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火影忍者里面那个眉毛浓浓的阿凯老师曾经说过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现在想想也确实是这样的,运气确实很重要。

    我看着天上刚才闪过的惊雷,真想不到,我的运气居然可以这么好,不过这也不能算好,只能说是我俩命不该绝吧。

    老天爷啊老天爷,你说你对我还挺公平,你特么一个闪电把老子召唤常钦卿的能力给切断了,就在我感到绝望等死的时候,你他大爷的又一个闪电给这荫尸给吓跑了,只是苦了我和刘文杰,大晚上的在这白受了一身的伤。

    看着荫尸逃跑没了踪迹,我还真的有些难以置信,直到我连续向着远处看了好几眼都找不到这个荫尸的时候,我才长长呼出一口气,躺在地上哈哈大笑了起来。

    不得不说,这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真的是太棒了,就好像医院给你下了病危通知单,说你得了癌症晚期,你一切都想开了,准备等死的时候,医院又来人说不好意思误诊了,其实你只是重感冒的感觉一样。

    刘文杰站在远处怒目圆睁,他确保那老帮菜不见了,才重重的瘫倒在了地上,拍着胸口问我:“老刘,咋回事啊?为啥那老梆菜跑了啊?”

    我苦笑一下,我想要扶起他,可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只好继续躺在地上,从口袋里慢慢的拿出了一根已经被打湿了一大半的烟,然后慢慢点着,抽在嘴里面对他说:“我上哪知道去?也许是咱俩命不该绝吧,反正这雷电吓跑了这个老帮菜。”

    刘文杰听见我这么说,终于放心了。他慢慢的露出了笑颜,然后猛地大喊一声:“爽!”

    我给他扔了一根烟,也不知道他有没有接到,虽然我们今晚安全了,但是正所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该面对的还是要面对。

    大概过了有二十多分钟吧,我的体力恢复了一些,已经可以慢慢的站起身来,虽说起来的时候还是一阵头晕,但是我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煞气没有真正的进入身体,这真是不幸中的万幸。

    刘文杰休息了一会也能慢慢的站起来,好在我俩受的都是一些外伤对身体并没有什么大影响。

    不过看着我手臂上几个血淋淋翻着口子的大洞我就一阵触目惊心,你说我不会因为被那个荫尸抓伤了变成僵尸吧?

    刘文杰似乎是看出了我的疑惑,只见他把脑袋一扬,像是看井底蛤蟆一样看着我对我说:“老刘,你老是看你的伤口干什么?不会是怕自己变成僵尸吧?我告诉你,被僵尸咬伤或者抓伤就变僵尸那都是电影里的桥段,你可别相信啊,亏你还是什么阴阳先生呢?”

    我似乎是因为刚才刘文杰救我的事情十分感动,所以对于刘文杰的嘲讽我也没说什么,只不过是给我整了个大红脸,我寻思我这个半吊子出家的和尚哪有你这个从小就剃光头的和尚懂得多,你是白派世家,我不是啊,我上哪知道这么多去?

    夜路并不好走,尤其是对于两个有伤在身的人来说就更加困难了。本来十几分钟的路程,愣是被我俩走了个一个小时。

    回到了王家,他们这一桌子的人还没有吃完饭,胜叔和龙叔也没有被扶到卧室睡觉,他俩这时正抱在一起玩什么“两只小蜜蜂。”

    我苦笑了一下,酒精真他大爷的是个好东西,居然能够让两个平时一见面就掐架的老灯泡现在在酒桌上和睦相处,尤其是看见他俩出了一样的手势后的“木马”更是让我鸡皮疙瘩流了一地。

    王家人看见我俩浑身是泥的就回来了,连忙上前嘘寒问暖,问我俩是不是在山上发生了什么事情。

    刘文杰的脑残症好像是又发作了,他想都没想就对王家人说:“诶,别说了,我俩上山看见了那老…”

    我天啊,杰哥,你能不能让我省点心啊。我连忙捂住了他的嘴,然后笑哈哈的说:“我俩上山看见了一个老母猪,哈哈哈,我俩寻思把那老母猪给捉回来呢,结果俩人都滑倒了,摔了一身泥。”

    说完这话后,我给刘文杰一个眼色,他就知道我的用意了。很明显,不能够把那个老帮菜的事情告诉王家人,而且王家人知道他家老爷子起尸了也不可能安安稳稳的在这里吃饭了,估计都会被吓跑。

    而且就算我俩说出真话来也恐怕没几个人相信,现在的人就是这样,你跟他说风水问题,他会毫不犹豫的相信你的话,但是如果你和他说是你家老爷子起尸了,那估计我就会成为传说中的巫医神汉。

    我俩接下来也就没说什么,直接回到了房间,洗了个澡准备睡觉。你别说,这伤口真不是一般的疼,他大爷的,我的衣服都黏在上面了,我只好用一把小刀然后慢慢的将伤口上的衣服挂掉。

    一看到这里面我就心疼啊,吗的,这可是我新买的“阿迪四叶草”。虽说是假货,但是这也画了老子二百多大洋啊!还没穿几天就被划碎了,我的心在滴血啊。

    等把衣服剃净后,我走到了浴室,慢慢的用水清洗伤口,本来伤口就痛,一遇到水就更加难受了,我强忍着将伤口洗净,然后翻了翻电视柜下面的抽屉,还好,里面有纱布和一些云南白药。

    我慢慢的将伤口包扎好了,就躺在床上看起了我的电视,换刘文杰进去清洗伤口了,不出预料的浴室里面也传出了一声声哀嚎,看来刘文杰也很痛苦啊。

    我有些幸灾乐祸的将电视打到了一个从来没有看过的台,这大山里虽然有网,但是电视却没有闭路线,而是用的一种“大锅”也叫做卫星接收器的东西看电视,这种东西就像是电视里的雷达一样,挂在了房顶,坏处就是信号不好,时有时无,当然好处也有,那就是比我们自己家用的机顶盒收到的台多的多。

    多了多少个台我不是太清楚,但是我知道多的那些台基本上都是外国电视台。可是这外国台有什么好看的呢?不说人话也没有字幕,完全什么都不懂啊,于是我一边感概这些个鸡肋频道的同时,一边百无聊赖的翻着电视节目,就在这时,我的眼睛突然一亮!

    我记得那应该是个荷兰电视台,具体的我也不是太清楚,反正我就看到一个妙龄女郎在那跳着甩衣舞,她好像很热的样子,不一会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三点装了。

    这他大爷的,这万恶的资本主义国家的电视台简直太不像话了,难怪我们国家要禁止这些“大锅”,不让用户安装,你说这都是什么节目啊?这简直是荼毒青少年的身心健康啊。竟然靠这些猥琐下流的节目来提高收视率,太不像话了!

    于是我二话没说,就准备搬个小凳子好好看清楚这个电视节目的罪恶。

    刘文杰在一阵哀嚎之后也洗完了澡,他一出来看见我聚精会神的盯着电视,再一看电视内容,鄙视的看了我一眼,对我说:“老刘,你也太猥琐了吧?居然一个人在这里看脱衣舞?你为什么不叫上我?”

    于是,在刘文杰的强烈呼吁下,我俩一起搬了个凳子坐在电视前聚精会神的记录下这万恶的资本主义电台侵害青少年身心健康的过程。

    刘文杰一边看电视还一边点评“这个不好看,我不喜欢。这个也不行,都下垂了,这个好!我喜欢!”

    我有些不耐烦的对他说:“你说你,看电视就好好看电视,你怎么这么多废话?”

    刘文杰摇了摇头,对我说:“老刘,你还是太幸福了,你已经有张雨菲了,体会不到我这个从小就出家的痛苦。”

    说完这话,他的眼睛又开始迷离了,我无奈的摇了摇头,既然刘文杰想看,那我就陪他一起迷离吧。

    就在我俩一起月朦胧,鸟朦胧的时候,我们的房门一下子就被推开了,吓得我赶紧把电视按了一下回拨健,电视出现在了我俩上一个看到的新闻台。

    而进来的人却是胜叔。我很疑惑这老家伙不是喝多了么?怎么可能来找我俩?难道是走错房间了?

    胜叔一身的酒气,对我笑呵呵的说:“呦喝,俩小伙子坐一起看新闻啊?有前途!”

    我听到这里,显得有些哭笑不得,但是我又不好意思表现出来,于是只好转移话题的问胜叔:“胜叔啊,你来找我俩有什么事情么?”

    胜叔有些俩眼朦胧的问我:“没啥事,小根,我就是想问问你俩出去干嘛了?怎么还受伤了?”

    我听到这里,不知道这老家伙为什么问这个,于是我对他说:“没啥事,胜叔,我俩上山捉老母猪去,结果给树枝划伤了。”

    不知为何,听见我这么说后,胜叔明显是神情一愣,酒气好像是消散了不少,然后他有些镇定的对我说:“这样吧,小根,我给你一千块,你明天就和你朋友出去玩玩,回家也好,出去玩也好,等玩够了,你就直接去长春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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