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被那个男人变相小黑屋酱酱酿酿、浑浑噩噩的白羽有了时间思考,停滞太久的思维用起来整个人的感觉都有些不对,他想起了之前做的那个梦的后续,后面一点都不甜美。

    小白啾的他被那个男人放进嘴里睡觉后,由于奶喝多了,那时候的他还十分贪睡,哼哼唧唧地尿在了那只雪白长龙的嘴里。

    尿了他师父一嘴,那是白羽出生以来,第一次看到那个男人生气。

    生气的后果是,他第一次被狠狠地揍了屁股,屁股又红又肿,他哭了好久,一连好多天被他师父一个喷嚏拔了毛光秃秃的尖屁股都没有着过地、

    那时候他师父因养伤的缘故基本维持原形,不睡床,就连他都是跟那个男人一起凑合,所以他就连睡觉都是摊着软乎乎的小翅膀趴在地上睡的。

    反正他是一连几天都在生那个男人的气,没有理过他。

    一不高兴就撅着毛茸茸的尖屁股,用翅膀交叠捂脑袋的毛病可能就是那个时候养成的。

    毕竟被他师父下狠手揍的屁股蛮疼的,挨着哪都疼,自以为捂着脑袋就看不到那个男人,心里极委屈又骄傲、得意着。

    但是最后还是他先服了软,顶着没几根毛的身子讨好地去蹭那个男人,任谁一连被饿了几天都会软的。

    哦,除了那个男人,把他饿几天,他依然能够精力旺盛地硬起来,还越做越猛,越做越鬼畜、变态!

    欲求不满被憋狠了的老男人真可怕!

    想起那时候,他也挺混的,他师父那时身体不好、精神不济被他闹的也不怎么的,两人都处在磨合期。

    但那时候他整个世界中只有那个男人,出生以来第一眼看到的人是他,也只看到过的他。

    虽然会生那个男人的气,也会跟他闹别扭,但饿肚子是大事,白羽总是将自己的骄傲坚持没多久,便没骨气地认输。

    那个男人霸道的那句话,有什么东西是你的?连你都是我的!深深刻在年幼的小白啾的心里。

    听话才有师父投喂,不听话会被打屁股和拔毛!

    白羽声音含糊地嘀咕了几句,并未具体说什么,只是发泄自己心里的小情绪而已。

    “小羽说什么?为师没听清。”帝印将趴在他胸口热乎乎一团的少年揽上来了一些,金色的眸子蕴含如海般的温柔与深情。

    白羽正要说没什么,思绪忽然一转,有些别扭地开口道:“师父是不是把我当童养媳?”

    少年的声音失去了好听的音色,沙哑难辨,像是漏风的风箱似的。

    白羽红了脸,嗓子坏了纯粹是那男人说想听,说了一些没羞没躁的话,以及叫、床叫的。

    帝印像是极为认真地思考了一下,他沉吟道:“小羽若是要这么想,算是吧!”

    男人话锋一转,打趣道:“小羽这副不管多少次还是一样害羞青涩的模样简直让为师欲罢不能!”

    他堵上了那张红肿的唇。

    变成童养媳的白羽感觉到那个如禽兽般的男人依然埋在他身体中那玩意的炙热与巨大,感觉那个男人又要继续,重复那段变相小黑屋的日子,顿时惊恐了!

    说真的,他觉得自己不止肾虚,哪都虚,之前他以为他会被做死在床上,此生无望,死的凄惨,被人耻笑。

    然而在两人缔结伴侣契约互通心意、坦诚相待后也没好到哪里去!

    伴侣之间的双修不只是*的欢好,还有二人灵魂的沟通与融合,在*与灵魂的双重刺激下,白羽以为自己会被灭顶的快感淹死!

    偏偏那个男人还是深谙各种play的老司机,什么冰火两重天,过电的快感,触手play都不算什么,白羽差点被那个男人玩死在床上。

    被吻的气喘吁吁的白羽卯着劲推开那个男人,真的不能再做下去了,他都被那个男人榨干了好吗,下半身都没知觉了!

    “我后面都合不上了,你还做!”白羽羞愤地道,“不,你是从第一次开始就没□□过!”

    帝印愣了一下,讪笑了一声,白羽以为有戏,他再接再厉地愤怒道:“我都要半身不遂了!肾都虚脱了,肾虚对身体不好不知道吗?”

    帝印饶有兴致地盯着那个在得知他们二人心悦彼此后开始耀武扬威、傲娇起来的小家伙。

    那具美丽的胴、体之上尽是他勾勒出的痕迹,小腹鼓起,灌着他注入的□□,青涩、精致的身体在不自觉中呈现一种情、欲的媚态,那张漂亮又柔软的红唇一开一合的,引诱着人品尝、

    “小羽肾虚了?”男人轻笑一声,大有深意地问了一句。

    “嗯。”白羽想了一下,虽觉得不太对,仍忍着羞耻地应了,他用苦口婆心地语气劝道:“师父以前不是跟我说纵欲过度不好,沉迷于□□荒废于修行。”

    帝印一本正经地道:“既然小羽这样说了,那为师就——”

    白羽松了口气,然而没等他松完,那个男人恶劣地道:“让为师给你补补肾,反正为师阳液一点都不缺,小羽下面那张嘴可要贪吃一些。”

    帝印顿了顿,唇边的笑意越发浓郁,“至于修行,小羽说的对,我们可不能浪费时间,抓紧时间双修好了!”

    “……”白羽,好有道理,他竟然找不到理由反驳,但是——

    还没等但是,全身都被掏空了的白羽又被那个不知疲倦的老男人一言不合地干了!

    他们二人的身体与功法都无比契合,在伴侣契约的缔结下,更是默契。

    双修对于他们来说,神力比他们自己单独修炼提升的更快更扎实,并且对双方都有益。

    白羽却觉得他宁愿自己老实安分、脚踏实地地修炼,也不想双修了,因为太累了,刚开始还好,之后那个男人就开始只顾着禽兽了!

    吃不消的白羽在自己的菊花迎来了第一次解放后,他都要喜极而泣。

    当然,他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用合不拢颤巍巍的腿将那个身材极好令他羡慕嫉妒恨的男人一脚踢下了床。

    帝印不以为忤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幽幽地来了一句,“小羽还没下床就翻脸不认了!把人用了就扔!”

    “……”被说渣的白羽瞪着那个不要脸的男人,他到底怎么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明明被上的人是他,菊花被使用过度整个人都废了的人还是他!

    “昨晚是谁说不要停,再快点用力点的,还有——”帝印继续道。

    “别说了!”白羽羞愤地打断了那个男人的话,那个人是他,“是我行了吧,还不是师父你故意的!”

    帝印见小家伙又气又羞,眼睛都红了,立即温柔的哄人,把小家伙像小祖宗一样的供起来,之前确实是他过分了,都没有体谅过小家伙是第一次。

    但不得不说他的小羽天赋异禀,又热又紧,那张小嘴吸的人都不想出去。

    想到这,帝印的呼吸重了几分,少年像是看出他在想什么,一脚又踢了过来。

    他一只手捏住了那只精致的脚踝,在布满吻痕的脚丫子上亲了一口。

    他的小羽从头到脚都被他亲完了,没有任何地方被遗漏,全身上下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帝印愉悦地勾唇轻笑。

    他见好就收,没有再惹那小家伙,小东西人小脾气大,尤其是被他万般宠着的时候,炸毛了可不好哄。

    “小羽要吃芙蓉玉华酥,为师怎会不依,自然会亲手去做,但小羽要怎样报答为师呢?”男人轻佻地道,他伸出红艳艳的舌尖舔了舔唇,“小羽嘴馋了,为师也嘴馋了,不如待会小羽把自己给为师吃!”

    这句话让腿软着连床都没爬下去的白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他觉得他的菊花好松,像是脱肛了似的,基本没有感觉。

    他吸了一口气,面上不显,白皙的脸颊上浮起两抹娇羞,垂下眸子,轻点着头,嗓音沙哑地道:“去吧,我等着呢!”

    白羽心里恨得牙痒痒,谁让那男人最爱这两抹娇羞!

    在男人转身出了门洗手做糕点,白羽连滚带爬地跑路了,他实在是被做怕了!

    匆忙地披上衣衫,粘腻温热的液体随着他的大动作顺着大腿根部留了下来,极为怪异,白羽的脚步顿了一下,脸色难看,却也顾不了什么,忙着跑路。

    从小到大从来都是乖宝宝的白羽离家出走了,就连小的时候那段调皮的时光也未曾有过的事,他居然因为房事不和谐的问题而离家出走,实在是太丢人了!

    帝印唇边挂着如沐春风的笑容,他端着亲手制作的精美糕点,进了门。

    望着空旷的殿内,他的笑容瞬间收敛,如冰雪一般冷,又如黑夜一般阴暗。

    金色的眸子酝酿着狂怒的风暴,手中端着连摆盘都极为讲究的糕点从那人手中落下。

    但盘子碎裂的声音并未响起,男人在手上的东西落到地上之前的一瞬间出手,将其慢条斯理地重新端起。

    骨节分明的手指捻了一枚芙蓉玉华酥,将其掰开,用舌尖尝了尝里面的浆液,唇角微勾,“真是个不乖的孩子!”

    明明在双修中受益最大的是他,他的神力相比之以前提升了三分之一,那个男人与他共享力量,但是他不止没有觉得精力充沛,反而哪都虚,哪都累。

    离家出走的白羽不敢再一个地方多待,可以用所有的神力去压制、屏蔽掉身上的伴侣契约,不得不时刻费神。

    他羞耻地将自己身上的粘腻洗掉,就光后面那个不可说的地方,天知道他是用怎样崩溃的心情去清理的,总感觉肚子里面还有那种不和谐的液体。

    还有最开始习惯了高强度房事的身体以及后面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会不习惯,饥渴难耐!根本就是他不想提的耻辱!

    简直想把那个男人捅肾捅一顿扔乱葬岗!

    白羽觉得日子不能这样下去了,他会被废掉的,他不敢在一个地方多待,位面极多,也极大,他都是小心翼翼地掩藏气息与身形躲避那个男人。

    在一段时间平安无事后,白羽有些犹豫,他跑出来最开始的目的其实是想去一个地方。

    开始他并没有冒昧前往,但此时他有些犹豫,安慰这自己那个男人应该在各个位面找他才对,应该不会在那里。

    白羽望着与记忆中无甚变化的地方。

    月明星稀,夜才刚黑,华灯初上,万家灯火,他站在一栋居民楼下,望着一扇窗户,隐约能望见四个身影。

    耳边传来女孩的娇俏打趣声,青年爽朗的笑声,以及那对老夫妻熟悉的声音,虽已是五十出头年纪,从声音来辨却极为健朗。

    白羽呆愣愣地看着,半天脚步都没有移动过。

    “小伙子,你在这做什么?”一头上有了些微白发的老妇人和善地问道,她看起来精气神极好,“看你长的白嫩嫩的,也不怕招蚊子!”

    白羽口中那个熟悉的称谓就要脱口而出,他的养母,然而他只是笑了笑,“散散步。”

    少年长的十分好看,老妇人多看了几眼,“小伙子,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你看着面熟啊!”

    她自顾自地疑惑起来,“但附近的人我都认识,没见过你啊!”

    “我来看亲戚,明天就走。”白羽道。

    老妇人与白羽拉起了家常,白羽认真地听着,并没有丝毫地不耐,温笑着应上几句。

    老妇人忽然想起了什么,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我与你聊的投缘,都忘记正事了!我都忘记买酱油了,我儿子和女儿最喜欢吃我做的红烧排骨,我儿子比你大上好几岁,今年保送研究生了,这不,放暑假好不容易回来一趟,我女儿……”

    老妇人一说起自己的儿子与女人便兴奋地停不下,幸福的笑容藏也藏不住,直到楼上传来一句催促声,才朝小区门口的小卖部赶去。

    白羽唇角勾起一抹轻松的笑容,神明总是会眷顾世人,他们值得更好的,不要放弃希望与良善,他很感谢那对夫妻收养了他。

    他与帝夜的离去给那对平凡却幸福的夫妻造成了情感上的巨大伤害,他只想弥补他们人生,成全他们平凡的幸福。

    帝夜这个名字让白羽皱了皱眉头,他请求过他师父留下帝夜一命,那个男人说好,他没杀他。

    他信那个男人,属于伴侣之间心灵上的默契与信任。

    帝夜很好找,白羽顺着那道熟悉的气息找了过去,与他的养父母在同一座城市。

    白羽并未进去,他并不喜欢充满消毒水味道的医院,以他的能力足以将里面的境况看清楚。

    他算是明白了他师父那样的老男人为什么被他捅了肾还能那么逆天,把他气的因为那种事情都离家出走了。

    帝夜分明就是前车之鉴,伪男主被他捅了那么多次肾,依然能豪放地对公狗做不和谐运动。

    一个形容憔悴、脸色苍白的男人从医院走了出来,满脸疲惫,当他看到街角那个少年时,眼前亮了一亮。

    “小羽!”帝夜激动地唤道。

    白羽冷漠地转身便走。

    帝夜快跑几步,却疼痛难忍地捂着腹部,“嘶!”

    白羽脚步顿了顿。

    “哥哥,别走!”帝夜艰难地恳求道。

    白羽转过身望着那个腹部伤口裂开,渗出鲜血的男人。

    帝夜朝周围看了看,他苦笑着道:“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哥哥去我那里聊聊吧!”

    白羽静默不语,冷睨着那人。

    帝夜摸了摸自己的衣兜,摸出了皱皱巴巴的一百块,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这是我方才捐完肾,患者家属硬塞给我的,我请哥哥吃甜品,哥哥不最喜欢糕点和糖果了吧!”

    白羽看着那两张属于龙朔夜的血汗钱,心情极为复杂。

    帝夜神色猛然一变,愤怒至极,然而还不等他做什么,身体便自动转身,朝方才刚出来的医院走了进去。

    “小羽,可真让为师好找,不过为师知道你会来这里!”帝印将少年拥入怀中,虽然嘴上是这么说着,但他内心仍残留着深深的后怕,他怕少年再次扔下他,一走了之。

    之前那次引发的偏执与疯狂好不容易被他压下,他在少年面前只想做他的所有,用坚实的臂膀为他撑起一片天。

    白羽没有转身,盯着帝夜踉跄狼狈的背影,他刚捐出去的肾又重新长了出来。

    帝夜被他师父砍掉一个丁丁背负上动不动对公狗做不和谐运动的诅咒,真是变态。

    还有更变态的,那样的恶毒诅咒变成了捐肾再捐肾,造福广大人民群众,但他身上却不能超过一百块的诅咒。

    白羽满心复杂,他似乎从帝夜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浮起龙朔夜对他说过的,那男人病态与扭曲的掌控欲和占有欲,同样被掌控在那男人的手中,喘不过一丝气。

    伴侣契约在长时间的压制后在两人的接触下激起巨大的刺激,强烈的情绪相互交感。

    两人同时感受到互相的情绪,白羽讶异地看了那男人一眼,他的不安刻画在他的心底。

    “谁让小羽夸帝夜肾好!还夸他器大活好的!”帝印沉着脸不自在地道。

    “……”白羽,他师父在吃醋。

    “小羽,对不起,为师错了!”男人示弱道,他用了极大的自制力才吐出这样的一句话,“你不喜欢的话,为师以后不会勉强你!”

    白羽愣了愣,明白男人在说什么后,敛下上浮起些微粉色,其实习惯了那啥的身体忍的也有些辛苦,就像食髓知味。

    他移开目光小声道:“不是不喜欢,只是那种事情应该两人都愉悦才对,细水长流方事王道。”

    帝印深深地看了一眼那个少年,温柔而宠溺地揉了一下他的脑袋,“夜深了,小羽也困了吧,我们去休息。”

    白羽跟着那个男人后面,进了一间临时构造家筑在这个世界的花园别墅,然后那个男人什么也没做,他本来是有些紧张的,连外面种的什么花也没注意。

    男人将他按到沙发上,掏出之前他说要吃的芙蓉玉华酥放在木制茶几上。

    温柔地注视着他吞下一块块糕点,甚至贴心地用手帕擦了擦他唇角的浆液,没做任何暧昧的事情,又陪他看了会电视。

    白羽的心渐渐放了下来,沉浸在电视中。

    不一会那男人催促道:“小羽快去洗澡,为师给你把热水放好了,该睡了。”

    白羽看着只在下半身围了一条浴巾,身材极好,胸肌结实,腹肌明显,人鱼线优雅,刚洗好澡的男人,心底还浮现了些旖旎的,然而,他想多了。

    男人在巨大宽敞的浴缸里放了许多只可爱的小黄鸭,白羽瞪着满缸的小黄鸭,呆了!

    这是又要把他当孩子养吗?他早就不是玩玩具的年龄了好吗?

    “小羽可以变成幼崽进去,为师很想看白毛团子小羽和小黄鸭。”帝印建议道,金色的眸子中满是期待。

    白羽看了看男人,忍不住那样炙热又期待的目光,好吧,他把童养媳当儿子和徒弟养的傻爸爸,在那样渴求的目光下,他化为了幼崽形态。

    小白啾跳进了水里,软乎乎的小翅膀抱住了一只小黄鸭的脖子,小细腿蹬着水,甩着头顶上的带帽,可爱极了!

    帝印危险地舔了舔唇,喉结上下滑动,勾唇意味不明的一笑,他早就有些意动,想试试这样的,只是一直以来没有机会。

    一只优雅、美丽的比他身形大两倍多的凤凰跳了进去,溅起了巨大的水花,压了上去。

    根本不是他不纯洁地想多了,老司机绝对蓄谋已久!

    白羽挣扎着要跳出去,却被拖了回去。

    “啾啾啾!”小白啾甩着水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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