办!”飞段只是莫名了一秒钟,马上又被体内的狂热因子激得斗志昂扬。他亮亮的眼睛直盯着佐助,仿佛只要佐助一下令,他就会蹬着后腿果断地奔向猎物……错了,这话形容得真的好像家犬了。

    “我说,你能不能不要那么叫我?”佐助沉着脸说。

    “?”飞段的表情充满了鸣人式的迷茫和困惑,“可是你就是邪神大人啊。”

    “……我是觉得我需要低调,没必要让普通人都知道我的身份吧。”对付bt,只能让自己的思路跟上对方,然后加以诱导——只要自己注意不被同化就行。

    “那,难道叫‘天神’?‘主人’?‘主公’?”飞段快速地给了几个选项。

    天神?亏他想得出,谁敢跟佩恩抢“神”的头衔?除非不想活了。而且,这几个称呼哪里低调了,就没有接受度更高的称谓吗?

    “我说,这是必选题吗?”话刚出口,看着一脸确定的飞段,佐助就觉得自己问得很多余。

    “其实我觉得还是‘邪神大人’更好……”飞段小声地碎碎念。

    “‘主公’,谢谢。”他不要那个称呼,他不要当邪教头子!

    “那,佐助主公,鼬主母叫你过去一趟。”飞段乐呵呵地改口。

    “你,刚刚称呼鼬什么?”他真的需要扩音器,最近一直听到奇怪的声音哈。

    “跟‘主公’最亲的难道不是‘主母’吗?”飞段满脸天真的困惑。

    佐助扶额:“你还是用最初的那个称谓吧。”飞段,你赢了。为了鼬的身心健康,他还是自我牺牲一下吧,反正“会移动的死神”也不是没被人叫过,就当重温一下好了。

    “邪神大人,不要改来改去啊,属下会记不住的。”飞段挠挠后脑勺,带着点困扰地把一切都推到佐助身上。

    ……鸣人,你快来,这里有人在冒充你装无辜!混蛋,这家伙怎么可以装无知装得这么像!

    佐助,你忽略了一种属性,叫做天然呆……

    角都本着“鼬是组织的,那么鼬的东西也是组织的,既然都是组织的,那么不用白不用”的原则,毫无愧意地给佐助摊派大量任务。

    “你真是好福气啊,有这么一个生财工具。”面对前来兴师问罪的鼬,角都难得地笑着调侃。

    “……嗯。”拥有这样一个弟弟,他是何其幸运,但绝对不是因为佐助能给自己带来什么利益,而是源于那份对自己不放手的执着。在他背弃所有的一切时,世界也相当于背弃了他,但只有他唯一的弟弟执着地没有放弃他。只要佐助在自己身边,他就会觉得安心,他才会确信自己没有在那个月圆之夜死去。佐助,就是他活下去的动力。鼬沉默着,心绪万千。

    “嗯,所以要好好珍惜啊。”角都笑得更灿烂,因为他看到青玉已经夹着佐助顺利走出洞口,奔赴任务地点了。这次应该又会有一大笔进账,对吧,宇智波家的小招财猫?

    这边厢,一切准备就绪。

    “接着,迪达拉。”蝎操纵着绯流琥,把佐助甩上天。

    “好嘞,旦那,看我的空投,嗯!”迪达拉干劲十足。

    嘁,又不是原子弹,还空投呢。而且你们以为自己是假面超人吗,出招还要搞那么大动静,是想借机打响知名度吗?佐助双手环胸,生着闷气,任由他们胡来。

    飞段在地上不满地嚷嚷:“喂喂,你们怎么可以这么粗暴?不可以不尊重邪神大人!真是的,一帮没有信仰的家伙。”飞段一边唧唧歪歪,一边在下面摊开手准备接佐助。

    “哦,谢谢。”佐助落下时蹬踏了一脚飞段的背,借着反作用力缓冲了一下,安全着陆。

    “没、没什么,能帮上邪神大人,是我的荣幸。”被佐助那一脚踢翻在地的飞段举起手挥了挥,倒是毫无怨言。

    因为晓毫不遮掩的高调,外界很快就开始盛传,在某个神秘组织有一个终极武器,这个武器有着神秘的力量,能够引发人内心的邪恶,所到之处无不见血,丈夫可以谋害妻子,朋友可以互相厮杀。这个冷酷无情的终极武器,有个同样深不可测的名字——毛利小五郎。

    ……

    对此,佐助表示远目。

    毕竟他随同任务的时候,总不能以真身本色出场吧,他还想功成身退后跟鼬过宁静的生活呢。反正毛利叔叔也不在这里,借用一下外貌和名字又没什么的。佐助很心安理得地侵犯着小五郎的肖像权。

    前世是柯南的佐助同学,你果然还是在记恨小五郎欺负你的那些“事迹”吧?而且,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小五郎也穿过来会怎么样?

    这样的生活持续了一段时间,虽然忙得不可开支,但作为“秘密武器”,佐助倒是不用担心自己的人生安全,但他仍然很不满意。他来晓,主要是为了调养鼬的身体,但看目前这情况,他哪有工夫照料鼬?

    “佩恩,我跟鼬要告假一段时间。”佐助拍着佩恩的桌子,那双曾被迪达拉奉为“艺术”的幽黑眼睛直直地与佩恩对视,将他强烈的意愿展露无遗。

    佩恩平静淡漠地问:“为什么?”

    “鼬的身体已经有些颓势,但组织还是给他很艰巨的任务,我想他需要一段时间休养,而我得陪着他。”佐助的声音平直无起伏,但说话的内容带着点讥讽,反而让那平直显得像是一种无形的控诉。

    佩恩微微错开视线:“呆在晓不可以吗?”

    移开目光了?看来佩恩还是有点良知残存的啊,好兆头。“你觉得晓这样的环境,是个合格的疗养院吗?”

    佩恩沉默。

    “佐助大人,听说你要走了?”飞段的表情很受伤,好像被主人抛弃的宠物一样。

    “……我会回来的。”佐助边拍飞段的肩,边纳闷,这种罪恶感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哦哦!”飞段打起来精神,兴奋地看着佐助:“那么,邪神大人,请接收我最高级别的敬意吧!”说完,他怀着比以往更热忱的激|情进行自虐。

    飞段,今天的晚饭是由小南来做,你就不用为大家的节食做额外的贡献了。

    看着眼前胜过好莱坞大片的血腥场面,佐助艰难地开口:“飞段,我不吃荤。”就算以前吃荤,为了你,我也可以改信佛教!

    飞段停止了动作看向佐助,等待下文。

    “所以,不必用血来献祭。”佐助讳莫如深地点头。这两天,他把鼬的深沉学了十足十,都是因为这个邪教狂热分子!

    “哦,受教了。”飞段明白地点点头,收起镰刀。原来邪神大人不吃荤啊,那么下次就拿绝供奉好了。

    “阿飞,阿飞,在吗?我是来向你来辞行的。”佐助在阿飞门外叫了几声,却发现门没锁。于是他直接推门进去。

    阿飞不在里面,同时门没锁这个现象让佐助感觉很不妙。佐助是想通过观察阿飞的房间来判断他的身份,然而门没锁说明这里没有什么重要的东西。

    不过没关系,阿飞认为无关紧要的东西,说不定就可以成为他推理的线索。

    首先从家具摆放的格局来看,这里倒是安排得落落大方,虽然看似凌乱,但不能掩盖其中的某种井然有序。阿飞应该是个心思缜密的人吧。

    再看墙上,撇开那一排很伤眼的漩涡面具,这里悬挂的不少字画都很有价值。不过仔细辨认一下这些字画的笔法、内容,好像不少都是几十年前的啊。而且回想一下阿飞平时说话的语法,倒是跟资料上木叶百年前很像,他难道也是长生不老的吗?

    咦,那是什么?佐助在床下搜索的时候发现了一个箱子。他小心地打开,然后在看清的那瞬间眯起眼:这个是……

    作者有话要说:晓的招财猫佐助:

    佐助发现的那东西以后会公布的,现在不用费脑筋去想哈。

    话说我本来打算把飞段写成忠犬的,让大家见识一下什么是真正的忠

    (火影+柯南)真相永远只有一个第10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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