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真的有点受不住,一直被打半张脸,痛感反反复复堆积迭加,现在别说巴掌,就是轻轻碰一下都钻心得疼。
    “…”影似乎想叫她名字,但“白莲”二字叫出来实在奇怪,而诸如“母狗”这种羞辱性较强的称呼他在实践中从来不讲。原因很简单,他在实践中没有过情感投入,也没有哪个人能让他讲出粗话。
    “这才是开始,一会儿只会更疼。”他伸手,林瑷微微闪躲,身体不自觉地紧绷。然而这一次他没有继续打她,只是用指背轻轻蹭了蹭被打肿了的脸颊。
    疼自然还是疼的,她虽看不到,但能感受得到。左半边脸怕是已经肿成了馒头,指关节经过哪,哪里就被按出一个坑来。
    疼归疼,她硬是忍着不吭声。
    影俯看着林瑷,因低头的缘故,只看得到她垂在身后柔顺的黑发、饱满的额头、挺翘的鼻尖和不断扇动的浓密睫毛。
    很美……一种让他忍不住想要毁掉的美。
    他走至林瑷身后,双手穿过腋下将她架起,待她站稳后将她肩膀向后扳迫使胸部向前挺起。松手后林瑷依旧维持着他调整好的姿势直到他拿了绳子过来将她双手背后、两只小臂相互贴合着绑在一起。他绑得不算很紧,只是让她无法自由活动双手。
    林瑷看到他拿了对乳夹,银色的很小巧的夹子,锯齿上附着胶状物,尾巴上还坠了颗做工精致的铃铛。
    就如一开始说的那样,由他主导的实践绝没什么温情可言,他十分大力地掐住她胸前已经鼓出来的乳头,林瑷不由“啊”了一声,踉跄着向前走了两步,胸更加挺,为了不那么疼。
    影很容易就明白她在想什么,他没有斥责,只是将她推靠在后面墙上,膝盖顶住她的腿将她固定。双手绑在身后,后背并不能完全贴在墙上,对方在前面对她施压会让本就有些扭曲着向后弯折的手臂更加疼痛。
    接着乳夹的锯齿就咬上了乳头,隔着层膜也能感受到锯齿的尖锐。一个个小小的三角状金属陷在肉里,金属的寒意透过薄薄的保护膜侵入她的皮肉,她忍不住抖了一下,不知是因为疼还是凉。
    另一只乳夹也被戴上。
    男人动作开始变轻,一只手慢慢揉弄着乳房,指尖在乳晕打转,似乎是要帮她缓解乳头被夹的疼痛。身体在安抚中逐渐变得柔软,紧绷的皮肉开始放松。
    就在此刻,对方突然捏住她后颈,一拳打在她上腹。这一下虽不用力,却让她感到心肺巨震。未等缓过神,又是一拳打在中腹。这一次疼痛就来得较为直接,林瑷痛叫出声,眼泪也不受控制崩出来几滴。影接着在她下腹重击两拳,五脏六腑都好似随着这两拳在震颤,阴部器官受到牵连,在猛烈的疼痛中阴道内竟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快感,淫液迅速分泌了起来。
    下腹是柔韧的肠子,用力击打并不会真的伤身,影手法专业,尺度向来把控在最合适的那个点上。
    见林瑷已经有些站不稳,他从柜中拿了护膝,戴好后将她按跪在地上,用折起来的皮带拍了拍她的背,“挺直身子,跪有跪的样子,我教你这一次,下次再做不好就不要怪我罚你。”
    林瑷按照他说的将背努力挺直。她刚刚掉了不少眼泪,睫毛上也还挂着水珠,泪水滑过皮肤,与空气接触带来一种沙沙的痒痒的感觉。她想用手擦干,但双手被绑,她也说不出是脸上痒还是心里痒,忍不住挤了下眼,又挤了下眼。
    “啊啊……”
    皮带抽在乳房,力道大到左边乳夹被打飞了出去,铃铛在空旷的室内发出清泠的响声,影面色不善道,“我是不是对你太宽容了?这么多小动作是想让我抽你的脸?”
    这一次真的太疼了,疼到刚刚要干的眼眶又被水汽填满,林瑷这才恍惚察觉对方刚刚一直在手下留情,但这只是第一次,她的确不懂他规矩,不免又有些委屈,这种委屈不是源自面前的男人,而是源自一种更深层的情绪,挤压在她内心深处的某种情绪,“我确实不知道规矩,但你说了我就不会再犯。”
    影抻了一下皮带,抬腕将其抽上另一只乳夹,乳夹被扯掉半截,还剩下一点死死咬在乳头,在又一下抽打后落到地上,“谁允许你一口一个‘我’一口一个‘你’的?”
    这两下疼得林瑷几乎失声,额头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虾米似得缩着身子倒在地上,偏偏施暴者不放过她,用脚踩着她肩膀将她翻过来正面朝上,一下接一下往她胸上抽。
    胳膊被压在身下,乳房像是在被刀割。她不想求饶,也不愿喊出安全词,于是就耍赖似地乱扭,不停地哭。或许这本就她需要的,总之她哭得十分用力,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也不讲话,只是一直哭。
    影大概猜到一点,他蹲下来给她解开身后捆着双臂的麻绳。这样的捆绑方式按理不会留下太深的痕迹,但她刚刚挣扎太过,明明是处理过的绳子,硬是磨出了带着血丝的擦痕。
    影简直要被她气笑,他其实根本不接私调,同意见面不过因为约他的人是林瑷罢了,出现眼前的场面只能说是自作自受。
    他向来不喜欢做无法掌控的事,公开表演时一般会选择柔韧性好且能耐疼的partner合作,每次都能完整按照流程走完,给实践双方带来成就感的同时也给观众带来极致的视觉体验。
    但林瑷和一般的M不同。
    他给她松绑后就站在那,冷眼看她从地上坐起来,双手捂着脸继续哭。
    等了一分钟也不见她停下,影有些不耐烦地踢开她屈起并拢的双腿,蹲下身一手按着小腹一手拨开腿间那两瓣皱巴巴的阴唇露出里面粉色的嫩肉,摸了两下,将手上濡湿用力抹在她腿心,“是疼还是爽?嗯?”
    林瑷瞪着那双湿漉漉的大眼看他,他知道里面的懵懂都是装的,于是手下毫不留情,捏着阴唇下那粒狠拧了一下,“说话。”
    阴蒂被粗暴对待,疼痛从那敏感的一点传递到四肢百骸,大腿根部皮肉颤抖,阴道收缩着吐出一口淫液将对方手打湿。她呜呜咽咽就是不讲话,一边蹬腿往外挣,一边还要伸手去捉他手腕,很快就换来又一次掐拧。身下的水像不要钱一样往外冒,额头的汗越来越多,两鬓的头发几乎全被打湿。
    “你就这么贱?不如我将你每天锁在这里,什么也不用想,只要用开腿……”他实践时总不爱说话,也没什么好说的,对方任何微小的反应再他眼中都是信号,那些比语言的交流更有效。但对于林瑷不是这样,他知道她更想要什么,也不介意满足她,但究竟有几分是刻意又有几分是顺应内心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
    她被抱起丢到一旁特制的躺椅,手腕脖子都被皮带固定,双腿打开架在椅子两侧。冰凉的金属贴片吸附在阴蒂、小腹、大腿内侧甚至脚心,不用介绍林瑷也猜得到这是导电用的。
    他掐住她的脸,眼神锋利,“在这个房间,你是被支配者,我说的话就是规则。如果你不能自己认清自己的身份,那就由我来帮你。”
    “我知道了。”
    “我认为你还不知道。”他按下手中开关,电流穿透贴片下的皮肤,疼痛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阴蒂上的电流来得晚于其他几处,电流袭来的瞬间,林瑷疯狂挣扎,她第一次如此强烈地感受到身体失控的感觉,如果不是四肢被固定她几乎要从椅子上弹起。大脑已经丧失了对每一寸肌肉的控制,大腿疯狂颤抖,眼泪鼻涕口水都自顾自地向外流着。
    阴蒂已几次到达高潮,然而对它的刺激却一刻也未停止。高潮后的阴蒂本就更加敏感,电流的强度却还一再被增加,因此快感逐渐变成痛苦,无法挣脱、无法纾解。
    直到清澈的水柱从她下体喷出,溅落在四周,电击才终于停止。
    如果说刚才的痛哭和崩溃带着表演性质,那么此刻的崩溃则是实打实的。她不再发出声响,靠在躺椅上,双眼无神、失去灵魂般看着头顶灯柱。
    下巴被捏住,没有感情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现在知道我的规矩了?”
    “知道了。”或许因为刚刚一直在尖叫,此刻声音带着轻微的撕裂感,听起来好不可怜。
    对方没有继续为难她,走过来将束缚解开,用加热过的清洁纸巾将她脸上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擦掉,“今天就到这儿吧。”
    林瑷还没有完全缓过来,有些懵地看着他,“你不和我做吗?”
    影不免失笑,“我和你做什么?合同有写,除非你特别要求,否则我不会和你发生实际性关系。”
    “哦…”林瑷不是很清楚无法感受到影身上的精神力波动是因为房间的禁忌还是他本身太强,但和他做爱自己总归不会吃亏。
    一开始的疑似能力者待嫖名单已经被删改几轮,毕竟恢复视力后获取信息的渠道增加,像沉荣轩那样的水货自然就不会留在名单上。而且她多少有些颜控,一般长相气质确实很难入她的眼。虽然眼前这男人也看不见脸,但身材气质都很让她满意,况且他极有可能是个高级自然能力者,林瑷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那你硬没硬啊?”她大言不惭地问。
    结束实践,影不再是那个不近人情的支配者,他诚实地点点头,回答道,“是硬了。”
    “那我们做一下啊。”做爱在她口中就好像喝口水那么轻易。
    “你不疼吗?”林瑷下面被折腾得不轻,虽然都伤在外面,但做爱难免会碰到。他喜欢掌控一切,包括自己的欲望,所以即便对林瑷很有性冲动,也没打算做什么。
    林瑷今天是肯定要和他做的,“我有强迫症……”
    两人最后还是做了,不是在这房间,而是在外面的沙发。
    压制着精神力的禁忌解除,但她依旧感受不到男人身上的能量波动,这恰恰说明对方的能力等级的确强过她许多。
    林瑷有些心不在焉,做得这么激烈、插得这么深,能量海居然毫无波动,她真的想抓狂。影看出她情绪不高,以为她是累了,没搞太久就在体外射了出来。
    虽然不会怀孕,但时下很多女性比较讨厌男方将精液搞进身体里,第一次做通常都不会体内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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