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都给老娘说中文! 作者:肉书屋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8部分阅读

    在半梦半醒之间,所有真理,所有谎言,都是模糊的。〗

    “x你大爷……(中)”我小声嘟哝着,起身打算离开。没想到秃叔人精一个,即使我用那么小的声音咒他他也听见了。虽然秃叔对我国国粹的理解并不深刻,但这并不妨碍到他极强的求知欲:“你说什么?”

    “我啥也没说,您人老耳背了。放手……”我企图抖掉手上的牛皮爪子。

    卡白卡白的爪子顿了片刻,放下了,渐渐走远时我听到秃叔在我身后不满地低声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偷偷骂我……等三强争霸赛结束,哼……”

    哼个p啊哼。我坐在离他远远地地方喝我的蜂蜜红茶。然后,我感到了来自某个角落的怨念,手一抖,红茶差点泼到衣服上。

    “罗恩,我知道是我错了,你能不能不要……”我皱着眉看向不远处阴测测地瞪着我的罗恩,他半蹲在一个人鱼冰雕后,瘪着嘴看我。我想了想,最后还是咬着牙走过去,轻轻地拍他肩膀:“别学特里劳妮好么。她那种神经兮兮的气质你是学不来的。”

    罗恩白了我一眼,“我们两个的事情待会儿再说,现在,”他把我拨拉到一边,“让开,你挡着我的视线了。”

    呃?

    我被他一拨拉,差点没把脑袋磕冰雕上。我顺着他视线的方向望去:只有你侬我侬的张秋和哈利啊。“你到底在看什么啊?”我诧异地问。

    罗恩没有说话,用食指指了三下。

    我这次干脆站到了人鱼冰雕翘起的尾巴上,果然,站得高看得远,占领了制高点的我看到在十几米外、密密麻麻的人群后、赫敏和克鲁姆相拥而舞。

    罗恩你视力会不会太好了一点?

    满头黑线的我正要跳下来安慰罗恩两句,可冰雕太滑,我一个没注意就整个人摔了下来,幸好有只手在我身后托了我一下,才不至于摔的太难看。我从被压扁的罗恩身上爬起来,扯扯皱巴巴的礼服,对那个带着高礼帽,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连声道谢:“谢谢你,巴格曼先生。”

    他笑笑,轻抬礼帽的动作显得有些滑稽:“不必客气。如果萧小姐没什么事的话,我先离开了。这天真冷,我想我必须赶回家去了。”

    “可是,我正好有点事儿想请教您呢。”我笑眯眯地挡在巴格曼身前,“罗恩,我先离开一会儿哦,你要是觉得郁闷就不要大意地冲上去啊!”我一说完这句话,趁他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之时抬脚猛地一踹罗恩的后背。

    看他跌跌撞撞地向赫敏那边走去,我才满意地偏过头:“巴格曼先生,有些话我想单独和你说哦!”

    巴格曼跟着我在霍格沃茨里绕来绕去,最后他忍不住了,搭上我的肩膀:“萧小姐,你实话跟我说吧,你是不是迷路了?”

    “呃,好像是。”

    说完这话,我们都沉默了一会儿。

    他微微扶额,叹息一声后说:“反正现在学生们都在参加舞会,有什么事你就在这里说吧。说完我早点回家。”

    我四下望望,果然一个学生的影子都见不到,咳嗽两声,说:“巴格曼先生,我想问问在树林里伏地魔教授到底跟你说了什么?”

    他的脸色变了,显得有些惊慌失措。即使身边没有一个人,但他还是凑近了压低声音说:“你怎么知道的?那位先生告诉你的?!”

    其实我特想自豪地再s一把路飞,不过他既然这么说嘛……哼哼,我自然顺水推舟地说:“对啊,伏地魔教授告诉我的。我想他也跟你说过吧,他希望我能赢得比赛。”现实世界赵本山看多了,忽悠个卓别林还不是小菜一碟xd

    卓别林果然犹豫了,他张张口,又把话咽下了,重复几次后他终于下定决心:“那我就跟你说了吧。那位先生不是想让你赢得比赛,是希望你拿到火焰杯——他要我把火焰杯放在第三个项目的终点处,作为奖励送给获胜的勇士。”

    “不会吧,为什么?勇士们不是应该只获得优胜奖杯的么?”我顿感错愕。火焰杯?我没想赢得那玩意儿。秃叔会这样威胁巴格曼肯定是陆飞的授意,陆飞他到底想干嘛?

    巴格曼并没有正面回答我这个问题,他装模作样地看看窗外,扶正自己的礼帽:“我必须离开了。记住我跟你说的话,获胜的勇士可以获得火焰杯。”

    现在的我完全是一头雾水。

    唯一得出的结论就是:陆飞执着的并不是三强争霸赛,而是火焰杯。仔细想想,秃叔好像也说过诸如“路飞当年对火焰杯非常着迷”之类的话。

    难道火焰杯有古怪?我现在非常遗憾自己学的是医而不是刑侦。我拼命想把这些杂七杂八的珠子串联成一条项链,但那条经不起推敲的绳索难道是“陆飞很贪财,觉得火焰杯是古董,所以让我得到然后瓜分”?但是……他就这么确信我还有回到现实世界的机会?

    我打算再去见见那个火焰杯。

    很神奇的,这次我没有迷路——我了解了,原来我是属于那种被人盯着就容易思想不集中,做不好事的人。说简单点,我就是越透明越好,一旦成为众人的焦点反而容易出差错。

    火焰杯依然被放置在高台上,和上次不同,蓝色的火焰已经熄灭了,它安静地立在那里,透着一股神秘的气息。

    “永恒的荣耀……你、或者我,或者……是他们。”在我凝视火焰杯的时候,有人在我身后说。随后塞德里克走到我身边,和我一样抬首注视着火焰杯。“真巧。”他说。

    我瞥了他一眼,现在才发现塞德里克不是一般的高——他并不比秃叔矮多少——脸部线条很刚毅,但表情却是温和的。“你想获得永恒的荣耀,留名青史?”我问他。

    “顺便再为我的学院博一份好名声,证明赫奇帕奇不是专出傻瓜的学院……难道你不想?”他问出这话的时候依然没有看向我,而是紧紧盯着火焰杯,眼中尽是渴望。

    “嗯,不是很想。我集体荣誉感一向不强,而且对于这里……”我挑起眉,斟酌了一下措词,“我没什么归属感。”我摇摇头。

    塞德里克有些惊讶,但他什么也没问,他说:“我还没有谢谢你。火龙的事情。”

    “那没什么,我相信如果是你你也会告诉我的。”其实这是句客套话,我从来没觉得如果当时发现第一个比赛项目的人是塞德里克,他会把这个消息告诉我。

    果然,他显得稍微有些不自在:“是啊,嗯,我也会告诉你的。对了,萧……那个金蛋你研究的怎么样了?”

    “还不错啊。”我含糊回答。心想这个帅哥到底是想从我这里套点消息呢,还是打算送我一张免费洗澡票。

    “呃,我……研究出了一点心得,你想听听么?”他有些迟疑,但最终还是这样说。

    果然开始了。我笑了:“想啊。”说实话,我真的蛮想知道你怎么处理“推荐女孩子去泡澡”这种尴尬话题的。

    没想到塞德里克很严肃、很正经,他直接省去了不必要的说辞,告诉我五楼有个级长浴室,平时没有人使用。把金蛋泡在热水里就会听见人鱼的歌声。“关于第二场测试的线索就在那首歌里——顺带一提,人鱼的歌声挺美妙的。”他说。

    但是我听你这些宛如教科书一样枯燥的解释并不感到美妙诶……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不过他倒是提醒了我一点:我是该为第二场比赛做点准备了。

    嘭嘭嘭,嘭嘭嘭。我把油条兄的魔药储藏室敲的砰砰响。不过没有人回应我。

    “我知道里面有人,斯内普教授你别想避开我!”自从圣诞舞会那天后,油条兄就一直躲着我。一连几天都神龙见首不见尾,就算是上魔药课他也是随着铃声来去无影踪,绝对不会给我任何一个堵住他的机会。不过今天,我亲眼看到他进了魔药储藏室,而研究过活点地图的我知道那间小屋子里并没有通向别处的密道。

    哼哼,看你往哪儿跑!我宛如把少女逼进死胡同的j佞之徒一般x笑着。

    油条兄估计是被噪音吵到不行,而且毕竟要顾虑一下面子问题:魔药储藏室不是什么黑暗的旮旯,为了方便学生们上魔药课,这件储藏室就在教室边上。偶有学生走过时,我听到他们低声嘟哝什么“咦,难道教授和绯闻天后也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

    听听,绯闻天后,多么好的绰号啊。丽塔·斯基特,我相信秃叔代表月亮河蟹你的那一天不会遥远的——十二月二十六日的《预言家日报》果然出现了大篇幅的、关于圣诞舞会的报道。报纸头版是一大张我和秃叔跳舞的动态gif。当然,副版的那张我挽着秃叔进场的照片也不是jpg。《我眼中的铅秃恋》已经连载到了第九话,据说等连载满十的时候还要搞个什么特别栏目,印成增刊贩售。

    诶,丽塔,既然你把我往绝路上逼,那也怪不得我拉着你的裤脚跳悬崖了——我花了几纳特,无私地帮从不看书读报充实自己的秃叔订阅了一份《预言家日报》。

    我是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不过油条兄在储藏室里说不定已经成otz状了吧。

    “斯内普教授,你再不开门我就要在你门口练摊说书了哦,绝对没有‘预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哦’。你想啊,要是莉莉醒了,你觉得她会怎么看你和我的关系呢……”

    “闭嘴。”魔药储藏室的门拉开了一道缝,油条兄的大鼻子冒了出来,“进来。”

    “进不来,你以为我是橡皮做的么,教授。”他留的那个缝大概够让我把脚塞进去。

    油条兄犹疑了片刻,我猜想他现在还在挣扎是否要立即关上大门。

    门的缝变大了一些,我连忙侧身挤进去,生怕他突然反悔把我夹在门缝里。

    油条兄背对着我站在梯子上捣鼓着他的魔药(虽然他的储藏室里没有食人草,但卢修斯卖魔药失败的经历给教授留下了很深的心理阴影),他有些不耐烦地说:“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教授,免费赞助我一点鱼腥草吧。”可怜状。

    “……你找错人了吧。出门左拐,下楼去草药温房找斯普劳特教授去。”

    “呃,好像不是的。那么……是‘鱼鳃草’?”

    “没听过那种魔药。”他从梯子上爬下来,挥挥手,示意我不要挡着他。

    “就是那种可以让人在水下呼吸的植物啦!”我想了半天,确定装满浆糊的脑袋瓜子实在是想不出那个玩意的名字了,只好比手划脚地想油条兄形容那种魔药的神奇功效。

    “鳃囊草。”油条兄回答的非常迅速,不愧是魔药大师。

    “对!就是那个!”

    “没货了。”

    otz。

    这个世界太虚幻。我挣扎着、抱着一丝侥幸地问油条兄,如果现在立即补货,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拿到鳃囊草。他冷笑了一声,说大概要等到二月三十号下午。

    二月三十号啊……

    我掰着指头算算,第二个项目是二月二十四号开始,等鳃囊草补货回来……我已经在黑湖底沉尸一周了。

    “那算了……我再想想别的办法吧tat”我内牛满面地说,刚一推开门,准备回自己寝室去蹲墙角,却看见赫敏正气喘吁吁的从走廊那头跑来。她冲我挥挥手:“萧,萧!”

    “怎么了?”

    “圣芒戈……快去圣芒戈……哈利他妈妈……醒了!”她扶着魔药储藏室的大门,上气不接下气地说。

    我叫萧潇,我看着身边神色骤变的教授……莉莉,我来向你打小报告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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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情愿沉睡永生。〗

    “萧,喜欢坠机么?”赫敏转过头来问我,风很大,我看到她一张口,她满头乱蓬蓬地头发就飘到她嘴里去了。

    我看着有点想笑,但最后还是忍住了,严肃地说:“不喜欢。”

    她干笑两声:“那就不要抓着我的腰,”顿了顿,她小声补充说,“我对飞行不够在行,而且我怕痒。”

    闻言我赶快放开了搂着赫敏腰的手。

    油条兄真的非常不厚道,听到莉莉清醒消息的他直接推门而出——就差没把我挤成饼——刚一出城堡就幻影移形了,丝毫不给我恳求他捎带上我的机会。而赫敏也拒绝了我去求秃叔带咱俩去圣芒戈的提议:“去求他?就是他把哈利的父母还成这样的!”她愤怒地说,再者说她并不认为秃叔会有兴趣去探望一个康复的“敌人”。

    要不要告诉赫敏当年的细节呢?

    我犹豫着犹豫着,然后就被赫敏拖上了扫帚,直到扫帚不甚平稳地离了地,我才觉察过来。这个故事告诉我两个道理:第一,心动不如行动;第二,永远不要坐赫敏的扫帚。

    半个小时后,我们降落在一条被白雪覆盖的街道上。冬日的街道并没有太多的行人,我和赫敏四下张望,看到了非常熟悉的建筑——猪头酒吧。

    “什么?!这里是霍格莫德么?!”赫敏不可置信地尖叫。

    ……谢谢你,赫敏。你可以去shi了tat。

    于是两个人的长征开始了,我们不过草地专爬雪山。原因是我打死也不愿再坐上赫敏的扫帚,我很怕下次我们就直接飞到德国境内了。途径无数街道,最终抵达医院时天都黑了,我们被当做难民x2,收到医院提供的免费紫菜蛋汤做晚餐。

    我捧着热乎乎地蛋汤,正准备先把紫菜挑出来吃了,剩下的暖手,但赫敏却皱着眉大叫一声我的名字:“萧铅笔!”

    “怎么了?”我死死护住手中的汤,绝对不让赫敏抢走。

    “我们不是来这里喝汤的!”她把自己的碗往旁边的桌子上一磕——我注意到没有一滴汤汁溅出来。喂你自己都喝光了到底有什么资格训斥我啊!她不顾我的抗议,硬是把我拉到电梯前,“啪”的一声按下了上升键。地上倒着一块牌子,如果是平时赫敏一定会把它扶起来的,可现在她显得有些急躁。电梯就停在一楼,但也许是因为年久失修,显得不是那么灵光,赫敏又咬着唇狠狠按了几下才如老掉了牙的婆婆一般,慢腾腾地开门。

    赫敏把我塞进电梯,然后顾不上那些正从大厅快速跑过来、口里喊着“等等、等等!”的人,直接按下五层的按键。

    然后……电梯卡在了四楼与五楼之间。原来刚才那个从大厅奔过来的人不是赶着坐电梯,而是告诫我们不要上电梯么。泪流,为什么他不直接说啊!

    赫敏似乎想掏魔杖出来,我告诉她:“没用的,姑娘。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的一切设施都是屏蔽非本院维修人员所施的魔咒的——这是为了确保即使处于战争时期,这所医院也能成为最后一间避难所。我上次来看哈利的时候又人告诉我的。我们大概只能等刚刚那个工作人员去搬救兵了。”她听了这话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和我一起抱膝坐在角落。

    “……抱歉,我刚刚是急躁了一点。我只是担心哈利。”坐了一会儿,赫敏突然说。

    “放心吧,哈利不会因为这个事就激动的脑溢血的……等等,好像……有人在哭?”话说了一半,若有若无地低泣声从斜上方传来,像是有人站在五楼的电梯口抽泣——那是一个人强忍着悲伤而发出的声音。

    我和赫敏对视一眼,她很疑惑,我同样只能以耸肩摊手回应。

    “五楼诶,会不会是和哈利……?”

    “我没觉得那是喜悦的哭泣。”我反驳。

    正说着,斜上方有传来男人的声音:“不好意思,斯嘉丽医生,您能让让么,我们需要紧急维修电梯。有两位小姐被困在里面了。”

    赫敏的眼睛亮了,她得意地冲我一笑:“怎么样,我说吧,”她在爬出去的时候回过头来对我说,“斯嘉丽·沃尔兰特——哈利父母的主治医师,她一定是因为治好了哈利的妈妈才喜极而泣的。”她朝斯嘉丽深鞠一躬,然后飞也似的冲向十四号病房。

    “你不去看看你的朋友?”斯嘉丽问我,声音有些哽咽。

    “是朋友他妈。”我纠正她。

    “嗯,朋友他妈……”她低声重复了一遍,“邓布利多教授来了,麦格,斯内普,卢平……伏地魔。都来了。”她吸吸鼻子,“哈利很开心,他说要把自己的朋友们都介绍给莉莉,你也快去吧。我想先回办公室独自呆会儿。”

    我看着她的样子,鼻子突然有点发酸:“谢谢你。”

    “没什么可谢的,路飞宁愿自己死也要保护波特夫妇……我只是……想完成他的愿望。”

    五楼病房与病房之间的走廊上摆着长条靠背椅。秃叔坐在靠近十四号病房的地方,却并不进去。

    正如斯嘉丽所说,病房里挤满了人,作为医护人员的杰夫被挤到了墙角。有我熟悉的人,当然,更多的是完全陌生的脸孔。他们把病房塞了个水泄不通,詹姆的床头柜上摆满了可能是从路飞连锁店买来的各式花卉和水果。

    莉莉含泪笑着,她倚坐在自己的病床上,温柔地搂着哈利。在她和詹姆的病床间有很宽的过道,但所有人宁愿拥挤着,也不会去挡住莉莉的视线。卢平牵着一条黑色的大狼狗,那很明显就是小天狼星,但在场的人似乎都选择性无视了这个被通缉的“罪犯”。

    “嘿!铅笔!”看到我进来,哈利兴奋地朝我挥挥手,他拉着我的手把我介绍给莉莉,“妈妈,这是萧铅笔,她是我除了罗恩和赫敏之外最好的朋友!”

    罗恩和赫敏都忍不住笑了,他们摸摸自己的鼻尖,显得有些不好意思。

    我不知道是要鞠躬或是和她握手,所以什么都没做,呆站在那儿说了声:“波特夫人,你好。”

    她笑得非常温柔,艰难地对我说:“你、好。”声音是嘶哑的。哈利连忙解释说:“我妈妈她昏睡了很久,斯嘉丽医生说可能是声带受到了一些破坏,所以……”

    我点点头表示了解。

    莉莉握住我的手,她一直打量着我,最后才舔舔干燥地嘴唇不利索地说:“海格告诉我,你是路飞先生的朋友。”

    我瞥了拿着一大块方巾抹眼泪的海格一眼,喂,当初我跟你说“我和路飞很熟”真的只是说着玩玩而已啊(虽然最后成现实了)!

    “对、对……”我无奈地点头,“我和他认识。”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没来,但请你替我,还有詹姆”说到这里她温柔地望向另一张病床上依旧沉睡的男人,“谢谢他。”

    “他……”邓爷在身后推了我一下,“好。我帮你谢谢他。”

    “行了行了,都别说了,让病人休息一下好么?”杰夫开始下逐客令了,他的脸上还带着可笑的瓷砖印,“除了家属——好吧,卢平先生、邓布利多教授和海格教授也可以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

    人们脸上带着不甘的神色,不过还是听话地退出病房。我走在最后,然后裤脚被同样留下来的小天狼星咬住了。

    它呜呜低吟着,脑袋一直往莉莉那边偏。

    “还有什么事吗,波特夫人?”我疑惑地问。

    “别忘了跟路飞说,如果……我是说如果,他不忙的话,让他没事来我们这里转转。”莉莉笑着说。

    “哦,他很忙。”撂下这句话,我忙不迭地关上病房门。

    “那个泥巴种女人醒了?”我靠在门边好一会儿,才突然发现秃叔原来就坐在我边上。他微微勾着唇角,却又不像是真的在欣喜。

    “是啊,醒了。”我在秃叔旁边坐下来,打算不怕死地问秃叔一个问题。因为我知道在医院有这么多凤凰社成员的情况下,他应该不会光天化日之下对我动粗才是。“你现在到底是想冲进去立即阿瓦达掉这个间接害死陆飞的人多一点,还是和斯嘉丽一样,觉得陆飞即使是死也要保护这两个人,现在醒了一个,所以送了一口气?”

    他几乎是想也没想就回答:“后者。”

    非常意外。

    “即使我不愿承认,可凶手就是我。”他坦然承认,“我刚才看见斯嘉丽哭了。”

    我仰头靠在椅子背上,侧头看向他:秃叔的头依旧是光的,鼻子依旧没有,眼睛还是红的跟兔子一样,但原本那些凌厉的杀气却被一些别的东西取代了。

    秃叔……在歉疚?

    “手机还我。”我把手从口袋里掏出来,冰冷的空气让我起鸡皮疙瘩。

    秃叔不解地对上我视线,片刻之后把摩托骡拉举到我面前:“我跟你一起去。”

    “哟,萧铅笔,又是你啊。”电话接通后,陆飞每个正经地声音从那边传来。那边很吵杂,他似乎在看什么综艺节目。不过他很快把声音调小了。

    “嗯,是我。有点事情想要和你说。”我一边向前走,一边冷静地说,或者说我竭尽全力使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第一件事情:莉莉醒了。”我走地很快,但说话却没有一点气喘。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突然爆发出一句:“好诶!那是大好事啊!不过为什么你的声音听起来不太开心,你好像……哭了?”

    “因为第二件事情就是:她让你‘不忙’的时候过来看看她和詹姆。”

    电话那头立即噼里啪啦提供给我一大堆不论是谁听起来都非常合理的理由,看来对于这种事情陆飞早有经验。“要是没什么事的话我就挂了哦,国际长途很贵的。”

    “有事,很重要”我小跑几步,虽然跆拳道选修课上我一天到晚拿生理痛当借口逃避练习,但没见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一个飞踢就踢开了医生值班室的门(物理攻击,非魔法),我对着目瞪口呆的斯嘉丽平举手机,“斯嘉丽就在你面前,你是不是应该对她说些什么呢?”

    “怎么了……?萧铅笔,还有……伏地魔。”眼眶依旧是红着的斯嘉丽不客气地说。

    手机沉默着。

    “出去,出去!难道你们就不能让我安静一会儿吗?!伏地魔你现在还出现在这里干什么,打算再杀死莉莉·波特一次?!”斯嘉丽显得特别激动。

    手机依然沉默着。

    “说话呀。”

    “萧铅笔,挂了吧。我没有话要对她说,我跟卢修斯还比较有共同话题……比如讨债什么的。(中)”那边传来开玩笑般的声音。

    陆飞这句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住了。我和秃叔对视了一眼,显然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疑惑。而斯嘉丽的惊讶就比较单纯了——我想她只是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小铁盒子也会发出声音而已。

    “她等了你这么多年……你怎么能……(中)”

    “就是因为知道我欠她太多,所以才更不能说。让她知道我活着又如何,让她知道我爱她又如何?我们已经无法再见了。

    “与其让她抱着一丝希望一生痛苦,还不如让她认为我死了。(中)”他说完这些就挂断了电话。

    “接电话啊,接电话啊混蛋!”我拼命地一次次重播,但不管我怎么拨打都是“您所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

    “别哭了,走了。”秃叔突然拉我的手臂,打算把我拉走。

    我挣脱了他:“放手!我要打电话给……”

    “走了。”他像是变了个人,不再那么易怒,也不再嫌我“脏”,拉过我的手。

    在我们的身后的办公室里突然爆发出一声恸哭。

    路飞,你真以为刻意用她听不懂的中文说话,她就听不出那是你的声音么。

    你真是个笨蛋。

    秃叔把我拖到我曾和斯嘉丽来过的悬空花园。他坐在我对面,看个傻瓜似的看着我没形象的大哭。最后他想了想,点了一份黑椒牛排给我,问我:“你是不是饿了?我小时候饿狠了也哭。”

    我一边大口嚼着牛排一边想着没想到秃叔也会有那样杯具到洗具的童年,诶,魔王们果然都是寂寞才做坏事。“我不是因为饿了才哭啦!我是因为气陆飞不争气!他是个猪!”

    秃叔默默的,没说话。等我把牛排狼吞虎咽完了,他才说:“再打一个电话试试。”

    秃叔果然圣手,一拨就通,趁他一句话还没说我就抢过了手机:“陆飞你是个混蛋,是个猪头,是……(中)”

    “不好意思,这位小姐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中)”

    ……谢谢你,秃叔。你也可以去shi了= =难道你不知道直接按重播键的么?!

    我对秃叔翻白眼,然后拨通了陆飞的电话,劈头盖脸把他骂了十分钟,他很老实,当然也可能是因为心虚,一句话都没有反驳。

    就在我搜刮尽肚里各种恶毒的词汇后,秃叔突然朝我伸手:“手机。”见我有些呆,他直接把手机夺了过去。

    “路飞。”

    “嗯?”

    “孬种。”这是秃叔又一次无意从我这里学会的用于鄙视某个人的话。他说完之后立即合上了手机盖。

    ……可是,秃叔你要知道,我的手机设定的不是翻盖接听合盖挂断啊。

    果然,那边陆飞愣了三秒后全面爆发:“我x!萧铅笔骂我就算了,你这个罪魁祸首凭什么指责我,你别以为我不敢把你小时候听我讲恐怖故事吓的整晚睡不着、因为受到批评把腹泻药倒进邓布利多餐盘里、三年级还会把鞋穿反来上课、五年级偷偷溜进女厕被全校鄙视的事情说出来!”

    秃叔愤怒了,我可怜的摩托骡拉被他狠狠地甩出去,“吧唧”一声,裂成两半。

    “……敢说出去就灭了你……听到没?”

    猛点头。

    我叫萧潇,虽然知道这样不厚道,但我真的……非常想笑。

    061_澡堂子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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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61_澡堂子事件

    〖登徒子、采花贼、色狼、x魔……我说的不是你,秃叔你别自发自觉地对号入座。〗

    时间是一月三十一日的晚上九点半。

    “你先出去!你不是会魔法吗?挥挥魔杖把袍子召唤过来就可以了嘛!”我羞愤地将金蛋朝秃叔那一毛不拔的脑袋扔去。

    “该出去的人是你。”他鄙夷地扫了我两眼,“我从来没有泡澡带魔杖的习惯,或者说你可以教教我要把魔杖放在什么地方?”

    诶,是时候该给秃叔普及一下我国名著《西游记》了,什么孙猴子牛魔王不都是把法器变小了装在耳朵嘴巴里嘛!不过……等、等一下!他的目光为啥是停留在我锁骨下方……“你再乱看我要叫人了!”

    秃叔嗤笑了一声:“一点货都没有,有什么好看的。滚出去,这里是我的私人浴室。”

    我有没有货不需要你来评价!我整个人在水中蜷缩成一团,只留下脑袋依然露出水面,秃叔,既然你都上“人参鸡汤”了,那就不要怪我不给你留面子哦。

    “《菊花宝典》。”我一字一顿地说。

    秃叔立即被雷劈到了。他怔怔地站在水中,脸部肌肉微微有些抽搐。

    “路飞跟你说的……”他咬牙切齿地说,“眼睛闭上!敢睁开就要你死。”

    我双手护胸,眼睛闭的死死。我想现在的我肯定是满面红光,一副j计得逞的笑容。淌水声在我耳边响起,然后是衣料厮磨的声音,再然后是甩上门的声音,最后浴室重新归为宁静。

    “嘿嘿嘿~陆飞你真是好人,”我哼着欢快的小民谣往秃叔原先站的地方游过去,左探探右探探……

    咦,金蛋呢?

    时间倒流七天。

    秃叔前脚一走,憋了老半天的我终于忍不住狂笑起来。真没想到秃叔居然还有这么多糗事,我真的很想把这些事情匿名爆料给《预言家日报》。我小跑几步,捡回了惨遭分尸的摩托骡拉——秃叔非常小心眼,光是摔一次还不解气,离开的时候还故意碾了几脚,害得我的手机就像被扔进磨盘里随意磨了几下的玉米。

    好在圣芒戈医院里善于“修复”的人才一大把。我重新返回五楼的十四号病房,看到杰夫还皱着眉头站在那里,不断地驱赶想探病的人们。“波特夫人已经很累了,我说你们真是她的朋友么?你们确定不是想借探病之由把人家侃的晕头转向补的吐血身亡?”他指着访客们手中拎着的大包小包补品不客气地说。

    其实也难怪杰夫会这样怀疑,来探病的人大多长着一张凶神恶煞的脸——我猜想他们不是奥罗就是凤凰社成员什么的,总之就是从战场上走下来的人们。他们大概都是狮院的校友,脾气一个比一个急躁,甚至有人因为杰夫那几句毫无根由的指责就掏出魔杖要和他干上一架。

    哦,买糕的,杰夫你看不懂别人脸色的特性还是没有变啊。“杰夫~能过来一下么?”我朝他招招手。

    杰夫权衡了片刻,最后在病房大门上施了个咒才穿过人群,挤到我身边来。

    “我记得你,懂麻瓜医术的小朋友!”

    ……记得我懂什么样的医术但是却不记得我的名字么。

    “我叫萧铅笔,叫我铅笔就可以了。”反正这个错误的名字已经被人叫了一年多,现在纠正也没什么意思,“你能帮我个小忙么?”

    那边已经有人开始尝试着破坏病房门了,但杰夫并没有紧张——看来他对于自己的咒语非常自信,或者说至少在这间医院里非常自信。

    他掏出几粒花生米,嘎嘣嘎嘣地吃的非常欢快:“要不要来一个?”见我摇头后(经过圣诞夜惊魂事件,我再也不敢随便吃任何人递过来的东西),他略有些惋惜地说,“什么忙?”

    “帮我修复这个。”我捧出一堆“渣滓”。

    他果然皱着眉头说:“渣滓?”

    “……好吧,算是吧。能修好么?”我满是期待地看着他。

    “当然。不过我更喜欢治疗病人,而不是一堆废铁。”他掏出自己的魔杖,清清嗓子,“恢复如初!”

    我手中的手机碎片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被看不见的线牵引着,排列、整合,最后变作我记忆中的那个样子躺在我的手心。我一句谢谢还没来得及说,铃声就聒噪地响起来。我现在的电话铃声是新白娘子版《我爱我的祖国》,把杰夫听的一愣一愣的。

    他甚至忘记往口里继续塞花生米:“这是什么?麻瓜音乐盒?”

    “呃……抱歉。”我盯着屏幕上闪动的“陆脑残来电”心中百感交集。

    “我是萧潇。”我退到墙角,捂住嘴压低声音说。

    “叫死秃子接电话!劳资还没骂够!”电话那头陆飞显然扎毛了。

    你没骂够可是秃叔已经暴走了……我可不敢这个时候冲上去送死。“陆飞呀,得饶人处且饶人呀,你就不怕秃叔到时候把你没死的消息给你传播那么一下?你想让斯嘉丽痛苦一生么?”我诈他,虽然我觉得斯嘉丽现在应该已经猜到陆飞依旧活着的事实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然后陆飞不甘心的声音传了过来:“可是就这样放过那个死秃子我太不甘心了……哼,不过这家伙还有的是把柄抓在我手上呢。

    “萧铅笔,你记住了,四个字的咒语——《菊花宝典》(中)”

    “……那是什么……‘欲练神功,必先自宫’么?(中)”

    “想知道?自己去问咯,问邓布利多教授也行,我也送了他一本《九羊真经》(中)”

    时间倒流三天。

    油条兄仿佛人间消失了。用我去找邓爷问他去向时,邓爷对我说的话来总结就是:“斯内普教授啊,他不是在圣芒戈魔法伤病医院,就是在去医院的路上。”

    很好很强大。

    不过没名分的青梅竹马毕竟比不上有名分的儿子——听赫敏说哈利请了长假去医院照顾妈妈。

    哟,真是孝顺的好孩子。

    虽然是冬日,但整个霍格沃茨都神奇的充斥着一股暖意:看来莉莉同志平时人缘非常不错,至少一大半教职员工、甚至包括一向对学生苛刻的哑炮管理员费尔奇都是真心为她的苏醒感到高兴。

    神奇生物保护课的教学内容终于被定了下来——幼年独角兽。海格说独角兽的幼仔比较好抓,以后有机会的话也会带我们去看看成年的。

    即使是斯莱特林的女生看到那两只金色的幼仔也特别喜欢,我看到她们拼命掩饰自己真实想法的样子就觉得特别好笑。反之,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就显得挺放松了,他们说说笑笑地上前抚摸幼仔们的脑袋,个别调皮的家伙还会轻戳它们柔软的小肚子——除了我之外。

    我依旧被排斥在人群之外,身后跟着大傻个巴克比克。我严重怀疑它的一爪子拍下去那两只可怜巴巴的小幼仔就会一命呜呼了。

    显然大家也都有着和我差不多的想法,潘西还特意让高尔和克拉布挡住我:不过这让巴克比克显得更加狂躁了,因为白毛哥就站在离我不远的前方。

    “能让让么?你让我的宠物不爽了,而且你挡住我的视线了。”我指指被一群唧唧喳喳的女生围起来的幼仔。摸不到让我看看总行了吧。

    “凭什么让我给这个该死的怪兽让路!”白毛哥指着巴克比克不满地说,语气很差。自从圣诞节后他就没和我好好说过话,不是吼就是无视。新年的时候我打算补一份礼物给他,作为他教我跳舞的谢礼,鉴于他好像一直阴沉着脸的缘故,我不敢直接递礼物过去,只好在邮局定了一只猫头鹰代为寄送。

    但没想到的是,白毛哥直接把我的猫头鹰和前来送当天《预言家日报》的猫头鹰一起赶了出去:“垃圾,都是垃圾玩意儿!”他有些愤怒地挥着拳头。

    “你真不让?”

    “不让!”白毛哥瞪我。

    “不让就算了呗。”我长叹一口气,白毛哥刚疑惑地说了句“你怎么……”我又补充说,“反正到时候巴克比克发怒起来倒霉的也不是我。哦,对吧,乔巴?”

    正在吃雪貂的巴克比克显然对“乔巴”这个名字更敏感,它偏着脑袋,墨色的眼睛直视白毛哥。

    白毛哥显然受不了被一只神奇生物欺压,但潘西却拉住了他,她阴阳怪气地说:“德拉科,别冲动。站在我们面前的这位小姐和那位教授关系可不一般哦,所谓的恃宠而骄嘛。这样的小姐我们可得罪不起哦。”

    我怒了,狗链一扔,放出妖怪们的妖怪书:“你才恃宠而骄,你全家都恃宠而骄!”

    “怎么了,又怎么了……?”海格显得有些头痛,要知道第一节神奇生物保护课他就上的很糟糕,而开年来的第一堂课要是又搞砸了的话,还不知道那些学生家长要怎么写信讽刺他呢。

    “没什么。”我和白毛哥异口同声地说,反而抢白了想开口的潘西。我们都略有诧异地看了对方一眼,然后转过头去。

    时间倒流一个小时。

    没有哈利的张秋很寂寞,她没有守候在塔楼窗边站成一尊望夫石的兴趣,所以闲暇时间抱猫窝在床上拉着全宿舍的人跟她打梭哈。人家说情场失意牌场得意果然不是随便瞎说的,才战几个回合,除了可以无限(几乎)刷卡的我之外,其他几位姐妹都开始内牛了。

    室友a:“秋,我们知道你心情不好,但是也请你体谅我们的钱包tat”

    室友b:“为什么你还在这里玩梭哈!这个时候应该去医院照顾未来的婆婆啊!”

    熊猫妹:“秋,我们能换点别的游戏玩么?填字什么的,有助于开发大脑。”

    我:“呃……”

    “加床的有钱人没有说话的份!”

    “……”你们太过分了tat

    就在我抹泪准备撤离这

    [HP]都给老娘说中文!第1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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