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克曼手忙脚乱地攀住瑞塔伦的肩膀,后穴里的东西没有随着走动而滑落出去,反而原本半软的性器因为行走的摩擦又重新硬了起来。
    希克曼咬牙道:“你可真的是个随时发情的公狗……不是,等等,你要这个样子去哪儿?”
    “寝宫。”瑞塔伦好像丝毫不在意自己全身赤裸走出房门被围观,他甚至极为感兴趣这个姿势,随着行走的节奏一下一下往里顶。
    这个体位让大屌被完全的包裹,因为行走的惯性撞击让他不需要用力,肠道一下一下吞咽着肉棒,好像人类领袖在主动用后穴吃进去。
    “该死,你给我停下来……”敏感点被毫不留情地顶了一下,原本气急败坏的语气生生带上几分旖旎。
    人类的廉耻观让希克曼因为这个举动都要爆炸了。
    之前再怎样被强暴从来都只有瑞塔伦和他二人,甚至瑞塔伦除去不影响爽以外其它都极为好说话。他使劲挣扎想要从对方身上下来,用手死死抓住狼人头发想要逼停对方。
    瑞塔伦的脚步丝毫不受影响,任凭怀中人类折腾,双臂如同最坚硬的钢铁牢牢将其固定在性器上。
    头皮上传来的疼痛让他危险地眯了眯眼,警告道:“希克曼,搞清楚,你没得选。”
    希克曼的动作戛然而止。
    这句带有明显威胁色彩的话如同一盆冰水将他从头浇到尾,彻底清醒了因为最近这一个月而被迷惑的大脑。
    是了,他怎么会因为这一个月较为舒适生活,就忘了自己的阶下囚身份,忘了他瑞塔伦哪怕再绅士,也不过是一个兽人,他的敌人。
    他僵着后背,趴在瑞塔伦肩上,后穴里插着兽人的性器,感受着大门在自己背后开启。他的身体微不可察得更僵硬了。
    瑞塔伦踏上走廊,抱着希克曼大步朝寝宫走去,或许是环境改变的原因,动作甚至有些急不可耐。
    因为希克曼觉得后穴里的插弄更快了,性器也胀大一圈,肠道被撑得更满。淫水顺着动作滴落在地毯上,留下一路的湿痕。
    走廊两旁的壁灯快速倒退着,这一个月终于离开了那个房间。不断从连续的拱门和回廊中通过,圆形的拱窗,转角的石砌,玄狼王宫越来越多的景象在他眼前展现。一路上一个侍卫都没有。
    等等,一个侍卫都没有?
    希克曼看着空荡的走廊,惊疑地开口:“侍卫呢?”
    “来之前下了命令让他们全离开了。”
    听着这句隐约带着一丝邀功语气的回答,希克曼一时不知道自己什么心情。
    屁股里还插着对方的鸡巴,强行保持这个被插入的屈辱姿势,全身赤裸的被抱着走出房间。可是却又被“贴心照顾”着,赶走了这一条路上的侍卫。
    他冷笑一声。
    狼王殿下把人类社会“打一巴掌后再给红枣”的手段学得可是彻彻底底。
    瑞塔伦听出了对方的嘲讽。
    他惩罚性地用力往上顶了两下,感受到对方整个人因为这两个动作变软了几分,这才比较满意地快步走进了不远处的目的地——玄狼王寝宫。
    紧闭的大门感应到了来人,自动缓缓打开。
    狼王的寝宫不知道比关押希克曼的那个房间豪华多少倍。
    正上方高悬的水晶垂钻吊灯让整个寝宫格外明亮,光滑如镜子的黑色大理石墙面将房间染上几分肃穆和冷酷。纯黑香木地板上铺满了柔软的兽皮,沙比利木材质的精美细雕书橱占据了整个西面。
    墙上挂着几幅人类统治时代着名现在已经被炒出天价的极具历史的油画作品,月光从东面没有拉上窗帘的巨大拱窗中透了进来。
    寝宫正中间是一张巨大到夸张的柚木床,床头雕刻了一匹栩栩如生的仰天长鸣的孤狼。
    然而,希克曼却没有如预想般被甩到床上。
    瑞塔伦抱着他直接走到了帘子大开的窗户旁,放在窗沿上,双手撑在他身旁,忍了许久的下身终于放肆地来回抽插起来。
    窗户被希克曼后背撞得直晃,随着动作发出发出一声声巨响。
    两腿无力地搭在狼人的健硕的手臂上,一晃一晃,狼人巨大火热的性器在白嫩的臀瓣间进出,如同一把炽热利剑破开肠肉直逼最深处,希克曼仰着头大口喘息着,被动地感受着后穴传来的快感。
    “砰——”一声巨响吓得希克曼瞪大了双眼。
    瑞塔伦一个用力顶入让他整个人都往后滑了一大截,然而背后毫无阻碍感让他猛地使劲圈住了狼人的脖子。
    温柔的微风亲吻上他的皮肤,激得他后背僵硬——窗户开了。
    “去……床上……”希克曼从破碎的呻吟中泄出这句带着微不可察祈求意味的话语。
    如果被兽人当成性爱玩具一样玩弄是他作为阶下囚必须要承受的话,那么人类领袖试图在其中能保留下自己一丝尊严。
    瑞塔伦猛地抽出了性器。
    上一次射入的白浊混着肠液从穴口溅出来,双腿被放下,无力地垂着,希克曼眼中还没来得及涌出惊喜,就整个人被掐着腰翻了个身趴在了窗台上。
    瑞塔伦朝着因为姿势而高高撅起双臀甩了一巴掌,将臀肉打得乱颤,命令道:“屁股撅起来,别往下躲,趴好了。”
    哪怕幼年时代都从未经历过被这样打的希克曼因为羞耻和愤怒红色迅速染透了他整个人。
    眼中闪过一丝绝望,原本红艳的唇都已经被咬得发白,即使现在像一只熟透的虾一样,雌伏于人下的他也只能按照狼人的要求高高翘起自己的臀部,被迫摆出一副求欢的姿势。
    瑞塔伦用手撸了几下自己硬挺的巨屌,然后扶着慢慢插入臀缝间那个绯红的洞口。
    茎头迅速被温热的内壁轻柔的包裹,性器一点一点地破开肠肉,慢慢捅到了最深处。后入的体位就是有这个好处,能够让二者结合到如此之深。
    瑞塔伦舒服地喟叹,然后大刀阔斧操干起来。
    希克曼原本还能支撑在窗沿上,结果被狼人猛烈冲撞的手臂直直从窗边滑下,下身紧紧贴在墙面,早已硬到发疼却一直没被抚摸的性器一下一下撞上冰冷的大理石,上半身悬在窗户外,发达的胸肌因为姿势沉甸甸下垂,随着后面的顶弄一下下晃动着。
    瑞塔伦太喜欢这个姿势了。
    他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自己的性器是如何挤开臀瓣,插入到人类领袖的那个洞里的,又能看到自己的性器湿漉漉的从穴口里抽出,甚至还能看到通红的穴肉。
    月光倾洒在床边赤裸交合的二人身上。
    后穴一阵阵灭顶的快感不断传来,希克曼如同被操坏的性爱娃娃,只能承受着兽人强加给他的性爱。
    汗水顺着发梢滴落在地上,前额的黑发紧紧贴在额头,他失神地看着前方,好像有个人隐约站在回廊中。
    人?混沌的大脑迟缓地接收到视网膜传来的信号。
    不是说……人都清走了吗?希克曼困难地思考着。
    真失败啊,居然真的会相信兽人的话。
    后知后觉羞耻感涌上心头,后穴猛地一阵收缩,含在里面的性器猝不及防受到了挤压,瑞塔伦倒吸一口气,直接被夹射了。
    他有些恼怒地拔出半软的阴茎,大量白浊从后穴顺着大腿流到兽皮上,打湿了那小一片。他狠狠拍了一巴掌还因为高潮而在微微颤抖的臀肉,红色的掌印显得格外明显:“怎么这么会吸,嗯?”
    希克曼已经无力去辩驳任何强加到他身上的污名,因为这毫无意义。
    他曾经无数次想要逞得这个口头之争得胜利,可是,当一个人只想说自己想说的时候,他是听不进去任何反驳。更何况,如果瑞塔伦被他堵得哑口无言,只会更加变本加厉得肏自己。他只是疲惫地想要闭上眼。
    睡着了,噩梦就不在了,也许只要睡一觉,他的同伴就成功将他救走,他就获得自由了。
    但希克曼知道,折磨远远还未结束。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希克曼就感受到如烙铁般的肉棒重新戳进了自己的臀缝。
    为什么瑞塔伦的性欲会如此旺盛且持久呢,希克曼甚至能够麻木地发散思维去思考这个问题。
    自然界其他物种在交配时因为环境的危险性,为了保证受孕率,雄性几乎都是越短越好。怎么变换成人形,性功能也一样能够改变呢。
    “因为只有成了人,才发现性爱可以享受,而不仅仅为了为了繁衍。”低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希克曼恍惚了一下,才意识到在思维迷乱中自己不小心把心里话泄了出来。
    瑞塔伦扶着性器插入已经格外糜红的穴口,温软的肠肉已经被肏熟,谄媚着蜂拥而上,迎接外来者的入侵。
    巨屌毫无阻碍的一滑到底,缓缓动了起来。
    狼王殿下没有说假话。进化出人形,拥有了人的思维后,他发现做爱不是任务,而是享受。
    他喜欢看人类领袖躺在自己身下只能张开大腿任自己操干,喜欢看他各种抗拒最终臣服在自己性器下沦为被性欲支配的奴隶,喜欢看他高潮时满脸迷离恍惚失去衣冠楚楚时的理智。
    接受了人的思想,他便尤其热衷于看这些披上外套试图脱离动物本质的人类,被他们曾经统治压迫的“低等”动物所支配。打碎他们高高在上的尊严,敲断他们蔑视其他的脊梁。用他们最不耻的野兽思维去奴隶,被迫撕开身上的道德外衣,赤裸的呈现在“低级”动物面前,回归最原始的状态。
    这种激爽比他拼命杀死上一任狼王成为新狼人统治者还要让他血脉偾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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